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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台荣耀天王 作者:洛无奇
人顶省力气。”他狡黠地眨眨眼,“这是我的切身体会。”
“我也想啊……”白清瑜苦笑了下,眼圈儿唰地就红了,“男人满大街都是,可是想找到个真心对待自己的好男人,那就太难了……”
两人正聊着,忽然辆摩托车由远及近出现在视野里。刚开始乐维还以为是小年轻们夜里飙车玩儿的,但是很快他就察觉到不对劲儿了,那辆车直笔笔奔着他和白清瑜就撞了过来,丝毫没有减速和拐弯的意思。
眼看着摩托车全速冲来,顷刻就到了面前,再想躲已经来不及了。乐维仗着自己手长脚长又身形灵活,把卷起白清瑜,两人如陀螺般旋转着朝旁边移开半步,避开了摩托车的正面撞击,却被车子巨大的冲击力卷到,双双倒在地上,滚出老远才停下来。
听见动静,周围的行人“呼啦”围了上来,七嘴八舌地询问有没有撞伤,要不要叫救护车,还有位好心的大妈帮白清瑜把掉落的手袋捡了回来。趁着这股子乱劲儿,骑摩托车的凶手很快钻进滚滚车流之中,带着股青烟跑掉了。
乐维从地上爬起来,动了动胳膊腿儿,都还齐全,只是额头上阵刺痛,他抬手抹,手上都是血,看来是摔倒的时候磕破了。好在只是皮肉疼,并没别的不适。再看白清瑜,就没他这么幸运了,白清瑜蜷缩着身体躺在地上,手掌按着肚子,牙齿咬住嘴唇不放,模样十分痛苦。
在几个好心人的帮忙下,乐维把白清瑜扶上了车,迅速向医院赶去。他怕王大美担心,本来不想说出自己受伤的事,可白清瑜毕竟是女孩子,稍后要检查、要帮忙都不方便,无奈只好搬动了老妈过来。
车子开到半路,齐习的电话也打来了,乐维先前说好去接他下班的,结果迟迟不见人影儿,他就打算自己叫车回家了,所以电话通知乐维不用再费事儿跑趟。结果听说乐维出了事,齐习二话不说也赶了过来。八成是心里着急的关系,他速度快得惊人,乐维开车进医院的时候,他已经等在急诊室门口了。
见到乐维出现,齐习赶紧冲上前去,浑身上下都检查了个遍,确认只有额头碰伤了,这才松了口气。乐维看他急得满头都是汗,想伸手帮忙擦下,不料手上太脏,直接给齐习抹成了个大花脸。两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傻乎乎地笑了起来。
等王大美赶到医院的时候,乐维正在缠着医生咨询怎样才能够不留疤。他头上的口子不大,并不需要缝针,只是蹭掉了块皮,看起来有点儿恐怖。
大夫帮他包扎好,又开了两盒消炎药,然后热心安慰道:“结了痂之后别抠别挠,注意忌口,不要吃刺激性的东西。年纪轻轻的,皮肤弹性好,未必会留疤的。”
乐维还是不放心,对着墙上的镜子照起来没完,生怕大夫给清洗消毒的时候把伤口洗大了。
王大美路上担心得不行,听儿子说被摩托车给撞了,脑子里立刻浮现出乐维浑身是血的惨状,结果到了地方看,人不但没事,还活蹦乱跳在那可劲儿臭美呢,她颗心总算落了地。
见乐维捧着镜子不撒手,她忍不住数落道:“可真是越活越回去了,连小姑娘都没你那么爱美的,再照镜子就被恶心碎了。”
乐维很高深地撇嘴:“你不懂,你儿子行走江湖靠的就是张脸,这可是吃饭的家伙,要不能把阅人无数的齐老师给拿下喽?”
从他嘴里说出来的话,齐习没有不喜欢的,对他那副很臭屁的表情也完全没有抵抗力,还伸手温柔地捏了捏他脸颊,好像他说了什么至理名言般。
王大美可就不屑了:“呸!没看出你那张脸有什么稀奇,还不是我和你老爸造的。”对齐习她也看不惯,“还老师呢,张脸就给拿下喽?肤浅!”
齐习和乐维相视笑,谁也没把王大美的话放在心上。
他们这边儿正贫着,隔壁急诊室的门开,有名女大夫走了出来。王大美和齐习都着没动,乐维主动迎了上去:“大夫,那女孩怎么样了?是伤到哪里了吗?”
女大夫摘下口罩叹了口气:“这次算是幸运的,大人孩子都没事,但是这种情况太危险了,胎儿也不是很稳定……”
听见“孩子”两个字,乐维还没反应过来,倒是王大美“嗷”嗓子蹦起老高,抡了拳头照着乐维就是顿乱捶:“你个小兔崽子混球儿王八蛋,不要脸的狗东西!还勾三搭四,还整出孩子来了!在她身上吃次亏还不长记性,你对得起你妈我吗?你对得起齐老师吗?”
齐习知道王大美这是想岔了,原本伸出手打算帮忙将母子俩拉开的,结果听到王大美最后那句话,他又果断把手缩了回去,还笑得眉眼弯弯满脸受用。
于是乐维只好苦哈哈地个人上蹿下跳躲闪着:“这是吃错什么脏东西了啊,大美啊,谁整出孩子来了,那和我有什么关系!”
王大美不相信他,叉着腰逼问:“真没关系?没背着我跟她给勾搭上?”
乐维都快哭了:“我的亲妈啊,你不知道咱老乐家祖祖辈辈都是痴心汉嘛,我爷爷就我奶奶个,我爸就你个,我也就……个!”他转头朝齐习飞了个眼儿,舌头贴着上牙床打了个清脆的响卷儿,“嘚!”
乐家母子耍猴儿的功夫,齐习默默拉过女大夫,小声询问了白清瑜的具体情况。大夫说白清瑜已经怀孕快三个月了,大概受情绪和体质的影响,胎儿发育比较慢。又说孕妇需要留院观察几天,近期最好卧床休息,减少活动。
等乐维和王大美闹够了,三人起送白清瑜去了病房。王大美虽然心里带着情绪,但她从来不会落井下石,既然人家在难处,那恩怨就暂且放下吧,切可以等到白清瑜养好了身体再接着算账。
对于孩子的事,大家都很默契地没有问。齐习担心骑摩托车撞人的家伙,他很怕是霍百年看不得乐维最近诸事顺意,气急败坏之下起了歹念。
瞧着白清瑜的状态慢慢稳定了下来,人也有了点儿精神,他小心提议道:“照大维讲述的事情经过,不像是出意外,很可能是有人蓄意想要害你们。我看还是报警吧。”
王大美听到要报警,又不争气的腿软了:“啊?这么严重,还蓄意谋杀?兔崽子你不是又在外头惹了什么祸吧,好端端的人家怎么会盯上你呢?”
“这不是猜测嘛,别自己吓自己。大晚上认错人了也说不定。”乐维故作轻松地安抚着老妈,“报警也好,只是那个人全副武装的,还戴着头盔,恐怕警察也不好查吧?”
“我知道是什么人干的……”直躺在病床上沉默不语的白清瑜忽然开了口,“我虽然没有证据,但百分之百是他干的。大维,阿姨,你们不用担心,今晚的事是冲着我来的。”
乐维和齐习对视眼,皱着眉头认真问道:“是有人威胁你吗?还是你真遇上麻烦了?既然你知道是谁,别害怕,我们即便帮不上什么大忙,毕竟也都是男人,不会眼看着有人要害你还袖手旁观。甭管他是谁,我先帮你报警……”
说着话他伸手就要往出拿手机,被齐习把按住了。齐习试探着问白清瑜:“是不是……和孩子有关?”
白清瑜就跟雕像似的,低着头绷在那动不动,只有眼泪从深埋的脸孔上滴落,掉在被子上,“吧嗒吧嗒”很快晕湿了大片。
过了会儿,她抬起头,抹掉眼泪,将被汗水泪水打湿的乱发别到了耳后:“孩子是我老板许先生的,指使人开车撞我的,应该也是他。”
又是阵沉默,白清瑜鼓起了很大勇气坦白说道:“我和阿许是在法国认识的。我俩都是出身贫寒,心想做出点儿事业的人,无论在艺术领域上还是在生活上,都拍即合。半年前他打算回国自创设计师品牌,问我愿不愿意帮他,那时我和他已经确定了关系,也没想就答应了。谁知回来不久,他就认识了现在的老婆。那个女人比他年纪大,但是很有钱,可以无条件资助他的事业。最开始他背着我和对方交往,直到有天,他忽然毫无征兆地告诉我说,他要结婚了,不是和我……”
乐维了解白清瑜的性格,别的女人遭遇到这样的事可能会哭会闹,甚至到男人的婚礼上去撒泼搅局,但是白清瑜不会。因为孤儿的出身和学生时代遭遇过强|暴的经历,她很自卑,可越是自卑,越要用超乎常人的自尊来作为掩饰。所以有人背叛了她,她只会比别人动作快地切断关系,以显示自己根本就不在乎。
“可能是老天想给我点儿教训吧。因为我以前不懂珍惜,错过了大维这么好的男人,味要去寻找优秀、有无前途的人做伴侣。结果呢,阿许确实很优秀,也很有前途,可惜他的优秀和前途并不会跟我分享。”白清瑜自嘲地笑了下,“分手之后,我才发现有了孩子。当时第个念头,是把孩子打掉,毕竟这个小生命并不算是爱的结晶。可是后来我改变了主意,我没有亲人,未出生的孩子就是我在这世界上唯的亲人了。他和我有血缘关系,他可以陪着我,永远不会背叛我。”
乐维沉吟片刻,低声问道:“是不是为了帮我们菲席求情,你用孩子去威胁了许老板,所以他才会下狠手要除掉孩子?”
白清瑜点头苦笑:“我们早已经商量好的,这季工作结束我就离开公司,孩子的事也不会在他老婆面前透露。可惜他不肯相信我。大概他自己从不把承诺当回事吧,所以也没办法相信别人的承诺了。”
将白清瑜安顿好,老少三人默默离开了医院。临走前乐维叮嘱白清瑜放松心情好好睡觉,等明早自己再来看她。
走出老远,乐维和王大美忽然不约而同地重重叹了口气。齐习知道他们母子的通病,都是看不得别人受苦,所以紧赶几步握住了乐维的手,耐心地开解道:“不要想太了,人这辈子,总是会碰倒形形色|色的人,各种各样的事。每个人都有专属于自己的幸福,只不过幸福到来的有早有晚而已。别看白小姐在这刻活得很艰难,说不定下刻就守得云开见月明了。”
乐维呆呆摇了摇头:“我不是替她担心这个,我就是特别不理解。你说两个人之间好的时候又是亲、又是爱的,怎么涉及到利益,以前的千好万好就都瞬间归零了呢?为了钱,喜欢过的人说不要就不要了,连自己亲生的孩子都忍心杀死。”
王大美也呆呆摇了摇头:“我是挺恨那姓白的,可是仔细想想她也挺可怜的。追求这个追求那个,巴巴跑去外国转了大圈儿,却什么也没争到,白忙活场。这下可好,单身女人还得拉扯个孩子,难啊。我算看透了,都是假的,还挑啥出身啊条件啊,能找个真心实意对自己好的,那就比什么都强了。”
乐维很不满地嘟囔道:“人家齐老师就是真心实意对我好,但凡沦落到只剩下张饼了,齐老师也肯定全都让给我,哪怕自己喝凉水。”
王大美加不满地白了儿子眼:“跟我呛哪门子毛儿啊,你看看,那手还牵着呢,我也没拦着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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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鞠躬感谢 金果 妹子扔的个浅水炸弹。
文写得很般,对于大家的支持总觉得很惭愧,尤其是那些章章留言偶尔投雷的妹子们,我老是有种被寄予了厚望却力有不逮的感觉。
不过我会努力修炼的,希望有天能写出足够好的故事,不让那些曾经喜欢过我、鼓励过我的妹子失望!所以乃们还要再耐心等等我噢!
☆、54章
第二天早上出门之前,乐维黏黏糊糊跑到了王大美身边,脑袋抵在老妈肩膀上蹭来蹭去央求道:“大美啊,仙女啊,我知道你有颗金子般的心,那个,你看能不能帮白清瑜张罗点儿有营养的汤汤水水?你知道啦,她孤苦伶仃的,亲戚都死光了,住在医院也没个人照顾。”
王大美把乐维剩下的半碗皮蛋瘦肉粥端到跟前,“咕咚咕咚”喝了个精光,然后打着饱嗝抹嘴儿:“让我伺候她?美的她!这才刚到月中,咱们娘俩的生活费就超支了,我可没那个闲钱去贴补别人。我但凡有钱,还得给儿子攒老婆本儿呢!”
“别介别介,老婆本儿完全没必要,人齐老师家有钱,把咱俩买下来都富富有余。他亲口跟我保证了,说是就愿意倒贴,不给倒贴直接翻脸。”乐维胡侃了通,又捧起老妈的圆脸恬不知耻地夸奖道,“诶呀大美,晚上不见你模样咋变得这么标致了呢?真是脚踩刘亦菲气死范冰冰,章子怡只配给你提鞋的!”
王大美不耐烦地推开儿子:“去去去,滚蛋,该上班上班,该接人接人,我还要帮你张奶奶缝沙发罩去呢,没功夫听你这废话。”
“不差这会儿嘛,”乐维赶紧嬉皮笑脸说着软话儿,“我看冰箱里不是还冻了只乌鸡,你拿红枣桂圆给烧点汤,反正都是顺手的事儿。要不晚上我请你吃酱肘子,好不好?最爱我家大美了,快来亲个,呜哇!”
王大美躲闪不及,被乐维抱住脸在脑门儿上亲了大口。她边往外推人边笑骂道:“见天儿的胳膊肘儿往外拐,家里有什么好东西都留不住,只乌鸡也能盯上。哼,你妈我还没喝乌鸡汤呢!再说要烧我宁可烧给齐习,起码养肥了还能帮衬你把。烧给姓白的干嘛,难道等她反咬我口啊?她就跟她那姓样,名符其实的白眼儿狼!”
乐维很善于抓重点:“呦呵,总算看出齐老师的好了吧?”
王大美嘴硬得很:“切,矬子里头拔大个儿呗,能有好?”扭头,发现乐维又在臭美兮兮地照着镜子,她忍不住揶揄道,“活该,你说你勾搭谁不好,偏去勾搭姓白的,吃亏了吧?就得给你留疤,长点儿教训,让齐老师把你甩了才好呢!”
送走儿子,王大美骂骂咧咧把乌鸡从冰箱里拿了出来,先搁在小盆里解冻,又把大枣、桂圆拿温水都给泡上了。
做好这切,她在客厅里转悠了两圈儿,心里还是不踏实,最后干脆换身衣服出了门,路杀到了离家最近的百货商场。商场楼全是各种护肤品牌的专柜,王大美猫着腰转悠好久,这个水儿那个霜儿得,直看得她眼花缭乱。
导购小姐很热心地跑过来问道:“女士,请问您想要找些哪方面的产品呢?我可以帮您介绍介绍。”
王大美掏出钱包往柜台上拍,霸气十足:“给我拿那种能祛疤的雪花膏出来,要效果最好的,不差钱!”
乐维从家里出来,又顺道去接了齐习,两人昨晚说好要起去医院看望白清瑜的。
半路经过超市,他们进去帮白清瑜买了些生活用品和营养品。出来的时候门口儿正好有家花店,齐习下看了看,从乐维手里把东西悉数接过来,朝着那边满架子五颜六色的鲜花努嘴儿:“你去挑束吧,毕竟是女孩子,看到花心情可能会舒畅些。”
乐维点点头,很听话地跑进花店,没会儿功夫,捧着束粉色的唐菖蒲返回来了。趁乐维发动车子的当口,齐习把花束和大包小包的东西妥当安置在了后座,转身功夫抬头,憋不住“噗呲”笑出了声,只见乐维正侧身扒着椅背拗成个s形,“唰唰唰”地抛着媚眼儿,嘴里还叼了朵火红的玫瑰花。
不用问也知道这又是乐维闹出来的小伎俩,玫瑰肯定是刚才和唐菖蒲起买的,被他偷偷藏在了身上。可齐习想伸手去拿的时候,乐维反倒扭头躲开了。
齐习失笑:“你这到底是想送给我啊,还是买来当零食吃的?”
因为玫瑰杆子上的硬刺没来得及剃干净,乐维咬的时候非常小心,嘴唇都不敢闭拢,说话是嘶嘶漏风:“里有没有点礼貌,淫家用嘴巴送的,当然是用嘴巴接了!”
齐习赶紧向后躲去:“我可以不参与这种幼稚的游戏吗?”
“嗯嗯!不可以!”乐维脑袋摇成拨浪鼓,把玫瑰叶子甩掉了好几片,饿狼似地对着齐习就扑了上去。
正闹得欢,忽然有人在外头敲车窗,两人不约而同抬头去看,外面了个戴白帽子的大饼脸交通警察。
齐习赶紧按下车窗:“警察同志,有什么事吗?”
饼脸交警严肃地敬了个礼,又指指身后不远处的标志牌说道:“没看见吗?这里不准停车。按规定要对你们进行……咦?”交警抬眼看到口叼玫瑰花的乐维,时有点儿反应不过来,“你你你……你这是……”
乐维迅速把花吐了出来,短暂难为情了两秒,旋即鬼扯道:“警察大哥,你好你好,是这么回事,我马上要去求婚了,实在太紧张,所以先在这演练演练。”他从兜里掏出烟朝交警递了过去,“大哥,实在不好意思,你看我这不赶上人生大事儿了吗,着急就没注意,停错地方了,能不能给次机会?”
饼脸交警很年轻,看起来也是二十出头,职业生涯里应该还没遭遇到类似状况,想着人家求婚的大日子迎头来张罚单毕竟不吉利,所以他也没打算为难乐维:“行了,快走吧,开车上路遵守法规,注意安全,都是快结婚的人了,要对自己和家庭负责。”
“唉,唉,记住了,谢谢大哥!”乐维连连点头。
饼脸大哥却没立刻离开,而是以种过来人的姿态对乐维谆谆教导道:“求婚这种事儿主要看诚意,再练也没用,万般花样儿不如颗真心,跟人家姑娘好好说,拿出态度来,加油!”
乐维也只好应景儿地发表起了豪言壮语:“大哥放心,我志在必得!”
等到开出段儿,齐习才无奈地笑道:“差点儿又是张罚单,好家伙,两百块支的玫瑰,还真会玩儿。”
乐维觉得有点儿委屈:“我长这么大,还是第次买花送人呢,那这第朵花怎么也得是送给你的啊,绝不能让旁人占了先。再说咱俩在起这么长时间了,我也没送过你什么东西。”
“谁说没送过?”齐习笑眯眯瞄着他,早前就有副速写画儿,只不过那是自己偷拿的,乐维不知道罢了。“再说连你都是我的了,还要花儿干嘛?”
两人对望眼,各自露出了默契的笑容。乐维边开车边吹起欢快的口哨,齐习坐在旁边闭目养神,很快也跟着起轻轻哼唱起来:“玫瑰玫瑰最娇美,玫瑰玫瑰最艳丽,长夏开在枝头上,玫瑰玫瑰我爱你……”
到了医院,两人肩并肩刚走进病房,就看到有个衣着华丽、身材丰满的女人正在白清瑜病床边冷言冷语地数落着:“你们的事辉辉全都跟我坦白了,我不计较,这年头谁还没有点儿过去呢?我是理解辉辉的。不过奉劝你,既然被甩了,就该有点儿自知之明,天底下男人得是,不要总盯着别人老公看!”
白清瑜低着头,看不出表情:“我认识他的时候,他还不是你老公。是我有眼无珠,看错了人,现在我知道他是个么冷血下贱的家伙了,看他眼我都觉得恶心!”
那女人冷笑:“你最好眼都不要看,也别妄图用孩子来拴住男人,还是趁着能打掉趁早打掉吧,天底下会生孩子的也不止你个。你要指望将来靠孩子来分辉辉家产的话,还是彻底死了这条心吧。”
其他病人和家属在远处看着热闹,根据只言片语猜测着两人身份,都以为白清瑜是想靠孩子上位的小三呢,纷纷指指点点起来。
白清瑜无力争辩,只对那女人说道:“这是我的孩子,是我个人的孩子,和你男人无关,加和你无关!你没资格命令我做任何事。”
对方还想再说什么,被乐维把拉开了:“这位阿姨,不知道医院里头严禁喧哗吗?要来探视的话,放下东西就快走,别给病人添堵,要是来闹事的,那我只好动手把您‘请’出去了。”
“你是什么人?呵,这年头做小三儿的还知道请保镖了吗?”那女人面目不善,音量高了。
齐习皱了皱眉头,也有些听不下去了:“太太,到底谁是小三,这问题直接去问您丈夫就会得到准确答案了。不管是您和丈夫缺乏沟通也好,还是您在丈夫面前连个简单的问题都不敢问出口也好,这都是你们夫妻的家务事,没必要秀到大庭广众下给外人看。自己尊重下自己吧,人的高贵优雅不是靠衣服和手袋来表现的。”
见白清瑜了乐维和齐习两人帮忙,那女人知道不占胜算,戴起墨镜摔门,气呼呼走了。
直到走廊上的高跟鞋声彻底消失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