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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帝王穿成流氓(父子) 作者:石头与水

    有些时候,你不来寻事,倒有事来寻你。

    楚瑜有张眉目儒雅的脸孔,待人和气,平易近人,见余同来了,指桌前的椅子,笑道,“小余,坐。”

    余同依言坐了。

    “早听说秘书处来了位做事认真的帅哥,果然名不虚传啊。”楚瑜笑着,秘书送了杯温茶来。

    余同笑,“楚局长过奖了,我这个年纪仍旧事无成,哪里还算得上帅哥。”又对送茶的秘书道了声谢。

    楚瑜身为财政局把手,平日里也忙,对着余同倒不必绕弯子什么的,直接道,“是这样,小张要下放到县里去任职,我这里正缺秘书,若你愿意,来我身边儿帮忙如何?”这话,已极是客气。并且,依楚瑜的身份,其实句话就能把余同调到身边儿来。不过,他特意问声,自然不只是要给余同面子。

    余同既然要混仕途,身边儿陈公子虽是个混人,不过对省市主要领导的来历还是清楚的。先时余同早做足了功课,这位楚局长不说别的,衣冠禽兽四字绝对不会辱没他。

    先时,陈公子瞧上了楚瑜家的儿子,楚瑜竟双手将亲生子奉上,给陈公子玩儿了几个月,这才去了副字头儿,扶了正。如今楚瑜要余同到他身边儿做事,打了什么主意,余同心里有数。

    余同微微笑,谦恭道,“楚局长知道我,若我能自己做主,跟着楚局长也见些世面,攒些资历,自是求之不得。只是,这些事,我得回去跟……嗯,商量下。实在是显着不识好歹了。”话间带出三分自惭,面上露出七分尴尬来。

    楚瑜怎能不知余同的底细,他用余同,自然有陈公子的原因,了然笑,“自当如此,不必急着回复我。小余,我看你就知道是有出息的。你放心,看小张就知道,我从不亏待自己人。”

    余同忙又奉承楚瑜几句,这才走了。

    没攀上大树,倒叫条野狗惦记上了。幸而还有陈公子这个万能挡箭牌,余同方得全身而退。

    陈公子道,“楚家小子,生得倒是俊俏。”

    “怎么,你还惦记着呢。”余同与陈公子肩并肩的靠在床上说话。

    尽管余同技术佳,陈公子的屁股还是有几分不舒服,他侧着身子看眼余同俊美的侧脸,笑问,“你吃醋啦?”

    “我用得着吃醋。”余同手顺过去捏把陈公子的屁股,“除了我,谁能满足你后头这张嘴,嗯?”说来陈公子也算奇人,男人交欢,受方依赖于手活儿的帮助才会攀上顶峰。陈公子给余同调\教的,只后面被\操\的\爽,前面就能爽得射\出\来。

    余同这种下流话说,陈公子身体里的余韵又有蠢蠢欲动的趋势,他搂着余同的肩笑,“其实老楚生得也不错,虽然年纪大,瞧他那官儿迷劲儿,若是我瞧上他,估计他也能撅着给我操回。哪个像你似的。”倒把老子给攻了,还攻得这么舒坦。

    其实叫陈公子说,操男人跟操女人没啥区别,都是两腿之间个洞。但是,被\操就不样的,身体被别人操纵,喜乐掌于他人之手,被这个强悍俊美的男人压在胯\下,狠狠的操\弄着,那种被别人给予的快感,似乎格外的强烈。甚至偶尔余同生气收拾他,陈公子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给余同折腾,那种又累又疼的感觉,便衬得最后的欢愉分外清晰刻骨。

    不知何时,陈公子竟喜欢上这种感觉。其实背着余同,他也试过别人的滋味儿,只是现在再如何的操人,都没有被\操时爽快。

    时间久了,陈公子对余同真从心底里生出几分难舍来。

    陈公子见余同为前程的事犯难,大包大揽道,“楚瑜那里,我去说,你不愿去咱就不去。若你秘书处呆烦了,想去哪儿,跟我说声,我给你安排。”

    余同道,“我在秘书处好好儿的,就是楚局长那里,不如约个时间请楚局长吃个饭,你起来,算是全了楚局长的面子。”

    这个时候,余同说什么,陈公子能不应呢。

    ******

    小鱼在学校倒是如鱼得水,别看小鱼别的不出挑儿,专业课是等的,且他兼着学委,近水楼台,跟专业课老师的关系也好。

    小鱼这种已经能自己做成衣的水平,远超出同班同学。虽然做的不大好,但有啥请教,老师般也都愿意指导他。如今小鱼除了内裤都是自己做的,且小鱼常去商场看款式,有自己喜欢的,就仿着做件穿,浑身上下,尽山寨。

    因小鱼常去机房做衣裳,他跟机房的徐老师又熟,偶尔碰到高年级的学长们上课,初时都是陌生人,遇到的次数了,也就熟了。

    就是些老师,也混了个脸熟儿,譬如朱丽颜朱老师。

    朱丽颜本就是有名的设计师,受聘于x大,名利双收。

    机房里有两面大大的穿衣镜,小鱼把衣服整烫好,在镜前试穿。他偏爱风衣款的外套,有些小小的收腰,无余装饰,全靠裁剪修身。

    若是先前,小鱼般不做这样的外套儿,他自己的板型不怎么样。不过,渐渐的有些好转,何况是给自己做衣裳,不好就不好。

    的确不大好。

    小鱼想了想,转身在门襟处缝了排黑白交织的花串的贴布绣,直由小立领到衣摆,另外在袖口也贴了两片,整条腰带用同样的贴布绣的装饰上,花哨些,弥补下板型的不足。

    又往镜前试了回,小鱼这才点了点头。

    朱丽颜常在机房见到闷头做衣裳的小鱼,她正坐在临镜的缝纫机房,见小鱼试衣裳,不禁温声道,“你整件衣裳线条不流畅,腰线收的低了,袖子那里不合身,紧绷着吧。”

    小鱼极力忍耐着内心深处的激动,他早知晓朱丽颜的大名。在机房晃了这么久,终于,终于勾搭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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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良机已在眼前,小鱼很虚心的跟朱丽颜请教了下自己这件衣服的板型,以及自己做工上的些问题,朱丽颜既然指出小鱼衣服上的不足,自然存了指点他的意思。

    直待小鱼把朱丽颜说的话大致记在了笔记本上,见朱丽颜瞧着他的本子看,小鱼有些羞涩的笑笑,“我不是很聪明,记下了,不容易忘。”

    朱丽颜笑,“好脑子不如烂笔头儿,像你这样勤快的学生可不见,你是哪个班的,我好像没见过你修我的课,倒常见你来做衣裳。”

    “我服设班大,朱老师,你的课得大三才有呢。”

    朱丽颜忍不住叹道,“大就有这样好的手艺,以前你学过打板做衣裳?”

    “我在服装公司打过工,见过那里的老师傅们打板,我看专业书不是很难,就翻着后头的内容比量着做了几件衣裳。”小鱼道。

    “难怪。”朱丽颜不吝赞赏道,“你板型上有些不足,衣服做的亦有缺陷,不过,现在我带的学生有你这样手艺的人都不。服装设计师,其实就是裁缝,贵在动手的能力。”

    小鱼挠挠头,刚想谦虚几句,朱丽颜见他小风衣的立领内侧绣了只小小的美人鱼,不禁凑近细看,温声道,“绣得真精致,在哪儿绣的?”般绣花厂会给公司打样,不过绝不会接件两件的活儿。

    这就要自小鱼的臭美说起了,余同常有事儿没事儿的跟他念叨,以前大家族都有自己的族徽啊啥啥的。小鱼嘴里撇着,说余同是封建脑袋瓜子,其实心底很有些小羡慕。后来,小鱼就闷骚的就往自己衣服上绣只小鱼,算是自己徽章了。

    他找了许有关鱼类的图片,只有美人鱼最好看,小鱼自己是男人,他如今在学素描,改巴改巴,弄了个美男鱼的简化徽章。

    然后,只要是自己做的衣裳,小鱼必定要在起眼或不起眼的地方绣条小美男鱼的,算是私下的种臭美。

    听朱丽颜有问,小鱼道,“我自己胡乱绣的。”

    饶是朱丽颜有些怀疑小鱼是有意接近自己,亦难免惊叹,与小鱼攀谈起来。

    小鱼可不是当初刚见到郑东泽时的毛头小子了,他只是简单的说了,刺绣是跟着奶奶学的,余下并未说。不过,这已足够让朱丽颜惊叹。

    现在学设计的学生是着重于画设计图了,毕竟以后出去工作,公司里有设计部、板房、样衣房,实际上,设计师是画设计图了。但是,第流的设计师永远不是只会画设计图的人。

    朱丽颜瞧着张乖巧面孔的小鱼,就知道将来小鱼前途无限,别的不说,若是小鱼直在专业课上这样的勤奋用功,起码能成为个优秀的设计师是定的。

    朱丽颜不由得跟知趣谈了,“我看你这件小风衣,是仿了西荷家的秋装新款。”

    “是诶,我去商场时看到的,不过,我看西荷这款跟dior的款在下摆分割这里有些相似。”知趣笑道。

    “你也常逛商场。”

    “每个星期会抽出天去看,我现在风格不固定,都是瞎逛。我听说,若是风格固定了,只要选固定的品牌看就可以了。”

    本身自相貌来说,小鱼比不得余同的俊美风流,不过没有余同这朵大牡丹在旁边比对着,小鱼也是清秀少年枚。

    他肌肤细白,头发都是用余同单位发的美发卡去高级发廊折腾出来的发型,现今学着服装设计,自然对穿衣打扮加在行。况且,经过这些年的历练,小鱼看人说话的本事算不得流,却也不比寻常人差。他斟酌着每句话,字字的扣死在专业上,并不表现自己别的欲望。

    说到风格二字。

    若别人学生说,朱丽颜可能只以为这是个修饰语,虽然现在的学生个天天强调个性,学服装的学生是每天把穿衣风格挂在嘴边儿,但是,真正懂得“风格”的没几个。

    不过,小鱼说起“风格”,朱丽颜却是信的。

    小鱼随口就能从件风衣上扯出两个牌子来,可见,他是认真的做过功课的。他的话,是经过思考的。故此,朱丽颜方觉得不论天分,小鱼整体在学习服装设计上,思路比常人要清晰许,并且,他是朝着对的方向在走的。

    朱丽颜笑道,“你是想往男装方面发展么?”

    “这倒没有,我觉着男装重型,女装重设计。女装上用到的绣花印花辅料要于男装数倍,我型上做工都不怎么样。再说了,自己做衣服能省下大笔钱呢。我看西荷家就是用的这种面料,我在市场上拿是三十块米,加上里料,整个衣裳成本算下来不超过百块。要是买正品,哪里买得起呢。”小鱼并不掩饰自己的家庭条件。

    朱丽颜细看了他这件小风衣的面料,笑道,“你三十块米拿,当真不贵。”

    小鱼哈哈笑,眨眨眼睛,俏皮道,“我是装成服装公司助理的模样去拿的,面料商才肯给我大货价,不然怕要六十块米都不定拿得到呢。”

    不知不觉,朱丽颜同小鱼聊到了下课。小鱼收拾起自己的东西,陪着朱丽颜下楼,这才走了。

    自此之后,小鱼偶有什么不大懂的地方,都会请教朱丽颜。

    朱丽颜是知名设计师,能做到她这个程度,且又兼着大学老师,自然希望将来自己的学生有出息。要知道,哪行都有哪行的圈子,这些学生,同样的人脉。

    并且,师生关系,比起出社会后再培养起来的关系,相对来说,干净许。

    小鱼勤奋,有天分,朱丽颜自然愿意提点于他。

    小鱼在课业上的用功,在整个班都是有名的。

    只是,小鱼在做衣服上虽然厉害,不过,譬如些素描之类,他就远不如其他有绘画功底的同学了。小鱼的优点在于,他从不认为自己是个聪明人。

    知道自己笨,下些苦功就是了。

    其实小鱼还是有些功底的,以前他绣花,都要先描花样子的。

    但是,描花样子跟素描完全是两码事。

    有张吸血鬼面孔的章昭画画最好,小鱼兼着学委,有老师时就问老师,没老师时就问章昭。章昭若是不乐意,小鱼准儿给他小鞋穿。

    章昭不仅手绘好,用电脑画图照样流。

    小鱼上大学不容易,颇舍得下血本,为了学习电脑画图,还买了台高配置的电脑搁宿舍里。章昭觉着小鱼在电脑上真跟白痴也差不了,常给烦的恨不能跳楼自杀。小鱼瞟他道,“你想想,你那么次逃课,要不是我替你点名,替你跟老师说好话,不挂死你。”

    章昭只得投降,“行啦行啦,点子小事儿,叨咕个千八百回。来来,这个,再教回,行了吧?”

    “得教到我学会哩。”

    免费的老师,章昭真是个大好人。

    小鱼感激章昭的方式就是尽量拉着章昭去上课,还跟章昭念叨,“你想想,每年交这些钱,你不是去网吧,就是搁宿舍背着床睡觉,别说父母,你对得起花的这些钱吗?”

    章昭不禁搂着小鱼的肩膀长叹,“唉,小鱼,你要是个女的,我干脆就娶了你算了。又努力,又会过日子,娶了你,我下半辈子都不用愁啦。”

    小鱼吓跳,连忙拍开章昭搂他肩的臭手,跑开几步远,上下打量着章昭单薄跟竹竿儿的小身板儿,以及瘦削苍白如同吸血鬼的脸庞,认真道,“生得这样丑,我才不会喜欢你呢。”

    “屁,我长得丑,就你俊啦。”章昭得承认自己不如小鱼生得清秀,不过,给小鱼直言说丑,还是笑骂了小鱼几句。

    小鱼想了想,又道,“其实你比黄维好看。”

    说来黄维也算奇人,此人高小鱼他们届,也是学服装设计的,学生会干事。黄维的出名在于,他的传奇人近皆知,其实在小鱼看来,黄维也不算太丑。

    但是,在成双成对的大学里,且服设系,完全是雌性生物的天地。肉狼少,这种情况下,黄维都找不到个女朋友。

    据说个月内连续被拒绝了十三回,而他们班统共也就十四个女同学。

    由此,黄维在学校名声大噪。

    此时,小鱼拿章昭跟黄维比,章昭气的跳起脚来,抓住小鱼狠捶了几下子,小鱼被打得抱头鼠蹿,逃出寝室去。

    大学生活的顺遂,让小鱼的心情出奇的好。

    回到家里,看到余同竟然也回来了,小鱼喜滋滋的打了声招呼,问余同,“你昨天又去陪陈公子啦?”

    “不是,跟楚局长吃饭,太晚了,就在外头凑合了夜。”余同拉着小鱼的手,拽他坐在沙发上,捏着小鱼的只手问,“想吃什么,我来做。”

    “太阳打西边儿出来啦。”相对以前在公司工作,虽然有许课业要做,大学生活仍然轻松得近乎惬意,小鱼活泼许。

    余同长叹,玩笑道,“抓住个男人的心,先要抓住个男人的胃。听说大学里有许漂亮的女孩子,我这不是怕你变心么。”

    “切,别乱说,我跟你可没啥关系。”

    余同将头压在小鱼的肩上,叹道,“很累啊。”

    小鱼十分心软,软了声音道,“那你想吃什么菜,我来做。”

    余同的唇角勾起抹浅笑,说了几样菜,家里冰箱没有,父子俩道去了菜市场买菜,道烧菜,道吃饭,之后余同想要跟小鱼道洗澡,被小鱼自卫生间踹了出去,然后,道上床休息。

    余同对小鱼说了楚瑜无耻至极的事儿,当小鱼听到楚瑜为了升官儿把自己儿子都能送人玩弄时,脸都僵了,皱眉道,“这也算个人呢。”

    不禁叮嘱余同道,“千万不能答应去做他的秘书,死都不能去!这样的人,比陈公子坏,无耻!”

    “我知道。”

    小鱼很是不放心,对余同道,“不行,你还是辞职吧。哎……”

    “若是辞职,怕我想从陈公子手里脱身就难了。有第个陈公子就有第二个陈公子,又不能毁容去。”拍拍小鱼的脊背,余同温然笃定道,“别担心,机会马上就要来了。”

    84

    机会就在眼前了。

    余同以往从未混过商界,做郑东泽公司的定制部经理时,也没出过差子。如今在政府,别的不论,眼光还是在的。

    位连任的市长赵铭然,位空降的大老板冯楚铮。

    不是东风压倒西风,就是西风压倒东风。

    自有番龙争虎斗。

    神仙打架,凡人遭秧。

    就是陈公子这位副局级、寻常混日子的人都不免与余同抱怨,“昨天赵公子请吃饭,今天冯公子叫喝酒,真妈烦死了。”

    这些二代衙内,哪个是简单的。余同问陈公子,“你是倾向哪个呢?别错了队,到时吃亏。”陈公子虽上面有人护着,不过,天高皇帝远。a省毕竟不是帝都,若真把人都得罪完了,陈公子也不必混了。

    陈公子搔了搔头,老实的说,“哎,前头来的时候,老头子都给我打点好了的。现在柳原彰调走了,新来的冯楚铮我也不熟。要不,我回去趟,问问老爷子。”

    余同思量时道,“赵市长先时在柳省长手下,大路子都是跟着柳省长走。现下,冯省长来了,自然也是想着做出些成绩来。”两位大神的斗争让陈公子这等混人都觉着蛋疼了,可见其激烈程度。

    余同道,“你两边儿都不要,只管敷衍着,凭着你家老头子的面子,你打打太极,保持中立,也没人去得罪你。”

    陈公子十分诚恳的请教余同,“怎么才叫打太极啊,像他们俩这样天天请我喝酒吃饭的,搞不好人家当我是脚踏两条船呢。”

    真个蠢材!余同心下暗骂句,还得手把手的对陈公子面授机宜。

    有这么个蠢货儿子,其实陈老爷子也不大放心。a省换届,老爷子怎能不知里面玄机,特意叫陈公子回家趟。

    陈公子临回去前,还知会了余同声,余同把人喂饱,陈公子才腰酸屁股疼的坐上了去帝都的飞机。

    陈公子第三天就回来了,喜滋滋的跟余同报备道,“老爷子开天辟地的赞了我回,说我应对的好。”

    看到陈公子这种蠢样,余同就想,果然是老天疼蠢人。

    屁本事没有,会投胎也是种本事。

    余同没几下就从陈公子嘴里把陈老爷子的话套了出来,问陈公子,“跟着新省长来的,许邵池,是副省长,老爷子说让你跟着副省长?”

    再琢磨许邵池的年纪,余同不动声色的道,“你亲爹,肯定是为你着想,你照着办就是了。倒是瞧你跟许副省长年纪相仿,难道以前竟不认识?”

    “认得是认得,只是咱跟他不是路人。”陈公子面上颇是郁郁,因余同是他枕边人,且这些日子相处下来,余同偶有指点他为人处事之道,陈公子受益不小。余同跟他这么些日子,安安稳稳的做着公务员,钱没要他分,陈公子几次说要给余同提提位子,余同都未应允。余同越是什么都不要,陈公子越是觉着余同与众人不同。故此,什么事都肯对余同说。撇撇嘴,陈公子道,“我跟他也算是发小儿,自小在个大院儿长大,只是你不知道,我小时候每次挨打,老头子必骂我‘你瞧人家许邵池啥啥的’,恶心个要人命!看他就不爽!”

    “现在还要我去巴结他不成!”

    “蠢才,谁都会害你,莫非你亲爹还会害你不成?”余同给了陈公子两巴掌,“只管把人约出来吃饭,我教你怎么接人待物,你学着些。你这个年纪,家里老爷子这样费心费力的为你操持,难道真个混账觉不出来吗?”

    陈公子此人虽混,父子人伦还是知道的,虽然家里老爷子不怎么慈,他心里还是有几分孝心的。听余同这样说,陈公子又肯听余同的,便道,“哦,那我约他吧。那个,到时你跟我道儿,要单我个,真跟他没什么话好说呢。”

    余同应声,带着陈公子道去用过晚饭,两人番云雨之后,陈公子有些倦了,趴余同怀里就沉沉的睡了去。

    许邵池接到陈公子的邀请有些意外,如同陈公子所言,俩人虽然是在个大院儿长大,不过往日间并不亲密,也没啥交情。

    这次来a省,许邵池虽然知道陈公子在市里任职,却没有联系陈公子。

    陈公子电话都来了,许邵池自然不会拒绝。

    其实许邵池对陈公子的印象也有微微的改观,起码比起以前,现在陈公子不论穿着品味还是身材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