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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嫡子身份——许一世盛世江山(小攻皇帝,双性受) 作者:南枝

    担心,大约只是担心,皇帝不是那么拧不清的人。

    季衡守在温泉池旁边,皇帝却没有在这里面,他在另外的房里由内侍伺候着换衣裳。

    过了会儿,皇帝才在众人等的簇拥下进了这间房里来,温泉池里的水汽缭绕起来,房间里光线略显朦胧,又有些热,皇帝朝在温泉池屏风边上得笔直的季衡看过去,只见在这朦胧的光里,季衡大约是热的,面颊绯红,甚至眼睛都蒙着层水汽,他身上依然是状元的喜服,片大红,这身红色衬着他,让他向清华贵气、雅致俊美的容颜带上了说不出的艳色,只是他眼神沉静里带着冷意,有种生人勿进的感觉。

    但他越是如此,越是吸引人。

    皇帝之前和他怄气还怄得头疼,想要给他点颜色看,但是此时又软下心肠来了。

    他又看了眼跟着自己伺候的几位美艳的宫女,总觉得这些人和季衡比,就完全成了不可看的污物。

    皇帝虽然是想要折辱下季衡的,但是此时也病没有让季衡伺候,他面无表情地脱下了浴袍下了水,坐在水里让自己深深地呼吸了次,又垂着头沉默了好长段时间,才翻身趴在温泉池边,仰着头看了季衡几眼,季衡自然不好居高临下地和皇帝对视,就在温泉池边跪了下来。

    皇帝示意了眼池边的巾帕,季衡就将巾帕捧着送到了他的面前去放下了,皇帝要出口让他脱了衣裳下水,但是眼又扫到温泉池边跪着的另外的宫人们,他也无意让别人看到季衡的身体,所以最后只好又打消了这个念头,对宫人道,“过来。”

    于是排宫女里,长得最娇美的那位就身着单薄的衣衫从台阶上走了下去,慢慢游到皇帝的身边,轻轻依偎着他为他按摩身体,季衡低头垂目并不看。

    皇帝却趴在那里盯着他,季衡只当没有发现他的注视,言不发。

    皇帝看了季衡阵子,只见季衡是块石头动也不动,他就突然翻过身来,伸胳膊就搂住了贴住他的这位宫女。

    跟着皇帝来温泉池的宫女,自然是经过精挑细选的,不仅美丽,而且身娇体软,又早就被调/教过了,知道伺候男人的方法,被皇帝这么伸手搂,她就娇娇怯怯又温温软软地贴上了皇帝,柔声唤道,“皇上……”

    皇帝本来很想气气季衡的,被这位娇柔的女子唤,这在别人耳里娇怯又媚惑的声音,此时听在皇帝耳里,却像是道惊雷,将他惊醒了过来,心想,我这是在做什么呢。

    他又将那宫女推开了,并且低声道,“上去。”

    宫女被皇帝推得差点呛了水,她身单薄的轻纱衣裳,在水里泡,自然是穿了同没穿个样子,身体被黏在身上的衣裳勾勒出来,显出娇嫩白皙的肌肤,和曼妙的身体曲线,她愣了下,想要再拉拉皇帝,皇帝却眼神凌厉地瞪了她眼,她被吓了好大跳,只好赶紧游开了,又上了温泉池。

    这时候,皇帝的声音又传过来,“你们都出去。”

    宫人们应是之后便往外鱼贯而出,季衡也跟着要往外走,皇帝朝他吼了声,“季衡,你留下。”

    皇帝已经气得不叫季衡的字了,季衡只好停下了脚步,回头看了皇帝眼之后又走回了原来的位置去跪下。

    而那位下过水的宫女,则是走在了最后,她没敢回头看季衡和皇帝,心里却是有些委屈的。

    出了温泉池所在的房间,那位全身湿淋淋什么也遮不住的宫女想要去换身衣裳,却被在边的柳升叫住了。

    宫女赤着脚走着小脚步到了柳升的身边去,弓着身子恭恭敬敬地道,“公公,柳姝谢公公的大恩,只怪柳姝蒲柳之姿,并不能入陛下的眼。”

    柳升叹了声,道,“不是你不好。以后些眼色就好了。你下去吧。收拾收拾,会儿还要再伺候皇上呢。”

    柳姝又道了谢,这才躬身退下了。

    柳升心里是感觉十分复杂的,皇帝对季衡的情意,跟着皇帝的他恐怕是最明白不过的,皇帝到如今,完全是因季衡而喜而悲,而愤怒而焦躁了,皇帝还没有及冠,没有及冠,其实在民间就还算不得大人,这么还不是个大人的人,喜欢上了个人,但是又不可得,受此牵制,其实是十分容易理解的事。

    柳升虽然也觉得季衡很好,而且季衡帮过他些忙,他也感激季衡,只是,在他心里,自然皇帝是重要些的,看到皇帝因季衡受到煎熬,他心里对皇帝不得不了心疼,希望皇帝看上别人。

    皇帝人从浴池里起来了,他浑身赤/裸,虽然穿着衣裳的时候,他看着已经完全是个大人的样子了,感受不到任何点稚嫩,但是这么袒/露出身体的时候,依然能够感觉得到他的身体带着少年气。

    季衡因为是跪在地上的,所以皇帝走到他的身边,他微微抬头,视线正好在皇帝的腰间,皇帝伸手从椅子上拿了浴袍展开披上,浴袍翻动之间,季衡看到了皇帝那已经半勃/起的器官,已然是成年男子的硕大尺寸和威风凛凛,季衡赶紧垂下了眼睛。

    皇帝在季衡面前蹲了下来,这样依然是比季衡的视线高些的,他盯着季衡的眼睛说道,“你知道朕拿你没办法,所以总是这幅样子。”

    季衡低低说道,“微臣不敢。”

    皇帝突然伸手,手指捏住了季衡的下巴,将他的脸抬了起来,恶狠狠地道,“你没有什么不敢的。”

    季衡只是静静地看着他,并不反驳,也没有承认。

    皇帝和他对视了阵,季衡的眼睛太漂亮,那长长的黑黑的眼睫毛,映衬着双深潭似的眼瞳,眼瞳那么黑又那么纯粹,微微翘起的眼尾,勾勒出夺人心魂的弧度,皇帝觉得自己身体里的热血又有要沸腾起来的趋势,而季衡依然是清清淡淡的表情,他知道自己是又输了,他在季衡面前,就从来没有赢过,只好放开了季衡,然后说道,“你陪朕喝两杯就走吧。朕知道你想走,你现在离开这里,还赶得及进城。”

    季衡还是那副平静的模样,道,“谢皇上。”

    皇帝走到门口去让柳升拿酒进来,季衡也从地上起了身,皇帝坐在了窗户边上的榻上,季衡看他只是穿着单薄的浴衣,怕他冷到了,就又臣子本分地去拿了件厚的外袍,走到了皇帝身边去奉上。

    皇帝看着他捧过来的外袍,怔了下才伸手接了,却又并没有穿,只是放在了腿上,说,“坐下吧。”

    季衡道,“皇上,您知道,我的忠诚,我的生都只奉献给您。只是爱情和身体不行,微臣谢您的谅解。”

    皇帝并不想谅解,所以也不说话,只是指了指榻上另边的位置,季衡在心里叹了口气,心想等皇帝熬过了这少年时期,等他再长大,对爱情已经没有什么需要,也不觉得爱情美好神秘的时候,自己和他之间想来也就能够作为平平常常的臣子了吧。

    季衡面色沉静地在榻上去坐下了,是丝毫情绪也不在皇帝面前显出来的。

    柳升亲自端了托盘进来,里面是壶美酒和两只酒杯,他低眉敛目地将酒杯和酒壶都在榻边桌子上放好了,然后又将托盘放到了另边去,在季衡要起身执壶为皇帝斟酒时,柳升又回来了,亲自给两人斟酒,还问皇帝,“皇上,要送些下酒的菜色么。”

    皇帝却道,“不必了。”

    柳升为他斟了杯,他拿起酒杯就口喝了,又快又干脆,看着季衡的眼神却是深沉难辨的。

    他的确是被季衡逼到了绝境,季衡也知道自己和皇帝之间的关系在绝境,所以他明白自己这时候是丝毫不能露怯的。

    柳升看皇帝喝这么急,则是愣了下,然后给季衡斟满后,才又给皇帝斟满了。

    季衡端起杯子要对皇帝祝酒,皇帝却是不理睬他,端着酒杯就又是杯。

    看就知道他是要喝闷酒了,季衡想要劝句,却发现自己无词可劝,这个时候劝,倒显得十分矫情。

    于是,他也端着酒杯口喝了下去。

    皇帝的酒量,季衡是不知深浅的,在各种宫宴上,皇帝从来没有醉过酒,最是微醺。

    但季衡知道自己的酒量,最壶。

    不过,当他将那杯酒干干脆脆喝下去时,就突然觉得自己有些头晕目眩,他惊讶地看了柳升眼,柳升还是那个低眉敛目的样子,又给皇帝斟了杯,皇帝也不看季衡,又将拿满满的酒喝了,他是想要做个决断的,大约不是和季衡做决断,是和他自己。

    只是没想到这杯酒还没喝完,季衡那边突然咚地声,他已经软倒在了榻上。

    皇帝惊讶地看过去,然后看了柳升眼,柳升迎上皇帝的目光,马上跪了下来,道,“皇上,季公子虽好,但是也不过是个人而已。皇上,您贵为天子,后宫佳丽三千,难道真就抵不上他吗。”

    皇帝盯了柳升眼,已经起了身,伸手去摸了摸季衡的面颊,又探了探他颈上的脉搏,发现季衡没事,才问柳升,“你给他喝了什么。”

    柳升是副因为此事即使被皇帝厌弃也不悔的忠仆表情,对着皇帝磕了三个头,才说,“是找翁太医开的迷魂药。方子和药都在。翁太医说这个药对身体无碍,反而有让人精神放松的效用,对季公子的身体只有好处。”

    皇帝目光转到昏迷在榻上的季衡身上,他当然并不会全信柳升的话,不过他却是知道柳升的意的,柳升既然都准备了这个药,也不知道他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就想着这个主意了。

    皇帝盯着季衡看了阵子,就伸出了手,手指从他如画的眉目上瞄过,在阵面无表情的细思之后,他伸手将季衡抱了起来,柳升依然是跪在那里,看皇帝将季衡抱着往里间去了,他才赶紧起身来,知道自己这是做对了。

    里间是间豪华的卧室,对比起勤政殿里卧室的严肃死板,这里的卧室里轻纱曼妙,层笼着层,那张巨大的龙床放在屋子的中间靠北方,且是张柱子床,除了床头,另三面都可以将床帐挂起来,由此可见此床的作用,也并不只是用来规规矩矩睡觉。

    而此时,明黄色的床帐皆是挽起来的,皇帝顺顺利利将季衡放上了床,然后身子就倾了上去,他手开始解季衡的腰带,手就托起季衡的头,手指将他头上的玉簪拔了下来,然后拿下了玉冠扔到边,又拉下他头上的发绳,季衡的满头青丝于是泻而下,从皇帝的手指间凉凉滑滑地划过,如同瀑瀑布,流到了皇帝的心里。

    皇帝并不是个惺惺作态的人,所以既然都把季衡放上床了,他也不会继续压抑那要冲破他身体的欲望,他两只手齐上,将季衡的外裳脱了下来,因为天气已经渐热,季衡里面只穿了层里衣,里衣洁白,裹着他修长匀称的身体,其实季衡的身体并没有女人那么曲线毕露,不过皇帝却也是激动得心脏乱跳,面颊绯红。

    他的皇帝的威严仪态,都被抛诸脑后了,他现在就像是个在发/情/期的雄兽,又守着天地间唯的只能够和他匹配的雌性,所以他无需压抑,只需要释放本能地作为,让他们成为天地间这唯的对,因为是唯,所以其他的切,都是不需要考虑的。

    因为宫里的女人很,大家都在等着他争抢着他赐予种子,所以皇帝对于这种男/欢/女/爱,只觉得是种撒种子的交/配,他因为被太后念叨得反感,所以向是没有兴趣的,但是此时只是将季衡的里衣衣带解开,以此看到了季衡雪白的身体,他就激动得要控制不住了,他用自己□因为激动而硬得发痛的器官在季衡的大腿上磨蹭,又将季衡的里衣彻底扒掉了。

    季衡无声无息地躺在那里,面颊上却微微泛了红,皇帝看他白玉般的脸上如同晕染上了胭脂,漂亮得让他心尖疼,他就放弃了去拉季衡的裤子,俯□结结实实地吻上了他。

    这也并不是温柔的吻,他含住他的嘴唇,又舔又啃,然后又好不容易捏开了他的嘴,让舌头长驱直入,勾引住他的舌尖,扫过他的口腔,他几乎是想将这个人就这么吃下去,皇帝吻得如痴如醉,在要喘不过气来的时候才抬起头来,目光转,看到了无声无息地奉了个托盘进来的柳升,柳升将托盘在床头的柜子上放下,里面是各种用具,其实他觉得自己不说,皇帝也该知道这些东西要怎么用,因为他亲自给皇帝收过几本龙/阳之欢的画册,都是宫中流传下来的,是宫廷画师所做,里面画得十分详细,几乎是纤毫毕现,而且是各种姿势各种□手段,都有详细解说,柳升想,皇帝读了那么,不可能不知道这男/欢男/爱的注意事项和诀窍的吧。

    皇帝看到了柳升,就突然伸手将季衡被脱下去的衣裳拉了过来,把他遮住了,又朝柳升发脾气道,“出去。”

    柳升被皇帝吓了跳,赶紧就忙不迭地出去了。

    皇帝见房里没人了,但他也被柳升提醒了下,所以就起身亲自将床帐全都放了下来,窗户外面太阳落山红霞染红了西边天空,房间里光线却是有点暗了。

    皇帝冷静了下,才慢条斯理地将季衡的裤子脱了,然后拿过只软枕垫在了他的腰下,探下头去仔仔细细研究季衡双腿之间的密地。

    距离上次看到,也才过了半年,不过上次是片鲜血,这次却是洁洁净净,皇帝又有些要控制不住心情的激动,用手指寸寸地点点地抚摸,甚至低头在他那无暇白玉般的大腿根处狠狠亲了两口,又用鼻子碰了碰他那缩成团的男性/器官,觉得这套东西也是清清秀秀的十分可爱。

    不过大部分时间,他还是在不断用手指抚摸揉弄他后面那道口子,季衡还是睡得沉,只是面上绯色越发晕染得开,连耳朵都红了,白腻得如同凝脂般的身体上也开始泛上些粉,皇帝知道他不仅是被自己揉搓的,大约柳升那药里,也有些让人动情的药物在。

    皇帝拿开自己湿淋淋的手指,然后又在季衡平坦的小腹上亲了口,这才将自己身上的那件浴袍脱了,□的昂扬已经要热硬成了根铁棒,顶端也泌出了汁水,他这才分开季衡的双腿,将自己的龙/根楔入他心心念念爱得辗转反侧的这个人的身体里去。

    他知道季衡要生气,但是他现在不想在乎这个。

    床上被褥柔软,皇帝怕季衡第次承受不住,就尽量慢些,又低下头在季衡的胸口亲吻,手揉摸着他的腰线,季衡穿着衣裳显得纤瘦非常,这样子光溜溜的,摸上去却是通身柔软,骨骼上是层柔软的肉,而且搂住他的背,他也像是没有骨头样软,皇帝想,所谓柔若无骨,也就该是这样了。

    皇帝能够清清楚楚感受到季衡处子之身对他的阻挠,他不用些力几乎是寸步难行,但是用力,季衡势必就要十分疼了,厚厚的被褥垫在季衡的身下,皇帝搂着他亲吻着,然后腰部用力,直直冲了进去。

    之前直没有任何声音的季衡这时候低低地哼了声,眉头皱了起来,连眼睫毛也轻轻颤动了起来,皇帝也轻哼了声,然后开始了动作。

    季衡迷迷糊糊地醒了,随即□的疼痛让他无所适从,虽然无所适从,但他依然是晕晕乎乎的,并不知道这是怎么了,他在片迷茫里睁开了眼睛,世界轻轻晃动着,个热乎乎的急促的呼吸呼在他的面颊上,他费了些力气去辨认这和他近在咫尺的人,然后在阵茫然之后,明白了发生了什么事。

    季衡睁大了眼睛,只是眼神依然迷离,定定地将皇帝看着。

    162、第三十章

    皇帝发现季衡醒了,他对上了他的眼睛,但是毫不心虚地看着他,又沿着他的面颊亲到了他的眉心上去,又吻了吻他的眼角,然后低声道,“君卿,你疼吗?”

    季衡紧皱了眉,他没有力气说话,只是想要挣开皇帝的束缚,虽然他尽量用了自己的最大的力气,结果却是连手也抬不起来。

    皇帝看季衡皱眉,知道他必然是疼的,不过这时候心疼也已经来不及了,他咬了咬牙,又狠狠动了几下,在片激动得目眩神迷的快/感里,将他也不知道到底攒了久的龙/精尽数射进了季衡的身体里。

    皇帝时也有些脱力,在回过神后,他才红着脸又去亲吻季衡,季衡却有了点力气要避开他,动了动脑袋不要他亲,皇帝却是锲而不舍的,不仅亲了他的嘴,之后还含住他的耳朵又亲又吮,季衡面色红了,眼睛也红了,皇帝慢慢退了出来,又伸手轻柔地抚摸他的□,又跪起身子仔细检查了季衡的下/身,发现有不少血流出来,他的手指上也染上了血,他将染血的手指拿给睁着眼睛的季衡面前去,季衡只是看着,虽然面色绯红,眼睛泛红迷离,神色却是种认命的平静。

    皇帝看他这样,有瞬间的后悔,但是这后悔真就只有瞬间,紧接着就被他心底的满足,激动,爱意,还有又蒸腾起来的□所掩盖了。

    他在床头坐下了,又将季衡抱到了自己的怀里来,季衡是有挣扎的,但是他身上的药效还没有过,所以挣扎的力气几乎忽略不计。

    皇帝搂着他,又在他的唇上亲了亲,说,“君卿,咱们这是成了夫妻了。”

    季衡冷眼瞥了他眼,就将视线放到了床帐顶部去,床帐顶部绣着祥云和龙凤,龙凤你追我逐,在祥云里似乎是在欢喜地调/情,季衡嘴唇动了动说了句话,皇帝没听到他说的是什么,就将嘴唇贴到他的唇角去,问道,“你说什么?还是疼吗?”

    季衡又说了遍,却是很苍凉的声音,“你满意了吗?”

    皇帝这下听清楚了,于是愣了下,对上季衡冷清清的眼神,他只好转开了眼,将脸埋到季衡的颈子处去,在他的肩颈上亲了亲,然后顺势又将季衡按在了被褥里,他则是覆上了季衡的身体。

    季衡感受到皇帝下身那热烫硬挺之物又抵上了自己的大腿根,他刚才的认命的镇定又要被打破了,声音突然大了点,“不……不要……”

    皇帝发现季衡的身体在颤抖,他撑着身子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然后伸手摸了摸季衡的面颊,道,“放心,朕知道你疼,不会再要你了。”

    季衡还是颤抖,直直瞪着他,“让开。”

    皇帝却不让,反而俯下身又亲了亲他的鼻尖和嘴唇,说,“朕说了不会再要你,就会言九鼎,不会出尔反尔。”

    季衡摇着头,意思是我根本就不相信你。

    皇帝又觉得委屈了,他正当欲望最强烈的年龄,又是和最爱的人滚在床铺里,就这么简简单单地做了次,除了激动太过和照顾季衡是第次担心他太痛外,就完全是如猪八戒吃人参果样,知道这是等的好东西,却囫囵下子就吃完了,完全没有细细品味其中的真味,想吃第二只那是定的,但他却要压下这样的欲望,而季衡竟然还不相信他。

    皇帝从季衡身上起了身,坐起后就直接又搂了依然是软弱无力的季衡到怀里,伸手抓住了他的手,季衡的手软,而且此时热乎乎的,皇帝握住他的手,心里就能阵悸动,他用季衡的手握住自己的男/根,就开始动起来。

    季衡气得有些头脑发晕,但是却是觉得身体里烧着股小火苗,就直这么将他烤着,让他身体说不出地焦躁难受,而且□像是被撕裂地很疼痛,让他也很是不知所措。

    皇帝边用季衡的手揉搓自己,边又亲吻季衡的耳根颈子,又过了会儿,他就泄了季衡满手,而且很沾染到了他的腹部胸口,皇帝拿过边的衣裳将季衡的身上的精/液擦干净,这才又说,“这下你相信,朕不会再要你了吧。我知道你疼,让你那么疼次就够了,朕知道心疼你。”

    他这么说着,又开始对季衡又亲又揉起来,季衡直就是觉得软绵绵的,被皇帝这么满身地亲和揉搓,他倒是觉得身体的焦躁得到了些缓解,他也在这说不出是好是坏的感觉里又昏沉了过去。

    窗外的晚霞已经早退下去了,暮□下来,渐渐加深,房间里已经变得非常昏暗,床帐里几乎要完全看不清了。

    皇帝对着季衡闹了这么久,他虽然依然是亢奋着的,但是房里已经没有了光线,他便也感觉到了点困倦,于是将季衡搂进怀里,又将被子拉起来,将两人裹在里面,就这么睡了过去。

    柳升次到里间门口去听了听房里的动静,此时房里是完全安静下来了,柳升才让将这个温泉居里的灯点起来,这样,里间里也有了些光亮。

    皇帝没有睡久就醒了,季衡受药物所迷,之前虽然被痛醒过次,但是后来又睡着了,枕在皇帝的臂弯里,却没有那么容易醒了。

    温泉居里的床也的确可以睡,但毕竟没有正经的卧室里睡着舒服,而且这里毗邻温泉池,湿气重,并不适宜季衡的身体,皇帝于是就只好起了身。

    他将季衡放好,披上了浴袍后,就到门口小声叫了柳升,柳升赶紧应了问有什么需要,皇帝让人进来伺候他穿戴,却不要人去打搅了床上的季衡。

    在轻手轻脚几乎无声地穿戴好后,皇帝让人出了房间去等待,自己则挽起了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