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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景帝纪事 作者:非言非默

    卫家不可。不过若是卫家的话朕就可以举两得。太傅请放心,朕知道分寸的。”对于自幼在他身边的太傅,景帝向很敬重,温良恭敬的态度可没有半分作假的意思,关于他要如此做的真正原由也不屑于隐瞒,况且那种事要瞒身边人也是很难瞒得住的,若等以后太傅知晓了在他耳边唠唠叨叨说些老生常谈的劝谏之言论,还不如乘现在有机会就说清楚。

    君臣都是聪明人,话不用说得太透点到即可。

    “那陛下准备如何安排他呢?”这个他不用说他们都知道是在指谁。其他人都好说,只能他本人比较难办吧。

    “太傅觉得是明卫好呢还是暗卫比较适合?”虽然是准备要用他,还是不想让他离得太远,最好是放在触手可及的地方,而最近的位置当然是近卫随侍的位置,有明亦有暗。

    “以他的性格恐怕做不来暗卫的事。”柳太傅的脑子浮现他的身影,然后下了定论。明卫负责皇帝陛下的安全,而暗卫需要在暗中做诸阴谋诡计血腥杀戮之事,不是他那样的性格可以担当。

    “太傅此话有理,既如此,等他从幽州回来,朕就让他随沈莫历练段时间。”沈莫是近卫营的统领,负责皇城的护卫及皇帝的安全等诸项事宜,位尊亦权重,也是皇帝陛下身边的心腹之人。诸事有他提携,卫衍应该很快就能上手。

    景帝淡淡笑着,与太傅就此事的讨论告段落。

    等议事完毕返回寝宫时暮色将近,景帝在冬日的残阳中踏进了寝殿的东暖阁。这些时日让他烦心的事情基本都定了下来,心情还不错。

    听到高庸的回话说他没有在暖阁而是在外面的耳房里面歇着,没有说什么,只是摆了摆手,示意众人不用跟随,悄声踏了进去。

    耳房里面摆着的榻是起居所用,用来睡人嫌短了点。成年男子,虽然身材不是很高大,在这短榻上也只能蜷成团才能睡下。

    景帝怕他睡得不舒服,走到榻前,连人带被子抱起,准备换个地方让他继续睡。

    他睁开惺松的睡眼,看了抱着他的景帝眼,然后又闭上。

    那样迷迷糊糊没有防备的样子让人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也许可以说是可爱吧,当然男子的身材长相绝对不会给人如此的感觉,但是瞬间景帝的心里面还是冒出了可爱这个词,然后慢慢地无声地笑了起来,凑过去亲了亲他。

    蓦然,碰触到的瞬间,他再次睁开眼睛,使劲眨了眨,似乎是看清了眼前的人,脸上变了颜色,突然挣扎起来。

    “朕只是想亲下,别的事没打算做。卿累了,朕帮卿换个睡的地方。”景帝没有松手,抱紧了不让他挣扎。

    可是,卫衍若要有心挣扎,怎么可能挣扎不出来。卫衍用了点巧劲挣脱了皇帝的遏制,退了几丈远的距离才跪下请罪。

    “臣失仪了,请陛下恕罪。”在候着见驾的时候熟睡,怎么着也是失仪之罪。至于皇帝抱着他还要亲他的原因,他不肯去想。

    “卿这话什么意思?”景帝步步向他走近。此时他当然是在明知故问,这话什么意思他怎么会不懂,卫衍的拒绝已经用行动用言语表达出来了。他们之间该做的不该做的全部都做过了,现在不过是亲他下,用得着这么大的反应?

    很好,三个晚上的功夫,就让他数十日的调教全部付之流水。他现在开始后悔让他年后去幽州的决定了。

    “请陛下自重。”卫衍退无可退,已经退到了门口,皇帝还是在向他逼近。明明不是决定放过他了吗?为什么还要这个样子?

    “朕不明白卿的意思。不过朕保证,卿要是敢出了这个门,定会后悔的。”

    向他逼近的身影高大威武,笼罩住他让他无处可逃。

    “不。”话音刚落,卫衍就窜了出去。

    如果没有看到希望的话也许就没有这么不甘愿了。有了希望再被狠狠砸碎才是真正的绝望吧。

    在皇帝步步逼近的那瞬间,卫衍突然明白皇帝是不会轻易放过他的,就算要让他去幽州又怎么样,就算日后打算重用他又怎么样,那种事,再不甘愿还是会继续发生。在那个瞬间,什么也顾不得也不想再顾了,只想远远的逃开,在被无尽的绝望吞噬前远远的逃开。

    第七章 春宵

    春宵苦短,芙蓉帐暖。厚厚的北地绒缎制成的帷幕严严实实的垂覆着,阻断了室内发出的声响也隔断了通向外面的视线。除了触目可见的九爪盘龙外,其他的再也看不见。空气中弥漫着龙涎香的气味,醇厚的香气在鼻端萦绕,吸入腹中似乎还带了点甜甜的味道。

    “春宵刻值千金。”低沉的声音突然响起,温热的气息喷在被缚在床上的卫衍的颈项,引起阵阵无法抑制的颤栗,“‘春宵’的滋味如何,卫爱卿?”

    最后的那三字称呼稍稍加重了点语气,被“春宵”折磨得快神志不清眼神溃散的人听到这三个字后用力睁大了眼睛。本来倔犟有力的黑眸中只剩下祈求和欲望,就算如此,还是漂亮如昔,景帝忍不住低下头在他的眼皮上轻轻吻着。

    到底是在惩罚他还是惩罚自己?被他用那样充满欲望的眼神盯着,自己的胯下早就硬起。很想抱他,但是还不到时候。若这么轻易就原谅他,以后肯定还敢再跑。既然是惩罚,就必须让他用身体用脑子好好记住现在的痛苦。所以,就算自己同样不好受也不能让他逃脱惩罚的目的得逞。

    “不要这样看着朕,就算再怎么哀求,朕现在还是不会碰的。”落在眼皮上的亲吻很温柔但是话语却很冷静残酷,说出他开始的决定,“在卿没有出来次之前,朕是不会抱卿的。”

    “春宵”是宫内在床事中助兴用的密药之,除了催情之外还可以增加身体的敏感度,性不烈但是效用持久。

    景帝的视线慢慢扫过他的全身。床上的人呈“大”字被缚住,身上的肌肤在“春宵”的催情下泛出艳丽的红色,胸前两点小小的乳头已经挺立,上面隐隐泛着水色。再往下,傲然挺立的硬物因为得不到抚慰在微微的颤抖着,前端甚至渗出了滴滴液体。

    景帝伸出手掌在他胸前流连了片刻,然后慢慢下移,坚硬的肋骨再往下是肌肉坚实的小腹,最后……察觉到景帝的手掌可能会抚摸的地方,他眼里的哀求味道越来越浓。

    只差点点,就可以到达快乐的巅峰,但是没有得到抚慰的那里因为长时间欲望无法疏解而变成了难捱的疼痛。

    “那里乖乖的好好的动,只要出来次朕就开始抱你。”可惜,景帝绕过了他现在最渴望被抚摸的地方,最后手掌停在他大腿内侧有下没下的摸着。

    大开的双腿间览无余。那里正含了玉势,在努力的吞吐着,不过以他现在吞吐的速度,要把自己弄出来显然很有难度。

    腿被大大的张开缚住,除了用内壁粘膜的力量绞紧外,没有其他办法可以借力。卫衍知道自己已经疯了,身体不受脑袋控制,此时的自己为了得到解脱再可耻的事情都肯做。明明心里痛恨着厌恶着,却乖乖的照着他下的命令,用力的绞紧,将玉势吸进去,再慢慢放松将它排出来,下下在他的眼前自动自发的吞吐着玉势,只是为了让不曾得到点抚慰的前面能够快点出来,只是为了快点出来以后能够被他拥抱。

    就算是最下贱的奴仆,也不会有他现在的样子下贱。但是明知下贱也没有办法,那种残酷的淫靡的刑罚根本不是人可以忍受的,再怎么忍耐也忍耐不了,只能乖乖低头。想认错,想求饶,但是塞在嘴里的丝巾让他无法说话,只能用眼神哀求。偏偏冷酷的君王不为所动,无视他的哀求,按着心意丝不苟的对他进行惩罚。

    冷酷的君王此时只手在他大腿根部好整以暇的摸着,另只手食指压着他嘴里的丝巾,开始模仿插入的动作。

    “哭了?”

    不知道过了久,察觉到皇帝陛下伸出手指在他眼角拭了拭,才发现自己是在哭泣。

    “算了,这次到此为止,不过没有下次。”

    景帝以为自己可以对他处罚到底的,所以开始掩了他的嘴,就是不想因为听到他的哀求而手软,最后还是在他的眼泪面前败下阵来。

    抽出他嘴里的丝巾,解了缚住四肢的丝带,最后是他体内的玉势。

    “这么舍不得?”慢慢抽出上好的暖玉制成的玉势,感觉到内壁在无声的挽留着,笑了笑,将玉势扔在旁,很快换上自己已经硬得胀痛的坚挺。早已准备时的地方让他的进入很容易,直接插到底,然后停在那里。

    “还敢不敢逃?”知道他会怎么回话,还是忍不住要问这话。

    “陛下,饶了臣。臣再也不敢了。”果然,被情欲折磨的人开始紧紧环着他靠在身上蹭,嘴里说出了求饶的话。

    虽然知道他现在的话根本作不得准,只要能让他舒服要他说什么都肯,景帝听到这样的回答还是满意的点了点头,开始抽动起来。边动,边摸上他的小腹,拍开正要自渎的手,示意他环住自己的背,前后起侍弄,很快让他出来了第次。

    然后自然是晌贪欢,直至红烛尽。

    卫衍被抱到没有力气动弹,迷迷糊糊中睡了过去,却很快就惊醒了,然后再也没有睡意,只能睁大眼睛望着上方。

    身上很干净很暖和,显然在他睡过去的时候被清理过了;而且昨晚虽然开始吃了些苦头但是做惯了此事的身体比想象中还要习惯那些事,除了做得太的脱力感外并没有其他损伤。

    身体早就屈服了不是吗?为什么还要去做无谓的挣扎?就算再挣扎再反抗也不会有什么不同,次次的哀求低头就是反抗唯的结局。既然如此,为什么不继续忍耐呢?为什么突然觉得这么难以忍耐?

    难道真的是因为当死亡随时随地都会来临的时候,所有的羞辱所有的痛苦在死亡面前都不算什么,都可以咬牙忍耐;旦没有了死亡的威胁,这些羞辱和痛苦就浮到了最上面,就变得越来越无法忍耐?还是因为当时的忍耐随时都会由于生命的终结而结束,而现在却发现这样的羞辱这样的痛苦需要忍耐的时日根本没有尽头?

    在身体沉溺于肉欲欢爱时,心头隐隐浮现的那些尖锐的痛又是什么

    慢慢的蜷紧身体,只是觉得很冷。这个冬天,真的很冷很冷。

    景帝很快察觉到了卫衍的异样,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异样感觉。平时的反应很正常,抱他的时候反应也很正常,但是他还是觉得什么地方不样了。

    反省着是不是那个晚上做过了头,过年的时候特意放他返家几日作为补偿,等回来时却发现他依然是那个样子。

    那种神情,很难说清楚,仿佛是种已经沉淀到了骨子里面的绝望感,就好像被逼入陷阱的猎物,发现自己所有的出路都被堵死,已经无路可走时的绝望感,深沉到让他开始觉得烦躁。

    景帝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觉得烦躁,明明他已经变得服服帖帖,无论是在床上还是床下,明明他再也不敢嘴里说着“臣不敢”心里却不以为然,但是他就是觉得很不对劲,浑身上下都不对劲,什么地方都看不入眼。会儿想着这身体又不是真的好到离了身就不行朕坐拥天下想要什么样的人没有,就此丢开也就算了,会儿又后悔起来,抱着他肆意温存赏给他众珍物。这样会儿冷会儿热很快就过了好几天,元霄节眼看着就在跟前。偶然间提到马上就要出发的幽州之行,无论说什么他都低声应“是”,态度是惯常所用的柔顺态度,唯不同的恐怕就是他的眼神如死水般不起波澜,不复有往日的倔犟有力充满生机。

    这样的他在眼前惹他生气,真的不在眼前是让他不爽。丢是丢不开,收着摆明了是给自己找罪受。年轻的帝王第次感到进退两难,不知道该如何处置才好,再没有当初强要他时的恣意潇洒无所顾忌。

    钦天监为幽州之行选的黄道吉日是正月十八,宜远行。可惜在正月十八到来之前还有个漫长的年假要过。

    正月十二,景帝厌了宫宴又兼近日心情烦闷,至西山行宫小住散心。

    西山行宫位于京城西郊贺鸣山上,离京城不满百里,几个时辰即到。行宫位于山顶,若在夏时,四周群荫环绕,绿树掩翠,又兼青山碧水,白云苍茫,实在是个避暑休憩的绝妙之地。可惜冬日的贺鸣山上除了稀疏的杂草光秃秃的乔木外实在无景可赏。当然景帝选中那里,并非是为了来赏景,除了路近清静以外,主要还是看中了行宫内的那汪温泉。

    温泉除了治疗疾病解除疲劳之外,还有舒缓神经放松心情的作用,实在是非常适合景帝目前忽冷忽热烦躁不已的状态,而且,有些事,在温泉里面做也是别有番情趣。

    景帝既然在来时就存了这个念头,自然不会忘记这个目的。

    此时,温泉里面两具身体正在厮混纠缠。

    稍微年轻点的男子身材高挑峻拔,面容俊逸气势俨然,正笑意吟吟地压着另名男子,手搂着他的腰,手在他腹上滑动,从被压着的男子口中发出的似哭非哭似痛非痛的呻吟声中就可以知道他的那只手必然是在使坏,而且是非常恶劣的使坏。

    正被他压在身下的男子看起来稍微年长点,容貌身材皆是适中,体形比起年轻的男子要梢瘦,不过身上的肌肉匀称结实,随着时不时的扭曲用力而若隐若现,呈现出非常漂亮的曲线,让人移不开视线。蜜色的肌肤上由于身上年轻男子的折腾不时有汗滴渗出,梢停顿便沿着那些形状漂亮的曲线往下滑落,融入雾气腾腾的池水中。

    自然,此时此地,在此厮混的两个人中年轻点的就是皇帝陛下,而年长点的就是卫衍了。

    “陛下,饶了臣……啊……”被皇帝的手指戏弄到快要崩溃的卫衍再也忍不住开始不停哀求。

    “忍着。”景帝的声音低沉沙哑,似乎也并不好受,口气中仿佛还有些压抑着的怒气。

    “陛下,饶了臣……臣受不住了……啊……”恶劣的手指会儿将他送上高峰会儿又将他打下悬崖,反复折腾永无止尽。

    “受不住也给朕忍着。”景帝望着身下那张已经被欲望控制的脸庞,微微失笑,那笑容却说不来的诡异。分开他的腿,顺着水流慢慢顶进他的体内,动作温柔至极偏偏嘴里说出的话语亦是冷酷至极,“哪里会有什么受不住忍不了的事,也不过是三年五载的事情,咬咬牙不就过去了。”

    已经处在失神状态的人却仿佛听清了他话里的意思,眼睛立即略睁大了点点,那里面就好像突然了簇小小的火苗,瞬间发亮。

    景帝见了这副预料中的光景,心里是不舒服,慢慢退出,然后记凶猛的深入,硬是逼得他扬起脖子绷紧身体发出声近乎啜泣的呻吟,才算稍稍平了口心头的郁气。

    “放心吧,忍忍就可以过去了,等朕厌了就放过卿。卿比朕年长,很快过个几年卿就老了丑了,那时候朕怎么可能还会对卿提得起兴致?运气好的话或许根本不用熬个三年五载,卿往返幽州的期间朕就可能有了新欢,到时候自然不会再碰卿。”景帝继续说着那些准备好的话语。

    本应该伤人至深的话语却让布满阴霾毫无生机的眼眸重新散发出光彩,对于这个早已料到的结果,景帝不知道自己是该笑还是要该怒。以他们两人此时如此亲密的状况下,本该温言慰藉,本该说些山盟海誓绝不背弃之类的话语才比较应景,而他偏偏要用冷静的姿态恶毒的言语去提醒身下的这个人这世上还有那些可能,最会发生的亦是那些可能,仅仅是为了能够抹去他的眼眸中的绝望和无力。

    不甘,忿恨,到最后也只能是无可奈何,只好把所有的怨气都发泄在身体上,愣是把他做到累晕过去才放过他。

    原来是他想岔了,其实他需要忍耐的时日并不是没有尽头,和开始样,只要皇帝对他的身体厌倦了切马上就能结束,不过开始须以死亡作为结束,而现在却是以自由作为结束,卫衍在承受的时候模模糊糊的想着。如果皇帝陛下能够早日对他生了厌倦之意,他岂不是早日能够得到自由?

    自作聪明,恃宠而骄还有主动邀宠,这些好像都是皇帝陛下厌恶的事情,也许可以让皇帝陛下早点对他失去兴致吧?

    等朕厌了就放了你。

    景帝当时说这句话的时候并不知道类似的话他以后还要说上次,每每卫衍不安犹疑绝望试图反抗的时候他就会把这句话拿出来说说,明明是无情的话语,却仿佛带着魔咒般,拥有奇异的安抚力量,愣是可以哄得人乖乖听话。

    无论少岁月过去,景帝都忘不了他第次说这句话时的心情,那时候他还很年轻,不满双十之际就已经在了权力的巅峰,坐拥天下,指点江山,纵使各方遏制在政事上还不能独断专行肆意妄为,但对于像卫衍那般身份的小小的侍卫还是可以生杀予夺搓圆捏扁的。但是就是这么个小小的侍卫,硬是逼得他做出这个承诺,而可恨的是当时他是自愿做出这个承诺,只是为了让自己的心里不再那么烦躁,只是为了让对方的眼眸中重新焕发神采。

    景帝当时那么忿恨,的原因是因为他被逼在事情还没到那个地步前就给出承诺,尽管到时候他或许也会这么做,但是这么明明白白的在事先说出那个注定会到来的结局,并不是他往日的习惯。虽然失宠后那个人会怎么样恐怕再也不能得到他丝垂顾,但是在宠爱的时候用如此冷静兼冷酷的态度向那个时没有想到这点而陷入死结的人坦言他失宠的那天会对他做的处置简直是赤裸裸的撕开了此时虚假温情的面具,是最好不过的昭示君王无情刻薄寡恩的证据,所以他说出那句话的时候才会这样忿恨。

    个人对个人的身体可以保持久的兴趣,真的很难说得清,这个问题的答案通常因人而异,而当那个人是帝王的时候,这个答案是可悲到无能为力。以天下之大供养人,帝王所享用的切都是最好的,衣食住行是,女人是,男人当然也是。如果那时候景帝誓言他对他的兴趣可以维持生世,景帝自己都不会相信,卫衍当然也不会相信,罔论是其他人。

    所以,那时候,对他说厌了以后会放了他,并不是时兴起说来哄骗他的话,而是以非常认真的态度做出的君王的承诺。甚至在后来很长的段时日内那句也并不是随口说来骗骗他,至于再后来这话怎么会嘴里越说越顺口,心里却越来越不在意,纯粹变成那人别扭想不开的时候他用来哄骗安抚他的假话,那真的是很久很久以后的事了,原因么,实在太了,就算是他们俩也很难说得清,反正就是在不知不觉中就变成了那个样。

    正文无关

    景朝的史书最大的特点就是为尊者讳,这点在那位身后被尊称为景烈帝的帝王身上表现得最为甚。据传他晚年曾下令大肆篡改景烈朝的史记,并且屠戮位拒绝遵从的史官,甚至还留下了句在后世引来大量骂名的名言“朕非明君亦非仁君,朕的身后名不需要任何人来妄加评论,就算是史书也须按朕的意愿书写,抗旨者杀无赦”。他的篡史行为以及那句嚣张狂妄的言词虽然被那些傲骨铮铮杀之不尽的史官留在了景史正纪上,但是被他强硬撕下了遮遮掩掩的面皮做了婊子还想要立牌坊的景史正传也因此被士林名士们贬斥为帝王的遮羞布,在景朝史册中的地位落千丈,“不可信”这三字硬是被敲在了它的身上永远无法抹去,特别是涉及到景烈朝时,无论史书上怎么书写,“不可信”是观者唯的念头。

    而景烈帝的继任者景宣帝虽然没有在言语上留下此类把柄但是却用实际行动将承继自其父的铁血手腕发挥到了淋漓尽致,不但篡改前朝史册甚至连野史也不曾放过,当时的士林名士因非议先帝而获罪者众,首罪者斩从罪者流放千里服苦役,愣是用强硬手段给那些只会耍嘴皮子摇笔杆子的士林学子上了血淋淋的课。据传他曾对心腹笑言那些士林学子们都是日子过得太悠闲了才会有空非议帝王家事搬弄前朝是非,流放苦寒之地服苦役显然有助于他们恢复冷静。这个因铁血镇压而至噤若寒蝉的局面,直到其子继位后才稍稍放松。

    后世对景烈帝景宣帝的评价还算公正,虽然两帝篡史以及屠戮史官名士士林学子的暴行甚至在其逝后数百年都被非议不止。但那些过失在其功绩面前都只能算是瑕不掩瑜,两帝都算得上是景朝历史上的名君,位开创了景朝盛世另位将这盛世推到了巅峰。

    后世诸对景烈帝感兴趣的史学家考据狂都曾试图在故纸堆里寻出这位帝王到底篡改了哪些史实以及他为何不惜背上身后诸骂名也要篡史的原因,毕竟以他当时的功绩不需要做任何篡改就足够在景史上留下最辉煌的页,不过这些因为年代悠久最终湮没于故纸堆里不可寻。

    据传被大肆篡改的景烈朝景史正传中看不出丝不妥的地方亦没有篡改的痕迹,般帝王不惜篡史也要改写的东西依然昭然留在景史上。这位开创了盛世的名君并没有大肆夸大自己的功绩,亦没有小心掩去他的过失,他的诸血腥杀戮就算写得再隐晦亦可以在字里行间隐隐看出些端倪。帝王本纪世家列传景烈朝诸事纪,该写的不该写的通通都在上面,若硬要挑出不妥的地方,也就是后妃列传着墨过少草草带过吧。不过据传景烈帝的后妃本就不,就算想写也没办法写。

    相传帝后青梅竹马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