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蝴蝶的叫喊优雅高智商变态攻X伪正直真浪蹄JC受) 作者:薇诺拉
a!”
会议的结果令褚画大感意外与满意,当然也因此触怒了范唐生的神经。俩人擦肩而过时,那个面向刁滑、形容精瘦的男人冷笑出声,“如果不是罗塞勒的这封信,我可以找到万个理由开除你。事实上只差点,你就被开除了。”
他的旧日情人也同样面色阴沉,声称已给他准备了份惊喜。
“你要妥善应付,”韩骁的威胁告诫听来依旧自信满满,点儿也无损他的精英形象,他似乎手握不少的筹码,目光和语声同样讥诮,“因为那惊喜会层出不穷。”
其实褚画自己也颇觉庆幸,他早就做好了在电脑数据组里尘封霉湿的准备,甚至想过如果注定了要辈子和失踪的猫狗打交道,自己宁可递上辞职信。
似乎坏运气就此被勒住了马头,他现在成了抓着绳缰的人,切重又步入正轨。
唯的问题是他必须换个搭档,屠宇鸣被安排和别的警探组,而他则和那个胖子史培东成了新的拍档。褚画不太理解这样的安排,但是想到自己已经否极泰来,便觉得这点点小问题是瑕不掩瑜了。
重新获得了手铐和配枪,褚画把枪举在手中做了个瞄准射击的动作,觉得自己真他妈是帅极了!
洗手间里,看见本该在小解的褚画兀自盯着自己的性器发呆,屠宇鸣翻起白眼,几乎要上去抡他拳头,“你他妈的居然敢在警局里自慰,那个迷人又古怪的富翁满足不了你么!”
“没有抚摸,没有哼吟,”褚画掉过脸,本正经地纠正对方道,“这实在算不得自慰。”
屠宇鸣视线往下地瞟了眼那还未来得及收回的性器,赶忙抬起眼说,“那你他妈的就把裤子穿好!”
“你脸红了。”微弯眼睛勾人笑,褚画拉上裤子后跑去洗手,居然还得意洋洋地回头抛着媚眼,“你定觉得它很美,它就像铃兰的花茎,而上面还有只正抖擞翅膀的蝴蝶。”
疤脸警探感到十分愕然,换作以前自个儿的搭档绝不会主动提及这玩意儿和这玩意儿上面的纹身,他撒尿的时间永远比别人短,他会尽可能地在别人注意到他那与众不同的阴茎前拉上裤子。它曾被表现为是他烙印于灵魂的耻辱,而他是它卑微的扈从和悲剧的附庸,可现在看来,这家伙对此已全无阴影。
“看来那个康泊让你重生了!你成了这个案子的负责人,你大可以把从他那儿得来的奇谈怪论全都用于破案,没准儿真能很快揪出凶手。”
“我想先……先等等,”褚画本来打算告诉对方自己对韩骁的怀疑,可是话将脱口之时又生生咽了回去,他微微叹口气说,“我想先自己确认下。我得和向莱谈谈,还有……总之,我不想操之过急。”
疤脸警探当然不理解这破天荒的欲言又止与心事重重,反倒关心起另事,“玛丽莲呢?难道你那早熟、乖戾又可怖的小妹妹也接受了康泊,接受你另觅新欢?”
小心斟酌着措辞唯恐引来对方不悦,岂料褚画却大方回答,“我把她送去接受治疗了,丽萨姑妈会定期去看她。康泊跟我承诺说她会得到最好的治疗,那是全国最有名的儿童行为矫正中心,我想玛丽莲定会康复起来。”顿了顿,自己信誓旦旦地说,“两个月,两个月我就会带她回家!”
然而分别时他并未表现得像现在这般大方,小女孩哭泣叫喊的样子让他心如刀绞,若非身侧的情人阻止了他的意气用事,他几乎当场就要终止这场残忍的抛弃。
坐于汽车后座的小女孩直透过玻璃巴望着他,哭叫着说,“褚画,你不要玛丽莲了么?玛丽莲会变成好孩子的,求你不要……不要抛弃玛丽莲!”
年轻警探泪光闪烁,同样表现得伤心欲绝,只不断高喊着向小女孩保证,“两个月!两个月后我就带你回家!”
※ ※ ※
打电话告诉情人自己“重回重案组”的喜讯,对方却给了他家酒吧的地址。
褚画打算进门时被几个高大的白种人拦了住,他们指了指门口的牌子说,“这是女同酒吧,男人不可以进门。”
“我听线人说,有人在这儿贩毒。”警探先生几乎不假思索地就掏出了证件,不等门口那些男人面面相觑完毕,就昂着下巴、扭动腰肢地进了门。
他当然眼就看见了康泊。令人吃惊的是,竟然有很女人围着他,那些女人有的眼看去就是t,有的则没准儿是p。这个男人坐在吧台前言不发,但对别人为他买来的酒却来者不拒。
即使是在堆女人中央,毫无疑问康泊也是最美丽的。
裸体俨然石雕般匀称美丽,可旦穿着衣服看上去就纤细得过分。
始终保持着轻浮迷人的微笑,他没有说话,兴许是为了避免那低沉古怪的嗓音泄露天机。
酒精不断灌入喉间,雪茄的烟雾丛丛缭绕,魅人的眼眸与红唇隐匿其后。很显然所有人都以为这是个喜爱中性装扮的美丽女人,她们看上去都想与“她”搭讪。
简直就是天方夜谭。
年轻男人的出现让围住康泊的群女人大感扫兴,纷纷离去,她们懊恼地认为这个美人是个异性恋。
“我用警察证件进的门,你用什么?你买下了这间酒吧?”
“不是,”康泊摇了摇头,“我拄着手杖进门,没有人阻拦。”
“这地方够古怪的!”褚画四下打量下,投来自周遭的目光不怀善意,所有人都像看怪物似的看着他,“你怎么想到要在这里见我?”
“这很有趣。”他似乎已经醉了七八分,气息带着浓烈的烟草和酒精的味道,伴随着那身与花香相似的体味。“我直在想要和你在十个地方做次爱,海上、空中、大本钟的钟面下、乔叟的坟墓旁……还有在间热闹非凡的女同性恋酒吧里……”
“事不宜迟,待我把手上的案子了结了我们就去!”念头很疯狂,但警探先生立即决定要付诸行动,他开心地说,“我感到自己获得了重生……我又可以去查案了!还记得我们上次看见的那个黑人男孩的案子吗?我能感到里面有蹊跷,明天我就会把那件案子调出来重新审查遍……”
“恭喜。”康泊微微笑。
“好奇怪,那老家伙那天还冷声冷面地把我撵了出门,居然还愿意为我写推荐信……”脸不解地簇了簇眉头,褚画自顾自地问话出声,“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修长冰冷的手指摩挲着那张滑腻的脸,男人轻轻笑说,“也许他只是想让你快乐。”
“什么?什么‘快乐’?”这些日子的不快意几乎尽被放逐,虽然没能完全明白,但听见“快乐”二字的他便当真恰如其分地表现出了自己的快乐,褚画笑弯着眼睛拽过康泊,“我们现在就去,去找个人少点的地方。”
※ ※ ※
这个特殊的环境令两个男人格外血脉贲张。
他面抽吸雪茄,吞吐烟雾,面低低哼吟,感受着情人对自己的身体温存爱抚。
褚画跪在地上,吮吸着康泊囊袋下的肌肤,点点含进嘴里,温柔舔舐。
能从对方身体的变化感受到他的临界点即将到来,刚想起身将他的性器退出口中,就突然被对方非常粗暴地压下了脑袋,重又将脸摁回了他的胯间。硬物捅入喉腔,几乎堵闭了他的气门。
坚硬的龟头抵于喉管最深处,粗长的茎身将口腔内壁撑得毫无缝隙。他“呜呜”低咽,异物入侵的难受感让他十分不配合地挣扎起来,倒也小心收着牙齿,没有任性乱咬。
雪茄仍夹于指间,康泊手势强硬地按着褚画的后颈,如同捏着只猫的脖子。吐出口雪茄的烟雾之后,他开始极为霸道地挺腰送动。
眼角划出了泪珠,褚画面红耳赤几近窒息,忽感阵有着特殊腥味的液体射入了自己喉头,脖颈才被松了开。
精液大滑下咽道,少许来不及吞咽的溢出唇角。年轻警探被呛得直咳,好容易喘过气来便怒意满满地骂:“你个王八蛋,我他妈全咽下去了!”
男人露出口白牙地大笑,伸出手指抹去那薄薄唇角边的白色液体,又托起他的下巴,弓下身去吻他的唇。
将他残存口腔的精液并轻舐了去,灵巧的舌跨过齿扉,像是座通往圣殿的桥。
尽管仍然处于跪身在地的被动姿势,警探先生却仰起了脸,模样花哨地眨了眨眼睛,“再次勃起还得有阵子,所以我可以上你吗?”
再次无声大笑。康泊又抽了口雪茄,于吐出红唇的缭绕烟雾中摸着褚画的面颊,笑说,“当然,你可以。”
手指纤长冰冷,留存于肌肤的痕迹如同蛇身蜿蜒。
“你可以对我做任何事,”他倾下脸望着他的眼睛,目光灵欲参半,入骨的癫狂与极致的温存俩俩交加,“你可以打开我的胯,也可以向我心口开枪。”
或许只是听到这个答案就已心满意足,或许是自己也大吃惊不可置信。褚画起身与康泊又接个吻,便把脸埋进了他的颈窝,安心闭上眼睛说,“今天就算了……我还是喜欢别人伺候我些……”
尽管只是仓猝瞥,康泊还是看见了那个女人。
那个女人披头散发,形容肮脏,张阴鸷的脸孔倏尔出现又倏忽消失,鬼魅般融入阴影,就不见了。
那是在总警监先生的帮助下提前获得假设的叶茵。
58、午夜,午夜(2) ...
这个可怕的女人神出鬼没,最先受到骚扰的是康恩娅。讽刺的是,她们还拥有同样的身份,康泊前妻的女儿。
自被弟弟侵犯过后,重新回到学校的康恩娅就时常为内心的阴影跟随,但她很快发现,真正的阴影来自于个女人,头发披散挡住灰白色的双颊,隐隐可以看见那张如同罹患伤寒的脸。这个看上去年纪不太轻的女人终日尾随于女孩身后,网球场、咖啡厅、阅览室……分分钟钟,无处不在。
她突然神情阴鸷地出现,又突然满面笑容地消失,仿佛只从黑暗中伸出的手,瘦如枯枝,动即生响,边不厌其烦地撩动你的神经,边又随时准备着给予你致命击。
被跟踪没久,女孩受到的骚扰变得越来越出格。花样百出的恐吓物品寄到了她的学校,比如她早晨于路边蹲身摸过条模样可爱的卷毛狗,傍晚就会在衣室的柜子里发现狗的尸体。开肠破肚,淋漓鲜血粘结着卷毛。
直到彻底令她崩溃的那次,她和新转入学校的个男孩搞上了床——那个男孩虽然远不及康泊美丽,却是学校橄榄球队的超级明星,高大帅气的外形也总能惹来众女孩尖叫。
在男孩租住的公寓里,两个年轻人急不可耐地在沙发上干了起来。康恩娅闭着眼睛纵情呻吟,却在偶睁眼的时候,在男孩的后背上方看见了张诡异笑着的女人脸。
她吓得面无人色,失声尖叫。
最后不得不紧急向继父提出了转校,转去了那所对方曾提过的军事化管理的寄宿学校。
在女儿离开这座城市的第二天,男人接到了个电话。他在个朋友的画廊里,比起交给碧姬打理的生意,他和艺术圈的朋友走得近,常常慧眼识珠地为了个青年画家掷千金。
不算意外,她总有法子弄到号码。
“为什么你都不来看看我?”电话中叶茵的声音非常激动,近乎声泪俱下地控诉,“我直在监狱里等着你,可你次都没有来……”
听上去她仍为对方所倾倒,仍愿报以飞蛾投火般赤诚的爱情。
“我好怀念,怀念你抱我、吻我、侵犯我……你的身体在我身上剧烈起伏,你的手指纤长,你的唇那么冰凉,你睡着的样子就像玻璃棺中的美人……我们本该是这世上最美好的对,为什么!”女人情绪激动地尖叫起来,“为什么你引诱我又背叛我,为什么你利用我又抛弃我?!”
“因为你杀了我的妻子,”男人口吻淡然地回答,“我想这是再明显不过的答案。”
“是你暗示我她要将你送回精神病院!是你暗示我说如果那样我们就再没法子在起……我把刀子捅入她身体的时候你就在旁看着,你还吻了她浴缸里的尸体说‘晚安’……你却把所有的罪过都推给了我!”
“我并非不关注你。我打听到你在狱中的‘好朋友’常在那家酒吧出没,所以特地前去看你。”康泊起身走近窗口,探身向下望着——窗外雾气蒙蒙,似薄绡旋舞。他感觉到女人就在自己附近。
“那是因为你察觉出我在跟踪你了,不是吗?跟踪你,和你那警察情人——哦,对!说起那个小警察,你从没来监狱探望我,他倒来过。我给了他告诫,可如今看来他仍像个蠢货那样投入了你的怀抱。你说,我是不是应该惩罚他,惩罚他的不听话?”
“他是警察,你做不到。”红唇浮出浅笑,语气依旧淡然,男人对此不以为然。
“可有人会帮我。”
“如果你想叙旧,我们可以见面谈。”康泊微微皱起了眉。
“啊哈,你有了破绽!”女人掐着嗓子大笑,尖戾的声音似蝎子的尾刺、黄蜂的螯针般扎入他的耳膜,“我曾经以为你就像完美的上帝,在云端俯瞰众生,可你现在有了软肋,你出现裂缝了!你能送走你的女儿,却无法让那个往无前的小警察改变自己的信仰。你会为他心疼,你会因他受伤!我既然能打电话给你,你为什么不想想他现在会在哪里?”
他有了比秒钟短的犹豫,随后才微笑着说,“他没事。”
挂断了电话。
从个人说话的语调、声音的起伏、句子的顿挫乃至那70至350的声音频率,即使无法面对那“永远不会撒谎的瞳孔”,他也可以确信这只是个没有成型的威胁。然而把目光移向桌上的电话片刻,康泊还是摁下了拨号键。
接起电话的褚画呼痛似的哼唧声,旁边则清晰传来哭声和喊声。
“你受伤了……?”
“嗯,点点皮肉伤……不碍事的。”被炸弹的气流掀飞了几米远,他摔得全身骨骼都疼,龇牙咧嘴地直哼哼,却在接到情人电话之时立刻改换了口风,“最近有个疯子正满世界地投放自制的炸弹,我刚刚抓住了他,只不过好像他还有个同伙。”
年轻警探的嗓门有些大,现场很吵不说,而且剧烈的爆破声让他耳鸣地厉害,听不太清对方说话了。
“我本在我的组里审阅凶案的疑犯,可特别行动局的那些家伙追击犯人的能力实在太让人失望了!他们声东击西,以为投几颗小型炸弹就可以瞒天过海。如果不是我,这辆观光巴士上的乘客都会被炸成肉酱,汉堡里常见的那种……”
“我很担心你的安全。我希望你步都不要离开我的视线。”
“就因为那个疯疯癫癫的叶茵?我不打女人,可不代表害怕她们……再说我撒尿的时候不喜欢别人看着……”
口吻依然得意,褚画没停止夸大其词地吹擂,却忽又冲旁边的史培东大吼出声。
“我们他妈的定不是同类,只能是近亲!”新搭档的臃肿身躯老碍在眼前,笨手笨脚的让爆破后的现场险些变得糟,年轻警探坏脾气地骂道,“你他妈脑容量只有400毫升1!”
尽管现状又惨又狼狈,他的声音听来仍很快乐,觉得这才他妈的活得带劲!
康泊带着笑意地说,“你这是‘幼态持续2’。”
两个人简单交谈几句。
男人再次挂掉电话,自己倒笑了。
※ ※ ※
只要得闲褚画就会给自己的小妹妹挂个电话,问问她今天玩了些什么游戏或者和老师们聊了些什么,随后再问工作人员治疗的进展如何。
工作人员的回答是心理疏导已经卓有疗效。年轻警探于是迫不及待地想把小女孩儿接回家来,可是他的情人表示治疗不会那么快。
当然他也曾起过那么个瞬间的念头,无人打扰的二人世界似乎也挺不赖。
见到玛丽莲的那刻,矫正中心的医师护士们都大感惋惜,这实在是个太过美丽无瑕的小女孩儿!她表现得非常乖巧,点不像行为有所偏差的样子。若不是听闻了她的种种行径,简直能把最资深的医生也瞒过去。
担心精神类药物的毒副作用对小女孩的肝脏会有所伤害,药量尽可能地减少了,但小女孩儿仍旧耍着赖地不肯吃,并且总是成功。
玛丽莲挂掉褚画的电话,然后掉过头对监护她的护士说,“姐姐,我还想说些悄悄话儿。可不可以?”她表示自己还有几句话没有讲完,想要再打个电话。
小女孩这段日子的乖巧表现让人疏于防范,何况那眨巴眨巴大眼睛的模样实在令人不忍拒绝,护士小姐笑着叮嘱了几句,转身而去之际又被那甜甜嗓音唤了住。
“姐姐,”她捧着话筒,仰着小脑袋,用毛茸茸的眼神望着对方,“可不可以给我买支棒棒糖呀?”
可是小女孩没有打电话给自己的警探哥哥,反而打给了另个男人。
几天之后的个夜里,她就不见了。从这家儿童行为矫正。
作者有话要说:1人类的脑容量大约是1400立方厘米,而猩猩的脑容量是400立方厘米,所以褚画说史培东不是自己的同类,而是近亲;
2简而言之,是指个成人个体保留着幼年期的特征而减缓成熟的过程。康泊这话是夸是贬,看官们自己琢磨,哈哈><
59、午夜,午夜(3) ...
这段时间褚画从未有过的春风得意,他重回重案组不久即抓到了几个让警局很头疼的犯人,风头甚至盖过了近来精神大为不佳的韩骁。
这和情人的帮助脱不开干系,他耐心地教导他人类的行为十之八九可以预判,当然也要求他“付出”回报。
比如个专门残杀小男孩的凶徒,强奸被蒙眼的小男孩并给他喂食精液,之后再残忍虐杀了他。在做个放荡的、引逗的、充满情趣的性爱游戏时,他告诉他,摄食精液是桑比亚人的习俗,他们认为只有这样做才能促成男孩儿成长。警探先生没久就将真凶擒获归案,个曾在新几内亚住过三年零六个月的混蛋。
又比如这次这个四处埋下炸弹的疯子,康泊让褚画脱得丝不挂躺在床上,让他用手扶住膝盖外侧,将两腿分开固定,自己则趴在他的胯间,用蘸着巧克力酱的笔在他的大腿内侧写字。
褚画没会儿就觉得在身体上书写又痒又别扭,想将两腿闭阖,可对方却脸认真地表示,那些复杂的数学式旦花了,他就不能保证再记起来。
不施鞭子,不滴烛蜡,褚画不怎么开心地撅着嘴,懊恼自己明明不想顺服却又不得不表现乖巧。而康泊低低垂落着长睫,所有的时间都专心致志,目不旁视。他在那白皙肌肤上留下连串或许只有数学家才能跟上的精密演算,将几十年来这座城市里所有曾被投放炸弹的地点以种类似于“幂律分布”的形式严密化,寻找到了看似随机中的那几处必然点。
柔软的笔尖撩触于皮肤,巧克力酱的香甜气息充溢鼻腔。渴望采摘的“圆心”不由自主地轻轻翕动,胯间的性器高抬着头,充血的茎身上经络分明。阵奇异的痒感爬过大腿内侧,又爬往了心尖儿上,裸露在外的白皙肌肤被情欲烫得发红,警探先生愈忍愈觉难受,几次想伸手去摸,却都被对方以笔杆打开。
康泊说,“这是你的修行。”
密密麻麻写上不少,他落完最后笔的时候,又旋着指尖掉过笔杆,将笔尖轻轻点在了自己的红唇上方。
像颗美人痣。
唇角妩媚倾斜,那张苍白脸庞凑向自己的情人,他咬上他的鼻子问,“am i&iful? ”
再顾不得大腿内侧写着那个爆破犯下次会现身的地点,褚画用打开的腿狠狠夹住康泊的腰,迫不及待地搂上他的脖子。
香甜的巧克力酱沾得到处都是,亦是最好的润滑。
但有两件事令警探先生十分不解。
其是有个家伙将盒自我拍摄的录像带复制后寄往了各大电视台,录像中他面带微笑侃侃而谈,亲口承认自己就是那骇人听闻的“雨衣杀手”。
这个名叫贾德尔的中年男子曾服过兵役,而且军衔还不低。所有曾和他共事过的人提及贾德尔都使用了“残酷的统治者”、“刚愎自用的暴君”这类的字眼。他离开军队是因为对几次三番对下属施暴,他的妻子也因忍受不了他的暴躁脾气离他而去。他曾和个牛郎保持了段相当长时间的肉体关系,最后因为对方和别的男人搞上了床而不了了之。这个男人几个月前被查出罹患癌症,已是晚期,他说他那时想到向牛郎这个群体展开报复,而扮演女人则是源自对妻子的深切怀念。
这切不仅符合了康泊的侧写,在情理上似乎也完全可以解释得通。
虽然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