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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砒霜行动 作者:绿角马

    挥毫泼墨。

    章明远教授遗书的内容很简单却感人肺腑:如果可以的话,我想拥抱每个队友,感谢他们陪我渡过人生最后的时光,然后,在飞机失事的前刻,——拿块砖拍死罗巡!

    ***

    二炮特种兵大队大队长庄书礼上校,虽然外貌凶恶乍见杀气腾腾,但相处久了的都知道他其实是个很好的人,不但本事了得,而且对手下的人真心实意关怀备至,因此深受广大官兵爱戴。

    可惜近来,庄大队长的威信直线下降,从备受爱戴直接过渡到备受欺凌。

    几个中队长在围追堵截次后终于在食堂后门把大队长同志堵个正着,个个气吞狼虎:“大队,你说吧,怎么办!”

    庄书礼数了数眼前二三四五六七八八个中队长,边后悔自己干嘛想不开死乞白赖跟上头扩编了两个中队边算计以敌八有没有什么胜算!

    不忍同袍内讧,庄书礼给同志们讲道理:“现在这种情况跟我其实没大关系,我和他是认识很年了,可我们真的不熟,我和他说过的话没有超过百句!我真的没什么办法。”

    队长不干了:“谁不知道他承认的朋友只有您和海军的何冰副舰长!要不是您他能来咱们大队?!”

    庄大队长闻言份外想念正在公海上的何副舰长,向同志们澄清:“那个,他说了是来渡假的,假期到就回部队!”

    二队长阴恻恻地道:“飞鹰大队的中队长到二炮大队来渡假?”有病啊!

    三队长给予致命击:“听说他当兵十年就没休过假,这累积假期得有半年吧!”

    全体瞬间石化,“半……年!”那个家伙在这儿待半年,二炮特种兵大队是不是可以直接解散了。

    庄书礼还在硬撑:“其实,他人挺好的,手上功夫不比我差,而且不话,他刚来的时候你们不还拉着人家切磋取经呢吗!”

    四队长的鼻子快气歪了:“他是挺好的,可跟着他来的是好人嘛!”

    庄大队长嚅嗫:“不要背后非议领导。”

    五队长悔不当初:“我要是知道是那个人跟着他来,我拉着他取经?我直接送他上西天!”

    “你打不过他的,”庄书礼实话实说。

    “老五,老五。”二队长赶紧架住五队长,以免五队长成为本基地第个殴打基地最高长官的兵。

    群情激愤啊。向正直自律勇往无畏的庄书礼同志向后退了退。

    “大队,你又想跑!”六队长强烈鄙视庄书礼同志的人品。

    庄书礼同志插翅难飞@_@,即使在枪林弹雨中他也没像现在这么希望能有个人来救救他。

    个传令兵从远处边跑边喊:“大队,大队,你给哪儿呢?”这大队长太会躲了,近来每次找他都跟逮活兔子似的。

    庄书礼喜出望外,立刻招手:“那个那个谁,这儿呢,什么事儿?”回头看看几个下属,拿出官威。“那什么,本大队长有公务了,这事儿就后议吧!”

    几个中队长脸都气黄了。

    传令兵跑过来:“大队,不好了,上级又来视察了。”

    包括庄书礼在内,所有人脸都白了。

    庄书礼结结巴巴地问:“谁?谁?谁又来了。”

    传令兵同情的看着大队长:“还能有谁,安将军呗。”

    庄书礼同志瞬间风化。

    七队长冷笑:“这个月第七次了!”

    八队长狞笑:“这个月还有十八天!”

    队长悲鸣:“我们是特种兵大队,不是仪仗队,整天接待领导还训不训练执不执行任务了。”

    庄书礼欲哭无泪。

    二队长恨铁不成钢:“大队,你太二了!到现在你总该知道飞鹰的大队长为什么给他放假了吧!”哪个团级部队受得了个少将天天到他们那儿去视察!而且还是那个妖怪中的神仙将军!

    三队长还是针见血:“你总算知道他为什么到你这儿来渡假了吧。”这个基地你最大,有领导来当然是你接客!你还真不能命令他当陪客,他本来就是客。

    四五六七八队长齐声威吓:“大队,怎么办!”

    老实巴交的庄大队长爆发了,身杀气臻于顶峰,气势完全外压,传令兵吓的后退好几步。八个中队长精神都为之震,期待他们直信赖信仰的大队长作出决断。

    “我决定了!”二炮特种兵大队大队长气势惊人:“我也好几年没休过假了,从今天起,我要休假!”

    静默……再静默。

    五队长在沉默中爆喝:“削他丫的!”八个人爆起围殴庄书礼大队长!

    惨绝人寰!

    传令兵果断转身就走,自言自语:“我什么都没看见!……不过怎么回将军呢?……算了,估计这里他已经比我还熟了。倒是中队他们可别把人打死了,其实大队真是个好人,……就是运气差点……交友不慎,遇人不淑……”

    作者有话要说:核物理那段纯属臆想,请勿较真。

    我本来以为我要写耽美小说,写着写着,发现科幻了,又写着写着,其实我是要写游记?:)

    5、

    5、意外

    几个空乘在舱内来回走动,安抚乘客顺便收遗书:( 。

    惊慌失措的乘客们语无伦次地发问:“我们安全了吗?”

    “会坠机吗?”

    “到底怎么回事?”

    “飞行员在干什么?”

    “…… ……”

    空乘小姐僵硬着笑容:“请大家放心,我们的机长是有十年驾龄经验丰富的……”个剧烈摇晃打断本就没什么效果的话语。

    惊叫和哭泣声大。

    安治具有穿透力的声音响起,“发出求救信号了吗?”

    “这这个,我也不……清楚。”空乘小姐断断续续说完,扶着座位坚强地向后面的乘客走去。

    程浓了起来,注视机舱顶上的个小小凹块。

    安治也了起来:“怎么样?”

    程浓盯着那个凹块:“机体开始变型。外部极端气流和压力致使舱内压力剧变、飞机结构变型。”

    罗巡赞叹:“太专业了。”从个小凹块就看出这么。

    何冰咬牙:“现在是佩服的时候嘛?”

    庄书礼拉住何冰。周围已经乱成片了,你们就不要在这种时候开打了。

    刘静再次按住要起来的钟林晔同学,平静地道:“你帮不上忙。”

    钟林晔有点急了:“求救信号恐怕发不出去,强气流会导致电磁波紊乱。”

    “所以说你帮不上忙!”

    钟林晔萎顿。

    段黎发表感想:“我个人觉得,程浓同志的驾驶经验应该比那个机长丰富。”

    罗巡很高兴:“章教授,咱们英雄所见略同。”

    所有人包括程浓都看着安治。

    安团长思考片刻,“我们应该庆幸坐的是国航的飞机而不是阿联酋的飞机!”对后面六个人扔下句“不许离开”后,深深看了眼程浓:“我们走。”六个人眼睁睁看着他们往驾驶舱走去。

    沉默了会儿,刘静淡淡地道:“如果没事了,那下飞机,最有可能第个暴露的就是程浓!”

    还是沉默。周围又哭又叫的声音此起彼伏,这边的氛围也好不到哪里去,气压大概比外面还要低。

    段黎再次发表感想:“我个人觉得,刚才他们走的太稳了,晃荡的这么厉害,他们不应该如履平地。”

    庄书礼愤怒。刘静几个听而不闻。

    何冰凶狠地低吼:“白眼狼闭嘴!”

    安治没费什么力气就进入了驾驶舱,两张中科院的证件和句“我们是研究大飞机制造的”让机组人员放弃了阻拦他们的想法,当然,想拦也拦不住,程浓同志强制开启舱门的手法太迅速太专业太熟练了,劫机也就这水平。

    机长声音都颤抖:“你们能帮什么忙?”驾驶飞机是要经验的,不是研究制造就什么飞机都能开。

    安治没说话,程浓直接把副驾驶拉开,坐在副驾驶位置上连主驾的操作杆起承包。机长和副驾驶在边目瞪口呆。

    程浓汇报:“导航系统和自动检测出现故障。”

    机长感到不可置信:“没错。”

    “判断正确,大气流导致舱内压力失衡、飞机结构变形。最大的可能是飞机解体。”

    机长和副驾驶同时大喊:“不可能!”

    程氏冰冻视线射向他们。

    安治不理机长他们,问程浓:“有办法吗?”

    程浓点头:“关闭自动驾驶仪,冲出去!”

    “天”,机长惊呼:“现在外面的风暴时速至少每小时120公里,冲不出去的。不能关闭自动驾驶仪,稳住速度、高度,控制方向,应该可以穿行过去。”

    安治冲机长点头:“你的方法不错。”把手搭在程浓肩上:“按你说的做!”

    机长:◎_◎

    程浓立即开始操作。

    机长和副驾驶想阻止,安团长单手把机长压在主驾椅背上抬腿把副驾驶踢出了驾驶舱。

    个乘警后知后觉地来驾驶舱看情况,正好接住投怀送抱的副驾驶。吓跳:“这时候还有劫机的?”:(

    安团长对警察笑笑:“我们是帮忙的。”

    机长呻吟:“你们不能拿几百条人命开玩笑。”

    程浓手上的动作顿了顿,严肃地告诉机长:“我从不开玩笑!”为了证明这点,程浓同志终于开始解释:“现时风暴时速超过160公里,自动驾驶仪随时会强行关闭,届时计算机系统自动转换电源,飞机的检测速度、高度和方向仪表都会失灵,如再遇到云团,飞机运行系统将全部崩坏!你的方法成功率低于两成”

    机长呆滞,看看窗外片漆黑的深夜,还有面前近三分之失灵的表盘,非常想知道这位是凭什么判断气流风暴时速超过160的。“那你冲出去的成功率是少?”

    “五成。”

    安治点头:“够了!”飞鹰大队五成把握足够了。“现在开始?”

    程浓抓住操纵杆:“立刻。”已经延误最佳时机了。“让大家坐好。”

    机长茫然,相拥相抱的副驾驶和乘警失措。

    安治放开机长,步过来拉开相依相偎的两个,“立即广播,三分钟内所有人系好安全带!”

    乘警下意识按安治的命令行动。机长和副驾驶感到回天无力,人边抓紧舱门上的扶手。

    程浓手上刻都没有停,安治俯身给他系好安全带,侧身坐在了主驾驶位置上抬手看表,“可以了。”

    程浓转头看看他,“谢谢。”回头,注视前方的黑夜:“坐稳了!”

    今天晚上,乘坐国航xxx号北京直飞迪拜客机的乘客算是来着了,无论男女老幼都体会了把坐云霄飞车的感受,追忆了下自己年少飞扬的青春。

    是够飞扬的,该客机在遭遇大气流后直线向上攀爬了十几分钟,全体乘客以90角全身压在椅背里的坐(?)姿体会翻江倒海的感觉。飞机里热闹非常,改适才气势微小的惊呼和抽泣,响起了180分贝的尖叫外加壮观的呕吐声音,还有被波及到的无辜人士的怒吼声。

    罗巡教授大喊:“哎呦,这是谁啊,太没公德了,都吐到我这了!”

    被安全带绑住的段黎气愤:“你别甩、别甩,都甩我身上了。”

    颇有闲心的数据收集癖钟同学白着脸估算:“时速有200了吧。”

    前特种兵现副研究员及讲师异口同声:“250!”

    钟同学问导师:“他们是不是在骂我?”

    导师很肯定:“他们就是在骂你!”

    钟同学很受伤:“其实我想收集……”

    瞬间天旋地转,他们又找到了屁股着地的感觉,恢复到正常坐姿外带体验五脏六腑归位的冲击。

    “其实我也想吐!”钟同学眼前都出星星了。

    “他妈的!”为人师表的刘副教授低咒,“特种兵开飞机都是走直角的吗?还让不让人活了。”

    何冰中气十足:“不走直角就真不用活了。”人家空降的特种兵在救你们的命,这帮废物废话还这么!

    刘静艰难回头,身后另外两个特种兵同志脸色既没有发白身体也没有扭曲成团,几乎可以用舒展来形容他们了。

    心态贯平和(?)的刘静同志磨牙。

    庄书礼有点过意不去,不用看也知道前面几个人的状态:“我们都是经过训练的,所以不难受,练几次你们也会习惯的。”

    =_=刘静回头。

    段黎快被勒断气的声音传来:“大爷的,谢谢你的安慰!我们不想习惯!”

    又个天旋地转。

    这次乘客们感受到了蹦极的快乐,两脚离地,背部臀部无依无靠,整个人悬在安全带上,享受着俯冲的刺激和快感。

    周边的尖叫和哭声小了,——嗓子都叫哑了!大家伙儿转着转着大概真转习惯了,不管是往上还是往下就算是翻跟头都行,豁出去了。

    “呕——”钟林晔终于吐了。

    在这种要命的关头罗巡还在提问:“他为什么要边俯冲边旋转机身啊?”嫌他们还不够晕吗?

    何冰的声音传来,“为了减少冲击力,避免控制不住速度直接坠机。这是常识!”

    “呕——”毫无常识的那个也吐了。

    冲啊冲!

    又个瞬间,飞机再次没有任何预兆的直转90度恢复平行飞行,大家伙儿的五脏六腑都快离体独立了。所有人都在喘粗气,飞机里片沉重的呼吸声,严阵以待下次的花式飞行。

    压抑的静默,和两声没有忍住的哭泣。

    广播突然想起,还是中英文阿拉伯语轮流播放。“警报解除!警报解除!”

    愣了会儿,飞机里爆起了欢呼声。

    “我们得救了。”

    “感谢上帝。”

    “飞行员万岁!”

    “…… ……”

    罗巡擦着嘴巴喃喃:“有种九九八十难才过第难的感觉。”

    刘静低喝:“乌鸦闭嘴。”

    钟林晔问:“团长和程浓怎么还不回来?”

    庄书礼告诉他:“至少还要再飞半小时,确定飞机切正常才算真正安全!”

    空乘又出现,继续安抚乘客,顺便发还遗书:(

    劫后余生让人们精疲力竭,庆幸过后整个飞机内安静的出奇,只有空乘来回走动的声音和偶尔几不可闻的低语声。

    半个小时后,安治和程浓还是没有回来,广播里却突然响起中文:“钟林晔先生请到驾驶舱。钟林晔先生请速到驾驶舱。”

    钟林晔解开安全带起来,看了刘静眼,迅速往驾驶舱走。帮人神色复杂地目送他,不知道还发生了什么事。

    进了驾驶舱钟林晔笑场了。

    明显是副驾驶和乘警的两个人神情悲戚地在边蹲着,机长兼主驾驶员面红耳赤地在安治手里拎着,程浓巍然不动地坐着,飞机在自动飞行着!

    机长据理力争:“安先生,我的职责要求我应该如实向地面方说明情况,无论是刚才我们遇到的恶劣气候情况还是您和您的朋友为本机全体乘客和机组人员生命而做出的努力情况!我有我身为个飞行员的骄傲,不会抢你们的功劳,你们才是英雄!”

    安大校面无表情,看见钟林晔来了,指指边的大型计算机系统,“国内时间午夜0时38分,连接da2692140,全程防探测。”

    钟林晔心领神会,开始动作,几分钟搞定:“行了。”

    安团长口授:“bc航程无异样。53分钟前遭遇大气流,切正常!”钟林晔瞬间输入完毕发送成功。

    “安先生!?”机长不解,中科院的都这么神秘吗?“你们……”

    安治打断他:“十分钟内你能收到国内地面的指令。”

    ??我国民用航空什么时候效率这样高了?

    还甭说,不到十分钟,地面指令到了:xxx航,根据《航空器紧急情况处置条例》,请按机上最高长官指示进行操作。现在,汇报你的情况!

    机长看着指令发呆。

    安治再次掏出证件:“我的行政级别是厅级!”

    *******************

    当地时间午夜0时许,在片灯火中,这辆倒了血霉的飞机安安稳稳地降落在了迪拜机场。乘客们争先恐后地下来,品尝脚踏实地的感动情怀。

    这个小小的访问团混迹在人群中,拉出个长长的、流线型队伍。

    安团长气派非凡地走在前面,领导架子端的十足。

    章教授和罗教授互相搀着离了歪斜地跟在后面。

    段黎看见旁边好几个老外跪在地上脸虔诚地亲吻地面感谢上帝、真主、释迦牟尼让他们还活着,有感而发:“罗巡,我要感谢你!即使飞机失事我也不会摔死,我要死肯定是被安全带勒死的。”——每个座位三根保险带子,罗巡同志自己身上只系了根,另两根全绑段黎身上了。段黎怀疑罗巡没当兵前根本是干劫匪的,整个就是个标准的五花大绑。

    罗巡叹气:“你太重要了,死我也得给你留个全尸好证明章明远教授真的到此游了。”

    钟林晔扶着刘静慢慢走在他们身后。刘老师脚步有点虚,对着已经面色红润的弟子疑惑:“你刚才不是吐了嘛!”

    钟同学精力充沛,“那都好几个钟头前的事儿了。”气流过后直都很平稳,足够他恢复了。

    刘副教授点点头,除开体能、体质的差距外,估计钟林晔的恢复力也是属于小强级别的。

    走在最后面的是几乎三人成列的特种兵方队,这三位步履整齐而缓慢,怎么看怎么是在和前面的几个行不成行列不成列的保持距离,——嫌丢人。

    终于走过了停机坪,安治回头:“领事馆和格莱帕梅迪拜分部的人会来接咱们。”

    段黎面容立即转成呆滞,与章明远教授保持高度致。

    罗巡对他的转变由衷的敬佩。

    刘静有气无力地客气:“团长,同胞来接接就算了,大半夜的,咱们就别麻烦国际友人了。”

    安治看看不远处灯火通明的候机大厅,“恐怕不但有国际友人,国际官员、国际媒体都来接咱们了。”

    所有人神情凛。

    “放心,除了章明远,咱们的脸不会出现在国内媒体上。钟林晔,你去领行李。”

    “明白。”

    “走吧。”

    队人跟着人群走进入迪拜国际机场。

    然后,……然后就再次看见了鲜红的布条:(!中英文阿拉伯语三语的“欢迎国际著名物理学家章明远教授来访”高高飘扬!

    章明远教授呆滞了,呆滞的眼角抽筋。

    罗巡自信心受损:“我们被无视了。”

    何冰自尊心受损,“太丢人了。”就算现在是半夜,机场里也有好几千人,他们在国内招摇还不够还到国外来撞骗。

    特殊通关检验口通关很快,安治几乎是把段黎牵到那个红布条下。

    要说老外就是热情,把领事馆的工作人员都挤边上去了。

    记者窝蜂拥上来,闪光灯片,照的人眼晕。

    万幸,大数是冲着拯救飞机人的英雄飞行员去的。只有几个老外意兴阑珊地跟他们拍照。倒是为首的个白胖子相当热情,马当先冲上来抱住段黎不撒手了。

    庄书礼吓跳,“他们认识?”

    刘静笑的很愉快:“大概遇见他老情人了。”

    何冰冷笑:“情人?我看是仇人吧?”段黎快被那胖子挤扁了。

    章明远教授可怜啊,作为个只会做学问的文弱科学家,在机场被当众非礼,对方不但紧紧地抱住还行贴面礼,左边贴完贴右边,就差接吻了,嘴里热情洋溢地叫着鸟语。

    “救命啊……”章教授虚弱的呼救。

    安治给罗巡使眼色。

    罗巡不情不愿的上前,绅士的吐出口伦敦腔的象牙:“这位先生,章明远教授是个纯粹的科研人员,他听不懂英语,其实,除了中文,他听不懂任何门外语。”

    白胖子估计对章教授已经神往很久了,当然清楚章明远不懂外语,很遗憾地松开了段黎,可还拉着手不放:“尊敬的先生,真主保佑你。见到你们很高兴,我是科技与文化部的官员,章教授是我的偶像,能够见到他我非常激动。”胖子说着又拥抱下段黎以示他无限的友好:)

    你在吃我豆腐吗?:(

    段黎把罗巡拉到身前,罗教授身高马大实为挡风遮雨藏身避难的最佳入选。“他说什么呢?”

    罗巡翻译:“这哥们儿是他们文化局的头儿,他说他爱上你了,对你见钟情。”

    =_=,段黎转头看其他队友,队友看天看地看吊灯就是不看他。

    安治团长已经和领事馆的人在谈话了。

    严肃的阿拉伯大叔上前:“各位远道而来的学者们,你们好。我是格莱帕梅迪拜分部的巴尼·亚斯,我代表格莱帕梅欢迎和感谢你们的到来。”

    刘静礼貌的上前:“我是刘静,空间物理学教授。”

    庄书礼几个上前自我介绍。

    大家的英语都很标准。

    段黎在边瞪眼,用中文自我介绍:“我是章明远!”

    巴尼也干瞪眼:“章教授不懂英语太令人遗憾了,不过我们已经请来了翻译。”

    黑哥们儿越众而出,:“中国兄弟,你们嚎,我教吉瓦,在中国溜过学。”

    段黎没全听懂,但是中文还是让他倍感亲切:“我听出四川味儿了。”

    罗巡点头:“我听出非洲味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