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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砒霜行动 作者:绿角马

    84!”

    哦?——哦!司令慢慢冷静,气点点消下去,“8384?啊,8384——。灭掉他们,嗯,不能算什么错。——这个,这个,最就是小节问题嘛,算不上什么错吧。你们说是不是啊?”

    司令部所有成员都点头:“是。”您的官衔最大,您说是就是,——谁都知道不是段黎要坐您的位置,而是段黎这个位置本来就是您坐过的位置!——前红星团团长大人。

    司令很满意,随即苦恼,“怎么向军部报告呢?”

    段黎立即狗腿,年届不惑还歪着脖子装可爱:“您定会有办法滴!”

    李政委继续挖洞,想埋了段黎,——有这种团长太丢人了。

    司令大人的确有办法,“那个,小李子啊,你补份你们团领导班子经过集体讨论同意向蓝军后方挺进的决议和请示上来,日期就是你们出发前,发给了——”首长环视他的司令部成员,“对,就发给了洪参谋了。”

    洪参谋差点栽倒!首长,红星团是您的亲儿子我也不是后娘养的啊!

    亲爹首长继续下令:“洪参谋,你就补份那天的病假好了,拉肚子,对,拉肚子,拉进医院没看到电文耽误了,大家都可以证明嘛。哎,生病嘛,没有办法的。算了,也没出事,到底我们是胜利了的。”回头,威严顿生:“都听明白了吗?”

    “听——明——白——了。”

    “走了走了,老子还有好事儿呢,不在这儿和这帮孙子闲扯了。”司令跟来的时候样带着人呼呼拉拉阵风又走了。

    段团长目送老领导离去,过来拉起还在挖坑的李政委:“李子,早告诉不用担心的,你看咱们老团长名正言顺就把事儿摆平了。”

    “是明目张胆。”李政委的心情无法形容。

    段黎感慨:“李子,十几年前我在咱们团后山上逮兔子的时候,可从没想过我能当团长。”

    李政委真心实意地说:“我也没想到。”他设想过自己会成为个出色的部队政工干部,但从未想过等他真的当上了红星团的政委和他搭档的竟然会是段黎。——哪儿说理去啊!

    段黎纠结:“不知道再过十几年后我会不会成咱们师的师长。”

    你会成军长!

    不陪他做白日梦了,“咱们部队还在外面呢,我去看看。”这来回把大伙儿折腾的,还是快回团里去休整吧。

    段黎继续纠结:“你说刘静怎么那么缺德呢,我千里迢迢的去了,他也不让我们见面,他可缺了大德了。”

    李政委想抽死给他。把捂住段黎的嘴:“你小点声,你想让全世界知道你不是去打击报复你是去会情人?”到时候司令帮你摆平?他把你摆平还差不。

    “也是,”段黎不纠结了,“还是去把那条道炸开好了,当然,如果能把墙也炸塌那就好了。……哎?李子?李子?……卫生员,卫生员,快来,政委累晕倒了。”老司令语成谶,红星团真的有人脑缺氧了!

    7、

    7、突变

    第二天大早,安团长指着三位学者告诉庄书礼:“今天你和他们起去。”

    “是。”庄书礼毫不犹豫接受命令,就算不能立正敬礼,的也叫个挺拔。

    和他对比起来,仨学者歪歪扭扭挤在起,对着领导的决定感觉突然,张着大嘴无声的抗议。

    程浓何冰钟林晔在安治的示意下在了领导这边,“悲怆”小组迅速划分成两个阵营。

    章明远教授再次被人挤兑的跃众而出,把抓住安治的袖子:“团长,您想甩掉我?您不要我了?您这么快就讨厌我了?”

    安治拍开它的爪子,掸掸袖子上的灰,“章教授,你希望我怎么回答?说我不想甩掉你我要你我喜欢你?按阿联酋的法律我能坐十四年牢!”

    ◎_◎,段黎哆嗦:“您别吓我!”

    安治严肃的告诉他:“是你在吓我。”转头,看另两个。

    刘静坚决表态:“我也讨厌章明远!” 没有姓章的他也不至于流落到中东。

    罗巡坚决拥护:“打倒章明远——!”边喊口号边把姓段的拉离安治,——安大校现在的表情十分不善良:( 。

    后退三大步,罗巡谄笑:“团长,我们去做报告,你们去做什么?”

    安治回答:“去做比做报告有意义的事。”

    分头行动。

    安治带着仨精英去做有意义的事。庄书礼带着仨弱智去给世界排名前三十位的综合型大学师生们普及义务教育:(。

    庄上尉开车还是如既往的有技术含量,服务也到位,就差把罗巡和刘静从车里直接送进观众席了,——插着国旗的车没人拦庄书礼马平川差点开上演讲台。

    段黎是被他拎上台了。

    大礼堂里,下面聆听的能有好几千。

    章教授心理素质还是过硬的,毫不怯场,趴在立式讲台后面给人家做报告,脸色悲苦像在做讣告。

    ◎_◎

    磕磕巴巴、断断续续,第十次忘词后,章教授第十二次紧张地看看在左手的助手,再抱歉地看看右边的翻译,迅速低头瞄眼讲稿,继续演讲,口兰州拉面味儿国语要正宗有正宗。

    罗巡揉耳朵:“团长不会是因为听不下去才不来的吧。”

    刘静揉胃:“已经说错好几个专有名词了。”

    罗巡有点同情台上的翻译:“吉瓦的汉语算是白学了。”章教授这口兰州方言连他这个中国人都只能听懂半,吉瓦十句话能听懂两句就不错了,现场的翻译基本是章教授的助理庄书礼同志在进行。——章明远教授的解释是用母语他的情绪高发挥好。

    刘静庆幸:“幸好吉瓦是在四川留学,不是在甘肃兰州。”

    罗巡看着台上的段黎,“上次我听见他在说陕西话,还有次他说的大概是新疆话。”

    刘静有丝惊讶,想了想:“不奇怪,他是伪装专家。”可以不会任何种外语,但肯定会很种地方语。

    可怜的吉瓦,就算你会兰州方言,章教授他可以说湖州(胡诌?)话,你会湖州方言,他就跟你说唐山话,你说唐山话,他就跟你讲上海话:(

    至于章教授为什么会这么种方言,罗巡深刻剖析段黎为人:“他定会说这是他妈他姑妈他姨妈他干妈他奶妈他七大姑八大妈的言传身教。”

    刘静深有同感:章教授那些亲人们五湖四海的真不容易,把他们聚在起的章家父母实乃人杰。

    人杰中的人杰继续在上面以抻面条的节奏演讲,已经从对核物理的最初认识讲到了他还清楚记得做成功第个试验时的澎湃心情。

    刘静鄙视:“是得记得,才三个月的事情不记得他是老年痴呆。”再听几句他们也能痴呆,——听君席话,白读十年书。

    命苦啊。

    不过看看台上的吉瓦.和庄书礼,还是平衡的。——庄副研究员正在台上负责提词、圆谎、补漏外带做同步翻译。——可以肯定,庄同志就算不当军人工作也不难找:(

    两个人全神贯注地继续听讲。

    段黎通胡扯八道,演讲快对付过去了,提问环节就要开始,不断有纸条被递到台上,庄书礼和吉瓦低声翻译,由章明远教授选择回答。

    段黎拿出了其中两张纸条,突然开始讲标准的普通话,字正腔圆到媲美国家播音员,“有位同学问我,他该怎样成为个核物理科学家,还有位同仁问,我是抱着种什么样的心态来研究核这种可以毁灭人类的物质的。”章明远教授注视台下的人群。

    台下片嗡嗡声。刘静低语:“他想干吗?”挑这种尖锐的问题回答。

    罗巡答非所问:“后排了十几个穿阿拉伯服装的人。”

    刘静面色沉,没有回头,继续看台上:庄书礼有意无意地到段黎的侧前方。

    段黎开始回答问题:“我是个和平主义者,从小的愿望就是能够看到世界和平,所以,我选择成为名核物理学家!我就是抱着希望看到有天,世界上任何个角落都没有战争的心情来研究核物质能量的。我认为,抱着这样的愿望的人才有资格成为研究核物理,他研究出来的成果才能造福人类而不是毁灭人类。”

    吉瓦字句的翻译。

    刘静注视着台上的人若有所思:“这是我们认识的‘章明远’?” 段黎同志有如此崇高的思想境界?!

    罗巡低头:“这才是他的愿望吧。”

    刘静不语。

    翻译之后台下再次片低哗。

    “你的这种理论从根本上就是种谬论,因为真正用的人不是你。”最后排的个人起来高声叫喊。

    人群中有人语低呼:“圣光明团?他们怎么能进来。”

    罗巡坐着没动,刘静飞快向台前移动。

    后排的白袍人都起来,“我们是本校社团圣光明团,我们是真主的信徒,来驱逐异教徒邪说带来的黑暗。”

    人群阵骚动,有人甚至企图离场。

    段黎依旧在自己的演讲位置上,“我是个道教徒。中国的道教是个从没有排除过异己的教派。另外,我不代表官方,仅以个科学家的观点来看待事物。我满腔理想,但同时尊重现实,成为名研究核物质的学者,在我看来,是能将理想和现实统起来的最可行的方法。”

    吉瓦结结巴巴地翻译。

    台下的听众都惊讶地看着他。

    “我们不需要诡辩。”穿着白袍的人纷纷从宽大的衣服里掏出——烧火棍。

    段黎拉拉吉瓦:“他们是少林寺出来的吗?”想当十八棍僧?

    “火、火!”吉瓦惊恐到词不达意。

    段黎不解:“哪里有火?”

    庄书礼踩他:“那里!”

    段黎闭嘴了,因为他也看到,人家正在给烧火棍点火,然后举着火把慢慢在向他们接近,嘴里念经:“让光明把黑暗驱逐。”

    吉瓦吓得抱头蹲下。

    出乎庄书礼意料,段黎竟然巍然不动,把要挡在他身前的自己拉到边,居高与对方为首的人遥遥对视,气势立显。

    刘静个跃起上了台,到段黎另边。——三个人排肃立,在灯光火光的辉映下瑞彩千条,金光万丈。

    罗巡不引人注意地走向侧门。

    台下渐渐静止,大家都屏息,静观情况。

    段黎低声问庄书礼:“你觉得半个小时内他们过得来吗?”他拗造型也很累的。

    偏偏对方跟进行什么仪式似的,脚步沉重,步跺脚,走的非常缓慢。——迪拜什么都以大出名,这礼堂长有近百米!

    庄书礼瞪他眼:“这就是你回答问题招来的。”他连拽带掐都没能阻止段黎天生热爱冒险喜欢破坏的癖好,哪怕是破坏常规他也要破坏。

    段黎委屈:“老庄,你得摸着良心说话。就算我回答中国和阿联酋时差是少这个弱智问题,人家也能找到茬儿。”穿的这样整齐装备的如此齐全,你以为他们是来走猫步的啊。

    刘静摸着下巴,第次支持段黎的论点:“估计你回答完时差,他们就会跳起来说阿拉伯世界才是迎接太阳最早的地方,不是他们比我们晚了4个小时,其实是他们比我们早20个小时!”

    三位阵怃然,杵在台上继续cos先贤先圣,——脚下踩朵莲花就能成神头上顶朵祥云就要飞升。

    几个保安冲进来了,和白袍人对峙。

    刘静嘴角直抽,“报警是不是管用?”

    庄书礼摇头,很客观:“照这种情况,报警也没用。”

    段黎赞同。冲进来的保安们大概都是从艺校毕业的,人家前进他们就后退,人家停下跺脚他们也停下警戒,人家走两步停停,他们退两步停两停:(感概:“我学跳舞的时候要是有这耐性,也不用赔那么鞋子和医药费了。”

    “哈!”刘静耻笑他,“人家小姑娘被你踩到脚趾骨骨裂!你还说你是想追人家!想杀人都没你这么狠的,我直忘了问你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段黎很谦虚:“待会我踩……不,跳给你看。”

    刘静下意识去看那些白袍人的脚,可惜看到的还是白袍。“没戏,就这脚步声,至少是马靴。”

    段黎惨然。

    庄书礼及时拉回正题, “我们要不要动手?”人已经在台下了,肯定不是来和你们跳舞的。

    “当然要动手。”眼前军阶最高资历最深着刘静教授拍板决定。

    和平主义者段黎提问:“他们准备怎么动手?”总不见得人家举着火把上台就把庄书礼放出去开打吧,但是等人家把火把丢过来他还真不知自己要不要躲,——章明远教授四体不勤头脑发达,躲也躲不过去。

    “我要为我的事业献身了!”章教授突然大喊。

    正在上台的人愣了愣。

    敬业的吉瓦同学缩在边竟然没忘给翻译!——这是种怎样的国际主义精神——病啊!

    排白袍人高高举起火把,吟诵古兰经,挥舞,挥舞,挥舞……

    下面的惊呼叫喊已经响起,人群再次骚乱,庄书礼同志也拉开了架势,刘静在东张西望,章教授在体验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感觉。

    于是,……于是,……刺耳的长警报响起。

    仨中国人正在辨认这是什么警报,然后,……然后就倾盆大雨了=_=!——室内人工降雨!

    要说迪拜就是有钱,整个礼堂内自动防火喷头没有没有千少说也得有八百,瞬间成了有背景音乐的水帘洞。

    “啊啊啊啊——”顿时片混乱,叫声绝对比刚才要大百倍,为混乱的局面锦上添花乱上加乱。人群开始四散奔逃。

    圣光明团的举着棍子发愣,——火都灭了!

    刘静和段黎起反映过来,拉起还在戒备的庄书礼就跑。——您是练过的,这么大的水还能睁着眼珠子瞪人,人家阿拉伯哥们儿脑袋上的包头都快被冲掉了。

    冲进人群就向侧门跑。

    刚跑出侧门段黎被股大力拉了过去,顺带把刘静也牵进去,庄书礼立即停下,回手开打。——在他手里劫持人质?他丢不起这人!

    “是我,是我!”罗巡边躲边拉着往大门的反方向跑。

    庄书礼马上收手,“你小子跑哪儿去了?”

    “灭火!”罗巡大叫,牵着段黎往上跑,段黎拉着刘静,刘静拽着庄书礼,跟串螃蟹似的横着就上去了。

    七拐八弯跑到个无人角落,罗巡才蹲下。后面三个起蹲下来。

    段黎扶墙,“十二秒八八。”百米赛跑!

    庄书礼问罗巡:“你拉的警报?”

    罗巡喘着气诚恳摇头,“不是我。”

    段黎同意:“他直在下面看我演讲,我可以证明。”

    刘静看他们眼,喘得比罗巡还厉害:“砸警报器的时候没被拍下来吧?”

    “没有!”

    段黎好奇:“怎么做到的?”

    罗巡从裤兜里掏出个简易屏蔽摄像头装置——弹弓!

    难怪这么长时间!还好对方配合,走的速度堪比乌龟,否则以罗少校打击目标物的准头还真不好说能不能救他们于危难。

    段黎拿着弓把玩,科研精神间歇性发作:“这个弯度准星不够,砸领导窗户我都不用这种了,回头我给你改改,准星是现在的两倍,作用力增加十倍……”

    “少废话,到这来干嘛?”庄书礼打断他,他们现在说好听点是逃难,说不好听点是逃命!

    罗巡指指窗户外面。

    庄书礼掩着身体朝下看看,下面是他们开来的车!“目测高度七米四。跳下去没问题吧?”

    段黎和刘静都点头:“没问题。”

    罗巡气喘匀了:“有问题。”

    庄书礼愣,再看,汇报情况:“车边有人监视。十米内两人,四十米内六人。其中五人隐蔽。”

    刘静终于倒过气来了,“得快走,被他们找到就麻烦了,骚乱中有什么事都能叫意外!”比如章明远教授在人流中走失!

    庄书礼眉头紧皱,“咱们开领事馆的车他们敢明目张胆拦?”

    段黎叹气:“那个什么‘光明团’的学生组织就敢。”其他人借个名头用用也很可行。

    “罗巡,怎么办?”庄书礼问的理所当然,——你把我们带这儿来不问你问谁。

    战地最高长官很有办法,指指刘静和段黎,告诉他们:“脱衣服!”

    刘静和段黎对望眼,开始脱。

    庄书礼目瞪口呆,“你……要让他们去□?”

    “砰。”罗巡没蹲住,坐地下了。

    刘静脱衣服的手抖三抖,言不发继续脱,脱掉外衣脱外裤,脱掉外裤脱鞋子。

    段黎边脱边同情:“老庄,把你跟他们几个搁块儿,太委屈了。”近墨者他不黑,他发黄了。

    两个人脱衣服快,穿衣服快,麻利地穿对方衣服。

    庄书礼总算明白过味儿了,“分头走?”

    罗巡点头:“你带着刘静跳下去,尽量不要起冲突,上车后能冲出去就冲出去,冲不出去就待在车里。”

    “你们呢?”刘静问。

    “刚才看好路了,再上面半层有个通风道,往下爬走下水道能出这学校,应该是到后面,那里紧靠黄金街,亚洲人,不显眼,我们尽量自己回领事馆,实在不行会联络团长。你们也样。快点,等人都跑出去了还看不见我们,他们会进来找的。”

    “明白。”庄书礼没有废话,直接起身,开窗,个翻身跳下去,刘静看另外两个眼,什么都没说,紧跟着跃而下。

    罗巡拉起段黎,“走。”

    **********

    段黎拿着个小电筒深脚浅脚跟在罗巡后面。

    从通风后直往下,在强行掰开两个盖子后,他们终于来到了向往已久的下水道,和外国老鼠为伍,路向前进发。

    “罗兄,”段黎充满敬意:“小弟有事不明,不知我兄肯齐赐教否?”

    罗巡客气:“贤弟但说无妨。”

    “请问罗兄是怎么知道我身上带着切割工具?” 他妈的刚才换衣服的时候他露点了?

    罗巡头都不回:“要是为兄没猜错的话,贤弟身上的刀比何冰还要两把吧!”

    “……我防身!”你是x光。还有问题:“你属老鼠的啊对这个楼的结构这么熟?”

    罗巡继续拿后脑勺对着段黎:“放心,我不会通敌卖国把你卖了的。就你那个豆腐脑袋,要财没财要色没色,连卖去做苦力都没人要。你很安全。”

    段黎瞪眼边上过路的老鼠:“谢谢你想的这么周到。”

    “不客气。”

    继续前头带路,过了会儿罗巡突然问:“小段,咱们认识也有几年了,你对我知道少?”

    段黎很难过:“应该比你知道我要少。”至少他就不知道罗巡身上除了弹弓还带着其他什么零碎。

    罗巡摇头:“不少了,不比刘静少了。”

    “啊?”起坐趟飞机再起走趟下水道他们的关系就这么好了嘛?

    罗巡话锋转:“现代楼房构造都大同小异,我老爹曾致力于将我培养成个建筑师。黄金街的地势较低,跟着水流的方向走就可以了。”

    段黎眨眨眼,“你老爹的教育方式还真够——嗯,特别的。”以培养建筑师的方式培养出了个主攻语言学的军人?这不是失误,是失败!

    罗巡终于回头,把他拉到身边,“你那个灯能不能也给我点儿亮,现在是我在前面开路。”

    段黎不服:“老鼠还在你前面呢。”

    “那你跟老鼠作伴去。”

    “你以为我不是在和老鼠作伴!”

    “我应该把你扔给庄书礼,带着刘静起跑路!”

    “我也不是自愿跟着你跑路的,搞得好像我们在私奔样。”

    “私奔也不跟你奔。程浓长的比你好看。”

    “程浓杀人比我俐落。”

    罗巡恶寒,抖落身鸡皮,“不私奔了,我们光明正大吧。”

    “哦?”段黎怀疑他有幽闭狂躁症。

    罗巡伸手指指上面:“到了。”

    ****************

    在见真章的时候,特种兵和8384兵的差别就凸显出来了,——差的不是点连点。

    庄书礼从7米高的地方跳下去,除了身形晃了晃外,双脚着地纹丝不动,再挥挥手他是跳马运动员。刘静跳下去,再差十度就是大头冲下在自杀,就地两个驴打滚借掉大部分冲力后趴地上五秒没起来,摇摇晃晃起来后还灰头土脸分不清南北。

    庄书礼已经合理冲撞倒两个人打开车门了。

    远处有人向他们冲过来。

    庄书礼立即发动,刘静手忙脚乱爬上去锁窗门。

    听说在迪拜,你开差点的车都不好意思跟人打招呼,这辆大使馆的奔驰商务车外型英俊性能可靠,防弹防水抗震抗砸。

    车外的人咣咣地砸着玻璃冲他们嚷嚷。“章教授,我们是迪拜政府的人,是来保护你们,这里很危险,请跟我们走。”

    庄书礼发动车子:“我看不靠谱。”

    刘静把衣服上掸下来的灰往脸上摸:“大概得保护到他们的地盘上去。等领事馆的人来领,我能喝两吨自白粉了。”

    庄书礼不再说话,车子就地旋转圈,把围着的人扫开,向外冲去。

    后面的人在追,前面有人迎接。

    庄书礼低喊:“他们把出口堵住了。”

    出学校的必经之路上比在礼堂内几倍的白袍人堵在那里,手持火把。

    刘静咋舌:“这车防不防火?”

    庄书礼没好气:“用汽油的,你说防不防火?”

    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