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里芬士兵前哨 作者:老草吃嫩牛

    是前些天住在医院等待处理结果的时候，他都神情自若，该做什么做什么。现在切安定，前程似锦，他这是怎么了？

    “您看上非常不错。”他安慰他。

    泽维尔？亚历克斯再次确定了下：“真的？”

    “当然，长官，很精神，非常的……不错！”

    清晨的薄风带着朝阳初升的温度，将军部大楼外延的林荫两边粗壮树木枝叶上的水滴，均匀的铺开后，蒸腾成雾气。将军部放置云雾当中若隐若现，切看上去都如此虚无，梦幻。

    麦德斯军队最高机构，“国家军事指挥部”方方正正的坐落在银白大街的军事管理区。这栋白色的大楼只有十层高，最早的时候，这里是格里芬市的市政大楼。后，格里芬沦陷，六国分裂，这栋大楼被麦德斯权力机构接收，成为为麦德斯最高军事权力机构。

    军部大楼外形朴实无华，毫不起眼。但是在军人的精神世界，它高高在上，每块砖，每根钢筋都发着耀眼的金光。在麦德斯优秀的军人眼里，他们这样看，男人若不战死，当最后入驻这里，才是人生极致乐事。

    些肩膀宽阔的军人们，或走路，或开车的不用检查证件便走过道道哨所，门岗。每当走过，他们只是轻轻点头，或者将右手的无名指跟食指在漂亮的军帽帽檐下，那么不经意的，帅气的抹下给提着钢枪行礼的哨兵回礼。

    那些军官不论长相如何，此刻看上去都如此俊俏，飞扬，他们内敛中释放着股子强大的骄傲。垄断切的傲然装饰其全身，犹如与生俱来，本该如此，那种傲并非浅薄物质撑腰形成的某种不切实际的傲慢，那是他们在国家军事指挥部有个工作位置的傲然。

    “嘿，伙计，昨晚过的如何？”位军官愉快的快走几步，拍击下前面那位军官的肩膀。

    “糟透了！”前面这位扭脸回答。

    说完，两位年轻的军官，对身边这两位穿着崭新的军服，立的笔直的，相貌英俊的军官视若无睹，他们说着闲话，与他们擦身而过。

    泽维尔？亚历克斯又激动起来，他的内心因为对某种欲望的接近而焦躁，他有些战栗，从作为个军人起，他就向往这里，帝国的军神，元帅，少场惊天动地的战役都从这里发出指令，然后上亿的军人前仆后继，热血飞扬。

    泽维尔？亚历克斯做过个梦，梦见自己拿着镶嵌着银柄的指挥棒在作战地图上，为那些将军们演示战略，老将军们互相对看，眼神震惊，心下欣慰，佩服不已。在梦里，他是那么的神气自若，侃侃而谈。

    “长官？”肯推了下发呆的泽维尔？亚历克斯。

    “啊？”

    “手续齐备，我们可以进去了。”

    “哦，好，肯，我看上去如何？”

    “棒极了，真的，非常的棒！”

    螣柏少将的肩膀上，有颗星，在年轻的少将里，算是非常优秀的成绩，但是，即便是如此，螣柏依旧觉得，他的肩章太大，颗星星太孤单了，他需要给它找个伴。

    狭小的办公室内，人来人往，螣柏看着衣架上的制服，进行每日次的清晨哀叹，哀叹自己的军服肩章过宽，银星孤单。

    在军部，螣柏有间小小的办公室，这还是华莱士的面子。他跟华莱士在此处的区域并不大，四间房，十五个部门，他的办公室里还有个角落，叫机密档案销毁处。台老式档案销毁机在每天早上七点开始，就叽叽嘎嘎的叫个不停，烦躁无比。实在没办法，螣柏讨厌兼顾的军事保密局的工作，但是作为权利壳子，当然是个，权利圈子便大些。军部大楼房间紧张，在地下室，有个办公室外面曾挂过二十个牌子。

    艾斯特将军在走廊那边办公室的清晨女子咏叹调，又声音巨大的从音箱内鸣响起来，对于那位将要退休将军的爱好，螣柏不敢苟同，他用厌恶的眼神撇着走廊，对自己的侍卫官吩咐：“去吧门关起来。”

    侍卫官却举着电话对他说：“少将，泽维尔？亚历克斯少校到了。”

    总算，有丝笑容从螣柏少将年轻的脸上露了出来，侍从官轻轻的松了口气，屋子里的气压顿时轻松，档案资料销毁机的声音也动听起来。

    螣柏少将起来，打开抽屉，将自己收集的整套的快餐店奉送的成套小玩偶人，全部扫进拉开的抽屉。他拿起个丢在抽屉内的黑鹰战机模型，擦擦灰尘，摆到了桌面显眼处。然后弯腰，随意拿起在就要销毁的档案堆上，将最上面那册拿起翻开放置在桌面上。

    “去，带他进来。”

    侍卫官笑笑，看着螣柏少将做完这切，这才出门，临出门的时候他问他：“咖啡？”

    “恩，记得加奶。”

    侍卫官点点头：“知道，八袋奶精。”说完叹息的出去，他有时候搞不懂自家少将，到底是在喝奶，还是在喝咖啡。

    泽维尔？亚历克斯少校来不及叹息此处的伟大，便被此处的狭小震惊到了。他惊讶的看着那张小桌子后面的星少将，就在他身边不远处，成堆的需要销毁的档案到处堆放。台销毁机在叽叽嘎嘎的没完没了的低鸣。

    螣柏起来，绕过桌子跟他握手，些犹如孩子般的灿烂的笑容从少将脸上展现，他的嘴巴微张，尖利，洁白的虎牙便露了出来：“螣柏，东大陆的姓氏是在前面的。”

    泽维尔？亚历克斯连忙握住他的手，谦卑的报上自己的名字，他欠这个人太，他是他的保人，今后军事权利高峰上的靠山。

    “要知道，我们的第元帅，这里才有权利使用整层的套房，至于我们，我们只能安于现状。对了，新的军部大楼就要修建好，也许我们从特丽娜回来，就会住进去了。也许，你会有个独立的房间，很棒对吗？”

    显然，螣柏知道 泽维尔？亚历克斯少校在想得到什么，他需要什么。

    螣柏拉过椅子，坐上去，笑眯眯的帮紧张的少校放松：“升官的感觉如何？”

    泽维尔？亚历克斯的表情顿时停顿，不知所措。

    螣柏哈哈大笑，这时，侍卫官端着两杯咖啡走进来，杯放置在螣柏的办公桌上，杯放置在小方桌上，他是实在不想别人看到自己的长官，每天早上来杯咖啡？牛奶？的样子。

    螣柏只好拖着椅子，回到自己的桌子去享受自己的早餐奶。他喝了几口后，抬起头温和的转入正题：“华莱士对你很关注。”

    听到华莱士的名字，泽维尔？亚历克斯连忙起来里正，以示最大的敬意。

    “不必如此少校，请坐下，你知道，我们破格启用你，将你从垃圾团队里挖出来。切皆为特丽娜，我知道，你有份特丽娜的模拟作战报告。可以谈谈吗？”

    泽维尔？亚历克斯看下左右，他觉着，这是军事秘密，巨大的军事秘密，在这样的坏境内说，似乎有些不妥当。

    螣柏摆摆手，仰头喝下最后口，他将杯子空递给侍从官说：“还要杯，加倍。”

    侍卫官翻翻白眼，端起杯子出去。螣柏将眼神从门口拉到泽维尔？亚历克斯身上，很无谓的说：“这里是，国家军事指挥总……部，随便推开个房间，随便那个话题，议题，人们说的，做的，正在进行的，随便那个，都比特丽娜具备保密性。”

    泽维尔？亚历克斯点点头，终于将自己几年来的心血，自己看若生命般的东西，在机密档案销毁机的唧唧嘎嘎声中叙述起来。

    几年的战略计划，那些东西早就烙进泽维尔？亚历克斯的大脑，他不必去看什么文件，复习那些数据，那些死亡背后，那些战役背后在他看来的小秘密，他都挖掘出来，详细推论，做出对策，做出对特丽娜地区独到的见解。螣柏边听，边点头，他的话不，但是问出的问题，却往往正中红心。

    泽维尔？亚历克斯打起十二分精神回答着。

    时间缓慢过去，屋子里的废旧档案数量在减少，那些档案化成细碎的碎片，先是切割成上万块，接着被清水浸泡，变成纸浆，再进入再生系统，变成卫生间里的成卷的的擦屁股卫生纸。

    螣柏对泽维尔？亚历克斯非常满意，这位年轻人不负盛名，锐利，睿智。他思维清楚，目的明确，他知道自己要什么，知道自己到底有重。

    这种在双方看来，非常有意义，非常舒服的谈话进行了小时零二十分的时候，螣柏的眼睛，不经意的在桌面扫，眼神顿时停顿。

    “军事档案号：vt—145.

    档案人：邵江。

    年龄：二十四岁。

    军衔，上士。

    服役期：130年至133

    档案内容例：“特丽娜阻击战爆发后，邵江所属部队近卫师团在特丽娜五号地区担任当地的警备。130年9月4日，近卫师团覆灭，人员伤亡大半，重新组合，纳入近卫第三十师团，近卫第三十师团联队移驻到特丽娜号警戒区，之后，同年十二月，近卫三十师团全团覆灭，幸存四人，邵江上士晋升少尉纳入空军“黑鹰”战队后勤部。不久又回到特丽娜四号警备区。实行“年薪”战术，……后获得国家荣誉勋章三等功勋章

    螣柏的眼神越长越大，从震惊到难以言喻的扭曲，他快速的翻看着那些档案，页页，动作夸眼睛瞪得越来越大。

    “134年，邵江服役于野战军，第四师部下属第四狙击作战队，该队于当年四月进入敌军第九警备区，奉命消灭敌军重武器观察员，指挥官，反坦克手，机枪手等价值较大的目标。任务成功，邵江获得国家勇士三等勋章，该战队由于人员阵亡数目过大，人员稀少，不符编制，后纳入第四师坦克装甲训练基地。”

    螣柏少将猛的起来，他冲到成堆的就要销毁的档案堆里，开始快速的，下作的跪在地面上翻动起来。

    很快，几本未及销毁，幸存下来的邵江的档案被找了出来，螣柏冲到档案销毁机面前，使劲按动停止键，但是那机器显然年代太久，按键失灵，于是少将拼命用脚去踹。

    亚历克斯少校惊讶的起来，四下张望，不知道该做什么好，屋子里的其他人也惊呆了。

    他们看到少将先生打开机器盖子，要强行去拉切割了半的本档案。眼见得手指就要遭遇切割。侍卫官先生猛的拽下电源，极其嘎然而止。

    少将先生显然没想到自己刚刚躲过切割手指的危险。他只是执拗的在机器里拽那半本档案。

    侍卫官吓坏了，他扭头吩咐下属：“赶快去告诉华莱士少帅。”

    下属楞，转身飞奔，很快消失在楼口。

    华莱士很快赶了过来，他拨开围在屋外的几个工作人员走了进去。

    屋子里，螣柏趴在地上，本本的翻动那些档案，嘴巴里唠叨着“哀丰都登陆……这里，这里……哦，机械武装重型师，装甲战车步兵团，跨国行动机动小组……啊！这里，里奇？基德元帅麾下特种兵团……”

    华莱士走过去，慢慢蹲下，他扭头看了眼门口，那些看热闹的人顿时散去，片刻不敢留。

    “螣柏？”华莱士叫了下螣柏的名字。

    螣柏并未理他，他回头看着销毁处的军官，语气带着丝巴望说：“就这么了吗？”

    “是的长官。”

    “登记簿上有几本？”

    “十五本长官。”

    “电脑里的记录呢？”

    “呃……是这样先生，我们要先销毁他在军部所有的痕迹，第部就是先销毁档案内的切军方资料，才能转给地方。所以，您手上的四本半，是最后的了。”

    螣柏失望的盘腿坐下，他抬起头看下直立的泽维尔？亚历克斯少校，眼神里迅速闪过许东西。

    泽维尔？亚历克斯少校觉得毛骨悚然的。

    很快，螣柏少将起来，他将那些档案甩进华莱士的怀里：“好好读读。”说完，他再次伸出手，有礼的对亚历克斯说：“抱歉，出了次技术上的小毛病，我们再约个时间好吗？泽维尔？亚历克斯少校。”

    泽维尔？亚历克斯点点头，行礼：“好的，华莱士少帅先生，螣柏少将先生，属下将于寓所随时待命，并为之赴汤蹈火。”

    华莱士页，页的翻动着幸存的档案，这里这几本里只是代表了某个特殊的年份，但是那个人，几乎每场可以留在历史上的战事他都经历了。

    他是怎么活下来的？

    以什么方式？

    这是个……问题！

    螣柏慢慢坐下，闷坐了会抬起头笑笑：“我们都不是好人。”

    华莱士点点头：“是啊，都不是。”

    “我第次见到这样的人。”

    “……他只是个老兵痞。”

    “好吧，无论如何，我们都不能对这个人做这样的事情。”

    “螣柏，你依旧感情用事。”

    “呵……华莱士，我没有，真的，剩下这些东西告诉我，这个对我们的恶劣行为毫不反抗的，我们看不起的老兵痞，他也许会成为我们特丽娜的救命符。”

    华莱士想了下说：“他恨我们。”

    螣柏低头看着那些老旧的纸张问他：“可以恢复他的军籍吗？”

    华莱士起来，拿起那几份档案说：“我去问下，如果可以的话。我想……他手里定有些证据吧，你去找找他，也许，努努力还可以挽救。”

    螣柏点点头，起来，他伸出手去够自己的外套，他的手指从军服上划过，带着丝羞愧的拿了件便装穿上离开了。

    6

    6、土地

    邵江准时去警备司令部报道，被带入间狭小的屋子里关了起来。禁闭室这间屋子并不大，除了床，他只能在屋子里笔直的来回走四步半。在狭小的空间独自呆着的经验他有很，不喜欢，也不畏惧。

    最初的几天，他很坦然的抱着被子沉睡。剩下的时间，他会独个儿，按时吃带来的药品，他每天早上清洁自己，尽量令这个厕所与睡床只有米半距离的屋子异味降到最低点！

    当人独处，那些被忘记的事情，久远的事情就会逐渐，逐渐的被再次想起，再次被复习遍。

    最初的几天，睡得昏昏沉沉，时间过得很快。这里的饭菜不好，几乎难以下咽，但是他依旧将那些咽不下的面包储存起来。第五天，他逐渐恢复了力气，吃了很东西，开始抱着被子仰看着那扇狭小的窗户打发时间。

    他回忆起很窗户，大的，小的，圆的，长的，豪华的，破旧的，有的地方干脆……也就没有窗户，但是有个大大的天空，可以看到星星，可以……在那之下借着从天而降的雨水洗澡。

    在很久之前，邵江的卧床对面，是整排的水晶落地门窗，每天清晨管家悄悄打开窗帘将阳光释放进屋，这个时候，他会抱怨的嚎叫，死也不起来。母亲常常会进来温声劝阻，但是每次都不奏效。毫无办法的女人只好叹息到：“好吧，好吧，宝贝儿，如果你不愿意去学校，那么就睡吧，我会给你的老师打电话，嗯……叫我想想，就说你牙疼如何？”

    达到目的的他，会将脑袋拱出被子，迷迷糊糊的坐起来讨好的对妈妈说：“妈妈，我爱你。”

    “当然，宝贝，妈妈也爱你，继续睡吧，我会给你的老师打电话的。”

    他想起来了，那个女人每天都要说很次，宝贝，妈妈爱你。

    她从不亲吻自己的额头，就像亲吻姐姐，哥哥他们样的双手伸出抱入怀里，大力的亲吻。

    她从不问自己是不是祷告过了，也从不告诉自己什么是错的。

    她只是遍又遍的说，宝贝，妈妈爱你！

    邵江拼命晃动着脑壳，将那些记忆努力的甩出去，他去追寻记忆中在哨所周围爆炸的炮弹数量，遍，遍，又遍！

    十五天孤独的禁闭期终于结束，邵江走出禁闭室的时候，卫兵吓了跳，他感觉这人在飘忽，阵风便能把他吹跑，但是他偏偏又背着个看起来硕大无比的行军包。那种米长的包袱几乎要压塌这个可怜人的脊椎骨。

    来到警备区大楼，邵江在判决书，处理书上签了名字，有人扒下了他的军衔，扒了他的军装，他只好穿着唯的套衣服，参加葬礼的常服离开那里。

    拿着自己的处理书，邵江的内心并没有太的难过，唯令他遗憾的是，他的薪水，军官福利，还有保险，都拿不到了，十年了。如此轻易的被擦去。他并没有大遗憾，他想，幸亏自己还有个梦想，而且直没断了学习。做位自给自足的农夫，他想他应该可以。

    “这不是最坏的结果！”他安慰着自己，努力平静。

    他检查了账户，那笔所谓的补偿款子并未到账，倒是有件事很意外，他的社会福利点数，满了十点。

    看样子，亚历克斯先生终于胜利了。正义战胜了邪恶。

    十个社会贡献点，可以做许事情，大片土地，世希望。

    四百年前，大陆从新组合的时候，件奇怪的产物出现。社会学家跟些科学家贡献出了“社会贡献记录器”。

    自人类诞生，金钱直是随着人类进步不可缺少的种衡量器具。但是世界延伸于此，土地越来越少，金钱可以换取切物质，却无法挽回基本的道德。人们活的独立，毒辣，偏激，切以自我意识为主轴。于是，社会贡献器变成了种人类价值衡量的新产物。

    只有社会贡献点能带来土地，只有社会贡献点能体现人类的最大价值。

    而贡献点的计算方式，又以承受教育基础为基准点。接受教育水平越高，社会贡献点获得率越大。

    如：最高教育机构毕业生就业，他发明了项东西，给社会带来便利。那么，他的贡献点就是1.

    个没有受过教育的，做了件有意义的事情，为社会带来便利，虽然这里面同上的价值是样的，但是他的记录器为他计算的数值会出现0.001.

    在社会价值保护法的序言中，作者，社会福利记录器发明人是这样写的：

    这样的确不公平，但是你们必须重新接受教育，只有教育能挽救这个世界。也许这样会将社会真正的两极分化。但是，人类发展到现在，他的惰性早就超越了两极分化带来的破坏性。为了抑制人类道德倒退，切以教育为根本，唤醒道德良知。你可以拒绝为社会服务，你可以拒绝接受礼仪教育，道德教育，你可以去行使恶事。

    当你，你做了坏事，这个星球将拒绝给你栖息地。

    邵江没有任何受教育的凭据，服役经年，拿的是最低福利。即便如此，这也是笔非常可观的财产。他可以得到块居住地，块种植土地直至死亡。

    人们越来越爱受教育，但是，四百年了，战争依旧在进行。

    就如那个老混蛋所说，有许事情，都该去尝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