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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妖之手 作者:未玄机

    态度,却显得格外好看。好看到让悠然总是忍不住感叹造物主的偏心。

    须臾见悠然出来,已经染成栗色的头发往下滴着水,拿出条毛巾盖在悠然头上,温柔的帮他擦拭:“还是黑色的好看,等事情解决了,就把头发弄回来吧。”

    悠然想起这人从开始就盯上自己的事情,嘴角忍不住上扬点:“嗯。”

    六点的流声演奏,悠然仍旧要去。须臾从未开口对悠然说让他辞掉工作,自己会养他,悠然又自己的骄傲,有自己的执着。他们彼此都清楚这点,须臾能做的就是在不远处静静的看着他,防止他有什么危险。

    尚夫人再次来到骄阳,尚熏尚耀也跟着,吃了些东西之后就钻到了悠然的屏风里面,边个坐在悠然身边静静的看他演奏。

    流声从悠然修长的手指中流泻而出,行云流水般的音符带有种魔力,让人心中忍不住安宁下来,带着淡淡的温暖,浓浓的祥和。专注弹流声的悠然整个人都包围在温暖中,原本就漂亮的脸柔和干净的让人移不开眼,两个小孩几乎看傻了眼。

    曲终了,悠然张开眼,就看见两张呆愣愣的小脸:“小薰,小耀,你们怎么了?”

    “好漂亮……”小耀赞叹的道,小薰直接,下子扑到悠然身上:“哥哥好好看。小薰长大了要嫁给哥哥。”

    尚耀瞬间反应过来,也扑住边:“是等小耀长大了嫁给小耀!”

    “是娶小薰!才不是嫁给哥哥!”

    “小丫头,等你长大还要好长好长时间,那时候我就长大了,早把哥哥娶进门了!”

    “呜哇……哥哥坏……”

    悠然傻眼的看着两个吵起来的小鬼,不知所措的劝劝这个劝劝那个,却冷不防两个小孩都被拎了起来,悠然抬头,却是须臾不知何时进来了。这尊神正冷着脸,手小薰,手小耀,将两个小孩凑近自己,字句的道:“他是我的,明白了吗?”

    须臾好看归好看,可那满身的寒气也不是谁都能受得了的,两个小孩白着张脸,点点头,须臾才满意的将两个小鬼放下。重获自由的两个人溜烟飞快的跑到悠然身后躲着。

    悠然责怪的看须臾眼:“小薰小耀他们只是孩子。”

    “任何人都不行。”须臾霸道至极,悠然懒得跟他再说,只是问:“你怎么进来了?”

    “临时有事,我得先走了。”须臾微微皱起眉头,他本来还想着陪悠然起回住所的。

    “我自己可以。”悠然顿了下又问,“麻烦吗?”

    头次听悠然主动问自己行踪的事情,须臾显得很高兴,他扬起嘴角:“没什么大事,只是需要我亲自去而已。”

    “哦。”悠然应了声。

    “我走了。”须臾上前亲亲悠然的唇,然后转身离开了。

    悠然捂住自己被擒的部分,无奈摇头:总是偷袭。

    看看时间,悠然静气,将手放在流声上,纯净柔和的声音重新回荡在骄阳中。

    连弹了好几个消失的悠然揉揉酸痛的肩膀,从座位上起来,尚熏尚耀在这里玩了不上时间就被侍者呆了出去。小孩子不应该睡太晚的。

    “很累吗?”已经渐渐熟悉的女声响起,悠然打了个招呼:“尚夫人。”

    “不介意的话,叫我锦姨就可以了。”司徒锦绣比了个坐的手势。

    悠然迟疑了下,在司徒锦绣面前坐下:“您有什么事情吗?”

    没听到对方的称呼,司徒锦绣心中微微有些失望,表面上却没漏份:“你有什么烦恼吗?你的流声中带着丝疑惑。如果不介意的话,可以说给我听。”

    悠然看了看对面的司徒锦绣,沉默了很长时间,久到司徒锦绣以为他不会告诉自己了,才慢慢的开口:“怎么样才能知道自己是不是喜欢个人呢?”

    司徒锦绣愣,忽然想起中途走进屏风的那个少年,本想阻止的她却被大哥拦住,是那个人吗?可那是男人啊!端起茶杯,司徒锦绣思考下,才斟酌着开口:“喜欢个人的感觉很复杂,而且每个人都可能不样。有些人的喜欢波涛汹涌非常强烈,看不到那个人就会非常思念,看得到的时候就非常喜悦,会情不自禁的想要靠近他,想要关心他,亲近的时候害怕他会拒绝,也会觉得害羞。对方远离的时候会伤心欲绝。有些人的喜欢可能绵长而悠远,淡淡轻轻的,他是特别的,会关心他、爱护他,为他迷惑,就算他做了过分的事情也总是会纵容,会心软。这种喜欢很容易跟友情混淆,可是他离开的时候会感到不舍,他跟别人亲近你会觉得很难过,会让你有跟其他朋友在起时候所没有的喜悦,有时候对着他你会心跳加速。”

    “我无法将所有喜欢都跟你说出来,可如果你真的喜欢个人了,那么他定是你生命力最特别的个。”

    最特别的个?悠然静静的思考,然后又问:“那么亲情呢?兄弟姐妹之间的亲情又是什么样的感受?”

    听到悠然脸亲情是什么都不懂,司徒锦绣心中酸涩万分:“亲情,亲情就是守护。互相关心,互相爱护,尊重对方的做法,但如果觉得这样对对方不好就会说出来,甚至阻止,尽管有时候方法不对。对方幸福的时候为对方开心,对方难过的时候会陪在他身边,拥有自己的生活以后也常常互相关照。”

    “那亲情跟爱情有什么不样?”悠然有些迷惑,他对须臾的感情两种似乎都有。

    “爱情会让人患得患失,迷惑不已。而亲情会让人觉得安定。如若你爱上个人,就会有独占欲,想让他眼中只有你个。而亲人,虽然他爱上别人,你也许会失落,但的是为他高兴,有人可以陪伴他。”司徒锦绣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突然微笑起来。

    悠然似有所悟,他看着司徒锦绣,认真的道:“谢谢您,锦姨。”

    司徒锦绣忍不住摸摸他的头:“不管是亲人还是爱人,不管他们犯了什么错,都能彼此包容,彼此谅解。”

    司徒锦绣的眼神太过慈爱,根本不是个刚见过几次面的人会有的,悠然不笨,只是不能确定,他慢慢的垂下视线,再次道了谢之后,跟司徒锦绣告别了。

    司徒锦绣看着侄子慢慢走出骄阳,才转头:“大哥,他发现了……”

    司徒锦上从拐角处走出:“悠然很聪明。”

    “他会不会原谅我们?”

    “无论原谅与否,都交给悠然自己选择。”

    “大哥,为什么不告诉他大嫂还有希望呢?这样也许你们能早点相认。”

    司徒锦上沉默许久:“如果没有找到妖之手,我给了他希望,到时候失望大。”

    司徒锦绣不再说话了。

    得知真相

    京都郊外有座附近最高的山,奇峰怪石,景色秀美,原先有个好听的名字:钟灵山,百五十年前,这座山被个人买了下来,改了个奇怪的名名字叫做锁妖阁。随后陆陆续续这周围的森林山石都被买了下来,并且禁止人员往来。这座山上面建造了幢庞大的别墅,精美无比,防护力是强大。

    从买下来开始,每日往这里送日常用品的人就不断,吃穿用度全部都是顶尖的,人人都道这里是某个大人物金屋藏娇的地方。

    然而,在二十年前,这山的主人不知为何大发雷霆,之后封了这里,只留下些照料山顶别墅的侍者以及负责看守私人领地的保安,并每年在固定的时刻回来次。

    然而在二十年后的今天,锁妖阁再次忙碌了起来,庞大的车队从山路路驶来,被围在中间的辆车中个长相俊美的青年怀中紧紧抱着个人,这人全身都被包裹在黑色的床单中,连手部肌肤都没露份,并不算高的身子软绵绵的靠在青年的肩窝,银色的长发遮住他的脸孔,长相看不清楚。青年将人揽在怀里,低着头看他的样子像是抱住了全世界。

    车子路行驶没有遇到任何困难,眼看城堡近在眼前,青年冰冻般的脸上终于露出个笑容,低头蹭蹭怀里的人:“这次看你怎么逃。”语气亲昵爱怜到极点。

    车子缓缓的停下,穿着燕尾服的老人从中间的辆车中下来,为青年打开车门。青年抱着人下来,然后步步的想城堡走去,随着城堡点点接近,青年心中也越来越放心,然而在谁都没有注意的时候,青年怀里的人微微张开了眼,金色的瞳孔似乎有万分的魔力,引得人不由自主的直看他,然而这耀眼的金色只是闪而过,就像从来没苏醒般闭上了。

    青年的只脚已经踏进了城堡的大门,颗时刻绷着的心总算是落了地。然而,就在此刻,怀里的人突然从极静变成了极动,双手猛然撑开青年的胸膛,身子像是没有重量般的向上升起,然后飞速的想门外略去。

    青年缓和的表情顿时像是结了三丈的冰,双黑色的眸子寒气肆意,尤其是视线触及逃跑的人因为逃逸顾不上掩盖而露出的赤,裸腿部之后,寒意是达到了顶峰。但他仍旧没有动,只是在原地右手缓缓的抬起,猛然在空中握拳,收在胸膛处。

    逃跑人身上的黑色被单突然收紧,裹在人身上,从脚裸到脖颈手臂丝肌肤也不漏出来,那人身形顿,却差异的发现这被单丝毫没有阻碍自己的行动,似乎只是为了遮住他的身子。也顾不得思考那人既然能控制被单为何不直接将他困住,仍旧飞速的往山下略去。

    在原地的青年嘴角露出丝冷笑,伸手拍了拍掌,逃跑的人就像撞上什么东西般,被阻在原地伸手在前面摸了摸,男人挑起眉头,转过身来,想着不知何时已经快到眼前的青年挑起眉头:“林沐洋,你不会以为这些东西困住我次,还能困住我第二次吧?”

    出乎意料的男人摇摇头:“斑,我知道这个困不住你,你的手在背后做的那些小动作,我也阻止不了。”

    听他这么说,斑心里却升起不妙的预感,到了这个时候,林沐洋这个混蛋仍旧是这副淡定的摸样,越是这样,越证明他快气疯了,可越是这样,他逃跑的几率也越小,但,斑咬咬牙,不行,就算是这样也要试试。

    身后拿道透明的气墙发出清脆的碎裂声,斑心中喜,也不耽搁,足下点,想直接飞掠而去,然而他的身子未曾腾空米高,就被硬生生的拽了下来,手腕上的拉力让斑不由的低头看去,却不知道何时自己手腕上被出副红色的手铐,颜色妖艳的过火,顺着锁链看去,就见另端系在青年手腕上。

    斑惊讶的抬起手腕扯着这条连他都不知道何时出现的锁链,却发现无论如何他用大的妖力都无法将它弄断,而让他惊恐的是,这条锁链正在点点的缩短!林沐洋在原地,看着那人点点的靠近自己,心中愉快万分,冰冻般的脸上首次出现个高兴的笑容,不论少次,少年从来都是自己主动靠近这个人,他而却将自己次次的推开,而这次,尽管身不由己,但现在自己在原地,那人却步步的靠近。

    林沐洋的脸越来越近,斑脸色剧变,拼命的挣脱手链的束缚,然而任他用遍了所有的方法也无法将这东西弄掉。这种咒术他从未见过,林沐洋这个变态,不知从哪里弄来的!

    终于,斑还是没有逃脱,林沐洋的脸近在眼前。青年轻轻的将人拦腰抱起来:“斑,你逃不掉的。”

    斑闭上眼不想再看他,青年自顾自的往城堡走去,边微笑着问:“直渴望的东西在咫尺之间变为绝望,这种感觉很好吧?”

    斑的睫毛颤了颤,心中阵发寒。林沐洋怜爱的亲亲他的脸:“当年你不顾我的哀求头也不回的离开,让我在以为自己快要得到你得到幸福的时候,给我绝望……那种感觉,你尝到了吗?”

    斑终于动容:“所以你开始就发现我醒着,却任由我逃走,然后在我以为能逃掉的时候,再将我抓回来。”

    “宝贝,你还是这么聪明。”林沐洋赞许的道,然后抬脚埋进城堡,巨大的门在青年身后点点的关上,阳光被阻隔,缩小最终成为条细线消失不见。

    斑眼中的金光黯淡下去,转过头不肯再说话。林沐洋也不在意,直走到楼最里面的方面,弯腰将人放在床上,然后心情极好的指着周围的装饰,兴致勃勃的问:“怎么样?这里跟以前样,点都没有变。而你,也终于回来了。”

    斑侧过身子,蜷缩到起,长度达到小腿的长发柔顺的披在身上,看起来就像头被困的小兽,精致到极点的脸上就像是上天费尽功夫点点雕琢的,雌雄莫辩的中性美让人不由自主的想到童话中美丽的精灵。

    “你,终于又回到我怀里了。”林沐洋将斑抱紧怀里,满足的吸了口气。斑仍旧言不发,他还记得在这间房间里他受到的屈辱,那些日夜不停的侵,犯。

    赤,裸的小腿被温热的手握住,细细的抚摸把,玩,斑颤了颤,终于张开了眼,撑起身子躲开林沐洋的手。被单上的咒术不知何时被解开了,没了束缚的被单很自然的从他身上滑落,斑整个身子暴露在空气中,竟然是全身赤,裸的,而如玉般无暇的胸膛上密密麻麻印着无数青青紫紫的吻痕,很甚至渗着血迹。

    林沐洋靠在床上,灼热的眼睛欣赏性的盯着斑,某个地方慢慢的起了反应,斑低头看看自己□的身体,讽刺的笑,也不遮挡,起来直接往浴室去了。

    林沐洋微微眯起眼看斑的背影,若有所思。

    热腾腾的水喷洒在斑身上,斑慢条斯理的清洗着自己的身体,每寸,每个被林沐洋碰过的地方都仔细的洗过,这间房门的浴室没有锁,却是完全透明的,浴室外的人看得清二楚,林沐洋甚至能看到那人身体微微前倾,手指向后伸去,点点动作的过程,闭着眼,睫毛微微颤动,精致的脸上泛起微微的红。

    林沐洋霍然起来,走进浴室,也不顾自己的衣服被水打湿,斑张开眼瞄他眼,也没有开口赶人,就像他不存在般,自顾自的清理自己的内部,昨天这个混蛋留在自己身体里的东西必须清理干净。

    林沐洋伸手将他猛然拉进怀里:“刚刚,他们看到了。”

    斑先是不解,才猛然想到林混蛋说的是刚才他逃跑时候的事情。

    “如果不是提前给被单施了咒术,我定会发狂的。你是我个人的,所有的地方,都是我个人的。”林木眼低头亲吻斑的嘴唇,喃喃的道。

    斑终于抬眼:“我永远都不是你的。”眼前的这人就是个疯子,现在斑唯庆幸的是,他在重新遇见林沐洋的第时刻就把胸膛上的契约符号隐藏了,他实在不能想象这个疯子混蛋知道悠然存在之后会做出什么事情。悠然……斑心中充满了悔恨,早知道就不跟那个臭小子吵架了,弄到现在这个地步。

    “你在想谁?”淡淡的声音从头顶传来,斑咬牙:“我想回妖怪之森。”

    “不可能。”林沐洋也不拆穿他的谎言,边亲吻斑的脖颈,边爱,抚他的身体,这句身体他熟悉到不能再熟悉,这二十年他无时无刻不在思念的,斑敏感的部位被重点照顾,不时曾经被调,教过的身体就发烫颤抖起来。

    “你已经是我的,再也不让你逃开了。”林沐洋个用力就将斑拦腰抱起,迅速回到床上,将人放在床上就压了上去。

    被熟练的挑逗到情 、动的斑抑制不住生理上的快 、感,情不自禁的呻、吟,心中却是片悲哀,这句身体对这人的碰触太过熟悉了,沉寂了二十年的欲望飞快的燃烧着他的理智。破罐子破摔,斑狠狠的闭上眼,伸手去解林沐洋的衣扣。

    林沐洋身子顿,接下来却是加狂烈的动作。

    情事过后,斑被林沐洋揽在怀里平复自己的呼吸,许久过后,斑推开他的搂抱,翻个身肚子下床,再次进浴室梳洗。

    林沐洋跟着进来,俊美的脸上复杂万分:“为什么回应我?”

    斑停下手上的动作,极淡的看他眼:“想要而已。我没记错的话,这句身体是你调 、教出来的,有饥、 渴你不知道?何况已经忍了二十年。”

    林沐洋被他这种带着极大自贬的话语激怒了:“不许这么说你自己!”语气里的寒意森冷无比。

    斑却似无所觉般:“难道不是吗?林沐洋,你自己做过,却不允许我说吗?”

    林沐洋不再说话,看着斑的视线蕴含着极大的痛苦,最终言不发的转身走了出去。听到门被关上的声音,斑泄气的仰起头,任由水冲撒在自己身上。

    又回到了这里,当初想尽切办法逃离的地方,兜兜转转还是回来了。嘴角扬起个自嘲的笑容,斑关上水,也不擦,将床上的东西掀在地上,直接躺了上去。

    要离开这里,定要离开这里。就算是这房子是专门为囚禁自己建造的又怎么样?难道被抓次还不够吗?自己还会没有准备吗?何况自己已经有了契约,定可以离开,在这之前,定不能让他知道。

    斑正在思索的当儿,条大毛巾落在身上,突然连人带毛巾都被抱进怀里,温热的身体贴着很舒服,双手轻柔的擦拭着自己未干的身体,从头发到脚趾,都细致的温柔的擦过。林沐洋带着淡淡无奈宠溺的话就在耳边:“不过过了长时间,你这个习惯始终都不改。洗过澡不擦干,生病怎么办?”

    斑心中颤,低着头,没有说话。

    斑直没有回来,已经过了个星期,没有任何留言任何线索。悠然着急坏了,可又不知道如何去找,知道先生在外面有麻烦,悠然须臾也不敢大张旗鼓的寻找,只得托了须臾的人慢慢的打听。

    每日悠然白天先到俱乐部查找关于司徒家的蛛丝马迹,然后就是漫无目的寻找先生的踪迹,下午去尚夫人的家里给小耀小薰教授流声,晚上到骄阳。只几日就消瘦了不少,看的须臾以及暗地里的司徒两兄妹心疼不已。

    司徒锦绣仗着自己能时常接近悠然,总是想着法子给他补东补西,而悠然自从上次想到种可能之后,再见到尚夫人心中总有些别扭的感受。可是不论他怎么疏远冷淡,尚夫人仍旧慈爱依然。这让悠然心情复杂,他猜测尚夫人有可能是他的亲人,也知道她其实没有像隐瞒,只是怕自己接受不了,所以直没有说出来,但亲人什么的,已经离他很远了。悠然觉得这样就够了,他从来未曾责怪过亲人,对尚夫人的关爱让他心中颇为不自在,可尚夫人却又是极其温柔聪慧的女子,相处以来从来不过度的亲近,恰到好处的接近又让人很舒服。对于她的企图,悠然觉得自己实在是很难接受。他想回到妖怪之森。

    这天,悠然再次来到尚家,远远的就听到小薰小耀正在弹着自己布置的练习曲。悠然心中欣慰,推门进去,两个小孩子永远都是那么快乐有活力。忍住连日奔波的疲惫,悠然静下心来给两个小孩子讲课。

    课到段落,悠然端起杯子,却突然想起日前见到的男子,也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尚夫人欲言又止的请求还在眼前,悠然想了想,顺着那时的路找到了那间房门。门就如上次般未曾锁上,悠然礼貌的敲了敲门,里面很快传来声音:“请进。”

    悠然推门进去,那个叫做尚勉的男人正低着头专心的写字,悠然走过去细细的观看,那页页都是个‘悔’字。字体清瘦,充满了种萧瑟的味道。

    尚勉突然开口:“其实我不悔。”悠然默然以对,他猜想尚勉应该是在这里思过的,这屋子与其说是居所,不如说是囚室。

    “听我讲个故事吧。”尚勉没有停下笔,“从前有个孩子,他的身体并不好。从出生起就不好。父母因为政治婚姻并没有感情,而因为他的身体不好不能继承家业,对他不闻不问,没有关心。可是他不在乎,因为他有世界上最好最有才华的哥哥。哥哥对他关爱无微不至,小时候他甚至认为这个世界上只要有哥哥就可以了。然而,孩子慢慢长大,他不明白为什么自己的哥哥明明有才华却始终不用,父母对哥哥的不满天天的增加,他们说哥哥是废物,是蠢材,孩子不服,他的哥哥明明是这个世界上最耀眼的,最有天赋的人,哥哥只是不喜欢而已。他为哥哥鸣不平,得到的却是父母无情的呵斥以及哥哥满不在乎的表情。甚至到后来,父母甚至不知道从哪里找来个孩子,妄图取代哥哥的地位,让他成为小孩的哥哥。小孩很讨要这样,他的哥哥只有个。然后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小孩有了执念,他想让世界都知道自己的哥哥是么有才华么耀眼的人,可是,他的哥哥不上进,渐渐的,小孩对哥哥有了怨念,他就想着,既然哥哥不喜欢,那他就帮哥哥喜欢好了。他直在试图用各种各样的事情逼迫哥哥,但哥哥总是笑而过。”

    “终于,有天,哥哥幸福的告诉小孩,他有了心爱的女子,那个女子有么么美丽,么么有才华。是,女子是很美丽聪明,甚至连能力都是数数二的,同样的,她是骄傲的。小孩突然觉得,个机会终于来了。于是他设计了哥哥和女子,制造了假象让哥哥以为女子背叛了他,然后又利用假象让女子以为哥哥在误会之下杀了他的双亲,并在他们试图弄清真相的时候次次的阻挠,最终,骄傲的女子刺伤了哥哥,怀着哥哥的孩子不知所踪。哥哥终于怀着怨恨发奋,他的哥哥果然是最厉害的,仅仅用了两年时间就打败了那个不知道父母从哪里弄来的男孩。然后花了不到十年的时间达到了这个世界的顶峰。小孩本来以为他会开心,他的哥哥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