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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求你放过我 作者:巴大胡
人踩扁之际,伸出了援助之手。
“又是你,圣血。”微生洵抓住甘奕的衣领腾空而起,飘然落到游凛席面前,将人放到他脚边,“跟你换。”
游凛席嘴角抽搐,“不换。”
微生洵面无表情看了肖洒洒眼,又淡漠地看向游凛席,“少钱才卖?”
游凛席额头的青筋下下猛烈地跳跃着,“不,卖!”
略微遗憾地皱了皱眉,微生洵冷漠道:“百毒兽要来了,老规矩?”
游凛席眼睛微眯,将肖洒洒推到边,“孽娃,保护好肖傻傻。”
未来的毒王药王在两块巨石上与百毒兽较量着,相互交缠的浓郁精神力像是铺开的天罗地网,割裂开空气,形成个又个风口,射出成千上万的风刀。
肖洒洒和甘奕蹲在石头后面,吃力地眯起眼睛,紧张地观赏着这场你追我赶的毒兽争夺战。
“喂。”清丽的声音突然从身旁传来,“不能让游凛席得到百毒兽。”
肖洒洒侧过头,甘奕乌黑透亮的眼睛正认真地盯着自己,“百毒兽是千年难得见的高等药材,如果游凛席拿它炼毒的话……你懂吗?”
“恩恩!!”肖洒洒坚定地点点头。
“那……我们必须帮助微生公子得到百毒兽。”甘奕抓住肖洒洒的手。
肖洒洒被这种柔软细腻的触感惊呆了,比我奶奶的手还滑!!
“喂……喂!!”
“恩恩?”肖洒洒回过神。
“你在想什么呢!”甘奕非常不满地看着肖洒洒,“你也是被游凛席抓住的对吧?我们起帮微生公子然后逃走啊。”
“逃走?!!”肖洒洒突然双眼放光,激动地回握住甘奕的手,“你愿意带我逃走吗?!!”
“恩。”甘奕谨慎地点点头,“虽然不知道能否成功,但我定会尽力的。”
肖洒洒撇嘴,看起来真不怎么可靠。
孽娃在旁,恨铁不成钢地看着肖洒洒的头顶。
又给自己挖坑跳啊,傻傻真傻。
游凛席和微生洵的精神力股股缠绕在百毒兽的金色鳞片上,毒兽苦不堪言地吼叫着。
“这个给你。”甘奕突然将块形状怪异的石头放在肖洒洒手里,“这个陋晶石可以切割精神力,等会儿你悄悄过去割开游凛席的精神力。”
肖洒洒紧张地咽了咽口水,“你确定我可以吗?”
“可以的。”甘奕目不转睛地盯着远方,“游凛席不会防备你的。”
“吼!!——”凄惨的叫声在山谷里回荡,百毒兽痛苦地甩着狭长的尾巴。
“就是现在!!快去!!”甘奕睁大眼睛冲肖洒洒吼道。
肖洒洒迅速冲出去,在巨大的精神力网中四处穿梭。
本想抓住肖洒洒的孽娃第次感受到了肖洒洒的强大,跑得好快。
肖洒洒猫着腰,在互相交织的精神力中仔细分辩。
究竟哪股是游凛席的?
游凛席神色阴郁地盯着正在四处鼠窜的肖洒洒,心中的怒火喷涌而出。
“右边那根!!”甘奕焦急地叫出声。
右边那根?
肖洒洒侧过头,眼睛倏地睁大,想也不想地割开了手边那股浓郁的精神力。
精神力断裂,四周相牵连的精神力也瞬间断开。
微生洵面无表情地收回自己破损的精神力,得到些许解脱的百毒兽瞬间暴躁地动起来。
剩余的精神力并未与百毒兽过纠缠,悄悄回到了游凛席体内。
愤怒的百毒兽仰天怒吼几声,随即像是被什么吸引似的,直接钻进了地里,留下个巨大的黑坑。
甘奕脸色发青地看着自己的双手。
用来吃饭的是右手……用来吃饭的是右手……这具身体是左撇子吗!!!
“肖傻傻,没想到你竟是如此忠心于游凛席。”微生洵冷眼看了看肖洒洒,继而抬头直视游凛席,“今天百毒兽让给你,他日我定会抢回来。”
肖洒洒目瞪口呆地看着悠然而去的白衣公子,“我明明是要帮你的啊!!喂你回来啊!!”
眼见情况不对,肖洒洒立刻愤怒地转头看向甘奕,圣母主角已然摇晃着自己的头远去。
“我是左撇子……我是左撇子……”
“你又想背叛我。”
泠然的杀气从肖洒洒背后袭来,带着主人的愤怒将他紧紧包围。
肖洒洒颤抖着回过头,第次看到游凛席被怒火遮掩得没有丝人气的眼睛。
“我……我……”肖洒洒胆战心惊地向后挪动。
游凛席黑漆漆的脸上没有丁点可以商量的余地。
“背叛我的人,都得死。”
不远处,袭红色的罗裙翻滚出层艳丽的褶皱,随即慌张地隐匿于草色之中。
第29章 百毒兽(九)
肖洒洒忐忑不安地跟在游凛席身后,肃杀的氛围让他忍不住胆战心惊。
孽娃偷偷看了眼正语不发走在前面的游凛席,安慰似的拍了拍肖洒洒的胳膊,“你好自为之。”
肖洒洒阵心慌,连忙跑上前走在游凛席身侧,“那个,游凛席?”
见游凛席没有丝毫要回答的意思,只是冷漠地看着前方,肖洒洒胆怯地咽了咽口水,“我不是故意的,我……”
“你只是只小白鼠。”游凛席侧过头与他对视,漆黑的眼睛被覆上层寒霜,“还是只不乖的小白鼠。”
肖洒洒不安地向后斜了斜身子,游凛席捏住他的下巴将人拽回来,“是我对你太好了,肖洒洒。”
游凛席没有很用力,也没有露出任何表情,肖洒洒却觉得比任何次都危险。游凛席的表情,似乎是真的想要杀了他。
“我真的……”
“哟!这不是游谷主嘛!”昨晚宴会上的虬髯大汉和他面黄肌瘦的好友迎面走来。
游凛席冷漠地盯着两人,“悦毒教的两位当家。”
“哈哈哈!!”虬髯大汉走上前豪放地拍了拍游凛席肩,“游谷主认得咱兄弟俩真是毕生的荣幸啊!!悦毒教直以来备受唤毒谷的恩惠,游谷主这么客气可不是折煞我们呢!哈哈哈!”
面黄肌瘦的人走上前,淡淡地冲游凛席点了个头以示友好。
虬髯大汉突然侧过头,上上下下猥琐地看了看肖洒洒,“这个游谷主啊……”大汉凑近游凛席耳边,“老胡那边正在上演很有意思的事情,你看你有没有兴趣……”
“什么有意思的事?”游凛席不耐烦地问。
“看小白鼠表演什么的……”虬髯大汉动着粗眉毛,脸淫'荡的笑容,“我看您的小白鼠似乎……”
游凛席点点头,“带路。”
肖洒洒惊恐地睁大了眼睛,这是要去……
肖洒洒路心神不宁地跟在游凛席后面,好几次被石头绊倒摔了鼻子灰。
“游谷主,您的小白鼠似乎很紧张的样子啊。”虬髯大汉有些下流地看着肖洒洒,“是已经经历过了吗?”
面黄肌瘦的男子嫌恶地掐了掐大汉的胳膊,大汉只是摸了摸自己的肚子,放恣地大笑着。
“还有远?”游凛席冷冷问。
“就在前面,就在前面。”虬髯大汉跃跃欲试地搓着手,“前面的那个山洞里。”
游凛席点点头,虬髯大汉加快了步伐。
走到山洞前,幽深的洞口给人种可怕的恶意。
“孽娃你在这里等着。”游凛席对孽娃道,“如果我们太久没出来就自己去找梦娇蝶,知道么?”
孽娃乖巧地点了点头。
游凛席转身欲走,却被双手死死拉住。
肖洒洒脸恐慌地看着游凛席,“我可以……不进去吗?”
“你觉得呢?”游凛席露出狠佞的表情,把掐住肖洒洒的脖子,“今天就让你看看,我是不是对你太好了。”
被毫不留情地拖进山洞里,肖洒洒的心在剧烈地打着鼓。
越来越明显的刺鼻气味,让他点点笃定了自己心里的那个想法。
书中为了肉而肉的万千可怕场景浮上心头,肖洒洒不禁开始瑟瑟发抖。
“哎呀!游谷主你们太慢了!!”虬髯大汉在拐角处兴奋的挥着手,看向肖洒洒的目光就像是头饥饿已久的野兽。
“不要用这种眼神看他。”游凛席不悦地看了看虬髯大汉,随即拉着肖洒洒进了里面。
肖洒洒定定地呆愣在了原地。
各种*刺鼻的气味,夹杂着或低沉,或享受,或痛苦的声音,俨然副人间地狱的场面。
几个巨大的铁笼子里,不同的野兽正兴奋地在几个衣衫褴褛的人身上做着不堪的事。
笼子中,血水,口水,汗水凝绘成副惨不忍睹的画面。野兽身下的人绝望地嘶吼着,有的甚至已经连声音都无法发出。
这就是胡了巴巴自以为骄傲的肉段——兽人。
肖洒洒曾经把这个经典的桥段唾弃了很久,还在这章下面给了差评,但看书的时候终究只是幸灾乐祸番。
亲眼目睹与自行yy最大的差别就在于,视觉和想象的不同。
围观的男子们是最享受的,他们偶尔放声大笑,偶尔因为身理现象急需解决而发出粗重的喘息声。
肖洒洒亲眼看到个人被喂了药的野兽弄死,消失在野兽贪婪可怕的嘴里。
“那些都是他们喂养的小白鼠哦。”虬髯大汉在游凛席耳边吹风,“你看他们享受的样子……啧啧……”
游凛席面无表情地看着这血腥的场面,深邃的眼睛看不出任何情绪。
“嘿!”虬髯大汉突然重重将肖洒洒拍,肖洒洒往前个踉跄,“既然被带到这里了,就乖乖脱了衣服进去,免得受些不该受的苦。”
肖洒洒惊惧地睁大眼睛,不可思议地摇着头,“不……我不去!!”
“不去?”虬髯大汉把将肖洒洒拎起来,偷偷看了眼游凛席,见游凛席没有阻止的意思,便大步向前走去,“你只小白鼠有什么发言权。”
“不……”肖洒洒绝望地摇着头,焦急地看向游凛席,“救救我啊游凛席!!!”
游凛席只是动不动地看着正在虬髯大汉手中苦苦挣扎的肖洒洒,嘴唇紧抿表现自己的决绝。
“来。”虬髯大汉把将肖洒洒按到铁笼子前,脸被铁笼上的铁栏杆挤压变了形,“看你细皮嫩肉的,就让这几条小蛇好好伺候你好了。”
“不!!!”肖洒洒抓住栏杆奋力地摇晃着,“放开我!!!”
“游谷主竟然放任你这么撒泼吗?!”虬髯大汉惊愕地睁大眼,果然是第次喂养小白鼠的缘故吧。
虬髯大汉抓起肖洒洒的头发,将人往铁栏上磕,栏杆摇晃发出“嗡——”的蜂鸣。
肖洒洒的额头上隆起个大包,被磕得有些发蒙,只能双眼无神地看着笼子里正在吐着信子的蛇。
“放心吧...这些草腹链蛇很温柔,没有毒的。”大汉笑嘻嘻地命令人把铁笼的门打开,“第次的话还是不要太狠的好~”
肖洒洒被轻而易举地拎起来,喂了颗小药丸。
铁门缓缓打开,花斑蛇开始兴奋地乱动起来。
大门开启的声音就像是野兽的獠牙,凶狠地撕裂了肖洒洒濒临崩溃的神经。
游凛席依旧无动于衷地看着正在向自己求救的某人。
看着他被人欺负,看着他挣扎时的不甘与恐惧,看着他被喂下不知名的药,看着他的眼眶点点染上红色,看着他渐渐沦陷在绝望之中。
心脏突然被什么东西扎了两下,就像小时候被虎头蜂蛰了般,不是太疼,却能让人难受,甚至呼吸困难。
所以虬髯大汉的手突然变得格外碍眼,其他人调笑的声音突然变得格外刺耳,那些跃跃欲试的小蛇甚至让游凛席有了杀意。
咬着牙,肖洒洒死死地握住铁栏杆,手心里不断冒出的汗让他的手越来越滑,恐惧和慌乱逼得他几乎要哭出来。
紧紧勾住栏杆的最后根指头终于被强制掰开,肖洒洒脸色苍白,绝望地闭上了眼睛。
就在倾倒的身子快要与疯狂的小蛇亲密接触之时,股大力将他拉了起来。
下秒,肖洒洒被拥入个熟悉的怀抱中,手臂立刻不由自主地环住他的脖子,不敢松开丝毫。
“游凛席……”肖洒洒急促的呼吸洒在游凛席后劲处,因为恐惧而微微发抖的声音带着丝乞求,“我错了……救救我……”
“这个,游谷主?”虬髯大汉在旁尴尬地笑着。
“你给他吃了什么?”游凛席侧过头漠然地问。
大汉拿出个小瓶子交给游凛席,“就凌香散,这是解药。”
游凛席接过小瓶子便欲转身,肖洒洒睁大眼,迅速跳起来用腿紧紧勾住游凛席的腰。
“你……你不带我起走吗?!!”肖洒洒再次用力往游凛席身上贴了贴,恳求道:“带我走吧,好不好?”
游凛席没有做声,大步往山洞外走去。
洞外,孽娃正乖顺地坐在边的石头上用树枝画画,见游凛席出来,立刻欢快地跑上前,“谷主!你们这是……”
“你先回去。”游凛席对孽娃道,“让梦娇蝶注意甘奕,有情况立刻向我汇报。”
孽娃点点头,目送自家谷主和谷主白鼠上了山。
路上,肖洒洒紧紧抱着游凛席,刚刚的幕幕不断在脑海中循环播放,让他阵阵作呕。
游凛席直往山上走着,完全没有在意身上的人不断颤抖的身体。
山路很长,肖洒洒的胳膊和腿渐渐开始发酸,体内有股莫名的躁意在小面积地翻腾着。
“不准下来。”久未开口的游凛席突然出声,肖洒洒吓得个机灵撞上了游凛席的头。
沉重的闷响让肖洒洒紧张地叫起来,“我不是故意的!!!你可以撞回来的!!你撞啊!!”说着又次狠狠撞向游凛席的头。
“你是不是想让我再把你扔回去?”游凛席咬牙切齿开口。
“别!!”肖洒洒闭着眼慌乱地摇头,“我真不是故意的!!求求你……”
游凛席沉默下来,肖洒洒忍着酸痛拼命抱着自己的救命稻草。
漫漫山路偶尔吹来阵燥热的风,搀杂着毒花毒草特有的气味。
藏青色中混杂着小团灰扑扑的白色,给单调的山景增添了些许生气。
天渐渐黑下来,就在肖洒洒以为游凛席要这样直走到世界尽头之时,他停住了脚步。
“下来。”冷漠的命令直击肖洒洒大脑。
肖洒洒立刻惊慌地跳下来,腿软跌坐在地上。
“这里是……”肖洒洒环顾四周,惊讶地张大嘴。
硕大的橙黄色月亮离自己很近很近,仿佛伸手就能摸到。
温和的黄色光线让整个山上的景色览无余。
深不见底的山谷依稀有淡淡的云烟在缭绕,崖壁上斜出来的几颗奇树孤零零地摇曳着。
“悬崖。”
游凛席走近肖洒洒,把将人从地上拉起来拖到悬崖边。
几颗碎石跌落下去,听不见落地的声音。
肖洒洒惊恐地抓住游凛席的胳膊,本就疲软的脚加不稳。
游凛席狠狠扣住肖洒洒的后脑勺将人按在脸前,与他鼻尖相碰,嘴角泛起恶劣的笑意,就像月夜里嗜血如命的恶魔。
“你不是很希望在悬崖上……”
第30章 百毒兽(十)
“咚咚——”山石滑落。
抹藏青色强势地压在抹灰扑扑的白色之上,羞涩的月光偷偷柔和了这暴力的幕。
肖洒洒脸色铁青,被压制在头顶上方的手臂半悬在空中,找不到安全的着落点。
游凛席的双眼被黑夜附上层灰霾,灰霾后面是狠佞又凶残的目光。
倾身而下的人像是饥饿的野兽准备撕开身下的猎物。
“游凛席……你冷静点……”肖洒洒的声音颤抖地不成样子,曝露在外的大片皮肤若紧张地收缩着。
“又打算用这种眼神来勾起我的同情心?”游凛席露出鄙夷的笑容,猛地捏住肖洒洒的下巴,“有没有对微生洵露出过这种表情?”
“没……”肖洒洒艰难地摇着头。
“有没有都不行。”游凛席沉下声音,将碍事的灰白色衣衫铺散开来,强制着将人翻了个面,僵硬的双手被钳制在背上。
“跪好。”
冷漠得没有丝感情的声线,让面对万丈深渊的肖洒洒禁不住骨寒毛竖,呼吸不自觉地急促起来。
“听不见我的话么?”
“不……”肖洒洒不甘的挣扎了两下,立刻引来手上加大力的禁锢,手腕被捏得生疼。
“反抗?”游凛席倾下身紧紧贴在肖洒洒身上,布料粗糙的质感让肖洒洒个机灵,“还是说……你喜欢那几条可爱的小青蛇?”
肖洒洒的呼吸猝然顿,挣扎的动作缓缓停滞下来。不久前的幕幕重新浮现在脑海中,寒意蔓延开来。
任命曲起双腿,肖洒洒将额头搁在地上,双腿点点缓慢地曲起来,鼻头被股莫名的酸涩侵袭。
“啪——”游凛席在撅起的好看弧形上狠狠拍,留下微红的印子。
“翘高点。”
肖洒洒屈辱地咬紧嘴唇,大腿哆嗦着动了两下,尾椎骨便高高翘了起来。曲线分明的腰身勾勒出好看的弧度。
游凛席沉下眼,狠狠掐住面前战栗的腰肢将人提起来,羞怯颤抖的小花立刻暴露在空气中。
隐秘的地方因为害怕而不断地瑟缩着,游凛席眼神凛,毫不怜惜地欺压下去。
“啊!!”痛苦的尖叫声贯穿游凛席的神经,粗鲁的动作被硬生生阻碍下来。
没有前戏,没有扩张,肖洒洒的下半身仿佛被撕裂般地疼痛。双腿止不住痉挛,攀在崖边的手指剥落了几颗细小的石块,指尖泛起白色,娇艳的小花因为害怕受伤而努力迎合着正欲肆虐的东西。
游凛席充血的眼睛渐渐平静下来,肖洒洒痛苦的模样让他刚刚探进毫厘的凶器再也无法前行。
缓缓退了出来,游凛席大力地将身下的人翻了个面。
肖洒洒将手臂遮在眼睛上,灰白的衣袖盖住了整张脸。胸膛随着急促的呼吸上下起伏,微微开合的苍白嘴唇上有丝丝不明显的血印。
“自己弄。”游凛席将个白色的小瓷瓶扔到肖洒洒耳朵旁边,冷冷命令,“不要让我等太久。”
肖洒洒的胳膊在眼睛上不露痕迹地擦了擦,随即坐起身,默默拿起小瓷瓶。
面对着游凛席,肖洒洒小心翼翼地跪好,颤颤巍巍地将瓶中的液体倒在指尖上,哆嗦的指尖好几次错过已经滴落下来的液体。
游凛席动不动地看着他将沾满液体的手指伸到身后慢慢捣腾着,惨白的脸上满是隐忍痛苦的神情。
“你觉得我耐心很好?”游凛席面若冰霜。
肖洒洒抬头看了他眼,不知所措地将身后的手拿回来,慌慌张张倒了液体在指尖上。
“唔……”肖洒洒弯着腰,脊骨呈现出好看的线条,然而手臂和大腿的晃动始终不在个频率上,看得游凛席阵闹心。
眼眶点点染上红色,肖洒洒用力眨了眨眼睛,无助地将握着小瓶子的手伸到身后,呼吸加急促起来。
泄气似的闭上眼,肖洒洒抬起手臂,狠下心将瓷瓶对准小花戳进去。冰凉的触感刚刚碰上花瓣,便被双有力的手抓住。
“你想干什么?”游凛席冷硬的声音在头顶响起。
肖洒洒慌乱地抬起头,眼角悬挂着亮亮的晶莹,“扩,扩张啊……”
“……”游凛席忍无可忍地皱起眉头,“趴好,扩张都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