附件！结案报告 作者:功夫包子

    的时候，辛健的电话终于打了过来，声音满是疲惫：“能请假么？”

    付志点头：“能。”

    “回来吧，想见你了。”

    付志眉头下意识的皱在起，觉得嗓子很干，然后他恩了声就收了电话。

    回到家里的时候，辛健就躺在沙发上。

    他大概真的是累惨了，外套没脱睡意没换的横仰着，胳膊挡在脸上，姿势看起来几乎要摔到地上。

    他走过去蹲在辛健旁边：“你没事儿吧？”

    屋子里没有其他的声音，这个时间，就连外面的街道似乎都很安静。

    中午的阳光透过窗帘让光线显得很闷，辛健半天动都不动，付志后来把他的胳膊拉下来，过了很长时间他才睁开眼。

    眼里全是血丝。

    然而让付志觉得意外的，是辛健眼底若有似无的泪水。

    “怎么了？”

    付志已经忘了他上次说话这么轻是什么时候了，辛健就这么躺着看他，然后很缓慢的开口：“我去看过处长了……”

    他后面的话接不下去，只能难受的闭上眼睛，紧得像是要隔绝外界的切。

    付志长出了口气，想说话但是个字眼都挤不出来，最后只能就这么蹲在沙发边上，看着辛健闭着眼不动。

    两个人彼此沉默着，感觉不到时间的流逝，付志觉得大脑里片空白，直到感觉辛健的手摸上他的后颈，才算是回过神。

    他看着辛健：“想吃点什么么？”

    对方只是摇了摇头。

    然后凑过来很轻的吻住他。

    付志回应的很激烈。

    就像突然打开的开关样，席卷上来的激情冲垮了所有的思绪和烦躁，辛健从躺着变成坐着，把付志拉上沙发，两个人有点狂乱的抚摸着对方的身体，寻求着无法言说的那种倾诉。

    这个时候，只有切实的接触到对方，才觉得自己不是孤立的。

    辛健直到真正进入付志的时候，理智才有点点回笼，他克制着自己的动作，问了身下的男人句：“疼么？”

    付志的反应是主动抬身吻住他，然后辛建闷哼了声，彻底放任自己迷失在欲望之海中。

    遗忘了所有的是是非非，真真假假，在这场有点疯狂的欢爱里，两个人遍遍的叫着对方的名字。

    像怎么也喊不够样。

    他们从客厅到卧室，从沙发到床上，直到最后精疲力竭了，才相靠着躺在床上喘息。

    辛健看着付志的侧脸终于有了抹笑意：“我又想拍你了……”

    他旁边的人被折腾的没力气搭理他，只是若有似无的哼了声，然后微微动了下，把鼻子上的头发蹭掉。

    过了很久，付志才半睁开眼看着辛健：“处长怎么样？”

    “精神还可以。”

    辛健摸到床头柜上的烟，抽出根点上：“他让我跟你说，有空去看看他。”

    付志眼底的神色沉了下，闭上眼没吭声。

    辛健把手上的烟递给他，他才睁开眼抽了口，然后翻了个身靠在边上：“你去不去看看庄伟？”

    “恩，晚上过去吧。”

    两个人靠在起抽了根烟，辛健提起了之前他那几天的所谓外派：“你还记得我们当初办巫世国的案子，我被外派学习的事么？”

    这是他第次说到那次的事，付志看了他眼：“恩。”

    “我当时在咱们院门口被几个人带走，被弄到了个犄角旮旯的地方，后来才知道那几个是监察局的人，只是来回追问我巫世国的案子我发现了什么。”

    “对你动手了？”

    “那倒没有，只是关着，颠来倒去的重复那几个问题。”这还真是监察局贯的办法。

    付志累的有点没精神，稍微往下滑了滑，辛健索性给他垫了个枕头：“我从那个时候就在怀疑监察局内部肯定是有问题的，后来想办法爬窗户跑了出来，幸亏身上还有点钱。”

    “他们没收了你的手机？”付志记得当时辛健回来的时候，手机还在手里，虽然摔的破破烂烂的。

    说到那个手机辛健笑了下：“那是路边跟人买的，顿饭钱。”

    “说实话，你们到底查到什么程度了？”

    这问题付志直想问，但是直没问出口，他最初觉得辛健觉得有需要会主动跟他提，但是似乎到现在为止，对方都没这个意思。

    果然，听到他这个问题，旁边的男人沉默了会，他低头看着付志半天，抽了口烟：“我不想把你卷进来。”

    付志忍不住翻了个白眼：“早就出不去了。”

    哪次辛健出问题都没落下他，这时候撇清关系早就完了。

    辛健笑了，他深吸了口烟然后把烟随手掐熄在旁边的烟缸里，然后俯身重新吻住付志：“行吧，再做次就告诉你。”

    付志被迫承受着那口烟差点被呛出眼泪，他皱了下眉，还没来得及反驳，就感觉辛健就着刚才还没处理的痕迹直接插了进来。

    “我操！”

    屋外日光渐弱，房内依然是热火朝天……

    91

    91、第 5 章第 6 章 ...

    no.5

    辛健和付志到医院的时候，已经差不晚上了。钱真还陪着，看见他们两个，点头打了个招呼。

    虽然在电话里了解过大概的情况，真正看着庄伟躺在病床上动不动，辛健还是眉头皱了起来，表情很深沉。

    钱真的样子看起来非常的疲惫。

    他把椅子往外拉了下：“坐吧。”

    付志摇摇头：“你别管我了，庄伟今天情况怎么样？”

    “还是那样。”

    钱真皱眉叹了口气：“他父母来看过他了，也没什么反应。”

    想起今天白天的情况，简直是场灾难。

    庄伟的父母都是老师，儿子做刑警大概本来就有些不乐意，现在看着他这么躺着，他妈妈几乎无法承受，哭的死去活来的。

    陪在旁边的钱真牙都要咬碎了。

    他猛的把扯过辛健：“到底你们两个在查什么！”

    这种局面他接受不了，他今天白天送走了庄伟的父母就直在回想这段时间庄伟的种种细节，但是竟然连点端倪都看不出来，搭档了这么年，他以为两个人已经瞒不住对方什么了，结果这次竟然毫无所察。

    所以，他们两个才根本没有可能么……

    钱真脸色很惨白，抓着辛健的手很用力，如果不是因为这里是医院，他很有可能会直接动手。

    辛健就任由他扯着也没反抗，表情有点痛苦，他慢慢的闭上眼：“你放开，我跟你们两个说清楚。”

    付志直在旁边，没有说话。

    “巫世国的案子，你们也知道我们直在查，庄伟从开始办这个案子就察觉到了不对的地方，但是后面他上报的所有材料都被封档之后，他就索性也不再往上报了，直到这个案子被抗诉，被重新翻出来，但是证据依然不足。”

    他说到这里看了付志眼：“你当初说那份鉴定书交给了处长对吧？”

    后者点点头。

    “但是实际上鉴定书直在庄伟的手上。”

    钱真脸色白了。

    “鉴定书庄伟直就没有交出来，曹峰后来拿到的那份，本来就不是原件，他料到了这案子会被人动，所以根本最初就没有提交全部的资料，如果有人本来就存心压，自然也就不会公开的调这份档案。”

    结果证明庄伟猜对了。

    他是在辛健被人威胁的时候把这件事跟他说清楚的，辛健之所以成为目标，是因为有人以为文件在他的手里，只不过后来反而连累的是付志。

    这次付志也愣住了，庄伟竟然从头到尾把他们所有人都绕在里面。他看了眼病床上的男人，想起另外个人：“那司徒茁也是知道的？”

    “他大概猜出来了部分，但是内情应该知道的不是很清楚。”

    “我还是不明白，司徒茁的鉴定书交给我的时候，内容我是看过的，是什么人能换……”话说到半，付志突然不吭声了，他有些惊愕的愣了下，然后抬头看着辛健：“处长？”

    在他对面的男人抽出根烟刚想点，然后想起来这是医院又给放了回去，靠在边上，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

    但是答案已经显而易见了。

    那份鉴定书后来肯定是给处长了，如果庄伟有本事直保留着原件，只可能是处长给他的。

    为什么……

    付志有些糊涂了：“处长到底想干什么？”

    如果是为了组织这个案子，大可以直接把文件给扣了，如果是想诉，又为什么不拿出来。

    这案子到现在为止牵扯的所有人行为都不符合常理，无论是陈锐还是处长，似乎每个人做事都有些前后矛盾。

    辛健对于付志的问题只能摇摇头：“我去问过处长，但是他不肯说。”

    “陈锐也不肯说。”

    到底巫世国这个案子里藏着个什么样的内情，为什么局面会演变的这么复杂。

    钱真皱了下眉：“我突然想起来件事。”他看了眼辛健：“庄伟在出事之前，曾经找过个叫做蔡路的人。”

    这个名字让付志扬了扬眉：“蔡路？”

    他看了眼辛健，后者依然是维持着那个姿势，不动声色。

    “你们知道这个人？”

    “嗯，他是唐大庆那个案子的被害人的舅舅。”说起来还算是个挺重要的证人，因为当时证实唐大庆跟被害人起过冲突的人里，就有蔡路。

    但是庄伟找他干什么？

    话说到这里，辛健想起件事：“你们是不是拿到了庄伟的笔记本？”

    钱真点点头：“在我手上。”

    “拿来让我看看。”有些线索，可能钱真和付志穿不起来，但是辛健可以。

    毕竟这些事情他几乎都参与在其中，就算查案件并不是他的职责范围，但是终究是要清楚些。钱真闻言把兜里的日记本拿出来，这本子本来就不大，主要是方便速记的，他这几天都是随身带着。

    辛健翻开扫了眼，直翻到最后页，没有找到那个杨顺国口中的名字。

    “杨顺国的死你们去查了？”

    “查了，是毒杀，已经立了案，我会查清楚。”

    想起那天在病房里看到杨顺国时对方略有些惶恐的脸色，辛健长出了口气，胸口很闷。

    其实，如果那天他跟庄伟如果没有被发现，大概杨顺国还能活两天。

    无论他们现在的对手到底是什么人，竟然连个将死之人都不放过。

    脸色阴沉的厉害，辛健合上笔记本：“按照这条线索查肯定会发现什么，杨顺国本身就是癌症晚期了，挑这个时候做这么招摇的事情，肯定是他掌握的东西正好扣住了对方的腮。”

    至少，他们应该是距离真相越来越近了。

    到最后，辛健也没有把白常民这个名字告诉付志和钱真。

    他直有个感觉，庄伟的事，跟白常民是脱不了干系的，但是他不想让付志或者钱真也搞的象庄伟样。

    案子固然是要查，可也要讲究办法。

    不保护好自己，什么都是白搭，这案子如果在他们手里成为了死案，大概就再也没有真相大白的天了。

    走出医院的时候，他想起去看处长的时候，对方语重心长跟他说的那句话。

    “辛健，你心里是怎么想的，就怎么去查，不要去在乎其他人的说法或者想法，但是，前提条件是你要能够立于个不败的立场，很人之所以没有办法达到目标，不是因为缺乏勇气，而是用错了办法，靠个人成就不了任何事，这个道理你该很清楚。”

    no.6

    走出医院，付志发觉天似乎是要下雨了。

    “这个夏天雨似乎特别的……”感慨了这么句，他看了眼发红的天空，黑云之中有闪电隐隐透现。

    辛健憋了晚上终于能抽烟了，点根狠狠抽了两口才跟着抬头：“咱们大概来不及回去了，找个地方躲会儿吧。”

    夏末的雨都下的比较怪，这边刚看见闪电那边就已经落点子了，他们今天没开车，估计勉强回家要被淋透了。

    医院这个点快熄灯了，也不好直在庄伟的病房待着。

    何况，自从付志躺了那么久，辛健现在走进医院都有点想吐。

    “后遗症这东西，我以前不当回事，现在才觉得真够受的。”喃喃自语的嘟哝了句，辛健看见旁边付志疑问的表情只是随意的摆了摆手：“我记得这边附近有家影院？”

    庄伟住的医院跟付志之前住的不是家，这边辛健还真不是太熟。

    倒是付志有点印象：“我也记得有，找找吧。”

    说完两个人并肩不紧不慢的走着，虽然这天色看着是真要下雨了，但是两个人竟然点都不觉得急躁，付志走着走着也有点烟瘾上来了，他问辛健要了根烟，然后有点微妙的看了他眼：“你这时候竟然还有心情看电影真是奇怪。”

    按照他以前的性格，虽说不至于吃不下去饭，但是起码这时候绝对不会干这种事。

    后者倒是笑笑：“日子怎么着都是过，越是心情不好才越是得减压。”

    辛健笑完了转头看了付志眼：“搞的太辛苦，最后肯定得连累无辜的人。”

    虽然他这句话没有指名道姓，但是明显是对着付志说的。

    结果话音刚落，雷声伴着骤起的风就起卷了过来，两个人往旁边避了下，辛健顺理成章的握紧了付志的手。

    后者愣。

    “大马路上。”

    眼前行人都是行色匆匆，虽然已经是入了深夜了，但是对于这样的时节，在外面的路人总是不少的。

    辛健无所谓的笑了下：“怕人看？”

    他扫了眼忙着收摊和找地方避雨的人群，然后毫无预警的转身把付志挡在靠墙的侧，脱了外套挡在两个人头顶，两只手还撑着衣服，个吻就印了下去。

    雨也落下来了。

    噼里啪啦的打在辛健的后脊上，有点疼。

    路过来往的人，没有人注意到疑似在躲雨的两个人，辛健撑着外套刚好挡住了付志，被完全拦在里面的人先是愣了下，然后缓慢的勾住了对面人的脖子，点点的加深着这个有些大胆的吻。

    反正身上已经差不湿了，辛健干脆不动了，微微拉开两个人的距离彼此看着，付志看着他眼底明显的笑意忍不住也跟着扬了下嘴角：“你果然是内查组待久了脑子有点不正常。”

    大街上能做出这种事，他几乎以为眼前这个辛健是个伪造的。

    被调侃的人依然挂着笑容，有点不怀好意的上下扫了眼付志，然后歪了下头：“偶尔也要搞搞情趣的。”

    其实，辛健自己也说不清楚这是怎么了。

    确实换了平常，绝对不可能做出来这种事，但是大概是因为钱真和庄伟的事给他的感觉太糟了，看着庄伟躺在病床上昏迷不醒，他就想到了之前那几天他守在付志的床边。

    意外每天都在发生，谁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特别是，本来他们的职业就很特殊，这个机率比般人还要高些。

    他微微俯□子用额头贴近付志的，用仅仅两个人能听到的音量小声的表白着：“付志，我会为了你好好保重自己，但是你也是。我不想有天我们搞的象钱真他们样，有些话，有些事，如果没有在想做的时候做，最后大概只能是后悔了自己，我承认我的脾气有些硬……”话说到这里，看着对面付志扬起眉，辛健笑了下：“好吧，是非常的差劲。但是，我会慢慢的去调整，你要给我点时间。”

    这番话，辛健不是随便说出来的。

    其实他想了很长时间。

    从付志苏醒到现在，其实他们之间并没有真正的去深谈什么，有些问题刻意的去回避，也是不想再把话题兜回去重蹈覆辙，但是，该说的话还是要说，现在不定就是个合适的时机，只是辛健想说出来了而已。

    付志有些发怔，他时没接话。

    “我从小到大的生活，几乎都是完全独立的，家人不怎么太管我，考上大学之后，就是几乎没怎么着过家，所以大概是跟我的成长环境有关系，我没有跟人交代的习惯，你之前说，我没有做足准备去跟个男人起生活，其实，有点冤枉我，就算是女人，我也还没有做好准备的。”

    辛健额头上有水往下滴，付志很自然的抬手帮他擦掉，再滴再擦，俩人就这么对面的着，象闲聊样的聊着些看似无关紧要的话题：“开始的问题或许是我想的有点太简单，但是你也要负责任，你对我的保留太，随时准备了后路。但是付志，这条路你走不通了，退到远点或许只是再重新开始，对于我来说，却是只有个出路的单行线，不能掉头不能倒车，除了门心思的扎到底，我没的选择了。”

    说到这里辛健有点抱怨，他用肩头蹭了下额角的雨水，然后眨了眨眼睛，示意付志帮他擦掉。

    等到付志的手碰到他的时候，又被他很突然的夹住。

    “安全感不是只有你需要的。”

    然后，付志忍不住捏了他把：“你想说什么？”

    “给我个承诺吧……”

    辛健很认真的看着付志：“如果有天你甩了我，我也好有个凭证。”

    “哦？你想要什么凭证。”

    如果不是现在笑出来有点破坏气氛，付志实在觉得这种有点狗血言情的戏码在他和辛健的身上上演有点微妙，但是他对面的男人很正经。

    辛健顺不顺的盯着他，像要看透他整个人样，几乎是字顿的提出要求：“答应我，你绝对不会比我早步放弃，无论面对任何的事。”

    感情，生命，什么都好。

    既然两个人决定在起，就要有面对切的准备，辛健几乎是带着几分压迫感的看着付志，直到确认对方了解到他态度里的认真，才很轻的皱了下眉，听见付志声音很低但是坚定的应了他句：“好。”

    92

    92、第 7 章第 8 章 ...

    no.7

    纪兰被抓了这件事，影响的范围有大是可想而知的。

    批捕之后就不断的有电话询问案件的进度，相关和无关的人都有，每个人心里都有番自己的打算。

    辛健并没有涉及到纪兰这个案子里。

    虽然设立内查组的时候有他，但是真正进入到讯问的程序，他并不在其中。

    理由其实不难想明白。

    辛健本身倒是对这件事没什么特别的感觉，尤其是他现在根本也什么心思去顾及纪兰的问题。

    他的大部分心思都放在处长的案子上。

    其实，处长被调查并不是因为辛健那件事，虽然算是个切入口，但是真正作为他这次内部缘由的，是份证明书。

    庄伟曾经就这件事跟辛健说过，关于他的那件事，第涉案的金额并不大，其次虽然查到了他们老处长身上，但其实并没有实质性的证据可以证明确实与他有关，第三，就是最后辛健的问题能够说清楚，还是老处长从中做了些工作。

    仅仅就动机上，就欠缺个合理的解释。

    而证明书，其实是很久以前的旧案子了，只是这时候被翻了出来，处长没有否认，供词说的非常清楚他涉嫌渎职，辛健看过处长的口供，确实没有什么疑点。

    只是问题在于为什么在这个时候，处长会被翻出这么件陈年旧事。

    尤其是在处长被调查不久庄伟就出了意外，而在此之前，调查的负责人都是庄伟。

    辛健和付志曾经起研究过这个问题。

    无论处长当年的事到底是出于什么理由，但是起码在辛健被陷害这件事上，处长并无恶意。

    “你去找老处长的时候，他到底说什么了没有？”

    “没有。”

    付志仔细回想了那天去找处长时候的情况，除了大致谈了下辛健的情况，他们两个其实并没有说太。

    把他调到高检确实是处长的意思，并且说的很明白，是为了让他提醒辛健小心点。

    他不是没怀疑过有没有必要这么做，但是当时他的状态也不太对，这个想法只是在脑子里闪过也就算了，没有真正去琢磨。

    现在回过头来，觉得似乎处长的每个安排都有自己的用意。

    唯的问题是，这个用意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付志看了辛健眼：“处长还是什么都不肯说？”

    “恩。”

    靠着墙边点了下头，辛健已经记不清楚这是第几次无功而返了。

    见过很次，但是结果都差不。

    监察局显然也问不出什么东西，所以只能把处长扣着，辛健去见他们也不拦，只是处长什么都不说。

    至于他讯问上的那些技巧，放在处长这样的人面前，根本毫无用武之地。

    钱真那边还在继续查着，庄伟怎么说也是个警察，出了事，动静是盖不住的。

    上面还算是重视，涉及到的部门都很配合。

    侦查工作不是辛健和付志的专长，所以，现在这个阶段，也只能继续等进展。

    就在辛健和付志还弄不清楚处长的打算的时候，很突然的，辛健接到了通知。

    处长的逮捕令已经正式下了，这个案件在进入诉讼程序后，主诉人是他。

    意外的事，处长跟纪兰竟然有利益关联，所以高检决定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