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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致的狩猎 作者:一世华裳
霎那浓烈到几乎要烧了起来,看上去极其邪恶,而他俯下来时锁骨上的痕迹以及腰间的掐痕览无余,看上去极其诱惑,这两种力量撞在起让他整个人带上了层艳丽到极致的毒,让人明知道等待自己的死亡还是心甘情愿的身陷其中。
狄翰从未见过这样的左川泽,时有些愣怔。
“你跟我说实话,”左川泽直直的看着他,字顿道,“那个药你是从哪得来的?”
他的手上没有用少力气,可是狄翰还是能感觉到他的手在轻微的颤抖,他知道左川泽是在极力控制自己的暴虐。这种暴虐非常明显,让他觉得这个人下刻也许就会控制不住而直接宰了他。
狄翰稳了稳自己的情绪,回想了下说道,“别人给我的啊。”
“谁?”左川泽黑到极致的睦子发着诡异的光,这个字咬得特别重,恍然给人种咬牙切齿的错觉,他又向下低了低身体,呼吸几乎都要喷在了他的脸上,“谁给你的?”
“个当地的年轻医生,他说药是他自己配的,”狄翰感到有些疑惑,他在金三角收集各种麻醉剂安眠药的事基本上都已经到了人尽皆知的地步,几乎隔几天就有人拿着药找上门,他并没有注意那个人,他继续道,“然后我就拿去试验了,接着就来找你了。”
“年轻医生?”左川泽体内的暴虐又涨了分,他要费尽全力才能控制住自己不做出些无法预料的事,比如直接掐死这个人然后直接奔去金三角把那里翻个底朝天,把那些所谓的年轻医生全抓过来严刑拷打的问遍,问问那个人究竟在哪里。
他身上散发出的妖冶的气息中渐渐的带了丝冰冷的杀气,狄翰伸手抓住了他的手腕,忍不住问道,“泽,你到底怎么了?这个药到底有什么问题?”
“你还记不记得那个医生长什么样子?”左川泽丝毫不理会他担忧的问话,而是继续问道,“是男的还是女的?你确定是当地人?”
“是个男的,我确定是当地人,”狄翰说道,“我有士兵认识他,还找他看过病呢,泽,你到底怎么了?”
左川泽抓着他的那只手的手背上青筋都凸了出来,他黑色睦子里浓烈的妖冶依然没有丝毫改善,沉默了许久才慢慢放开他,深深吸了口气,这才道,“我没事。”
“你这样子叫做没事?”狄翰从床上坐起,直直的看着他,说道,“你到底还当不当我是朋友?告诉我泽,到底出了什么事?”
“没什么事,”左川泽头也不回的向外走,说道,“你准备下,我要回逢魔了。”他要去组织人手飞去金三角看看。
狄翰看着他的背影,那个背影还是带着隐隐的暴虐之气,这让他看上去极具危险。
宋哲此刻就在门外,里面的对话只听了部分,不过这分部也足够他猜到了左川泽的目的——他在找那个制药的人。而这个人左川泽绝对认识,只是他找不到,他可能因为某种目的找了那个人很年,只是直都到找不到。
宋哲的丹凤眼中渐渐起了道冰冷的光,对左川泽来说那个人的下落比任何事都重要,这可能是他目前茫然无措的人生中唯的个不迷茫的地方。
宋哲直直看着向他走过来的左川泽,左川泽也在看他,睦中的妖冶很浓。
“宋哲,”左川泽上前步忽然大力的将他抵在墙上,对着他的脖子就咬了下去,直到尝到血腥味才放开他,他的嘴角勾着个危险的笑,上面因为沾了点鲜血而显得异常艳丽,只听他慢条斯理的道,“我们的账以后再算,你可要做好准备。”
宋哲的脸上依然挂着恰到好处的浅笑,不置可否,仿佛脖子被咬破的人不是他,“你答应给我的金卡什么时候给我?”
左川泽看了手下眼,那人便恭敬的掏出张卡递到了他面前。
宋哲挥了挥手让手下收起来,抬眼看左川泽要走便把拉住他,笑道,“另件事你也别忘了,你想说的时候记得来找我。”
左川泽挣开他的手头也不回的向前走,声音轻轻的飘过来,带着少许冰冷,“这辈子你是别想了。”
宋哲在原地看着他走远,左川泽身上的谜太,而他有种预感,解开这些事的关键就是那个人。
他慢慢向楼下走,让手下将手机拿过来,然后拨了个号码,没过时那边便响起个声音,这个声音听上去很年轻,带着少许头疼的意味,认命的道,“说吧哥,找我什么事?又要我帮你查什么东西?”
“你倒是很聪明,”宋哲温和的道,“你知道关于逢魔的少事?”
“怎么,你想端了它啊?”那人不可思议的问道,接着笑出声,“那你去端吧,我支持你,逢魔的当家也是个变态,你们两个撞在起绝对有戏看。”
“你还没告诉我你知道少。”
“逢魔的事我知道的也不,不过我可以把其中几个重要人物的资料发给你,”那人顿了顿又加了句,“好吧,看在你是我大哥的份上我给你打八折吧,我虽然是你弟弟可是吃的却是情报的饭,我才不会给你打白工,老规矩,先交钱。”
“包括左川泽的?”宋哲毫不理会他后段的话,而是笑着问,“我想要他的详细资料,包括以前的,越详细越好。”
“左川泽啊……要说他……咦,”那人沉吟了下,忽然道,“我才刚想起来,他倒是和你那个变态兴趣的标准蛮接近的……呃,不是吧哥,你该不会想要养他吧?!”
宋哲对他惊悚的语气毫不在意,还笑着问了句,“你觉得怎么样?”
“什么我觉得怎么样,我觉得你简直疯了!”那边的语气越发惊悚,“左川泽你都敢养,你果然比他变态。”
宋哲笑容不变,问道,“那你到底知道他少事?”
“我只知道他出道以后的事,”那人渐渐收了惊悚的语气,说道,“至于以前的我们不知道,就如道上的传言样,他的过去是个谜。除非从逢魔的内部下手查,不过逢魔也是神秘的组织,要查太困难,我觉得你要是真想查可以从那几个关键人物着手看看,他们或许知道。”
宋哲想了想,问道,“如果让你们黑羽的老大亲自出手,成功的机率有大?”
黑羽是近年异军突起的个全球地下情报组织,成立至今还未砸过次生意,而现在和他通电话的人正是黑羽的其中员,同时也是他的三弟,宋熙。
“如果让我老大出手查到的可能性估计蛮大的,不过因为他身份比较特殊的关系我无法直接联系他,只能通过组织的管事找他,”宋熙道,“而且我老大出手的可能性估计也不大,他只做自己感兴趣的生意,我觉得他对左川泽的兴趣不大。”
“那这样吧,”宋哲道,“你先把那几个重要人物的资料给我,我看看再作决定到底要不要找你老大,如果可能的话我希望能亲自和他谈。”
“亲自?”宋熙诧异了下,知道自家大哥做的决定无法改变,便说道,“好吧,我去帮你问问。”
“嗯,你今天晚上就把资料给我发过来,我决定好了再打给你。”
“好的,再见。”
宋哲收了电话,将手机扔给手下,说道,“回去查查那只不明生物的资料,我看看。”
“是。”
任何潜在的威胁还是尽早除去为好……宋哲进了电梯,定转身。
电梯的门缓缓关闭,点点将他秀丽的脸遮住,那漂亮的丹凤眼清冷依旧,看不出丝毫杀气。
黑宴
宋熙的资料当晚便准时发了过来,宋哲仔细的看了遍,目光慢慢移到其中个人的脸上,这个人四十岁左右,长相虽然普通却隐约透着股不怒而威的意味,是左川泽的亲卫队队长,卫颂。这人在逢魔的地位仅次于左川泽,是这些资料记载的人当中最早跟随左川泽的人。
宋哲掰着修长的手指仔细的看着他的资料,这个人以前是个军人,特种兵出身,获得等功次,二等功两次,不过很可惜最后被太子党用来做升官的跳板了。其实这种事是很常见的,公子哥编进前线,做做样子,部队得了功劳后自然也要算他份,然后他再名正言顺的回北京升官。
这种事见惯了也就睁只眼闭只眼了,可是卫颂上次的任务却异常艰辛,他率领的阻击恐怖分子的小组几乎全军覆没,最后只他人生还,可是那个坐在指挥所无所事事的大少爷却得了功劳,这让他非常不服气不甘心,他想要抗议,可是还未等他有什么行动就被上面的高官发现,然后随便找了点证据诬陷他和恐怖分子是伙的,连带的他那些死去的战友也全部受了牵连,甚至还安了个叛国的罪名。
卫颂最后拼着口气逃了出来,浑身是伤的倒在地上,也就是在那时他遇上了左川泽,后来左川泽替他杀了那些高官,而卫颂自此后便直跟在他身边了。
虽然这个人遇上左川泽时后者已经出道了,不过那时左川泽还刚刚出道,用轩辕傲的话说就是还不成熟,这个卫颂或许真的知道些什么也不定……
宋哲沉吟了片刻,拿过桌上的电话拨了个号码,“喂,爷爷,有件事想请您帮忙处理下,嗯,是这样的……好的,我过两天就带紫菡去看您,嗯,就这样吧。”
他挂了电话,看着手下递上来的那只不明生物的资料,认真地看了起来。
x市东部最繁华的商业街的其中条岔道上有间茶楼,如果你是道上的人就会知道这里以前原本是当地个大帮派的地盘,明面上是茶楼实则贩卖毒品,不过前段时间那个帮派因为件很有名的衣服而被衣服的主人灭了,因此这里的毒品生意便中断了,正不知要如何发展之际这里便被人突然买了下来,开始正经的经营茶楼生意。
茶楼的设计很典雅,每张桌子都被隔开了,上面还挂着小截竹帘,古韵味很浓。这几天每天都有个贵客来二楼靠窗的位置喝茶,这个人身穿袭白底金纹的唐装,长相清秀,双丹凤眼狭长漂亮,正是宋哲。
这间茶楼的幕后老板是他,不过这里的服务生却都不知道,他们只知道这个人这段时间每天都来,要壶茶,独自看着楼下的人流,在白蒙蒙的雾气中坐就是整天,他的脸上直挂着浅笑,看上去温雅如玉,让人想不注意都难。
这天他照例过来,缓步上了二楼,依然是那个位置,服务生对他都已经熟悉了,便礼貌的问,“先生,还是老样子?”
宋哲轻轻点了点头,余光看到了楼下闪而过的身影,便叫住欲走的服务生,说道,“再等等。”
他说完那句话后目光便看向二楼的楼梯口,不过时那里就出现了个高大的身影,他看着那个人走近,笑着问,“要喝什么茶?”
这个人四十岁左右,隐约透着股威严的意味,正是左川泽的亲卫队队长,卫颂。
“随便。”那人说完后直接走到宋哲对面坐下。
宋哲对服务生说了句“老样子”便将目光转向他,将桌子上的个盒子推了过去,浅笑道,“虽然知道这个对你已经没用了,但毕竟是你应得的,喏,给你。”
卫颂沉默了会儿才问道,“为什么?”
他前段时间就已经得到消息,军方特意出来为他和他的战友翻供鸣冤,并对他们做出的贡献给予了高度的赞扬,授予国家等功勋章枚,同时为那些死去的战士修建了烈士墓。
“这是你们应得的,”宋哲含笑看着他,说道,“我只是觉得应该让外界的人知道你们没有背叛你们的军魂,也没有背叛你们的国家。”
卫颂的身体忍不住微微颤,当初陷害他的那些人虽然死了,可是他们叛国的骂名却直还在,他自己倒是不在意,但是却为那些死去的兄弟们愤恨不平,这也直是他的心病,如今他那些兄弟能够沉冤得雪,他想他们若是在天有灵也该安息了。
想到这儿,这个沉稳的男人忍不住伸手捂住了胸膛上最温热的地方,默默地重复宋哲的话,我们没有被判我们的军魂,亦没有被判我们的国家。你们当初怀着满腔热血保卫的国家不会再抛弃你们了,你们拼尽全力保护的子民亦不会再误解你们了。你们的灵魂终于得以告慰了。
这时茶已经端上来,宋哲伸手倒了两杯茶,将其中杯推到他面前,拿起另杯轻轻喝了起来,他的手指很漂亮,再衬上这个上好的瓷杯便添了分韵味。
那个人还是动不动。宋哲将茶轻轻放在桌上,继续道,“你的母亲生活的也不错,你弟弟将她照顾得很好,前段时间政府组织人去慰问了她老人家,她也知道了你还活着,如果你愿意现在随时可以回去看看她。”
卫颂沉默的听着,说道,“谢谢。”然后他起身,向外走。
宋哲含笑不语,并没有阻止他。
卫颂挑起竹帘转头看了看他,问道,“你等这么天就只是为了和我说这个?”宋哲略微挑了下眉,笑道,“不然你觉得我是为了什么?”
卫颂看了他半晌,说道,“我不会背叛主人。”宋哲又喝了口茶,笑道,“我也没让你背叛他。”
卫颂沉默的看着他,那天左川泽回去的时候他也看到了他身上的痕迹,急忙去问同去x市的手下,这才在他们口中知道了事情的全部。这个世界上想得到左川泽的人有很,但是真正做到的目前就只有这个人,而且这个人还是在这么短时的时间内就做到了,这让人不得不正视,何况这个人本身的实力也不容小觑。卫颂的眸子深了层,如果是这个人的话或许真的能……
他又慢慢走回去坐下,问道,“你知道少?”
“我只知道他直在找个人,而且直都没有找到,”宋哲浅笑道,“这个人在医学方面应该很厉害,而且左川泽的特殊体质也应该和这个人有些关系,我猜得没错吧?”
卫颂赞赏的点头,问道,“你对逢魔的上任当家的事知道少?”
“上任?”宋哲笑着想了下,在左川泽之前的逢魔当家就如同这个组织的本身样,是非常神秘的,道上只有少数传闻,左川泽之所以这么有名是他太嚣张,而二是他长得实在是太妖孽,道上的人就算想要无视都难。不过要说它的上任当家却如同空气般,什么印象都没有,甚至连小道的传闻也没怎么听过,宋哲不禁摇了摇头,“不知道,不过既然能坐上当家的位置想来应该差不到哪去吧?”
“是的,”卫颂的目光变得有些沉,慢慢开口道,“道上的人不记得他是因为他们记得的都是他的另个称呼,只是他们不知道这个人同样也是逢魔的当家罢了。”
“哦?”宋哲来了兴趣,问道,“是谁?”
卫颂的目光加沉了分,抿了抿嘴唇,字顿道,“黑宴。”
宋哲的脸上依然挂着往日的微笑,甚至那个笑容还勾得深了些,只是他握着瓷杯的手却在听到那个名字后骤然紧,力气大到连瓷杯都出现了道裂痕,他的声音依然是低沉中带着清冷,不增不减,“原来是他。”
卫颂赞赏的看着他,在听到黑宴的名字后能这么镇定的这还是第个人。在几十年以前,黑宴这个名字直是人们心中的噩梦,特级危险人物。如果把他与左川泽和宋哲这种级别的人摆在起相比的话,那么后面两个人就都算不上是变态了。
黑宴对医学很狂热,这种狂热让他极其喜欢拿活人做实验,并且每次的实验都要牺牲人的性命才能完成,死在他手术台上的人简直不计其数。他的理念是人类可以通过基因改造以及科学仪器共同创造出个完美的个体,这个个体的机能可以通过不断的调试与改进变得越发完美,完全可能超出般人类所能承受的极限,也就是所谓的人造人。为了达成这个目的他曾抓了无数体质不同的人放在他那张手术台上,甚至连小孩都不放过。
他对医学的狂热让他连基本的人性都泯灭了。
宋哲的爷爷年轻时曾经围剿过次他,差点成功将他狙击,可惜最后还是让他逃了,这也是黑宴迄今为止吃到的唯的场败仗,自此后他的行踪加飘忽不定,让人无从追查,而他也像团巨大阴影笼罩在人们心头,挥之不散。但是自二十年前道上就不再有他的任何传闻了,人们早已默认这个祸害已经死了。
却没想到二十年之后的今天还能听到这个名字。
宋哲握杯子的手又紧了分,漂亮的丹凤眼起了层锐利的光,黑宴消失了二十年,左川泽今年二十四岁……黑宴是逢魔的上任当家,左川泽是逢魔的现任当家……这实在是太巧了。
“这么说他是黑宴的……”
“他是主人名义上的父亲,”卫颂知道这个人想问什么便打断他的话,字顿道,“主人是黑宴用他自己身上的干细胞再加上其他复杂机器的改造,经过次实验而制造出来的人。”
宋哲的心底微微震,没有说话,他基本上已经能猜到接下来的是什么了。黑宴就是个不折不扣的变态,依这个人对医学的狂热在他制作出左川泽的时候定会马不停蹄的在他身上尝试各种实验来满足自己的兴趣,或者他还会往他身上加进不同的东西,那么左川泽很可能从出生就没有走出过黑宴的实验室!
难怪这个人如此讨厌听到“宠物”、“饲主”这些词,也许黑宴当初就是这么对待他的,在黑宴的眼中左川泽就像那些实验小白鼠样。
卫颂看了他眼,深吸了口气继续道,“我不知道黑宴给主人身上注射或者移植了什么东西,主人每到满月的时候都会变得极其狂躁,他体内的血会变得异常暴虐,这让他控制不住地想杀人,控制不住地对鲜血产生渴望,每到那时他都非常难熬,他几乎整整夜都睡不着,不停的感受着体内血液的冲撞,不停的忍耐,直熬到现在。我告诉你这些是在想也许你会有什么办法,不过如果你对主人仅仅只是兴趣我劝你还是不要牵扯进来比较好,那样对他来说是只代表着伤害。”
宋哲的眸子不禁沉了沉,像左川泽这样的人必定不会心甘情愿的受此折磨,他在最初的那几年定会想尽办法去治疗,可是次次希望之后换来的只有次次的绝望,所以他到现在已经不相信有希望这种东西了……
次之后的煎熬又会迎来另次,不停的重复,不停的忍耐,仿佛没有终点。
宋哲不禁想起了某个夜晚雨天的对话,然后在这样明媚的天气里,心脏竟不受控制的疼了起来——
“……我不过是奇怪罢了。”
“奇怪什么?”
“奇怪有些人明明没有活的价值为什么还是不肯去死。”
——奇怪明明死了才是对他最好的结果,为什么还是——不肯去死呢。
前奏
宋哲沉默了片刻,问道,“黑宴还没死?”
“应该没有,”卫颂道,“这个世界上熟悉主人体质的人只有黑宴,只有他知道要怎么制造出平常人服用后只睡两个小时而主人却能睡整整两天的药。”
宋哲想起了那天左川泽在听到他说睡了整整两天后的反应,想了想问道,“他找黑宴做什么?”
卫颂看着他,沉声道,“主人想要杀了他,亲手杀了他。”
宋哲的手指缓缓摩挲着茶杯的边缘,这是他贯思考的方式,左川泽的想法他理解,如果换作他这样被人折磨这么年也绝对会宰了那个罪魁祸首,不过……宋哲抬眼看着他,“当年他血洗逢魔的时候发生了什么事?他是如何逃出黑宴的控制的?又是如何掌管逢魔的?”依这个人脾气当初如果真的占据上风又怎么会轻易放黑宴离开,他应该早在那个时候就解决黑宴了才对,这其中定又发生过什么事。
“这个我不知道,”卫颂沉声道,“主人没有对我说过,我对你说这些事还是在主人刚刚坐上当家位置的次满月他为了分散注意力才对我说的,从那以后他就再没对人提起过这些。”
宋哲了解的点头,想到左川泽上次走的如此匆忙,浅笑道,“那他现在应该在金三角了吧?”
卫颂点头,“他已经去了个星期了。”
宋哲便开始喝茶,没有再说话。卫颂见状也没有再说什么,起身走了。
宋哲看了看桌上放着的那个人自始至终连看都没看眼的勋章,放下茶杯也走了,那枚勋章安静的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