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砒霜行动 作者:绿角马
1、
1、集结
最近两个月，罗巡感觉，他不是个军人，他是个文人。
两个月前，罗巡所在的部队接到项命令：抽调50人参加某个选拔。50人的名单是以什么标准确定的，最终要选少人，选去干什么，统统没人知道！可命令就是命令，所以，在头轮无负重千米跑刷掉了30人后，罗巡参加了了次口语交流，次散文写作，还上了两个礼拜的世界风俗史，然后就和另个战友顺利（？）地通过了选拔，被送到了这里，参加据说是最后轮的综合评估，——如果和主考官畅谈世界五大文化也算评估内容之的话。
由此，罗巡断定，其实，他是个文人。
评估等候室里，刘静坐在边打哈欠，——他就是和罗巡同被打包来的亲密战友，——边漫不经心谈自己的感觉：“你要是文人，我就是哲人。”他的评估内容是对空间物理和粒子分量的感想。
罗巡倚着门哀怨：“静静，难道你还是没发现，我有颗柔软的心？我很脆弱？”
刘静抬头，眼前是位身长185公分体重85公斤级别没有表情象文盲有了表情象流氓浑身上下洋溢着好勇斗狠精神的文人，——继续打哈欠。
罗巡贼眉鼠眼地四处瞄。
参加评估的共十二个，从第个人进去到最后个出来，历时超过四小时，现在，全体人员在外面等候结果，除了刘静，另外十个人他都不认识。
在把其余十人从上到下从前到后从制服到肩章都瞧了好几遍后，罗巡得出结论：“我觉得即使在这里，我也还是个纤细的文人，跟你们这群武夫是有本质区别的。”
刘静懒洋洋地告诉他：“请不要相信错觉。”
罗巡凑到他身边，“这次大概真的是最后轮了，我听说他们直在各个部队选人，你看连空降和海陆的都来了。”
“我会看制服。”好困啊。
“那边那几个，穿陆军常服的，我肯定他们不是普通兵种，中间那个，跟杀人犯似的。”
“哦。”
“还有，靠窗的那个，文工团出来的吧，长成那样！”
“……”
“角落里坐的那个中尉，暗黑系的！周身都是华丽丽的黑雾。”
“||||||……”
“还有那个直笑眯眯的，”罗巡就差拿手指着人家了，“坐在那里动来动去的，我就没见他消停会儿过，动症吧。”
刘静不困了，起来，问罗巡：“你在看别人的时候，有没有发现件事？”
“啊？什么事？”
“人家也在看你！”拉开和罗巡的距离，刘静温和地向周围看圈，准确地表达了个信息：我和这个人不熟，要围殴的话请不要误伤我。
罗巡瞪着无辜的大眼睛看着周围，周身闪烁着“我欠揍”的光辉。
刘静观察这间等候室，寻思着十几平方米的空间够不够十几个人客串场全武行。
连接着会议室的门突然打开，两位考官在门口。
命令：“列队。”
个人恩怨暂抛边，十二个人迅速从高到矮排成列。
“叫到名字的出列。程浓。”
“到。”文工团向前步。
“庄书礼。”
“到。”杀人犯向前步。
“罗巡。”
“到。”
“刘静。”
“到。”
“何冰。”
“到。”暗黑系也出列了。
“钟林晔。“
“到。”动症患者：） 。
考官宣布：“你们是最终确定的人选。”
比例：二选。
刘静仰天……花板长叹：罗巡的乌鸦嘴是越来越灵了，被他注意到的人全部入选！
“其余人送回原部队。现在，列队”
列队伍马上变成了两列。
落选的人没有什么失望的表情，被选中的也没什么好高兴。——越是秘密的任务危险性越高越偏离锦绣前程金光大道，这个道理在部队待过几年的人都懂，而好奇心则是其中最微不足道的环。
****************
六个人提着行李进宿舍，把他们塞进来的人说了几句场面话，告诉他们明天首长会接见他们。关上门，留下几个人面面相觑。
短暂的沉默后，打破沉默的人蹦出来了！
罗巡笑嘻嘻地建议：“咱们先自我介绍下吧。”
八只眼睛看着他，刘静看地板，肯定之所以没有人提出异议，完全是因为罗巡肩上抗着两杠星！
上级的建议就是命令，另外四个从军衔高低开始介绍，伴随而来的是系列的敬礼和还礼。
看上去年龄最大的上尉开口，“我叫庄书礼，来自二炮特种兵大队。”特种兵当然可能杀过人！
两个中尉军衔依次介绍，文工团声音冷冰冰的：“程浓，空降飞鹰大队。”
暗黑系的声音有点火气：“何冰！海陆海狮大队。”
飞鹰……
海狮……
纯血特种兵！和庄书礼这种进部队段时间后再选拔的人不同，当兵就被挑去当特种兵培养的主儿。
人不可貌相啊，同志们！
罗巡很悲情：“现在的特种兵都是按长相来挑的吗？”三位特种兵六道视线切割过来，刘静再次庆幸罗巡是此地最高长官，——希望下刻不会变成战地最高长官。
罗巡看看最后那个少尉的脸，“你不会是陆虎的吧？”
少尉钟林晔立正，“报告首长，不是。”
罗巡又高兴了，“普通兵种？”
“技术兵！”
“哪个部队的？”
“总装。”
……
靠，解放军四大总部！
随便出来个人，即使只是个列兵，估计也得比罗巡这个少校象首长。
名为忌妒的小宇宙熊熊燃烧，罗少校挺胸立正大义凛然，拿出官长训话的口气问：“你们知不知道我是谁，我可不比你们差，我是……”
不比人差的自我介绍被粗暴打断，刘静脚把他踢开，向其他人点头示意：“我叫刘静。”
全体诧异！
他们刚刚看见个上尉把个少校给踢到了墙角！虽然大家都觉得被揍那个纯属活该，但这里是军队，他们是军人，这种赤.裸.裸的以下犯上够关禁闭加降级的了。
刘静很镇定，继续，稍带上另个：“我和这位罗巡少校来自同个部队。”
诧异变惊异。他们都是王牌部队的精英，每个部队只选中了个，得是什么样牛逼的地方都下子选上来两个？
罗巡不负众望，蹲在墙角自豪地说：“我们是8384部队的。”
……
……
……
……
8384部队……
名气不比精英部队差，也可能大，是有着无数前贤先烈能人志士精锐人才木柴劈柴痞子混混江湖骗子脑残患者的集中营；别名，羽林太子军；顾名思义，军队贵族幼儿园！
该队伍的口号是：做掉他！——不知道8384的首长今年又跟谁杠上了。
顺便说句，8384口号年年变，并且贯对那些坚持个口号喊七八十年的传统队伍嗤之以鼻，嗤笑人家不与时俱进。
既然是这样的部队，选中两个人就不难理解了，上尉揍少校也可以理解了。
程浓和何冰是首先从理解万岁氛围中反映过来的，何冰嘀嘀咕咕，程浓默默不语，拎起行李往上铺扔。钟林晔跟着把行李扔上了最后个上铺，庄书礼摸摸鼻子，把行李放在了靠门的下铺上。
剩下就是靠窗和靠墙的两个下铺了，刘静理所当然地把东西扔到了靠窗的床上，徒留罗巡拖着个大包包从个墙角挪到另个墙角去安家落户。
按军阶划分床铺的活动在全体人员的配合下顺利完成，虽然在最后刻上尉刘静占据了最好的床位，但既然少校罗巡都不吭气，其他人也都决定视而不见。
何冰嘀咕：“太奇怪了。”
庄书礼点头：“是很奇怪。”
钟林晔笑笑，“想那么干吗，明天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程浓继续无语。
有8384的太子爷们参加，这会是个严肃的任务吗？
他们在奇怪什么刘静心知肚明。庄书礼看就是从底层步步升上来的实力派军人，何冰、程浓是精英部队的精锐，钟林晔有点不好说，应该也是精英，不过可能背景比他们还要深，至于他和罗巡，从报出8384名号起，大概就被按上靠背景获得军衔这光环了。风马牛不向及的几个人，却被选来完成同个任务。
其实他也觉得很奇怪，喃喃自语：“到底有什么任务啊？”
“选美？”罗巡同志适时地提供了个参考答案。
所有人的脸色都很好看。
刘静确定如果罗巡不是此处军衔最高的，那至少会有两只鞋子朝他砸过去，——程浓好像不爱动口，但肯定很喜欢动手！何冰，人和名字相反，热血已经往脸上撞了，罗巡看到的黑雾说不定是煞气。
至于庄书礼，眼神的确很有杀气；钟林晔吗……，不好说啊。
不过说是选美，也不是很离谱，至少这间屋子里的六个人，平均容貌指数应该不输国旗班的。
“大家都来说说是怎么被选进来的吧。”刘静缓和气氛。目前大家最关心是任务，不是罗巡：（ ，从选拔的过程应该可以看出点端倪。
这次由低到高，钟林晔先开始，“我是次五十公里重装越野，次七天野外生存，然后就是破解十二道密码、制作个病毒，个礼拜之前被带到甘肃旅游了趟，今天上午在里面打魔兽世界pk掉三个考官。结果大家都看见了，我是最后名入选的。”
说的人表情生动到想情景重现，听的人如临其境到面目扭曲。
罗巡咬着手指问：“你……技术兵种……其实是文职吧！”
钟林晔点头：“我是啊！”
个有体力跑五十公里重装越野能够在野外生存七天的文职军官！
我军——潜力无限—_—！
“你呢？”罗巡问何冰，特种兵是不是夸张了。
何冰皱眉，“我也去了趟甘肃！”程浓和庄书礼瞬间露出了同样的表情！
六个人中有四个人去过！
越来越奇怪了。
“我没参加体能选拔，就是个月前接到命令直接去旅游的。”
“那后来呢？”罗巡很气愤，特种兵就不用体能测试，这是歧视。
“回来后就直被安排和别人格斗，天四五场，直打到昨天。”没有火气的人都打出火气了，不要说是他这种本来就属火箭筒的人。
罗巡不气愤了，他庆幸！
“那今天的评估？”钟林晔追问。
何冰有点气呼呼，“他们和我讨论医学。”
十只眼睛期待的看着他，何冰有点不情愿地继续，“讨论人体解剖学！”
解……剖……学……！
罗巡果断地把脸扭向程浓。
程浓的脸孔赏心悦目，话语简洁有力：“机械全能，声乐全能，甘肃回来参加评估，辩论。”
所有人思考机械全能、声乐全能及辩论之间的必然联系。
庄书礼左右看看，开口，“我是狙击手，上个月队里给的旅游票，昨天才知道有选拔，刚才他们让我做了套心理测试。”
……
刘静苦笑，还真是因人而异啊。
“两位首长参加了什么选拔？”钟林晔代表群众发言。
两位首长难得的有点心虚。
罗首长抓着头发，措着词：“我们吧……两个月前参加了次……跑步，然后，然后就……
“然后就直遨游在文学和哲学的海洋中，今天，就在刚才，我们被历史的潮流冲刷到了这里，有幸认识你们，成为战友！”刘首长总结性发言。
************
“那天，我带着莫名其妙的心情加入了那个团队。那个上尉对大家说：‘有幸认识你们、成为战友！’
我觉得那的确是我生中最幸运的事，——有幸认识你们，成为战友！”
――摘自《钟林晔少校回忆录》
“哐当！”只军靴扔了过来，把奋笔疾书的钟林晔少校打倒，光着只脚的上校在那里骂街：“你他妈才三十岁写个屁的回忆录啊！”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喜欢《神经派出所》的大家！
这篇周！
哈哈哈哈！
2、
2、组合
明天，是个相对的概念，它对应的是今天。所以，东方的伟大哲人说：“明日复明日，明日何其”，西方的伟大哲人说：“明天啊，你永远不会到来！”
刘静边吃饭边做名词解释，哪样也不耽误。
何冰不耐烦：“吃饭都堵不住你的嘴。”
罗巡抱不平：“话头可是钟林晔起的。”
程浓冷冰冰地放下碗，言不发地看着罗巡。
罗巡惊喜，“又要打？”
瞬间空气里弥漫着种叫做跃跃欲试的情绪。
几个人期待地看庄书礼。
庄书礼捧个碗，踌躇了会儿，劝人向善，“这才早饭！先吃饭吧，就算在这儿没人管，我们自己也得严格要求自己不是！别忘了我们是军人！”
失望，继续吃饭。
他们是军人，有着严格纪律和阶级划分的职业军人。
可惜，经过近十天亲密无间的群居生活后，这六人组有向职业打手发展的趋势，迅速培养起了团队围殴的经验。
通常情况就是钟林晔负责发起话题，罗巡和何冰言不和大打出手，程浓言不发加入战团，刘静在边打太平拳：（ ，庄书礼致力于劝架，结果常常是拽住这个又跑了那个还不时被无眼拳脚扫到，怒之下杀气迸发加入战团展身手！钟林晔无辜的跟只兔子似的在边观战！
“丫就是个煽风点火的货！”罗巡给钟林晔的人品定了位。
“你就是那个点就着的货！”浑身都痛的刘静给罗巡定位。
8384两只对决海空特种兵两个！
悲剧啊！罗少校和刘上尉至今还没被打死，完全是源于庄书礼同志崇高的扶危救困精神和不爱好落井下石的品质。
庄书礼上尉的重要性由此可见斑！他的个人威望也迅速被确立，——连何冰和程浓都对他敬重有加，用钟林晔的话讲就是这两个也不想真的打死那两个：（ 。
不过，不想打死归不想打死，不想被打死归不想被打死，打还是要打的，而且天天打，从天打到天打。估计这种日子再过几天，他们除了吃饭睡觉打架就不干别的了。
钟林晔哀叹：“这种日子还要过久啊，已经是第九个明天了。”
何冰瞪他眼，罗巡和刘静也兴意阑珊的提不起搭话的精神。
没错，他们到这个地方已经第十天，送他们进宿舍的人说“明天首长会接见你们”的明天还没有到来，而他们的活动范围却直被限定在这幢位于后山的独立宿舍周边！
不打架他们干什么呀！打猎？！
罗巡抱怨：“这种无所事事的日子再过下去人就废了！”
刘静安慰他：“放心，你本来就是个废人！”
“哈哈！”何冰毫不掩饰地笑话他。
庄书礼也忍不住感慨：“我们在队里都是天天训练，天不练就要被队友赶上的！”他十天没摸枪了。
何冰副心有戚戚然的样子。
钟林晔左顾右盼：“我讨厌成不变的日子，能有个人来打破它就好了。”
……
打破的人出现了，程浓冷冰冰地问：“你是谁？”
“喀！”罗巡的筷子掉了，“嚓！”庄书礼的碗没捧稳。
钟林晔兴奋地大叫：“他说话了，他说话了，他说话了！”
何冰气得拍他：“他是不爱说话，不是哑巴，说话有什么好奇怪！”
钟林晔委屈的摸脑袋：“可这九天他个字也没说过！”
刘静疑惑：“而且，他在问谁啊？”
说话不是重点，他在问谁才是重点！何冰也愣住。
罗巡惊恐：“中邪了？憋出毛病了？”
庄书礼结结巴巴问：“程……浓，你……没事吧？什么谁是谁？你想问什么？”
程浓指门口。
门口着个陌生人。
……
钟林晔大叫：“人、人、人、人、人！”
何冰想拍死他，“当然是人！没人把他看成猪！”
门口的那位很感动，“谢谢啊！”给他澄清了物种。
庄书礼噌下起来，“你什么时候在那儿的？”
“你们坐下来吃饭的时候！”
他们的警惕性！罗巡和刘静就算了，钟林晔也不算，人家都在三米之内了他们三个特种兵楞是没人发现？
庄书礼痛苦：“十天！才十天！”问程浓：“你什么时候发现他的。”
“看见，就问。”程浓的情绪也不好。
刘静盯着来人，——年纪他们差不，气势是他们的十倍！外套随意搭在手里，看不出军衔，随随便便的角度把整个出口都封死，对房内的情形则可以目了然，——存在感这么强的人，他们竟然都没发现？！
泪奔！钟林晔说的没错，那是个人！他们是猪，光顾吃了！
最高长官罗巡起来，冲人家敬了个礼。对方点点头，没还礼。
罗巡清清喉咙：“你是这里的……官……兵？”
“确切点说，我不是。我是来看看该让你们去哪里的人！”边说边穿外套，等他外套穿好了，另外四个也起来了。
六个人起敬礼，——没法不敬礼，人家肩上是两杠四星！——声音整齐划：“首长好！”
“同志们好！我是安治，看来大家已经猜到了，我就是你们直很想念的‘首长’。你们的明天到来了。”
罗巡看看其他人，开口：“首长，你要让我们去哪里？”
安治意义不明地摆手：“你们先吃饭，吃完饭收拾收拾，就可以上路了。”
吃饭……（断头饭？），上路……（黄泉路？）
这话没有歧义咩？
“首长……”罗巡何冰钟林晔三个几乎同时开口。
“闭嘴！”刘静和庄书礼异口同声。
程浓直盯着门口，眼神毫不动摇。
安治略带审视地看着他们，“来看看是应该让你们跟我走，还是让你们继续原地待命！”看看眼前六张表情各异的脸，“其实我对你们之前十天的表现不太满意，但是刚才看到你们之后——我决定带着你们起上路！”
“有种……要跟着上西天……取经的感觉！”罗巡喃喃地发表感想。
“你闭嘴！”其余五个人异口同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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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武直上下来，罗巡再次发表感想：“我们终于要进山做野人了吗！”之前待的地方是后山，现在到的地方是深山！
钟林晔四处张望，何冰和程浓等待命令。
接他们的车已经来了。
安治没有下命令，而是观察众人的反应，重点是看庄书礼和刘静，——这二位从下飞机就在怔忡，庄书礼下飞机就发楞，刘静是从不解到疑惑到最后脸震惊！
“觉得怎么样？”安治问。
钟林晔苦哈哈地回答，“首长，我们是要执行野外任务吗？”他们身边除了行李就没别的装备了，这是要露营啊还是又次的野外生存：（
安治直接问：“刘静，你觉得呢？”
刘上尉觉得自己晕机，“核…核…防化基地？！”
庄书礼再次发怔，“你怎么知道？”他出身二炮，知道这种地方不奇怪，8384丙类部队出身的人为什么会知道！
安治不意外：“他应该知道，他不知道的话我倒要怀疑自己的选择是否正确了。”
听不懂。首长，您的话太深奥了！ ：（
还有，这里真的是核防化基地？三个小时前他们在期待不要过得太无聊，三个小时之后他们要祈祷不会死的太无辜！——为什么要来核防化基地啊！
命令：“上车，进山。”
路上岗哨很严。走到半，其他人也看出来这里其实是个跟山体相连接的半永备工事了。
等进了里面，安治重复：“觉得怎么样？”
不怎么样：（
他们走在走廊上，相隔的巨大玻璃罩子里有许许的人，这小支队伍完全没有引起人们的注意。
钟林晔傻笑：“我去过次酒泉。”真挺像的！
其他人还在莫名其妙中。
安治再次命令：“我们去见本次任务的核心人物。”
大家伙儿跟着领导，抗着自己的行李挤进间类似实验室的屋子，参观大人物。
安大校指着个带眼镜穿白大褂的人给大家介绍：“这位是著名的核物理学家章明远教授。”
围观。=_=
刘静上尉又次受到惊吓，他的同侪罗巡也跟见了鬼似的瞪着眼瞅教授，“我、我没看错吧？段、段、段……”
“段黎？”刘静头晕目眩，还在晕机。
僵硬地在中间惨遭围观的章明远教授惊，赶紧摘眼睛，看清楚眼前众人“嗷”声就朝刘静罗巡扑了过去，把抱住：“亲人啊，终于见着亲人解放军了，呜呜，再过几天我就连自己叫什么都不记得了！”
这是什么状况？！
庄书礼几个保持沉默。短短的几个小时，他们受的惊吓已经够了，此刻，太祖老人家以不变应万变的教诲萦绕在每个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