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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极致的狩猎 作者:一世华裳

    全没有往常的嚣张和邪恶,而是整个人蒙上了层寂静,而那层寂静下面似乎又有什么东西蠢蠢欲动,想要破壳而出。这两种力量撞在起让他在身边架起了道厚厚的冰冷的屏障,拒绝任何人的靠近,也拒绝任何温暖。

    他嚣张起来的时候就像团来自地狱的火,谁都无法将目光从他身上移开,而他寂静的时候却能如此干脆彻底,如此冰冷绝然。

    宋哲知道人都有许面,但是他还从未见过像左川泽这样的富有如此极端矛盾的存在。轩辕傲说左川泽的过去是个谜,可是宋哲现在却很想知道他的过去究竟是什么,他到底还有少面没有展现出来。

    这是他的宠物,宋哲想,身为饲主应该要充分了解下自己的宠物才可以。

    酒吧的声音彻底没了,左川泽仍然能够闻到浓烈的血腥气,他的鼻子向很灵,这让他体内的血液加肆意横行,无法阻止。他握着唐刀的手不禁又紧了分。

    就在这时打在身上的雨水不知何时忽然间消失了,耳边响起道温和的声音,“这样淋下去,会感冒的。”

    话音刚落头上便传来股轻柔的力量——宋哲在拿毛巾给他擦头发,擦得很认真也很仔细。

    左川泽抬起头,眼前的人依然是那副温雅如玉、气定神闲的样子,身上连滴血都没有沾,就仿佛刚才从地狱里出来的人不是他。

    “宋哲,”左川泽黑色的睦子深不见底,看不出丝毫情绪,可是冰冷刺骨的杀气却点点自他身上慢慢散发出来,让周围的空气顿时变得极其危险,“这种时候,最好不要随便靠近我。”

    他握刀的手紧了又紧,用力到连指尖都退了颜色,他的身体正在向他叫嚣让他直接拔刀砍了宋哲,可是他僵了片刻依然没有动。

    平时的任何时候都可以,就只有现在的这个时候、只有满月不行,他仍然……不想去顺从。

    周围着的逢魔的人见到这个场景心中骤然紧,身体也变得加紧绷,以便随时应付接下来的事。在逢魔有两个共识:是千万不要在满月的时候靠近左川泽,因为你不知道会不会把他激怒而死无全尸;二是千万不要在下雨的天靠近左川泽,因为每到下雨天他的心情就变得阴晴不定。

    而眼前的人,二者皆占。

    “哦?”宋哲手上动作不停,嘴角依然挂着舒适的笑,问道,“为什么?你的心情看上去似乎非常不好。”

    体内暴虐的血液让左川泽感到非常难受却又畅快无比,他的杀气根本无法收回,所以当他嘴角勾起抹笑容时,那周围的杀气顿时变得极其妖冶艳丽,只听他慢条斯理的道,“我每次看见你,心情都不会很好。”

    那杀气似乎能化成有形之物慢慢攀上人的皮肤,宋哲顿时感到无比冰凉惬意,他的眼底又闪起了绮丽的光,每次和这个人相遇总能让他得到新的发现,真是极品的猎物。

    他的手慢慢移到另侧,继续仔细的给他擦头发,笑道,“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这才是我们第三次见面吧?”

    “是啊,才见了三次就能让我讨厌成这样足见你的讨厌之处,”左川泽的嘴唇此时没有什么血色,可是当他笑起来的时候还是会给人无比妖艳的感觉,他极黑的睦子眨也不眨的看着宋哲,问道,“我似乎莫名其妙的被你当枪使了,是吧?”

    宋哲向前走了小步,伸手去擦他后面的头发,笑道,“互利而已。”

    他的动作优雅轻柔,身上散发出的气息也很平和,似乎能感染四周,左川泽觉得体内暴虐的血不知不觉平息了些,他挑起眉看他,“你就笃定我今晚定会来?”

    “不确定,”宋哲优雅的摇头,“我只是想试试,如果你今晚不来我会想方设法找点话题留到明晚继续谈,明晚不行我就留到后天,直拖三天,如果三天你还不来那我就只能用我的方法了,不过我猜你应该不会放过这么好的机会,”他说着冲他笑了笑,说道,“而事实证明我的运气非常好。”

    左川泽的睦子眯了眯,看了他半晌才说道,“我已经很久都没有这么讨厌过个人了。”

    宋哲却道,“你应该去冲个热水澡然后再换件衣服。”

    左川泽直直的看着他,宋哲含笑和他对视。这时酒吧内的人已经走出,他在离他们两步远的地方,犹豫了下才道,“主人,已经清理干净了。”

    左川泽“嗯”了声,将唐刀交给手下扭头就走,宋哲也将毛巾扔给自己的手下,几步追上他,将雨伞重新放在他的头顶,含笑问道,“你去哪?”

    雨水以及脚腕上铃铛的声音参杂在起异常好听,左川泽头也不回的道,“就像你所说的,我要回去洗澡换衣服然后睡觉。”

    宋哲“嗯”了下,继续笑道,“逢魔的总部应该不在x市吧?”

    “所以我现在要去夜魅开间房,”左川泽慢悠悠的道,忽然扭头看了他眼,暧昧的问,“怎么,宋大公子也要去么?我现在才想起来上次根本没有做完,要不今天继续?”

    “提起上次,”宋哲也看向他,温雅的道,“先走的人好像是你吧?”

    “因为你上次实在是太让我倒胃口,”左川泽拨开挡在彼此之间的雨伞向他凑近了分,嘴角几乎都要贴到他的耳侧了,只听他继续道,“不过你放心,今天你无论说什么我都不会走的,你要不要和我去试试?”

    耳边的气息湿润中带着少许清凉,宋哲微微侧开点扭头看他,左川泽的脸色和嘴唇都很苍白,然而那极黑的瞳孔在霓虹的照射下却越发妖冶,仿佛朵开到极致的罂粟,而此刻见他望过来那眼底竟忽然起了点愉悦的情绪。

    “啊,我想起来了。”左川泽慢条斯理的开口道。

    宋哲张了张口,刚要问是什么便惊觉脖颈传来股力道,这股力道拉着自己快速向前倾去,紧接着唇上就传来股略带凉意的柔软,然后股温热撬开自己的牙关直接溜进了口中。

    宋哲的手松,雨伞“哗”的声掉到了地上,绕是他再怎么聪明此刻也是呆了片刻才反应过来这是……个吻。

    左川泽只吻了会儿便放开他向后退了两步看着他,嘴角挑起抹愉悦的笑,宋哲在他放开的霎那就伸出两根手指盖在了嘴唇上,他漂亮的丹凤眼依然清冷依旧,脸上也挂着浅笑,然而那个笑容怎么看怎么觉得……勉强。

    “宋大公子好像说过你有洁癖是吧?”左川泽笑得加愉快,甚至还伸出舌头舔了舔自己的嘴唇,似乎感到回味无穷,只听他继续道,“如果是别人我也许会挑剔下,但是对象是宋大公子嘛……我勉强赞扬句你的味道还算不错,如何,我的吻技还算让你满意吗?”

    宋哲仍然没有从刚才的不适中恢复,他确实有洁癖,他的嘴唇只在小桃和他的那只黑豹洗完澡时亲过它们,其他的任何人的任何地方都没有亲过,别提是接吻了,他还从来没有想过有人能、有人敢这样冲过来吻他。

    他知道如果这个人不是他看上的宠物他现在定会忍不住吐的,可是即使是这样他还是感到少许不适。

    左川泽见他不答也没有继续追问,极黑的睦子看了看地上的雨伞又抬起看了看他,邪笑起来,“看起来宋大公子你最好也回去洗个澡再换件衣服才行,免得感冒啊,毕竟你看起来好像比我精贵,那么后会有期了。”

    他走了,走的很高兴,这还是他第次在满月的时候产生高兴的情绪,他抬头望了望天际,漫长的黑夜即将过去,他体内暴虐的血液也再次变为平静。

    他又成功熬过了次。

    没有死,亦没有疯。

    所谓希望

    宋哲在原地看着他走远,左川泽对手下说了句什么便让他们走了,只剩下他个人顺着空荡荡的街道继续向前走,他似乎就准备这么走到夜魅去,天空的雨不知何时变得大了起来,让他的背影看上去越来越模糊,但那团火红色却始终可见。

    他就是个不管不顾肆意妄为的疯子,他的世界里只住着他个人。

    宋哲又想起了那句话:不要试图去了解左川泽,那样只会让你越陷越深。

    可是我好像对你越来越好奇了该怎么办呢,宋哲有些叹息的想,算了,谁让你是我的宠物呢。

    他伸手接过手下举到他头顶的伞,吩咐他们去夜魅等他,便再次快步跟了上去。

    左川泽看着又次举到自己头上的雨伞,慢慢将目光转到身边的人身上,妖冶的睦子看了他半晌忽然暧昧的问,“宋大公子,你该不会是爱上我了吧?”

    宋哲脸上重新挂着往日恰到好处的浅笑,他早在左川泽走远的时候就已经从不适中恢复过来,毕竟这个人是他选的宠物,他可以纵容,只听他慢声道,“你把我给你擦的头发又弄湿了。”

    “那可真抱歉,”左川泽挑了挑眉,暧昧的笑,“你现在跟过来难不成是想再帮我擦次?”他说到这才向他的手望了望,见他的手空空如也便惋惜的摇了摇头,说道,“可惜不是,那你跟过来做什么?”

    宋哲说的很理所当然,“你不是要去夜魅么?刚好我也去,所以我们顺路。”

    左川泽奇怪的看着他,忽然道,“我发现你这个人有时候还真是奇怪。”

    宋哲浅笑,“彼此彼此。”

    左川泽便自顾自的向前走去,二人都没有再说话,时间周围只剩下雨水打在伞上的声音以及勾魂的铃声,周围的空气因为雨水的关系而变得异常湿冷,呼进体内后连整个胸腔都染上了层凉意,左川泽看着向前方绵延而去的空荡荡的街道,忽然侧过头认真地看着他,问道,“宋哲,你为了什么而活?”

    宋哲愣了下,似乎对他忽然问这个问题感到有些猝不及防,停顿了下才笑道,“当然是为了自己而活,怎么,你不是吗?”

    “我不知道,”左川泽在问完那句话后就将目光重新移到前方,他的声音依然是邪魅中带着雍容华贵的味道,语气依然是平日里的理所当然,甚至在他说这句话的时候都没有丝毫茫然的意味,只听他低低的重复了遍,“我直都不知道。”

    宋哲忍不住看了他眼,左川泽继续道,“这句话我问过很人,每个人给我的答案都不样,有的是为了家人而活,有的是为了金钱而活,有的是为了利益而活等等很的理由,千奇百怪的,所以说人有的时候真的很奇怪。”

    “那你呢?”宋哲侧过头看着他,温和的问,“你自己呢?你想通过这个问题找什么答案?”

    “也没什么,”左川泽极黑的睦子里仍是什么都看不出,他的声音很轻,“我只是想看看能不能从这些里面找到我想要的。”

    宋哲的心底忽然微微震,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他,“你想……在这些里面找个适合自己的东西然后作为自己活下去的理由?”

    般有这样的想法的人……他的生活应该是没有目标的,或者说他早就对生存产生了质疑,可是他却从这个人身上看不出这点……不,应该说是任何人都不可能会想到逢魔的左川泽——个嚣张跋扈几乎已经是在黑暗世界顶端的男人,会生活在片茫然无措中,这简直就是不可思议、天方夜谭。

    左川泽无所谓的“嗯”了声,慢条斯理的说道,“这个世界上的人总在忙忙碌碌东奔西走,可是又有少人知道自己真正是为了什么而活,我不过是奇怪罢了。”

    宋哲越来越想知道这个人到底在想些什么,问道,“奇怪什么?”

    “奇怪有些人明明没有活的价值为什么还是不肯去死。”左川泽轻声道,他的声音很好听,当他心平气和的和人说话的时候竟让人不由自主地去倾听,而他——极少会心平气和的和人说话。这世界上的人都不会想到左川泽会有心平气和的天,或者说当他这么说话的时候大数的人都是不敢留下来继续听的,当然,宋哲并不算那数的人。

    只听他极轻的又加了句,“奇怪明明死了才是对他最好的结果,为什么还是——不肯去死呢。”

    宋哲没有想过这个问题,听他这么说只笑道,“或许是因为还对这个世界怀有希望吧。”

    左川泽忽然笑了下,“希望?”他极黑的睦子渐渐起了道讽刺的光,嘴角的笑意也勾得深了些,堪堪将他映衬得又妖艳了分,“你知不知道我曾经问过个乞丐,我问他为什么都沦落到这种程度了怎么还不肯去死,你猜他告诉我什么?”

    “哦?你还做过这么无聊的事,”宋哲含笑道,“他说了什么?”

    “他说如果有天他要不到钱了,那就只有死了,而他现在还能要到钱就说明这个世界还有希望,说明他还有希望……”

    宋哲静静的听着,心想那个人应该是觉得这个世界上还有爱这种东西吧,因为有爱,所以不会去死。这点他不明白,而这个人估计也不明白。他有时也很奇怪为什么有些人总喜欢将“爱”挂在嘴边,似乎那样就能得到么强大的力量似的,真是好笑。

    左川泽自然不会知道宋哲在想些什么,而是继续道,“然后我就对他说我想知道他的这点希望到底能到达什么程度。”

    宋哲漂亮的丹凤眼微微闪了道光,问道,“你做了什么?”

    “我给了他百万,”左川泽直直的看着他,笑意盎然,“你猜结局是什么?”

    “你比我还奇怪,”宋哲摇头而笑,问道,“结局是什么?”

    “他高兴得差点蹦起来,然后拿这笔钱去做生意,结果全部赔进去了,”左川泽好听的声音染了层妖异的笑意,字顿道,“点不剩,甚至还欠下了大堆债。”

    宋哲忍不住问,“然后呢?”

    “他死了。”

    宋哲脚步顿,左川泽不管不顾直接向前走去,重新走到雨中,声音渐渐飘在落雨的空中,湿润而清冷,“他从栋大厦的顶层跳了下去,当场死亡。”

    宋哲依然没有动,左川泽定回头,雨水顺着他的头顶慢慢流到卷翘的睫毛上,然后流到眼中,接着笔直的顺着脸颊滑下,只听他慢条斯理的说,“他所谓的希望非但没有让他继续生存反而直接害死了他。这就是希望。”

    宋哲眨也不眨的看着眼前的人,这个人的意思很明白,他在明确的说他不相信希望。人到底要经历怎样的过去才会连基本的希望也失去?硬生生逼自己不去相信,没有希望,也就不会有希望破灭之后的绝望。

    而正因为没有希望,所以他直生活在片极度清醒的茫然中。他甚至还特意去证明,证明他是对的,证明这个世界、证明人——是不应该有希望的。

    可偏偏他在这种状态下还是能将逢魔的势力不断壮大,拓展副业,并且时刻看准时机,击必中,这简直又是个极端矛盾的存在。

    左川泽的过去是个谜……宋哲清冷的丹凤眼看了他半晌,接着慢慢走到他身边,重新为他遮雨,温雅的道,“那只能说明你的运气比较差罢了,或许哪天我也应该去尝试把,得到的结局很可能会不样,走吧,你再淋下去真的会感冒。”

    左川泽极黑的睦子看了他半晌,然后什么也没说,继续向前走,他的睦子只在刚才说那句话的时候清明了片刻便又恢复往日的深不见底,可是就在那极短的片刻,宋哲却觉得他要比世界上大部分人、比往常,接近左川泽的灵魂。

    雨渐渐小了,可周围却漂浮着许白茫茫的雾气,阴冷而潮湿。宋哲侧过头看了看左川泽苍白的侧脸,温和的问,“你冷不冷?”

    左川泽挑了下眉,他的嘴唇明明也已经没了血色,可是那挑眉的瞬间还是会有种绝代风华的味道,宋哲见他的嘴角又挂上了往日暧昧的笑就知道接下来绝对没有什么好话,果然——只听他笑着问,“如果我说冷,宋大公子你愿不愿意用你赤/裸的身体温暖下我呢?”

    宋哲轻笑,“如果你把赤/裸两个字去了,我想我会考虑看看。”

    “去了还有什么意思,”左川泽妖冶的睦子里带了少许鄙夷,惋惜的笑道,“宋大公子你可真是不懂风情,害我忽然想念我的那些床伴了。”

    言下之意,堂堂宋家的当家宋哲,连那些活跃在上流社会的交际花都不如。

    宋哲仿佛没有听到他的话般,又问了遍,“那你到底是冷不冷?”

    “不冷,”左川泽勾起了抹意味深长的笑,慢条斯理的说,“我的体质跟正常人相比——是不样的。”

    “哦?”宋哲心中动,含笑挑眉,“究竟有么不样?”

    左川泽却暧昧的道,“你如果肯乖乖的让我上次我就勉为其难的告诉你。”

    “你就这么想上我?”

    “那当然,我有预感把你压在身下定是件很有意思的事情。”

    宋哲惋惜的摇头,“那真遗憾。”

    二人边走边说,等走到夜魅的时候天际已经微微泛了点白光,他们的手下都尽责的等在门外,此刻见他们走过来逢魔的人立刻上前道,“主人,金三角的狄上校昨夜就来了,直等到现在。”

    无论是左川泽还是宋哲都是不带手机的,他们的手机都交给直跟在身边的手下了,所以要找他们就先要找到他们的手下,而他们身边没有手下跟着的情况也很少,就比如现在。

    左川泽“咦”了声微微抬起头,还未等他说什么就见前方走来个高大的人影,而这个人快速走到他身前把将他抱在了怀里,接着他感到了这个人整个胸腔因为笑意而带来的振颤,耳边也跟着响起道熟悉的声音——

    “泽,好久不见。”

    宠物之争

    宋哲微微侧过头,看着这个忽然出现的不明生物抱着自己的宠物,第反应就是直接扯开他们然后将左川泽拖去浴室从头到脚好好的洗遍。可是他刚要这么做就停住了,是他不想用自己的手碰那只不明生物,第二条则正好撞在他目前的心病上——左川泽暂时还不是他的宠物。

    但是他也绝对不能任由他们这样继续抱下去,便温雅道,“这位是……”

    他的声音成功引起了他们的注意,左川泽趁机挣开了那个人的怀抱,简明的道,“我朋友,宋大公子你请便,我们先走了。”

    宋哲目前的心病之二:左川泽和他现在连朋友都算不上。

    那人缓步跟在左川泽身后,说道,“泽,你怎么浑身湿成这样,快进去洗澡换衣服。”

    “我知道。”

    宋哲的心病之三:他对左川泽的称呼还没有亲昵到这种程度。

    因此这个人在原地看着他们走远之后的段时间内嘴角都挂着温柔至极的微笑,直让他那些手下看得毛骨悚然。

    这个在宋哲眼里的不明生物名叫狄翰,是左川泽在金三角的老朋友,是个能力极佳的年轻上校,浓眉大眼,英气逼人。他喜欢左川泽,从见面的第眼起就喜欢。左川泽就像朵罂粟,而他们金三角就是靠罂粟生活,所以左川泽在他眼里是任何人都无法取代的绝对的存在。

    “你怎么会来?”左川泽洗了个热水澡然后换了件衣服便走到餐厅坐下,看着对面的人问道。

    狄翰已经事先倒好了两杯红酒,点好了早餐,闻言笑道,“你这么聪明难道会猜不到吗?”

    左川泽妖冶的睦子看了看眼前的红酒,嘴角挑起丝笑意,“你还是不死心,这次又是什么?麻醉剂、安眠药、春/药还是毒品?这些你不是都试过么?”

    狄翰从见面的那天起就从来没有放弃过对左川泽的想法,也加没有掩饰过,所以认识的这几年他为了得到左川泽什么招数都用过,只是无有用。

    狄翰听他这么说便老实的回答,“类似于麻醉剂和安眠药的东西,我新得到的,药店根本就没有卖,不过在此之前我曾经找了许不同体质的人作试验,他们大都睡了两个小时左右就醒了,没有副作用,”他说着冲左川泽扬起抹好看的笑,“所以说你可以大胆的服用,如果这次真的中招了我有两个小时的时间可以好好的享用你。”他曾和左川泽有过约定,如果他能得手左川泽答应让他为所欲为事后绝不计较,而左川泽之所以会答应定这个约定理由其实很简单,就两个字:闲得。

    “我都说了我的体质和常人不样了,”左川泽端起面前的酒杯晃了晃,不在意的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