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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嫡子身份——许一世盛世江山(小攻皇帝,双性受) 作者:南枝

    又不急在时。而且,他也算不错了。”

    皇帝看着季衡道,“这也叫不错了,尚不及你当年十分之分。”

    季衡道,“这能怎么比呢,而且也不需作比。等他十六岁了,让他作为太子到六部和内阁里去学习阵子,便会懂得了,然后让他出宫到地方上去办几件事,就会增长些见识,慢慢地,就会好了。”

    皇帝叹道,“你明白朕,朕不是怕他做不好事,而是怕他无心朝政,丝毫没有身为太子的自觉。他根本没想过以后他要治理这个天下般。”

    季衡知道皇帝将问题说到点子上了,杨麒儿不是没有管理天下的能力,而是没有要治理这天下的自觉,他至今没有治理好这天下是他的责任的觉悟。

    不过季衡还是说,“再等等吧,也许他在民间去走几遭,也就好了。”

    皇帝说,“只盼如此。”

    虽然皇帝对杨麒儿生了气,之后出宫的时候,他便恢复了好心情。

    皇帝和季衡出宫,有几十个明卫暗卫随行保护,他们并没有进京城去,就只在城东的雍东河边停下了马车。

    雍东河从京城里流出来,又和东湖相连接,因帝后长居蘅兰宫,雍东河城外的这段便也修建了街道和很房屋,十分繁华。

    因这段是大臣从京城到蘅兰宫的必经之路,故而这段的道路宽阔,铺着青石板,街道井井有条,房屋俨然,秩序井然。

    季衡主张皇子应当看看宫外情形,这样才能让他们对下面的百姓的生活有个了解,而不是学些高屋建瓴的空话。

    故而杨歆儿和杨笙儿是出过不少次宫的。

    街道两边都挂着大红灯笼,街上人流如织,不少城中的居民也在这晚到城东来游玩,城东有三条大的水系,而且有湖,正是坐画舫游玩的好地方。

    杨笙儿和他三哥坐在起,他黑溜溜的大眼睛看着马车外面,不断感叹,“好人,有卖糖人的,哎,阿父呀,有卖炸糕的,还有,哎哎,那是什么,好像很好吃呢……”

    季衡和皇帝坐在边,就说,“咱们就在车上看看,不许吃外面的东西,对你肠胃不好。”

    杨笙儿略微失落,但是很快他又被外面耍猴戏的吸引了注意力,继续唧唧喳喳起来。

    马车停在了雍东河边座楼前,柳升过来亲自为皇帝这家人掀开马车帘子,下面已经放好了凳子,三皇子先稳稳当当地下了车,然后他把弟弟接了下来,之后才是皇帝下了马车,回身将季衡搀了出来。

    临街的此楼有三层高,修建得很是精美,杨笙儿眼睛四处看,便衣侍卫已经隔开了人群不要往这边挤,他在那里,只见在这灯火璀璨之中,人们或笑或闹,来来往往,有牵着孩子的男人或者女人,有戴着帏帽的未出阁姑娘,有挑着担子卖东西的小贩……,空气中弥漫着汗味脂粉味还有食物的香味,各种味道夹杂,杨笙儿没有嫌弃这些味道,只是觉得,人很,外面好热闹,这就是夫子所说,治下政治清明,百姓安居乐业吧。

    他为他的父皇和阿父感到了骄傲,在季衡叫他过去的时候,他就保持了作为个皇子的尊贵和威严,迈着胖嘟嘟的短腿步步姿态庄严地走过去了,他的阿父看他走得怪模怪样,就牵住了他的手,“方才在车上把腿坐麻了吗?”

    杨笙儿愣了下倍受打击,嗫嚅道,“没有。”

    季衡道,“哦,那就好,咱们进去。”

    杨歆儿的感动不比弟弟少,因为他比杨笙儿还大了三岁。

    街道两旁都栽种了树木,有槐树,柳树,杨树,还有枣树皂角树柿子树枫树等,正是盛夏时节,所有树木都枝叶繁茂,树和房屋之间则有排水沟,每条街道都打有公共的打水井,有专人守井。

    杨歆儿曾在白日里出过宫,骑着小马驹从街上走过的时候,街道上树荫遮蔽着日光,卖凉水和果子的小贩在树荫下叫卖,他当时便觉得十分愉快。

    因为那天的前几天他刚在读杜甫的诗,知道乱世之苦,故而便深深感受到了现世的安稳。

    进了楼里去后,原来楼后面便是河,已经有画舫在那里等着了。

    皇帝握着季衡的手,“咱们是要游河吗,朕以为是在路上走走看看。”

    季衡便道,“今晚街上人太了,咱们去那街上挤吧,便不安全,也辱没了身份,要是为了不挤,侍卫会将路人赶开,那太扰民了,所以咱们坐船游河游湖就行了。”

    坐上船,季衡怕杨笙儿太兴奋掉进水里去,就让了女官把他看好,而杨歆儿也自告奋勇说自己会好好盯着弟弟的,然后,他和杨笙儿就跑到船头上去了,杨笙儿趴在船舷上,咋咋呼呼地觉得这个也新奇那个也好玩,有甚者,有人摇着小船从他们的船边慢慢划过,然后还有人坐在船头烤鱼吃,杨笙儿声大叫,“我也要吃烤鱼。”

    杨歆儿赶紧把他的嘴巴捂住了,那位坐在船上烤鱼的人士,穿着身青色儒衫,应该是个不羁的书生,听到杨笙儿那声满含渴望的大叫,就让自己的船夫把船停了下来,他起身来对杨笙儿笑道,“小公子,不嫌弃的话……”

    他就递了串烤鱼上来,他的船要矮很,杨笙儿伸手就要去接,“我不嫌弃……谢公子……”

    杨歆儿把他拉住了,对那书生道,“我弟弟太无礼,请你不要往心里去。”

    然后就要把杨笙儿拉走,杨笙儿不高兴地板着脸。

    那书生道,“只是两串烤鱼而已,不值什么。在下方才已经送出去四五串了。”

    杨歆儿道,“谢公子你好意,我弟弟肠胃弱,吃不得这些东西。”

    那书生倒觉得好笑了,看着杨歆儿说,“不知小公子名讳?”

    杨歆儿道,“不敢当。”

    把杨笙儿往船里面拉扯了,杨笙儿不满地说道,“我就看看,我又不吃。”

    杨歆儿说,“我才不信你。”

    杨笙儿脸板,脚跺,“你太过分了。”

    杨歆儿道,“堂堂皇子,去接别人这般施舍,成何体统。”

    杨笙儿板眼地道,“这哪里是施舍。只是他的闲情逸致,我正好又看到了,他就要交个朋友罢了。”

    杨歆儿没想到他道理还,就说,“你得听我的。”

    杨笙儿却哼了声,又跑到另边船舷上去往外看去了,杨歆儿叹口气,只好跟了过去。

    守着两人的两个宫人听到两人争辩,只在心里好笑,不敢上前来打搅。

    杨笙儿趴到旁边船舷上,没想到正好又对上了那书生的小船,对方对他笑了下,又在继续烤鱼了。

    杨笙儿不向他要吃的了,只是看着他烤鱼的动作,觉得这比起弹琴弄笙要优美太,他只差流口水了。

    杨歆儿则没有趴在船舷上,而是靠着旁边装饰了帷幔的柱子盯着弟弟,那书生看杨笙儿十分可爱,而且小小年纪,已经是带着艳色的漂亮了,虽然胖胖嘟嘟的,却改不了漂亮的事实。这般漂亮的孩子,他还没见过,故而总要逗他逗。

    书生问杨笙儿道,“你们是哪个府里的?”

    这天能下水的船只都是经过检查了的,这般大的画舫,是要有通行证明才能够在河里行驶,这天的通行证明可不好拿。

    京城里达官权贵十分,富商巨贾是不少,能够置办得起这般艘画舫的人家很,但是能够这天拿到通行证的却不。

    要是是贵人之家,船上当有家族徽记,不过这艘船上却没有,便让人觉得奇怪了,是以书生才那么问。

    杨笙儿想和他聊天,就看了哥哥眼,说道,“乃是刘状元胡同宁安伯府上的。”

    杨歆儿觉得他胡诌得十分好笑,也不拆穿,书生略微诧异,不过宁安伯因为是逆臣之子,之后虽然给封了爵位,却是没有徽记的,倒是符合事实,只是,“宁安伯府上呀,可在下听说宁安伯没有成婚,也无子嗣。小公子却是他府上的哪位亲戚?”

    杨笙儿些许答不上来了,就看向哥哥,杨歆儿就过来说,“友人之子罢了。”

    有侍卫盯着这边,看到那书生的小船靠近的时候,他们就已经警惕起来了,但也不好把他赶走,看他直和四皇子搭讪,他们也只好加强了防备,没有将四皇子带离。

    书生拱手笑道,“在下殷纪,不知小公子尊姓。”

    杨歆儿只好说道,“姓杨。”

    总不好把自己的姓也乱讲。

    书生神色变了变,“可是国姓呀。倒是失礼了。”

    杨笙儿说,“和你说了这般久,你不烤鱼了吗?”

    书生被他认真的样子逗得又笑起来,“在下慢慢烤,慢慢吃,路正好就到东湖里去了。”

    他这般说着,已经让自己的船夫把船摇得距离杨歆儿他们的船远些,因为杨歆儿他们的船故意走得特别慢,故而他那船倒还走得快些了,很快就远去了,杨歆儿和杨笙儿听到他唱起歌来,“沧浪之水清兮,可以濯我缨。沧浪之水浊兮,可以濯我足。”

    杨歆儿听着,说道,“这人也真怪,现下治世清明,他倒要唱这首。”

    杨笙儿没听懂,只是念念不舍那鱼,就觉得很惆怅。

    天下的美食,怎么能够只拘泥于宫中的那些呢,船上清歌烤鱼,才是种享受。

    皇帝和季衡坐在画舫里面二楼靠窗的位置,有纱幔随着风轻轻飘荡着,人在纱幔后面若隐若现。

    皇帝搂着季衡的腰,看河道两旁高楼上挂着灯笼,灯笼映在水里,别有番意境。

    远远地听到别的船上的歌声,还有人声。

    两人都没有说话,也不需要说话,季衡靠在皇帝身边看窗外的天空,星子,月亮,还有万家灯火笼罩的井然有序的房屋。

    皇帝在他脸上亲了下,轻声道,“咱们成婚有八年了。”

    季衡“嗯”了声,又道,“是呀。”

    船渐渐驶入了东湖里去,东湖里有不少画舫,画舫上载歌载舞的还不少,不过皇帝和季衡的船上,倒没有让乐人跟着来。

    杨笙儿会儿也要跑到二楼去,被杨歆儿拉住了,“不要去打搅了父皇和阿父。咱们就在下面玩。”

    杨笙儿只好应了,然后看着别人船上的热闹。

    会儿,楼上传来了声箫声,杨歆儿和杨笙儿都惊讶地仰头看了下头顶。

    慢慢地,箫声真的传了来,开始声音很低,渐渐就高了起来,乃是首《高山流水》。

    杨笙儿箫声对杨歆儿说,“这是太子哥哥吹过的高山流水啦,我知道。”

    杨歆儿道,“知道了,别闹,听吧。”

    季衡坐在椅子上,手中握着长箫吹奏,只吹了段他就把长箫放了下来,说道,“气息不济。”

    皇帝笑着接过他手里的长箫,要吹奏后面段,没想到吹出来的却是空响,他愣了下就对季衡说,“朕忘了朕不会。”

    季衡笑逐颜开地接过去,又吹起了后面的部分。

    季衡其实在音乐上算有天分,不过他自己从没有专门学过,也并没有时间像杨钦治那样练习,他不过研究阵子,大约就能够吹奏出调子来了。

    杨麒儿身上的音乐细胞,应该还是从他身上来的。

    皇帝听着季衡奏出的箫声,也许中间有错音,但是却依然无法否认他吹奏得很好,在这明月挂于天空,船行于湖中间的时刻,箫声悠远空灵,豁达而飘渺,激昂处破空而起,低徊处宛若情人呢喃,让人心中无限衷肠,缠绵爱意让整颗心都软了下来。

    画舫因专门避着其他人家的船,故而倒没有遇上被臣子认出来的尴尬,船慢慢驶到了岸边,已经有人在等着接。

    家人上岸的时候,杨笙儿已经在打瞌睡了,皇帝抱着他后,就说,“咱们要去酒楼里吃宵夜,有烤鱼吃。”

    杨笙儿马上睁开了眼睛,“真的?”

    皇帝道,“朕的话还不真?”

    杨笙儿抿着唇笑了笑,搂住了他的颈子,“父皇真好。”

    他们果真来到了家岸边酒楼里,坐进安排好的包厢,窗户外面就是东湖,家人吃了桌鱼宴,然后才乘兴回了宫。

    杨歆儿还和杨麒儿住在起的,他回屋的时候,杨麒儿还没睡,坐在灯下看书,见他回来,就说,“回来了?”

    杨歆儿笑着点点头,“阿父带我们去坐了画舫游湖,还吃了鱼。”

    杨麒儿道,“就这样吗?”

    杨歆儿说,“自然。街上人,阿父为了安全,只会如此安排。”

    杨麒儿道,“哦。”

    杨歆儿又说,“哥哥你别难过了,你之后又不是不能出宫。”

    杨麒儿说道,“我才没有难过。再说,储君本来就该在天子出巡时监国,我现在也不算监国那般责任重大,只是守着皇宫而已。”

    杨歆儿“哦”了声,道,“还在船上认识了个叫殷纪的书生。此人倒是有意思,不知道他是不是要考进士,不知道考不考得上,若是为了官,大约会是个好官。”

    323番外之太子和三皇子

    太子已经十三岁了,三皇子也十岁了,但两人还是住在起的,在兰芷楼的东阁上面。

    两人住起,不只是住在座楼里,而是住同间房间,在同个书房里看书做作业,睡在同张床上。

    季衡觉得太子十三岁了,慢慢就算大人了,还这样带着弟弟不好。

    这日上床睡下后,他就对皇帝道,“钦显,麒儿也大了,这样还和弟弟睡起,并不妥当。”

    皇帝侧身对着他,握着他的手抚摸着,想了想后道,“的确是,让歆儿搬到西阁去吧。”

    兰芷楼是对称的建筑,西阁是和东阁相对,里面建筑格局几乎完全相同的座楼。

    季衡笑了笑后道,“两人直住在起,这般分开,定然是舍不得的。”

    皇帝说,“舍不得也得分开。麒儿大了,这个年纪,该给安排教导嬷嬷,且安排几位服侍的宫女了。”

    季衡听他这般说,倒是愣了好下,在他心里,十三岁的孩子,都还是孩童呢,给安排教导嬷嬷和侍寝的宫女,他完全无法把这件事往自己的大儿子身上想。杨麒儿虽然在皇帝和外人跟前已经有个太子样了,但在他跟前,还总是孩子气得很,还是个孩子,怎么能够给安排教导嬷嬷和侍寝宫女,想来他竟然会觉得很荒唐,而且,男孩子小小年纪就泄精,也于身体不好,在这方面要好好教导才行。

    皇帝看季衡发呆不说话,就又问,“怎么了?”

    季衡便对他说道,“在我心里,麒儿还是个孩子呀。就像他昨日才出生,今日就说要安排这种事,我总觉得太荒唐了。”

    皇帝笑起来,“他已经十三了。”

    季衡则抬眼看着皇帝,“钦显,你是十三岁时候有了第个女人,嗯?”

    皇帝竟然些许尴尬,他把季衡搂到怀里来,说道,“这个,朕记不大清了,都是少年前的事情了。”

    季衡笑着也不问了,突然想到杨钦显十三岁的时候,他那时候才十岁点,现在两人都三十来岁了,时间真是过得太快,都到了要给孩子看婚事的时候了。

    两人都不再说话,但是却都没有睡,床上安静而温暖,季衡听着皇帝有力的心跳声,过了会儿才说,“还是不要先给麒儿安排教导嬷嬷,再等年吧。他身边的女官都没来说他有过梦/遗呢,等有了,再安排也不迟。不然他迷恋上这种事情可不好。”

    皇帝说道,“有教导嬷嬷教导,倒还好。要让他不能迷恋美色和色/欲,不能让自己纵情/欲/望。不然他小小年纪,被人勾引去偷偷做这些事,倒不好。”

    季衡想了想后说,“我要将那教导嬷嬷叫来好好问问,看看宫里到底是怎么教导的,才能让他去同麒儿说,不然我真不能放心。”

    皇帝的手直接摸到了季衡的臀/部上去,季衡要把他的手打开,说道,“明日还要早朝,今天可不是日子。”

    皇帝说道,“朕就摸摸。不过,还是朕去吩咐那教导嬷嬷,你去吩咐不好。”

    季衡轻哼声,说道,“是不是怕我知道你当年是被怎么调/教的,嗯?”

    皇帝轻咳了声,说,“其实没什么,真的。”

    季衡伸手摸下去,隔着裤子布料把他那已经半立起来的器官捏到了手里,没想到手里的东西跳了跳就涨得大了。

    皇帝深吸了口气,说道,“卿卿,你这是干什么呢?”

    季衡说,“我就摸摸罢了,你方才不是这样说的吗。”

    皇帝委屈地说,“教导嬷嬷不过是照本宣科罢了,先说番此事乃是传宗接代之事,要和女人做,女人就会怀上龙种,但是不应当热衷此事,不然就会有伤身体和精气,也会教导做法,就是最本分的方法罢了。”

    说到这里,他直接翻身把越摸越过分的季衡压到了身下,低头吻了上去,“要不你试试。”

    季衡伸手抵住他的胸膛,“不要。”

    皇帝那下面那被季衡摸得完全直立起来的器官去磨蹭季衡,“你做了坏事就不管解决了,是不是。”

    季衡道,“咱们是在讨论儿子的事情。”

    皇帝直接把季衡的裤子拉了下去,在季衡要反抗的时候,他就把他的手抓住压在了软枕上,“这就是儿子的事情。”

    季衡笑着扭头要躲,还是被皇帝亲了上去,两人搂在起亲了阵,都是情难自已了,季衡被他架着腿冲进去的时候,便只剩下了呻/吟。

    床铺木料厚重,两人在床上折腾,季衡脑袋被撞在了床头琉璃屏上,床帐都抖了下,他声轻呼,皇帝赶紧把他抱了起来,伸手摸他的头,“没撞坏吧。”

    季衡摇头,又伸出胳膊把他抱住了。

    皇帝便放下他,这下便放慢了动作,两人番柔情蜜意地**后,季衡累得没了力气,皇帝则是出了身汗,将他搂在怀里,两人裹在被子里,又密密实实地吻住了他。

    等擦了身又重新睡下后,季衡还在纠缠之前那个问题,“教导你床上事情的那位宫女,现在如何了?你之后没想过她吗?”

    皇帝痛苦地呻/吟了声,“卿卿,咱们不说这件事了,好不好。”

    季衡直接道,“不。”

    皇帝很是尴尬,只好说道,“朕当时觉得很恶心,她要朕进到她身体里去,朕受不了就反胃吐了,还发了脾气,所以,她该是被教导嬷嬷拖下去杖毙了吧。朕也不大记得当时的事情了。”

    季衡愣了下,突然觉得事情变得沉重起来,当时皇帝事事受到太后管束,不知么痛苦,自己何必再提那时候的事。

    季衡转移话题道,“那再等阵,麒儿十四岁了,再让教导嬷嬷去吧。”

    皇帝这次便应了,这种事,本来就该季衡下决定。

    这日,三位皇子放学后,得知季衡在楼中书房,便直接过去向他请安了。

    季衡问了三人今日学习状况和功课,然后就把小儿子叫到跟前,在他的额头上亲了下,说道,“乖笙儿,阿父要和你两个哥哥说事情,你先回房做作业去吧。”

    杨笙儿看了两个坐得规规矩矩的哥哥眼,就点头先出去了。

    杨麒儿便说道,“阿父,是有什么事吗?”

    季衡便说道,“麒儿,你翻年就十四岁了,现在这般大了,还和弟弟睡在起,我和你们父皇都觉得这样不大好了,故而,就想让歆儿搬到西阁去住。都在兰芷楼里,并不远,以后还是起上学放学,如何?”

    杨麒儿愣了下,看了下季衡,又去看杨歆儿,有些不舍得,但还是说道,“谨遵阿父旨意。”

    季衡又看向杨歆儿,“歆儿,你觉得呢。”

    杨歆儿长得像季衡,不过渐渐长大了,脸要稍稍比季衡尖点,不过也许是还小的缘故,长成大男人了,该不会是这样太过秀气的脸。

    他的眼睛很深,垂着眼睫毛,连季衡也看不出他的想法来了。

    杨歆儿起身对着季衡行了礼,说道,“谨遵父命。”

    季衡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