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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妖之手 作者:未玄机

    咬牙,继续牵着幼子向前,只是眼里的泪珠却止不住的向下掉。林悠然握住母亲的手抓的紧了些,他素来跟母亲不甚亲近,虽知这是母亲故意而为,但这近十年来的相处已经让他不知道怎么去亲近这位冰冷的母亲了,此刻只能加抓紧了母亲的手为母亲提供些慰藉。

    林若华像是知道儿子此刻的想法,脸上平静了些,握住悠然的手紧了紧,脚下却加快了步子。

    正在闷头奔跑的林悠然突然心中阵发毛,不安的感觉让他纠紧了心,好像有什么看不见的东西在他们身后,那种□裸的恶意垂涎让他充满了不祥的预感。

    林若华神情也是变,盯着左侧的视线谨慎而冷凝:“悠然,向前跑,直跑,不要回头,我等会就去追你。”

    林悠然脸色紧,张了张嘴却又闭上了,他知道自己留在这里也帮不上母亲的忙,反而会让母亲分心,咬咬牙,林悠然轻轻的道了声:“妈妈,谢谢你。”便埋头向前跑,他没有哭,他有预感,母亲定会平安的追上来。

    林若华的嘴角终于带上丝笑意,但又很快凝固,将手深入上衣的口袋里快速抓出张符纸,夹在左手两指之间,右手快速在符纸上抹过,柔软的符纸瞬间变得坚固锋利,放在掌心合,左右措,符纸被分成5份。林若华左右夹住两张,右手夹住两张,向两侧急速射去。

    全身漆黑仅有张口的人形机谨的躲了过去,本应射偏的符纸却在半途中突然转换了方向,从人形的后方射中头部,符纸正巧从人形唯有的张嘴里钻出。漆黑人形的身体猛然顿,高大的身躯软了下来,飘飘荡荡的落在地上,化成黑色的纸片瞬间燃烧的干二净。

    那几道符纸射杀了那些漆黑人形之后便想着林若华的方向追来并在半空重新变成道,修长的手指随后向后夹,那道符纸就乖乖的落入林若华的手里重新化为软绵绵的样子。而后林若华并没有收起这道符,而是又从衣袋里拿出几张来,在这条小道上布下几道结界,做了几个陷阱,才加快了步子向林悠然离去的方向跑去。

    林悠然顺着仅有的条曲折的小路向上跑着,心中坎坷不安,他不知道此时母亲怎么样了,看着向上蜿蜒曲折的道路,林悠然心知这便是通向他们所住山山顶的路,他不知道母亲究竟在山顶做了什么安排,可他相信母亲还不至于向死路上跑,路上他只是不停的跑着,跑到腿已经失去了知觉,只觉得两侧的树木越来越稀疏,他心知这是快到山顶了,忽而身后有声音传来。林悠然紧张的扭头向后看去,却见是林若华迈着步子赶了上来,眼中亮,少年困难的扬起手摇了摇,却是没有停步,他此时只是靠着韧性以及部分惯性在奔跑,若是停了下来,林悠然也不知自己还能不能再次跑起来。

    林若华看见儿子,脚下步子迈的急了,林悠然人小步子也不大,不会儿林若华便追上了儿子,刚追上的那瞬间,林悠然便紧紧的抓住了母亲的手。林若华低头看儿子充满疲惫灰尘的小脸,心中阵软疼,却不知说些什么安慰下儿子,此刻她心中也满是不安坎坷,今日之事凶险万分,大战场已是在所难免,不到万不得已,林若华实在不想走上最后条路。

    看看儿子年幼的小脸…林若华从怀里拿出两张符纸,叫林悠然伸出手,却见自己母亲快速咬破自己的手,将两张符纸边张铁在手背上,用血快速划了什么东西,然后林悠然就见直戴在自己手上的银色手套不知何时竟不见了,想起自己所猜测的手上需要藏起来的东西,少年翻了翻自己的手,却发现并无丝异常。

    就在这会儿的功夫,林悠然母子已经在了山顶,确实,就像他早先猜测的样,林若华在想退路的时候便在这里做了埋伏,可就连林若华也没有猜测到此时那人实力竟暴涨到如此境地,而她却因为这些年种种,不如之前灵便。早先布置的东西,此刻也不知能不能拦住他。

    “悠然,我知道你有许疑问,娘只能告诉你,娘早年惹了很厉害的仇家,现在他找上门来,娘在山下的布置阻不了他久,只怕他等下就能追上来。你答应我,要乖乖的在这里,不管发生什么事情,哪怕是娘死了,你都不能说话。今后你要个人好好的生活下去,代替娘的份好好生活下去,知道了吗?”

    林悠然听到母亲此番话,心里紧,紧紧的抓住林若华的衣袖:“娘,我们都会好好的,不会有事的。”

    林若华叹了声,摸摸儿子柔软的发:“儿子,你定要记住,若娘有什么不测,定要善用你的双手!”

    林悠然还想说什么,却听林若华冷声道:“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我觉得下面的人潜水的似乎了点?

    坠崖

    林若华猛然向左前方甩出张符咒,林悠然看着尖利的符咒飞到大约20米以外的地方像是碰撞到什么般爆裂开来,本来空无物的天空中飘飘荡荡的出现个木制的小娃娃,那娃娃身穿森绿色绸衣,包头发髻,月牙形的眼中黑洞洞,咧着嘴诡异的笑,片刻之后就全身焦黑碎成好几瓣。

    “锦上,既然来了就出来吧。”林若华将张符咒贴在并成指剑的左手指上,缓慢而连贯的沿着指跟向指头抹去,原本空无物的手指上顺着林若华抹过的地方渐渐出现把剑的形状,从剑柄到剑身直到剑尖。右手将剑握,林若华持剑而立。

    “这么年没见,你还是老样子,这些年过得还好吗?”带着淡淡笑意的男声扬声问道,友好的就像是年没见的好友。

    林悠然在山巅靠近山崖的地方沉默的看着,个身穿白西装的长发男人沿着曲折的小路拾阶而上,闲适的样子就像在郊游。英俊的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温和笑容,让人看顿生亲近之心。

    林若华眼中的复杂闪而过:“你来就是问我这个吗?”

    司徒锦上摇了摇头:“我说过总有天会让你付出代价。林若华,我相信你没有忘记。你到现在仍旧坚持你当时的说法吗?”

    “对!”林若华深吸口气,坚定的回道。白衣男人眼中闪过丝刺痛,勾起唇角低低的笑了:“如此这般,我就不用手下留情了。若华,你最好还是乖乖的跟我走,现在的我已经不是当初的我了,可不会再让你轻易的伤我离去。”

    “废话少说,若我今日胜你,你便放我们平安母子离去如何?” 林若华紧盯着白衣男人的眼睛,司徒锦上嘴角勾起个嘲弄的笑意:“你竟将他生下来了?既然如此你还想让我放你们离去!”

    林若华心中阵伤痛:“你怎么能如此残忍,他还是个孩子,没有妖力的孩子!”

    “不用说了,今日我必要抓你回去。”司徒锦上伸出右手章符纸滑落到掌心,手掌翻,把通体血红的剑出现在他手中,林若华见了倒抽口冷气,紧盯着司徒锦上的动作,口里确实交代林悠然:“呆在原地,步也不要动。”

    林悠然担忧的看着母亲,他还记得母亲的话,从那个男人上来开始就从未开过口,听到母亲的再次叮嘱,也顾不得林若华此时根本没有看他,使劲的点点头。

    然后他便看到林若华的身影闪,像道闪电冲了出去。林悠然怔,急切的转头,白衣男人原先得地方已经没有人了。半空中白灰两道光影闪动碰撞,时而消失时而显现,双剑交锋的金属鸣声清越,但听在林悠然耳朵里确实充满了杀气和不祥。初见那个白衣男人,林悠然心里有说不出的亲切,明明的母亲的仇人,林悠然也不知自己为何会出现如此诡异的感受。

    小小的少年紧紧的抓住手里的小包裹,紧张的盯着前方的空地,虽然他根本看不到具体的情况,只有眼角偶尔闪过的灰白色光影,以及越来越密集的剑鸣声。

    忽然,半空中爆开阵血雾,两个交缠的生硬分立两侧,司徒锦上颊边被划开长长的道伤痕,林若华右手扶住软绵绵的左肩,嘴角挂着血痕,心中不由苦笑:没想到当初那个不管怎么样都不肯勤练咒符的男人已经成长到现在的地步,就算是提前布下的陷阱也被他在打斗中破坏大半,威力最大的个竟只是给他留下道伤痕。

    “若华,没想到这十三年来,你的妖力竟退到如此程度。”司徒锦上左右扶上颊边的山沟,沿着伤口从上而下抚过,被他手指拂过的地方竟恢复如初,像是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

    林若华松开握住左肩的手,停止背脊,凌然而:“那又如何?没有人能拿走我的命。”

    司徒锦上心中紧,又是这样,总是这样,就算是头发散乱,满脸疲惫,这个女人总是这么副大气凌然的样子,不肯服软不肯认输,错的明明是她!

    “跟我回去!”司徒锦上脸上的笑再也挂不住,冷声喝道,“你若是全然不顾你儿子,大可以再反抗试试。”

    “你以为这样就可以威胁我?”林若华笑,风姿卓越,明明是狼狈不堪的样子,却能让人迷了眼,司徒锦上呆。

    林若华却自顾的转身,步步走向满眼含泪仍旧像青竹般笔直着的儿子,轻轻的抱住他:“悠然,好儿子。不要说话,听娘说。娘舍不得你,但若比起让他把我们母子抓回去折磨,我宁愿亲手送你离去。”说罢,竟猛然推,司徒锦上骇然的看着那个没有妖力气息的小小少年被母亲推,狠狠的跌落山崖。

    林悠然身子被阵大力推出去,落崖的那瞬间,他眼里闪着的泪花终于夺眶而出,他看见母亲的口型:“善用你的手,每日默读经书,好好的活下去!”

    林若华将儿子推落山崖,随即把剑在颈上横,转头向着司徒锦上:“我林若华此生发誓绝不卒于他人之手!”随即将剑狠狠的抹,顿时大朵大朵的血迹从伤口里喷洒而出。

    司徒锦上脑中顿时片空白,疾步冲过去,将林若华软下来的身子抱在怀里,看着怀里的容颜,司徒锦上慌乱的用妖力止血,往日百试百灵的方法却不知为何失效,怀里的林若华看着男人的举动却只想笑,艰难的问道:“司徒锦上,我直想问问你,为什么你杀了我父亲,竟连自己的儿子也不放过?你真就这么狠心?”

    司徒锦上呆在当场,神情狂乱满是疑惑:“什么?那个孩子是我的儿子?我杀了你父亲?若华,这是怎么回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林若华看司徒锦上满脸疑问,心中也是紧,种滑稽的猜测在心中闪过,往日的幕幕闪过眼前,片刻之后她低低的笑起来:“没想到我林若华生好强,最后竟是害人害己…”她艰难的抬起手,覆上司徒锦上的脸,字顿:“林悠然是你的儿子,是我十月怀胎为你生下的儿子,锦上,我们恐怕落入了个陷阱,查清楚这切,查清楚…还有,悠然他xxx…”林若华的声音渐渐的弱下去,搭在男人颊边的手无力的落下去。

    司徒锦上满脸呆滞,看着怀里最爱的容颜生气全无,紧紧的抱住林若华的身躯,不断的摇着头拒绝这个事实,可猛然间他像是想起了什么,抱起林若华的身体,在半空中急速的划出道符,有什么急速的从远处天空飞来,却是只通体洁白似鹰似狮的怪鸟,司徒锦上向上跳,正巧落在怪鸟的背上,急速飞行而去。

    在半空中不断下落的林悠然眼泪不断的向外掉,失重的不适感让他全身内脏就好像在移位般,挂在身上的小包被他紧紧的抓在手里。母亲恐怕已经凶吉少,思及此林悠然就觉得心脏顿顿的痛,心中虽然充满悲伤,但他仍旧记得母亲的交代,要代替母亲的份起好好的活下去。

    好好善用你的手…林悠然想起母亲两次提到的这句话,却忽觉双手不正常的灼热起来,将手移到眼前,却见隐形的银色手套再次显出来,快速的化成团白色的气体消失在双手之上,少年白皙的不正常的手心各有副字帖,上面些什么林悠然根本顾不得看,他不知道如何是好,听母亲说善用自己的手,只好将手胡乱的挥舞,心中只有个念头:“活下去,活下去,定要活下去!”

    作者有话要说:瓦说,潜水的亲们,上来喘口气吧。瓦想加都没有动力啊。

    生存

    也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林悠然只觉得自己急速下坠的身体似乎缓慢了些,他不禁朝自己的手看去,顿时愣,少年稍显小的手上缠着乳白色的物质,沿着手掌形成薄薄的片状,并朝着小臂大臂飞速的蔓延开去,不消会工夫便长成副翅膀类的东西。林悠然时惊奇,心中的悲伤也似乎被冲淡了些。他学着鸟般拍打着双臂,只觉得每扇下就有巨大的浮力上来,下坠的身型也减。

    如此几下之后,少年心中喜,惊喜之下的林悠然却并没有拼命的扇翅膀,他冷静的思考着,这突然出现的物质他根本点都不了解,并不清楚着东西到底能承受大的频率,因此他只是保持着定频率匀速的用力。从他掉下来到翅膀出现已经有段时间,此时的林悠然已经可以看到山崖下面的隐约状况。有了突然出现的这对翅膀,林悠然轻飘飘的落到了崖底,检查下来全身除了上山时被树枝挂到的伤口竟没有其他伤痕出现,看着这篇郁郁葱葱的树林,林悠然恍惚间竟觉得恍如隔世。

    今天天的经历是林悠然两生中最惊心动魄的,虽然只有短短的几个小时时间,他却从母子祥和变得凜然身,全身除了个小包竟再无他物。林悠然抬头看他落下来的山崖,茂密的树叶层层叠叠的遮挡住他的视线,他叹了口气,紧了紧手中握住的小包,用小刀在身旁几颗树木显眼的位置刻上个‘林’字。

    林悠然打开包翻找,本想拿出指南针看看方向,可他手顿,苦笑声,他连需要往哪个方向走都不清楚,就算是知道了方向又怎样?林悠然看看手表,已经下午5点37分,很快就是天黑了,少年心中不禁染上忧色,夜间的森林最是不安全,他需要个能让他安全度过夜晚的地方。此时的少年经过下午的奔波已是腹中空空,饥饿感侵蚀着从来都算是养尊处优的少年。林悠然吞了吞口水,认准个方向出发了,这片林子里说不定会有猎人准备的小屋之类的。就算没有,也需要找有水源的地方,不吃饭还能坚持段时间,可要是没有水…

    林悠然给自己的时间不,盛夏时光,太阳也落得慢些,但在这茂密的树叶遮挡下,到夕阳时刻的光线就不足够了。休息的屋子也不知能不能找得到,因此他需得留足够的时间给自己布置晚上露天而歇所要置办的东西。

    看着这眼望去好像看不到边的林子,林悠然看看时间,决定不再走下去,路走来,他根本就没有看到任何建筑。趁着还有亮光,林悠然开始捡拾树枝以作生火之用,生火用的树枝最好是枯枝甘草之类,青绿的树枝虽然随处可见,可其中所含水分太,根本不能燃烧。

    找了个相对宽阔点的地方,林悠然将捡来的树枝堆在起,估摸着差不之后,他擦擦额头上的汗珠,在周围找了圈,物色了颗最粗的树,然后捡了稍微粗些的树枝放在树旁备用,从小包里掏出几颗长钉,将树枝放在与腰间齐高的位置,用长钉将树枝横着与地面平行的定在树上,然后如法炮制的在另边也盯了树枝,将树干夹在中间。又挑了根树枝搭在这两个树枝之上,用钉子边个分别将横枝定在两树枝上。

    这样两条长长的树枝就伸出截来,将这当成支架,林悠然捡了又将些细长的树枝搭在上面,个简易的篷子的雏形渐渐形成,最后林悠然折了些枝叶茂密的树枝均匀的铺在上面篷子算是形成了。林悠然身子矮,坐在简易的帐篷下面试了试,觉得还可以,就又钻了出去,又拿了树枝插在地上,密密的围住左右两边,与上面的帐篷合成个背靠大树,上面左面右面都封闭的小小空间。

    林悠然刚做好这切不久,渐渐弱下去的日光就已经彻底不见了,林悠然燃起了火,就堆在离自己做的小窝不远的地方。林子茂密,就算是白天温度也不算高,因此尽管是盛夏的夜晚,燃着火堆也不觉得难受。

    作者有话要说:我已经承诺了明日双,希望大家浮上来喘口气吧。

    寻找安身之所

    盯着火堆,林悠然出神的看着眼前的红色的火苗跳跃,白天的事情简直似乎以种猝不及防的姿态出现在他面前,他有太太的疑问,可现在能解答他问题的人已经不在他身边了。

    但是,林悠然又想到,我知道了这些前因后果又有什么用呢?似乎并没有任何作用。是,若是自己,遇到如此之事,也不会告诉个十二岁的孩子,除了个人担心焦急以外还能有什么助力吗?事已至此,唯有不断的向前走,除非有了解开谜题的能力,否则要做的就是将这些问题压在心底。

    强迫自己放下疑惑,林悠然又想到坠崖时出现在自己身上的异象,他伸出手,手心朝上,就见自己两手从手指头到手腕部密密的写着字。林悠然细细的看了,读到半恍然发现这竟是母亲让自己抄的最初也是最的部经书《无名经》。从左手到右手,由上至下,字迹轻灵飘渺,墨迹黑的心惊,看久了竟让人觉得再也移不开眼。

    林悠然放下手,想到自幼所带的那副手套,又想到母亲那些奇异的地方,还有母亲与那个男人谈话时所透露出来的信息妖力。

    这只怕就是母亲奇异的关键所在。救了他的那种奇异力量恐怕也是妖力,所谓的善用你的手,指的只怕还是妖力。他出生应该就有这种力量,只是不知为何被母亲封印了起来,而在不久之前,这种力量的封印又被解开。

    母亲为什么封印他的妖力,林悠然已经不想去追究了,现在他需要想的就是如何利用这种力量生存下去,母亲再三交代他要善用双手,他的力量应该就在双手上。可究竟怎么用?能用久?故时,武侠、仙侠小说林悠然也曾看过,不论是内力还是灵力的使用都有个度,内力灵力用完仍旧有功法恢复,但这妖力又该如何恢复?

    白日的切发生的太快,快的让他措手不及,现在静下来竟有那么那么的问题需要处理,需要思考,饶是林悠然的淡然心思也难免产生些许惶恐,小小的少年抱着膝盖将下巴搁在膝盖上,慢慢闭上眼,默念《无名经》,念了几遍,少年的心渐渐静下来,强压下来的疲惫下子全涌了上来,林悠然将小包抱在怀里烤着火渐渐睡着了。

    尘世间不论发生了少事情,第二天的太阳仍旧会升起,林悠然帐篷上铺着的树叶上已经积了薄薄层晨露,圆圆的露珠在太阳的照射下发射出盈盈的光芒,有滴便顺着树叶滴了下来,落在林悠然侧着的脸上。少年长长的睫毛眨了眨,张开的眼渐渐有了神采。

    “天亮了…”林悠然叹道,昨晚的篝火已经熄灭,他从帐篷中钻出来,却又是滴水珠滴落,他朝四周看去,朝阳将升,晨露滴滴的结在早上树枝上。不由的露出个笑容,林悠然赶紧从小包里拿出个不大但是轻便的塑料杯子,滴滴的收集晨露,好不容易收集了杯解了渴之后,又花了番功夫将塑料杯子装满之后,小心的放回小包里,将钉在树上的钉子拔下来重新收好。

    现在,摆在林悠然面前的有两个选择,:继续寻找出去的路,每天仍旧像昨天那样,搭建简易的帐篷,用篝火防野兽虫蚁;二,寻处相对宽阔的地方安顿下来,就在这林子里生火,有机会再寻找出去的道路。

    略微思考了下,林悠然放弃了走第条路。这林子里有什么危险他概不知,昨天晚上能安全的过去,又有谁能保证今后的每天都能安全?外面的路要找久,外面的世界又是什么样子的?重生的世界显然已经建立了完整的社会体系,他没有身份证明,二没有谋生的基本条件。万母亲的仇家并不放过他,在这林子周围搜索他,他出去不就是自投罗网了吗?

    而且,他总觉得母亲当日领着他往山上跑并不是觉得可以依仗山上的安排退敌,恐怕是另有深意,推他下山崖却笃定他能活下去,还有母亲所教他的东西…似乎正适合在这种情况下使用。林悠然总忍不住想,怕是母亲就是希望他能在这里安家。

    安家,也要找合适的地方。首先最重要的就是水源,二来要通风干燥,最好能有天然的洞穴,三要地方宽敞,足够他开坑片林地。

    宽阔的地方比较容易找到,林悠然看看周围的树,挑了颗最高的,慢慢的往上爬,爬了不短的时间,才到了最高的树枝上,小心的转着方向,直到片树木猛然间稀疏的区域出现在林悠然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