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砒霜行动 作者:绿角马
休息,别太卖力,容易运动损伤。”
我去让他们集体罢赛!
第三回合,8384胜!
完——胜!
作者有话要说:回来晚了,抱歉抱歉!
哦!谢谢追文的童鞋,谢谢写长评的童鞋!
呵呵!
11、
11、烟花
巨大的英式庭院里弥漫着硝火味道,耳边充盈着烟花爆竹劈哩啪啦的声响,——哈依马角酋长国欢迎章明远教授访问团的烟火典礼正式开始。
数人都在城堡大门前,观看庭院中央的烟火表演。
安团长与拉世德先生边寒暄边起观看烟火,以361度全方位阻截了拉世德先生靠近章明远教授的企图。白胖子先生拖着笨重的身体左突右进出了身汗后,发现自己始终在米见方的地盘上移动,尴尬立定,专心观看烟火,边看边趁安治抬头的瞬间跟瓦希德殿下使眼色。
可惜瓦希德殿下也没有闲着,何冰正以对学术前所未有的热情和人家王室要员讨论哈依马角的地方风俗,已经从女性地位谈到了儿童权益。——很明显,何讲师哈依马角此行目的是要在最短的时间内促成该酋长国建立第部《妇女儿童保护法》!
瓦希德夫人和巴拉卡公主默默在边。男人们讨论事情时,女人们没有权力插嘴搭话:(
段黎在离的挺远的地方,靠着根柱子。由于章明远教授身体不适,大家在各自房中用晚餐后,瓦希德殿下亲自邀请各位学者到庭院里看烟火,访问团成员愉快接受邀请,罗巡教授第时间把章明远教授拎到这根罗马柱前好,此后章教授就没动过窝儿,段黎怀疑罗教授是要让他跟柱子比定力。前面着背对着他的庄书礼,右边杵着程浓,左面依偎着罗巡,——除非段黎同志能顺杆爬,否则不管想去哪里都必须经过至少个人的同意。
瞄眼远处的烟花,段黎赞叹:“我老丈人太客气了,用如此隆重的烟火仪式欢迎咱们。”
庄书礼的肩膀抖了抖,“我们家邻居孩子放的烟火都比你老丈人家的隆重。”
罗巡纠正他:“老庄,你们邻居孩子肯定不是过年过节时候放的。”
庄书礼点头:“过年过节比这隆重十倍。”@_@
段黎替自己老丈人说话:“你们不能这么肤浅,不能因为人家烟火的花儿没有咱们家盘子大就鄙视人家,你们要看清本质!”
程浓冷冷地问:“例如?”
段黎慷慨陈词:“例如他们出动了个四十个人的放烟火小分队!你们想想咱们天 安门国庆十几个燃放点才三十人不到!而且你看人家的体力,虽然每个礼花只能闪三十秒钟,但是人家贵在坚持!放完个马上蹲下去拿第二个,——这会儿每人至少已经做了五十个下蹲运动了吧。所以我们不要看他们的烟花大不大亮不亮好看不好看……”
罗巡打断他:“不看烟花好看不好看我们看什么?!”阿拉伯夜景?
“看他们的规模、规模!”
“规模很大,肯定可以跟那次你把单位门口变压器接口接错条街电线短路几十个路灯起打火花的盛况比高下。”
◎_◎
庄书礼回头,关切地问程浓:“你怎么样?”
程浓淡定回答:“没事,谢谢。”
“那就好。”庄书礼回头。
=_=···,都是革命同志,差距就是这样大,有的人和人之间就充满阶级感情,有的人和人中间就充满阶级斗争!
段黎换个话题:“虽然这支放烟花小分队很勤劳,但是,我认为我亲爱的学弟刘静和他亲爱的学生钟林晔比他们勤劳。”
——远处幽暗的角落,刘静和钟林晔正来来回回奔走,两人都穿个白大褂带着口罩,每人拿个称,在验货、称重、分装、打包,表情跟菜场里卖猪肉的极为神似。
吉瓦同学在打下手,大概正在切猪肉。
罗巡伸着脖子观望了会儿,表情沉重:“章教授,我个人建议,看见刘副教授拿起刀,您就往后退。”以免他剁了你。
段黎摸摸身后宽足有米的柱子,发挥不八卦毋宁死的精神:“退到柱子后面?那我就什么都看不到了。”
罗巡双手合十:“相信我,这就是我让你在这里的目的。”
远处刘静满意地看着自己打包的成果,——几十个大大小小的竹筒、木筒、纸筒,小的直径不到十厘米,大的足有尺!
吉瓦的黑脸已经黑成了锅底,结结巴巴地道:“真的、真的、可以?”
钟林晔安慰他:“当然可以,你看,我们提议,瓦希德殿下和拉世德先生不就同意了吗,还立即给我们送来了东西。”
吉瓦挣扎了下,说实话:“那是因为他们什么都不懂!”
钟林晔抗议:“他们不懂,难道我的老师也不懂吗?虽然他主攻天体物理,但是在这方面的学术造诣绝对不亚于章教授。”
吉瓦同学很冤枉:“您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但是……”
“没有但是!”刘教授很有气魄,指着黑暗的角落,“已经做好了。”钟林晔已经完成了最后工序:给每个筒插上引线,刘教授的作品插着草标待价而沽了。
吉瓦的脸又黑了三层,连眼白都黑了。在坚守工作岗位和远离危险人群的境地中做激烈的思想斗争,勇敢地深吸口气,“还需要我做什么吗?”
刘静欣然:“当然,你知道我们都是科研人员,制造的成品不归我们使用,所以,”递了根劈柴过去,“你来点火。”
吉瓦身形晃了晃。
刘静颇具人性地提醒:“吉瓦,你可以考虑带个棉手套穿件厚点的衣服再来点火,有条件的话最好再加个面罩。”为了让阿拉伯人民认识什么是中国四大发明,吉瓦同学你就牺牲下吧。
拉起钟林晔往安治那边跑,钻到领导身后不出来了。
安治抱歉地看看拉世德。拉世德惊讶地看着在安治身后就露个脑袋的刘静,“刘教授,您这么快就完成了?”
刘静谦虚地回答:“比起瓦希德殿下提供原料的速度,不算快。”从第个烟火亮起,他提出要求开出清单到原料送到,有半个小时吗?这里公里内没有个兵工厂也定有个烟花爆竹制造厂!——哈依马角的有钱人好勇敢,无证危险品制造窝点都办到富人区里了。
估计是个人到了哈依马角这块神奇的土地都能变勇敢,钟林晔拉拉刘静的衣角嘀咕:“吉瓦太大无畏了。”
远处吉瓦同学正左手捏个最小的纸筒右手持把明晃晃的火炬,英勇地点燃了手中的纯手工制madeina迷你小烟花的引线。
咚——!小烟花以时速每小时80公里的速度飞上了天!
铛——!秒钟后在半空中炸开!
刷——!道闪电样的白炽光在大家眼前闪而过。
咕咚!——吉瓦同学倒在了地上^^
全体外国人以45度纯洁角仰望上帝。
…… …… ……
烟花小分队震惊地都忘了本职工作了,当然也可能是不好意思再工作。——四十个起放也没人家个亮,太丢人了!
钟林晔对吉瓦的遭遇深表同情!——竟然用手拿着放!点燃了还不知道跑?“二踢脚”的威力中国人都知道。
“所以说嘛,你们不应该看到人家小就觉得人家没用,。”刘静教授摇头晃脑,告诉拉世德:“吉瓦的手没有炸伤也肯定灼伤了。”不关他的事,他已经尽到告知义务了。
“啊?”拉世德吓跳,赶紧救死扶伤。
吉瓦同学简单包扎了下,黯然退到白胖子先生身边,几个穿着全套消防服的人接替了他的工作,继续放烟火。
大的像火药桶的那个被点燃,瞬间天空片璀璨,朵明艳的巨大花朵,四周还爆开朵朵的小花,大花将燃尽时再次爆成朵朵小花。刚才还吓得躲到母亲身后的小公主看得出神。
段黎也在看,要不是罗巡拉住他他能爬到庄书礼的肩膀上去看个清楚,“刘静竟然会做烟花?”在如此短时间材料有限的条件下手工完成如此复杂华丽的烟花!
罗巡拉着他往后稍,“请千万不要被眼前的美色迷惑。”顺带嘱咐庄书礼和程浓:“你们要小心!”
小心什么?
庄书礼还没来得及问,下个美丽烟花已经腾空升起,个完美的扫帚形状在空中浮现,五秒钟后,这把扫帚拖着大尾巴以流星雨的姿态垂直落地,奔着四十人小分队就去了,堆在地上的哈依马角制烟花爆竹瞬间被火星点燃,天地间顿时片欢腾,
“劈哩啪啦……”
“哎呦妈呀……”
“真主!”
“救命——!”
“啊啊啊啊啊啊啊!”
乱成片。
安治不露声色地转过身,不参与别国的内政。
刘静在掐钟林晔,以免钟同学当场笑场。
院中央群人在群魔乱舞。
安治推了拉世德下,白胖子从震惊中清醒,颤抖着庞大的身躯振臂高呼:“helpme!helpme!”声音之尖锐之有穿透力绝对盖过全场。叫了两声觉得不对,他们离着火现场很有段安全距离,于是再次高呼:“救火啊救火啊救火啊救火啊……。” :(
角落里兼职放火的消防员终于有了用武之地,冲到花圃接上水管拧到最大就往院中央洒水
段黎捂着脸不忍心看,“太惨了!”这些烟火天上的地下的加起来火药也不,大家不过是时受惊吓而已,几十个人大喊大叫连蹦带跳都块把火踩灭了,突然阵高压水枪……
“啊啊啊啊啊啊啊!”
“救命——!”
“真主!”
“哎呦妈呀……”
“稀哩哗啦……”
乱上加乱!
庄书礼眼前昨日再现,严肃地批评:“阿联酋这个国家太没有防水防火的意识了。”在迪拜是这样,在哈依马角还是这样,cos水深火热?!
程浓有些意外地看他眼。
罗巡则深感欣慰,——出国行程还没过六分之,庄书礼都开始讲冷笑话了!“是有点惨,不过我们应该庆幸,要知道刘静同志特制的烟花向是采取无差别攻击模式的。”
段黎咋舌,终于肯乖乖缩到柱子后面去了。看不到好,我看不到人家,人家也看不到我,世界都清静了。
程浓庄书礼对望眼,默契地也后面去了。
那边刘静终于想起该跟对方打个招呼,于是居高临下地向叫岔气地拉世德先生致以最真挚的歉意:“抱歉,火药用量计算误差,本来应该在半空中就熄灭的。”
吉瓦同学抖着掉了层皮的爪子,“刘教授,这个真的不是用量问题,是角度问题。”
“哦?是吗?”刘静思考,“吉瓦同学,我觉得你很有天份,我们可以起探讨下这个问题。”
吉瓦后吓跳,恭敬道:“教授,我就是猜测,您才是权威。”
刘静点头。
安治也很歉疚,“拉世德先生,我们会赔偿的。”
“不用不用不用。”拉世德先生虽然惊魂未定却如既往的大方:“哈依马角之行全程费用本身就是由我国负担,而且没有什么人员物品损失,”抻着脖子往院中央看看,烟火小分队半脸烟灰半身雨水,咽口唾沫:“安先生不用放在心上。”
“这样啊,谢谢。”安治从善如流。
是谁说的中国人说话都喜欢客气?我跟他客气他不是应该客气?这不是顺杆爬嘛?!——拉世德先生开始计算四十人的灼伤淋湿费和精神损失费!
钟林晔跟只小白兔似的,乖巧地拉刘静袖子,“老师,我们做了很,还放吗?”
刘静期待地看安治。
安治看拉世德,——怎么说也是人家给他们办烟火欢迎仪式,虽然他们提议自己做几个助兴,但现在欢迎的都被浇灭了,助兴的能不能转正还要看主人的意思。——他们是懂礼仪的。
拉世德很为难,刘静制作的烟花威力太大,赶上常规武器了,第个把吉瓦直接炸退了场,第二个成功降低了所有人的警惕性,第三个上来就把群人给秒了,再放几个,这个城堡都危险。拉世德很不男人,颤颤巍巍地跟他们商量:“今天晚了,要不……”
瓦希德殿下很男人,在边喊:“拉世德先生,继续放吧,我的巴拉卡想看!”
大家起转头,没看见王室家,连跟他们在起的何冰都没看见。——排阿拉伯护卫、仆役严严实实地把主人护在了身后。
人墙后瓦希德把妻子和女儿护在怀里,家三口躲在何冰背后。
要说何冰同志绝对是个个人英雄主义者,火光起人家家三口就在他身后了,护卫仆役没冲上来之前就是他以种夫当关的气势让缩在他身后的王室家不至于太害怕而失了体统。
确定安全后,小公主睁着亮晶晶的大眼睛告诉何冰:“中国的烟花好漂亮。”
何冰指着那黑暗的角落告诉小孩:“那几个漂亮。”
小公主期盼地抓紧父亲的衣服。
瓦希德殿下看看女儿期盼的眼神,再看看何冰气吞山河的眼神,不知道是伤感于女儿就要出嫁还是屈服于恶势力威胁,听到拉世德提议结束时,了出来,“继续放吧,巴拉卡想看!”
母亲把女儿抱了起来。
何冰对小公主微笑。——你老子终于知道自己才是这里的主人了。从来到这里起,白胖子就以主人身份安排这个指挥那个,何冰好几次都想打抱不平。靠,反客为主老子比他熟练。
不能明白违背主人意思的白胖子同志在抽搐。
吉瓦用中国话哀鸣:“癫瞎会厚灰的。”
三个中国人对此观点持赞同意见。
烟火典礼继续。
因为有了前车之鉴,烟花燃放点第三次移位,从中央到墙角再到此刻远离人群靠着院墙就快出院子的地方。
至于人群,该放火的放火,该防火的防火,该疏散的疏散,该保护的保护,该——,咦?章明远教授泥?!:(
安治镇定自若:“章教授身体不好,大概已经进去休息了。”趁乱退场了呗。
不去关注对方几个人各异的脸色,继续观看烟火。
放的人很谨慎,看的人谨慎!大家都小心翼翼,不像看烟火活像等着看ufo。
刘教授亲制加监制的烟火再次腾空,各色花卉、彩条依次登场,光彩华丽,眩目非常。
不过刘教授的火药用量大概从来就没算准过,半数以上制品前半截是烟火后半截是火球,专砸过路的地球人!——所以说没事别往热闹的地方凑,可惜了这院里的草坪了,半都焦了。
个接着个,还剩最后三个,是刘静放在最边上的。
拉世德捂着胸口感谢真主,这场壮观的、惊人的、恐怖的烟火典礼终于要结束了。
刘静突然靠到了安治身上,“团长,我大概也觉得有点累了。”你们在欣赏哈依马角烟火的时候我在做农民工,我也是文弱的科学家!
腾,倒数第三个烟花上天。
安治滞后秒,温和地扶住了他,说出在场大数人的心声:“刘教授,坚持下,马上就要结束了。”
钟林晔想到了什么,转身到何冰那里,掏出根棒棒糖,微笑地递给公主:“听章教授说公主喜欢这个,我这里还有根,苹果味道的,送给美丽的公主殿下。”
咚,倒数第二个烟花爆开。
公主和她的母亲起道谢。钟林晔笑的即可爱又腼腆,“小公主定很像妈妈,都样漂亮。”
嗖!最后个腾空。
同时间。
安治侧头查看刘静的身体情况。钟林晔继续腼腆又可爱的夸奖公主母女,母亲羞涩地低头微笑,小公主的注意力被好看的糖果吸引。
何冰也看糖果:(
哗!压轴的烟花在声巨响中炸开。
绚烂无比,宛若白昼!
观众们兴奋极了,为了表达他们的心情:“啊啊啊啊啊………………!!!” 撕心裂肺地集体大合唱!
唯六还睁的开眼睛的人里有两个被吓到,钟林晔赶紧挡在前面安慰妇女儿童。
何冰低着头喃喃自语:“眩光弹……也可以手制?”
*
第二天早晨,章明远教授的身体经过夜的恢复已经好了,但是中国来的客人们被请求继续在房中用餐:(
段黎很愤慨,“太没有礼貌了,竟然要求客人在房间里吃饭。”还有,昨天晚上大家都在自己房间里各吃各的,为什么今天早饭是集体餐?他不爱和人分享,他爱吃独食!
罗巡有点低血压,坐在床上:“你们吃吧,我不吃了。”说着又想躺下补眠,——早饭送的也太早了。
程浓言不发地在检查送来的食物。
没错,昨天晚上这三个人睡在了同个房间里的同张床上!——阿拉伯禁止两个非亲属同性在密闭空间单独相处,所以他们不是两个,是三个!
昨晚庄书礼把他们送进房间时,曾对法律的漏洞表示了担忧:“不让两个人单独在起是为了禁止同性恋,三个人在起他们就不管了?不怕3p吗?”
噗!罗巡吐血。
咚!段黎撞墙。
砰!程浓当着庄书礼的面把门甩上,独留庄上尉个人探讨中东法律的合理性及诡异性!
——老庄,是谁把你害成这样的?!
清晨继送餐后,咚咚咚的敲门声再次响起。程浓开门,昨晚的被害人庄书礼托着个餐盘在门外,“团长命令到你们屋聚餐。”聚早餐。
后面何冰也托着个餐盘,钟林晔人拿着三人份,刘静在打哈欠,安治神清气爽。
呼啦,都进来了。
刘静鄙视衣衫不整的罗段二人。
按照安治大校的命令,安排给他们的八个房间空置率达到50%。庄书礼独自住靠走廊第二间,罗巡他们第三间,何冰第四间。
至于第间,想起昨夜自己左边躺着安治右边睡着钟林晔,刘静颇觉此次中东之行实在是场悲剧。
吃饭。
安治优雅地坐在沙发上用餐,“瓦希德殿下受了惊吓,现在看见光就怕,正在接受心理治疗,夫人和公主都在陪他。”抬头看看段黎:“瓦希德另外几位夫人和子女也连夜赶来了。”
段黎脸色白了白,想起昨天有人要给他娶妾这茬儿了。
何冰不屑:“至于吗?眩光弹只能让人在几分钟内完全不能视物。般人半个小时就没事了。”
的确,般人都已经没事了,唯二有事的就是男主人瓦希德殿下和代理主人拉世德先生。——中东女人没有资格和客人同桌吃饭,所以章明远教授行才沦落到在房间里用早餐。
罗巡想了下,问安治:“拉屎的不会死吧?”
安治心安理得地回答:“这个问题你应该问章教授,毕竟药是他配的。”他不过就是趁大家都半盲的时候把药倒在白胖子先生后衣领里而已。
段黎摇头:“应该不会死,就是严重过敏而已。”
你真的是个自学成才的蒙古大夫。
何冰告诉他:“严重过敏是会死人的。”
=_=~~~
钟林晔好奇:“拉世德严重到什么程度?”
段黎回忆以前受害者的情况:“见过疥疮吗?用了我的药,浑身都会起类似的小红点小疱疹。”
罗巡愣:“疥疮?你可别告诉我就是那个疥疮?!”
段黎有点不好意思,“就是那个疥疮。”
罗巡严肃地问安治:“你知道?”
安治波澜不惊:“知道。”
刘静钟林晔庄书礼都莫名其妙。
何冰觉得他们走题:“疥疮是什么?再说又不是真的,严重过敏死人这点比较重要吧!”
罗巡苦笑:“严重过敏不定会死人,但疥疮就定会死人。”
何冰怒:“都说了不是真的,死什么人,怎么死?”
罗巡解释:“疥疮是性病的种。”
—0— !“我就不信拉屎的会因为被人误会是得了性病就去自杀。”那胖子肯定没这种气性。
“他当然不会自杀,但是会引起他杀!伊斯兰教可以娶四个妻子,但是禁止□!如果人家认定他得了疥疮的话,可以判他终身监禁。另外,极端宗教徒会千方百计对他处以极刑。”
学艺不精的风俗学者何冰讲师闻言愣,遂顾左右言他:“□……是不对的!终身监禁是可以理解的!所以处以极刑也不是不行的。”
庄书礼厚道:“问题是人家没得疥疮,就是症状像而已。”
……
刘静重复罗巡的问题:“团长,你知道?”
“知道。”安治放下餐具,“这是我给拉世德先生的回礼。”
所有人看程浓,半的人脑中浮现 “红颜祸水”的词句,另半人眼前飘过“冲冠怒为红颜”的诗句。
除了庄书礼略露出点不忍外,大家继续低头吃饭。
罗巡边吃边真挚地向庄书礼道歉:“老庄我错怪你了。”你不是杀人犯,和你的战友比你是三圣母!
庄书礼莫名其妙,被罗巡打岔对敌人的最后丝怜悯也丢到波斯湾了。“什么?”
“没什么,吃饭。”边吃边支着下巴思考:“既然挖稀的和拉屎的都病倒了,今天谁陪咱们去参观哈依马角海军呢?”
段黎可怜巴巴地看着他:为什么你不能设想下今天咱们不用去参观!
罗巡点他的脑门:“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