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节阅读14
人在商场飘，哪能不挨刀 作者:superpanda
，就看见二号急急地说：“蓝天，郑前是你的朋友吧？能不能在他面前说我几句好话？以后我们几个起出去玩吧？我会将我的个好姐妹带去的！她跟你定能合得来的！”
蓝天看着二号，默默地转过头。
在心里淌下两行泪。
烟草公司
星期三，蓝天精心打扮了番。
把最后的希望都寄托在这次的相亲上。
暗自下定决心，如果这次还是不成的话，就不再浪费时间在征婚这件事上，他实在没有钱再去见的人了。
没想到这回却遇到了冯小刚的电影《非诚勿扰》里面的情节。
坐在那里等蓝天的不是个小美女。
甚至不是个女的。
他是蓝天的高中同学。
当时跟蓝天的关系还算不错。
属于那种没有好到能够直保持联系，但要真杳无音信了还觉得有点可惜的那种朋友。
所以蓝天见到他还是非常高兴的。
可惜，对方见到蓝天却不怎么高兴。
他脸失望地说：“怎么你也是个零号……”
“啊？”
蓝天不明所以地看着对方。
“看照片的时候看不出来……哎，现在看你这调调，也是个零号。”
蓝天想了想，确信自己还是没听懂。
所以他问：“……啥叫‘是个零号'？”
对方看了看他，说：“算了，反正也没有希望了。”
“哦……”，蓝天想了想，还是好奇地问：“是不是下面的那个，就叫零号……？”
“嗯……”，同学无精打采地说。
“哈哈”，蓝天笑道：“我认识好好个零号！”
同学有点复杂地看了蓝天眼：“蓝天，这么年过去了，你怎么还是傻了吧唧的？”
“……”
两人正要开始抒发别后的思念之情，蓝天就看见……郑前……又出现了。
这回，他换成了又酷又拽的做派。
上来就冷冷地说了句：“蓝天，真巧。”
“哈哈……”，蓝天知道郑前肯定是要在这坐会儿的。
所以他非常主动地问：“要不要起……？”
“嗯。”
郑前只说了个字，就抽出把椅子坐下，靠在椅背上。
跟上次见到二号的时候故作温柔舌灿莲花的样子完全不同。
只见他手搭在扶手上，另只手拿起咖啡杯，送到嘴边喝了口，又撂回到桌子上。
看得蓝天眼角直抽。
这咖啡杯在空中至少长途奔袭了60厘米。
他也不怕水洒出来。
还装作潇洒地靠在椅背上喝咖啡，切，等水全漏衣服上，我看你咋办。
不过，虽然蓝天很是不屑，蓝天的同学却好像很是受用。
他非常着迷地看着郑前。
郑前冷冷地看了他眼，收回目光，从窗子看向远方。
根据蓝天的了解，郑前此刻脑袋肯定是片空白。
他觉得郑前好像从不思考，同时也懒得思考。
而仲斯选呢，就是想得太，以至于让别人完全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又是杯咖啡喝完，郑前起身，回去了。
“喂喂喂”，三号立即抓起蓝天的胳膊拼命摇晃：“刚刚那个是你的朋友吗？”
“唔……”，蓝天含糊其辞地答道：“是……是吧……”
“蓝天蓝天”，三号双大眼睛闪闪，看得蓝天直发晕：“帮我们两个撮合撮合，好不好嘛。”
蓝天想了想，跟上次的二号不同，这是个男人。
郑前呢，是个同性恋。
还是个每天只会东摇西晃外加睡大头觉的同性恋。
这样怎么能找得到男朋友呢？
蓝天直都替郑前感到可惜。
找不到男朋友，只好成天拉着自己亲来亲去，这实在是太可怜了。
帮他找个正正经经的对象，那也挺不错。
面前这个同学跟自己交情挺好，长得又水灵灵的，蓝天觉得挺合适。
所以他立刻开始大包大揽：“放心放心……包在我身上！包在我身上！”
回到家以后，蓝天觉得，每次都看到郑前，这事儿挺怪异。
根据郑前的说法，这纯粹是巧合。
蓝天还是挺相信“巧合”这样的东西的。
去年在酒吧里，还有商场里遇到仲斯选，也都是巧合。
有的时候，事情就是这样。
要不然怎么说“狭路相逢”呢。
蓝天边叹气，边打开聊天工具。
密码很简单，就是自己的手机号码。
登陆进去之后，蓝天开始删除那些候选人。
删着删着，突然发现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变成了“会员”。
蓝天觉得挺奇怪，这东西可是要钱的。
大概是腾讯公司弄错了！
于是他十分高兴地打开“会员”页面看，好家伙！
特权还不少！
改密码的时候会发短信通知啦……什么什么的。
蓝天发现，手机号码没有错。
真是奇怪了……蓝天不记得填过手机号码。
不过，既然显示出来，那肯定就是填过喽。
又看了两行，发现个叫“聊天记录漫游”的□能很受欢迎。
开始蓝天还没明白啥叫“聊天记录漫游”。
研究了下发现，这个的意思就是说，换台电脑也可以看见所有的聊天记录。
嗯，蓝天想，这个□能确实还不错吗！
突然享受了会员待遇，哈哈！真是赚到啦！
至此，征婚失败的阴影好像就在这样的小便宜中散去了。
接下去的个星期，蓝天出差去云南。
想要写篇关于烟草公司压榨当地烟民的报道。
这家烟草公司名声很大，可是蓝天就是想去拔拔老虎毛。
因为这家公司的广告和公关，是巧克力做的。
蓝天就是想揭露这个丑闻，看看巧克力到底要怎么广告，怎么公关。
他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就那么看不得他们的好。
想到马上就可以为巧克力带去麻烦，蓝天就兴奋得连手都有点发抖了。
到了当地之后，蓝天窜东窜西，拿着小本子，到各个烟农家里去采访。
烟农们告诉蓝天，红烧肉烟草公司经常欠烟款打白条，压低烟草的等级，拼命降价。当烟农们自己雇车想要销往外地的时候，红烧肉便在途中没收他们的烟和车。
蓝天看着他们，突然感到生活的艰辛。
人生真是有大半都不能如意。
但是，不管失去了什么，有希望，就还有切。
虽然最终可能依旧无所获，却能够让人觉得，仍然是在生活。
相反，如果失去希望，就什么都没有了。
是不是可以被称作是在生活，也很难说。
收集了烟农的意见之后，蓝天又联系了烟草公司。
烟草公司告诉蓝天，压等压价不存在，打白条的事情是真的，定会尽快付款，没收交通工具是暂时的。
蓝天边记录着边在心里想，红烧肉烟草公司这个丑闻是出定了。
不过，在巧克力眼里，这不叫丑闻，叫危机。
这个时期为客户做的事情，叫危机公关。
蓝天心里有些期待和仲斯选之间的战斗。
证据确凿，蓝天觉得自己的赢面很大。
通常来说，媒体将个公司的问题曝光，公司能够做的，就是解释事情其实不是这样的。
但是又有什么用处呢？
大家已经不再相信这个公司。
信任链完全断裂，这个时候不管做出什么样的解释，都可以被轻易推翻。
消费者其实非常情绪化。
蓝天在广告界做了年，知道这种危机公关有么的难对付。
仲斯选那么有名，据说每个战略都会取得立竿见影的效果。
蓝天很期待，自己究竟能不能给仲斯选带去他的第个失败。
马不停蹄地赶回北京后，蓝天立即着手撰写这篇报道。
烟农的意见……烟草公司的意见……蓝天觉得自己很客观。
虽然对即将到来的结果有些紧张，但蓝天自认为仍然可以冷静地对待这个问题。
甚至在完成这篇稿件之后又追加了两篇深度报道。
篇探讨监管。
另篇则讨论得加深入，分析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问题。
这个时候，商业背景帮上了很大的忙。
蓝天写道：最近包括质量问题在内的各种丑闻层出不穷，归根究底是因为中国的公司缺乏商业逻辑。国外的公司都有非常明确的目标顾客，这个牌子是要卖给年纪较大的女性，那个牌子是要卖给粗犷豪放喜欢浓烈烟味的顾客……但是中国的公司总是想要把产品卖给所有人，这就导致个各个公司之间的比拼主要集中在价格层面，想要降低价格就得降低成本，在成本不断压缩的情况下，质量等问题必然无法保证……
写完之后，蓝天很得意。
赶紧拿过去给总编大人过目。
总编看了第篇，很满意，评价说蓝天把烟农的滴滴血泪写得很好看。
至于二三篇，总编不怎么喜欢。
他说，《凉面》是本八卦新闻杂志，不需要这样的深度报道。
蓝天虎目含泪，不吭声，哀怨的眼神直追随总编的身影。
最后，总编终于受不了这样的攻势，败下阵来，叫蓝天把二三篇合并到起，再删减成1000字，同意用最小的字号在最靠边的位置划个小长条的地方给蓝天。
蓝天获得胜利，高高兴兴地去拿去修改。
没过长时间，蓝天就把稿件改好。
这时候也已经到了下班时间。
蓝天突然想起之前答应过同学撮合他和郑前这档子事儿。
去云南耽误了很长时间，他不想让同学以为自己是个不靠谱的人。
想到这，蓝天立刻拿出手机，拨通了郑前的电话。
刚听到郑前的声音，蓝天就急急地问：“上次那个我的同学，在半岛咖啡见过的，你还记得吧？”
郑前感到挺奇怪，随口回答道：“记得。怎么了？”
“你觉得他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
“各方面怎么样？”
“我上哪知道去？”
“……好吧。光说脸。长得好看不？”
“不好看。”
“……”
蓝天想了想，也是，郑前每天看自己的脸，起点太高，这样对同学不公平。
然后又想到，如果直接对郑前说明意图，他肯定不乐意。
那么……哈哈！
主意打定，蓝天对郑前说：“晚上我们去吃海鲜吧！”
果然不出所料，贪吃鬼郑前很快就答应下来。
对付完郑前，蓝天又立即打电话给自己的同学。
同学听到蓝天这么急自己之所急，非常感动，直夸蓝天够意思。
于是，6点钟的时候，三个人就在海鲜酒楼门前会合了。
郑前看见蓝天的同学，整张脸就阴的好像要下暴雨。
让蓝天有点怕怕的。
可是，想到自己的历史使命，蓝天就又觉得光荣。
因为这段时间以来，郑前直都在帮自己。
现在该是回报的时候了。
所以，蓝天快速地捡了个两个扇贝和两只大虾吃掉，然后就装作看短信的样子，认认真真地看了好会儿。
之后“呼”地抬起头，惊慌失措：“哎呀呀！稿子出了问题啦！我要赶快回社里趟，你们两个吃，不要管我了哈哈！”
说完恋恋不舍地看了看满桌的菜，溜烟儿地跑了。
虽然在转身的时候好像感受到了郑前阴森森的目光。
程度完全不下于国家大剧院门口和仲斯选起回家的那次。
从公交车上下来，蓝天路吹着口哨就回了家。
觉得自己办了件大好事。
在心里琢磨着，今晚和明早，什么时间打电话探听探听情况比较好呢？
他想早点知道，那自然应该是今晚。
可是，万两人起过夜呢？
哇，蓝天想，不至于这样激情吧。
但是，孤男寡男，干柴烈火，那也说不定……
往出掏钥匙的时候，蓝天仍然在纠结这个问题。
以至于在看见郑前的时候吓了大跳，差点把钥匙都甩出去：“哇！！！”
郑前脸色非常不好地盯着蓝天。
把蓝天盯得心里毛毛的。
“哈哈”，蓝天笑道：“先进屋，先进屋啊……！”
同时在心里纳闷这家伙怎么这么快就吃完了……？
蓝天刚迈进屋，就听见郑前“砰”的声把门摔上。
又把蓝天惊得心里跳。
然后蓝天就看见郑前过来，把捏住自己的下巴，问：“我是不是对你太客气了……？”
“……啊？”
郑前冷笑了声：“不明白是吧？我今天就让你彻彻底底的明白！”
表白？
说完，郑前就捏着蓝天的胳膊，把将他甩在床上。
蓝天被郑前的气势吓得有些发傻。
然后郑前就开始脱自己的上衣。
动作挺慢。
但是越慢蓝天就觉得越吓人。
刚想往起爬，郑前就步跨上来。
摁住蓝天的两只手。
俯下身舔他的脖子。
“喂……！”
蓝天简直傻了：“郑前，冷静！冷静点！”
郑前不说话，从脖子移到了锁骨。
于是蓝天又哀求道：“饶了我吧……不要再开玩笑了……”
郑前在他的唇上亲了下：“乖，我会让你舒服的。”
“我不想舒服……”，蓝天哼哼说：“大哥……求你了，就让我难受着吧……”
郑前用副“你敬酒不吃吃罚酒”的样子看了看蓝天，飞快地解开蓝天的皮带扣，把手伸进去。
蓝天拼命地嚎叫：“啊啊啊！！！呀呀呀！！！哇哇哇！！！”
“闭嘴”，郑前说：“叫得跟杀猪似的。就你那几个室友，你还指望他们来救你？”
蓝天想，也是。
要是被他们知道了，就等于被全世界知道了。
那现在怎么办？
蓝天时没了主意。
郑前手撑在蓝天的脑袋旁边，另只手在蓝天的裤子里。
已经没有在按着他的手腕了。
可是蓝天却加不敢动弹。
他怕自己使劲，会被郑前把自己的命根子拽掉。
何况，郑前还直看着他的眼睛，试图勾引他。
所以，蓝天就躺在那里，想，该怎么办呢？
他把些聪明人代入到这样的情境中，试想如果是他们的话，会如何应对现在的状况。
嗯……如果是诸葛孔明被人按在床上……不行，想不出。
如果是阿凡提被人按在床上……不行，还是想不出。
如果是刘罗锅……呃，好像不太可能。
如果是爱因斯坦……呃……那个……
折腾了半天，还是点办法都没有，蓝天急得直哼哼。
哼哼了会儿，蓝天发现，自己的哼哼声似乎非常配合郑前的节奏。
还真的是挺舒服的。
蓝天觉得大事不妙。
不行，绝对不能够因为舒服就让已经红了眼的郑前为所欲为。
我不愿意，蓝天在心里告诉自己，我不愿意！
正纠结着，就看见郑前把自己的那个那个拿出来，看了几眼，凑过脸去，张口含住。
“啊！”
蓝天差点没从床上弹起来。
从来没交过任何男女朋友的他，什么时候受过这种刺激？
爪子忍不住在床单上挠来挠去，把床单揪起个个的小包。
怎么办怎么办？
不行了……太奇怪了，真的没法思考了……
蓝天决定，等这段结束，郑前要开始下步的动作之前，再想办法。
嗯……不过那个时候时间就会很紧，定要快啊……！
不管了……估计可以想出办法来的。
到那个时候再说吧！
蓝天真恨自己这种即使面临这么大的危机仍然能把事情都拖到最后秒钟的可怕个性。
万到时候还是没有办法，就完蛋了……
郑前好像不太好意思，直都没抬眼看蓝天。
就只是在那埋头忙活着。
蓝天觉得自己实在是要飘上天了。
忍不住张开腿，把膝盖竖起来。
郑前感觉到蓝天不像最开始那样抗拒和排斥，就用肘撑着，两手又把他的腿掰开了些。
蓝天闭着眼睛，根本没意识到自己都做了些什么。
不知道过了长时间，终于释放了出来。
郑前好像没什么这方面的经验，躲闪不及，喝进去了不少。
然后撑起身子，看着蓝天。
唇边还有蓝天弄上去的东西。
蓝天虽然觉得有点抱歉，但现在不是想这个的时候。
害怕郑前还会有什么加过分的举动，蓝天赶紧蹭蹭蹭地从郑前身下钻了出来，在床头缩成个小团，然后“嗖”地下弹起，跳到地上。
慌慌张张地系好皮带扣，在门边，摸着门把手。
打算等郑前有动作，就立刻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儿响叮当之势冲出屋去。
到了这个时候，郑前肯定是捉不到蓝天了。
从床上到门口抓人所需要的时间要远远大于开门逃出去。
哈哈，蓝天想，我赢啦！
没事啦没事啦！
这事儿到此为止了！
劫后余生的蓝天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好运气。
竟然真的就这样逃了出来。
没有遭遇什么悲惨的事情。
他看着郑前，推测郑前之后打算怎么做？
看了会儿，蓝天失望地发现，郑前好像压根儿就没想捉住自己。
逃出来的这个结果，根本就与自己的智慧和勇气等等无关。
纯粹是因为郑前本来就没打算继续。
蓝天看见郑前起身，抹了下嘴唇，穿上外衣，整理好裤子上弄皱的地方。
又是副潇洒好青年的模样。
谁也不能想象出他刚刚还是大灰狼。
郑前看了看蓝天，说：“边去，我去洗手间。”
蓝天当然知道他去洗手间是要去干什么，所以赶紧把门让开。
郑前大大方方地开了门，出去了。
蓝天想，他真能装，都那个样子了，表情还跟没事儿似的。
初夜保住了，蓝天还是挺高兴的。
坐在那儿想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他知道，撮合郑前和同学的这件事，让郑前很生气。
但是，这怎么能怨自己呢？
他根本就不知道郑前对他的心思啊。
郑前没有说，怎么可能猜得到？
虽然现在郑前还是没有说，但是蓝天已经明白了。
蓝天想，郑前这人还真不是般的别扭。
干吗不能直接说，定要有这么激烈的种方式啊……？
不知道胡思乱想了长时间，郑前才终于又进来了。
蓝天有点紧张地起身来，看着他。
郑前低头瞅了瞅蓝天，哼了声，把蓝天拽过来，拖进怀里。
只手压着蓝天的脑袋，让蓝天靠在他肩膀上。
蓝天不想靠。
可是郑前意思很坚决。
所以没有办法的蓝天，只好在郑前肩膀上稍微搭了点边儿。
耳朵里听到郑前问：“明白了？”
蓝天不敢说明白，怕郑前又会有进步的问题。
比如说，那你愿不愿意做我的人呀……愿不愿意继续刚才的事情呀……等等等等。
但是他也不敢说不明白，怕郑前又要再做出点什么能够让他“彻底明白”的事儿。
所以就靠在那里，不吭声。
然后就听到郑前继续问：“到底明不明白？”
蓝天没招儿，只好轻轻地点了下头。
“明白了就好”，郑前说：“其他的你也不用想太，没到那个时候。先明白我的意思就 好。”
这话，蓝天听起来觉得怪吓人的。
还这个时候那个时候，郑前好像特别有信心的样子。
他怎么知道定能走到那步？
最可怕的是，“那个时候”究竟是哪个时候，蓝天点思路都没有。
如果有点线索，还可以防止自己进入那个区域。
可是什么都不知道，还真说不定哪天就晃悠进去了。
对自己的智商，蓝天没有丝毫的信心。
“喂……”，蓝天问：“共分为几个时段啊……？”
郑前笑了：“这些你都不用管。”
“……”
“没事，不会让你等太久的。”
“……”
哎……
蓝天觉得，自己今后的日子，肯定不会好过。
再次离职
半个月后，蓝天的稿子被刊登出来。
果然不出所料，这篇稿子引起了轰动。
“三农”问题正是当前社会关注的热点，所以很媒体都陆续赶到云南去探听事情的究竟。
这令蓝天很是得意。
就在稿子发表的第二天，仲斯选打来了电话。
蓝天本以为仲斯选肯定要说的是烟草公司的事。
但是没有。
他说：“蓝天，你看到你关于云南烟农的那篇报道了。”
“哦……”
蓝天没说话，等下文。
结果仲斯选说：“旁边那篇评论很好。”
“哦……”
蓝天不知道仲斯选为什么要夸他。
按照常理来说，如果前面是夸奖，那后面肯定要跟个“but”。
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