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行不差钱 作者:superpand

    否应该放弃而犹豫不决的时候，给他微弱的希望。

    中国银行和苏格兰皇家银行闹翻了。

    摊开的报纸上有着大大的新闻标题：“甜蜜期结束，中行与rbs“离婚”。”

    我赶紧趴在报纸上仔细看。

    昨天，中国银行承认，双方已经不再是合作伙伴关系。

    苏格兰皇家银行已经通知中行进行合作项目的结算。

    60名外派的高级经理即将撤离。

    这切都是从rbs清空中行的股权开始的。

    这么说，是中行被抛弃了吗？

    他现在很伤心吗？

    心里很明白这切跟我没关系。

    可是却再也无法集中精神。

    我太想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了。

    所以，明知道现在打电话很惹人讨厌，我还是把电话打了过去。

    中行听是我，笑了。

    他的心情好像也并不像我想的那样糟糕。

    “真被你说中了”，中行说：“记不记得你当时对我说不要把股票卖给苏格兰皇家银行？你还真说对了。”

    你在说什么呀中行！

    我心里想，不要再给我幻象了。

    你竟然还记得几年以前我打过电话给你。

    当时，你只说了句漫不经心的“我有我自己的主意”。

    我以为不到周，你就会忘的干二净的。

    现在你却告诉我，你仍然记得。

    我却不知道是不是该像以前样雀跃。

    因为每次的雀跃之后都是又回到原来的平静。

    点变化都没有。

    我还应该心存希望吗？

    “中行...”我说：“你不要紧吧...”

    “rbs的股票并不，我没当回事”，中行说。

    “怎么不...”，我不确定我应该说什么。

    中行笑了：“好吧，还是挺的。但不会有太大影响。”

    “哦...”，我犹豫了半天，终于绝对豁出去了：“那...除了股票呢？”

    中行愣：“除了股票？”

    “你不会觉得很伤心吗？就是那个...那个...你们...”

    中行又是愣，然后好像突然间明白过来。他笑了：“我们只在业务上有往来。”

    我尴尬地涨红了脸，幸好电话里看不到：“哦，不好意思呢，哈哈...我道听途说，还以为你们是恋人呢。既然是这样，当我没说。嗯...你不要在意，是我太事了...”

    太丢脸了。

    真是太丢脸了。

    定会被认为是捕风捉影的好事之人。

    不仅好事，还跑到当事人面试胡扯。

    可能还喜欢无中生有散布谣言。

    “那...那就这样了...再见啦...”，我只想赶紧挂断电话。

    “民生”，中行突然打断了我：“不要听到什么都相信。如果我有恋人的话，开幕式的两张门票，怎么会出张来？”

    作者有话要说：史上最有钱的小受在我手里诞生了吗！好像。。。肯定不是史上最有钱的小受。。。

    吃蟹

    我拿着电话的手微微地抖。

    这是在教训我还是在暗示我？

    是教训吧，定是的。

    刚才乱说话，惹得他不高兴了。

    告诉我以后少干这种事儿。

    这个解释才是最合乎情理的。

    “对不起，以后不会了”，我闷闷地说。

    中行顿了大概有好几秒钟，然后轻轻地叹了口气：“民生，我不是那个意思...”

    “没事...那个...确实是我不对。”

    我赶紧抢着说道。

    已经不想再继续这个谈话了。

    我只想快点结束这个折磨，找个中行看不见的地方躲起来。

    这次的难过还真是自找的。

    但是，我也终于知道了中国银行和苏格兰皇家银行并没有在起。

    以前不知道的时候，心里像有猫在挠似的，现在终于把那猫给踢出去了。

    不过，我心里其实也很清楚，确定这件事其实并没有大的意义。

    我们之间的距离并不会因为他没有恋人就变得近些。

    相反，还出现了刚才那么个尴尬的局面。

    我这个人，在不认识的人面前脸皮很厚，在认识的人面前脸皮就很薄。

    最不喜欢的事情就是丢脸。

    比最不喜欢还不喜欢的事就是在中行面前丢脸。

    可是，回过头来仔细想想，中行根本不会在意这些事。

    就算有比刚才尴尬千倍的事，他挺会想，民生这个人怎么这样。然后再过两天，就会忘得干二净了。

    会非常在意，反复琢磨的只有我个。

    每次和中行说完话，我都会把刚才说过的句子拆成个字个字的，仔细回忆有没有哪个字会给他留下不好的印象。

    但是其实，中行才不会去注意这些。

    挂断电话之后，我偷偷摸摸地在光大的办公室前面转了几圈，最后还是没有敲门。

    敲了也不知道说什么。

    这个也躲，那个也躲。

    明明那么喜欢的。

    我在椅子上坐了会儿。

    然后趴在桌上，盯着电话看。

    不然，下了班，把农行叫出来？

    我从来没主动约过他。

    又不是不知道农行的心思。

    这样做好像不大厚道。

    约还是不约呢...

    正盯着电话使劲瞅，电话突然响起来。

    倒吓了我跳。

    “民生，晚上出来，吃蟹！”

    不知道怎么的，听到工行的声音，我的心情反倒变好了点。

    “干吗呀你，突然说要吃蟹...”

    “哪那么废话！”

    工行继续说：“用不着你花钱！”

    “好像我没钱样...”，我说。

    真是的，虽然我不如他有钱，可要是把我所有的钱堆起来，也是座山呢。

    “哈哈”，工行笑了：“拜托先想想你平时有抠吧！”

    最后，我还是去吃蟹了。

    工行脾气不好。

    不到必要时候，我是不敢惹他生气的。

    其实出门之前，我也犹豫了好阵子。

    主要是怕工行真的对我心怀不轨。

    不过又觉得这种可能性还是蛮小。

    而且饭店人来人往的。

    我不喜欢他，他能把我怎么样？

    况且，我有种不明来由的感觉。

    那就是，工行不会再强迫我的。

    我也不知道这信心是打哪儿来的。

    工行上来就要了四只大螃蟹。

    服务生不会儿就提来个黑袋子。

    工行把脑袋探过去看：“太小！”

    过了几分钟，服务生又拿来个大袋子。

    工行又看：“太小！”

    我掰开筷子，坐在那里等。

    第三次，工行说，他要最大的。

    第四次，工行还是不满意。

    他把手伸进去，指着只螃蟹说：“就它还算合格！全给我换成这么大的！”

    服务生脸为难地说：“这四只的大小依次是第、第二、第三、第四...”

    工行探过头，盯着服务生的眼睛，怪瘆人地说：“我要四个第。”

    服务员被他吓得赶紧离开了。

    过了很长时间，再回来的时候，工行看了眼，终于点点头，表情很是洋洋得意。

    我好饿啊。

    真不知道他为什么要在螃蟹的个头儿上纠缠这么长时间。

    工行看见我眼巴巴直勾勾望着他的样子，笑了，好像非常满意于我这个表情。

    螃蟹果然好吃。

    我掰了下，没掰开。又用力，汤汁全溅出来。

    “用得着使那么大劲吗！在吃白食这件事上你还真是不遗余力！”

    工行恶毒地数落道：“离开我你就吃不饱了是吧？有没有饿昏？”

    “工行...”，我受不了地说：“我才离开你天还不到呢。”

    本以为他会加阴损地回击，谁知好半天都没有听到声音。

    我抬起头，发现工行沉默地看着我。

    我赶紧又低下头。

    这瞧，发现他的衣服上被我溅了不少汤汁。

    本来是想装作没看到。

    可是又琢磨了下，觉得，与其等到工行自己发现，挨他的臭骂，那不如现在就去讨好他。

    于是我拿起纸巾，伸过手去，在他的衣服上用力擦。

    “这里有点汤汁，哈哈...”

    奇怪，还挺难擦的。

    再使点劲儿好了...

    又抹了几把，我靠回到座位上，抬头看了看工行。

    他正看着我，眼神愣愣的。

    我也没瞧，再看看他的衣服，还是有汤汁。

    所以我又拿出张纸巾。

    这回还没等碰到他，工行突然把抓住我的手腕，把我按回椅背上：“这件衣服你等会儿拿回去洗！你该不会觉得这么胡乱抹两下就可以了事了吧？”

    他没怎么刁难我，看来刚才主动检讨还是有用处的。

    我们就这么有搭没搭地聊着。

    听见工行突然说了句“中行。”

    “嗯？什么？”

    我问：“你在说什么哪。”

    工行用眼神示意了下：“你后面。”

    我刷的下，赶紧转过头。

    中行就在我身后。

    “我刚才在那边”，中行抬手指：“正巧看到你们，就过来打个招呼。”

    我觉得中行和工行都在这边，应该没我说话的份儿，所以就没吭声。

    没想到工行也没开口。

    中行没在意，说：“农行变成了农业银行股份有限公司。说是过两天要叫上你们，稍微庆祝下。”

    我想，农行可真是让人羡慕。

    即使之前弄得乱七八糟，也总会有人帮他。

    之前是汇金注资。

    让他成立了农业银行股份有限公司。

    现在，国家说，国家会再为农行注资2000亿元，以支持他为了上市而进行的资产重组。

    真是令人眼红。

    可是，农行并不是个令人讨厌的家伙。

    自从确定了那什么16字方针之后，他就心扑在三农上。

    像他那样的性格，进行这种程度的改革，已经是非常非常不容易了。

    不得不说，这两年，他确实很不错。

    虽然上市还遥遥无期。

    可是开弓就没有回头箭。

    今后，直到上市之前，农行的问题还着呢！

    我从农行的上市想到自己的上市，觉得乱乱的。

    我太想上市了。

    想到这个问题就头痛。

    因为是民营的银行，从创立之初就开始的股东之间的权利斗争简直像本小说样。

    把银行里搞的乱乱的。

    虽然这几年，我通过各种上得了台面的或者见不得阳光的方式把内部清理了下。

    但是还是怕会再出现什么问题。

    毕竟四年前，除了想要避开与工行等等的直接竞争之外，我自己的事情也是个大原因。

    而且说不定，那才是主要的原因。

    “民生？”

    中行叫了我声。

    “嗯？”

    我抬起头，看着中行。

    “明天去农行那里，没问题吧？”

    “哦，没有...”

    中行看了看我，突然又说：“你想要今年上市，没错吧？”

    “嗯...”，我说。

    中行笑了：“怎么只会说“嗯”？你想上市的话，我让中银国际给你保荐吧。”

    “啊？”

    我惊讶地睁大了眼睛。

    中银国际是中国银行旗下的全资附属投资银行机构。

    “怎么样？”

    中行还是在笑：“中银国际做你的保荐人、账簿管理人还有牵头经办人怎么样？以中银国际的实力，在这几件事上还是没问题的。”

    我高兴地起来：“那...那样就最好了...”

    中行没有讨厌我。

    我了解他。

    对于讨厌的人，他是不会主动帮他的忙的。

    是啊，中行怎么会那么小气呢。

    我本来就是无心之失啊。

    “那就这样定下来了”，中行接着说：“你什么时候来办下手续？”

    我恨不得立刻就去。

    “这周...行吗？”

    我问。

    “可以”，中行说：“那我回去把材料准备下。”

    你可以不那么认真的啊。

    我在心里想。

    我希望你每次都漏掉些东西。

    那样，我就可以经常看到你了。

    不然，我自己漏掉些材料，也是可以的。

    我呆呆地看着中行。

    心里转着可笑的想法。

    “砰！”

    耳朵里听见很大的声。

    把我吓了大跳。

    工行把个茶杯狠狠地落在桌上。

    他阴着脸，看着我俩。刚才的好心情好像全没了。

    “中行”，工行阴沉沉地敲了敲桌子。

    好像是示意自己还在吃饭呢，少没完没了的。

    中行慢慢回过身去看他。

    两个人之间的气压好像下子变得很低。

    末了中行又笑着转回来，对我说：“快吃吧，要凉透了。过来之前打个电话给我。”

    我又傻傻地点点头。

    在那里，直看着中行出了门。

    有点失落。

    “你不吃我还饿呢！”

    工行又对我吼。

    “哦”，我重新拿起筷子，恢复自然。

    “农行可终于成了股份制的公司了”，我说。

    “哼”，工行说：“汇金注资，和财政部起并列成为最大股东。还不是学我？”

    “是，是。学你，学你。可是，整顿不良资产，就不能学你了。他的不良资产可比你了”，我说。

    我这时候是真的挺开心。

    好像要飞起来了样。

    “不知道农行接下来打算怎么办呢，哈哈”，我笑道。

    工行没有回答我。

    他停下筷子，看了我半天，突然问：“就那么高兴吗？”

    “嗯？”

    我也停下筷子，看着工行。

    莫名其妙的。

    工行问：“你就那么喜欢他？”

    作者有话要说：小panda特别想试试。。。新的章节里只有句话：“看了今天的21世纪经济报道，没什么可以yy的”。。。

    吃蟹2

    我的脸“腾”的下就红了。

    “什么呀...才没有呢...”，我支支吾吾地说。

    光大知道我暗恋中行。

    现在工行也知道。

    是不是再过几天，全世界的人都会知道我暗恋中行了？

    工行看着我，好像很看不起我似的：“没有？”

    “当然没有了...”，我继续嘴硬。

    工行哼了声，没有在这个话题上纠缠下去。

    他“咔”的声掰开只蟹，换了个话题，说：“你知不知道你有点很让人烦？”

    嗯？是说我心眼坏吗？

    又觉得不太像。

    工行大概不会关心我的思想品德。

    他全部的心思都放在整我这件事上。

    “是什么？”

    我是真的猜不出。

    工行看了看那只已经成了两半的螃蟹，说：“你把所有精力都放到你觉得重要的那几件破事上。其他的事呢？半点都不想知道。”

    我以前还真没发现我有这个毛病。

    但是，这也是正常的吧？

    本来吗，怎么可能把所有事情都考虑得周到？

    如果我是那样的脾气，这个银行也开不了张。

    为什么要知道那些乱七八糟的？

    我觉得自己根本没错，所以立刻反驳道：“那有什么？因为是不重要的事情呀。”

    工行没回答。沉默了会儿才说：“说不定以后会变得重要呢...？”

    我有点茫然地看着工行。

    觉得他说的话好像也有点道理。

    看我没吭声，工行又嘲笑似地说：“你还真不嫌累。”

    我没有办法反驳他。

    掩饰似的拎起只螃蟹腿，把最后个大家伙从盘子里扯了出来。

    其实，我真的是觉得，有点累了。

    就好像是条漫漫没有止尽的路，我在上面直跑着，跑着。

    两边全是样的风景。

    可是我太过全神贯注。

    以至于错过了所有的岔路。

    工行其实很了解我。

    可能，的确到了停下来，看看其他人的时候了。

    我边这样想着，边继续低着头吃东西。

    最后只螃蟹很快就被我挖空了。

    我拿起盘子里剩下的螃蟹腿，看了半天，放到两排牙中间，轻轻地咬了两下。

    工行看我这样，很受不了地说：“吃豆腐呢？！你就不会用钳子？！”

    把抢过我的螃蟹腿，几下弄碎，扔进我的餐盘里。

    刚嚼了口，耳朵里听见另外咔咔的几声，又是几个螃蟹腿被扔了进来。

    “够了...工行...”，我说。

    工行抬头扫了我眼，没说话，把盘子里剩下的都钳碎，全部倒进我的餐盘。

    餐盘里立刻出现座小山。

    “太了...工行...”，我为难地说。

    工行看我眼，“咚”的下放下钳子，说：“你不是喜欢吗！全给我咽下去！”

    我看着那堆螃蟹。

    觉得自己是真不行。

    正要奋起反驳，电话响了。

    听内容，真是好笑。

    个男人用有点蹩脚的普通话问我是否需要免息贷款。

    我问：“你怎么知道我的电话号码的？”

    他信口雌黄道：“放心，我们绝对绝对不会将您的个人信息给泄露给其他任何个人的。”

    我打断他，用有点冷的声音又问了遍：“你怎么知道我的电话号码的？”

    他没想到我这么坚持，开始支支吾吾：“我们呢，有很很搜集信息的方法，很很，很很...”

    在他说话的时候，工行将只螃蟹腿递到我嘴边。

    我早已忘记反抗。

    口咬下去。

    唔，好吃。

    电话那边已经说了不知道少“很很”。

    我不耐烦地说：“少跟我废话，你到底怎么知道我的电话号码的？”

    “这个...忘记了呀...”

    看来他是打算装傻装到底。

    又个螃蟹腿递过来。

    我还是没留意，又口，吞了。

    眼角扫到工行。他看起来好像很得意。

    “你怎么会不知道？!”

    我彻底火了。

    开什么玩笑。

    难道随便什么阿猫阿狗都可以拿到我的电话号码了？

    这可不是件小事。

    会被各种各样的和连续不断的电话烦死的。

    耳朵里听到电话那边还在继续负隅顽抗：“不知道...真的记不清。每天这么的信息来源，哪能个个都记得...？”

    等等！

    这个声音好像有点熟。

    我回忆了会儿，不确定地问：“...渣打？”

    “咦？”

    那边好像还颇为惊异。

    真是渣打...这个傻瓜！

    “哦，我刚才告诉过你了，是吗？”

    渣打还在胡猜。

    我很受不了地说：“渣打...我是民生！你搞推销，竟然推到我这里来了...？！”

    我觉得非常不可思议。

    看起来，这个渣打，任何个电话号码都不会放过。

    连我的电话都进了他的资料库。

    不过，大概是无心之失。

    这样看来，我对外资银行的印象也应该有所改观。

    这个渣打，还真是够努力的。

    不过，努力归努力，业绩还是平平。

    平时问到的电话号码，就算个个地，全部输进资料库，又能有少？

    几个几个的，我根本就懒得记。

    昨天，我从宝马那里，弄到了所有客户的资料。

    这些买过宝马车的，可全都是些有钱人。

    我想，如果被客户质疑信息来源，我也可以学学渣打，告诉他们，我的信息来源有“很很”...

    最后，在打电话的过程中，那些螃蟹腿终于都进了我的肚。

    这顿饭真是饱得不得了。

    摇摇晃晃地去开我的车。

    坐进去刚要走，就看见工行在敲我的车窗。

    我把车窗慢慢摇下来。

    刚摇到半，只听“呼”的下，件衣服直扑过来。

    “你干的好事，给我拿回去洗！”

    工行很凶地说道。

    我把他的衣服从肩膀上抓下来放在边。

    工行低着头往里看，显得非常不满意。

    他告诉我说：“叠好！”

    我只好把火熄掉。

    扯过工行的衣服，铺在腿上抹平，脸茫然地坐在那里叠。

    莫名其妙。

    什么人呀...

    这衣服马上就要送过去洗了，还叠什么叠...真是....

    还有呀，工商银行的大楼可在马路的另侧。

    他特地追到民生总部来，就是为了把这件脏衣服甩给我？！

    虽然不满，回去的路上，我还是把工行的衣服送去干洗。

    到家仍然感觉撑得受不了。

    我倒在床上，想：明天就通知那些拆迁户吧，以后，补助由个月发放次改为三个月发放次。

    这样就可以把他们的钱用于周转。

    他们定会不停地向我要钱，不大好对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