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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附件!结案报告 作者:功夫包子

    付志跟辛健坐在车里看着不断打落在车窗上的雨水,很长时间都没有说话。

    这时候,大概本来语言就有些余。

    付志过了很长时间才打开车里的音响,音乐响起的时候,辛健闭上眼睛靠在车座上。感觉旁边的人安抚性的捏了捏他的肩膀,他转过头,很浅的笑。

    “没事儿。”

    “嗯。”

    付志点了点头,也跟着闭上眼睛,放松了下来。

    处长所说的这切到底算是个转机,还是又轮的开始,现在他跟辛健谁心里都没有底。

    只是想到了病床上的庄伟,想到了刚才处长的泪水,付志觉得肩膀上的责任很重。

    重的,几乎要把人压垮。

    94

    94、第 1 章第 2 章 ...

    no.1

    白常民这个名字,在系统之内是非常出名的。

    辛健第次在杨顺国那里听到就知道巫世国的案子底下太深,这次由处长说出来,只是让这股预感强烈了些。

    其实空穴是不来风的,事出肯定有因。

    辛健和付志听到白常民涉及其中,并不觉得奇怪。

    这个人是前年做上监察局长的,在这之前直是在法院,听到他的名字,数是跟些关注度比较高的案子有所牵连,甚至关于他的检举信,民众举报也不是没有,但往往都不了了之。

    归根结底,还是身份太敏感,不太好碰。

    那天辛健和付志从看守所出来,晚上给钱真打了通电话,把对方直接叫到了辛健家。

    本来说出去谈,但是找不到个合适的地方,凑巧又赶上付志胃疼。

    钱真敲门的时候,辛健还在生气。

    “早跟你说吃东西不能看心情,你到底有没有定点吃饭?”

    付志那边没什么力气跟他较真,只能随便的摆摆手:“行了,你都说了这么长时间了累不累,我说吃了就是吃了!”

    “吃了还能犯胃病?”

    “胃病这东西哪还有规律的?时不时的就来这么下,没事儿。”付志说完强撑着精神笑了下,下秒又疼的脸色惨白。

    虽然不太想承认,但是胃疼这玩意确实挺要命。

    辛健看他疼成这样也实在骂不下去了,只能有点心疼的把热水递过去喂他喝了两口,然后把冬天暖手的那种热水袋放了个在他肚子上:“捂着!”

    “靠,不是吧……这东西蠢死了……”

    付志拿着拿东西哭笑不得。

    怎么感觉象孕妇坐月子。

    “蠢死总比疼死强,抱着。”

    辛健立场毫不动摇的看着他心不甘情不愿的把暖水袋塞在衣服下面,然后钱真按的门铃就响了,他三步回头的嘱咐着去开门。

    钱真觉得眼前的门开,看到的就是辛健的后脑勺对着他,然后指着沙发上的付志说:“不听话会儿就直接送医院!”

    他愣了下:“怎么了?”

    “啊?”辛健后知后觉的回头看他,然后笑了下:“没事儿,付志有点不舒服,我让他老实点。”

    他这话说的太自然,无论是沙发上的付志还是门外的钱真都有点尴尬。

    司徒和曹峰,李磊他们是知道两个人关系的,庄伟和钱真却没有真正从他们这里得到过确认。

    猜测肯定是有,但是毕竟这都属于私事,没事儿也不会去打听。

    钱真以前只是感觉,现在看着两个人如此亲密的关系,想也想透了,他有点无措的笑了下,然后挠挠头走到边上的沙发坐下,看着付志:“你怎么样?”

    后者刚想坐起来,又被辛健给按了回去,无奈只能翻个白眼,然后笑笑:“我没事。”

    胃病也算是职业病吧。

    十个同事得有八个是有这个毛病的。

    久而久之,谁也不会往心里去了。

    只不过他的情况比较严重,再加上有前科,所以辛健的反应才会这么厉害。

    他们两个闲聊的这个空挡,辛健拿了胃药过来,让付志吃了,然后又盯着他吃了半块吐司才满意的点头,拉了旁边的椅子坐下。

    看着钱真,辛健语气变得严肃了些:“我们之前去见了处长。”

    他对面的人没说话,等他的下文。

    “处长把始末跟我们讲明了,我已经申请了成立专案组,想问问看你的意见。”

    “意见?”钱真扬眉:“什么意思?”

    “处长提供给我们的信息,我没有把握这案子最后会是个什么结果,所以,想让你考虑清楚。”

    不是辛健对钱真没有信心,只是庄伟现在这样,每个人都得有个觉悟。

    然后钱真只是笑了下:“你们这是在警告我?”

    辛健摇了摇头。

    他的表情很认真,甚至显得很压抑。

    大概是感染到了他这种态度,钱真也慢慢的敛起了眉:“……从穿上这身衣服,危险也好,憋屈也好,我都已经当饭吃了,就没想过要舒舒服服的过日子。为了这个案子,庄伟现在躺在医院里,我既然是他搭档,就会替他查到底。这案子就算你们不查,我都会想尽办法的查下去,哪怕是最后落个因公殉职,这笔账,我也要算清楚!”

    最后两句话,说的几乎咬牙切齿。

    钱真的眼眶发红,右手用力的攥着。

    没人能体会他这几天是怎么过来的,晚上不能闭眼,白天不能停下来休息,以前的很事就跟造反样翻江倒海的往脑子里涌,止都止不住。庄伟这种表面上看起来不显山不露水的脾气让他恨的牙都要咬碎了,奈何罪魁祸首躺在那里动都不动,他纵然是有肚子的火气也发不出来。

    辛健看着钱真这样,突然明白了什么,他皱了下眉,然后点头:“好,那我把现在掌握的情况都告诉你。”

    付志在旁边直就是沉默的听,偶尔钱真和辛健针对某些细节问题研究起来,他也是靠在旁边不接话。

    直到说的差不了,钱真才起来:“行,那关于郭淮那边的事我去查,其他的我会想办法。”

    “我明天会跟院里正式报告这个案子,可能的话,把你这段时间直接安排在专案组里。”辛健起来要送他。

    付志直到俩人走到门口了,才开口叫住钱真,等到对方回头,他笑笑:“你自己注意安全。”

    毕竟这案子现在是如履薄冰,没人能预料还会发生什么。

    钱真点头:“你们也是。”

    然后转身就下楼了。

    辛健关上门看着付志有点发愣的盯着沙发脚不出声,他走过去摸了下对方的头发:“怎么了?”

    “你还记得上次你要我答应你的事么?”

    那天在雨里辛健要求他做的承诺。

    辛健挑了下眉:“当然记得。”

    “那个约定还有附则。”

    “附则?”

    没等辛健的话说完,付志拉着他撞在自己身上,没怎么用力的揽住对方,类似叹息样的在他耳边说明:“你要答应我,你也不能先我步放弃,无论什么环境。”

    他可以无畏的去面对所有未知的压力,但是前提是,必须是两个人起。

    辛健因为姿势的关系,挣竟然没能起来,他先是怔了下,然后扬起嘴角,郑重其事的点了点头:“好,我答应你。”

    ——为了彼此保重自己。

    no.2

    第二天到了院里,辛健第时间去做了汇报。

    因为案件是由他直接负责的,他去提讯处长的事情所有人都知道,规矩上他必须要随时跟检察长汇报进度。

    昨天晚上他花了大半夜的时间把所有的资料整合了下,足足四个卷宗,哪怕是些没有实质证据的疑点,也并做了整合。

    但是他提交的卷宗并没有正本。

    检察长看到的时候皱了下眉:“全是复印件?”

    “因为之前丢失过几次原件,所以这次在陈交法院之前,我都会直用复印件。”

    辛健的态度很坚决,检察长合上卷宗看了他眼:“这案子你准备怎么往下走?”

    “先从纪兰和常威入手。”

    现在这个阶段,辛健不想说太。

    而他语带保留的回答显然让检察长的脸色有些难看,他上下审视了辛健半天,然后带着几分严肃的交代:“辛健,这个案子既然我交给你了,就是让你放手去查。但是你定要清楚自己到底在做什么,我相信很事情你们处长已经跟你说过了,你心里要有数。”

    虽然立案是已经立了,但是能查的深,谁也不知道。

    这种类型的案子会引起上面的关注是必然,现在之所以没有人出面,也是因为时期有些太敏感,又或者,时候还没有到,真到了各方面压力都下来的时候,辛健的日子会很难熬。

    检察长看着辛健脸不为所动的表情,最后补了句:“你是你们处长死谏给我的,不要让我们失望。”

    句死谏,让在他对面的辛健脸色变。

    然后,他拿过被签了字的卷宗,郑重其事的点点头:“我会竭尽全力。”

    出了检察长的办公室,他看着上面的签名,心情有些复杂。

    其实,这个名字,不是人人都有胆量签的。

    处长和陈锐无疑是在台面上充当揭发切的人,但其实在后面,依然有很人为此做了很努力。

    从他被调到高检,接到唐大庆的案子,这路下来,检察长肯定做了不少的工作。

    这点,他心知肚明。

    抬头看眼走廊窗户外的炽阳高照,他微微眯起眼睛深吸了口气。

    总有人说,尽人事听天命,不求结果但求问心无愧。

    但是现在摆在他面前的,无疑不是个良心所安的过程,他要的,是个结果,个对所有人,所有民众有所交代的结果。

    拿着卷宗的手稍微用了几分力,辛健朝自己的办公室走去。

    他这个汇报,进行了差不上午。

    早上九点开始的,回到办公室已经是十点了。

    推开门发觉付志不在,他的办公桌上放着已经打好的午饭。

    扬了扬眉,他放下卷宗打开饭盒,菜色差不都是他习惯吃的,旁边还温了碗汤。

    只是个刹那,他觉得刚才在检察长办公室所积累的那份压力慢慢的卸了下去。

    坐下慢慢吃着饭,辛健玩味的直看着门口,过了会儿才感到有人推门,然后熟悉的人抱着叠的文件走进来。

    接近他旁边,把东西放下,再抬头看他:“报告完了?”

    辛健笑了笑,点头:“嗯,完了。”

    “检察长怎么说?”

    “没说什么,就是让我们办案的时候注意方法。”

    “哦。”

    付志点了下头,然后把东西整理好放在桌子旁边,给自己倒了杯水:“渴死。”

    他拿着卷宗去复印了,结果复印室人还挺,他赶时间就在那儿干脆排队等了会。

    辛健直维持着打量的姿势,看着付志喝完水然后随手擦了下,眼底的神采变再变,最后感慨的摇了下头:“我发觉跟你在个办公室里压力还挺大的。”

    喝水的人回头看了他眼:“什么意思?”

    “会忍不住想做些不太适合被人看见的事。”

    他这话说的太坦然了,以至于付志愣了下才反应过来他到底是什么意思。

    不过反应过来也不知道接什么,付志只能挑了下眉,索性不回答。

    辛健心情倒是很不错,也不在乎他的沉默以对:“以前没发觉,你穿西装其实挺好看的,显得腿长。”

    过了会儿,又补了句:“不过其实不穿好看点。”

    直强迫自己非礼勿听的付志到这句终于有点忍不了了,他把视线从电脑上移开对上辛健调侃揶揄的表情,语气里满是无奈:“你是不是被检察长训出毛病了?正常讲话会不会?”

    “我说真的。”

    辛健边吃着饭边强调自己严肃的态度:“你刚才进门的时候我就直想把你压在沙发上算了,可惜每个办公室都有监控。”

    庆幸的是有视像但是没有声音,所以他说话说的毫无顾忌。

    说到底,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有种看不够人的感觉。

    明明跟付志相处了这么久,对方的切也算是了若指掌了,但是这种感觉是随着时间的推进越来越强烈的,有时候光看着付志在家里收拾东西他也想笑,点根据都没有。

    按照李磊的话说,大概就是智商有退化的趋势。

    以前哪怕是熬了整夜第二天依然是没任何痕迹的上班干活,现在半宿不睡就希望有人能往书房送杯茶什么的。

    人果然是容易有惰性的,很习惯旦成为了自然,就会融入身体当中,密不可分。

    付志看着辛健半天找不到词来回他,到最后只能皱了下眉:“我说你以前真的是直的么?”

    半年前这个人还是满口娶老婆结婚生孩子的伟大畅想。

    辛健耸了耸肩:“这问题无法追溯了,显然这个无底深渊我爬不上来了。”

    “你继续贫,我干活。”

    懒得在这种话题上继续纠缠,付志摇了摇头重新开始工作。

    他要把处长那个案子的所有资料整合成书面,然后些相关的文书证明都要扫描进资料库里。

    辛健又看了他会儿,然后满意的下了个结论:“你在害羞。”

    他对面的付志随手把手边的橡皮往对面丢,懒懒的解释了句:“手滑。”

    ——辛健只是笑。

    95

    95、第 3 章第 4 章 ...

    no.3

    提讯纪兰之前,辛健和付志做了很的准备工作。

    对于现在来说,纪兰的立场明显比处长要敏感了,即便是符合程序的正常讯问,竟然也是几次才批下来。

    她看起来状态还算镇定。

    看见辛健和付志的时候,先是沉默了段时间,然后叹了口气:“问吧。”

    她的态度这么合作,辛健也就懒得兜圈子了,开门见山:“当年唐大庆的案子,你们既然发现了疑点,为什么没有在最后的卷宗里进行整理?”

    “所谓的疑点说的是什么?”纪兰皱了下眉。

    “死者根本就不是郭淮,关于死者的取样违背了鉴定程序,你在审查报告里并没有提及。”

    “死者不是郭淮这个推测是没有证据做为依据的,当初唐大庆的案子我拿到的资料跟你们现在所能找到的资料完全样,相关的鉴定文书很齐全,我是按照正常的程序报审上庭。”

    “那关于跟冯玉莲的关系,你有什么解释?”

    辛健的态度很沉稳,并没有被纪兰打乱。

    对方似乎也早料到了他会问这个问题,只是很随意的笑了笑:“冯玉莲是我侄女介绍给我认识的,她当时想买套房子,正好选择了冯玉莲的公司,我也是后来接触的过程中才想起冯玉莲跟郭淮的关系。至于那栋房子,产权虽然是写的我的名字,当时的付款人却是我侄女,这点你们可以去查证,我只是挂个产权人的名字。”

    纪兰的经济情况并没有太大的问题,这点庄伟之前查过。

    但是她口中的这个侄女,却有着很深的背景。

    “当年唐大庆的案子结束没有久,你购买了套房子,常威则是有笔无法解释清楚的意外收入,来源全部都是冯玉莲,那你知道常威和冯玉莲的关系么?”

    “不知道。”

    纪兰的态度很坚决:“常威跟冯玉莲是什么关系我完全不清楚,我也不知道唐大庆的讯问笔录是存在问题的,后来你们来找我,我重新把这个案子调出来才发觉有些问题。”

    “就是说,在唐大庆这个案件当中,关于证据的销毁,伪造都与你无关?”

    “是。”

    “那为什么常威口口声声说,当时是你直接指使他用非法取证的办法拿到了郭淮的dna样本然后交给鉴定所进行的鉴定,甚至修改了鉴定书上的最终结果,直接影响了判决。”

    辛健翻开常威的供词:“根据常威的口供,冯玉莲与你认识在先,是通过你的关系介绍才让他跟冯玉莲有所牵扯,之后冯玉莲暗示他只要唐大庆承认自己杀人,他就可以得到笔不小的‘回报’,并且告诉他这个案子当中,是有合作对象的。而当时所谓的合作对象,说的就是你。”

    纪兰听到这番话,脸色下意识的僵了下。

    但是很快她抬起头:“常威这么说,只是为了逃避自己的责任,他在得到唐大庆口供上所采取的所有行为我都不知情,预审提交给我的口供与唐大庆后来在提讯时候的供词是相符合的,对于我来说,这个案子并无确实的疑点。“

    “你侄女的公司在三年前与蔡路合作办公司,你知道么?”

    这次提问的是付志。

    纪兰没立刻回答,只是看了他眼。

    他拿出份证明文件亮给纪兰看:“这份是那家公司的营业执照,上面的法人是你的丈夫。你明知道冯玉莲和郭淮的关系,家人继续与之保持这种生意往来你不觉得有问题?”

    “我丈夫跟什么人合伙做生意,我是不会过问的,唐大庆的案子已经结了那么年,不是你们提起,我早就忘了。”

    “是么?”辛健笑了下。

    他看着纪兰沉稳的表情,笑容里满是冷意:“几年前巫世国的案子在起诉过程中,你曾经去调取过案件的资料,并且在诉讼阶段三次与冯玉莲在家郊外的俱乐部会面,每次都是入住在相邻的房间,关于这个,你有什么解释?”

    “那家俱乐部是我先生的单位福利招待所,每年都会提供些招待券,我并不是那段时间才过去那家俱乐部的,事实上每过段时间我们全家都会去那边休息,冯玉莲为什么也会去,大概只是巧合,她跟我丈夫和侄女的关系都不错,也可能是起捎带着去玩玩,但是我跟冯玉莲本身是没有任何交集的,家人跟她的关系也都没有延伸到我这里。”

    这番话说的虽然牵强附会,但是滴水不漏。纪兰的态度摆明了不畏惧辛健他们去求证,所有涉及在其中的都与这个案子有直接或者间接的利益关系,就算去问,也不会问出什么结果。

    这么年,里面的各个细节肯定是已经考虑周详了。

    辛健皱着眉没有再说什么,付志直在记笔录,期间只是偶尔抬头看两眼纪兰。

    纪兰自己是做检控出身的,这套讯问的过程她比谁都清楚,之所以把她立案,是因为常威的口供指出了当年的伪造证据是直接接受的纪兰的指使,但是在证据严重缺失的现在,就算是有常威的口供,纪兰也撇的干二净。

    巫世国的案子本身就是个警醒,这么年,纵然是有证据,想必也早就被她们想尽办法销毁了。

    突破口日不找到,纪兰就不会松口。

    有了这种结论,辛健和付志也不准备继续这么耗着了,他们两个对视了眼,然后合上卷宗:“今天就先这样吧。”

    纪兰从始至终没有流露出紧张感,她任由法警带着她走出讯问室,在最末的时候回头看了辛健眼,没有说话。

    而付志他们两个完成签字之后,正准备往外走,却被人叫住了。

    叫住他们的是个穿西装的男人。

    辛健看着有几分眼熟,还没等仔细想,对方先开口了:“两位检察官等等,有些话想跟你们聊聊。”

    他边说,边示意两个人到旁边的会议室,他们现在人还在看守所里,看他能够自如的使用会议室,辛健和付志直觉对方的身份应该是系统内部的人。

    进了会议室,里面还坐着个人。

    这人付志和辛健全都认识。

    是监察局局长,白常民。

    no.4

    早晚要碰到的人,辛健和付志其实心里是有准备的,但是显然没想到对方会这么大张旗鼓的找上门。

    白常民看见俩人进去也没起来,就是笑了下比了比座位:“坐吧。”

    付志看了辛健眼,不动声色的坐下。

    刚才叫他们的那个男人在他们坐下的同时就出去了,走的时候还带上了门。

    突然变成三个人对面坐在会议桌旁边,这种气氛让人觉得很不舒服。

    辛健是第次这么近的见到白常民。

    从感觉上,并不象个位高权重的人,甚至穿着打扮都很平常。只是脸上似笑非笑的表情有些不怀好意,打量着他的视线相当的不客气。

    对方不开口,付志他们也不吭声,就这么彼此审视着,等着时间点点过去。

    辛健不急。

    先沉不住气的肯定不是他。

    过了会儿,白常民才轻哼了声,然后敲了下桌面:“辛健和付志?”

    他笑了下:“两位的名字真是久仰大名。”

    辛健没说话,倒是付志没什么笑意的扬了扬眉:“比起白局长,我们真是不足挂齿了。”

    不难从他的语气里听出讽刺的意味,白常民先是看了付志眼,然后才若有所思的摇了摇吧,把话题扯上了正题:“纪兰的案子,是你们负责的?”

    这次是辛健点了点头。

    “对这案子有什么看法?”

    “现阶段不方便透露太。”

    辛健的语气很公事公办,白常民点了下头,竟然也没往下追问。

    “你们不用觉得有压力,我找你们过来就是想了解下案子的情况,怎么说纪兰也都是我下面的人,她出了这种事,我也很失望。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