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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极致的狩猎 作者:一世华裳

    下急得抓狂,在看对方,还在看,到底会怎么样?是冲上去拥吻还是打个你死我活?嗷嗷熬,到底要怎么样?你们倒是有点反应啊啊啊啊!!

    最终打破沉默的还是宋哲,他挑了挑眉,“那只不明生物怎么没跟着你?”

    “金三角的罂粟要收割了,”左川泽道,“他在你送情书的那天就回去了,否则你觉得我和你出去吃饭的那天他会不跟过来么?”

    宋哲笑着点头,终于问了重点问题,“那你来这里做什么?我若是没记错这个拍卖会是公益性质的,大部分都是义卖,只有少数珍品拍卖。”

    “来玩,”左川泽挑眉道,“倒是你,你来这里做什么?”

    “那少数珍品中有幅我直想收藏的画,所以我就来了。”宋哲笑着在座位上坐下,抬眼四处看了看,为了达到公益效果这场拍卖会请了许当红的巨星,宋哲的视线在望到远处某个人时停了下,转头看着坐在他身边的左川泽笑道,“你别告诉我你是为他来的?嗯,让我想想看……”他沉吟了片刻,道,“你连几年都没有见他,可黑宴出现后你就过来了,是因为黑宴的关系?”

    这个人向很聪明,左川泽看了他眼道,“黑宴最近打上了他的主意,虽然我并不知道他到底想干什么,不过我猜绝对不会有好事。”

    宋哲了解的点头,“所以你想赶在黑宴之前把他绑回去,然后等黑宴主动来找你?”

    左川泽轻轻嗯了声,极黑的眸子扫向远处,“我原本是这么想的。”

    他们坐的位置是拍卖会最不起眼的小角落,宋哲向很低调,喜欢隐在幕后,道上真正见过他的人其实很少,而左川泽向喜欢嚣张,可这次来却是不能轻易出现的,便也难得的低调了起来,因此二人便颇有默契的选择了个小角落,然后就这样华丽的撞见了。

    拍卖会早已开始,左川泽看着远处因为盯上台上件据说是最近在某丛林里新发现的还未开化的某部落的传统服饰而与人叫价的某人,慢条斯理的重复遍,“我原本是这么打算的。”

    宋哲顺着他的目光望过去,那个人似乎很喜欢上面的衣服,然而人群中还有个富商看上了这件服饰,二人正在不断向上加价,现在已经加到了个匪夷所思的高度,那个人见状立刻又要向上喊价,结果被他身边的某个人把按住了嘴强行压了下去,肝颤的和他说着什么,任他怎么挣扎怎么炸毛都不放手。

    宋哲轻轻笑,任谁看到现在的这个人都无法想象他曾经经历过段血色的甚至的恐怖的过去,明明是从那样的环境中走出来的人,却偏偏干净纯粹的像个孩子。他知道对于左川泽来说眼前的人是从他和黑宴的世界彻底解脱出的人,因此不想再让他沾染回去。

    “不过我若是不动手,黑宴也会动手,”左川泽看着那个人,“虽然现在离黑宴想要的时间还差年,可是谁知道那个变态会不会提前动手,何况他现在已经开始着手准备了。”

    宋哲笑着转头道,“所以你想怎么办?”

    左川泽也看着他,“要怎么样你才肯告诉我黑宴现在的藏身地?”

    “你想先解决掉黑宴好让他没机会动手?那样也就不必牵扯上这个人了对吧,”宋哲浅笑道,“可是我现在也不知道黑宴在哪,我正在等我的手下联系我。”

    “我确实想提前解决掉黑宴,不过即使是这样那个人也定会牵扯进来。”左川泽极黑的眸子深不见底,看着正在闹脾气的某人,抬头吩咐手下,“拿张逢魔的金卡去找刚才买走衣服的买主,就跟他说我想用金卡换他手中的衣服,然后把那件衣服给那个人送去,别说是我送的。”既然肯花这么大的价钱买件破衣服,那个富商的资产定不简单,所以他必定听过逢魔的名字,也同样知道得罪逢魔的下场,衣服和命哪个重要,答案显而易见。

    “是。”

    左川泽的目光又转回远处,沉默许久后才继续刚才的话题,“黑宴在他体内也放了某种要命的东西,而且这个东西在他二十岁生日的时候就会发作。”

    宋哲怔,还没来得及说话就听这个人继续道,“你知道我第次控制不住发作时是在哪年么?”

    宋哲清冷的丹凤眼闪过道亮光,转头看他,左川泽慢慢收回远处的视线和他对视,嘴角起了抹艳丽而残忍的笑,字顿道,“在我十六岁那年,那天晚上我杀了很人,从此掌控了逢魔。”

    “而据我得到的消息他身上的东西发作起来要比我的恐怖,”左川泽指着远处的人,慢声道,“到时候会死很人,即便他并不愿意这么做,所以说即使我把黑宴杀了他最终也会牵扯进来。”

    宋哲看着他,“你们身上的到底是什么东西?”

    左川泽轻轻笑了起来,“这个我若是知道的话也就不会烦恼这么年了,你可以去问问黑宴,看他会不会告诉你。”

    他说完这句话便不再开口了,托着下巴饶有兴致的看着远处撒泼打滚的某人,半晌才道,“他以前脸上的表情可没有现在这么丰富……”

    左安俊现在很阴郁,他不过是看上了件衣服想要买回家,就被他的经纪人把捂住了嘴,肝颤道,“祖宗,你是我祖宗,你知道现在已经少钱了吗?!啊?!乖,听我说,我回去拆几个麻袋再买张兽皮加几根骨头给你缝个行不行?啊?我亲自给你缝行不行?!”

    左安俊被捂住嘴,只能“唔唔”两声表示抗议。

    那个经纪人丝毫不在乎投在身上怨恨的眼神,等到台上终于落槌成交才放开他抬头望向边,感慨道,“这个拍卖会场盖得好豪华啊。”接着瞥见旁的情景立刻伸手扑了过去,把准备滑到椅子下的人拉起来,小声说,“祖宗!你现在可是在外面!在外面!注意你的形象!形象啊啊啊!!”

    没有得到想要的东西左安俊小盆友很阴郁,只想蹲在地上画圈圈,可是他的经纪人不准,因此他只能满脸哀怨的窝在椅子上,看谁都带着怨恨。

    某护卫组织的老大冷眼在旁看着,这个刚才为了件衣服而牛x轰轰和别人叫板的某巨星,就在不久前因为他的到来而窝在房间的小角落里,可怜巴巴的看着他道,“我穷,我没钱,请不起护卫,真的,你走吧走吧,当然,你要是愿意留下我也不拦你。”

    他冷眼看着他,“你能别把想让人给你打白工说的这么理直气壮吗?”

    “谁说是白工,”他顿时瞪眼,“我包吃包住还不行?你还有啥不满的?”

    “……”

    “做人要知足懂不懂,现在找工作不容易,能找到像现在这样包吃包住的加不容易,”他道貌岸然的教育,“年轻人,像你这种想要通过简单的劳动就换得大把钞票的思想是要不得的,我哥说过,中国就是因为有像你这样思想的年轻人才会富强不起来。”

    对,你哥!某护卫组织的老大冷眼看着他,在他来之前已经将这个人的底细查了遍,以前的资料完全查不到,只能查到这个人是在几年前被个人捡回了家,那时的他就是张白纸,啥都不懂,本着有样学样的原则,那个捡他回去的“哥”对他的影响实在是太大了。某老大完全相信,这个人现在的性格会变成这样和那个“哥”有莫大的联系,那个人绝对起到了最为关键的作用。

    所以说如果不是前段时间这个人口中的哥在海上被炸,尸骨无存,他现在其实是很想鞭尸的,当然了,前提是他并不知道那个人还活着,现在就躺在某座私人岛上宋哲常住的那栋别墅对面的别墅内,只是目前还未脱离危险期而已。

    “先生。”就在左安俊窝在椅子上阴郁之际,个声音在头顶上响了起来,各怀心思的三人同时抬头,只见他们面前着个黑色西装的年轻人,年轻人手中拿着个盒子,见他们望过来恭敬的将手中的东西递了过去,道,“这是我家老板送给您的,请务必收下。”说完伸手打开盒盖,里面赫然是那件个性的衣服。

    左安俊的眼睛瞬间就亮了,把接过来抱在怀里,笑道,“啊,谢谢。”

    那人点了点头便离开了。

    “你说那个富商和你叫了半天板就是为了买来送给你?”经纪人嘀嘀咕咕,“他看上你了吧?喂,你到底有没有听我说话!”

    “啊,啊?”左安俊被他吼的从傻笑状态中回神,说道,“谁知道,我哥说了,不花钱的东西不要白不要。”他说着就要起身,结果被他的经纪人把按了回去。

    “左安俊……”他的经纪人又肝颤的看着他,“你别告诉我你要去换上这块麻布……”

    “是啊,”左安俊眨着无辜的眼睛,“不行么?”

    “不行!”经纪人这口气差点没上来,“你知不知道会儿楼上还有个晚宴啊?!你知不知道你现在是公众人物啊?!你准备就穿这个麻布上去?!”

    左安俊继续眨眼,“我就穿会儿,宴会的时候再换回来。”

    “那也不行,谁知道你中间又会出什么妖蛾子!”那经纪人肝颤的看着这个人的依然亮晶晶的眼睛,立刻就悲愤了,向旁直冷眼旁观的某人求救,“允陌,你先把这个东西拿回酒店行不行?难不成你想看他会儿穿这个?”

    全球护卫组织的老大允陌稍微思考了下,直觉认为这个蠢蛋若是真的换上这件衣服到最后会连累他跟着起丢脸,于是破天荒地赏了声“嗯”,起身毫不留情的从某巨星的手里夺过盒子,头也不回的走了。

    左安俊再次被经纪人按在椅子上,直到允陌的身影消失在大门外才作罢,他可怜巴巴的看了看,悲愤的起来,“我去厕所!”

    这次经纪人倒是没有阻止,大方的放开他,不忘加上句警告,“左安俊,你最好乖乖的回来,否则我饶不了你!”

    左安俊不理他,继续悲愤地向洗手间的方向走去,来到门前大步就跨了进去,然后立刻就怔住了,只见琉璃台前有个正在洗手,红衣长发,长得很漂亮。

    那人在镜子里看到他也是怔,定回头,含笑看着他,半晌才道,“好久不见。”

    作者有话要说:话说大家记得看文案上的通知,这篇文这周三入v,到时候会连三章(哎呦喂,这是让我死啊……)

    so,我得去熬夜码字,感谢大家直以来的支持~~这篇文大概花三块钱左右就能看完~~~

    如果有不知道如何充值的亲,我在文案上也做了专门的链接,就酱吧~~

    兄弟

    左安俊受那个捡他回家的人的影响实在是太深,嚣张跋扈,出格炸毛,做事随性而为,因此这些年能让他全身僵硬的事情除了前段时间得知他哥在海上被炸外几乎就没有发生过,但是现在他看着眼前的人,却觉得浑身的血液都凝固住了,脑中原本已经消失的碎片瞬间浮上来拼凑成完整的图画,竟让他有些茫然无措。

    他记得,直都记得他在那个地方杀人杀到麻木时在忽然的某天出现在他面前,在高处和他对视过的人,同样记得从地狱里逃出来几乎快要走投无路的时候,也是这个人在他面前,与他对视了半晌接着看了眼他身后的人,轻声说道,“走吧,这些人我来解决。”

    他当时只是心想着逃走,便什么也没说直接从他身边越过,擦身而过时他恍然间听到了这个人极轻的声音,“那个人已经被我杀了……”

    他的动作有轻微的顿,继而头也不回的走了,他们彼此都清楚“那个人”指的是谁。

    他从那里逃出后就被人捡回了家,之后的注意力全被新鲜的事物所取代,渐渐的便忘了这个人的存在,也不再考虑那些人还会不会再出现。这些年慢慢过去,他的世界早已经被新的事物填满,年复年,那些原本深刻的记忆不停的被洗刷,点点消退了它本来的颜色,慢慢风化成渣,慢慢深埋心底,仿佛永远也不会再出现。只是没想到这刻的遇见,心底的浮尘喧嚣而起,他才恍然发现那些记忆还是如此鲜活,鲜血淋漓的就像是昨日之事。

    左川泽见他只在原地不说话便继续道,“记不记得我那年跟你说过的话,我说那个人已经被我杀了。”

    左安俊稍微回神,轻轻点了点头。

    “他其实还没死。”

    左安俊又是僵。

    左川泽看了他眼,极黑的眸子深不见底,慢条斯理的道,“我也是最近才得到的消息,而且他似乎正在打你的主意,你小心点。”

    他说完这句就从他身边走过,直直的走了出去,左安俊后退步看着他在走廊上渐行渐远的身影,依稀记得那天他逃走后曾经回头了眼,从天而降的大雨让视线有些模糊不清,但是远处那抹艳红却始终清晰无比,孑然而立,尖锐挺拔,似乎能撑起个世界。这些年过去,这个人依然没变,还是在那个他所逃出来的世界里独自人着,不知要到何时。

    左安俊张了张口,极轻的叫了声,“哥……”

    左川泽的脚步猛地顿,在原地没有回头,时间心头涌上诸情绪,却无理清。他就这样在空旷的走廊上动不动,惨白的白炽灯照下来,让他的背景看上去孤独而寂静。

    左川泽的睫毛向下垂了垂,如果现在答应声,他是不是就不再是个人了?世事无常,所有的感情都在岁月的折磨中慢慢风化,深埋地底,几年的时光在空气中寸寸龟裂,裂成碎片,原本以为曾经亲手放飞的人、亲自斩断的感情再也不会回来,原来切过尽,几番沉浮,有些事物还是不会改变,这个难道就是世人常说的血缘么?

    左安俊见他定就知道他听到了自己的话,只是不知道这个人会不会理他,毕竟他们只接触过两次,即使都明白对方和自己的关系,却并不熟悉,何况此刻他们生活的世界并没有少交集。他忐忑的在原地等,时间二人都没有开口,直到很久后这个人轻轻“嗯”了声微微侧过头问了句“有事?”他才知道没有被拒绝,他呼出口气,觉得很高兴,恢复往日活泼的性格,路小跑过去拉着他的袖子问东问西,“哥,你要在这里待久,如果待的时间长我们去玩吧,起去玩。”

    左川泽对他自来熟的样子有些好笑,挑眉看他,笑道,“你不去厕所了?”

    “啊?啊!”左安俊经他提才察觉到身体状况,急忙向洗手间跑,还不忘回头提醒,“哥,你等等我,我会儿就出来!等等我啊!”

    他说完溜烟跑进了男洗手间,左川泽在原地没有动,却道,“看了这么久,还不出来?”

    “我不过是好心给你们留点相处的时间罢了,”随着道温和的声音落下,走廊拐角处慢慢走出个人,笑道,“要不要去喝杯酒?”

    “要。”左川泽抬眼看他,极黑的眸子还是看不出什么情绪,“你跟来做什么?”

    “也没什么,”宋哲走到他面前,“我不过是看见那个小鬼向洗手间的方向去了,怕你们撞见然后在公共场合发生点什么流血事件而过来看看罢了,而事实似乎并不是这样。”他低头看他,只有他看到了刚才那瞬间这个人眼中不知是悲伤还是欣慰到极点的混沌,这让这个外界惧怕的人看上去终于带了点人情味。

    “哥,我出来……咦?”左安俊从洗手间出来,好奇的看了宋哲眼,接着又把目光转到左川泽身上,“哥,我们走吧。”

    “左安俊,你要去哪?!”还未等左川泽说话就听走廊又传来个声音,接着个人飞快地跑过来把揪住了左安俊的后领,拖着他就向会场走,“你就不能给我消停会儿?!我要是不来你又准备向哪飞?!祖宗!你就是我的祖宗!”

    左安俊被他拖着向外走,不停的挥着爪子,欲哭无泪,“哥……”

    左川泽向他笑了笑,“有时间的话,我去找你。”

    左安俊立刻点头,“好。”

    那个经纪人这才回头看了看他们,顿时愣,心道这两个人要是能进娱乐圈绝对大红大紫,但是他也不傻,看得出来这两个人不般,便拖着左安俊继续走,还不忘小声教训他不要随便和陌生人走之类的。

    左川泽在原地看了看,说道,“画买完了?”

    宋哲点头,“买完了。”

    “那走吧,”左川泽说着向外走,“你不是要喝酒?”

    “是啊,”宋哲几步跟上,走到他身边,“你还是会对他出手?”

    “会,”左川泽说的斩钉截铁,“他如果落到黑宴手里下场会惨。”

    宋哲又问,“你不准备向他说明原因?”

    “暂时没这个打算,”左川泽经过会场向那边扫了眼,继续道,“不过我会先派人试探下他的身手如何,如果还算可以就先让他这样好了,反正还有年的时间,我允许他在外面玩会儿。”

    宋哲笑道,“刚刚喊完你‘哥’转身就找人对付他,他会伤心的。”

    “他不会知道是我下的手,”左川泽大步走出会场,弯腰进车,“我刚告诉他要小心黑宴,所以他只会认为是黑宴做的。”

    宋哲点头,“原来如此。”随即吩咐手下在后面跟着也弯腰进车,不过刚刚坐下就惊觉股力量向自己袭来,他急忙伸手架住他的手,看着身边这位邪气暴涨的人笑道,“怎么,终于忍不住,不装了?”

    “你说呢?”左川泽妖冶的眸子直直的看着他,“三次,我说了会起算的,你该不会以为我让你白上吧?”

    “我当然不会做这么好的白日梦,”宋哲浅笑道,“账以后再算,你不喝酒了?”

    左川泽手上加力欺身向前,危险的低笑,提议道,“你如果告诉我黑宴的所在,我就考虑以后再算这笔账,如何?”

    “好,”宋哲痛快的点头,“我如果知道的话定第个告诉你。”

    左川泽嗤笑声,“我为什么信你?”

    宋哲不答反问,“那要怎么样你才肯信我呢?”

    左川泽慢慢打量他,心道要怎么样我都不会信你,谁知道你这条毒蛇会不会又算计我。

    宋哲将他的想法猜了个大概,便转移话题,温和道,“你才刚认回个弟弟,这么好的日子不宜打打杀杀,所以我们先去喝酒吧。”

    左川泽切了声,慢条斯理的坐回去,懒洋洋的道,“现在不算也行,我要知道你究竟是用了什么办法接近了黑宴。”

    宋哲揉了揉有些发麻的手,笑道,“我有个天才医生的手下,上次去金三角的时候我带他起去了。”

    左川泽顿时明了,“你在半路把他放了然后让他在当地开个诊所等着黑宴上门?”他顿了下,妖冶的眸子微眯了起来,“不止吧,黑宴可不是这么容易就上当的人,你又做了什么?”

    “我把他的档案重新做了遍,”宋哲慢声道,“所以他的档案绝对干净,黑宴就算再怎么查也查不到分毫有用的东西。”

    “你果然阴险。”

    宋哲含笑点头,“过奖。”

    窗外的霓虹束束的打进车内,宋哲浅笑着坐在座位上,容貌秀丽,温雅如初,真是个杀人不见血的翩翩公子。左川泽看了他半晌,忽然有些愤恨的别过头,作孽啊他想,他左川泽是不是前几年造的杀孽太了,所以上天才让他摊上这么个难对付的混蛋!

    宋哲自然不知道这个人心里想的是什么,他看着彼此的距离,伸手将他拉过来揉在怀里,左川泽早已习惯他的这些动作,竟也没有阻止,而且他今天的心情确实很好。

    宋哲对这种状况非常满意,在他看来左川泽就是只异常娇贵的猫,你跟他不熟的时候他会伸着锋利的爪子对你龇牙咧嘴,但是等你和他混得熟点,他便会对你偶尔的摸摸揉揉没大反感了,当然,这世上的大数人是绝对没有这个胆子的。

    二人找了家酒吧包了个包房去喝酒,直喝到很晚才出来。

    “你去哪?”宋哲借着暧昧的灯光看他,左川泽的嘴唇因为酒的滋润显得特别艳丽。

    “我去哪关你什么事?”左川泽嘴角勾着邪笑,挑了挑眉,玩味道,“反正不会和你去开房。”

    宋哲摇头而笑,“我有特指开房吗?”

    左川泽切了声扭头就走,清脆的铃声在空荡的街道慢慢回响,异常好听。宋哲在原地看着他走远,夜风吹来,清爽惬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