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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帝王穿成流氓(父子) 作者:石头与水

    好?”

    想了想,余同道,“偏清淡些吧。”他们那个时代,还没有炒菜,数是蒸煮类的,口味儿偏淡,像现在的川菜辣椒什么的,其实余同并不是很吃的惯。不过,他这人有心机城府,隐忍惯了的,吃些不喜欢的东西,对他而言并非难事。

    小鱼给余同捞了几块儿豆腐,“呐,你以后别总占我便宜啊,想吃豆腐我做些。”

    余同忍不住笑,“现在都学会贫嘴了。”

    “你上次教我那招儿挺好使的,样面料儿,我让面料商们单独报价,再压价,下子就把价钱压下去了。”小鱼笑,“郑总监还夸我能干呢。”

    余同不以为然道,“这不过是惯用的手法儿罢了,做任何生意,其实他们总会有个心理低价。若是能高些,自然会将价钱抬高。若是不能,其实只要生意赚钱,他们都会做。”

    “南华那家跟我暗示要给我回扣呢。”小鱼喝口温水道,“不过我没要,郑总监对我们这样好,我怎么着也不能拿着工资再去拿回扣。”

    余同赞许道,“做的对,不要将眼睛放在蝇头小利上。个人的眼光,会决定个人的成就。”

    “你说,陈敏以前有没有拿过?我看以前很面料都是跟南华合作的呢。”小鱼叨着片羊肉说。

    余同放了些生菜进去,淡淡道,“这谁知道,不过东泽心里应该是有数儿的。”

    小鱼眯着眼睛,脸精明相,“我猜他也拿过。”

    “爸,你说郑总监若是知道,怎么没开了陈敏呢?”

    “这就像很助理会虚报打样的辅料钱是个道理,单子都开出来了,难道公司还会为了几百块真正去市场核查。”余同道,“有些事情,其实大家心里有默契的。只要不过火,睁只眼闭只眼吧。”

    “那我不拿,是不是亏了?”小鱼咬着筷子尖儿道,“以前我出去买珠子什么的,也从来不会虚报,该少就少。我跟市场上的辅料商们都熟,许打样的东西,星半点儿的,他们都不收我钱的。”

    余同笑笑,“小鱼,有句话叫做‘大智若愚’,知道吗?”

    见小鱼点头,余同方继续道,“其实,真正聪明的人与些笨人,做的事情往往出奇的致。而这世上,最不缺的就是不够聪明却偏自以为聪明的人。”

    “你觉得东泽对你好吗?”

    小鱼没有半分犹豫,认真道,“当然好,郑总监给我那么高的工资,还处处照顾我。”

    “要说东泽是看中你的手艺,其实并不需要给到你这个价钱。毕竟你还没成年,若是他给你三千块或是四千块,相信你也会做,毕竟这是份稳定的工作。”余同瞧着锅子开了,就将盖子掀掉,给小鱼夹菜,面说道,“东泽之所以会给你个公道的价钱,就能看出,他是个相当公道的人。”

    “他有现在的地位,你得承认他的本事在你之上吧?”

    “这还用说?”小鱼戳个鱼丸搁嘴里嚼。

    “面对着个公道,又比你有本事的人,许小动作其实是余的。”余同的侧脸在蒸腾的热气中有些模糊,声音却十分低沉动听,“比你有本事,就说明这人的智商肯定不在你之下,阅历又远胜于你。东泽白手起家,在业内摸爬滚打年,设计部的那些小动作以及陈敏做的那些事,他样样的都经过见过又怎会不知道呢?不过,做管理就是这样,水至清则无鱼。”

    “但是,在这群贪小利以肥己的同事中,你不贪,就格外的突出了。你突出了,老板就看得到你。”余同正色道,“所以,你要记住,品行名声是比工资利益重要千倍的东西。任何时候,你都不能忘了,将自己的品行放在第位。只有这样,你才能在业内获得最长久的发展。”

    小鱼道,“我知道了,你放心吧,我怎么着也不能对不起郑总监的。”说着,小鱼又有些担心,“要是有人知道你以前的事儿可怎么办哪?”

    余同自若笑,“这有什么,我还年轻,浪子回头金不换,有大把的岁月可以证明我的人品。”

    小鱼皱皱眉尖儿,心道,你有屁个人品,就知道天天打老子的主意!

    经余同的提点,小鱼日日变得精神帅气起来。

    如今小鱼再不穿大三码儿的衣服了,他所有的衣服都是合身妥帖的,不会太贵,但质量绝对不差,舒服又得体。

    小鱼本身相貌中上,五官清秀,笑起来干净讨喜。而且,现在也不死抠儿了,偶尔还会买些零食给大家吃。其实小鱼本身不乐意这样花钱,无奈余同每每以“分家”做为威胁,胁迫小鱼点头让步儿什么的。

    这样做也并非没有好处,小鱼明显的感觉出来,公司里的人对他格外好了些。这种好,并不仅仅是看在余同面子上,而是来自种对小鱼本身的尊敬。

    就连陈敏偶尔向小鱼打听面料儿的价钱,小鱼不再像以前那样,不是实话实说,就是吱吱唔唔,连句搪塞都不会。小鱼总会笑嬉嬉地道,“跟以前差不吧,就那个价。陈哥不是给过我底价嘛,照着谈,总不会错。”

    陈敏这才安心。

    到过年的时候,公司早早放假,年会上小鱼还抽了个大奖,台立式空调,市价就有大几千块儿,高兴的小鱼睡梦里都乐出声来,还有郑东泽给他的红包儿,亦是不菲。

    小鱼鬼头鬼脑儿的对余同说,“我都打听过了,设计师的红包儿都没我的。”

    本来父子俩早早的备好年货,都准备过年了。郑东泽通电话叫了小鱼去加班,“朋友的礼服,实在推不掉,小鱼,手工你来做,争取次过。”

    小鱼二话没说,跟在郑东泽后头忙活。

    女人的礼服总是精致而华贵,手工永远是大头儿。这样细致柔软的丝质面料儿,颗颗亮闪闪的水晶钻,全部要手钉,小鱼足足钉了两天才算钉好。

    “来,喝口水。”郑东泽看小鱼的眼睛都熬红了,也知他辛苦,递了杯温水给小鱼。

    小鱼接过喝了,忍不住问,“郑总监,这是给谁做的礼服啊。快过年了呢。”

    “就这两天要穿的。”

    桌子上的手机响了,小鱼向来有眼力,去拿了给郑东泽接。郑东泽看到来电,眉尖儿微皱,还是按了接听键,优美的女音在耳边响起,“东泽,我在外面,开门。”

    郑东泽瞅小鱼眼,门铃恰到好处的响起来,小鱼以为郑东泽是示意他去开门呢,抬脚就去了。

    拉开门,小鱼看到了张既熟悉又陌生的脸,顿时脸色大变。

    42感谢

    小鱼在这样的办公室环境中,又有余同的言情身教,长了些见识心机是有的。但是,他绝不是余同那种成了精的任何事情都可以做到面不改色的老狐狸,不是郑东泽这种天塌下来当被子盖的人。

    小鱼看到来人时,脸的惊讶绝不是假的。

    不过来人对于这种目光似乎见的了,她并不以为意,她的目光似乎永远都在直视前方。故此,并未发现小鱼低下头时微微发红的眼眶。

    “东泽,实在麻烦你了。”朱碧芝妆容精致,这样冷的天,仍只是短裙配大衣,很时髦的高筒靴。朱碧芝其实生的并不算等美人儿,充其量不过是个中上程度而已。她眼睛不大,细而有神,脸孔小小,皮肤雪白。其实对比就知道,小鱼的模样是像了母亲。

    朱碧芝曾留学欧美,归国后由主持做起,不同于娱乐圈摸爬滚打的小明星,朱碧芝很聪明的知道自己的优势,很早就在头上扣上了知性美人儿的帽子。

    而她接人待物的确如此,客气中带了三分的感激与亲切,仿佛与郑东泽是年未见的老朋友,“本来订好的礼服,路上出了些差子,实在赶不急了。幸亏你肯救急,不然我就要出丑了。”

    郑东泽见小鱼默默的出门走了,并未说什么,倒是得应付眼前的朱碧芝,笑道,“这有什么,我本来就是做这行的,能得朱美人儿的青眼,是我的容幸,别忘了给我打打广告就是。”

    “依你在业内的名声,哪里还用得着我去帮你宣传。”朱碧芝后面跟着助理,她笑道,“既然已经好了,我在你这里试试,若是哪里不合身,再改也方便,就省得你公司的人再跑腿儿了,也节约时间。”

    “也好,试衣间在那边。”郑东泽指明方向。

    朱碧芝带着助理去试礼服,郑东泽体贴的将暖气开的大。想了想,终究不放心小鱼,给余同发了个短信过去。

    余同打小鱼的手机,小鱼忍不住哭了,在街边儿说,“你怎么那么没本事,连自己的老婆都留不住呢。”

    哪怕小鱼知道,现在在手机那头儿听他说话的人并不是他的父亲,他就是忍不住,哭道,“你知不知道,小时候我就被别的小朋友笑话,后来成绩不好,连老师也瞧不起我。过教师节,别的家长都有礼物送给老师,就我没有。上课被安排到最后排,看都看不到黑板……衣服除了校服还是校服……如果你有本事,奶奶就不会那么早过逝,我也就不会这么丢脸的长大……”

    余同听着小鱼细细的哭声,心下也不怎么好受。不过,他断不会因此就心疼小鱼到泪流满面理智全无的程度。这事儿,也就发生在小鱼身上能让他稍稍动容而已。

    人世间,从来就没有任何公平可言。

    听小鱼抽泣了会儿,呼吸渐渐平稳,余同方沉声道,“小鱼,我是个没本事的人,做事做人,都不怎么样。但是有点,做为你的父亲,我从没有抛弃过你。为论你怎样委屈的长大,我始终在你身边。对于子女而言,这世上没有比抛弃大的罪责。”

    “那个女人,她生你,却没有养你。哪怕如今生活的再光鲜亮丽,我都认为,以父母而论,她比不上余同。甚至,她配不上余同。”

    小鱼抽了两下子,反应过来问,“你怎么知道我看到我妈妈了?”

    余同并未瞒他,直接道,“东泽给我发的短信。”

    “原来郑总监早就知道。”小鱼想,郑总监既然知道,还要他来做手工……

    余同似的明白小鱼心中所想,当即便道,“你是公司的员工,这本就在你职责范围之内,难道就因为顾客是抛弃过你的母亲,就能不接单吗?你是郑东泽的助理,又不是人家的儿子。人家用不着这样为你考虑,这世上本就没有谁欠认说。”

    “至于像你这种,看眼就哭着跑出来的行为,恕我直言,实在没有比这个窝囊的了。”余同冷声道,“你不是很瞧不起你爸爸吗?觉得他窝囊,没本事,你现在的行为,比他也好不到哪儿去。论公,你应该把自己的事情做好。论私,见就见了,是她对不起你,又不是你对不起她?你本就没有求她将你生下来,结果呢,生而不养,有愧的该是她,你跑什么?”

    “现在还有脸在大街上哭呢,这世上,只有最无能的人才会用嚎哭来解决问题。”余同说完就关了手机,不再理会小鱼。

    没有不经风雨能长成的参天大树,只要活着,谁能不伤心。伤着伤着,也就习惯了。

    心,也就硬了。

    小鱼被余同骂了顿,自己又临街哭了会儿,把心中的难受委屈全都哭了出来,就去边儿上的肯德基洗了个脸。

    镜子里还有两只红彤彤的兔子样的眼睛。

    小鱼又抽答了两下子,要了些餐巾纸把脸擦干净。想了想,就又回去了。不过,他没回公司,而是在电梯那里等着。

    因为临近过年,除了些保安,大厦工作的人不。

    公司本就在高层,朱碧芝出来的时候,小鱼在电梯口儿看了她眼。朱碧芝礼貌又矜持的对小鱼点了下头,助理上前步按下电梯键。

    小鱼抬眼望着朱碧芝,眼底又没出息的开始泛酸,他强忍着泪意,低下头问,“你还记得我吗?”

    或许是来自血缘的力量,朱碧芝心下微惊,看向小鱼,始觉有几分熟悉。这种感觉并不舒服,朱碧芝皱起长眉。小鱼抬起头,眼泪流下,他抬手擦去,轻轻的抽着气,“我常在电视里看到你,你过的好吗?外公外婆好吗?”

    朱碧芝精致的没有丝瑕疵的妆容上立时出现了无数裂痕,她整个瞳孔在瞬间收缩又放大,小鱼的整张脸烙进她的瞳孔之中。朱碧芝在社会上历练许久,早非当年吴下阿蒙,她挥挥手,助理有眼色的自发退开。此时,电梯门开了,朱碧芝先步进电梯,对小鱼微微颌首,“进来说话吧。”

    小鱼扣脚进去,后背靠着电梯壁,没有说话,只是呼吸直急促。

    朱碧芝的眼睛渐渐的落在小鱼的衣妆上,她轻声问,“是余同叫你来要钱的吗?”

    哪怕小鱼再如何的早熟,听到这句话,他依然觉得受到侮辱与伤害。但是,残酷的现实早的告诉他,如果能有个人,只用言语伤害侮辱你,就能给你钱的话。其实,这是相当难得的事。

    小鱼握紧拳头,抬起头,语气冷硬,“没有人叫我跟你来要钱,我现在有工作,我爸也有工作,生活现在不是什么难事。你的抚养费早就付清了,现在不必再付任何费用,以后不用。我只是看到你,想着熟人打声招呼而已,你实在太心了。”

    朱碧芝的脸上闪过丝难堪,她轻声道,“小鱼,你别激动,我不是那个意思。你现在正是上学的年纪,怎么会在东泽的公司呢?是没有钱上学,所以出来打工吗?”话到最后,又有几分鄙薄,“余同呢?他向我要那么钱,都花到哪儿去了?”

    小鱼的眼睛像是最尖锐的刀锋般落在朱碧芝脸上,这样的问题对于现在的小鱼并不难于招架,“爸爸在奶奶病重时跟你要过回钱,全用来交医药费了。后来再去,分都没要出来,你并没有给他。至于以前,抚养费自然是用来养我了,你要我们出示单据吗?”

    朱碧芝的手紧紧的握住小巧又精致的手袋,眼睛盯着小鱼,许久没说话。

    电梯到底层的时候,小鱼的情绪已经平静了,他礼貌的道谢,“谢你今天抽时间见我面,以后不会再打扰你了。”

    “你也不用担心我跟爸爸,你是公众人物,最好不要再有什么联系,以免给你添麻烦。”

    感谢你,让我对母亲词不再存有任何不合实际的幻想。

    小鱼先步走出电梯,他打电话给郑东泽,鼻音还是有点,问过礼服不需要再改动,就先下班回家了。反正本来就是加班,郑东泽接到小鱼的电话,心里也就放下了,开玩笑道,“加班费不会少的。”

    “当然不能少,这可是过年加班,要付三倍加班费,以为我不懂吗?”

    小鱼脚步飞快的离去。

    朱碧芝在电梯门边,修剪的整齐的指甲狠狠的在鳄鱼皮的手袋儿上划过。等在底楼的助理们迎上来,朱碧芝精致的脸上浮起淡淡的知性又和美的笑容,在诸人的簇拥下,上了停在外面的保姆车。

    43过年

    小鱼回家后,并没有再提起朱碧芝个字。

    这个女人,小鱼不提,余同不会提。

    过年的时候,小鱼特意的买了些鞭炮烟花跟余同起放。反正他们在楼,小区管理没有那么严格。闻着淡淡的烟火气,小鱼仰着脖子看天空的繁星说,“人家说大年三十晚上十二点准时放鞭炮,这年的财运都会好。”

    余同笑,“那就祝我们今年发大财。”

    “不用大财,有小财我就满足了。”小鱼戴着棉线帽子,耳边垂下两个绒球儿,可爱的余同不自禁的揽住小鱼的腰。小鱼拍余同的肩膀,“你背我回去吧。”

    余同蹲下,小鱼蹿上去,趴在余同耳边问,“你说我爸在你们那儿过的好吗?”

    “反正是做皇帝,过得好赖全看他的本事。”余同背着小鱼往屋里走,面道,“叫我说没本事做明君,做昏君也是样的。”

    小鱼笑着笑着眼泪就流下来了,淌了余同脖子,冰凉冰凉的,小鱼说,“以后我就是孤儿了。”

    “做皇帝都自称孤家寡人,你看,我们俩本就是绝配。”余同手向后托着小鱼的屁股,手摸出钥匙开门,问小鱼,“今天个屋儿睡吧。”

    小鱼揉着眼睛,有些困了,“那你可不能占我便宜。”

    “像你这样儿的,能被我占便宜该觉得荣幸才是,瞧你这扭捏劲儿。”余同将门锁了,路把小鱼送到卧室床间,拍他屁股记,“把床铺好。”

    小鱼明明记得睡前还是人个被窝儿,可不知怎地,睡醒之后他就跑到了余同的被子里,还小小的蜷在人家怀里,枕着人家的胳膊,睁开眼睛的第件事就是被迫欣赏余同那张漂亮的过分的脸蛋儿。

    老男人,真是个老男人。

    三十岁了,这把年纪,脸蛋儿还嫩得能掐出水似的。

    天地不公哪。

    吐槽番,小鱼把余同闹醒,还提醒他句,“快点儿起来,红包装好没?”打三天前小鱼就把过年发红包儿的常识给余同普及了好几回。

    余同狠狠的揉着小鱼的头,嘟囔道,“真个钱串子脑袋。”

    小鱼避开,给了余同拳,警告道,“再揉我头我可不客气啦。”

    早上吃过饺子,余同果然给小鱼包了个大红包儿,小鱼数钱数的眉开眼笑,又脸狐疑的问,“你哪儿来得钱啊,公司的奖金都在我这里。”

    余同笑,“你忘了,辅导班期末考,前三名有奖金的。”

    成绩下来的时候,正好是遇到朱碧芝那档子事儿,否则小鱼断不能把这笔钱给忘了。小鱼考了个中等,不上不下的样子,倒是余同,随便考考就是头名,让人嫉妒的很。

    小鱼撅了撅嘴,对余同道,“考前也不说给我辅导辅导,要是我也能考前三名,就会再出笔奖金了。”

    “自己凭本事吧,不要想着事事靠别人。再说,你也没要求我帮你辅导。”余同揽住小鱼的腰,“中午你歇着,我来准备午饭。”

    “你行吗?”余同向来很会摆谱儿,碗都不会洗个的人,现在竟然要做饭,小鱼非常担心。

    余同笑,“你等着吃就行了。”

    “那我可不帮忙了。”

    “过来洗菜。”余同拉着小鱼块儿去厨房,小鱼抱怨,“还不是要我来。”

    余同温声道,“在我们那个年代,除了厨子,没有男人会下厨房。不过现在有很不同,我看很男人也稍通厨艺,学学也挺好的。”

    小鱼将早就备好的菜拿出来,样样的放在案子上,笑道,“你才知道啊,现在哪个男人想娶老婆,除非是特别有钱的,般都要会做菜的。你想想,你们那个年代,女人都不用出去工作,大部分时间都是在家里做家务,当然用不着男人做饭。现在,有哪个女人会心呆在家里做家庭主妇啊。”

    “嗯,有道理。”余同帮着块儿择豆角儿,看小鱼眼,“其实,反正你会做,以后我负责赚钱,你负责做家事也没关系。”

    小鱼大是皱眉,瞪余同,“你脑子有毛病啊,你看我像是会被人养的类型吗?”

    “不像不像。”余同连忙哄小鱼,“如果你天天在家等着我养,跟以前我的妃子就差不了。”

    小鱼狠狠的敲了余同拳。

    中午吃过饭,余同就拉着小鱼去街上逛逛。

    小鱼本来想在家里睡觉,死活不肯出去,余同摸出两张电影票,“票早就订好了,不去的话,钱就白花了呢。”

    小鱼连忙跳起来抢过票瞧眼,抱怨余同,“不跟我说声就去订票,唉哟,去吧去吧,浪费总不好。”

    余同从衣柜里替小鱼选衣服,催他道,“快点儿换。”

    小鱼笑,“郑总监对我很好,这些样衣都是他送我的。”

    “是啊,听说别人都是花钱买的。”

    没有哪个在青春期的男孩子不臭美,小鱼以前是为了过日子,只得节俭节俭再节俭,舍不得买什么好衣服。如今余同给小鱼添了不少新衣,小鱼靠山吃山,在季末公司总会有样衣处理。小鱼是郑东泽的助理,郑东泽都会让小鱼先挑几件,其余的再拿出去剪标处理。

    小鱼对着镜子照了好半天,对余同说,“有没有觉得我长高了。”

    余同在畔,望着镜子里的小鱼笑,“是高了些。”小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