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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帝难为(嫡子难为第二部,强攻强受) 作者:石头与水

    意,只是我衣裳还未来得及收拾,明日衣裳定会送来的。若是明儿宫里来人,知道我在公主殿下的府上这样轻狂,若是太后娘娘知道,定是不悦的。嬷嬷只当疼我吧,我出去与赶车的大哥并坐着,无妨的。”

    遥水是卫太后宫里的人,郑嬷嬷自然不能真叫她在外头吹风,不过是想给她个下马威罢了。却没想到这丫头如此难缠,说起话来软中带硬,郑嬷嬷见遥水当真要下去,忙给素如使了个眼色。

    素如把拉过遥水的胳膊,笑道,“咱们两个挤挤,坐这边儿,郑嬷嬷坐那边儿,也坐得开。何况寒冬腊月的,大家道儿在车里还暖和呢。”

    遥水美眸看向郑嬷嬷,副受惊小鹿毫无主意的样子。

    郑嬷嬷心内大骂狐狸精,面儿上还得笑道,“挤挤吧,挤着才显着亲近呢。”

    “听嬷嬷的。”

    宴会结束,卫太后亲自送太皇太后回慈宁宫,途中还笑道,“母后,如今淑媛她们大了,越发的有话不直说。看上了我的梳头丫头,个劲儿的夸那丫头手巧。夸到最后,我也只好把人送给她了。”

    太皇太后向来头脑简单,呵呵笑着,还替淑媛长公主说话儿呢,“她们是跟你亲呢。”

    “我想也是。”卫太后温声道,“我生来喜欢温柔的女儿家,她们待我如同母亲样,我待她们亦如同明艳明雅是样的。”

    “你是个好的。”太皇太后拍了拍卫太后的手,俩人脾气大不同。太皇太后智商有限,也得承认卫太后是个有心胸的人,要不然魏侧妃也不能生下三儿女来。

    如今见卫太后对于淑媛等人格外亲近,太皇太后再没有不放心的了。

    至于淑媛长公主接下来会如何做,卫太后就有些期待了。

    其实今日为难的绝不止淑媛长公主人,沈拙言与吴婉出宫时就碰到了逍遥侯夫妇。

    逍遥侯夫人是原永康公的亲妹妹,血缘上,正是沈拙言的亲姑妈。

    尽管永康公李佑收殓发丧之事,沈拙言面儿都没露个。且人家直姓沈,也完全没有改姓李的意思。不过,逍遥侯夫妇显然对于沈拙言夫妇格外的热络了。

    两对夫妇碰到块儿,逍遥侯夫人倒不敢拿出姑妈的架子,只是关切的问了沈拙言句,“差使上可还顺遂?如今天冷了,出门赴宴加两件衣裳。”

    沈拙言倒是知道逍遥侯夫人是原永康公的妹妹,他血缘上的姑妈。不过,他与逍遥侯夫人从未见过。

    还好,沈拙言认得逍遥侯,再看这位妇人四十出头儿,又是在逍遥侯身边儿。沈拙言也就明白了。只是沈拙言实在不擅长与李家人打交道,急忙道,“谢。我告辞了。”带着吴婉飞般的遁了。

    吴婉其实很想笑,不过,她极力忍住了。

    到了车上,沈拙言拍拍胸口,喘着气道,“真是了不得。”

    “怕她做什么,是她对不住咱们。该跑也是该她跑呢。”吴婉轻轻的喘息着,吩咐车夫回家。

    吴婉有银子,不过为人极低调儿,她这马车做的不显山不露水,其实都是用的上好的乌木,里面铺着皮褥子,连四角有缝隙的地方都包严了,严严实实的挡住了外面的寒风。

    沈拙言握住妻子的手,温声道,“相见不如不见。虽然永康公对不住我与母亲,不过,他已经身死。李家其他的人,我不愿记恨他们,也不愿与他们来往,只当是陌生人吧。”

    吴婉点点头。

    永宁侯也搀着自个儿的亲爹老永宁侯上了车。

    甭看老永宁侯已经将爵位让给儿子,这老爷子的地位是有增无减哪。

    卫太后的亲爹,明湛的亲外公。

    卫檀夙与几个小皇子熟的很,被留在宫里过年了。永宁侯与老爹辆车,老婆辆车,后面跟着仆从的车马,浩浩荡荡。老永宁侯道,“皇上愈发沉稳了啊。”

    像凤明廉说的那些话儿,明显就是有人指使的,否则以凤明廉无干正事的性子,哪能说出这样的话来。

    永宁侯附和道,“是啊。”却明显有些心不在焉。

    知子莫若父,老永宁侯瞅儿子眼,忍不住讥诮道,“你要不要先去趟承恩公府啊?”

    永宁侯心中大喜,也不管老爹是真心还是反讽,顺势应道,“是,儿子遵父亲吩咐。”不待老永宁侯反应过来,车门开,永宁侯纵身跳了下去,对车夫道,“妥妥的将老侯爷与夫人送回家去。”转身没影儿了。

    把老永宁侯气的,捶了褥子几下。他这是给承恩公家养的儿子吧!没囊性的东西!

    宫宴结束的时候很早,老永宁侯打算着,待回去,家人还可以共度小年夜,结果遇到这种不孝子。哼哼两声,老永宁侯气咻咻的靠着车厢打起嗑睡来。

    明湛与阮鸿飞也回了房。

    进屋儿,明湛立马猴儿到阮鸿飞的背上,叼着人家的耳朵问,“爱飞,有没有什么新年愿望,朕帮你实现。”

    “有。”阮鸿飞捏把明湛的屁股,背着他往里走,面笑道,“陛下您明年都在下面吧?”

    “好,朕允了。”明湛罕有的大方,让阮鸿飞充满危机感,阮鸿飞笑,“今天真乖啊。”明湛咕呱乱笑,“我也有新年愿望。”

    阮鸿飞直接把明湛扔床上,解了外面腰带,笑问,“说来听听。”又疑心明湛,“不会是打算坑我银子吧。”

    明湛呸阮鸿飞口,然后笑着说出自己的新年愿望,“爱飞,你先前提的愿望做废吧。”

    阮鸿飞微微笑,欺上床去。明湛哈哈大笑,搂住阮鸿飞的脖子,亲了上去。

    阮鸿飞见识过不少美人绝色,就是他自己照照镜子,也不输任何人。可是,这天下,能叫他动心动情的,也只有这软乎乎儿的胖子了。

    明湛的亲吻格外的急噪,舌头乱搅,时不时的还要咬阮鸿飞下子,阮鸿飞给明湛这完全没有技术水准的亲吻弄的情动起来。拉开明湛的裤带,直接将人的裤子剥离开来,露出两条白嫩嫩的大腿来。

    “呜,我要……”

    话还未说完,已被阮鸿飞的吻堵了嘴。阮鸿飞灵活的舌头勾住明小胖的舌尖儿,手抄起明湛的腰,手迅速流畅的取来软脂,扩充明湛的后面,待他将明小胖结结实实的压在床上,这吻才算结束,阮鸿飞声音喑哑,带着说不出的性感,“要就给你。”

    明湛哭丧着脸,嚎道,“我要在上面啦,大骗子。”

    这等无理要求,阮鸿飞不予理会,不急不徐的抽动着,面闲闲道,“新年愿望已经过了,待明年吧。”

    明湛委屈无比的唉唉呀呀的叫\床。

    至**初歇,明湛是死活不肯再做了,除非阮鸿飞肯在下面。

    阮鸿飞抱着明湛洗了澡,再把人抱回床,掂着份量道,“胖,你完全胖回来了。”

    “都是你诅咒的我,天天胖啊胖的,有你这样的爱人的。”大年下的日子,阮鸿飞直做到过了午夜。明湛听人说起过,这就等于阮鸿飞两年都把他压在下面,么悲惨的先兆啊。

    想到这里,明湛咬了阮鸿飞两口。

    阮鸿飞摸着明湛的翘屁股,开怀道,“就知道你这人口是心非,果然还是欲求不满吧。刚刚还又哭又嚎的,现在又来招我,你说咱们在处儿少年了,你还装什么呢。”这天生不实在的脾气哟,真不知道是像了谁。

    遂将人翻来覆去的压了又压,压到最后,明湛连手指尖儿都抬不起来了,又要张嘴咬人,阮鸿飞眨眨眼,“还想做?”

    明湛立时老实了,转身撅屁股趴着。

    阮鸿飞暗笑,把人抱在怀里,下下的抚弄明湛的脊背,轻声诉说着情话,“胖,见到你我就有说不出的喜欢。”

    明湛心里得意,哑着嗓子问阮鸿飞道,“不会第眼就爱上本大爷了吧?”那会儿他才大,难道阮鸿飞恋童。

    阮鸿飞自床头取了盏蜜水缓缓喂明湛喝了几口,早已看透明湛心里龌龊的想法,低声道,“别跟我装嫩,接你先前说的,上辈子的年纪,加起来比我还大几岁呢。现在又装青春无知美少年呢?”自从知道明湛是外头生嫩里头老,阮鸿飞再不以年龄而自卑。

    “我本来年纪就小。”明湛颇是铁齿。

    阮鸿飞其实对明湛的前世非常有兴趣,禁不住问,“胖,在你们那里,男人都会打围巾吗?”

    “也要分什么人的,像我这样心灵手巧的就会。”明湛时时不忘自夸。实际上他当然完全是迫不得已,家里太穷,偏又臭美,只要买来毛线自己织。

    “女人的活儿都给男人干了,那男人做什么,在家洗衣做饭织围巾生孩子不成?”

    “屁话,你见过哪个男人会生孩子的?”

    “你不是说你们那儿都是神仙吗?神仙也不会生孩子?”

    “神仙当然也有男女之分啦。”明湛随口胡扯,“有男神仙,有女神仙。有时,女神仙的能力比男神仙还大呢。”

    “嗯,这个我明白,像卫姐姐就比你二贱爹强。”

    明湛搂住阮鸿飞的腰,打了个哈欠,困倦道,“唉,可惜我也不能再回去了……其实,我还是喜欢这里。”

    “这里比神仙界还要好吗?”

    “嗯,有你啊。”明湛困的不成了,没过脑子的吐露了两句真言,“有你对我好。不像那边儿的女人,瞧不上我。”

    阮鸿飞立时趁机问过,“你还追过女人哪?”

    “被甩了。”明湛迷迷糊糊的嘟囔了几句,搂着际鸿飞睡熟了去。

    可怜的小胖子,阮鸿飞无比同情明湛。同时倍觉明湛鼓吹的地方的女人实在太有眼光了,小胖子明明是他的,哪能给啥女人瞧上呢。否则以胖子这样色眯眯的眼光,说不得早被人吃过了。

    阮鸿飞怀疑明湛前世也没啥经验,完全能感觉出来,生嫩的要命。还总是急赤白脸的欲求不满,大概是从上辈子憋到这辈子,实在憋坏了吧。

    可怜的小胖哦。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去逛街了,回来晚上,所以的很晚。不过,也万了,心肝儿们早睡吧。

    明天还要去逛,所以,明天依旧会我……

    明天的份,大家可以存到后来来看!

    至于,番外,想好了,没来得及写~

    ☆、156

    明小胖穿为古人这十几年,由于忙于各种明争暗斗,竟然连古代的娱乐场所都未去过,说出去实在有些丢穿越大众的脸。

    少人穿来,那绝对是醒掌天下权,醉卧美人膝。

    当然,这两件事,明小胖也勉强算摸着边儿了。他如今做着个窝窝囊囊的皇帝,美人儿,也有了。虽然是他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死皮赖脸,撒泼打滚儿,无所不用其极,才把阮鸿飞弄到手。

    但是,阮鸿飞是天下绝顶美人儿,绝对是无庸置疑的。

    所以,从表面前,明湛绝对没有给穿越大军丢脸。他的小日子,过的也算舒服和美。

    不过,美中似有不足。

    明小胖绝不是想移情别恋啥的,若是阮鸿飞他都瞧不上眼,天都得落下个神雷来劈了他。

    不过,鉴于男人那点儿小心眼儿,他就是想去青楼见识番啦。

    明小胖不敢偷偷摸摸的去,阮鸿飞不粘毛儿就比猴儿还精了,他若是敢不报备去青楼,绝对没好下场。当然,惧内是好男人理所应当具备的品质。

    故此,明小胖瞅什么时候阮鸿飞高兴,吭吭哧哧的才把事跟阮鸿飞说了,大意是:亲爱的,大过年的,正好儿放假,咱们去青楼开开眼吧。

    阮鸿飞并没有暴怒啊、拍桌子揍人啊、吃醋啊啥啥,明小胖想像中的情形样都没发生。甚至,阮鸿飞连眉毛都没动下,只是以种奇异的眼神看了明小胖许久,看的明小胖心里发虚、额冒冷汗、双腿发软、后悔不迭,才缓缓的移开眼睛,并没说话。

    明小胖绞着手指,垂着脑袋,嗑嗑巴巴地道,“你,你,你要不愿意就算了。我,我,我就是想去见识见识,没别的意思。”

    阮鸿飞忽然叹了口气,搂过明小胖的老腰,将人揽在怀里。明小胖两只小眼睛瞅着阮鸿飞充满悲伤的侧脸,早后悔死了,急忙表白道,“这不是没去过么,才想去瞧瞧的。这不是跟你商量么?你要干什么?要分手可不成啊!我是绝不会答应的!”

    “分手?”阮鸿飞挑长眉,语重心长,摇头叹道,“你想哪儿去了,我是在可怜你啊,胖。”

    明湛时不解,就听阮鸿飞感叹道,“胖,你也算有身份有地位的人了,长这么大,竟然连青楼都没去过。唉,这天下的男人比你可怜的实在不见了。”

    阮鸿飞当即拍板,“择日不如撞日,就今儿吧。咱去就去帝都最好的花楼,让我想想,如今最有名的小娘子叫什么来呢?”

    摸了摸下巴,阮鸿飞道,“对了,青娘子自赎嫁人后,如今帝都花魁当属青娘子手调\教出的牡丹姑娘。今天咱们去牡丹娘子那里去,能不能见到牡丹姑娘就看你的本事了。”

    明湛听到阮鸿飞对于帝都青楼业如数家珍,疑心病顿时上了心头,揪着阮鸿飞的颈领问,“你不会跟那些女人有什么吧?”

    “别胡说。”阮鸿飞摸把明湛的小肉脸儿,“我天天在谁的床上,你不知道的。”

    明湛半点儿看花姑娘的心儿都没了,郁卒的小眼睛盯着阮鸿飞,抱怨道,“以前不知道跟少人乱搞过,你看看我,我前面后面第回都是在你身上使的。你对得起我吗?”

    “唉,我要是知道后面有小胖你在等着我,就是有人拿刀逼着我,我也不能干的啊。”阮鸿飞抚摸着明湛的背,温声道,“再者,小胖,自从咱俩定情,我可再没有别人的!”

    明湛大醋,怒吼,“你还敢有谁!你敢有谁,我非把你下面切了下酒不可!”

    “不敢不敢。”阮鸿飞好脾气的安慰明小胖。

    至晚上,明湛让何玉找了身宝蓝色的衣袍,外面绣着俊雅竹枝,花梢极了。且明湛对着镜子足倒饬了半个时辰,这才与身常服的阮鸿飞去了。

    阮鸿飞不断赞赏,“这身儿不错,衬得你俊俏了。”

    “我本就俊俏。”明湛仍然在吃阮鸿飞的醋,这大骗子以往不知道跟少人好过。口气窝在心里,发又发不出,难受极了。所以,明湛往狠里面倒饬,就为了把青楼里最有名气的妞儿迷倒,然后好让阮鸿飞醋上口。

    “是啊,我家胖本就俊俏。”阮鸿飞心里闷着笑,眼睛弯起来,为明湛整了整颈间毛领。的确俊俏,明湛虽不属于阮鸿飞那种霸道飞扬的俊美,不过,也是唇红齿白,白白嫩嫩的小少爷个。尤其现在,阮鸿飞瞅眼,再瞅眼,就恨不能把明小胖就地正法。

    万花楼。

    这行比较特殊,昼伏夜出。

    虽然比不上十里秦淮河的排场,不过,帝都娱乐业有帝都娱乐业的讲究。

    外面有迎客的小子,摇光扔了块儿银子过去,说是要点牡丹姑娘。明湛眸光闪,据他眼睛估量,那块儿银子得有半两了。死摇光,败家死了。虽说他家飞飞家大业大,哪个也禁不住这样不会过日子的手下糟蹋啊。他给小费,顶给钱银子。就这,明湛还舍不得呢。不过,在这里,就是没银子也得充大爷。所以,即便心疼银子,明湛也没说什么。

    小厮拈着兜儿里的小费,不着痕迹的打量了眼阮明二人的穿戴,遂将人安排了桌视野极佳的包间儿,隔着包间儿的窗子,就能瞧见楼下的歌舞。

    接着便有人来上茶点,明湛催问,“牡丹姑娘呢?怎么不过来?”早见了早回去,等阮鸿飞醋了,嘿嘿,眼中精光闪,晚上明湛自有安排。

    “哟,小爷您别急呢,牡丹姑娘还在梳妆打扮。”这间青楼极有档次,外面瞧着不显山不显水,内里却别有千秋。装潢俱是奢华低调,光是这盛果品的碟子俱是纯银所制,所上茶点,样样精致不凡。小厮面帮着摆放茶点,心知明湛是个外行,面笑着隔窗划落圈儿,笑着解释道,“这些包间儿里的爷十有□都是来瞧牡丹姑娘的,今儿能不能见到牡丹姑娘,得看哪位爷能得到牡丹姑娘的青睐呢。”

    “其实说起来啊,咱们这里,除了牡丹姑娘,其他姑娘亦是好的,芍药姑娘、红莲姑娘……”

    小厮还要说,已被明湛打断,“我们就是来找牡丹姑娘的。”

    “得,那您先喝茶,尝尝咱们楼里的点心。”

    阮鸿飞笑,“来桌上好的席面儿,挑两个牌面儿好的过来伺候。”

    小厮瞧,就知道话的明湛是做不得主儿的,听阮鸿飞说话就这是位有排扬的爷,忙欢喜的应了,下去安排,竟然没再理会明湛。

    明湛不悦的翻了个大白眼空投给阮鸿飞,以示不满。

    阮鸿飞对明湛的小心眼儿清二楚,低声笑道,“来了就好好玩儿回,否则再有下遭,我可是要不高兴的。”

    听到这话,明湛立码就把不悦的心思丢到九霄云外去了。果然,他家飞飞嘴上说不介意,还肯陪着他来,那完全是因为贤惠啊。其实心里早醋翻天了!想到此处,明湛就禁不住自己傻乐起来。偷偷的摸把人家阮鸿飞的手,眨眨眼睛,自作聪明的送回秋波安抚爱人。

    明湛心里得到了极大的抚慰,对于前来佐酒的女人也有心调笑两句了。

    “你叫什么啊?”

    “芍药。”姑娘生的也有几分姿色,不过,明湛实在提不起什么兴趣来。他见过的美女实在太了,啥类型都有,车载斗量不为过,哪怕男人婆如明淇也比这个故做羞答答的芍药强出三座山去。明明是妓\女,千人枕万人睡的,还装什么装啊。明湛最瞧不上装b的人了。

    再者,你要果真生的好,装b也就装b了,老子能包涵。明明不过小家碧玉的水准,还要装……还有穿的这衣裳,露那么大片胸,好像别人没有似的。上下打量芍药番,明湛倒尽胃口,

    明湛在看人家姑娘的同时,芍药也在观量着明湛的脸色。见明湛面儿上挺冷淡,却个劲儿的瞄她的胸来瞧,顿时面儿上添了三分嫣红,含羞带怯的为明湛倒了盏酒。

    芍药在这行滚打摸爬,眼睛最毒辣不过。这小公子瞧着年少,穿戴却是再精致不过,看就知道有钱。说不得还是个雏儿呢。想到这儿,芍药倒生出三分野心来,这样未经人事的少年郎最好糊弄不过。若是伺候的好了,收拢他住,到时求了小少爷出银子赎身,兴许还能进门儿做个二房姨奶奶呢。

    当然,若是小少爷脑子抽了,她芍药做个正头奶奶也是有可能的。

    面做着飞上枝头做凤凰的美梦,芍药将盏温酒奉至明湛唇边,娇滴滴道,“芍药敬公子此杯。”

    明湛眼风刚扫了阮鸿飞眼,就被芍药的声音叫回了神,淡淡道,“既然是你敬我,也是该你喝。”

    “是。”芍药见明湛脸上并无欢色,不敢说笑,只得满饮了杯,再斟了盏酒给明湛,明湛问,“牡丹什么时候出来啊?”

    听人家是来找牡丹的,芍药脸上露出失望的神色,刚要开口,就见明湛起身扑过去,把拨在死缠在阮鸿飞身上的小□,且由于用力过猛,直接把人推到了地上去!明湛怒喝,“你在干什么!”

    妈的,若不是他看的紧,奸夫□就要当他面儿给他戴绿帽子了。

    明湛气呼呼的瞪着阮鸿飞,阮鸿飞头疼死了,见芍药牡丹二人坐都不敢坐了,瑟瑟的起身着,只得淡淡吩咐道,“你们先下去吧,银子照付。”

    芍药与红莲不敢耽搁,急忙行礼走了。

    “胖,风度啊。”阮鸿飞低声提醒明湛,“就喝酒,能干啥?”

    “酒用得着趴你身上喝啊。”明湛低吼,大白眼珠子恨不能射出若干小箭,箭射死阮鸿飞才好,“我都没那样喂过你呢。”

    “好了好了,不喝酒了,咱们等着牡丹姑娘吧。”阮鸿飞提醒明湛道,“对了,你先准备两首小诗。牡丹姑娘最喜诗词,要见她得过三关,首先容貌尚可,这个咱俩都没问题;其次,诗词过关;其三,诗词排前十名的进去,牡丹姑娘还要再设题目考试,得她心意者,方能见到人。”

    明湛咋舌,“我的乖乖,比考进士还难呢。”

    “胡说八道。”阮鸿飞斥句,问明湛,“要不要我替你写呢?”

    “不用,我自己写。”明湛肚子里没啥墨水,就是以前明菲念的酸诗,他也不记得几首。不过,他决心要给阮鸿飞点儿颜色瞧瞧,让阮鸿飞好生看下他的本领。

    时,有侍女送来笔墨。由于明湛手烂狗肉的字不好见人,故此明湛念,叫阮鸿飞替他写,阮鸿飞低声笑,“胖,不会是哪个神仙写的,你剽窃来的吧。”明小胖就是打油诗都做的狗屁不通,忽然之间弄出首千古绝唱来,阮鸿飞深知明湛老底,笑了声。

    “你管我呢,反正这就是我的。”

    明湛与阮鸿飞顺利的成为十位侯远人之,到了牡丹姑娘所在的宅院,那真是曲径通幽处,闺房花木深。幢木制二层小楼,正是牡丹姑娘的住所。

    这好不容易过关斩将的进来了,可也没能立时见到佳人。明湛等的都困了,靠着阮鸿飞的胳膊直打嗑睡。

    他不停的催牡丹姑娘的侍女,“你家姑娘是不是自个儿先睡了?”、

    侍女含笑不言,倒有牡丹姑娘的粉丝还看不惯明湛这口气,说他道,“你若是不想等就自发离去,牡丹姑娘也瞧不上你这无甚诚意的小子。”

    “你管我呢!我就问了,怎么着,想打架么?”反正他家飞飞武功好,明湛正等的无聊,就去挑衅别人。

    阮鸿飞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