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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宝未成年(肉) 作者:无
儿就不疼了。
我骤然清醒了,无力地摇头,迸出眼泪。
舌头和嘴里的敏感带却被江学长安抚,身前两粒红豆也被轻轻揉捏。而汪学长抚摸我颤抖的后背,在后腰那里反复揉搓,舔上我的耳朵,沙哑的声音说,宝贝,我要伸到里面了。
缓慢地他摩擦着江学长的鸡巴,拓开了我体内现有的甬道,摩擦挤压带来的愉悦,使两人同时发出舒缓的长长的叹息。
就像注射样,汪学长那根长而粗的鸡巴,就这样推进、深入我紧窒的体内。
我浑身冷汗,睁大眼睛,看着面前江学长舒爽忍耐的俊脸,颤抖抖地小声抽泣。
他终于松开我的嘴,啄着我的眼泪,沙哑地问,宝贝,疼吗。
我无力地轻轻点头,冷汗顺着鬓角滑落,紧着鼻子,细细地哼唧,疼。
学长舔着我的鼻梁,好像要熨平那里的小皱褶,沙哑地说,这是惩罚,因为你是个淫荡的坏孩子。
我把汗湿的头顶在他下巴上磨蹭,细细地呻吟,但是我要疼死了。
他呵呵地低笑,吻着我的头发说,不疼就不是惩罚了,对不对。
我轻轻点头,虽然不知道学长为什么要惩罚我。
终于汪学长那肿胀粗壮的鸡巴在我体内,与江学长到达了同样的深度。
他搂紧我的后腰,舔着我的脖子,含糊不清地说,宝贝,啊,真紧,真热。
两人商量好似地喘着粗气,你出我进地起抽插起来。我颤抖着把江学长的手指和汪学长的手指起含进嘴里,细细地咬着。真,疼呀。不过,听着两个学长那么舒爽的呻吟,粗重的喘息,心里有种甜甜的满足。
这边的动作把小憩中的陈学长吵醒,他转过来,看到两根大鸡巴同时抽插我的嫩穴,可能是很震撼,他楞了下,迟疑地说,这也行嘛,会不会弄疼阿宝。
江学长享受着紧窒与摩擦带来的双倍快感,眯着眼,梦呓般地说,不会,阿宝会乖乖地忍着,对不对。
我靠在学长下巴上轻轻点头,江学长做什么我都不会拒绝,连象征性的反抗都不会。
他吻上我的额头,轻飘飘地说,真乖,学长最喜欢乖孩子了。
慢慢地,他和汪学长把我夹在中间,了起来。抱着我抬轿子似地抬起、放下。我乖乖地搂住江学长的脖子,任由汪学长亲吻我的肩背。
陈学长无力地摇摇头,说,你们悠着点玩,别玩坏了。于是头蒙着被,不再看这边。
不知过了久,总之,穴口麻麻的,不是很痛了,满涨的充实感代替了疼痛,前列腺被无休止地抽插动作,蹭过,疼地麻木,爽地升天,身体渐渐发热,无力又情不自禁地呻吟起来。
这次换作汪学长面对着我,他低头咬着我胸前的红豆,低声“啊~啊”的呻吟,眼睛失神地睁着,汗水从额头滑落,性感又青春。我啄着他的嘴唇,说,汪学长,我好喜欢你。
江学长从身后亲着我的脖子,舌尖由脊椎顶部开始下滑,痒地我浑身颤抖,却是从头皮发出的酥爽,我仰着脖子,找到他的嘴唇,亲了上去,软软地说,江学长,我好喜欢你。
两个人动作快了起,“呵~哦”地低声呻吟着,终于几次几乎要摩擦出火的快速动作后,两人突然齐拔出,低吼着,两股子弹似的精液从哆嗦着敞开的马眼中激烈地喷射到我汗津津的脸上。睫毛、脸蛋、嘴唇上布满精液,我闭着眼,舔着嘴唇,软软地说,真苦,我想吃冰激凌。
35
第二天我慢腾腾地往教室走,用了晚的小屁屁虽然没有受伤。但还是有点木木地疼。
进了教室,眼就看见阿宁在跟我招手。我飞奔了过去,搂住他不好意思地说,对不起阿宁,我昨天被弄糊涂了,忘记找你了。
阿宁垮了下我的鼻子,气哼哼地说,正好找你算账。
我摇他的手,说,不要嘛,我赌赢了,最不追究你了。
阿宁细长眼睛瞥着我,水盈盈地,真好看。
我趴在桌子上,小声问,那个帅哥没把你怎么样吧。
阿宁哧了声,说,你知道他是谁?
我摇摇头,睁大眼睛。他左右看了看,小声跟我说,夜皇你知道吗,唉,问你也不知道,就是a城最大的地下夜总会。
我点头,说,知道了,但是那跟那个帅哥有什么关系。
阿宁瞪我眼,说,他是夜皇的no.1,牛郎。
我张着嘴,眨眨眼,回想那个帅哥的样子,记不清了,可惜。
哇,我轻呼,说,那你不是占了便宜,你被no.1的牛郎睡了哦。
阿宁瞥了我眼,哼哼说,跟我睡也得要钱,不比他便宜。
我闭上嘴,继续揉我的屁股。
阿宁个人哼哼地笑,过了会儿,胳膊肘子拐着我,说,哎你怎么不问为什么笑?
我点头,问,你为什么笑。
他翘起嘴角,眼睛流光闪,说,知道不,尹学长住院了,车祸,摔断了腿。
我张大嘴巴,惊讶地说,你,你不喜欢他了吗,这么幸灾乐祸。
他高深莫测似的摇摇头,说,非也非也,我的机会来了,牛郎号教我的,爱是做出来的。
我想了想,感叹,这句话真有道理。
8点刻,医院谢客后,我们穿着cosplay的护士服混了进来。找到了尹学长的特护病房,确定尹学长在睡觉后,推门进入。
只有展夜灯亮着,屋里比较暗。
昏暗中依稀可见,尹学长额头上贴着胶布,眉头轻皱,可能还是有点疼痛。只脚被打着石膏,高高吊着。
阿宁走过去,冰凉的手指摸上学长光洁的脸颊,声不响。过了会儿,阿宁才鼻音很重地,轻声地说,我终于有机会这么仔细看他了,他跟以前没怎么变,鼻子还是这么高,眉毛还是这么浓,你看他这颗痣还在呢。
他自言自语似的说着,忽然,尹学长嗯了声,翻个身,皱眉嘟囔着,好吵。
阿宁赶紧闭上了嘴。我拉他,轻声说,要不咱们走吧,尹学长睡觉好轻。
阿宁坚定地摇头,说,不,我想和他做。
我抓抓头,说,那,我去找找安眠药给他吃?
失神的阿宁轻轻点着头,我叹了口气,推门而出。
向下拽拽裙子,因为是cosplay的,所以裙子比较短。我仔细看着门牌,敲敲门走进了值班医生办公室。
幸好里面只有位戴眼镜的年轻医生,正在低头写东西。
我吞了口吐沫,模仿大人的声音说,“医生,xx室的尹学长睡不着”我愣住,抿着嘴,还好这时医生又低下头。我接着说“嗯嗯,他睡不着,需要安眠药。”
医生听完了,抬起头,眼镜反光下看不到眼睛。似乎是在上下打量我,悠悠地问,你新来的?
我连忙点头,说,是新来的。
他低下头,继续写,语气平淡地问,大?
我战战兢兢地说,18。
他哧了声笑了出来,说,嗯,好,过来,我给你开。
我吐了口气,轻轻走了过去。
医生很快开好了单子,交给我。我礼貌地接过去,行了个礼,转身要走,却被医生拉住了裙角。
他掀起角,啧啧几声,笑着说,护士裙真短,白色内裤,嗯,可爱。
我扯了裙摆,红着脸,低头说,那个,我走了。
医生抓住我的胳膊,笑着说,看你新来的,肯定不知道药放在哪里,我好人做到底,带你去吧。
我想了想,扯起嘴角,笑着说,嗯,麻烦你了。
他在前面带着路,领着我走进件没有标记的门,然后开了门,点了灯。把把我拉了进来,压在门上,锁上了门。
我愣住了,隔着短裙个硬挺的粗壮的鸡巴真顶着我的屁股,上下地磨蹭。他含住我的耳垂,嘟囔着说,夜皇的服务真好,这是个可爱的小护士。
又是夜皇?哎,不对,我挣扎起来,叫着说,我不是夜皇的,我知道夜皇,但我不是那里的,我是来要安眠药的。
医生伸着脖子,吻上我的嘴,含糊不清地说,好,你不是,你是纯情小护士,护士就要听医生的话。
说着解开裤子,硕大坚挺的鸡巴跃而出,钻进了我的短裙里。流着汁液的龟头,磨蹭着我的屁股。他沉醉似的咬着我的脖子,说,哦,真滑。宝贝,我们速战速决好吗。
我满脸通红,那根肉肉温暖的鸡巴摩挲着我的敏感的屁股,激起阵阵战栗,他结实的身躯压着我,手上下抚摸我的大腿。
很刺激很到位的前戏,但是,最后丝清明的我大力摇摇头,软软地说,不是,不行,别~。
医生不容我抵抗,向侧边拉开我的内裤,那根鸡巴就划着我的臀沟,热烘烘的喘息落在我脸上,我红着脸,小力气地推着他。
他笑笑,只手摸上了我的前胸,忽然变了色,拉下我的内裤,看,操了声,说,你,你是谁,怎么是个男的?
36
我扯好裙子,撇撇嘴说,我本来就是男的!
靠着门好了,看他。他穿着白衣,从裤子拉链中伸出直高翘着的大鸡巴,哇,羞羞脸,不穿内裤吼。
他连忙合拢白衣,皱着眉头说,你不是夜皇的?
我红着脸,不耐烦地跟他说,当然不是,说了好几遍了!
他挠挠头,硬梆梆的鸡巴在白衣下鼓出个大包,扯了个笑容,说,抱歉,我以为是朋友给我的生日惊喜。
我眨眨眼说,你今天过生日哦。
看到他点头,就露出小虎牙,笑着跟他说,那生日快乐。
他眼镜下的眼睛有些失神,自嘲似的笑着,摇摇头说,别再勾我了。
又指指下面,眨眼说,收不回去啦。
我吃吃地笑,点头,说,好,我不勾引你了,对了,我是来要安眠药的。
他仔细看着我,侧头笑了下,说,算了,我帮你吧,看你这个小屁孩也做不出什么坏事。不过要稍等,等我这个消了。
我点点头,倚着门,眼睛滴溜儿转,不知道该放在哪里好。
医生挺着下身的鼓包,在我的面前。仔细看他长得挺帅呢,嘴唇好看,眼睛其实也不小,看起来很干净很斯文。
他忽然下子两手撑住门,把我罩在阴影里,邪邪地说,不要这么看着我,很危险。
我瞪大眼睛,红着脸,点头,小声呐呐地说,你要不要用手弄下,下去地会比较快。
医生贴着我的耳朵,热气喷在敏感的细绒上,让我痒痒地浑身颤,他说,你长得可真漂亮。
我点点头,小声嘟囔说,谢谢。
他笑了出来,左手仍然撑着门,右手捋着那根肿胀的硬鸡巴,上下套弄。
他热热的喘息,都呼在我的耳朵、脖子上,好痒。于是侧着头,想躲开,却被他左臂拦住,他含糊不清地说,别动,小朋友,嗯,你真好闻。
我脸红心跳,两手背在后面,老老实实直,由着医生闻我的脖子。他没力气似地贴着我,下面律动的鸡巴,总是碰到我的裙子。
喘息也越来越快、越来越粗,眼光迷离地吻上我的脸颊,嘴唇蹭来蹭去的。
他热热地呼吸和下面那个热烘烘的肉棒,让这个密闭的小空间骤然升温不少。
过了会儿喘息着,断续地说,小朋友,帮我,帮我动下。
我红着脸,大眼睛扑闪扑闪地看着他,糯糯地问,嗯嗯,要怎么帮。
他吻着我的耳垂,小声说,手伸出来。
我乖乖地伸出右手,由着他摩擦地有些发热的右手拉着我,摸上那个肉乎乎、硬邦邦的鸡巴。龟头上的小嘴里正溢出亮晶晶的粘液。我攥住它,上下滑动,从头到根,再由根到头,颤着声,问,这样对吗。
他左臂搂住我的后脑,右手捧住我的头,吻上了我的嘴。含糊不清地说,对,嗯,就这样,再快点。
他在我手心里挺着胯,前后耸动,热烘烘的喘息喷在我的鼻子上。我红着脸,手掌紧紧环住他的大肉棒,随着他的动作前后套弄。
两颗精囊带子,鼓得圆圆的,前后晃悠着,发出劈啪劈啪的声音。我不禁伸出左手,将他们托在手上,好大,只小手托不动。我轻揉着两颗蛋蛋中间,肉呼呼,沉甸甸的,里面收缩着,越来越硬。
他含着我的舌头,闷声呻吟着,加快速度挺动胯骨,终于几声急促的喘息过后,低吼着,扑地从敞开的马眼喷出道白光,直直地激射在我白色的护士裙裙摆上。
他亲着我的脖子,有些疲软的鸡巴仍在我手里抽动着,沙哑着声音说,嗯,真舒服。
我捏了捏手上的肉棒,沉甸甸地烫手,小声说,那个,可以松手了吗。
他直身子,捋了下龟头,把鸡巴塞回西裤里,扣上白衣的扣子。又递给我盒纸巾,笑眯眯地看我。
我扯出纸,擦着裙子,白呼呼的精液已经变透明了,擦干了回去晾下应该就好,就是可能会有气味。
我放下裙摆,还是湿湿的小片,凉凉地沾着腿,我红着脸小声说,那现在可以给我药了吗。
37
医生定要和我起去尹学长的房间,进病房,昏暗中,阿宁从尹学长身上抬起头,水盈盈的眼睛亮亮地看着我们。
我把食指放在嘴前嘘了声,小声说,医生来帮他打睡觉的针。医生示意着,摇晃了下针管。
阿宁点了头,又俯身下去舔吸尹学长的鸡巴。我听见医生有些变粗的喘息声,脸下子红了。
尹学长好像很舒服,在高超的吞吐技巧下,鸡巴已显出傲人的尺寸。微弱的黄色灯晕下,他眉毛舒展,嘴唇半启,发出嗯~啊呻吟。睡梦中的学长,手慢慢滑上自己鸡巴上,却恰好摸到阿宁的脸。
他惊呼声,下子睁开眼,乌亮的眼睛与阿宁视线相对。
幸好,医生及时扎入针头,学长眨了几下眼,又平缓地睡去。
阿宁拍着胸脯说,吓死我,谢谢啦医生。
医生笑着说,小事。你也是男的?
阿宁点点头,手指揉捏着学长的鸡巴。
医生眨眨眼,笑着说,你这样他肯定会醒,下次想要做就来找我,我给他打针。
阿宁仰头问,那他还有反应么?
医生笑着,眼镜后的眼睛看不清楚,说,有,因为睡眠中快感会降低,所以坚持的时间会久,好好享受吧。
医生打开了灯,白色荧光灯,切被照地清清楚楚。
阿宁正跪在病床上,亲吻、抚摸着尹学长敞开的病号服下赤裸的肌肤,结实的胸膛被阿宁虔诚地深情地亲吻。
他丝毫不介意我们的观赏,褪去护士裙和里面的内裤,分开双腿,跪坐在尹学长身上,赤裸的背影雌雄莫辨。
手捧住学长的脸,深情地亲吻,由额头到下巴,滑过紧实匀称的前胸,和结实窄紧的腰腹,抵达下身。将学长稍微萎靡的阴茎含入口中,浑圆的屁股高翘着,像只水嫩的桃子。
医生温热又有些颤抖的手,覆上我的短裙,摩挲着。
我仰着脸看他,那双充满情欲的眼睛从眼镜后面看着我,接着扶住我的后脑,低头吻我的嘴唇。
我接受了他的吻,红着脸,含糊不清地说,你,你不要值班了吗?
医生摇摇头,手滑进我的裙子,柔声说,稍呆会儿没事。
我低头,脸红地像个苹果,支支唔唔地说,我是个男的,不是女的。
裙子里的手拉扯着褪下我的内裤,抓着我的臀瓣轻轻揉搓,他舒了口气,咬着我耳朵,沙哑地说,男孩子,玩玩也不错,而且你还这么可口。
我愣住了,推着他,睁大眼睛说,玩玩?
他抽动嘴角,挤出个笑容,讨好地说,小天使,你真可爱,让我再亲亲。
我转过头,硬硬地说,我不想跟你玩。
医生笑着说,怎么生气了?
我点头,走到窗户那里不理他。
这时,尹学长的大肉棒已经被阿宁舔地又硬又直,龟头的颜色粉嫩嫩的,看就是很少做爱的人。
阿宁旁若无人似地,沾了吐沫,揉弄自己的穴口。然后轻轻地扶着尹学长的鸡巴,用力坐,粗大的龟头“扑——滋”声,挤了进去。
阿宁皱着眉,仰着头,发出疼痛的呻吟。舒缓下后,又慢慢地向下坐,直到硕大的鸡巴完全进入甬道,他才呼出口气,趴在尹学长的小腹上。
很刺激,很诱人的画面,我想起被大鸡巴顶入那种又爽又痛的快感,脸慢慢热了,屁股也开始有点痒痒的。
这时,医生从后面搂住我,吻住我的脖子,硬邦邦的鸡巴又放了出来,蹭着我的臀沟,沙哑地说,怎么样,我这根大家伙等着操你呢,小弟弟。
我浑身软软的,侧身倚在墙上。
虽然我很想做,但是忽然间很厌恶这个医生,面前的阿宁正在与自己喜欢的人做件神圣又快乐的事情,而他却把这个当作玩玩?是,虽然我经常也玩玩,但是,就是不样!
我摇头,推开他,硬硬地说,我才12岁,你这样做犯罪的。
医生哧了声,说,那你不怕我叫人来?
我侧着头,咬着指尖,勾起嘴角,浅笑说,医生,我会说你要强奸我噢,谁会相信个可爱的12岁孩子会说谎呢。
他瞪着我,气极反笑,咬着牙把萎了些的鸡巴塞回西裤里,系好白衣。临走前,指尖抚摸我的脸蛋,说,小弟弟,不简单,希望以后有机会再好好玩玩了。
我嘟着嘴转过头,不理他。倚着窗台,继续看阿宁和尹学长。
阿宁蹲在床上,两手撑在学长胯骨上,仰着脖子,呻吟着。每次都深深地坐到底,然后高高抬起屁股,使硕大的龟头完全滑出穴口,再向下用力挤进去。有点自虐似的姿势,但是定让尹学长很爽。看他虽然在睡梦中,仍舒展眉头,喘着粗气,轻微地随着阿宁的动作上下挺动,嘴里发出“嗯啊”,微弱的呻吟。
我敏感的身体也不禁开始发热,于是屁股顶上凉凉的墙壁,撅着扭动身体。
阿宁技术真好呀,叫得也好听,看得我浑身痒死了。嗯,真想也有尹学长那样粗大的东西捅捅我的小屁屁。我难受地扭着屁股,心想,如果叔叔和学长们在好呀。忽然我有点后悔,要不去找那个医生?虽然他不像是好人。
好像过了很久,阿宁已经浑身发软,大汗淋漓,换了好几个在上面的姿势了,学长却丝毫没有要泄的意思。而且舒爽的呻吟已经变成忍耐、焦躁的低吼了,皱着眉,向上不满足地挺着胯。
终于阿宁趴在学长身上,大口喘息。我看看墙上的挂钟,啊,9点20了,阿宁做了40分钟,学长还没有泄哦,这个针可真厉害。
但是再不回去的话,就会被关到外面了,学长们定会生气。想起江学长那张笑眯眯的脸,和被两根粗壮的大肉棒夜不停的折腾。。。咳咳,好像也不错吼,好想他们,也想他们的大鸡巴了。
阿宁软软的呼唤声使我回神,我红着脸,问他怎么了。
他软软地说,哎,没力气了。阿宝,你上来啦,尹学长好像很难受。
我愣住了,脸红了,磕磕巴巴地说,你,要我上来?
他点头,不耐烦地说,快点啦,我腿软了,休息下。
我走过去,慢腾腾地趴上了床,脸红红的,难为情地跪在尹学长身上,小声说,阿宁,你真要我做吗,那个,我是说,你喜欢他,这样,不太好吧。
阿宁瞪大眼睛,嚷嚷,快点啦,你什么时候这么有节操。
于是,我双手放在学长胯上,闭着眼,用力下沉。学长湿漉漉的鸡巴下子挤进我饥渴难耐的小屁股,我仰起脖子,呻吟着,慢慢继续向下坐,终于粗长的大家伙,完全进入了我热情的甬道。
“嗯嗯,好舒服。”忍耐了好久的小屁屁被学长粗硬的大鸡巴完全拓开,电流似的快感由脚尖直达头皮,我勾着脚,舒服地发出声长叹。
阿宁虚弱地笑,说,你个小骚货,看你爽的,还假正经。
我开始上下运动,说,哎,你,做了那么,久,我忍得,难受死了,嗯~,学长的好,粗哦,啊~啊,顶到了,好舒服。
阿宁哧地笑出声来,说,你的学长们没有好好疼爱你吗,看你骚的。
我喘息着摇头,哼哼着说,就是做,太,不做,就难受。
阿宁掐我的屁股,说,哎,什么时候让我操操,你的小屁股好能装哦,看起来洞洞好诱人,粉嫩嫩的。
说着手指头调皮地拉扯着我的穴口,伸进我容纳学长的穴口里,他轻笑说,哎,好软哦,真热。
我摇头,喘息着,软软地说,哎,拿走,呀,你好了吗,过来换你呀~我最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