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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里芬士兵前哨 作者:老草吃嫩牛
。”螣柏叫了声,邵江恍然大悟的抬起头,有些尴尬的笑了下:“抱歉,我发了下呆。”
螣柏起来,拿起那件丢弃在边的军服:“我走了。”
“是这里吗?”邵江起来,走过去,伸手抚摸了下螣柏左肩膀的个弹孔痕。
“不是,在大腿上。这样的弹孔我有四个。”螣柏看了他眼解释。
邵江放觉得很好奇,他很想看下那个弹孔。
“我能看看吗?”
“啥?”
“那个弹孔。”
螣柏呆了下,鬼使神差的脱去裤子,露出自己的大腿,指着个伤疤说:“这里。”
邵江蹲下,很认真的看着这个弹孔,他伸出手抚摸了下,冰凉的手,令螣柏颤抖了下:“恩,伤口长的很好。”
“恩……”
房间的门突然被猛地推开,不该出现在此处的人,突然出现。华莱士在门口大声说:“螣柏,我需要马上开个作战会议,他们说……你在这里……”
房间里,意外的安静,整个舱室,时间停顿,螣柏抓着自己的军服,裸 着上身,他的背心丢在地板上,裤子耷拉在小腿 上……裤衩雪白,是四角的。
而邵江,他蹲在他身体的前方,正在目视某处……抚摸某处。
该说对不起?打搅了?你们继续?还是其他的什么?华莱士眼镜越睁越大,他慢慢的走到这两人面前。
邵江起来,张张嘴巴,他想解释,理由却很苍白。
“我只是想看下他的弹孔,大腿上的那个。”
华莱士点点头,不知道怎么了,他笑了,脸上的笑容越撑越大,他伸出手,握成铁拳,狠狠的击打了邵江的面部,接着,这两人滚成团,在地上互相殴打起来。
兰兰兹医生端着餐盘也来到门口,他扭扭脑袋,惊讶的看着提着裤子,脸狼狈的螣柏先生。
螣柏怒吼着,被翻滚的人挤到墙角,他大声的对兰兰兹解释:“他只是想看我大腿上的弹孔!”
兰兰兹又扭扭脑袋,温和的笑着说:“我懂,我明白……”
29、劝导
华莱士坐在甲板的临时角喝茶,他没有邀请从他身边故意走过的任何个人,他知道,这几个家伙,只要他开口邀请,那些人必定就会坐下来,毫不客气的饮茶,说闲话,问他不想回答的问题。他确定,这几个疯子,他个都不喜欢。
华莱士与邵江打了架,对方没他壮实,没受过搏击训练,但他却打输了,正统搏击体系,没有打过野路子搏击术,他输得很惨。
当海面美妙的风,吹拂华莱士?巴曼克先生的健康亮泽的发丝,发丝下他双眼青紫,眼球充血,鼻梁粘了绷带,嘴角开裂。他样子颇为狼狈,心情抑郁,并怒气满腹,无法宣泄,也许跳入大海是个好主意,但是,他确定,这几个该死的,在四周故意走来走去的看热闹的家伙,他们绝对不会救他,甚至他们都不会丢个救生圈下去。这些人就是如此的浅薄,没家教,难以理喻,浑身流氓气息,令他讨厌至极!
螣柏端着午餐来到二甲板的角落,他小心的看了会华莱士,还是将那些食物放下,接着言不发的坐到他身边,此刻,这位先生的心情有些高兴,他也不知道为何而高兴,当然,不是幸灾乐祸的那种,他带着丝窃喜,看着华莱士。期盼这人能跟自己说些实质的,他喜欢听的那些话。听到那些话后,他想向他再次表达自己的爱意,帮助他正视自己,这是个好机会。
但是,华莱士先生只是看看食物,看了会后,他带着股子孩子气说:“螣柏,也许你误会了什么,我只是不愿意我的朋友受到侵害,就是这样。”
螣柏有些失望,他迟疑了下,依旧露着微笑将食物向前推了下,温和的回答:“我知道,这只是个误会。”天知道,说这些违心话,螣柏内心有么难过,他总是退再退,饱受伤害。
华莱士的脸上露出丝狼狈的神情,他起来,看下四周,转身离开。
螣柏呆坐在那里,看不出表情,他只是坐在那里……
华莱士顺着二甲板的走道,小心的回避人群,他走过自己的舱室,直向着邵江的舱室走去。当不冷静的事情发生后,他觉得,也许他应该对邵江表示些态度,比如,他根本不介意,就如螣柏说的,这只是个误会,不大,说开,便罢了。特丽娜计划展开之前,他不能与这个团队的领头人产生矛盾,这不理智。
当他来到舱室门口,邵江的门却开着,门内,遮盖不住的交谈声从里隐约传出。话题令他惊讶。
“我觉得您很闷,就拿来了些书籍,我想您需要看些书籍打发时间,这些书都是非常好看的书籍,我想您需要充实自己。”
言语中,此人语调带着种奇怪的命令式,温和却带着丝上位者的劝导味。
华莱士轻轻向后侧了□,抬着伤眼顺着门缝看去,那人却是他为邵江安排的生活秘书,奥兰拓少尉。
哈!他在劝只莽汉读诗歌?这人是不是大脑有问题?华莱士带着丝看笑话的心理停下脚步,并未惊动里面的人。
邵江懒散的靠在床铺上,用独眼打量了奥兰拓几眼,他伸出手随意的将那些书籍翻了几下,接着语调古怪的说:“啊哈!《土地——天然存在的资本》《正确的税收原则》《大陆梦想新国度》……恩……内南?伯内特,你从那里找来的这些书?”
华莱士眉头皱了下,是放轻脚步,悄然躲避到边,安静的立。
门内,那位奥兰拓先生的声音是热情,他语气和善的介绍着那几本书。华莱士记得此人,此人背景单纯,性格温顺,他们简单的做过交流。从言谈举止上来说,这位先生……是个爱国者。他愿意为祖国奉献切,基于此类原因,华莱士才启用他。他不该来此诱惑自己的战队队员,即使,他拿着内南?伯内特先生的书,他应是服从,服务的,不应该带着具有劝导……还是带着有着特殊意义的劝导语调在此。
隐约的,华莱士有些失望,那位先生的手,怎么可以不通过自己,伸到他的地盘?即使他是自己的导师,那也伸的太长了。
“我只是看您很闷,有个漫长的路程要走,人啊,除了吃饭睡觉,我觉得精神上的东西很重要,所以就为您找了几本书……相信我,这位先生,文笔幽默,书中道理从浅入深,即使没受过太的教育也能看得明白。它会为您打开世界之门,敞开个崭新的世界。阅读是件令人越快的事儿!”
邵江打断奥兰拓的话:“为什么?都是内南?伯内特?船上贫穷的只剩下内南?伯内特了吗?”
舱室内安静下来,伴随着航船摇动,时间流逝了会之后,奥兰拓的声音又传来:“我……不懂您的意思,您不喜欢内南?伯内特先生?”
“我为什么要喜欢他?”邵江的回答紧跟其后,甚至不做任何反应。
奥兰拓不知道该如何回答邵江的问题,每个人当然有权利不喜欢谁,他立了会,走到床前,在那几本书籍里翻动了几下后,拿出本内南?伯内特的自传,有些尴尬的拍打几下后说:“我第次看这本书……我是说,几年前当我无所事事,觉得,随便这个星球走向那里都跟我没关系,我浪费自己的人生,每日徘徊在酒吧,聚会所打发时日……后来……我的学长送给我几本书,正是这些书为我从此奠定目标……我看您没事做,所以就拿了几本。请不要误会,我只是好意。”
邵江打断这位先生的话:“当时您大?”
奥兰拓放下书,抬眼看下邵江,他的眼底闪过些看不起,丝来自灵魂的鄙视,他看不起邵江,此人言谈举止都能呈现出幅没有受过教育的粗鲁像。
“十六岁,先生。”他回答。
慢慢起,向前走了几步后邵江回过头,他用那只仅剩的可以睁开的眼睛打量在这位思想推销员,接着嘲笑:“哈,那真是个天真的年纪!”
奥兰拓有些生气,邵江话语中的蔑视令他浑身不舒服。他起来,将那几本书抱在怀里,他边收拾边说:“我想,我来错了,我只是好心。无论您喜欢不喜欢内南?伯内特先生,这是您自己的事情,但是先生!”他起来,声音放大:“我确定您最这辈子,也就是这幅样子了,我真替你遗憾。”
邵江噗哧的乐了下,很认真的问他:“为什么?”
奥兰拓先生梗着他的脖颈,带出他特有的傲慢,以种任何事情都清楚的语调回答:“浅薄,粗鲁,只为了几碗饭,几块肉活着。不知道世界有大,星球有大,没有责任感,使命感,生飞快,转瞬即过。那正是您……可以预见的生,如果不死于战争,我可以预言,你会老死在床铺上,化成飞灰,没人记得你,你的生也什么都没做过……就像你从未存在过,我原本以为,你会高兴的接受我的善意……”
“我不高兴接受你的善意,谁给你的权利要把这种无聊的善意强加给我?”
“那样不好吗?阅读,明理,许人求之不得。”
“啊哈哈?许人?谁?底层甲板每天干十五小时杂工的下等兵吗?你怎么不去找他们?”
“我会去的,而且,相信我,即使是底层甲板的下等兵,他们也懂内南?伯内特精神!”
奥兰拓突然压抑不住的吼了起来,吼完,他惊讶的捂住嘴巴看着邵江,而邵江带着脸嘲笑看着他。遮掩般咳嗽了几下,奥兰拓压低声音,使劲将善意表达出来:“我很抱歉先生,真的,我很抱歉,我只是想告诉您,我喜欢的东西,还有这个世界真正需要的东西。”
“就如你说的那样,生飞快,无灾无难,那样不好吗?”邵江慢慢坐回床铺,他打量着郁闷,憋闷的奥兰拓,想张嘴大笑,肌肉因为笑而扯动伤口,他咧了下嘴,抚摸着自己艰难的受过伤害的眼角,嘴角,嘟囔着咒骂了句华莱士,在门口的华莱士有些恼怒的想捶打墙壁,又轻轻放下拳头。
“你刚才说的,是内南?伯内特自传当中的428页劝导惠特摩女士那段吧,我记得那本应该是老本了,如果你手里那本如果是旧的话。那段话就在那里,显然,你的叙述能力不强,没真正表述出它的本意。”邵江随意的指指那几本书。
门外捶向墙壁的手,缓缓放下,门内,奥兰拓翻动了下手中的旧本自传,接着脸惊讶……直至震惊的无法说话。
从走廊那边过来的螣柏,轻手轻脚的走过来,他拍拍华莱士的肩膀,华莱士吓了跳。扭头对他做了个嘘的手势,他们便那样轻声吸气的在门口,做起了没礼貌的偷听之事。
奥兰拓整整震惊了四分半钟,在他看来,邵江只是位拥有某种特殊技能,得到华莱士这位纨绔子弟宠爱的粗野老兵。他的精神世界与自己是无法在同等位置上的,他受过良好的教育,知道自己这生该做什么,需要怎么去做,他不伟大,但是他有理想,不单纯为自己活着,为全人类活着这个世界观令他与众不同。
“您……您看过这本书?”
邵江直下自己不舒服的背,点点头:“何止,我看过,看过很次,最早的时候要追述到七八岁的时候吧。”
他是真的看过,他甚至看着这本书诞生,那人将他放在膝盖上,写的高兴的时候,还会对他大声朗读。
“我该说什么呢?吹牛,还是用其他的词汇来赞美您这种大言不惭?”奥兰拓绝对不相信,但是,他不恼怒了,他喜欢与人议论伯内特,他崇拜那位先生。邵江说他看过,那么,他觉得他们也算是类人吧?
“谁知道呢,吹牛,也许吧,不过你想听那段?我都可以为你背,反正没事做。”邵江点燃支香烟,大咧咧的吸了口说。
奥兰拓没有请他背那段,他只看着他,不知道应该怎么与这位先生交谈,来这里的前夜,他接待了位特殊的先生。没人知道那夜他是么的高兴,芸芸众生当中,他只是个小角落,但是偏偏他又被那位伟人关注。没人能够知道他的窃喜,没人能明白他为此痛哭流涕。他现在除了完成本分里的任务,就是将邵江这群人带入正途。他所谓,那些人所谓的“正途”。
他深深吸气,坐到边的位置上,将那几本书整齐的排好,放置在边,珍惜的抚摸了几下书面说:“我能听出来,您对他充满敌意,为什么?”
邵江轻轻摇头:“没有,对那个人充满敌意?那不值得。”
螣柏与华莱士惊讶的对望眼,这个世界,整个大陆,没人敢对内南?伯内特说不值得,即使是他的敌人。在他们的认知里第次有人用此种语调说那位世纪伟人,这令人无比惊讶。
奥兰拓冷静了很,他看着邵江,看了很久之后才说:“可以告诉我吗?为什么不值得?我读过先生的所有着作,他对世界价值形式,经济自然规律,先生的理念都是最新,最有用的,如果您诋毁个人,如果不是盲目浅薄的诋毁,这种需要个理由,我洗耳恭听。如果您能叙述出来,我愿意为我的莽撞道歉。”
邵江看了他眼,带着丝轻蔑说:“你该对华莱士道歉,他征召你入伍,赏你饭吃。”
奥兰拓原本恢复的脸色,顿时又气白了……
不知如何,华莱士突然心情畅快,决定原谅邵江,他不再计较他踢自己下 身。咬自己耳朵的种种卑劣之事,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优点不是吗?这刻的邵江……怎么说呢,还是挺不错的,他这样认为。
邵江觉得,奥兰拓此人倒真算是个人才,如此年纪,思维反应快速,反击思维敏捷,但是,他就如那个人成印刷出的同类的那种人般,柏南?伯内特的白痴崇拜者,那人确是个相当了不起的教育家,政治家。许是憋闷在心里许年,也许他直就是在挑剔的角度看那个人,或许他也同此人般崇敬过他,好吧,他的确有些想说的,邵江起来,透过舱室的窗户看着外面的海,他整理了下思维开始有条理的叙述。
华莱士与螣柏算是与邵江接触最久的人,他们自认他们是清楚邵江的,此人就如个面人,有怯懦的面,单纯的面,跋扈的面,无理的面,浅薄的面……他有很面,但是好的很少,当屋内缓缓传来的声音灌入大脑,今日的邵江,绝对令人震惊……
“我们了解个人,并不是只是单纯的看他表面,虽然言行,做出的事情是个人的某种特质的展现,但是了解个人还有种方式,我们可以从内南?伯内特这个人的出身
看到现在。也许你会发现很奇妙的地方,那正是我……看他的角度,那与你们略微不同。
内南?伯内特,出生在个古老的教育世家,他的父亲,祖父,乃至追溯到加遥远的 时代,都是教育工作者,这份家事奠定了内南?伯内特先生他的血液里,天就份蛊惑人心的基因,他知道如何劝导别人,知道如何吸引别人,知道如果将自己的想法,政治理念灌输给别人并被认同。他现在的成绩,都跟他的出身无法分开,就如教师的儿子做教授,战士的孩子去参军是同等道理,那个人他除了教育别人,还真的没别的生存方式。演讲,写书,谈论政治,创造学说,那不过是他的家传手艺,混饭吃的道具。
内南?伯内特在少年时期并未显现出少与他人不同的地方,你可以在回忆录里读出这些信息,在长廊(伯内特的出生地)乡下,他只是很普通的位身材矮小,敏感,爱幻想的孩子。他真正的变化来自他的青少年时期,长廊镇搬来了户人家,户非常有钱的人家。新的长廊镇镇长,马特尔家……”
“我知道这段,洛丽塔?马特尔女士,伯内特先生对第位妻子的回忆。”奥兰拓插言。
邵江点点头:“没错,政治世家,马特尔家的到来,为内南?伯内特打开道新门,他在回忆录里写道‘我在门廊,听着老马特尔先生的演说,他的演说犹如磁铁,犹如疾风骤雨,他打开了我的世界之门’六年后,内南?伯内特娶了位大自己整整八岁的妻子,生下长子,继承了……格兰特东部马特尔家的政治阵营。”
“这些我们都知道,您到底想说什么呢?”奥兰拓显然不明白邵江要叙述什么道理。
邵江轻笑了下,伸出手敲击舱室的窗户,咚!咚!咚了会,他用讥讽的语调说:“贫寒的教育家子弟,天只开两顿饭,家中幼子,原本碌碌无为被奠定的生,突然来了家拥有三百亩社会贡献土地,吃饭都用打了标记的银餐具的马特尔家,为那个贫寒小镇带来的何止是震撼……我能想象伯内特攀爬在围墙上闻着饭味的,那张羡慕的脸。
你们看到了书籍里,他对马特尔家的感激,他对老马特尔所谓的父亲般的爱,他写了十万字来表示对马特尔先生的感激与崇敬,但是……六年后,那段姐弟恋还是结束了,马特尔家已经满足不了那只政治大鳄,接着他又娶了第二任妻子瑞岚温?菲尔弥,接着是第三任妻子,琼妮?安德鲁斯……每次婚姻,便是这位先生政治生涯的个跃起,爱情是被这位先生第个抛弃的东西。我承认他的政治观点有他的道理,但是,现存在这个世界上的每个政治观点,每个管理体系,每种管理方式,那个不是前人深切思考,努力归纳的东西呢?道理只是能被称为文字的东西,也许就连创造理念那些人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到底说的是不是正确……
也许,内南?伯内特,他是正确的,但是我不喜欢他,这是我的权利,个连爱情,亲情都无法全情投入的人,个无法为女人生负责的人。我怎么敢相信他的政治观点是正确的呢?那个人……他本身就是不健全的……你拿着位思维不健全人的着作,给位本身就是个情感缺乏症患者看,少尉先生,是你疯了,还是你背后的那个疯子他越来越弱智了?”
奥兰拓无法回答邵江的问题,他是从另外的个角度去看伯内特的,他只能喃喃的回答:“那是先生的私生活,我们无法指责。”
邵江点点头:“其实我倒是挺喜欢个人的。”
奥兰拓:“谁?”
邵江回过头,看着门笑着说:“查得?巴曼克。”
奥兰拓哧的笑了下,带着丝讥讽:“是他啊?!”
不知如何,华莱士有些愤怒,无论那只老驴子如何的放荡不羁,无论他么粗野,他都是自己的父亲,被人如此用讥笑的口吻讥讽,他还是非常不愉快的。
邵江笑着轻轻摇头:“130年,我在战场听过他的次演讲,也不算是演讲,充其量就是带着丝孩子气的发脾气,那位先生说‘那些该死的政客,正在为我们将来的死亡写悼词,此去,必定会有人死去,但是老子不准备如他们的意,你们都要活下来,活下来后,挺直腰板在广场随你们吐吐沫,玩女人,老子不懂什么政治,我只是知道你们活下来了,你们的妈妈会高兴,妻子会高兴,钱包也会高兴……’,那位先生言语粗鲁,却很实在,虽然没礼貌,但是他替所有的母亲着想,道德不是看华美的文字,也许老巴曼克生都写不出半本书,他却懂得不让母亲哭泣。这点……我想内南?伯内特生他都不会明白。这便是人与政治家的区别,我不喜欢内南?伯内特,这是我的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