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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嫡子身份——许一世盛世江山(小攻皇帝,双性受) 作者:南枝

    被处死,只是白绫赐死太便宜了她。”

    房间里只有季大人还有季衡,季大人被老婆骂得言不发,季衡也是蹙眉不语。

    之后看许氏实在是哭得太狠了,季衡才上前去安慰她,而季大人也去了四姨娘的住处。

    四姨娘已经卧病在床了,但是府中被围禁,却没有办法去请大夫,故而她只是吃了两丸保心丸。

    季大人进来后,就遣退了房里伺候的丫鬟,然后在房里,对四姨娘道,“你进宫可有挑唆贤妃,让她居然做出这种事情来。”

    四姨娘病病歪歪地哭泣道,“三姐儿都已经没了呀。”

    季大人生气地恨声道,“她竟然对太子下手,这得是狠的心呀。要不是太子是衡儿所出,恐怕咱们家只能等着满门抄斩了。”

    四姨娘突然捂住了眼睛,哽咽道,“皆是我的错,我不该把太子是衡儿所出的事情告诉她,她直想要个孩子,但是皇上宠幸衡哥儿,根本就不曾宠幸过她。她从小就心高气傲,她就是太心高气傲了。”

    季大人恶狠狠地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了,只是道,“皇上未必不知道贤妃下手的缘由。”

    说完,他就走了。

    当晚,四姨娘就自己吞了金,肚子疼了晚,第二天早上才死了。因季府在围禁之中,故而四姨娘只是草草地用了口薄棺材,随便拉出去葬了。

    出了这事,季大人整日在前院书房里,没过几日,却是又像是老了几岁。

    266、第六十二章

    又过了几日,皇帝前来了季府。

    朝廷很人关注着季府的状况,这次贤妃谋害太子,被处死乃是罪有应得,本季府也该获大罪,但皇帝说季府并不知道贤妃的所作所为,故而只是给季府判了个教养不力的罪责,将季大人的官位给拔了,让他在家被围禁着养老。

    因此,不少季家的对立势力就蠢蠢欲动,而想帮着季家说话的,却是不好对皇帝求情。

    现在皇帝亲临季府,不少关注季府的权贵之家自然就得到了消息,只是等着看皇帝最后会如何处置季府。

    不过有些眼色的,就觉得最后恐怕只是不了了之罢了,毕竟皇帝对季衡的在乎和情意还在那里呢。

    最关注季府情形的,除了季氏族和季家的亲族外,恐怕就是林家了。

    季府才刚给林家下了定礼,因林襄已经死了,以免她魂魄不安,本准备越快将婚礼举办了越好,没想到季府就遇到这件祸事,婚期就只能无限期地推迟了。

    不过既然已经下了定礼,林襄也就算是季衡的未婚妻了,季衡直没把林襄的骨灰坛还给林家去,林家也直没好意思要,现在看季家获罪,林家自然那就很是着急了。

    皇帝到了季府,因完全没让通报季府之人,故而皇帝到了季衡所在的中正院,季大人和许氏才知道皇帝驾临了,但等他们赶到中正院,皇帝的亲卫已经将中正院守了起来,季大人和许氏想要进去也被拦住了。

    这段时日,天气已经很冷了,季衡坐在暖阁里看书整理资料,每日里早睡早起,生活十分规律,虽然算是戴罪之身,但是身上脸上居然还养回了几分肉,气色也好了很。

    整个院子都被控制住了,再说,卞武和郎商都是皇帝派来的人,自然还会要向着皇帝的,也便没有进来向季衡通报。

    皇帝进了暖阁,暖阁里没有烧地龙,只是放了个暖火炉,暖火炉里的火不算旺,上面还架了个铁架子炉子,又放了个锅,里面不知道炖着什么,还带着甜香,因有这甜香,房里连熏香便也没有熏了。

    皇帝心想自己那般想他,他的姐姐又谋害他的儿子,他在家里居然还过得这般优哉游哉。

    皇帝又看到了暖阁另边放着的骨灰坛子,以及旁边的牌位,牌位上写的是“先室林氏闺名襄生西之莲位”,上面此时没有供奉香烛,而是供奉着大朵的菊花,又有几只漂亮的果子。

    皇帝看着那骨灰坛子,又看了看那牌位,便明白了。

    只是他竟然是直不知林家的长女已经过世了,而竟然京中也无人知道,此时才知道,他十分诧异,然后责怪起去调查林家和季家结亲的那位侍卫来。

    虽然他现在已经明白了林家的长女竟然已经死了,但是他还是很不高兴她的骨灰坛子竟然在季衡的暖阁里,而且还摆着牌位,显然季衡每天都看得到她。

    皇帝走到了季衡所在的榻边去,不请自己就在榻上另边坐下了。

    榻上朝里的地方全堆着书,本叠本,堆了老高,而榻上小桌上则是摆着季衡的书写工具,季衡盘腿坐着,正在边看边写,等他腿麻了换个姿势时,他才抬起头来,于是看到了盯着他的皇帝,季衡下了大跳,然后就蹙了眉,嘴里却说道,“皇上,微臣没有前往迎接,微臣的罪过。”

    皇帝直接伸手拿了他在写的那几张纸在手里看起来,发现是关于发展东南农业和手工业的书,其中有些词皇帝初时还有些迷糊,看了两眼便也就明白了。皇帝放下手里的纸张,季衡要伸手将纸张拿过去,他就伸手按住了季衡的手,然后直接将他的手握在了手心里,又直勾勾看着季衡,颇有些心疼地道,“你就不能歇歇吗。”

    季衡将自己的手抽了回去,皇帝正要着恼的时候,他突然“哎”了声,从榻上下去了,穿上棉拖鞋,亲自去看暖火炉上面煮着的东西。

    皇帝看他揭开盖子,扑鼻的甜香十分浓郁,皇帝不由问,“这是什么。”

    季衡道,“母亲做好的水果甜汤,放在这里直接放冷了,我要是不喝,恐怕母亲又要生气,就只好让人拿了这个锅来,我放在暖炉上热着,要喝的时候就喝。”

    皇帝道,“那朕也喝碗吧。”

    季衡便应了声,真的从边的柜子上拿了许氏放在这里的碗和勺子,给皇帝舀了碗递给他,皇帝接到手里,看里面是桂圆桂花,甚至还有苹果枣子银耳等,闻着倒是十分香甜,他用勺子舀着喝了口,就点头,“味道不错。”

    却看季衡已经回到对面去坐下了,不由道,“你不喝吗。”

    季衡笑了下,道,“母亲只送了只碗来,你让我端着那锅喝吗。”

    皇帝看了看季衡拿碗那柜子,发现果真没有碗了,于是他就直接舀了勺子甜汤,吹凉了就喂到季衡的唇边去,“那咱们两喝吧。”

    季衡赶紧把头偏开了,“皇上自己喝吧。”

    皇帝追着要喂他,把季衡惹得都要恼怒了他才讪讪把勺子和碗收回去,然后把碗也放下了,道,“还在和朕怄气是不是。”

    季衡看了他眼,“皇上说哪里话,家姊谋害太子殿下,季家本也是罪责难逃,皇上这般处置季府,已经是对季府十分宽容了。季府只有感恩的,没有气恼的。”

    皇帝憋了口气道,“你知道朕不是问这件事。”

    季衡目光幽深地看着他,“那皇上还能问哪件事。”

    皇帝抿了下唇,“你知道。关于你那表哥的事情。朕的确是悔了,君卿,朕真的悔了,但是人已经死了,你就准备永远这般对朕吗。”

    季衡将脸转开了,去看那镶了两小块玻璃,透光很好的窗户,从玻璃看出去,外面是落光了叶子的树,树枝光秃秃地刺向天空。

    季衡的心也像外面那树样,总觉得无法再枝繁叶茂了样,就是那么又空又冷。

    季衡摇了摇头,“不要说了,皇上。”

    皇帝皱着眉,“君卿,朕求你了,你想怎么样都行,先前对付许家,乃是因为许家同王启同倭寇皆有来往,卖船卖粮卖药给他们,这是证据确凿的,后来许达川在嵛山岛战上立了功,朕已经下旨许家将功折罪,不予追究了。许家同徐家勾结,在广州盘踞这么年,且有着纵横南海的船队,还勾结倭寇海贼,你认为许家是无罪的吗。”

    季衡看着皇帝,说道,“我知道皇上所做没有错,只是我心里难过,即使我知道你那般做没有错,但是我过不了自己这关,所以,就这样吧,皇上。”

    皇帝巴掌拍在炕上小桌上,“怎么能就这样。”

    季衡垂下眼睫道,“那皇上想怎么样?”

    皇帝愤怒又悲伤地说,“你说过生老病死,皆会陪着朕生,不让朕做孤家寡人,你说还会为朕生儿育女,还说会生很,这些都是在菩萨面前说的,难道你都忘了,还是你在菩萨面前撒谎。”

    季衡怔怔抬眼看他,当时那话的确是发自内心,只因感情而起,但是现在却有了理智,季衡道,“就当我是在撒谎。”

    皇帝气得要跳脚,但只能瞪大眼睛瞪着季衡,他伸手指那边的骨灰坛和牌位,道,“你看看你,你出宫来就要和人成婚,麒儿在宫里每日想你哭闹得嗓子都哑了,你也不管。朕做错了事,也是朕承担,你难道也要完全不管麒儿了吗。你的亲生姐姐,对麒儿下毒,在朕跟前口出恶言,说要看着麒儿全身溃烂而死,这歹毒的心肠,你也完全没有将这件事往心里去是不是,你不担心麒儿吗。”

    季衡怔怔不言,皇帝直接到了季衡的身边去,在他的旁边跪了下来,“君卿,就原谅了朕吧。朕求你了,朕定然在别的方面对许家做出补偿。”

    季衡想要避开脸,皇帝这下是真的伤心了,“看来在你的心里,许七的确是比朕重要。你为了他,以前在朕跟前什么都能答应,现在他死了,你就恨上朕了,你要为了他,把朕和儿子都不当回事是不是。”

    看季衡似乎是无动于衷,皇帝就满腔怒火,又哀声说道,“你不知道,前阵子,朕听闻你要和林家结亲,娶林家的长女,朕心里有难过,朕除了你除了麒儿,又有什么亲人,朕从来就是孤家寡人,没有谁可以真正相信和放心,想到你要成为别人的丈夫,你会有妻有子,你再不和朕好了,也要将麒儿抛下,朕真的觉得熬不住。”

    皇帝说得哽咽了起来,季衡知道这是他的苦肉计,但是还是忍不住会心软,他在心里叹了口气,感觉心里有颗大石狠狠压着,让他要喘不过气来了。

    他只好伸手搂住了皇帝,低声道,“我没有那般狠心。”

    皇帝于是加示弱,“别扔下朕和麒儿不管。”

    季衡叹了声,心想皇帝这话到底是从何说起,他看皇帝做出副可怜兮兮的样子,只好捧着他的脸,在他的额头上亲了口,皇帝这时候虽然还是副示弱的模样,眼里却有了光,他眸光又温柔又深情还带着可怜和委屈,马上打蛇随棍上,抱住了季衡,在他的唇上回吻了下,季衡要推开他,他就赶紧将他搂紧,狠狠亲了上去,季衡这下有点恼怒地要推他了,却被皇帝就势就压在了榻上,在他的唇上脸上胡乱亲起来,季衡张嘴要说话骂他,马上就被他堵住了嘴。

    皇帝虽然又是恼怒又是可怜,面上也装成个怨妇和小白兔的结合体,但是等将季衡压倒了,别的思绪就抛诸了脑后,只剩下了颗狼子野心,而且还是饿狼,季衡之后想要反抗也是不能了。

    房间里因为烧了暖炉,倒也不是很冷,皇帝对季衡又亲又啃,季衡只剩下了喘气和怒瞪的力气,皇帝却在他身上又摸又揉,甚至拉下了他的裤子,在榻上那逼仄的空间里,硬是将季衡拢到了自己怀里,和他成就了番好事。

    边动他还边说,“你在菩萨面前说要和朕好的,这事不能不算数。不然要被菩萨惩罚。”

    267、第六十三章

    季衡被皇帝好顿揉搓,因为姿势别扭,只觉得腰酸腿软,没想到皇帝得逞次了还不放过他,季衡这下就真的恼了,要从皇帝身上爬起来,因和皇帝推攘,直接从榻上摔在了地上,这下季衡被摔懵了,头晕眼花,皇帝则被吓懵了,提裤子,赶紧从榻上跳下去将季衡抱了起来。

    季衡揉着披头散发的脑袋,又皱眉去够裤子,皇帝这时候自然也不好犯浑了,赶紧替他把裤子穿好,又为他整理衣裳,然后还帮季衡把头发拢在处,又轻柔地为他揉了揉被撞疼的地方。

    季衡在家里并不愿意将头发梳得丝不苟,他头发又又滑,非梳得很紧才能束住,总是扯着头皮疼,所以自己个人在书房暖阁里,也就只是用发带简单束在起披在背上罢了,刚才被皇帝不知怎么把发带扯了,头发披了满肩满背,季衡边整理头发寻找发带,伸手就又不耐烦地推了推皇帝,嘴里嘟囔道,“真是只知道这种事。”

    皇帝从自己屁股底下把季衡那根发带拿了出来,然后给季衡束头发,嘴里却很是委屈,“没有见别的帝王如朕般过得清苦的,朕从没有过过从此君王不早朝的日子,倒是被你说成了只知床笫之欢的昏君了。”

    季衡抬头瞥了他眼,“那你去试试从此君王不早朝的日子不就成了。”

    皇帝赶紧讨好地笑,又在季衡的耳朵上亲了亲,“那还不得被你嫌弃死,再说,你可受不住朕那般折腾。”

    季衡被他说得脸红,到底也没有再说别的,以免被皇帝个劲粘着,只好下了榻起身来将衣裳整理好,说道,“这几日麒儿怎么样?”

    说起儿子,皇帝就个劲地装可怜,把杨麒儿说成了个没有季衡就吃饭饭不香,喝水塞牙缝,玩乐无人陪,睡觉睡不好,总是往殿门口跑去苦等的留守儿童了,还强调道,“他总是走到麒麟殿大殿门口去张望,能够在那里老半天,乳母抱他他也不动,问他在做什么,他就唤阿父,晚上睡觉也总是要先坐在床上发呆,看实在等不到你了,他才愿意趴下去睡觉。”

    季衡也不知道皇帝这话里有没有夸张的成分,在他所想,孩子能有什么记忆力呢,自己只要稍稍狠点心离开阵,他也就把自己忘记了。

    虽然这般想,季衡心里还是十分难受,也并不接皇帝的话。

    他总算将自己的衣裳整理好了,又看向皇帝道,“皇上,您也收拾收拾吧。”

    皇帝穿着常服长袍,蓝色刻丝团龙圆领袍,自然已经有些皱了,季衡还是爱面子,怕人看出皇帝和自己的荒唐,赶紧为他将长袍抚平些,这时候,皇帝又伸手将季衡搂住了,低声道,“夫妻之间不能种下隔阂,朕也不想和你之间有芥蒂,君卿,咱们就算揭过了许七的事情,在别的事情上补偿许家,好吗?”

    季衡虽然心里难过,但是这件事,还能怎么办?

    季衡叹道,“皇上能够记得许达川立过功,也是对许家的恩德了。”

    皇帝赶紧说,“朕会记得的。”

    说到这里,皇帝便得寸进尺指着边林襄的骨灰坛子和牌位说道,“君卿,林家的长女已经过世了吗,你为何要和她成婚。你之前在朕跟前也提也没提。”

    季衡刚才被皇帝通折腾得脑子发昏,此时被皇帝提醒才醒悟过来林襄的骨灰坛和牌位就在房间的另边,他的脸色下子就不好看了,他甚至看了皇帝眼,心想自己刚才怎么就能够任由他施为,若是林襄真有在天之灵,这般看到两人之前那样胡作非为,不知道该会如何想。

    皇帝自然看到了季衡神色的变化,但他面上却是丝毫不变的,方才那般将季衡搂在怀里折腾,在他心里,何尝没有要让这个莫名其妙成了季衡先室的女人看看的意思,若是她真的有灵,看到季衡在他怀里□,和他恩爱缠绵,即使做了鬼,也该识趣地退婚不要纠缠季衡了。

    皇帝拿季衡没办法,但是个死鬼女人,他还是不会怕了的。

    季衡心里懊恼欲死,于是不再愿意让皇帝搂着,自己坐到了榻的另边去,又收拾了被皇帝随便放下的碗,才坐得距离皇帝远远的,即使他伸手也够不到的地方,嘴里则解释道,“从温州到绍兴时,路上遇到王启残部拦截,林襄当时随我同回京,因护我而死了。”

    皇帝知道季衡在从温州到绍兴的路上遇到过贼寇,因贼寇凶猛,人数众,季衡没有要军队护持,只带着两百人的亲卫,是以遇险,亲卫死了人,而且仆人也死了人,连四大死士都死了两个,皇帝听付扬的汇报时,当时是十分震惊的,不过付扬只是说了死的人数,并没有特别提季衡身边这个为他而死的女子,主要是怕皇帝吃醋,故而就含糊其辞了,此时听季衡这般说,才知道这个林家长女竟然和季衡还有这么深的渊源。

    皇帝的触觉神经是十分敏锐的,很快就问,“林家的长女不是在庙中清修吗,为何会随你从温州回京。”

    季衡只好老实交代,“她没在庙中清修,那只是她家人给的理由。她乃是个巾帼不让须眉的女子,知道倭寇海贼劫走的女子回家后不被相邻接受,就想帮她们度过难关,在嵛山岛之战时,她还女扮男装前往过战场,之后随在我的身边做护卫,其武功和聪明才智都是流,可堪大用,我便留了她。之后返京,自然便让她同我起了。”

    皇帝酸溜溜地说,“你们倒是在起相处了很长时间。”

    季衡看着皇帝道,“的确如此,但是她是个光明磊落的女子,我也不是贪色之徒,你以为我们之间会如何。”

    皇帝是酸了,“光明磊落的女子女扮男装到军营里去?朕倒是相信你不是贪色之徒,但是将个女子留在身边做护卫,朕难道还不能起点不满的心思吗。”

    季衡皱眉道,“那你待如何。林襄已经死了,我既然答应了要娶她,就定然不会食言。”

    皇帝道,“你知道朕不能拿你如何。朕在宫里日日想你,夜夜难眠,你却在外既有表哥,又有红颜。”

    季衡被气得起了身来,眼睛都因恼怒而红了,“你什么意思。我没有拦着你宠幸后宫,我自己是身正不怕影子歪,全是你胡思乱想,甚至让付扬对七郎出手。”

    皇帝刚才是气糊涂了才口不择言又把许七郎拉上了,这下他就赶紧冷静了下来,方才孙子都装了才把季衡劝回来,不要刚才都做了白工又倒回去了,皇帝于是赶紧做出苦情状,眼眶也赶紧逼红了,“朕说过只爱你人,自然全是真心,朕说不会去宠幸后宫,便不会去,你这般说朕是什么意思,你不过是信不过朕吗。你要朕将心掏出来给你看才行是不是……”

    皇帝开始了情深深雨蒙蒙的哭诉衷肠模式,季衡最受不住谁来这套,当下就败涂地,皱眉在那里不知道该说什么好,而皇帝则已然成功将话题拉回两人谈情说爱的模式,把什么表哥,什么红颜都抛回模式外去。

    皇帝起身来拉住了季衡的手,又抱住了他的腰,将他搂进怀里,诉衷肠道,“君卿,咱们不说这些了,以后好好在起就行。你要娶林家的这个长女,朕也不反对,反正她已经死了,朕却还是好好活着的,以后朕对你好就成了。”

    而且反正他是皇帝,以后无论如何会让季衡和自己合葬,就让这个林氏闺名襄的丫头座孤零零的坟立着去吧。

    季衡长出了口气,吵架也是需要力气的活,再说之前被皇帝抱着折腾了那么番,季衡也没有少精力和皇帝持续性吵架,此时便软了身段,由着皇帝搂着了,嘴里的话却最严正不过,“那微臣谢皇上您了。”

    皇帝侧头看了那骨灰坛和牌位眼,则道,“什么时候下葬呢。”

    季衡轻轻推开皇帝,又去坐下了,盯着林襄的骨灰坛略微发怔,“总要成婚完,然后再送回兴化老家祖坟去葬下。”

    皇帝也去坐下了,还专门坐到对着林襄骨灰坛的地方去,在心里说,那可真不错,兴化够远的。

    两人又说了些别的,皇帝就又道,“朕回宫去后,就下旨解了季府的禁,只是要有劳岳丈在府中清闲些日子了。”

    季衡则道,“没想到三姐会做出那种事情来,她的生母之后吞金而亡了,父亲因此事大受打击,身体已然不好,致仕在家休养,也是不错。”

    季衡答完,才想到皇帝是叫他父亲岳丈,不由皱了下眉,但是也没说。

    皇帝便道,“朕并不是容不下阁老在朝中,只是,现在季氏族太过风光,朕不得不让他致仕,朕想加封你太子少傅,且定你为太子师,如何?”

    季衡微皱了眉,“太子少傅,我毕竟是年少,如何当得。”

    皇帝道,“甘罗十二岁为宰相,周瑜十六岁为水师都督,你如何不能为太子少傅。”

    季衡却笑了下,“治世和乱世自然不同。乱世能力强悍者上位,治世却必须是要讲礼法的,皇上,您不能总做出格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