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砒霜行动 作者:绿角马
每个字!
庄书礼还有问题:“你相信苏丹说的话?”阿曼真的会让他们离开?
“相信!否则他不会见我们。”想要给他们制造离开的阻碍根本用不着苏丹亲自出马!
“老庄!”段黎来了兴趣,骨碌爬起来诈尸:“你好像越来越不信任别人了。”么实诚的个同志啊,疑心病越来越重了。
庄书礼脸有点红:“我只是不敢相信我们能这么轻易的离开这里。”经验证明,这样的好事路上它就没发生过。
罗巡张嘴刚要接话,段黎把把他扑倒在铺上,按住他,“罗巡,拜托,你在说话前先想想再张口好吗!”千万别蹦出什么箴言谶语来,偶尔让老天开次眼放他们马大家安安稳稳地路过个国家真的不是不行滴。
罗巡差点让他压死:“我是想让老庄放心!阿拉伯人很重誓言的,刚才老苏丹还拿真主发誓,我们肯定能这么轻易的离开!”太伤心了,偶尔想预言句好事竟然都这么困难:( ,他的队友好像很想让他在平时的时候当哑巴!
段黎放了心,撑起身体从罗巡身上爬开。
安治看看他们:“你们真的认为我们能离开这里是件容易的事?”
噗通,段黎手软,又压在罗巡身上了。——罗巡教授龇牙咧嘴。
段黎的脸都跨了,伏在罗巡身上槌床悲叹:“团长,不带你这样的!”呜呜,他就是想过个安生的日子,这要求不为过吧。呜呜,为什么安治要吓唬他!
“海盗的身份查的差不了,是阿曼人!”
!!!!
全场具惊!
刘静沉声:“团长,你确定?”
“驻印和驻阿大使馆联手查的!”可信度在90%以上。
“那他们还派船来接我们,还赞同去剿灭海盗?”这路刘静是跟着安治起的。
安治看看铺上的那摞,“因为他们的目的没达到。”章明远不知去向!“在阿曼的船上大使就说了,苏丹对章教授的核研究似乎没有什么兴趣。”今天苏丹的言行也再的在向他们证明,他对核什么的不感兴趣!“最好的证明就是在段黎高歌前苏丹连正眼都没看他眼。”
何冰提出质疑:“团长你确定这是因为他对章明远的核研究不感兴趣,不是因为他觉得段黎长得太猥琐所以才不拿正眼看他?”
段黎:……
安治认真考虑这可能。
段黎趴在罗巡肩头告状:“罗巡,冰冰他鄙视我。”
罗巡拍拍他的背:“正常。”何冰哪天仰视段黎那才叫不正常呢。“你要是还压在我身上的话我也鄙视你。”太重了。
“不要。”段黎诉苦:“通铺都是硬板的。”
罗巡翻白眼:原来我是席梦思啊。想了想,“阿曼苏丹国参加此次六国的邀请是从平衡各方面关系的考虑出发的,但是因为苏丹本人对此并不热衷,所以其他人才会希望在阿曼海域动手,远离本土,因为在本土苏丹很可能不帮忙还会阻挠。”
安治点点头。
段黎继续质疑:“在海上苏丹帮忙了?”
“默许而已。这里的海域是英国的势力范围,苏丹也未必插得上手。”
“难怪啊。”庄书礼心中的疑虑消失了,“我错怪老苏丹了,原来他是个和平主义者!”
何冰用看圣人的目光看庄书礼:“您是从哪里看出苏丹是个和平主义者的?”
程浓冷冰冰的声音很有穿透力:“和平主义者是不会废父自立的。”
刘静点穿:“跟和平不和平没关系,跟利益有关系。”苏丹人老成精,觉得留下他们不过是为他人做嫁衣罢了,还会得罪个大国!
段黎断言:“苏丹不想吃不到羊肉还惹身羊骚!”
宾果。
庄书礼又在抓自己的脑袋了,“太复杂了。”
何冰也觉得太复杂,到哪里都是阴谋和利益的较量,完全不符合他们武人的精神:“我们来想点简单的事吧。晚饭吃什么?”大使不在,连窝头咸菜都没人招待他们了。
句未了,好几声咕噜噜的声音响起。
中午就吃了窝头咸菜,下午在皇宫灌了个水饱,回到大使馆好,别说饭了,连水都没有了:(
刘静摸着肚子:“我想念马大使了。”
钟林晔把他抱得紧了点,贴着耳朵:“我藏了几个窝头在包里。”别看他年龄最小,但危机意识最强!
刘静眉开眼笑。
何冰突然起:“有人来了。”
安治淡淡地道:“这里是安全的。”
何冰愣,明白自己神经过于紧张了。
果然,来的是个安全的受欢迎的人,人还没进来声音已经来了,马大使改遇见他们以来的郁结,操着大嗓门,“哈哈,安治,你知道苏丹跟我说什么了吗?他竟然承认了海盗的事情,他还说————。”跨步踹门进来,看到屋内的情形,大使说不下去了。
八个人莫名其妙地看着突然不说话的大使,安治问:“苏丹还说什么?”
马大使在门口瞠目结舌:“苏丹还说、还说——,安治你他妈带的这是什么团!”
安大校不悦:“学者访问团!”
“靠!他妈的你们根本是流氓团!”指指地上拥抱在起的两个,“他们在干什么?”再指指床上叠罗汉的两个:“他们又在干什么?”指着剩下围观的四个:“你们又他妈的是在干什么!”又想吐白沫了,“你们这是什么作风啊!什么作风!”大使气极了,连军队里的老话都冒出来了。
刘静楞了下,才发现自己直被钟林晔抱着。于是钟同学松手,刘教授在大使如炬的目光下挪开了三公分。
至于铺上的两位,任凭大使的怒火都快把铺烧着了章明远就是不懂,继续装死尸。罗巡装棺材板儿!
庄书礼完全的不明所以,不知道大使在气什么:“大使,他们直这样啊!”罗巡拖着段黎、钟林晔跟着刘静,有什么问题吗?
大使呆了:“直这样?!”
庄书礼诚恳的点头。
大使指指他们四个:“你们——也直这样?”
庄书礼加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看看安治,安治神色如常,看看程浓,程浓在看地板,看看何冰,何冰在看天花板。庄书礼最后审视自己,“是的,我们也直这样。”
大使扶住门框,以免自己倒地不起。原来这个学者访问团直是这样,直是半的人当众亲热另半的人现场围观:( 。最重要的点,这个访问团里好像都是男的吧,他出国时间太长了吗?国内已经开放到了如此境界!
大使扶着门框转身,头次对他们客气:“你们继续聊,我就不打扰了,明天我送你们上路。”
庄书礼不明白大使为什么好像受了极大的刺激了,刚刚进门的时候不是还好好的吗?
安治个箭步拦住大使:“我们的晚饭呢?”身为领导喂饱自己的下属也是职责之。
大使脑子还在短路中:“随便吃!”
安治对此很满意:“苏丹他还说什么了?”
大家伙佩服,被大使如此打岔团长您还没忘记他进门没说完的话,意志太坚定了。
“他说,他喜欢你们。”此情此景下大使同志不得不考虑下苏丹陛下的话是不是还有其他深意了。指指程浓,“还说,他尤其喜欢他!如果有可能,欢迎他随时来阿曼,和苏丹起研究音乐!”
程浓愣住。
段黎下子又活过来了,抬头,瞪着两个溜圆的贼眼:“这是赤.裸裸的表白啊!程浓,苏丹喜欢你!”
大使联系到苏丹几十年不娶的英勇事迹,口否定章明远教授臆测的话堵在了嗓子眼!
程浓僵硬地道:“我不喜欢苏丹!”
罗巡刘静钟林晔都以看熊猫似的崭新的眼光打量程浓同志。庄书礼继续莫名其妙,何冰继续莫名悲愤:“正常的人又少了个!”程浓那家伙八成从没谈过恋爱,就这样被段黎牵着鼻子走了。
安治笑笑:“马大使,请转达我们对苏丹陛下厚爱的感谢,同时转告他,单相思,是没有出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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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巡进北京那天已经是大年初的清晨了,掐指算来他们已经徒步走了七天七夜,行程超过400公里!
训练营的教官倒还没到丧尽天良的地步,虽然分钱都没给他们,但给了他们至少十天的干粮还给他们裹足了御寒的衣服才把他们从营里扔出来,总算是给他们留了条活路!
在城市的最边缘,罗巡问同伴:“老林,你还行吧?”
“还行!”林义的声音都岔气了。“老罗,我第次觉得北京这么大。”徒步走回总政估计就是晚上了。
罗巡问他:“你真的不回家?”
林义大校坚定地摇头:“我丢不起那个人。”都以为他在训练营里训练呢,为了事业春节都不能和家人团聚!现在这幅样子回去,太寒碜了。
罗巡劝他:“兄弟,不是我说你,你这样容易死要面子活受罪!”
林义大校对于自己这位新近结交的兄弟已经有了定的了解:“罗巡,没办法,我真的做不到像你那么不要脸!”
罗巡叹气,颇有些恨铁不成钢,“要不你跟我到我家里去,然后我找人送你回总政。”
“不必了。”林大校立刻谢绝他的好意。——在自己家人面前丢人我都不愿意你还想让我上你们家去丢人啊:(
好心好意人家却不领情,但是罗巡不难过,还呵呵傻笑:“那你保重,我回家去看我老爹老娘老婆去了。”从这儿走回去也就两个小时吧:)
林大校脸色怪异:“你老婆?”
罗巡笑容甜蜜,“嗯!”
林大校突然觉得今天天太冷,腮帮子疼:“在你父母家?”
罗巡很快乐:“对,年三十我们都到他家过,年初到我们家过。”今年恐怕要初四回丈母娘家了,正好接财神!
林大校小心翼翼地问:“你离婚再娶了还是又娶了个妾?”
罗巡跳起来:“喂喂喂,就算是兄弟你也不能乱说话,否则我样告你诽谤!老子从来都只有个老婆,原装原配的。”
“还是……红星团的……段团长?”
罗巡大方承认:“当然。”
林义脸上当受骗的样子:“安治不是说你们双方父母都不承认吗!”靠,安将军这辈子到底有没有真话啊!
罗巡不明白:“父母承不承认跟我们回家过年有什么关系?”怎么着不都是父母嘛!
林义张着大嘴灌了半天西北风,把嘴闭上,“的确是没关系!”至少跟他没关系,他管那么干什么!——林义,你还不长记性,又想打听别人的热闹了!
林大校迅速地纠正了自己的思想观后,告诉罗巡:“老罗,我们就此告别吧。”个向东个向西。——林大校新年第个愿望:以后别再让我碰上这个人了,我跟他真的不是同类!
罗巡从善如流:“那你保重!”
“保重。”
在首都晨曦的照耀下,两个满脸泥水加雪水浑身破衣烂裤身上棉花羽绒什么都冒出来快要掉光的大校简单地分了下食物,朝着自己的目标前进了。
后来,两位大校徒步从深山老林走回北京的事迹传开后,军中各界媒体都竞相报道,报道的切入点也五花八门,例如《70后军人,是什么让你们这样疯狂》、《锻炼意志两大校徒步400公里回家过年》、《新代的战友情他们的七天七夜》……,时之间林义大校和罗巡大校的美名传遍全军,搞的向低调的林大校悲愤的差点投了河。
至于罗巡大校,——罗大校向不在乎名声的,他视名声为粪土,何况此君本来就名扬全军声名狼藉!——但是再声名狼藉的人他也是有底线的,因为段黎团长拿着那份《新代的战友情他们的七天七夜》的纪实文学幽怨的道:“罗巡,难怪你说你没想起来借个电话找人帮忙呢!原来你是想和别人共渡二人世界啊!”
罗巡义愤填膺,拿过报纸发誓:“明天我就去把这家报社拆了。”
段团长幽怨:“呜呜,关人家报社什么事,你还想维护小三吗?”
罗巡立马改誓言:“我明天就去把林义拆了。”兄弟如手足,老婆如衣服,问题是段黎是他的手足加衣服,所以只能拆了林大校的手足了!
段黎幽幽叹,猥琐地笑了。——罗巡后院扑火任务顺利完成!
在那遥远的、荒凉的总政,投河被救的林义大校将祥林嫂模仿的惟妙惟肖:两眼呆滞间或轮。——林大校不断的向人们重复着句话:“我是冤枉的,我是清白的……”
作者有话要说:给童鞋们拜晚年了:)
呵呵,是够晚的吧!
22、
22、沙漠
常言道:饭可以吃,话不能乱说。
弼马温大使切身体会到了说错话的后果:没饭吃:(
奔进厨房的大使同志看着铮光瓦亮的锅碗瓢盆发呆,把他拽来的大师傅看着空荡荡的橱子柜子发怔,不明真相的围观群众们窃窃私语。
反应最快的还是人家大师傅,当机立断,“我们走。”哗啦啦,厨房里的几个工作人员跟着大师傅都走了,步调那叫个整齐悲壮!
大使先生呆呆地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他们干什么去?”
边的资政老参赞估摸:“大概是去罢工!”
=_=,大使很忧郁:“为什么要罢工?”
“厨房都被搬空了他们不罢工干什么?”起义?!
大使嘿嘿干笑:“其实吧,同志们有意见、嗯,有想法可以提,不用这样偏激嘛!”顾左右言他,“怎么说我们也是驻外大使馆,团结是很重要的,绝对不能窝里反。他们私自就罢工,太没有组织性原则性了,同志们说是不是………… ……”
同志们没说是不是,同志们都抄起了厨具:马勺、菜刀、擀面杖……
大使先生闭上嘴了溜老参赞身后去了。——夺食之仇仇深似海,眼见着早饭没了中饭也不知道在哪里的同志们的悲愤之情深不可测!——这就是起义!
德高望重的老参赞向同志们挥挥手,示意大家把武器都放下,“大使,巧媳妇难为无米之炊,人家不罢工人家干嘛?你也不看看,厨房里还有碗米把面吗?咱们五十几口十天的存粮三天的菜蔬,枣卷果、松肉、扒肉条、酱牛肉、酱口条、牛肉粒、鸡肉粒、土豆、白菜……”老参赞越说越沉痛越说越哀伤,眼圈都红了,感染了周围群众也红了眼,刚放下的厨具餐具杯具又统统举起来了。
大使满面通红:“没、那么、夸张。”
“有夸张的。”老参赞拎起个空油瓶,“连油都倒光了。”
+_+,大使也急了:“总留下点什么了吧?”
老参赞点点头:“留下了,糖盐酱醋没都拿走,就打包了半。”环视大家,老参赞问出同志们的心声:“您死乞白赖非要去接人的时候说这个访问团里有您的朋友!您确定这个真的有您的朋友不是有您的仇人?”三光政策都没这么狠的!
句话踩到了大使同志的尾巴上,大使跺脚:“你们等着,我找他们去!”
同志们都等着。找他们就不必了,把吃的找回来就行了!
在同志们的殷殷期待下,弼马温大使再次冲向通铺房,在房门口深呼吸n次,做好看到任何不堪入目场景都目不斜视镇定自若的心理建设后,砰脚——,门被拉开了,人见人爱的钟林晔同学笑得比外头升起的太阳还灿烂,“大使,这么早?”——大使步踹空差点摔进来!
“你们比我早!”就厨房被洗劫的程度,这几位天没亮大概就在搬东西了。凸!
大使冲着领头的大喊:“安治,我厨房里的东西呢?”
安大校当大使是空气,自顾自问庄书礼:“东西都收拾好了吗?”
“都收拾好了。”该拆的拆该装的装该隐蔽的隐蔽该伪装的伪装!好几个大包整整齐齐,——庄上尉为人严谨,是整理打包检查捡漏的不二人选。
问钟林晔:“通讯器材都检查好了吗?”
钟林晔颠颠从门口颠到领导面前:“您放心,都没问题。”
领导很满意,指指仨学者告诉另外两个,“看好他们!”
程浓点点头,何冰活动手腕子!——仨学者顿时萎靡不振。
大使萎顿:“0153932号安治!回答问题!”
安大校总算正眼看了大使眼:“打包了。”
??“打包?你们把厨房里的东西打包?”那是几十公斤的米面蔬菜瓜果肉类油盐酱醋啊!难以置信地看着庄书礼手边的几个大包!——如果这是他们的行李,那些吃的在哪里?如果这是厨房里被搬走的吃的,他们的行李又在哪里?
可惜大使同志曲折的心思没有人能理解,精神不振的学者之罗巡教授提醒大使:“你说过我们可以随便吃。”
大使回击:“可我没说你们可以随便拿!”
段黎教育大使:“吃完打包是个好习惯。”浪费不好!
大使被噎的说不出话。
庄书礼觉得拿人家的手短,主动向大使解释:“不是说也门使馆为了避嫌不接待我们了吗?所以团长觉得我们应该预先有个准备。”
大使气急败坏,“你们是去也门不是去野营!大使馆不管你们那里的格莱帕梅不是表示了会全权负责你们在当地的行程了吗?你们还有什么担心的?”
刘静恶狠狠地踹了地上的包脚:“我们担心的就是这个!”
大使愣,好会儿,皱起眉头:“你们先别急着走,我觉得我们有必要确认下你们接下来的行程!”
安大校看他眼,“昨天晚上我们已经确认过了。”
“那是我让你们气糊涂了!”昨天晚上他先是被这个作风淫.乱的团气到无语,接着被他们猜测苏丹同志性向的言语震惊到无语,双方的对话内容简直鸡同鸭讲,他告诉安治驻也门大使馆不接待他们了,安治告诉他他们要驾车横穿阿曼去也门,——这上下语间有联系吗?——期间有三个以上的人在插科打诨,三个以上的人对他虎视眈眈!大家基本上是各说各的,以至于以敌八……,不对,是以敌七的大使同志最终败下阵来跳着脚甩门离去!
这算哪门子的确认:( ,没再次犯病那都得夸他弼马温大使心胸宽广涵养过人。
“安治”,大使屁股坐在了个大包上,副我就是不让你们走的样子。“我知道你们的身份没这么简单,不然也门大使馆也不会突然提出不插手你们在也门的切活动。”
段黎插嘴:“大概是驻也门的大使突然想起我们其实是个民间访问团体,官方的过干预是不必要的。”
大使看看他:“章教授,也门方面的具体情况我不清楚,但是在这里,昨天,格莱帕梅曾向使馆提了两次抗议,抗议使馆干涉了他们与你们之间尤其是与你的学术交流。”
段黎愣:“他们不是表示我们可以不去讲学的吗?”
“但是他们没有表示不来拜访你们和你们会面。”
刘静问:“使馆忙我们推掉了所有的邀请?”
“是的。”还好有苏丹同志做挡箭牌,因为苏丹的召见,使馆理所当然推掉了所有的邀请,而且苏丹金口玉言他们今天就可以离开,“虽然我不知道你们真正的任务,但是让你们少跟他们有牵扯早点离开应该不会错。”年军政生涯,这点触感还是有的。
罗巡上前友好地拍拍大使的肩膀:“其实你也不要想这么,把我们打发走了就可以了。”
大使霍然起:“你以为我不想啊,我要确保的是你们的安全!”是真是假这帮人都安全不了。
刘静回答:“所以我们选在从陆路进入也门,因为至少在阿曼我们是安全的。苏丹这点信用还是有的吧!”
“从这里到也门北部边境开车大概需要十个小时,你们确定要开车过去?”
段黎可怜兮兮地告诉大使,“最近我们对飞机和轮船都有点抵触情绪,觉得脚踏实地的感觉比较好,要怪你就怪阿曼这个国家太奇怪,竟然没有火车,全国都是公路!”
大使据理力争:“进入北也门再到南也门但丁市又是十个小时,还有也门首都萨那!也门现在的局势很微妙,你们却坚持要拖延行程?”
提起这话罗巡也有点忧郁:“不是要拖延行程,而是我们真的要去野营。”根据安团长的最高指示,在到达但丁前,他们将绕开城镇,沿着沙漠路进发!
大使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他们:“你们和也门大使馆沟通过了吗?”
段黎回答的理所当然:“没有。”
“你们擅自……”
刘静截断大使的话:“也门大使馆已经表示不干涉我们的行程了,相对而言也门政府也不会过干预我们。已经和也门格莱帕梅联系,国内也报告过了。您还有什么意见?”
大使直视安治:“他们三个说的话可以代表你的意思?”
安大校罕见的出现了丝犹豫。仨学者期待地看着领导。
领导有点勉强:“可以。——仅限以上对话。”
大使沉默,明白不可能改变对方的决定了,却想做最后的努力:“也门的局势微妙,大使馆不好明面上插手你们的事,速战速决尽早离开才是上策,你们还自己延长行程,不怕……”
好心好意再次被打断,段黎安慰大使:“所以我们才会打包你厨房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