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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生之宫斗炮灰的归来 作者:咖妃

    ,但说话却会给人慢条斯理的感觉,概括起来就是软而慢。可如今这开嗓,软,慢之余,先不说音色动人,只说那其中娇媚,加之歌曲本要表现的哀怨,却是让作为女人的王淑菲都跟着心儿肝儿颤。

    而当事人的赵冬忍着浑身鸡皮疙瘩唱完这句,看着神色诡异的顾辉钱慧月二人,面色也有些发青,太恶心人了。摆了摆手,让钱慧月赶紧跟着来遍,洗洗耳朵。

    闻声而来的王淑菲却扯着赵冬的手臂不放,竟是想让他负责女声戏腔部分。钱慧月?那不还缺个伴舞吗?我找我老师给她编舞,保证她不唱同样博取满场眼球!

    可惜赵冬刚被自己雷了个半死,点儿没兴趣上台丢人现眼,他已经决定了,在学校他只教男声部分,女声让钱慧月自己练习找感觉。实在要他演示,咱回家偷偷来,才不要被人围观呢,哼!

    最后面对王淑菲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纠缠,赵冬露出阴险的笑容:“王老师,这首歌自然是极好的,但你觉得少了配乐,它还能完美吗?”

    王淑菲哑然,是啊,这歌是不错,上面也写了合适的乐器,但伴奏带始终未见啊……

    “啊,本来我的意思呢是这首歌的伴奏也来个现场,除了非民乐混音提前录下,也不会太麻烦,我……爸有个朋友就是做音乐的,借他的设备和人弄个不会费太时间。”好吧,看在严克对他还算不错,这段时间他心情不好也颇费心思开解他逗他的份儿上,在外人前喊他声爸给他个面子未尝不可,“因为我们总共才三个人,所以我的意思是乐器挑上古筝二胡笛子就够了,正好我们仨人个,所以我真没时间给您反串。”

    “伴奏的人我可以提供啊,这次被我删了好几个重复的节目,有个就是拉二胡的,你的位置不就空出来了吗?”王淑菲还是不死心。

    “那不是还缺个伴舞的吗?我得去伴舞活跃下现场啊!”被逼得没耐性了的赵冬不过脑子脱口而出。

    闻言,王淑菲认真地打量了下赵冬的身材,惊奇得发现瘦巴巴的赵冬其实很符合这年纪男孩儿对扁平幼的审美,于是似乎伴舞也很值得期待?

    终于发现自己说错话的赵冬默默囧了下脸,再抬头,已面色如常,决定了,他们的节目彩排前再也不要出现在大活动室了!

    他们要私下训练!

    至于伴舞?开玩笑,就算爷真的会,也不能跳给你们看啊,毁我纯爷们儿的形象~

    这种女人的活儿自然交给作为女生的钱慧月来。

    于是本准备敷衍了事的赵冬被王淑菲那么逼,却是想不认真都不行了,伴奏带,乐器,伴舞,呜,好烦有没有!

    作者有话要说:

    我默默地汗了,翡翠中所谓染绿什么其实是映绿的意思吧,拿开翡翠,盆中或碗中水还是会恢复透明无色的。那个发散到b货c货的亲,愣是把人家的每章萌拐到了每章笑上,我~(>﹏<=

    然后日我也在努力,意外状况我会努力避免!

    第46章

    王淑菲兴奋过头的结果就是把赵冬三人吓跑了,赵冬说是,决定了不在大活动室出现,就真的请了长假回家练习。所幸严家地方大,把几间空房打通了当排练室点没问题。要说之前赵冬这么干严程肯定不高兴,住了这么些年的房子,凭什么你说改就改?

    可这些天赵冬总半死不活,副生亦何欢死亦何惧的样子,终于见他有兴致做什么了,严程还真不忍心阻拦。何况这些天相处,赵冬看似强势,实则极细心,边和赵明秀嘴硬,边对那些严克前妻的遗物却照顾得比这父子俩还精心。从不介意严程提起他的生母,甚至会鼓励赵明秀和严程甚至严克提些严家上任女主人的事,别太拘着他们。

    倒不是说赵冬情商忽然就高了,只是他心大,除了老妈很少有在意的事,当年对傅兴觉羡慕关注到疑似暗恋,再见面除了有些惊讶,情绪也没大波动。设身处地想,要是他生在寻常家庭,父亲早亡,母亲再嫁,也不会希望自己在新家连提下自己生父都要顾前顾后。

    倒是赵明秀够聪明,立马想通了其中关窍,她个大活人和过了身的人计较什么呢?严程已经不小了,指望他忘了亲妈把自己当生母那是做梦,倒不如想开些,给他们留些空间,来显示她的大度。

    结果就是,本就不是特别讨厌赵冬,甚至还挺喜欢逗他玩的严程对赵冬接受得比想象中快n倍。只是嘴上不说,面上装酷,不仔细观察发现不了罢了。

    当然,和赵冬还没办法坦然喊严克爸爸样,严程对赵明秀也改不了口。不过对赵冬的称呼却很快由“喂”“哎”变为“赵冬”再变为今日的“阿冬”,反观赵冬,除婚礼上喊了声“哥哥”,平日都是直呼其名,被赵明秀教育了几次后,发展为有事相求喊“哥哥”,没事喊“程程”。

    严程:……

    言归正传,看到赵冬挺有兴致,为哄他高兴,知道他们节目的严程先是让他老爹弄了套录音设备,了解到不光唱还得跳后,又让人给装了满墙镜子。叮叮当当几天后,整得比学校的大活动室还像样,不过人少,地方大,设备又齐全,舒服了。

    傅兴觉周末写完作业,想起严程似乎挺久没来找他了,就偷开他爸的车去了小叔家。赵明秀在楼下做点心,傅兴觉进来时闻得满鼻子浓郁奶香,忍不住往厨房方向看了看。他这新婶婶还真深藏不露,嫁妆拿出来惊煞傅严两家不说,手段也不差,才长时间,就把父子俩收得服服帖帖。

    不过……看着端了曲奇和奶茶,满面笑容从厨房出来的赵明秀,傅兴觉弯了弯嘴角,这种家的感觉,也不赖就是了……

    “兴觉来了?是找程程吧?他在楼上呢,起走吧,我正好要给他们送些吃的。”对这个少年,赵明秀从不吝于自己的善意,不是因为他是傅家长孙,而是因为他和严程亲善,她这当后妈的爱屋及乌罢了。

    傅兴觉点头,跟在赵明秀身后上了二楼,然后就看到以前的三间客房变成了……舞蹈室?录音棚?这让他有些错愕,止不住感叹变化太快。待看到坐在赵冬旁边,和他有说有笑的严程后,他是真的错乱了,真想大摇其头叹声人心易变!

    严程和他关系直不错,这些年相处自认对他也算了解,包括他的缺点,什么孤僻啊冷漠啊自我中心之类的,简而言之就是个不好相处的人。要不是认识时间太久,在叛逆期来临前早早磨合结束,估计也不能哥俩好这些年。

    可赵冬才认识他久啊,怎么就能让这面瘫家伙笑成这样?

    很年后,他终于知道了真相:因为这家伙内心是个毛绒控宠物控,而恰好赵冬没力气闹腾的时候很适合当宠物,所以即便他了解了严程百分之九十九,还是败在了这百分之上。

    可没等他震惊完严程的变化,就顺着赵明秀的话看向了赵冬手中的东西,条深蓝色丝绸帕子。中间绣着只雪白毛绒的可爱兔子,憨态可掬的长相,神色却很严肃,正认真地捣药。

    “宝贝儿,你这帕子到底什么时候能绣完?兔子不是已经好了吗?”赵明秀刚放下托盘,就迫不及待从儿子手里接过帕子,喜滋滋的摸了又摸,越看越喜欢。

    “您三月底才生日,还好些天呢急什么?”懒洋洋地伸了个腰,将针线放到边上箩子里,赵冬招呼那边找感觉的两人过来吃东西,“要不是您那好姐妹非拉着我排什么节目,这帕子早送您手上了。现在我好容易搞定伴奏带,这俩在乐器上却天赋般,学校里那些孩子又要上课,不可能配合得了我们的时间,所以我也不准备临时找人加入。可砍了二胡笛子,只有个古筝太不震撼了,所以得从服装舞蹈上下手,也就是说这段日子我还是会很忙,能保证手帕在您生日前搞定就不错了,具体几号我可说不清。”

    傅兴觉默默扶额,赵冬刚刚的意思是,这手帕是他做的?总不是指养蚕吐丝织锦,再看那图案还有些地方是空着的,棵树刚绣了主干,明白了,赵冬是负责绣花的。

    个会绣花的男人……傅兴觉身上寒,看怪物似的打量起赵冬,为什么他会这种女人的活计?好吧,事实上现在会绣花的女人也不了,比如他就知道他妈绝对不会。

    赵明秀又磨了几句,赵冬就是不吐口,他是真忙。刺绣讲究心静,心无旁骛,他现在弄个节目事儿越来越,绣东西效率明显下降,拆了几次后,也有些烦躁,绣错,还是缓会儿的好。

    “怎么,服装还得你们自己来?”看赵冬眉头微皱,赵明秀也不跟他闹了,顺着他的话问了下去,想看看有没有能帮上忙的地方。

    “整个活动都是糖仁界赞助的,不差这两套衣服,自己做的也顺心些。”顾辉挑了赵冬最喜欢的红豆味儿曲奇递到他嘴边,见他想伸手接下,往后退了退,等他放下手,才递回他嘴边,这次直接抵到他唇上,赵冬眉皱得紧,却还是张嘴咬了口,顾辉眼中笑意闪,把奶茶塞进了他手里,却是没再喂他,“直接和裁缝说能少许误会,让学校统给做,指不定会丑成什么样,把阿冬惹暴躁了,节目才是彻底不用演了。”

    虽说赵冬很喜欢红豆味曲奇,但这种被逼的感觉让他很不喜欢,要不是觉得这么人面前下顾辉的面子不好,他才不张口。却不知,顾辉就是看清了他对自己人的心软,才敢这么干的,且尺度还拿捏得颇准。果然还是实践最毁人不倦,在买西时赵冬怎么教他也就是个难缠些的孩子,到这儿当了年不到的店长,胆子就大到敢算计老板了。

    “这却是真的……”清楚赵冬习性的赵明秀闻言点头,别看这孩子好说话,执拗起来吓死人,“正好我认识个裁缝,老师傅了,手艺没话说。”

    “等的就是您这句,赶紧把电话地址给我们,这两天就把尺寸量了,现代装我信他,古装却得去问问。”喝了口奶茶,暂时没什么胃口的赵冬把杯子盘子都推开了些。

    “古装?”咬着饼干的钱慧月抽抽着嘴角问她家老板,对这个年纪最小主意却最的家伙,她向来是抱着半信任半怀疑的态度——因为他在正事儿上绝对靠谱,非正事儿上绝对不靠谱!

    很明显,不论在钱慧月还是赵冬心里,这次演出都算不上正事。

    “嗯,《寒江雪》男女对唱,阿顾现代装,你古装,表现下前世今生等待千年却求而不得什么的,应该称得上感人吧?薛宝钗苦守寒窑十八年算什么,咱要守就守个辈子,受到人死魂不散,这样的爱情才伟大嘛~”赵冬对所谓爱情本就不以为然,看过阿冬的经历,觉得可悲可笑,所以谈及这年龄合该憧憬万分的美好感情,却带着自己都未察觉的讽刺,“当然,阿月好歹是唱的戏腔,所以还是画个京剧妆面好了,私以为青衣的妆还是很好看的。”

    这方面大伙儿都不怎么了解,赵冬说了就算是定了,休息了会儿,继续练习。不过这次了赵明秀和傅兴觉两个观众,赵冬现在只负责弹古筝,不介意被人围观了,至于顾辉钱慧月,乐意不乐意都得被人看,两个人围观正好锻炼下他们的心理素质。

    比之于经常上来的赵明秀和被钱慧月的戏腔震住常驻不走的严程,傅兴觉是真的第次听到这首歌。所以当钱慧月嗓子开,“寒江雪,可怜白屋佳人春华换银蝶”句出,虽少了赵冬作戏腔时的娇媚,却也惊了傅兴觉把。

    再看赵冬随性地坐于筝后,落手,金石之声入耳,优美音符行云流水般泻出,那架势,让傅兴觉再次瞪大了眼。赵冬今天没准备出门,所以穿了件很宽松的居家服,白衣,墨发,戴着玉甲的十指翩跹于琴弦之上,画面极是美好,也难怪傅兴觉看得时忘了挪眼。

    收回视线,傅兴觉不由好奇,赵冬怎么会这么东西?

    如果他问赵冬,赵冬会告诉他他有过目不忘的记忆力,却不会告他阿冬的记忆让他掌握了n的乐器。如果他问赵明秀,赵明秀定会半自责半骄傲道,那些年因为条件不允许直把阿冬寄在买西,这孩子喜欢到处游玩,遇到了不少有才之人,又是个过耳不忘的,学了不少东西。

    好吧,这其实是赵冬捏造来骗他老娘的,偏赵冬前世真的走过不少地方,买西周边也找机会出去逛过,问话都能答出,却是没引人怀疑过。

    第47章

    “你紧张什么?”同在后台等候的赵冬见钱慧月露出广袖的指尖有些抖,好吧是抖得挺厉害,自要出言劝慰,只是这说辞实在让人不敢恭维,“你乐意表演给他们看是他们的荣幸,精英怎么了,栋梁怎么了,咱又不靠他们吃不靠他们穿,不怕他们什么,敢嫌弃不好,你直接甩手下台就是。”

    “咳咳!”同在后台的王淑菲用力咳了两声,提醒赵冬别在这儿大放厥词。眼瞅前面几个节目都很成功,下面领导很满意的样子,要是赵冬的话传到前面,可就前功尽弃了。管你们节目再好,把领导得罪了就什么都白搭。那些人暂时为难不了这几个小的,为难她却是个电话的事儿。要因为这孩子的口无遮拦,白费她个月的时间和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她定会哭死的!

    钱慧月自然不知道王淑菲心里那些弯弯绕绕,想象了下自己唱到半扭头就走的样子,很有些阿冬直说的“霸气侧漏”的架势,却是“扑哧”声笑了出来。这会儿小姑娘袭白衣,只在衣襟袖口绣有天青色枝蔓纹饰,腰肢纤细,姿态婀娜。在鼓风机后的她裙带轻舞,发丝轻扬,映着如花笑颜,看愣了偷偷寻摸过来的严程。

    “好了,那边要结束了,该你们上了,打起精神啊!”怕极了赵冬再说得罪人的话,王淑菲赶紧把人往前推,转移他们注意力。

    “姑娘小伙儿们,准备出台吧~”赵冬挑了挑眉,抱起他的古筝,先步走了。

    留在后面的王淑菲默默吐血,上台就上台嘛,什么出台,搞得跟那些特殊从业人员似的,你乐意当龟公,我也不乐意当老鸨啊……靠,我到底在想什么啊!

    而其余众人包括顾辉二人则纷纷囧着脸偷笑不已。

    中是滨江首屈指的学校,不止软件如师资,也包括硬件设施,所以在90年代初有个属于自己的小剧场并不奇怪。《寒江雪》是倒数第二个节目,最后个是部独幕剧,也就说这首歌算是压轴。反正这次整个活动都是糖仁界赞助的,赵冬不介意假公济私,用下特权把自家的节目弄好看些。

    于是短暂准备工作后,幕布拉开,白色“雪花”纷扬而落,轻旋曼转,引得观众瞩目。之后第二层幕布缓缓拉开,抹白色人影进入众人视线,单薄背影衬着飘零“雪花”,透出阵阵萧瑟。灯光亮起,才发现那人穿的是身古装长裙,层层薄纱繁复,颜色却极是清雅简约。

    “寒江雪,可怜白屋佳人春华换银蝶,这切只因为你的离别……”正当观众以为会是个舞蹈时,却听声婉转悠扬的戏腔犹如乍破银瓶,直窜如耳,唤起身鸡皮疙瘩。不是因为毛骨悚然或恶寒,而是因为惊讶惊喜。

    句唱完,钱慧月个扬袖转身,淡化后的青衣妆容出现在观众面前,璀璨灯光下,樱唇柳眉,明艳不可方物,只是眉间哀愁,实在惹人心痛。

    要说赵冬那些年在cosplay社出没,也不算毫无收获,做几个简单造型并不费劲。这不,《寒江雪》三个表演者的衣服发型什么都是他手包办的。

    不同于钱慧月的身古代大家闺秀装扮,带着黑框眼镜,衬衫配牛仔裤的顾辉很有这年头文艺青年的感觉。但因赵冬特意挑了副夸张的大黑框,衬衫是格子的,牛仔裤是做旧的,用后世眼光看,也是挺时尚的,何况现在?

    因这家伙和赵冬待久了,也能装出几分书卷气,所以这种今世文艺青年前世是书生的设定并无违和感。因此前奏过后,顾辉开唱时,没人觉得他这装扮唱那么古典的歌词有什么不对。

    至于赵冬,这家伙是打定主意要当路人的,所以穿了件长袍,配古筝既不会显得特别不搭,也不会引人艳羡。此刻坐在舞台靠幕布那边,直低着头,让下面观众知道这首歌中的古筝是现场伴奏,可有顾辉和钱慧月这俩发光体在,能注意到他的人真的不。

    赵冬不喜欢说谎,所以答应的事儿都会做到,但会不会偷工减料就只有他自己知道了。他答应了王淑菲会有伴舞,所以就真的教了钱慧月段简单的动作,好在钱慧月本就会跳舞,这方面悟性也好,倒是点就通。加上只要动作别太难看,穿着古装跳放慢节奏的广播体操都自有种美感,何况钱慧月还这么努力?

    于是这丫头没到自己时就负责伴舞,不过动作缓慢,美不胜收之余,还不费体力,所以到她唱时没出现气息不足之类的问题。

    自在学校开嗓雷到自己那次,《寒江雪》的排练都是在赵冬家进行的,几次彩排不是糖仁界忙不过来,就是赵冬懒得走路,所以都是王淑菲上门来验收的。本校学生对这节目也是只闻其名,不知其实。

    现今听两人个低沉温柔,个甜美哀婉,诉说着似埋藏在记忆深处的故事,很是震撼,掌声满场。有些喜欢戏曲的虽觉得钱慧月唱得不够到家,却也不得不赞声这歌写得有新意。打听了下谁的作品,怎么从没听过,听作词作曲是个叫**的,纷纷摇头,不认识,再次感叹,果然民间高人……

    至此,演出算是结束了,赵冬三人的节目看当时掌声就知道,很成功,整场演出看王淑菲喜气洋洋的样子就知道,很成功。

    赵冬甩脱了个活儿,立马回家准备不吃不喝睡上几天,睡饱了再起来。可他逃脱了王淑菲的魔爪,却没办法回避他亲娘——赵明秀。

    生日那天她收到了儿子用乱针绣绣出的手帕和香囊,手帕是早说好要的,香囊则是赵冬怕赵明秀没惊喜感,偷偷添上的。之后被同事看到了,纷纷询问如此精致新奇的东西哪里能买到。好在赵明秀得意归得意,却还没忘记儿子的嘱托,没准备把这儿子认为很丢脸的技艺说出来,便回到,是别人送的。的确是赵冬送的,于是这也算不上谎言,只是不够明确。

    知道没戏了的年轻人摇头叹息之余,遗憾地再次赞美了赵冬的手艺。赵明秀听次两次也就算了,可天天在耳边念叨,闲极无聊的她便有了新的念想。

    既然儿子能做出这么漂亮的东西,作为老娘的她,没道理不会啊,天分这东西也得是上代人遗传给下代不是?所以咱就试试吧……

    于是赵冬的苦日子开始了,对于那些破破烂烂,用力就掉线的东西,赵冬其实是很不屑的。可当制造者换成了他妈,就只能忍耐了,甚至还要欢天喜地表示我很喜欢,非常喜欢的虚假心情。

    真是不容易啊有没有!

    作者有话要说:我错了,昨天看文看忘了时间,3点才睡,7点就要起的人表示我是真的要困死了……

    第48章

    盛夏烈日炎炎,可再酷热的天气在陪考家长眼中也不过浮云,下刀子也挡不住他们守在校门外和场中孩子共进退的决心!

    但开考后半小时,并非铁人的家长们开始在附近找遮蔽物。距离中不远的糖仁界很有先见之明的在外面摆了桌椅,竖了遮阳伞,东西好看好吃,视野又好——能第时间看到出校门的孩子,实在是等候佳地。但不菲的价格,让大数人裹足不前,除了少部分不差钱的,剩下只能另寻地方。

    三五成群聚于处,免不了要交谈几句,都是考生家长,可说话题自然。不过怕影响到自家孩子发挥,即便明知校门距离警戒线有段不短距离,也没人敢高声说话,都小心地压着嗓子。

    赵冬拿着把紫竹扇骨包金边的华丽折扇,侧躺在遮阳伞下的竹制躺椅上。伞很大,是普通遮阳伞的三倍,在他周围投下巨大阴影,挡住了火般的光热,旁边放着的小电风扇在努力制造清凉。可赵冬还是忍不住时时摇下折扇,不是因为热,而是觉得烦躁,暗道这么无聊的事真要全程陪下来吗?

    可是不陪的话,阿顾会难过的吧,虽然他做生意很厉害,管人的本事也很强,可到底还小呢。看着人家学生考试有爸妈接送,全程场外陪同,他却来去只有自己人,便是嘴上不说,心里也会失落的吧……

    脑补了下顾辉形单影只的苍凉背影,赵冬心软了,想着反正也就呆坐两天,吃吃喝喝,说说话,很快的……吧?扭头咬了口钱慧月递来的西瓜味儿冰激凌,清甜冰爽的口感让他眯了眯眼,定会很快的!

    至于严程?有严爸老妈推了工作为他陪考,知足吧,还真想全家总动员啊?非要怪,就怪他自己人品不好,没跟阿顾分到个考点,不然陪个是陪,陪俩也是陪,他不介意的。可在单选题的情况下,他必然选阿顾啊,撇开同情分,这么得力的管理人,怎么能不联络好感情呢~顾辉考完第场出来时,就看到赵冬正笑眯眯地跟他招手,走近发现桌上已经摆好了消暑的饮品,都是他平日喜欢的。看着朦着眼睛困得要命,却死撑着等他的赵冬,心里不由暖。

    阿冬不是个合格的老板,那些店交给他后,只等拿分红,什么都不问不管,若他有心做什么,阿冬根本发现不了。可他却是最好的朋友亲人,看似随意散漫,对身边的人却照顾得极是细致。例如这次陪考,他其实并不在意,可阿冬却坚持,什么要提前体验下中考的刺激,不过是怕他难过,又想给他留面子找的借口罢了。

    反过来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