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PO18脸红心跳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分节阅读39

      砒霜行动 作者:绿角马

    合骑手的动作,进行连串的规定步伐。——罗巡给这汗血宝马匹马定性:标准的欺软怕硬的贱马!凸!

    接下来的比赛较为顺利,罗教授人马合,充分展现了盛装舞步的力与美、张力与韵律、协调与奔放,具有很强的观赏性。当然,忽略这位男骑手骑着匹公马走s形马屁股扭的过于妩媚赛过母马,走8字形幅度过大差点出线,走圆形时不知道是马还是人过于下流在长方形的场地上画出两个小圆及中间个巨大的长条椭圆外,罗巡少校和他新结识的汗血兄弟的确是合作的亲密无间,堪称马术史上的又个奇观。——罗巡同志踩着最后秒完成了所有规定动作!计时牌上12:00的红字分外醒目。

    正对着长方形的主看台对于罗巡教授最后的圆形图案看得分外真切,瞬间集体无语。唯有沉默寡言的章明远教授发自内心地赞叹:“流氓!”个流氓人骑着匹流氓马在以严厉著称的国家的赛马场上绘制出了副生动的人类男性生殖器的画面,给纯洁的阿拉伯人民留下了震撼的印象。——罗巡,你是生理卫生学教授吗?⊙﹏⊙

    安治立刻给王储翻译:“见笑了!”大使马上接话:“虽然会骑马,但罗教授毕竟是外行啊,什么都不懂。哈哈。”

    王储很大度,哈哈笑,“是啊!”开始鼓掌,在场观众看见王储鼓掌,也开始鼓掌。霎那间,掌声响成片。

    罗教授露出自信兼谦虚的笑容,脱帽向四周致敬。带上帽子,打马扬鞭就下场,直奔栅栏口,翻身下马拽着汗血贱马就往马房跑,回头看看远离的赛场。不出所料,场地工作人员正在积极地翻平场上的沙土以供下位选手比赛只用。——那么流氓的图形越早毁尸灭迹越好!

    下位选手出场。

    罗巡退场。

    栅栏里是格格单独的马房,罗巡进入a1号,拴马。庄书礼刘静钟林晔都围了过来。

    作为密友,刘静恭喜他顺利结束第轮比赛,夸奖:“罗巡,你真敢!”这里是沙特阿拉伯,就刚才那幅巨作,换成个阿拉伯人定个□罪什么的恐怕都是轻的,按上个触犯王室成员的罪名也不是不可能的。

    “不是我,是它!”罗教授直指汗血宝马,无耻之极的把责任全部推在四蹄畜生的身上。无辜的宝马打了个响鼻,抬腿就想踢。

    罗巡抬起手掌亮出两指间明晃晃的钢制,面目狰狞,威胁:“还有两轮,你他妈给我老实点,信不信我把你从宝马扎成马蜂窝。”

    呼,呼——,马蜂窝打着鼻息往后退。

    喜欢马匹的庄书礼同志觉得马太可怜,劝说:“罗巡,不要欺负弱小。”

    罗巡无限委屈:“老庄是它欺负我,给我使绊子。”又想把他摔下马又是原地不动让他出丑。

    “你和它还不熟,沟通沟通就好了。”庄书礼在军马场当过兵,深知骏马都是有点脾气的,得顺毛撸才行。

    钟林晔疑惑地凑了过来:“和它沟通?它是阿拉伯马吧,听的懂汉语?”中华文明已经普及到这种程度了?刚才罗巡是用中国话在威胁它呀!

    罗巡被提醒,看看马看看手里的针,看得马又退了步,肯定:“它听懂了。”听不懂也看懂了。

    看不懂也没关系,罗少校估摸这第二轮得个小时以后,抓紧时间和马沟通,开始用英语、阿拉伯语、利雅得方言轮番威胁这匹倒了血霉的汗血宝马。

    刘静由着他发神经,提醒庄书礼:“障碍赛至少还得有两个小时。”

    “我去遛马。”庄书礼回到自己的马房,分配给他的马的长相虽然不及罗巡的那匹,但却是匹有马格的好马,昂首挺胸的样子比庄书礼还要正直,点没有罗巡那匹的劣根性,既不欺生也不欺负外国人,真正体现了骑士精神。

    庄书礼人马合,向训练用场地就去了。

    a1马房里除了正在威胁匹四蹄畜生的罗巡,就剩下刘静和钟林晔。

    钟林晔回头看看正心意对马弹琴的人,挨近刘静,没话找话:“老师,看到他们良好的竞技状态,我觉得我们没有机会出场了。”这就是替补队员的悲哀啊!

    刘静扫了他眼,不搭话。

    钟林晔急了,脸都皱成团:“刘静,你到底怎么了?为什么不理我啊?”昨天晚上不是还好好的吗,晕的五迷三道的刘静同志安安静静地窝在自己怀里:)——当然,昨天白天刘静宁可跳机也不愿让钟同学靠近。

    选择性失忆的钟林晔同学发挥自己拧股糖的作风,贴在刘静身边誓要问个明白。

    刘静恶狠狠地瞪他眼,告诉他理由:“滚。”离老子远点,烦着呢!

    钟同学可怜兮兮瞪着俩大眼睛看着他,眼泪在眼圈里转啊转啊转。

    刘静看着加心烦意乱,想也没想巴掌呼了过去,钟同学没防备,差点被拍进马粪堆。——稳后两人都是震。

    “我去看看老庄。”刘静突然转身就跑,奔着训练场就去了。

    钟林晔眼睁睁地看着他跑远,抓抓头发,嘀咕:“你又没有马你去干嘛啊。”把眼眶里的眼泪收收,回头,拍拍罗巡,客气:“罗兄,借步说话。”先甭管这匹马听不听得懂汉语,感情问题最好还是不要有第三者听见。

    罗巡面对马儿,头都不回,对于后生晚辈的小伎俩不屑顾,“你要是直跟他这样暗示来暗示去的,他辈子都不会回应你。”

    “暗示?”钟林晔比挨刘静巴掌还震惊:“我那怎么的也得叫明示吧。”他表现的还不够明显嘛!“他在跟我装糊涂?”

    “我看他是真糊涂。”刘静喜欢钟林晔那是肯定的,问题就是这种喜欢能不能再升华步变成钟同学想要的那种喜欢。同情地瞅瞅钟林晔:“你要是女的话他早就明白了。”

    “我以为8384的人不会在乎这些。”钟林晔呐呐,深感传言的不可信。是谁说8384的人都勇于突破敢为人先的。骗人!

    “钟同学,”罗巡安慰他:“你运气不好,刘静是8384千号人里仅存的还保有道德底线的硕果之。”硕果的数字只手就能数完,千分之四的几率,钟同学可以去买彩票了。

    钟林晔收起贯可爱的笑容,严肃的面容竟然有丝肃杀:“没希望吗?”

    罗巡奇怪:“我说没有你会放弃?”

    “不会!”

    罗巡终于不在对马弹琴,面对钟林晔,询问:“你跟他认识才两个月吧。”

    “嗯。”

    “对他有这个心思也就个月吧。”

    “嗯。”

    “你确定个月时间就能决定以后的辈子了?”刘静是谁?钟林晔去表白,他拒绝还则罢了,旦他答应了,那钟同学这辈子算是交代了,以后不管是钟林晔移情别恋要分手还是为了父母家人忍痛想离开,刘静同志都能让他的人生每天都过的不样——的恐怖!ps:刘静要分手的除外!

    这可怜的娃。

    “我确定。”钟同学年纪轻轻,以23岁的弱龄全面规划了自己的生!——敬佩!

    “那你就去跟他挑明吧。”罗巡不置可否,笑容真诚地建议。

    钟林晔不笑,“我觉得以他的个性,现在跟他挑明百分之九十九会被拒绝。”握住罗巡的双手:“我还觉得,只要他拒绝的话出口,这辈子不管他有后悔什么时候后悔他都绝对不会接受我了。”刘静同志注重什么?面子呗。另外,该同志十分记仇,现在挑明被回绝的结果绝不仅仅是失恋,钟林晔敢肯定如果今天自己敢挑明,那段黎从今天起就算是得救了,刘静肯定不会再事事针对段黎找段黎的茬儿而是把目标转移到自己身上没商量。

    罗巡反手握住他的手:“同志,请相信我,你的感觉没有错。”难得,才短短两个月,钟林晔对刘静的了解都快超过他这个二十年密友了。

    =_=“喂,罗巡,你想害我。”钟同学手上用力,“为了章教授?”有同性没人性啊!

    “喂,如果为了他我应该成全你们。”有钟林晔这个愣头青在前面,转移了少同志们对他和段黎之间jq的疑惑和注目啊!“我是真的在为你着想。”同性恋当然不是什么坏事,但也不是什么值得推广的先进事迹吧,在8384还好,总装的年轻军官、看就是宦门之后的人就不要个劲儿地前赴后继了,容易扩大影响!

    钟林晔直视罗巡:“你和章教授是来真的吗?你想好了吗?”

    “是。我想好了。”他光明磊落,谁问都是这句话。

    “那我说我也是我也想好了你信不信?”

    罗巡看了他足足好几分钟,点头:“我信。”

    呼,钟林晔长长地出了口气。

    如此熟悉的鼻息,杵在边可怜的马蜂窝同志歪着脑袋看看他,判断这位是不是自己的同类。

    四只手交握,向看无言。熊熊斗志在两位精英军官的胸中燃烧,——不放倒他老子就不姓罗(钟)!

    上场下场的沙特选手们牵着马路过这个格子时都十分诡异地看着他们。

    刘静在训练场上人工跑圈回来看见的就是罗巡钟林晔眼含深情四爪交缠的情形。

    他妈的,心烦了。——这两个水性杨花的东西!

    “罗巡!6号选手已经上场了,第二轮马上就要开始!”

    语惊醒两个白日做梦的,俩人同时扭脸看见刘静,——哎呦喂,刘静的脸色怎么比刚才还要差?——松开手,罗巡牵着马到入口处去二次候场。

    钟林晔正在往衣服上蹭手消毒,——果然,不是刘静就不行。笑容不改:“老师,累不累?找个地方去坐会儿吧。”

    刘静扭头不看他:“跟去看看,罗巡没比完之前你还是替补。”

    终于肯理他了。钟林晔欢天喜地地答应,拉过刘静跑步出去看热闹。

    不看不知道,世界真奇妙!第轮六位选手都比完了,罗巡教授的成绩竟然不是垫底的!竟然排在第五!

    “黑哨!”刘静断言。

    罗巡装没听见,翻身上马,再次上场!

    盛装舞步第二轮开始!

    第二轮的内容和第轮样,依旧是规定动作,区别是时限从12分钟缩短到8分钟。

    罗巡和马沟通的不错,马老实了不少,罗少校终于得以展现自身优异的骑术,将马术的高贵气息徐徐的散发了出来,将马戏上升到了杂技,——大概是太害怕了,可怜的汗血宝马马蜂窝同志超常发挥没到7分钟就完成了所有的规定动作,连画的图形都十分圆润,就是在完成所有动作后突然前腿软马失前蹄毫无预兆的跪了下来,害的罗骑手差点顺着马脖子就滑了下去:(

    他娘的,这匹死马,这次不后掀,它改前摔了!

    右手死死地按住马头,骑在马脖子上,罗巡飞快的摘下帽子,向观众挥舞致意。于是,不明真相的围观群众在主看台的再次带领下,再次鼓掌。

    “这是中国古代骑术中的种礼节,向观众表达骑手最崇高的谢意。”安治团长如是说!

    对此,大度的王储殿下很疑惑:为嘛表达谢意是用马屁股对着咱啊!对面的看台有比他高贵的人吗:(

    何冰立刻补充说明:“这种礼节必须向着太阳下拜。”太好了,主看台位于西面—_—!

    王储殿下尊重他国的习俗,跟着领掌的章明远教授起鼓掌了。

    罗巡边挥帽子边慢慢放松对马的压制,顺便点点从脖子移回鞍子。

    马蜂窝跪了超过半分钟,终于摇摇摆摆地了起来,在人们惊叹的目光中含泪再次退场!

    “我靠。”再次回到马格子里,也不管有没有马粪,罗巡少校屁股坐在了地上,指着缩在边的汗血宝马就破口大骂,天南海北最恶毒的咒骂罗少校不带重样地句句往外蹦,考虑到地域区别,期间还穿插了阿拉伯语各地土语的脏话!把可怜的马儿骂的都快把头戳进马粪堆里了。

    罗巡还不解气,接着骂,大意就是打算比赛完了把马蜂窝宰掉把马头割下来做成标本挂在他们家客厅里和他打猎猎获的第头驯鹿的头挂在起做伴儿。

    “太吵了。”刘静脚把在边听得津津有味的钟同学给踢了出去。

    钟林晔赶上前来给罗巡掐肩捶背晃胳膊以备战最终轮的自由舞步!“教授,教授,轻点轻点,把人招来,”恢复正常的钟同学已经发现他们是很人注目的对象了。观察下马儿,劝解:“别再骂了,它快吐白沫了。真的把它吓晕了下轮的成绩就为零了。”

    “老子要换马。”这匹是养不熟吓不倒的白眼狼。555555555

    “我觉得你和这匹已经有默契了,换匹还得重新磨合。”刘静在边说风凉话。

    罗巡了起来,问钟林晔:“现在到第几个了?”

    “四号选手已经上场了。”在罗巡温故各类脏话的时候,其他选手的比赛顺利进行。

    罗巡把燕尾服脱下来,随手仍在边。——不是自己家的东西他不心疼。

    刘静皱眉:“罗巡,这是盛装舞步,不是简装,要求骑手必须盛装上场。”不然谁会穿成这样去骑马,都正式到随时随地可以参加葬礼的地步了。

    “我知道。”罗巡气呼呼地回答,把帽子也扔了,“不是说就是随便玩玩吗?老子玩个大发的让他们开开眼。”敢折腾他?昨天跳伞就够他晕的了,今天还让他骑马颠他?成,要晕大家起晕。比马术他技不如人,是业余中的业余,但是比装傻充愣外加厚脸皮他可是个中翘楚!

    “喂,团长可在上面坐着呢。”刘静的提醒十分缺乏诚意。

    穿着衬衫马甲的罗巡同志笑容刺眼,“放心,到时候他支持还来不及呢!”牵上明显在发抖的马儿第三去候场!

    “老师!”钟林晔笑容可掬,“咱们去看热闹。”

    刘静有点犹豫,还是没能抵挡住看热闹的诱惑,“去把老庄叫回来,大家起看。”都是战友,有好事不能拉下谁。

    钟林晔飞奔着去把庄书礼同志给找了回来。

    拽着庄书礼仨人起向出口跑,生怕晚了看不到完全。

    跑到出口就看见罗巡和马已经在场上了。

    由于是自由动作,罗巡没有在场地中间,而是在边角旁。

    钟林晔兴致勃勃地等着看戏。

    庄书礼对此不能苟同:“盛装舞步就那么几个动作,他玩不出花样的。”再自选也是有比赛规则的。

    钟林晔傻笑,不回答。

    刘静拍拍庄书礼的肩:“你没看他把衣服和帽子都扔了吗?”他这次上场就没打算遵守规则!

    庄书礼摇摇头:“不守规则不好。”

    老庄,你揍是个真理啊。

    音乐响了起来。是前奏,节奏相当快,相当昂扬,是下子就能挑起人类血气的那种!

    沙特人还没怎么样,钟林晔同学已经在捡眼珠子了,“五小强之歌?!”罗少校你返老还童吗?

    这首歌估计中国七八代少年儿童都听过,连庄书礼都不例外:“这种场合他用日本歌曲?”这算不算是叛国?

    第句歌词已经响起。刘静控制住自己面部表情,以免笑场:“不是日本歌,这是中文的!”他刚到8384当兵的时候,这首歌是他们那年的团歌!每天练完操拉歌的时候大家吼的最响的那句就是“阿瞬啊,辉啊,是亲哥俩——————”长音拖的每次都是大师傅挥着马勺从食堂冲出来指挥大家伙儿才作罢,歇了歌声去吃饭!

    “哦,这样啊。”的确是中文,“不过罗巡他为什么不是往场地里跑而是调转马头啊?”1200平方米的场地容不下他表演场自由舞步?

    “早就跟你说他没打算……不对”,刘静也看出不对了,“钟林晔,他的速度有少?”

    “10秒加速,目测每分钟起码800米。”是障碍赛最高时速的两倍!这不是返老还童,这是打了鸡血!

    五小强之歌、中文《天马座的幻象》那热血沸腾的曲调配上不着调的歌词完美地与场上人马的自由舞步结合,汗血宝马马蜂窝同志跳舞不太在行但是跑步却是刚刚的,在“雅典娜手下最厉害的圣斗士是青铜什么白银啊黄金啊的圣斗士中看不中用”的怒吼批判中飞蹄绕场狂奔,充分展现了匹纯血宝马应有的智能体能和性能,让坐在看台前排的人们彻底体味了什么叫马蹄声碎什么叫策马狂奔什么叫尘土飞扬什么叫北京沙尘暴!——沙漠算什么,沙尘暴才是老大!

    坐在主看台前排的人们也没有幸免,罗巡同志完全没有因为同胞们也在其中而手软——他的马没有脚软——,带着凛冽的风声从他们身前呼啸而过,呛的排人灰头土脸:(

    万幸,主看台比其他看台高了至少有米,使得大家没有像大半圈的人样眼前只见沙尘起,——罗巡都跑第二圈了,其他看台第拨沙子还没抖干净第二拨就又赶到了,吓得人群直往高处躲。

    “这样很容易造成踩踏事故的。”章明远教授忧国忧民,询问何冰:“你说是马疯了还是罗巡疯了?”

    何冰坚定不移:“罗巡!”马是纯种的,是高贵的,是无辜的,只有罗巡这个不知道是什么品种的疯子才会在盛装自由舞步的时候,伴随着五小强之歌还是中文的在场内沿着边儿跑圈儿!

    把搂住段黎的脖子,压低声音:“这首歌要长时间?”

    “三分三十八秒。”这是首相当三八的歌曲,想当年在8384响了年,致使红星团战士们年内大半年的早饭都食不知味,——他们吃早饭时候的隔壁在鬼哭狼嚎,声音极好听,凄厉地跟百鬼夜行似的:(

    松开段黎,何冰屏住呼吸。罗巡已经疯跑了快两分钟了,吃点灰倒没什么,但是这歌儿实在是太容易引起歧义了,没看那个阿拉伯汉语专家正满口沙子的跟王储翻译呢嘛。——难为罗巡,就这样疯跑那匹倍受蹂躏的宝马除了停止、慢步、后退的动作没法儿做之外,其他的动作竟然个没落都完成了。看来不光人类能超越极限,动物被逼急了它也能!

    懒得看下去,何冰转头。这排人除了安治和大使还在微笑外都在掩口遮鼻外带惊吓不已莫名其妙。——哼,土包子,没看见过这样的盛装舞步吧。

    阴暗的得意,再转头,吓跳:“程浓,你怎么了?”程中尉这是什么表情?双手捧胸面目潮红两眼放光?

    思春了?!

    赶紧打消自己不纯洁的念头。——近来何冰同志发现自己他花在任务方面的精力越来越少,花在如何让自己保持个正直的正常的心态、让自己与绝大数的队友的思维不同步不被他们同化别他们让给拐到阴沟里去的努力却越来越凸=_=凸!

    程浓的目光始终跟随着场上的……马影,“我想要匹这样的马!”

    段黎和安治起看程浓,程浓继续看马。

    “你好梦幻啊!”段黎小小声嘀咕,窃喜终于发现了程浓的个爱好。——有爱好就有弱点,也!

    激昂的歌曲继续进行。

    何冰再次掐住段黎的脖子:“三分三十八秒到了。”

    段黎在掏耳朵,他对这首歌也有定的阴影:“不关我事,是单曲循环。”大爷的,是只循环遍吧。

    接着熬。

    还好,场上的身影的速度好像慢下来了,时速大该只有500米每分钟,而且也不再疯了似的跑圈,而是跑到对面看台的中间,贴着看台住。

    只见罗巡同志垫步拧腰拨转马头,马匹半停下步,人影挺直马头高昂,直指主看台。

    段黎有不好的预感!

    “他要干嘛?”

    何冰也在愣神:“不知道!”

    他不知道有人知道,安治突然开口:“都蹲下!”身先士卒蹲到座位底下去了。

    堂堂安大校蹲在座位底下!——全体震惊之余跟着命令照做。

    沙特人都吃惊地看着他们。

    接下来大家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因为对面的人马显然是中场休息完毕,冲着主看台就狂奔而来了:(

    “啊啊啊,这场地有200米长吗?”章明远教授大声询问。

    显然没有。不到十秒对面的单人匹马就已经冲到了近前,不光他们,沙特人也都慌了,听人劝吃饱饭的朱大使阁下早已拉着王储伏倒在地。——主看台就是豪华,不但座位大,座位底下的空地也大,够趴下的了。

    马匹已经冲到了面前,罗少校高高拉起缰绳,马蜂窝几乎四蹄朝天直接就冲上了两米高的主看台第排,紧接着马不停蹄地跃上第二排,然后是第三排第四排,当五小强之歌完结时,人马正正好好跃上第十层的平台。

    拨马回头,睥睨天下。

    何讲师恨的硬生生掰下条椅子腿儿泄愤,“他他妈的这是在提前进入障碍赛?!”早起他没忘给罗教授灌药啊!>﹏<

    章明远教授对马术不甚了解,没法儿回答何冰的疑问,但他能回答程浓:“程程,听哥哥句劝,这马咱不要了。就算是纯种的汗血宝马,这圈下来没疯它也得退役了……”

    事实证明,罗乌鸦的杀伤力他不光对人,对动植物也十分有效。

    ***************

    飞鹰大队的机场上空空荡荡,操场上空空荡荡,广场上还是空空荡荡,连食堂、澡堂都是空的,整个大队鸦雀无声,全体官兵除了门口的警卫和值班必须满大队溜达的纠察,有个算个,有办公室的回办公室没办公室的回宿舍,时没来得及回去的直接跳上飞机回机库。——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