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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银行不差钱 作者:superpand

    可是,为了把钱扣下,挨点累,受点苦,都是值得的。

    迷迷糊糊地,我突然想起,应该把渣打银行的电话号码储存上。

    所以又摸出手机。

    翻到中国银行的那页,瞅了会儿,慢慢合上。

    在头脑中不住地想未来阵子可能和中行发生的交集。

    神经也开始变得兴奋。

    只有我和中行两个人的话...该不会又出丑吧...

    直到睡着之前,我都在琢磨这件事儿。

    梦里还是在吃螃蟹。

    个接个的,都咽了下去。

    第二天,我们大家都去农行那里。

    农行非常小气,只弄了些干果水果饮料什么的分给大家。

    我看了看,邮储没有来。

    听说他想离家出走,被老爸狠狠地揍了顿。

    真是可怜。

    我走过去,悄悄地坐在光大旁边。

    以往我们每次都是坐在起的。

    “喂...光大”,我说:“国家又要下调准备金和利率啦,你知道吗?”

    光大转过头来看见是我,温和地笑了。

    “当然知道了”,光大说:“经济状况不好,为了让老百姓花钱,那也没办法。”

    “嗯...”我有点忧郁。

    经济状况不好的话,国家会建设些项目来保证经济的增长。

    四大国有银行不会太发愁。

    可是我呢。

    大概没有少人想在这个时候贷款创业。

    不要说新的贷款了,旧的贷款都收不回来。

    这段时间,很好客户都变成了坏客户。

    他们都表示,金融危机下,钱还不上了。

    “哎”,我叹了口气,对光大说:“只能尽最大的努力渡过这个难关了。”

    不过,我其实还是很知足。

    在这个困难的时期,不能要求太。

    看看华尔街的那些银行,死的死疯的疯。

    好人从自己的总部大楼上面跳下去。

    前几天向个有钱人介绍理财产品时,他很骄傲地告诉我,他不需要我,他正在花旗做理财。

    副看不起我的样子。

    我可咽不下这口气。

    当时我就告诉他,花旗都要完蛋了还花旗呢你!

    正和光大有搭没搭地聊着,农行进来了。

    大家都免不了要逗逗他。

    农行看见我,就径直走过来。

    “喂,农行,主角,你应该坐那边。”

    我伸长胳膊,指了指他应该坐的位置。

    谁知道农行竟然挺大分贝地说:“我...我想和民生坐在起。”

    弄得周围人都盯着我俩瞅。

    招行曾经在楼梯上见过我们两个。

    他故作了然,意味深长地笑了下。

    没想到农行也冲着招行笑了下。

    这个农行,和之前见到我就躲的模样完全不同。

    看起来他好像已经决定像告白之前那样,粘着我。

    我不知道农行心里到底是怎么想。

    是觉得我们两个之间仍然有希望吗?

    大概不是的。

    我想,农行或许只是单纯地想要和我在起。

    并没有想到长远的事情。

    就像我自己。如果中行允许的话,能靠分钟,就是分钟。

    好像吸烟样。

    吸了,并不会觉得好过。

    但是不吸的话会觉得非常难受。

    我也是这样的。

    明知就算暂时和中行坐在起,也不会对未来有任何帮助。

    甚至会让以后的我加伤心。

    可是,不管心里有么清楚,都戒不了。

    因为平时实在是太难过了。

    所以,只要给我个能和中行短暂相处的机会,我都不会放过。

    虽然明知道这并不会让我的心里有舒服,只是回复到个正常的状态而已。

    但是我也只能这样,因为没有的日子实在太难熬了。

    我想,农行应该也和我样。

    正琢磨着农行的心思,就听见他小声说了句什么。

    “嗯?”

    我问。

    农行又重复了遍:“工行来了。”

    我抬起头,发现工行也在看着我。

    他进了屋,向我这边走来。

    刚走两步就停在那里。

    似乎刚发现我左右两边都有人。

    工行哼了声,把这个房间环视圈。

    步跨过去,坐在正中间。

    本来属于农行的座位。

    大家都呆了呆。

    座次真是太奇怪了。

    作者有话要说:这两章主要是过渡下。。。比较关键的部分应该就快要来了。。。下周只会新两次。。。但是下下周会日~

    茶话会

    我推了推农行:“别傻坐着啦,大家也都很忙的。”

    农行看了看我,犹犹豫豫地小声说:“嗯,今天呢...”

    我看了看其他人,视线都不在农行身上。根本就没有人发现农行已经开始说话了。于是我大吼声:“农行问怎么大家都不听他讲话!”

    立刻,所有人都齐刷刷地看向农行。

    农行被吓了跳,又往我这边靠了靠:“今天呢...本来呢...我是想请大家去酒店...可是呢...有些外资银行说,他们不喜欢很人挤在起喝酒吃饭...他们说,他们喜欢西方式的茶话会...所以...我们就改成了茶话会。茶话会很好的,大家可以在起喝茶、聊天、吃瓜子。还有呀,我们还可以,就是...喝茶、聊天、吃瓜子...”

    大家都沉默地看着农行。

    农行好像紧张了。

    “好啦”,我说,“我们都明白啦。说说别的吗。”

    “别的...”

    “说说变成中国农业银行股份有限公司的历程,不是很好吗”,我又在旁边指挥道。

    “哦”,农行低头想了想,运了运气,之后非常流利地开始陈述:“二○○四年,我第次上报股改方案,没有被批准;二○○七年月,全国金融工作会议确定了改革方针,是“面向三农、整体改制,商业运作,择机上市”;二○○七年九月,选择吉林四川福建湖南等8个省开展三农金融服务试点;二○○八年三月,在6个省11个二级分行开始三农金融事业部试点;二○○八年5月,三农金融服务第阶段试点结束;二○○八年八月,设立金融事业部,全面推进全行三农金融事业改革;二○○八年十月,农业银行股份制改革实施总体方案获国务院批准;二○○八年十月,汇金注资1300亿人民币等值美元,与财政部并列成为第大股东;二○○九年月九日,在北京召开创立大会,注册资本为2600亿;二○○年二月二日,□总理说,政府将注资2000亿,以支持为上市而进行的资产重组。嗯..然后就...没有了!”

    农行口气说了这么,说完之后才发现,四周都静悄悄的。

    大家都用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农行。

    “噗哈哈!”

    不知道是谁第个开始笑的。

    之后各种各样千奇百怪的笑声就没有间断过。

    农行茫然地看向我:“我哪条说错了吗...?”

    我很头痛地:“没有...你哪条都没有说错...”

    “那为什么大家都笑我?”

    “因为...”,我歪着头苦苦思索,怎么跟他解释呢...

    “农行呀”,想了半天我终于说:“回顾路如何走来...不是像这个样子的...嗯...你明白吗?”

    “不明白”,农行说。

    “就是呀...”,我继续解释:“重点是心路历程...要煽情。懂吗?”

    农行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哦,那我重来。”

    我下没拉住他,他又开始说话了。

    大家又下子变得静悄悄的。

    兴致盎然地看着农行。

    “我本身姓农。改了名字之后,我还是姓农!”

    农行很骄傲地说。

    大家又开始笑了。

    “我在全国所有的县都有分支机构!是涉农贷款投放规模最大、领域最宽、客户最的!我是唯个专业化经营农业信贷的!以后,我会好地为三农服务的!”

    这回,感叹号倒是不少,我想。

    “这个三农呀...”,农行还想接着说。

    “行了农行”,我连忙打断他:“那,你打算怎么样协调农村金融和城市金融的关系呢?完全置身于农村金融可不是家商业银行的做法呀。”

    “咦?”

    农行睁大眼睛看着我。

    我受不了地小声说:“喂...你真的知道什么是股份有限公司吗...?”

    “当然知道...”,农行有些闷闷地说。

    “还有呀,你打算怎么上市呢。现在经济这么差,投资者损失惨重,自身难保。股票卖给谁好呢?”

    “你点又,面又广,跟别人相比,经营环节那么长,治理起来好难的吧?”

    乱哄哄的。

    有些没有品格道德低下的银行故作天真地问农行他明显不会的问题。

    农行张了张口,半天还是没有说出来个字。

    哎。

    当个人处理不了现场状况的时候,只能指望他旁边还坐着个聪明人。

    于是我大声说:“好了好了,这可不是记者招待会啊...!”

    农行感激地看了我眼。

    然后居然还在下面偷偷地捏了下我的手!

    虽然他很快就放开,可我还是感到很震惊。

    转过头看着农行。

    农行当然知道我为什么看他,缩了缩脖子。

    后来,大家好像就不再关注农行了,乱遭遭地从个话题扯到另个话题。

    农行也再没有在公众面前发表过意见。

    有想说的话的时候,只会小声跟我说。

    我就和农行直很轻松地聊着天。

    这茶话会时间还不短。

    直持续到大家吃饱喝足,说得口干舌燥的时候,终于有人提议散了。

    “农行,我们走了哦!”

    大家和农行打过招呼,伴随着阵叮叮咣咣桌椅板凳的声音,先后都离开了。

    “光大你先走吧”,我对光大说:“我帮农行收拾下。”

    光大停了下。

    看了我好会儿才点点头,先离开了。

    我留下来,和农行两个人起打扫这间破烂屋子。

    走到工行那里才发现,他几乎没吃什么东西。

    仔细回想刚才的茶话会,他好像也没怎么说过话。

    那他直都在干什么?

    “民生”,农行突然小声说:“刚才可能说得不好。但是,我是真的挺开心的...”

    我下子笑出声来:“我知道啊。”

    农行抬起头来看我。

    他的眼睛还是那么亮晶晶的。

    回总部的时候,刚进大厅,就被吓得不轻。

    工行在那里。

    他在那里干什么?

    工行也看见了我。

    他走过来,恶狠狠地说:“你到底在想什么?!明明知道农行看上了你,还留下来帮他收拾?!你就不会避开?!这样很好玩儿是吗?!”

    他怎么说的那么难听?

    我也生气了:“这关你什么事?我早已经和农行说的明明白白的的!留下来帮帮忙而已。这样也有错吗?”

    工行冷笑声,说:“光大本来也打算帮忙,你定让他回去,这转的是什么心思?”

    嗯?

    是这样吗?

    我又吼回去,可是气势明显短了截:“我又不知道...!光大没有说啊...!”

    看看工行,他的笑容很冷。

    工行用充满恶意的口气对我说:“...爱上你的人可真够惨的。”

    我呆了呆。

    没等我回话,工行又继续说:“你和农行直在那嘀嘀咕咕。说什么了?”

    “没有什么啊...”,我回答说:“都是很普通的事。”

    “很普通?”

    工行好像又不高兴了:“那他刚讲完话的时候,对你做什么了?你为什么脸吃惊的样子看着他?”

    我瞪大了眼睛。

    难道工行直在瞧我们两个?

    他为什么要瞧我们两个?

    “他什么都没做”,我说。

    “哼”,工行说:“你不说我也大概能想象得出他对你做了什么。平时看不出,在这种事上,他胆子还不小。”

    “不过”,工行忽然又很诡异地笑:“胆子再大也掀不起什么浪,还不是个总也吃不到糖的小孩儿?”

    虽然这句话是个问句。

    不过,大概是不需要我来回答的。

    我看着他,有种很不好的预感。

    工行...他大概...大概真的对我...

    这可怎么办好呢?!

    保荐

    回去之后,我很快地就开始准备和整理保荐所需要的各种材料。

    资料夹拿起又放下。

    终于,我挑了个阳光明媚的上午,去中行那里商量保荐的事。

    可是,很糟糕的是,看见中行,我就又开始紧张了。

    甚至有些后悔。

    应该去找摩根大通或者瑞银的。

    中行还是如既往的干净。

    在这样的天气里,办公室也亮堂堂的。

    阳光从窗口照进来,屋子被镀上了层金色。

    我走过去,抽出各年的年报,紧紧攥在手里。

    将其他的资料递给他。

    中行抬头看了看我手里的东西,笑了:“我不看你的财务报表,怎么给你保荐?”

    我犹犹豫豫地在那里。

    不想让中行看我的财务报表。

    给他看的话,他就会发现,我只有那么点点钱。

    他会想,么可怜的民营小银行。

    努力了这么年,数字还是这么难看。

    财务报表其实很容易找到。

    但是中行大概从来都不会想要找来看看。

    中行的钱款,大约是像天文数字样的。

    串怎么都不大可能用于计算财产的数字。

    “怎么?怕被我看到?怕被我知道你的商业秘密?”

    中行还是笑着问我。

    我是怕被你看到。

    但不是因为什么商业秘密。

    在那里斗争了好半天。

    最后觉得遮遮掩掩的才是犯傻。

    不给中行看的话,他也大概猜的到的。

    说不定比实际的还要少呢。

    “没有啦...”,我说:“我把它们单独拿出来。因为比较重要呀。”

    中行伸出手,把报表接过去,靠在椅子上翻着。

    我发着呆,看着他的手指。

    如果用我的银行来交换暗恋成真的机会,我愿不愿意?

    我在那里,当真为这个问题烦恼着。

    最后觉得,大概,还是不愿意的吧。

    没有中行,像现在,日子还是可以继续过下去。

    但是,如果没有了银行,我就真的不知道怎么办好了。

    只是恋情的话,是没法支撑我的。

    而且,要是刚才选择了“是”的话,我就没脸回去见光大了。

    中行翻着那些报表,很惊讶地说:“十二年前初创的时候,资产规模只有86亿元。现在居然有14100亿?”

    嗯,看来我把报表给中行看是对的。

    果然直都被低估了呢。

    中行又接着说:“可惜你有自己的生意。不然过来我这边,好。”

    轰的下,刚才那个问题又回来了:愿意还是不愿意呢?

    我告诉自己,这只是个玩笑罢了。

    可是,正常情况下,保荐人会对被保荐人说这样的话吗?

    中行到底是什么意思呢?

    “民生”,中行又说:“你自己内部的那些个事情,处理得怎么样了?”

    “嗯?”

    “你的治理结构不是有些...”,中行停下来,想了半天,最后终于琢磨到了个比较委婉的词:“复杂。”

    竟然连中行都知道!

    其实是比复杂还要复杂。

    说白了,就是乌烟瘴气。

    关联贷款、股东博弈、高层内斗、产权纠纷,时隐时现,盘根错节。

    有人说,不进民生就不知道民生的水到底有深。

    民生直存在重要股东及其关联方的关联贷款问题。2003年和2004年,银监会曾经严厉要求我进行整改。我当时十分委屈地处理这些贷款。干嘛那么凶?重要股东入股,不就是为了把我当做提款机?

    利益和权力的斗争也十分惨烈。

    我的创始股东的数量达59个,董事就有19个,还有8个监事。

    这点都不好。

    每次该做出决策的时候,大家都七言八语,互不服气。经常吵到天黑。我每次都很困。

    所以,当2000年,a股上市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的时候,我来了次在国内银行业绝无仅有、空前规模的股权大挪移。在这场密集如雨的股权转让运动里,共有28起转让和拍卖,涉及6.36亿股,占民生银行总股份的46.1%。

    有人说,我在那年进行了次“改朝换代”。

    当时,手段亦是用了不少。

    最重要的种就是“乘人之危”,有些股东资金链出了问题,向我借的贷款还不上了。或者老板去世啦入狱啦等等,为了救急,被迫转让。其中有很都没有走法律程序,直接把股票抢走再说。

    当年,我还弄了个说法,叫“清理法律上有瑕疵的股权”,为上市作准备。

    由于不合法而冻结的那些股权,我也想办法让他们全部都活蹦乱跳。

    从这开始,股权重新洗牌,变为三大派,权力格局大势已定,股权过于分散、董事会弱势的顽疾也成为历史。

    那次股东洗牌之后的2000年12月19日,民生银行a股股票在上海证券交易所挂牌。

    有人将这次上市前夕的股权大变动形容为“丛林法则”、“弱肉强食”。

    此后的六年,也是我发展速度最快的六年。增长规模遥居同业之首。

    可是,使用了这样或者那样的手段清理股权之后,历史问题却始终让我如坐针毡。

    有两个坚持认为自己的股权被非法拍卖和变卖的老股东直在找我打官司,直至今天。他们认为,入股民生银行就是他们和他们的公司噩梦的开始。

    开始,我是完全没有在意的。论政治、论经济,他们都赢不了我。我就是把你们的股票卖了,你们又能怎么样?

    可是,他们两个直没完没了,打行政官司,两次打到国务院;打民事官司,审、二审、申诉,把民事诉讼程序经历个遍。

    这没完没了的,还真引起各方关注了。

    04年我就被迫专门就此向国家工商总局提出了份叫做《关于努力推进解决股权转让遗留问题的报告》的破东西,假惺惺地说我已经认识到啦,这些不规范的股权是害群之马呀,承诺我定尽最大努力解决历史遗留问题呀,什么什么的。

    烦死了。

    这两个人不仅找我打官司,还处处硌着我。

    04年,h股赴港上市前,其中个人就还对外披露了“伪造董事签名”的事件。说我不可能得到他的签名,因为他当时还蹲在监狱里。

    我故作惊讶地调查了番,结论当然是造假行为属实。当时赴港上市失败也考虑到了这方面的因素。因为这件事,我的脸面受损。大家可能不喜欢我,不买我的股票了。再加上工商银行来那么下下,大家自然都会投入到他的怀抱。

    唔...!想起这件事,就很生气!

    现在,我的h股又要在香港上市了。

    这两个家伙会不会又生出枝节?

    还真说不准。

    我的确很担心。

    虽然这事儿也只能怨我自己。

    不可能做得滴水不漏的。

    苍蝇专盯有缝的蛋。

    中行说的,应该就是这件事吧。

    真没想到,中行对我的事情,还挺清楚的。

    可是呀,他大概只知道这些个破事。

    这就是所谓的“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吧。

    “都是坊间传言罢了”,中行看着我说:“想开快车没错,但是也要遵守交通法规。别让别人为你担心。”

    你才不会为我担心呢。

    我想。

    中行又开玩笑道:“不是都说,国有企业有约束,没动力。民营企业有动力,没约束?”

    中行的意思大概是说我们大家都是样的。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长短处。

    可是我听着这话却觉得非常刺耳。

    我再怎么动力十足,钱还是只有这么点点。

    你再怎么没有动力,钱还是芝麻开花似的,蹭蹭地往上涨。

    我那么喜欢你,喜欢你这么年。到头来,就得到个“没约束”的评价?

    没约束,难道我自己喜欢没约束吗?

    如果不是实在没办法,谁会选择这么条路走?

    如果像你们样,从不用发愁,我怎么会不守规矩?

    那么现在,你有什么资格指责我不守规矩?

    这就好像是个天生的贵族在指责个努力获得爵位的平民,说他获得爵位的方法不够绅士样。

    中行,你怎么能这么说我啊!

    我觉得自己好像要哭了。

    下子没有控制住,我对着中行脱口而出:“你根本什么都不知道!”

    中行下子愣住了。

    “...抱歉”,他说。

    我摇摇头,不想再说了。

    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