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砒霜行动 作者:绿角马
段黎把脸都贴上去了:“有道道的纹路。”他不认识什么是祥云:(
何冰了起来。
罗巡把拉住他:“干嘛去?”
“进去,找人。”他们费了这么周折,从个岛游到另个岛大半夜在海风、夜风还有段黎的三重刺激下不就是为了找到能帮他们脱离险境的人嘛!已经到门口了难道不进去?
“进去你怎么说?”
何冰愣住,“什么怎么说?”
“你觉得你对他说你是被海盗追流落到这里的中国学者和你跟印度地方政府去说有什么差别?”正常途径就是替你寻找官方帮助再联系大使馆!
“告诉他我们是军人,我们有任务。”
罗巡注视另外两个人。
庄书礼想到的是纪律:“我们的任务是绝密,非相关人员不得泄露!”连驻迪拜领事馆和阿联酋大使馆对他们的身份都不明确。
段黎很直接:“罗巡,别卖关子,你大爷的能不能把完整计划告诉我们。”他们都累的要死,精神高度紧张,现在眼前有所可以吃饭睡觉的房子,里面住的据说还是自己人还能帮他们脱险,能不能别卖关子,“段段的你唱折子戏呢!”
罗巡想踹死他:“我老子的资料不是宣传单,那上边打了三个五角星!少知道点对你们没坏处。——回了国我要是上了军事法庭了哥儿几个记得去看我。”靠,他现在的行为叫做私自动用海外绝密力量,够格枪毙的:(
阵沉默。
庄书礼突然开口:“你看这些资料不是为了这次任务?”
老庄,这种时候就不要计较这种问题了!“我五年前时好奇偷看的。”他不能未卜先知,就算知道了这次任务,拉克沙群岛也不是他们预计的路线。
庄书礼铁面无私:“那你上军事法庭至少有半是活该。”
罗巡晕倒,“大哥,如果我没偷看的话,你觉得现在我们会怎么样?”做野人等待安治或是刘静他们来救?好歹他们几个也是军人,太丢人了吧。
何冰突然道:“如果你没看过,也许我们就不会流落到这里来了。”
罗巡快哭了,“你是宿命论者?”
“我佛教徒!”因果论者!
罗巡把抓过段黎:“他们受刺激了?”
段黎很中肯:“神经够强悍了!好事情!”
罗巡抬头看天,离天亮还有段时间,——感谢段黎同志的舍生取义,让他们把找寻的时间节省下来做心理建设。
何冰史无前例友好地拍拍他的肩:“罗巡,我们没事,能照顾好自己,团长说过,他不在我们要听命最高长官的,所以你可以直接命令,不必担心我们,我们是特种兵,不是你营里的新兵蛋子!”庄书礼在边点头。
罗巡抚额:“你们让我突然觉得自己特别高尚。”
何冰拍拍他:“那是错觉!”
=_=,很显然,罗教授和何讲师还是天敌!
庄书礼问:“罗巡,下命令!”
罗少校下达下步命令:“同志们,从现在开始,请不要叫我罗巡,也不要称呼我罗教授。”
段黎奇怪:“你想叫章明远?”是不是每个人心中都会憧憬段别样人生?!
罗巡瞪他眼:“罗四,叫我罗四!”
=_=。
段黎请示:“四爷,我们现在能不能进去了?”
罗巡点点头,从身上掏出跟别针,郑重地交给他:“我们可以进去了。”
段黎看着别针真诚地询问:“我们能不能光明正大地敲门进去?”
“不能。”都是木头的房子,敲门肯定惊动邻居。
段黎无法,把别针捅进了门锁,下秒直接推门进去:( ,——这位是溜门撬锁的专家。
屋里黑。关上门,几个人悄无声息地绕过玄关,对着楼梯考虑要不要上去。
庄书礼和何冰突然浑身紧绷,庄书礼把把最前面的段黎拉开。——黑暗中有人拎着根大棒子靠近!
罗巡低喊:“孙平,我是罗四!”
……
对面没有动静。
庄书礼、何冰最好应战准备。
“孙平,我是罗四!”罗巡又重复了遍。
足有分钟,对面的人跟慢动作似的放下举起的棍子!
段黎微不可闻地出口气:罗巡身份表明够及时,使他们避免了被当成入室盗窃嫌疑犯被人给胖揍顿。
根蜡烛亮起,对面的人步步向他们走来,仔仔细细地看着他们。
罗巡几个就着亮也打量来人。
是华人!五十岁的样子,皮色不是黄色的了,脸上是长年累月风吹日晒的棕红色。
“孙平,我是罗四!”罗巡第三次重复。
对方点点头,“罗四,我是孙平。”突然就流下了眼泪!
四个人都惊。
下刻,孙平抱住了罗巡。
段黎三个默默地看着。
良久,放开!
罗巡给他们介绍,指指庄书礼何冰,“这是我的手下。”拉过段黎:“这是我朋友。”
孙平深深地看着他们,“跟我上来。”
上楼。
孙平已经不像刚才那么激动,问了句“你们饿不饿”后不等回答,十几分钟就端上来大盆咖喱抓饭,碟饼,给每人盛了碗土豆肥肉汤,地上还放着个大火盆和盆活的螺丝。
段黎对着螺丝发呆。
“印度人不吃螺丝,我也不吃,不过我养螺丝,我告诉他们在中国螺丝是吉祥物,养着能招财!哈哈,我养着它们就不会忘了罗四了,也就不会忘了我自己是谁了!东西合不合胃口?岛上没有中餐的,天亮了我想办法弄点材料去,你们先将就吃。唉,又停电,这鬼地方年三百六十五天有三百六十天会停电,就选举的时候每天有电……”
四个人都看着眼前絮絮叨叨的主人。
“你们怎么不吃?会不会是我太烦了你们吃不下,呵呵,我太久没讲中国话了,都有口音了。”孙平的笑容非常温暖。
罗巡招呼段黎几个围着桌子坐下:“吃饭。”
几个人开始吃。在海里泡了快天,吃的是压缩饼干和凉水,口热的东西下去整个胃都动起来了。
孙平坐在边看他们吃。
稀里胡噜吃光,段黎第个放下盆子,擦擦嘴:“大叔……”
“噗!”何冰嘴里口汤喷出来。庄书礼默默地用还湿的袖子擦桌子。
罗巡继续埋头苦吃。
孙平大叔惊喜地看着段黎:“小同志,你说。”
“咳!”何冰硬生生地把下口汤咽回去。——段黎这样的在部队不叫小同志,那叫老油子。
“大叔,你在这个鸟岛上待了久了?”
孙大叔拍大腿:“老子在这个鸟不拉屎的岛上待了二十年零八个月了!”
何冰也放下了盆子。庄书礼的眼中有毫不掩饰的敬佩。
段黎看看还低着头的吃货,“罗四来过几次?”
孙大叔很怀念:“这是第四次,离上次也已经有七年了!”看着罗巡:“你们有什么事?”
罗巡抬头:“我需要八本护照,可以去阿曼的护照。不经过大使馆,也不能惊动印度官方。办得到吗?”
孙大叔点点头:“需要五天。”
罗巡摇头:“太长了,三天。”
孙大叔面容严肃,思考片刻:“天亮了你们跟我起去卡瓦拉第岛,那里有去阿曼的船,我尽快给你们安排。你们先烤烤火,我去准备下,”
罗巡点头,看看这间没有隔断的大房间,问:“孙平,这里还是只有你个人?”
孙平憨厚笑,不答,下楼。
段黎凑过来:“四爷,国安不是人啊,二十几年把个人仍在这种地方,统共才来看过人家三次,作孽啊。”
罗巡看看他,“你想问什么?”
“你为什么这么伤感?”
“伤感?”庄书礼不明所以地看罗巡。罗巡会伤感?他快把盆子都吃了!
何冰脑子动得快:“那个人是不是有问题?”
庄书礼愣:“你们怀疑他会出卖我们?”
罗巡端着盘子继续吃,指控段黎:“你误导他们!”
段黎悲愤,对着两个特种兵同志:“要是我的话,想叛变就绝不会在这种地方待上二十几年以后再叛变。也绝不会等上七年其实应该是久等几个任务不明身份不明的自己人来出卖?你们说是不是?”
是。
何冰看罗巡,“你在伤感什么?”
罗巡把最后口汤咽下去:“你那只眼睛看见我伤感了?”
何冰揪过段黎:“他看见了。”
罗巡答非所问:“我老爹主管wc区特工。”
wc?
段黎很不确定:“厕所?”
砰!罗巡把盆子扣段黎脑袋上,“w代表世界,c代表中国所有邻国。”
“哦。”段黎把盆子从脑袋上拿下来。——吃的真干净!
庄书礼、何冰默默地听着。
“像他们这样的内部称为‘人桩’,被送出来的时候国籍都改了,很人直到死都回不去,死都死在异国他乡!的确有受不了叛变的!”
气氛有些凝重,比他们在海里还凝重。
段黎看看大家:“那是不是说我到所有邻国去只要找到门前有两块石头的华人告诉他我是罗四就能得到无条件帮助?”
何冰和庄书礼的眼睛都亮。——身为特种兵他们对此都很敏感,这种信息说不定什么时候能救命!
罗巡没有表情地看看段黎:“不想死的话你就去试试,国安的人智商不会比你低!”
=_=!
段黎灵光闪:“这个人你是不是认识?还是你老爹认识?”
罗巡盯着他看了会儿,突然伸手抚上了他的脸:“段黎,你没必要这么理解我吧!”
“啊?”理解你?段黎觉得自己似乎有点理解他的意思,又有点不明所以。
庄书礼和何冰在边看着。
何冰喃喃:“这两个人感觉有点怪!”
庄书礼开口:“你们……”
罗巡把手放下来:“我们没事。”
我们肯定有事!段黎腹诽,不过是什么事他还没想明白。用刑讯逼供地口气问:“说,是不是认识?”
罗巡深深叹口气:“刚才看见他,我想起来我老爹当宝贝供起来的张照片,是他年轻的时候个班战友的合照。”
原来是这样。
段黎拍拍他的背:“你爹快升中将了吧。”
“嗯。”
而这个人却只是异国荒凉海岛上的个渔民!
又是阵沉默。
楼梯上响起来微弱的声音。
孙平上来,手里拿着衣服,见他们都看着他,有些不好意思,“你们带的是什么衣服?”
庄书礼回答:“西装。”
罗巡道:“休闲服。”
何冰:“运动服。”
段黎:“白大褂:( 。”
孙平指指手里的衣服,“在岛上不适合,换这些。”又抖开几个麻袋,“把你们的包放进去,不然太显眼。”拉起丝窗帘,看看天色:“天快亮了,你们快点准备。对了,”掏出张纸,“这是你们在这里的名字,护照上也是这几个名字,有人问起来你们就说是运海盐的。呵呵,有挺中国人走私海盐。我去带点吃的,天亮我们就出发。”
罗巡接过纸,“明白。”
“快点。”孙平再次急匆匆地下楼。
罗巡看着手里的纸,有四个名字:罗明,孙勇,王秀良,赵根才。”
段黎突然发现罗巡眼睛里有点点的亮光。把捂住他的眼睛:“罗巡,人生地不熟的,我们几个可是视您老人家马首是瞻!等回了国咱们去桃园结义都行,你可千万别现在催情。”
罗巡把头埋进他的肩膀,低低地道:“这些名字,是他们班里人的名字。”
段黎点点头:“知道。”罗明就是你老子!
何冰的声音很压抑:“我们跟他们比起来,差太远了。”
庄书礼很坚定,“所以我们定要完成任务。”
提到任务罗巡抬头了:“没错,完成任务,就算是这种没溜的任务!”
段黎惊讶:“你终于打算投身到革命的热潮当中了?”
罗巡推开他,没好气:“已经比你晚了。”从海里上来,快抽过去的段同志已经开始全身心投入了,——保命!
段黎的神情有点复杂:“安治直说咱俩工作不够投入。”
罗巡苦笑:“他的目的达到了。”领导不是好当的,队伍不是好带的,出路也不是好找的,——安大校把半的责任扔他肩膀上,不投入他扛不起来!
“行了,快换衣服吧。”
所有人开始脱衣服穿衣服。
段黎自言自语:“不知道那几个怎么样了?应该安全吧。”
庄书礼答话:“肯定安全!”认死理的人认定的事就坚定不移。
段黎羡慕。
何冰穿上衬衫:“等会儿我再联系次试试。”
罗巡点头,“如果在卡瓦拉第还碰不到他们的话,我们大概得到阿曼和他们会合了。”
另外三个人都停下来手里的动作。
罗巡吓跳:“你们看着我干嘛?”,何冰根本是在瞪他了,委屈:“我又说错话了?”
段黎摇头:“我有预感,我们在卡瓦拉第肯定是碰不到他们了。”他们要自力生了。
罗巡笑的有点心虚:“为……什么?”
庄书礼真相:“因为你向好的不灵坏的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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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政在西城区,总装在海淀区。
钟林晔蹲在西城区某领导办公室里和领导磨叽,力图让领导明白自己能够完好无损地到海淀区去把装备件不差的领出来的重要性,——最重要的是自己个人去很可能会竖着进去横着出来:( 。
领导不稀得搭理他。
进出领导办公室签字、送文件、汇报工作的若干人等来来去去,每个人都满含感情地偷瞄在角落里蹲着的钟少校:真是又有毅力又有体力,蹲了有仨钟头了!最重要的是这个少校有胆识,敢在安治的办公室里赖着不走!——英雄出少年!
“林大校,还有事?”安治和气地询问下属。
“报告,没有。”赶紧接过签署好的文件,敬礼,再次钦佩地看眼几与墙角融为体的年轻少校,林大校准备退出领导办公室。
“等下。”安将军叫住要走的人。
“啊?”大校吓跳,“首长,……有事?”
首长颔首:“有个事想问问你。”
大校的汗下子就下来了,心跳飙到180,体温直升40,,“您……随便……问……”
安治随便问:“林大校知道今天是什么好日子吗?”
“什么、好日子?”大校又惊又怕,对领导天外飞仙的问题完全摸不着头脑。
安治笑笑:“你是今天第二十九个进我办公室的人了,比过去三个月加起来进这个门的人还要,所以我想问问今天是什么日子,让大家商量好了个个到我这里来游!”
大校眼前开始发黑,用尽全力举起手里的文件,“首长,我、我、找您签字。”
钟林晔蹲在角落里同情大校同志,您不像是来找安治签名的,您像是来找死的。——前二十十八安治都不动声色,这位大校运气够好,进来的时候正赶上他老人家手里的公事处理完毕,阿门!
安治似笑非笑地看着大校:“如果没记错的话,林大校已经半年没进过我办公室了,有文件也是交勤务班转送,今天怎么想起亲自上门了呢?”
大校的脸都绿了,心里这叫个悔不当初,抽死自己的心都有,——叫你丫八卦,叫你丫没事找事,谁的热闹不能看,非来看安治的热闹!
大校小心翼翼地提醒:“首长,将军,那个,刚才出去的徐大校,他有年没进过您办公室了。”要不是老徐安然无恙从这里走出来,他也不会进来啊!
“对啊”,安治点头,“老徐刚走!”
“对啊对啊对啊!”大校使劲儿点头,热切期盼:老徐您都让走了,我您也放走吧!
安将军非常能倾听下属的心声:“那我把他叫回来,你们两个起告诉我们今天是什么好日子。”
“哐当!”大校栽倒,奋力爬起来,“别,您别。”呜呜,老徐回来非得找我拼命不可。“我个人就能告诉您!”
“说——。”
林大校定定神,稳:“他们说今天有下面线部队的军官专程来看望您,我们,我们,……都觉得吧,嗯,这事儿……挺……神奇,所以就都想过来……看看。”
钟林晔同情安治。您看看您,这都什么人缘!逢年过节下属到上面来看看领导正常,到了安治这里就成了百年难得遇的奇观了,害得直有人进来打断他的正当诉求。
安治冷笑。这帮孙子躲他都躲出病了吧,这种理由他会信?!有人特地来看他是挺稀奇的,但还不足以让这帮孙子不怕死地前赴后继来送死。
用手指敲桌子,安将军字句地说:“林义,说真话。”
林义大校哭丧着脸,“不说。”
钟林晔吓跳。靠,这位大校真有胆识,属地下党的?!
安治了起来。
大校往后退了大步,耿耿脖子:“说了会死的。”
安治没说话,绕过桌子。
“别,你别过来。”林大校腿都软了。
钟林晔忍不住提醒:“不说你也会死。”还有人不知道安治的为人吗?
大校哆哆嗦嗦:“死就死我个。”被安治折磨死和被另外二十八个围殴死,大校毅然选择了痛苦、有气节的死法^^。
还是地下党。
钟林晔自身难保,决定不掺和人家总政的内部事务了。乖乖蹲在边看戏。
安将军走到大校跟前,抓住他的肩:“老林,你知道我不喜欢连坐的,从来只找个人说话。”
林大校做剧烈的思想斗争。个安治,二十八个同仁,军人的气节;个安治,个同仁,军人的气节。
“真的不关我的事,我就是听说的。”林义大校毅然倒戈。
安将军很温和道:“说!”
“他们说您始乱终弃被人找上门现在人就在您办公室里赖着不走定要您给他个交代还他个公道偿他片痴情许他个未来与他共渡生和他……”
“停停停停停!”钟林晔直跳的跳起来。我靠,这个世界上还有没有能够置身事外的事情了!
颤颤巍巍地指着林大校,钟少校连上下级都顾不上了:“小子你说的找上门来的人是谁?”
林大校的注意力全集中在面无表情的首长身上了,对这种明显的大不敬完全不理会,义正言辞:“你。”
“谣言!纯粹的谣言!”靠!跟安治共渡生?他还不如开窗跳下去直接了此生!
“林义,”安治的声音很轻柔,林大校浑身冒寒气。“我给你十分钟时间,你告诉第个说这话的人是谁。”
“死——。”林大校声音都抖了,秒钟也不耽误就向外跑。
钟林晔脸色苍白:“团、团长,究竟怎么回事?”
安治不答。
十分钟后,林大校秒钟也没迟地冲回进来:“是总装!”满面通红气喘吁吁地指着钟林晔:“他进了咱们大门后,总装把电话打到值班室了!”
安治点点头。难怪值班长是第个进来的呢!
“首长,我可以走了吗?”林大校心跳都快250了:)
挥挥手,“可以了,顺便去查查是谁给总装报的信。”
“嘶!”大校跟面条似的软着就出去了!
钟林晔半天反应不过来。
安治看着他:“看来老张他们是真舍不得你啊,你到哪里他们就跟哪里为敌,该打狂犬疫苗了!”
钟林晔当机立断:“那批装备我不领了,换人来领,我回去了。”
“他们不是指名让你领吗?”
坚定的摇头,“不去。”这不是竖着进去横着出来的问题,是还出不出得来的问题。
对着安治鞠躬到底:“团长,打扰你了,我先回去了。”
安治把拎住他的脖子:“你都跳槽年了,他们怎么现在才想起来要把你弄回去?”
钟林晔苦个脸:“他们直想把我弄回去。”只不过之前以8384的力量都挡回去了。而且,机关部门都是属恐龙的,反射弧又长又粗,真的暴跳如雷的时候已经是大半年后的事了。——钟林晔坚决不承认人家是在知道他和刘静双宿双飞后才暴跳如雷的。
“走吧。”安治拎着他,拿起自己的帽子。
“去哪里?”不会吧,有不好的预感。
“你来找我不就是想我陪你起去总装?”
“啊?啊!不用去了,不用去了。”
“要去的,去看看是谁这么大无畏,敢给我制造绯闻。”不知道程浓听到了会怎么样?会吃醋吗?
“真的不用去了。您这么忙,我不该麻烦您的。”呜呜,他虽然从总装跳槽了,但对老单位还是有感情的,这算不算是引狼入室?
“要去的。”安治拎起人就走。
“我不去了……”、“团长你放过我吧……”、“救命啊……”
……
于是,安将军和钟少校在无数的注目中拉拉扯扯地出了总政治部,去总装备部了。
岁末年初,是各单位流言与小道消息齐飞的最佳时期,谁谁谁要升了谁谁谁要降了谁谁谁要调走了,工资奖金福利绯闻等等等等。
今年,雄踞解放军四大总部流言榜榜首的是《安治将军与钟林晔少校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