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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格里芬士兵前哨 作者:老草吃嫩牛

    出手猛的将那虫儿拍的稀烂。就着就着边的石壁刮着那些绿汁。他靠这些可笑的动作,排泄着尴尬,很显然,这种效果并不好。有些恶心。

    “男人可以和男人在起,在这些年,我的意思是说,那也是很常见的。在废土时代……你知道我要说什么。”邵江看着自己那只倒霉的手,喃喃的说。

    螣柏当然知道他在说什么,冰河时期度过后。许女性由于自身因素,被自然淘汰。男人之间比例失常。当今女性,脾气越来越偏执便是个证明。最初的委屈,被抛弃,到现在的不妥协。这种女性下意识的报复,导致现代同性恋大批增,人类寂寞,总要找个伴,管他是男是女呢!

    螣柏笑了下,并没有去考虑以后会如何。自他来到此处,他是越来越大胆了,已经豁出去了。他慢慢的靠在边的岩壁上说:“跟我说点什么吧,随便什么,至于以后的事情,那是以以后的环境以及将要遇到的事情来决定的。我活着,那么就去解决,我死了,那么切都不存在。想那么?!那是自寻烦恼。”

    “呃?”邵江发出怪声,低头在布口袋上继续擦手,他擦了会后小声问他:“你想听什么?”他的语调陪着份小心。

    “您又能跟我讲什么呢?事实上,邵江先生?”

    “在。”

    “我直很好奇,你不是东大陆的人,为什么会有个东大陆的名字?”

    邵江呆了下,向后挪动了□体,扭头看他,有些不解:“就问这个?”

    螣柏点点头:“对,就问这个,其实早就想问了。”

    邵江仰头看着岩洞漆黑处,很认真的想了会,然后开口:“那天,我的牌子丢了。士兵牌。”

    “恩,你的士兵牌丢了?那你就不是邵江了?”

    邵江没有回答他的问题,他只是很认真的想了下这个名字的来由,慢慢诉说起来:“他们不给我饭吃。”

    “谁?”

    “那些派发食物的人,你知道,战场物资紧缺,每个人都只有份饭,我丢了我的士兵牌,那就意味着,即使我活着,如果没有那个牌子,我就没饭吃。我饿极了……”

    “那定很难受。”

    “不算最难受的,我遇到过难受的。呵……我也不是第个那么做的,我跑到战场,找到具尸体,抢了他的牌子,我就有了饭吃。他也活了下去,你看,这是件……有趣的事情。”

    螣柏没有说话,他很认真的看了会……从他身后搂住他:“我问了个儍问题。”

    邵江摇头:“没有,其实,有时候我也问自己是谁,谁这是个奇妙的词汇。但是,他不适用我。?”

    螣柏不了解为什么邵江会这样说,他不清楚,就在十几分钟之后,他终于明白了邵江为什么要这么说。

    他只是用下巴的尖儿,使劲咯了邵江的胳膊肩头几下后岔开话题:“我应该问些高深的问题,比如人类的诞生,比如特例是如何形成的,这样才配的上,我们来到这里,经历了那么事情。我直很想感谢你。因为你,我们这场历程,不是成千上万的人来送死……我是说,其实我觉得……你很委屈,我直有种预感,我的生活会发生变化,在活下去的情况下。对,就是这样的感觉,我突然不再畏惧什么了。这感觉真怪!”

    邵江靠着他,他的身体是软的,皮肤是细腻的,以前,从未有人这样允许他依靠过。他闭起眼,奇妙的睡着了……

    半小时后邵江慢慢起来,拿起袋子,他扭头看了下螣柏,黑暗中,这个男人脸色苍白,但是的确又在笑着,他俯身摸摸他的脸,转身进了那个山洞,螣柏也了起来,跟着他,起向里走,这次,邵江并未阻止他的脚步。

    最初,那是段陡峭的下坡路,因为从未有人类踏足过,螣柏能感觉到,脚底的石头尖触摸他的脚心。那种感觉很疼,疼的难以描述。山洞里的气温非常奇妙,在熟与生之间,这里形容的是块肉的熟与生,他们就在了那个微妙的交叉点上。

    越来越深的岩洞,无数碧绿闪亮的光在山洞里忽明忽暗,邵江回过身,抓住了螣柏的手。螣柏任由他拉着,随着深入,他四下环顾。突然停止了自己的脚步,呆呆的看着前方。

    千万只眼睛,在这个世界的四周带着各种情绪窥视着他,它们看着他的身体,看着他的灵魂,看着他毛发间的每个细胞。螣柏能从那些眼睛里看到人类应该有的所有情绪,冷漠、微笑、温暖、惊喜、惊讶、痴迷、甚至……深深的爱恋。

    这种感觉,真的非常不好。那种窥视令他笨拙。他在这条充满打量的道路上步步的步履艰难的行走,仿若生都被人看透。心里埋藏的最最最细小的心事都暴露无遗。他想蹲下,闭起眼睛,将自己缩成团。他呼吸不上来……几乎就要窒息。

    “你知道,企鹅吗?寒冷时代的宠儿。”邵江的语调带着丝说闲话,聊天的味道从前面传来。

    啊,真好,这里有个人陪着自己倒霉,螣柏紧紧抓住他的手,将身体贴了过去,开始大肆发抖。邵江搂着他,随他依靠。他拖着这个可怜的男人艰难的动着:“你知道企鹅生存下来的秘诀吗?群企鹅来到海边,它们互相拥挤,互相推,直到个倒霉鬼掉入冰海。如果这个倒霉鬼游上来,那么这里就可以狩猎。如果那个倒霉鬼再也上不来,那么,海面下就会有海豹,大自然很有趣,它产生许群体,在自然淘汰的过程中,有着利他性的群体,总能活下来。现在,我们就是人类这个群体里的两只倒霉的企鹅。”

    螣柏很认真的思考着这个问题,恐惧去了份。

    邵江依旧在前面说着:“最初没有人,那么,会有什么呢?我想,会有比这里可怕的东西,加可怕的个错误,而产生了某种物种,那种物种分裂,产生错误。变化为各种生物。小心这里……别挤到那些卵,虽然它们不怀好意,但是如果你不触碰它们,它们最只是看看你。”

    走过段最糟糕的路程,它们终于来到个边是深谷,边是半圆型平面的巨大岩洞,那深谷下就是流动畅快的地下火山岩,已经习惯高温的两人并没有什么,他们只是看另外边,躺着的只无比巨大的全身碧绿的虫儿,那虫儿犹如只大的眼睛,透过那碧绿的瞳体也在看着他们,螣柏能看到万种情绪从那里宣泄出来。他心脏剧烈的跳动,屁股坐到了地上。

    “看到大的那只吗?她就是特丽娜,我觉得是这样的……那些小些的是保姆虫,它们其实要比外面的那些虫可怕的,真的……不过,他们很聪慧,也很勤劳。他们会将粪便堆到边,会将 那些卵黏在岩壁上,还会按照种类分别放置……”邵江陪着他起坐下,将他搂在怀里,指着上百只有次序的,正在辛勤劳动的保姆虫说到。

    保姆虫,要比外面的甲壳虫大三倍,这些虫子数量不大,但是,力气要大上。它们从虫子腹部的个口,不停的接着初生虫卵,再将那些虫卵镶嵌在岩壁,犹如排列眼睛积木般的将那些东西由下至上粘上去。邵江看着那些虫,眼底闪过些畏惧。就是这种虫子,在他被误会成磁力虫幼虫的时候,他无数次的逃跑,被都被抬回来,硬生生的被它们吐出的粘浆粘在岩壁。它们强行喂他发酵的食物,强行照顾他。那种感觉真的非常不好,他不敢回想那段过程,现在,他有些庆幸身边有个人,跟他起受这份罪。

    螣柏突然来起来,发疯的转身向外跑,邵江抓住他的脚,将他按倒拖回去。不顾他的挣扎说:“别……别想跑。我知道,如果不叫你进来,你定要想着法子溜进来。现在!你得陪着我,陪着我看着它们,你要习惯这里。不然,那才叫生的噩梦呢!”

    螣柏惊恐的看着邵江,这人的眼神陌生,闪着不甘的陌生光芒。那刹那,螣柏的心都凉了,这样的邵江令他陌生。他不再挣扎,屈服于命运,呆呆的只是看着他。接着不管不顾的依偎了过去,抱住他哭了起来。

    这两个被社会丢出来,惠利全世界的倒霉鬼,就这样紧紧的依偎在起。坐在那里,呆看着……也不知道看了久……螣柏终于了起来,慢慢来到个虫卵面前,蹲下,双手扶着膝盖头,很认真的与那种“眼睛”对视。慢慢伸出手指,使劲捅了下那只“眼睛”。眼睛惊恐的合起……突然喷出股绿色的气体,螣柏捂着自己突然要爆炸的头部,躺在地上阵挣扎。

    “那是什么!那是什么?!”他大喊着,无法形容。

    无数的信息,有关于个人类,个动物,或者……只他不知道什么的东西,闯入他的大脑底部,穿越他的人生,硬生生的插了进来,不管他愿意不愿意,他必须看着,必须看着那人,那动物,从有记忆开始,直走到死亡。他嘶叫着,想毁灭自己……

    邵江慢慢走到腾柏面前,捂住他的嘴巴,将他搂紧怀里,他当然知道他螣柏看到了什么……这世界犹如个大厨房,这里有无数的汤锅。自然是那位笨拙的主厨,也许就连自然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会煮出什么食物。在复杂的基因重组当中,有无数冰河时期后的新生物坏境。特丽娜不是唯的,但是无疑,这里是最奇妙的。自然将这里独立出来,做出锅奇妙的生物汤,这些磁力虫在食用生物之后,很巧妙的将记忆变成气体,也许不是记忆……但是,那些有关情绪的东西,会变成磁力虫的攻击武器。每当遇到危险,它们会立刻排出这种磁波。破坏对方的大脑,也许动物不这么认为,但是人类,人类直是最奇妙的物种,在接受精神攻击之后,能详细的透过大脑将那些精神波细细分开。这件事,他自己也无法解释……当大脑,身体被强制改变,个问题也在直缠绕着他。

    我,还是我吗?!

    当腾柏也被强行接受那些不必要的记忆切片之后,他还是他吗?

    邵江缓缓拿起那个口袋,想起不久之前他对螣柏说的那些可笑话。

    “你会恨不得帮每只进去的磁力虫铲屁股,你会发现,你带的口袋实在是小,真的,相信我!”

    他突然猛地在那里,惊讶的四顾,惊讶的看着螣柏……

    为什么,他带他来到这里?

    刚才,发生了什么事情?!!!

    50、 瞬

    邵江搂着螣柏茫然四顾,思维无法跟上突如其来的变动,他看到无数的卵在螣柏捅破第个卵之后,开始犹如米诺骨牌般的接连自我爆破。这恐惧的效果突如其来,犹如原本很平和的锅沸油,掉入……滴雨水,两滴雨水……雨水汇集成暴雨……将整个卵室搅得天翻地覆。

    螣柏躺在那里身体上下小幅度快速起伏,他嘴巴无声的张大,呐喊,却什么声音都发不出。邵江能清晰的看到这个可怜的男人,眼球凸起,他茫然的伸出手握住他的手,却什么都做不到。

    “是你带他来的,这是你的罪孽,你毁了个对你抱有善意的人……”

    “我来帮他结束这种痛苦吧!”

    “我该怎么办?跑出去吗?还是陪着他起死亡。”

    螣柏在与那些不属于自己的记忆抗争着。那是种无法形容的痛苦,他的每个细胞都在爆炸,四处乱飞,没有个细胞属于他,但他对每个零件的知觉还在,思绪全然接受着所有的折磨。他只是失去了控制权。他能清晰的感觉到邵江的思绪,他的每个想法他都能深刻的体会,却无法反应,即使如此痛苦,他依旧挣扎……他竟然觉得他可以,可以扛过去?这真是个奇怪的想法。

    从捅破第个卵开始,激怒了的母亲,那只巨大的特丽娜母虫……它突如其来的发怒了……它也在翻滚,将个个可怜的保姆虫,工虫碾的粉碎。随着它笨拙的翻滚,股巨大的热能从地心向上翻滚着……成群的磁力虫,不知道从那个洞穴冲出来,足足有几十万只那么,它们义无反顾的向下跳,添补着那个热力急剧升高的熔岩带……它们排着队,从四面八方而来,接着飞身跃,有的还未曾接触到热源,便已经失去适度,烤干,化成粉末。

    神秘的热量与磁力虫发出毁灭力量的奇妙结合,这种群体自杀的行为,产生了种大的效果,那些被高温蒸腾烤干,烤成干块的磁力虫尸体片,接连片的发生了质变,邵江亲眼目睹了那种能源矿的产生,眼睛里是成片成片的碧绿色结晶体……

    听不到的,双耳无法承受住的全宇宙的“力”!变成嘶鸣在耳边集结,无数双的无形手揪住抓着可怜人的耳朵、眼睛、躯干、灵魂……无法死去,只能承受,想疯掉,却又如此清醒。可怜人的身上被压着个星球,星球的力度巧妙的被自然安排在了这两只蝼蚁身上。只能活生生的承受,只能全然感知着这种无法抗拒的痛苦。

    邵江缓慢的倒在地上,螣柏依旧在挣扎着……就这样,邵江用尽最后的力气,伸出手将他们紧紧的束缚在起,他尽力搂住他,脑袋与螣柏的脑袋紧贴,化成结晶也好,化成什么也好,只要跟他在起……后来……刹那的不知道什么东西爆炸,他感觉他们思想竟连接起来,记忆开始共享,些螣柏无法消化的东西,邵江下意识的全部引到自己身上……

    那是世界最后的景象吧?大地在翻滚,处炎热,火燎,处犹如极寒地带……大地分裂,土地干涸的到处是深沟……钢筋在四下□,城市的标志物倾斜的倒塌在地面上……

    个士兵,或者是两个……或者……天寒地冻中,他们排成长长的队伍,畏缩着生命向前走着……在他们身后,是被遗弃的都市。

    阳光是黑白色的,世界也是。

    大地是黑白色的,世界也是。

    植物是黑白色的,世界也是。

    人的眼睛与世界的颜色保持致,面无表情,没有目标的前行……

    “他”在那里,四下看着,看着天地间死去的灵魂,束,束的向天空飞跃,就只剩下“他”自己。“他”很伤心,却又委屈。

    他们在块狭小的泥土上,在宇宙中来回碰撞着,直,直碰撞到脚下那块土地越来越大,变成个小球,开始翻滚……变成小球,无数的小球……小球越来越大,围绕着阳光旋转着,直旋转到无色的世界突然有了分子……

    这是场由“他”演变出来的新的结合,新的开始……他们目睹着“他”在作着新的游戏,这个世界是有规则的,不可违抗的自然法则。

    无数的分子开始分裂,世界上第个简单的生命诞生了,虽然那只是个简单的新分子。它却努力的,努力的分裂者自己,完成自然法则给予的任务,那分子不断的复制,复制,越来越的分子,模样的分子在复制……不停的在复制着……

    他们在虚无的世界,直上下起伏,身边是空的,身体消失不见,剩下的只有神志,他们看到了世界的第个规则,错误的裂变!

    有天,个调皮的分子觉得这种复制非常没意思,于是,它自己想了种变化,成为了个异类,分子对撞,变化无常,新自然出生了。自然带着那些异类起迎合着水与空气,温度产生着自己的变化,犹如星球的碰撞,生命也在碰撞。那些异类不断的结合分离,变成了……动物,植物,昆虫,变成了……这个新的世界……

    自然历史开始了,运动中的生命直直向前行走着,快速的进化中的生命,变成了各种群体。很久很久以前,特丽娜也是那群体中的员,她这只笨拙的分子,总是追赶不上同伴的脚步。它看到自己的伙伴进化快速,与它越走越远……它如何奔跑也无法追赶同伴,就这样,它被同类悄悄的抛弃,许是伤心的或是其它的什么,特丽娜安静下来,默默的等待着第二次碰撞……这种等待是漫长的,它随着大海漂浮,沉积,它被冲刷在珊瑚上,被蒸腾在空气当中,后来,它变成雨水来到特丽娜,在废土之前,最后队士兵排成长队在暴雪中来此歇息,接着永远的熟睡……变成养分,滋养激化了特丽娜……就这样,无数的特丽娜分裂,分散到了这个星球的很很角落。变成了新的种群……特丽娜生物种群……

    螣柏忘记了自己是谁,他只是安静的立在特丽娜的星空下,呆呆的看着,在他的身边,有无数那样的人,他(她)们在天空,看着脚下的世界……如果不是个声音,也许他会永远的留在那个停滞的世界……

    “跟我走……”有个声音突然响起。

    螣柏扭头看着,仔细听着……

    “跟我走……你不该在这里,跟我走……”

    他不想跟他走,他不是曾想杀死自己吗?死?他死了吗?

    “求你了,跟我起走……”

    那声音几近哀求,不停的呼唤他……

    他扭头看去,只看到只手,还有个模糊的影子。他犹豫了下,缓慢的伸出“手”……猛地……天旋地转之间,犹如从子宫中从新再次诞生次般……他大叫着……从特丽娜的颗大树下睁开眼,坐了起来……剧烈喘息起来……

    ……”螣柏吃力的叫着面前这人的名字。

    轻轻的笑了下,邵江拍拍他的头,很温柔的回答:“是我,世界的确是从开始的,你数学不错……”在邵江的身后,阳光乍起,金色铺满世界,五颜六色突然无限延伸了出来……

    螣柏看着脚前成片开着的蓝色,白色的花朵交缠在绿草之间,他的梦般的起,摇晃了下,集中精神四下看着……不远处,有颗他认识的大树,那颗他离开的大树下,老黑坐在那里,闭着眼睛犹如睡着般的低头呆坐。他努力回忆了下,终于想起,这人原本是认识的,几万年前,或者加久远的时间里……他们约定好了,在此会面。

    “我们……回来了?”他惊讶的看着四周,是的,这里他认识,是他离开的地方。

    邵江慢慢走到老黑面前,缓缓的蹲下,用手拂去老黑眼角下流出的条血线,没有回答螣柏的问题。他自己也在努力的组织着各种记忆。

    那只巨大的母虫发了疯,这是他所没有预料到的。直到现在,他都没弄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螣柏发疯般的捅破了个卵,接着那只最大只的母虫发出强大的波……无数的虫卵开始毁灭般的自我爆破,成群结队的自杀……他不懂为什么自己点没受到波及。他就犹如个旁观者,呆呆的看着螣柏发疯般的将自己的脑袋往岩壁上撞击,他看到无数的记忆波在岩洞四下飘荡。他确定自己与螣柏看到了同样的事情,却无能为力。不知道过了久,那种自我毁灭般的情形结束了,他能动了,他背着螣柏离开……那么危机的时刻,他竟然没忘记任务,他不费力的背起螣柏,夹了两块两平米大的to矿离开那里……回到地面,来到离开的这块地方。

    在回来的路上,他感觉不到螣柏的重量,他健步如飞的跑着,甚至跳跃着,当他拼命奔回那颗离开的大树,看到老黑满脸是血的坐在那里。他害怕极了,从未那么害怕过,那种很久没感觉到的恐慌感蔓延全身。他大叫着摇晃着那个该死的家伙……那家伙却动不动的坐着,在他身边倒着几只僵直的猫科动物尸体……

    接着,火山爆发了,天摇地动般的喷了很久,再后来……下了场暴雨。暴雨将那块巨大的to矿洗的,碧绿,碧绿且闪耀……后来,天地间挂起了无数的旋风,在这些个岛屿四周到处盘旋。无数巨大的山石,树木被卷的四下乱飞。很奇怪的是,他们三人呆着的周边几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