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砒霜行动 作者:绿角马
静扼腕:“汽车工业已经到了必须改革的地步了!”
庄书礼踹他脚,“如果他们点火,我们在爆炸前十四秒跳下去。”
您算的真准确:(
刘静特真诚地询问:“你觉得我提前十四秒跳来得及爬起来跑远点吗?”
庄书礼认真想想:“那你就提前20秒好了。”
刘静无语。刚跳完楼,又要跳车,今天是迪拜全□动日吗!
子啊,我想回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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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黎在锯第四个阴井盖,边锯边向罗巡建议:“你的‘到了’能不能再准确点?”
“我在想办法!”
“你再想会儿我就把条街的盖子都锯完了。”以为这儿是国内啊,他能把井盖都都拿去卖废铁?”
罗巡在下面抬头:“你轻点,就算是闹市,你这么大动静也会招来人的。”
段黎咬牙切齿,“你大爷的,不是为了找个僻静的地方我至于都锯了仨咱们还出不去吗!”
罗巡抓着自己的头发,“你让我再想想。黄金街,什么地方能僻静点?什么地方?在人来人往的商业街,什么地方僻静!僻静——,”突然把抓住段黎的脚把他拉下来,“有了!!”
“靠!”惊乍,直接就拽,当他是壁虎啊:“有了你就去医院,别捣乱。”
罗巡对于有了也很兴奋:“饭店后门倒垃圾的地方,肯定僻静。”
段黎想踩死他:“我也知道全世界饭店后门都是倒泔水的地方,问题是你知道哪个盖子上面是人家的后门吗?”转身,爬上去要继续锯。
罗巡把抱住他的腰把他拽下来:“我知道!”
“啊?”段黎回身打量他,“你属狗的?”
摇头,“老鼠最的地方!”
老鼠聚集最的那个盖子上面!
段黎看看是他,把锯子递给他:“这次换你锯。”
罗巡:……
又走了段时间,终于找到了传说中老鼠最的地方,下水道里的老鼠不怕人,罗巡拎着锯子边锯边求援,“段黎你就不能给我赶赶,我快被老鼠吃了,我刚才可直在给你赶。”
段黎自己也在闪躲,“刚才那儿就两个,这里有两百个。”
“没良心啊。”罗巡抖落个快爬到脸上的老鼠,“我要得鼠疫你也跑不掉。”
段黎悲愤:“我想大开杀戒。”可惜,不能杀,杀了他们真的会被于自己几百倍的老鼠攻击。“你快点。”
“不好意思,我不太会破坏公物。”:(
段黎过去拍掉爬到罗巡腿上的只肥鼠,还要别踩着某只倒霉的耗子,另外甩开往自己身上爬的老鼠,比罗巡还要忙。
“行了。”罗巡终于锯开了。小心翼翼地挪开丝缝儿,看看,没人,再挪开点,再看看,终于移开了大半个井盖,伸出头去看。
“怎么样?”段黎小声问。
“饭店后门,没人。”
“你快上去!”段黎在下面托住他。
罗巡没上去,跳了下来,“你先上去。”
段黎愣住。
“快点。”罗巡催他。
段黎看看他:“谁先上不都样?”
“不样!”推他:“快点,还想跟老鼠亲热啊?”
“罗巡,我怀疑这里的老鼠就是你亲戚。”转身向上爬,半个身子在地面上了,罗巡在下面托住往上送力,段黎安全登陆。
罗巡往上爬,段黎伸手抓住他。
把井盖盖回去,互相看看,都够惨的。——在礼堂里淋了身水,在下水道里沾身下水道味儿和老鼠味儿。
段黎把外衣脱下来,开始撕布条玩。
罗巡提醒他:“那是国家财产。”
段黎点头:“我做两件新衣服,让国家财产增值。”撕完自己的撕罗巡的,“喂,你会日语吧?”
“会。”:(
“穿上。行为艺术。”段黎把件露后背的马甲递给他,把两个袖子套自个儿身上,撕下来的布条给自己和罗巡当发带、打绑腿,顺便把两人已经风中零乱的头发揪的乱。
“如果有人问,就说我们是日本人。”
“好!”:)
平地声雷,安治将军住院了!
军部炸开了锅,有人莫名其妙,有人忧喜参半,有人心惊胆战,有人痛哭流涕,还有人——在放烟火?@_@ 。
莫名其妙的那个揪住副官的耳朵,“见鬼了,安治会生病?他就是会生孩子他都不会生病!”
“军长,军长!”副官疼的直叫,好歹他也是个大校级别的军官吧,“我真没听错,安将军肯定是住院了。”
“活见鬼了!”军长给安治同志住院定性。
忧喜参半那个在安抚安将军的部下:“唉呦,安治进医院了?太不幸了,我代表军部,还有所有领导对他表慰问。……那个,你看,我也挺忙的,就不去看他了,你们代为转致意吧。”
“是,政委。谢谢您,政委。”
军区政委很欣慰,和蔼道:“其实,安治住院也好,他也太累了。你们也可以、嗯,适时放松下了,对吧?”
“对,政委。”
“那么,他住院了,他的工作交给谁了?你们政委。”
“没有。上交军区了。”
“呃?交给谁了?”
“您!”
……
军区政委起来,镇定地说:“你可以回去了。”
“是。”来报告的安将军亲信敬礼,迈着正步退出。
政委把门落锁,把掏出手机,个电话拨过去,悲鸣:“安治你他妈给老子出院,你手下的猴子老子压不住————!”
胆战心惊那个拉着老婆直抖:“亲爱的你说他是不是对我把空军医院合并过来有意见,我刚接手他就住进去了。我也是没办法,部队大改革大整合精简编制精炼素质那是军委的指示,不关我的事啊!真的不关我事啊,5555555555。”
温柔的太座大人安抚丈夫:“你看你,你也是少将,你怕他干嘛,你总管后勤,他要是没病,哪儿找你茬儿找不到,干嘛非的住院!好了,我知道了,反正这医院归我管,他要是敢欺负你我就让他永远出不了院!”
看着妻子温柔贤淑的笑容,本军区总管抖地厉害了:“亲爱的,你还是让他早点出院吧。”
痛哭流涕那个趴在窗口快哭背过气了,边的副官、亲卫、下属都急得团团转:“校长,校长,您节哀,安将军还没死呢。你用的找哭这么厉害吗?”
校长哭的伤心极了:“他要是死了我就不哭了。”
“那您哭什么啊?”平时也没见您和安治好的这份儿上啊。
校长把头探出窗户,声泪俱下,连哭带说说的话没人听的清。
“您别介!您就是自杀安将军的病也好不了!”
“我不自杀!我想杀人!”校长指着楼下群放烟火的学生放声悲鸣,“这帮不知死活的孙子,等安治回来,第个倒霉的就是我……”
某空军医院。
安将军看着眼前的人眼里温柔的能滴出水来,——让他的同仁们看见人家眼里能滴血!
“你终于肯来看我了,程浓。”
程浓还是很冷淡:“你说你病得快要死了?!”哪个快死的人能红光满面,握住手的力气大到他怎么甩都甩不开。你就装吧!
安少将眼里的水都流出来了:“相思病,病入膏肓。”
程浓瞬间动容。
安将军趁热打铁:“别当特种兵了,到我这儿来吧,别让我总跑飞鹰了!”
飞鹰……
程中校忆起往事,——差点忘了眼前这位不是贾宝玉,他是王老虎,都到飞鹰抢过好几回人了。
程浓同志稳住心神,从兜里掏出朵干巴的菊花,告诉他:“安治,你还是早死早超生吧!”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写点,这周要出门两天,下章大概要晚
先跟大家告个假:)
8、
8、老大
当章明远教授和罗巡教授以野兽派的形象在迪拜街头招摇过市流窜回领事馆的时候,刘静上尉和庄书礼上尉正大无畏地从冒着黑烟蹿着火苗的大奔上跳下来,——确切点讲,刘静是跳,庄书礼是摔——,时没注意被刘静踹下来的。^0^
此时此刻,看着簇拥的人群,刘上尉思绪良,想起了部队里的句老话:百次训练比不上次演习,百次演习比不上次实战!
老子这就算是在实战了吧:(
庄书礼反应奇快,就算时没防备摔下来,姿势也比有准备那个稳当。回身揪住罪魁祸首:“跟你说了不会炸!”
刘静同意他的观点,指指还在慢慢滑行的破车:“都快烧没了!”
庄书礼瞪他:“至少还能坚持五分钟!”
刘静点头:“我能坚持五秒钟。”超过五秒就要窒息了,他已经被熏成了金华火腿,满面黧黑酥脆可口。庄书礼恨铁不成钢。
看见他们现身,穿白袍的、穿西装的、浅黑的灰白的各色人等都扑了过来,看来是等不及吃火腿了。
庄书礼拉开架势。
“我们要消灭黑暗的异教徒!”
“章教授,跟我们走,我们会保护你们的……”
“不许你们伤害我的同胞……”
“这里是世界上最文明的城市,你们怎么可以……”
……
……
……
=_=
刘静被人民的热浪——外国人民也是人民——湮没!
庄书礼的情况好点,因为大家伙儿的目标还是比较明确的,除了几个闻讯而来的留学生和国际和平主义者,都是奔着章明远去的。靠,这是抢人还是抢食儿啊——!
“s——to——p!”刘静爆发了,声嘶力竭,谁他妈趁乱摸他屁股了◎_◎。
由于声音太过凄厉、太过脱俗、太过不似人类发出的动静,人群瞬间被震住!
抓住宝贵时机,继续大喊:“我是刘静教授,章明远教授已经回到领事馆。我是刘静教授,我是刘静教授!”边喊边抹脸,企图验明真身,——虽然看外国人都长个样,但让外国人从他的脸上看到那与段黎截然不同的风采还是必要的。
可惜最先反应过来的不是外国人,是庄书礼:( !
庄副研究员甩膀子把近的几个人甩开,把抓过刘静:“他们安全了?你怎么知道?”
刘静从怀里掏出挤变形的手机,感觉自己没比这只倒霉的手机好少,“你以为我为什么肯跳!”为了掩护那两个白痴,庄书礼把车开上墙的时候他没跳,车速慢的人家徒步就能追上来时他也没跳,车子烧着半了他还是没跳,这是纯粹的舍己为人的精神啊!刘静第次知道自己还具备这样崇高的品质!
“你他妈怎么不早说!”庄书礼用英语开骂!
身边半数以上的人有同感:你早说你不是章明远我们至于费那么大劲儿嘛!又追车子,又扔火把,既要把人逼下来,又不能真的伤到人,有几个敬业的看见火太大都想冲进去救人了。
全世界劳动人民都不容易!
“抱歉,我他妈看你听发动机的声音听的那么投入实在不好意思打扰你!”接罗巡电话时,庄书礼上尉正在现场演示如何靠听发动机的声音辨别车子会不会爆炸什么时候爆炸,并且企图让刘静在短时间内掌握这项特殊技能继承他的衣钵!
而且大哥,把您踢下车真的是个技术活儿,唯的仰仗的就是您对友军的毫无戒备^^。
教训啊!
挤在周围的人都稍稍冷静了点,除了几个不明所以的,都慢慢退开,不再把章明远教授当包子馅儿挤在中间。直尾随的黑哥们儿吉瓦终于得以靠近他们,——吉瓦同学的自救意识极高能力极强,礼堂里乱他是第个冲出去的:(
“来了,来了……”吉瓦兴奋地大叫,对眼前两位的亲切感直线上升,——他们现在比他还黑:)
庄书礼立即警惕:“什么来了?”
“救我们的人终于来了!”
刘静愣,冷笑:“才来?”太晚了!要不是段黎罗巡及时返回,外带有点人性给他打了个电话报平安,他们今天就在烈火中永生了。
庄书礼拍拍身上的灰:“来总比不来要好!”虽然现在没人追着撵着,可是被围观还是让正直的庄上尉非常不自在,车都烧成个架子了,的确也不知道该怎么收场。
“对不起,请大家让让,让让!”庄书礼有礼有节地在外国维持公共秩序。
呼啦下大家都散开,——太有效了,外国人民的素质就是好。
由此庄书礼同志也看清楚了外围和远处的情况,外围看热闹的人真不少,而远处大队人马正在向他们绝尘奔来。◎_◎:“这是什么?”
刘静跳车的时候可能伤到脚了,腿在发软:“阿拉伯悍匪?”围着他们的人不过百十来个,这队人马能超过五百!穿西装的、阿拉伯袍的、警服拿盾牌的!巴尼大叔也在其中,还有领事馆的教育参赞?!老参赞在两个人的扶持下都跑在防爆警察前面了。
至于跑在最前面的,——文化局的白胖子!
胖子边跑边大叫:“章教授,我来救你了——————!”奔着刘静就扑过来。
庄书礼同志很讲义气,立刻放开刘静闪边儿去:刘静既不是章明远,也不是段黎,既然有其他人来救,他就不要妨碍人家英雄救美了!——我他妈让你把我踹下车!——迅速闪离中心位置,若非身黑烟黑灰他能直接路人甲。
刘静显然也被白胖子的决心给震撼了,在被两百来斤扑倒前的唯想法是:苍天啊,为什么人家都是王子骑着白马来救,轮到他不但王子不来连白马都没有而是来了匹白猪?!
呼啦啦,大队人马赶到,迅速围成密不通风的人墙将白胖子和刘静团团围在中间。
被压在肉山下的刘静教授微弱的声音传来:“我是刘静,不是章明远,我是刘静,不是章明远,我是……。”
你是复读机!
*
相逢是喜悦的。
四个人挤进领事办公室把领事大人都快挤到门外了。
这边两个破衣烂衫浑身异味,那边两个满面烟尘外焦里嫩。
互相欣赏后,大家心里都平衡不少,——发现这个世界上不是只有自己倒霉,人类确实能感到喜悦。
段黎过来要和队友拥抱,刘静把推开他,狠狠瞪眼,——今天他已经备受人类挤压,被吃豆腐无数了,“学长,你又喷香水了?!我花粉过敏!”
=_=“我喷的是消毒水。”转身又要去拥抱庄书礼,据说这是自己的得力助手。
庄书礼捂鼻子:“教授,你身上的味道不像消毒水。”比较像泔水!
罗巡也凑过来:“我们还喷了杀虫剂。”就算是世界上最富有的城市,它的下水道也还是下水道它也不是温泉。
双倍泔水味儿效果。
刘静嫌弃:“你们应该沐浴衣焚香斋戒等我们回来!”
罗巡翻白眼:“等你们回来临幸?”
段黎抱住自己的肩:“我不要我不要,我不要滴水之恩以身相报。”
刘静皱眉,看着他们两个:“放心,我也不要!”
“少废话!”在烈火战车上庄书礼火气都没这么大,“你们到底想说什么就直说,绕什么绕,以为你们是蜘蛛啊。”
春十三娘的英姿在众人脑海中飘过。
罗巡阵恶寒,连忙端正态度:“我们很担心。”
罗巡眼中全是担忧,段黎脸上写满不安。
庄书礼动容。刘静诧异。
直在门上充当吉祥物的领事大人趁机发言:“章教授,罗教授,所以我直在告诉你们不用担心的嘛,刘教授庄副研究员不会有事的,你们可以先去梳洗休息下。我们早就接到刘教授的求救了,教育参赞第时间赶到,格莱帕梅的人和迪拜官方警方也先后到场。虽然由于校方想自行解决,我们没能及时进入校园,但是结果还是很圆满的。哈哈。”
刘静看看自己和庄书礼的样子:的确离圆满就差步了,被焚和自焚的区别真的不大。
段黎很绅士地等领事大人哈哈完,诚恳道:“领事,所以我们也直在告诉您,我们不担心刘教授和庄副研究员。”
“哈哈,”领事还在打哈哈,“大家都安全了,那就没什么好担心的了,都去休息吧?”
都安全了?
庄书礼的眼睛瞬间瞪大,刘静眼睛眯了起来。
刘教授和蔼地靠近领事:“您真的觉得老参赞能救的了我们?”忽视迪拜官方警方出工不出力的行为,还有白胖子装糊涂的功力,先不说参赞说话的分量和领事的差别,就看老参赞那花白的头发,那退休反聘的年龄,老头是姓黄名药师还是姓洪名七公!
庄书礼不爱绕圈子:“领事,你是因为有重要的事无法离开,对吗?”
领事大人的笑容有点僵,不接话。
段黎踢了罗巡脚。
罗巡摸摸自己的肩,——没有衔,只有段黎给他绑上去的两块装饰用破布,——问队友:“你们觉得我是不是应该问下。”
另外三个给他的眼神是肯定。
最高长官不好当啊,希望中国军纪里“不该问的不问”这条在迪拜没有地域管辖权。
罗巡清了清嗓子,问领事:“安治他们怎么样了?”
*
他们穿越了!
这是钟林晔同学东看西看上看下看左看右看前看后看后得出的结论。
不过钟林晔不确定他们是穿回了中国古代,还是越到了香港黑社会新生代!
此刻他们正身处个小桥流水假山凉亭的中式庭院角,安治坐在主宾席上,他和程浓都在安治身后,程浓在军姿,他在拧麻花,就差扶住安治以免把腰腿拧断了。
对面主位上坐的是个穿长衫的华人老者,老者身后得人也都是长衫短衿,好在这些人的发型还算正常,既没有竖根辫子也没有挽个髻子:(钟同学受的刺激还在合理范围内。
真正让他受刺激的是他们的对话。
主人在跟安治客气:“领事大人太客气,安大人切莫当真,什么华人领袖,不过是个做小生意的贩夫走卒,不登大雅之堂。”
安团长也很文言:“王老爷过谦了,您的威名且不说是迪拜的华人,恐怕整个阿国甚至中东的华人,都敬仰有加。”
王老爷拈须微笑:“只是虚名。”
安治抱拳:“是高义。”
钟林晔控制住自己冲上去把安治抱拳的手掰开的冲动,——您现在穿着西装,就算无损您强大的气场,也太违和了好不好!
王老爷向后招招手,跟的人立刻递上个很复古的布袋子,颇像明清走江湖的肩上挂的褡裢。——确认穿回古代。
袋子打开,钟林晔又否定了该想法,——古代肯定没有子弹手榴弹眩光弹还有防弹衣。
安治明显感觉到了身后的气息不稳,微笑着回头,温和地说:“小晔子,的无聊了吧,去玩会儿吧。”
钟林晔身的寒毛立即苍翠挺拔,脸都绿了,僵着身体掏出掌上电脑,开始玩游戏,感觉虚拟世界比现实世界要真实的。
安治示意程浓上前。
程浓件件查看。
安大人和王老爷继续闲谈。
“虽然领事大人日前就知会了老朽,但因为没有具体告知要些什么物器,老朽也不敢擅自作主。今日大人您亲临敝舍,若有什么时无法备齐的,还望大人谅解则个。”
“实是安某唐突,只几样东西,还劳烦王老爷亲自待客,安某铭感于心,感激不尽。”
钟林晔嘴里酸水都出来了,个没稳,只手撑上了安治肩膀,——继续玩游戏,单手和人pk!
安大人不以为意,再次向王老爷拱手:“手下人失礼了,见笑。”
王老爷也含笑看看低头忘我游戏就差手舞足蹈的钟林晔,还有边手法纯熟专心拆装的程浓,夸奖:“都是少年英雄!”
语未了,“砰!”个人形飞过半个庭院摔在了安治的脚下,连哼都哼不出来。
钟林晔扭头看眼。看眼就不看第二眼,——太可怜了,看着都疼。
程浓瞟了眼,低头继续专注手里的活儿。
安治连眉毛都没动下,继续与主人客气,“谬赞了。”
倒是主人看看地下趟的这位,叹息:“哪里,实是老朽让大人见笑了。”
安治笑而不答。
程浓把手里的东西放回远处,报告:“全部检查完毕,以色列制品,符合标准。”安治回手,程浓递上两小捆绿钞票和个小盒子。把钱随意地搁在桌上,盒子恭敬地递过去:“小小礼物,不成敬意。”
王老爷双手接过,打开看看:“正宗的徽墨,大人有心了。”放下盒子,严肃地道:“老朽已经看到了大人的诚意,也明了大人完全有能力使用这些物器,所以——”颇有些无奈地指指院中央。
安大人往那边看眼了,——在那被人遗忘的正中央,何冰同志拳又揍倒个,吐了口血水,伸手擦擦嘴角,冲着还着的几位勾手指,逼得那几个已无斗志的哥们儿硬着头皮再上,继续扮演沙包。
地上横七竖八的躺着十几个了,何讲师威风时无两,可惜进门从安治说了句“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