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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蝴蝶的叫喊优雅高智商变态攻X伪正直真浪蹄JC受) 作者:薇诺拉

    常美丽,甚至远远胜过了她曾见过的最好看的个人,个成日醉醺醺的酒吧吉他手。

    天知道她曾趁那个吉他手去解手时偷偷亲吻过他的啤酒杯,只为感受他那双柔软芳香的唇。

    黑人女孩儿艾琳让康泊想起了她的母亲,个世人眼里面容丑陋、在他眼中却美似无瑕的独眼妓女。

    也让他想起那句突然让他失去重心的话。

    以半张被沸油泼过的脸轻轻蹭摸男人的俊美脸庞,独眼妓女对他说,“康泊,我不能答应你的求婚,因为你不完整。”

    如同霍乱对阵爱情。这真是幕太充满玄机又太不可思议的场景,最丑陋的女人竟拥有了世间最俊美的情人。这个样貌俊美的年轻人以温柔轻吻回赠女人的蹭抚,玫瑰花瓣似的红唇吻触上了女人那半边丑陋的脸孔。随后他又执起她的手置于自己颊边,轻轻笑了,“我的确是残疾的。”

    “不,我不是说你的腿,我说你的灵魂,你的灵魂缺失了块儿。也许你自己也不知道你将它遗失在了哪里。”粗糙似桑麻的手指拂过张丝绒般的脸颊,独眼妓女的姿态亦如母亲爱抚自己的儿子,略带沙哑的声音说着,“但如果你曾想过要去找它,就去吧。”

    男人显然正为情人的死讯而感哀伤,罗德曼上前对主人说,“她曾写在本子上问我,问我她那染病死去的母亲是否都如旁人所说,是个下贱的妓女。”老司机黯然叹息着摇了摇头,作出了个无可奈何的表情,“她路都揪着这个问题不放,可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个小女孩儿。”

    “听好,你的母亲是妓女,但她并不下贱。”在女孩儿面前慢慢蹲下身,他直视着她的眼睛说,“她是我所见过的第二个高贵又善良的女人,比任何窈窕可见的美人都令人心动,无论何时何地你提及她都无须面露愧色。”顿了顿,康泊冲艾琳微微笑,“事实上我曾满心热望地向她求婚,可她拒绝了我。”

    发自肺腑的笑容轻而易举地就彼此传染。女孩儿也笑了,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十分明亮,还露出两排白极了的牙。

    “夫人请了个花匠,这周末就会登门,她认为满院的铃兰是杂草丛生,她说她想种些玫瑰。我想这实在有必要通知您声。”罗德曼在男人身后出声提醒,语声很有些担心地说,“还有就是,夫人已经见过艾琳了。她想把她赶走,她认为个妓女生的孩子注定也会是妓女,不配和她的孩子同檐居住……”

    已经起了身,康泊伸手抚摸向艾琳的头顶,唇边轻轻浮出笑,“也许不太适合在这里的人是她。”

    ※ ※ ※

    私家侦探将只大文件袋交到了接他过来的老司机手中。

    兴奋满满地摩拳擦掌,他活儿干得不错,正准备等待这个有钱人的额外嘉奖。

    把文件袋递给了这儿的男主人,罗德曼带着笑容,存心调侃地说,“你看上去似乎有些紧张,就像于产房前等待喜讯的位父亲。”

    手杖放置在侧,康泊也笑了。

    没有接话,打开了文件袋。

    文件袋里装有份文字资料,男人粗略看了眼,随后又取出叠照片,张张翻看。

    照片上是个挺好看的年轻男孩,黑头发,白皮肤,笑就眯出月牙眼儿,嘴角旁还时常缀着只若隐若现的甜腻梨涡。

    罗德曼也朝照片撇去眼,笑着说,“he is&iful.”

    “也许只是徒有其表。”康泊不置可否地勾了勾嘴角,只抬眼望向眼前的私家侦探,“说说你调查到的。”

    “褚画,生父不详,母亲是个据称脾气十分古怪的刺青师,在他八岁的时候被人杀害了。成长于社会福利院,在校时成绩不错,可性格挺顽皮,没少惹是生非。最近他刚毕业于警察学校,成绩非常优秀……”

    康泊的目光被张照片吸引,照片上这个名叫褚画的男孩正被群同样年轻的大男孩儿高托于肩膀,比着个两臂摊开的飞翔姿势——额头绽着道狰狞伤口,可他却咧开口白牙傻呼呼地大笑。

    男人将照片展示给私家侦探看了看,然后问,“他为什么笑得那么快乐?”

    “男孩子们踢球赛,动作常常比较粗野。这孩子干什么都很拼,为了自己的球队能拿冠军头破血流也在所不惜。”

    “这只能说明他冲动又野蛮。”康泊看似不以为然地轻嗤声,又翻看起了手中的照片。

    过了会儿,他又向对方展示了另张,“他为什么哭得那么伤心?”

    照片上这个名叫褚画的男孩已经身着警服,可在人头熙攘的大街上,他竟旁若无人般哀伤哭泣,这张相片诚实地记录下了他捂着只眼睛流泪的模样,也记录下了他身旁路人纷纷回眸的鄙夷神态。

    私家侦探看了眼照片,回答说,“这张相片我照于他第次执行任务之后,个亿万富翁的对女儿遭到了劫持,僵持不下到最后,那个劫持犯被狙击手在超远距离爆了头。”

    “这个案子我有耳闻,”又把照片正对向自己,康泊的视线仍停留于这个哭泣着的那个年轻人,淡淡地说,“很显然那个狙击手不是他,这个小警察定是为失去了表现机会而感懊丧,为徒劳无获于自己的第个任务而哭泣。好比只争食失败的秃鹫。”

    “可事实和您想的截然相反,”见对方朝自己投来了微微困惑的目光,侦探笑了笑接着说,“他想拯救的是这个劫持犯,可惜事与愿违。”

    “拯救?身为警察,可他却想拯救个劫持犯?”停下继续翻看照片的动作,康泊轻轻皱了皱眉,随即再次面露不信任地笑了,“我不知道该说他太异想天开,还是太愚蠢无能。”

    “是的,他想拯救这个劫持犯。他跑去附近的保险公司,找来了个口舌功夫了得的金牌销售,试图劝说对方放开怀中的女孩。”

    “那些保险代理人喋喋不休的功夫确实教人头疼。”康泊微微笑了,淡色眼眸似也掠过丝赞许之意,“然后?”

    “他只差点点就成功了。可是埋伏高楼的狙击手抢先步,打穿了这个可怜家伙的颅脑。”私家侦探叹了口气,好会儿才说,“劫持犯的母亲与前妻后来赶了来,还有个年幼的孩子正等着父亲回家。褚画和那劫持犯的家人见了面后,我就拍到了这张照片。我想他很自责,自责于没有给对方次获得拯救的机会。”又顿了顿,有些年纪的男人补充说,“我忘了说,这孩子绝非您以为的那么‘愚蠢无能’,事实上他在警校时狙击成绩非常棒,连‘名列前茅’都不足以形容,根本就是‘数数二’。”

    不再置声,康泊放下了手中的照片,拄着手杖走向了窗边。

    窗帘近乎阖拢,点点斑驳的光影透过缝隙,像为张石膏般苍白俊美的脸庞镶起了金边。

    他的目光长时间地停留于花囿中的片铃兰花上。

    沉默过后,老司机清了清嗓子,开口说,“我不知道您为什么要找这个男孩,但很显然,他没让您失望——”

    “你的推论太唐突了。”居然破天荒地无礼打断了对方的话,男人仍旧面无表情,语声同样也不带起伏,“我只看到了个粗鲁的、莽撞的、不识时务又不自量力的愚儿。”

    “您太苛刻了。”罗德曼摇了摇头,“我倒认为这个男孩乐观、聪慧、勇敢又善良,具有这世上大数人都渐渐丢失了的优秀品质。”

    又是小阵子的沉默,始终伫立于窗边的康泊终于回过了头,吩咐罗德曼说,“将这些照片和资料都烧毁,别再去打扰他的生活。”

    “为什么?”老司机大吃惊,忙说,“难道您不想将他带来您的身边吗?”

    “我会等他来找我。”

    “可是……”及时收了话音,罗德曼看出对方心意已决。

    “我想晒晒太阳。”康泊以跛足的姿态走向房门外,仿佛心血来潮般把自己彻底曝露于阳光之下。肤色太过苍白,苍白得仿佛从未在这上帝的富足恩典下片刻驻留,仿佛与黑暗永恒相伴。

    罗塞勒看见康泊不断轻轻掀动红唇,然后他听清了,他听见他在温柔地、反复地述说着谢意,也不知指向何人。

    “我记得您不喜欢晒太阳。”

    “今天是个值得感谢的日子。”春意明朗,花香浓稠,这个男人阖着眼眸,向着投射而来的阳光长久地仰着脸,“i've got my soul babsp;

    75、伟大的婴儿(4)

    没人知道他在哪儿,没人上门打扰,没人会牵拉出警犬鸣响警笛前来追捕,他可以躲在总统千金提供的地方养伤。

    但这并非是段快乐的时光,就算褚画可以暂且忘记自己涉嫌重谋杀,但却不能对康泊与萨莎的亲密举止视而不见。

    男人拄着手杖,微微趋前身体和女孩以及女孩带来的个高级官员模样的男人谈着话,褚画撇嘴在稍远些的地方望着他们,不时从身旁管家托举着的点心盘里抓起小圆饼塞进嘴里。三个人相谈甚欢,他看见萨莎说高兴了竟勾起康泊的脖子吻上了他的脸颊,立马就瞪圆眼睛打算上前——结果来不及咀嚼的饼干直接滑下喉管,卡得他弓腰直咳。

    “咳……该死的……”

    “你得搞明白自己身处何地,别妄图上前打扰他们。”萨莎安排的管家是个有些年纪的白人,他打从开始就知道眼前的年轻人是个通缉犯,于是朝他投去不屑的瞥说,“对于收容你这样个坏家伙的好心人,应该时刻提醒自己心存感激。”

    好容易喘过气儿来的褚画直起身子看向对方,努力在对方的傲慢中压抑自己的怒气,还试图为自己辩解,“听着,我不知道你在电视新闻里看见了什么,但我不是凶手,我也不觉得‘感激’的范畴包括让出自己的情人。”

    “他们在谈很重要的事,远比你杀死的那两个人以及你本人的这条贱命重要。”这个高傲的白人依然满面鄙夷神态,抬高了自己的下巴说,“即使你此刻就在他的面前,你的情人也不可能花功夫来应酬你。”

    “哦,你是正确的。”褚画将目光游至对方托着点心盘,除了那喷香诱人的小圆饼,还有大扎颜色血红的山莓汁。他转了转眼睛,突然坏模样地朝对方露出笑,“我甚至不用出现在他的面前,他就会主动来到我的身边。”

    管家还没明白对方的意思,警探先生已经迅速拿起山莓汁,用手沾了些抹在自己的白衬衣上。

    “哦!我的天!我想我的伤口崩开了!”褚画摆出那副自己被自己惊愕到了的表情,看了看自己的手,又低头看了看左下腹部冒出的“鲜血”,脱口嚷了起来,“i'm bleeding!”

    听见喊声的康泊朝褚画所在的方向侧了侧脸,看见了自白衬衣后洇出的片红,马上就蹙紧了眉头。微欠身,他对身前脸惊疑的俩人说,“抱歉,我得失陪了。”

    不出所料,情人来到了自己身边。警探先生以个晕厥似的姿态把自己投进对方怀里,把脸半埋于那丝绒般冰凉的颈窝。

    他于白人管家的怒视中朝他眨眼微笑,个得意洋洋的坏家伙。

    ※ ※ ※

    警探先生闭眸躺在床上,以手捂住腹部哼哼唧唧。

    康泊坐在床侧望着他装模作样地呼痛呻吟,慢慢笑了,“好了,往身上泼溅山莓汁不会让你这么疼的。”

    双清皎皎的眼睛蓦然睁开,褚画仰脸在床上赖了好会儿,才悻悻爬起身,“你发现了?”

    “你腹部的伤口是我缝起的,我知道它不会崩开。”

    “是吗……”当时他人事不知,完全不知道自己这身的伤口是被谁处理了妥当。“可你不是在和总统先生的人谈很重要的事吗?干嘛还要过来?”

    “总统在为连任筹款,他需要些有钱的傻瓜甘愿成为他的财力后盾。”康泊俯身向褚画靠近,以自己的鼻尖轻擦对方的,笑着说,“那家伙太啰嗦,如果你不装作晕倒,没准真正晕倒的人就是我。”

    “哦,我还以为是你在乎我。原来是听烦了政客的游说。”褚画仍别着脸,副不开心模样地撇着嘴,“也是,你看上去依依不舍,似乎很享受被那个情窦初开的傻姑娘用热恋的眼神包围着。”

    “萨莎可不是傻姑娘。至少她从我的片面之词中就相信了你的清白无辜,并且表示愿意帮你洗清冤屈。”顿了顿,男人笑着又说,“过两天我们将乘坐萨莎的专机回去,至少你不必再担心机场安检。”

    “那我得去教教她,长得帅的男人会撒谎——”即使听见别人说自己无辜,褚画仍点不显高兴,反倒以不悦地口吻说,“特别是那些英俊、富有、满腹狡诈、妻子换了个又个的家伙,可别因为时的盲目迷恋就失聪失明。”

    如同雾气缥缈,深邃眼睛里的笑意深了,康泊说,“听上去你很不喜欢她。”

    “政见不同。”为掩嫉妒之心,警探先生耸肩抬头,幅度不小地摊了摊手, “当初总统大选我没投她的父亲,现在也不能随便改变自己的立场。”

    “其实萨莎也直反对她父亲的军事政策,认为那太过激进,简直就是侵略。”仿佛存心撩拨起情人的妒意,男人继续轻描淡写地说着,“她虽然特立独行,但各方面都很优异。毕业于麻省理工,网球水平可以参加职业比赛,金发碧眼的迷人模样还足以登上《花花公子》的封面。”

    “不,她的长相没你认为得那么好,粗手粗脚,屁股扁平,胸……哦,那是胸肌吗?”对于对方这番用意鲜明的赞美之词,褚画颠缁倒素,毫不客气地张口回击,“泰森穿上裙子都比她有女人味儿,她登不上《花花公子》,除非《花花公子》从此定位为女同杂志。”

    “你不喜欢她是因为你以为我和她之间产生了爱情,”康泊伸手掰过褚画的下巴,长而冰冷手指慢慢摩挲他的脸,眼睛直视着他的眼睛,“这让你醋意大发,想尽切法子想让我回到你的身边。”

    那张如鬼魅般苍白美丽的脸庞近在眼前,股奇妙的微香与他自己的气息叠在起。褚画不避不让,大大方方用目光将对方的注视顶了回去,“我说了吗?”

    康泊几乎大笑,“你为什么就不能诚实次?”

    “i'm a bitch.”褚画也想笑,又马上提醒自己得忍住,但是不受控制的嘴角早已泄露了他的心情,正点点溢出个上翘的表情,“bitch永远都不诚实。”

    “来,坐上来。”康泊反倒倚靠在床,躺了下来。

    褚画当然明白对方的意思,久未亲密相拥,他自己也早被内心渴望煽动得难受。但那种别扭的自尊心使得他继续假惺惺地别过脸说,“干什么?我不明白。”

    目光稍稍下倾指往对方的胯间,康泊笑了,“你已经兴奋了。”

    那玩意儿有点调皮,确实隆起了那么些。

    “可我还在流血……虽然它看上去像山莓汁,虽然它很有可能就是山莓汁……”褚画继续左顾右盼,不知所谓地扯着闲话,却已经不由自主的点点向着床上的男人靠近——他的骨骼,他的肌肤,他的全身心都想向这个男人靠近。仿佛身后正有人使力在推,他不想停,也停不下来。

    就在褚画快挪到对方身前时,康泊把捧过他的脸,贴唇吻了上去。

    四唇相触的瞬间,褚画感到自己整个人就要融化于这吻之间,种莫名的、想哭的温柔丝丝绕上了他的心房。打开齿扉,任对方的舌跨过侵入,随即又有些笨拙地将自己的舌递送上去——除了腔想与对方紧密纠缠的欲望,没有任何技巧可言。

    两个人吻得极深,极投入,险将彼此都吻成窒息。四片唇稍稍分开,轻轻喘过口气的褚画又闭目凑头过去,面将康泊的舌含于唇齿肆意轧碾,面动手去解对方的裤子。

    内裤外裤并褪在腿侧,褚画伸手握上康泊的性器,不过上下擦弄几下,便觉得只手也握不太住了。而自那茎身灼起的热度连着他的掌心传进他的心底,竟让那两股缝隙的穴口也情不自禁地翕动起来。

    褚画不由红了红脸,心虚地想好在没教康泊发现。

    尽管胯间之物高高竖起,康泊倒显得并不心急,只以手肘支撑着自己的身体,微微抬着下颌。脸似笑非笑地望着对方,也不出声点穿对方的迫不及待。

    反正待会儿自己也爽,褚画索性决定全程主动,自己动手脱去了衬衣。那股山莓汁的甜香也不知怎么就溢满了整个屋子,愈加撩动人心。衬衣里还有件纯棉的白背心,这阵子他瘦了好些,紧身背心的包裹下,肋骨的轮廓竟也清清楚楚。

    抬手在肋部上下摸索番,根根清晰的肋骨像琴键样跳跃在他指尖。警探先生也不在意,嘴里嘟囔着“怎么那么瘦了”,脱衣服的动作倒毫不迟疑。

    撩起背心露出白皙腰腹,再往上撩些便露出了两粒粉嫩可爱的乳头,尽管很瘦,他的肌肉仍很漂亮,线条利落的上身看来没有丝毫冗赘。褚画跨坐在康泊身上,刻意放慢了余下的动作,哼起音乐扭摆起身体,频频朝对方抛去媚眼,自以为那双淡色瞳仁里的自己诱惑力满溢。

    “你的舞蹈简直就是场噩梦……”这个绝对称不上美观的扭摆逗得康泊当场失笑,终于向着对方支起身体,把搂上了他的细腰,“你就不能快些进入正题吗?”

    “你躺回去!”不满对方的催促,褚画又将康泊重重推回床上,“你口是心非,你觉得我美极了,充满了诱惑力!”语气得意,笑出的月牙眼里浮出令人心动的光亮,“如果接下来的这刻也能被称为噩梦,我想你宁可长梦不醒。”

    两臂上展,脱下的背心把头黑发牵带得乱糟糟的。

    试图把乱翘的黑发压得服顺,褚画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脑袋,随即又脱去自己的裤子——这回他直接用扯的,因为贴身内裤狠狠束缚了已有所反应的阴茎——就像当头闷棍,那家伙有灵性,胀得大来表达自己的很不舒服。

    视线掠过对方身上的凌乱伤痕,这具洁白光裸的身体仍如婴儿般美丽,康泊真的笑了,“现在你真的美极了,充满了诱惑力。”

    现在他光溜溜地坐在了对方身上,胯间的家伙昂着红润脑袋,直翘翘地指着对方。

    褪下的衣服胡乱扔了地,褚画稍稍往后坐些,直至弓下腰时能恰好将脸埋在康泊胯间。面是想让它勃发至棒的尺寸,面也为过会儿进入自己做些润滑,他含着他的龟头轻轻舔弄,舌尖凿挖起铃口,又寸寸地吻过他的茎身,用唾液将它完全沾湿。

    康泊脖子后仰,闭起眼睛。两绺金色发丝垂于颊旁,似有来自遥远天际的朦胧曦光映照于那张脸庞。

    待对方的身体已经完全就绪后,褚画伸手掰开自己的屁股,竖起中指探进了那小簇软肉之中。左推右挤地撑开那处密道,他就急匆匆地住了手,两手并用地将臀瓣左右分开,对着康泊就位了的性器,慢慢坐了上去——

    润滑不够,龟头捅进内壁,下就将那窄道填塞了满,几乎再难送入。阵撕裂般的痛感让褚画咬起了下唇,强忍着疼,他握扶着那根茎身,将它点点推送进自己的身体。

    全部推入之后他就倾下身,送上双唇与对方接吻。

    再没有什么事能美妙过对相爱的人这样肌肤相贴着共享时光。夜成名不能,当选总统也不能。

    “你发现了吗?”未免性器插入太深,褚画小心撑着身体举上坐下。有意调整身体的姿势,好让那下下撞击都结结实实落在最敏感之处。“有什么东西不同了……和以前相比……”

    “我不清楚,”情人的身子绷得太紧,那处炙热的甬道卡得男人的性器有些疼。伸手摸向腰臀那道美妙的弧线,滑溜溜地像摸着泥鳅。浮于唇角的笑意很淡,康泊像是明知故问地说,“也许是因为你现在正被通缉,你没准儿再做不了警察,甚至有可能失去生命。”

    沾得手湿漉漉的汗液,康泊旋即支起上身去吻褚画的胸膛。舌体画圆揉过比指甲盖还小的片粉红乳晕,转而又将那小小乳头咬于齿间,轻柔钻捻。

    乳粒胀得又红又亮,连带着胸口的皮肤都泛出烫伤般的红。

    “我从范霍文那里知道了很……但我想真正的原因是……嗯啊……”腾出手去抚弄自己的阴茎,内外两处快感交集间,他感到只蝴蝶正翩翩绕于指间。这种极致快意催生下的摇摆格外美丽,褚画闭起眼睛,享受得浑身打颤,“真正的原因是我意识到我们是那么深爱彼此……嗯,是的……很深……很深……无法停止……”

    76、最后个死者请关灯(1)

    代理局长韩骁坐在局长办公室时,属下给他送来了封信。他拆开信封,马上谨慎地四下看了眼——尽管他知道此刻的办公室里并没有第二个人。

    信封里只夹有张相片,相片上的背景片模糊,但能清楚的看见主角是他本人。化着令他面目全非的艳丽浓妆,身粉红色连衣裙,头戴金色长假发。这张照片显然来自于死去的狗仔潘彼得,但韩骁不能确定,这是在他被心血来潮的国防部长乔扮后遭到了偷拍,还是他曾在杀了人后徘徊于褚画住所的附近而受到牵连——那个狗仔偷拍褚画成瘾,当时他们还在起。

    照片背后留着个即将到来的时间,个落点为家老废弃工厂的地址。

    简洁非常,同样恶意明显。

    韩骁完全清楚这张致命的请柬来自何人,想了想后决定赴约,并备好了把消音手枪。

    其实早在两天前他就接到了个女人的电话,那个法国模特告诉他,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