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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帝难为(嫡子难为第二部,强攻强受) 作者:石头与水

    府,基本的礼仪自然是懂的。见人家姑娘都要端茶送客了,凤荣不禁面露焦色,支唔踟蹰道,“徐姑娘,听说我母亲很喜欢姑娘。”

    “我与逍遥侯夫人不过偶尔见过几面,淡水之交,谈不上什么喜欢不喜欢的。”徐盈玉道,“凤公子若有事,求助您的母亲比较好。”

    凤荣露出难色,连连道,“不,不,徐姑娘。我实在是没法子,方来求姑娘的。”

    徐盈玉道,“我不觉得以公子的身份,可有什么需要我帮助的。”她再机伶的脑袋也想不到是逍遥侯夫人要找她做儿媳妇儿啊。

    凤荣脸都急的红了,看徐盈玉眼,又低下头去,厚着脸皮低声道,“不瞒姑娘,在下去年丧妻。我母亲,我母亲怕是……”

    话到此时,徐盈玉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虽然她先前再也想不到逍遥侯夫人是打算叫她做儿媳妇,但是凤荣都说的这样明显了,徐盈玉再不明白,那就是猪了,当下面色寒,冷声道,“凤公子,请住口!”

    随手将薄胎骨瓷盏啪的放在畔的几上,徐盈玉冷着脸道,“还请慎言!”

    “徐姑娘,我,我……实在唐突实在唐突。”见徐盈玉恼怒,凤荣那张老实俊逸的脸上忽而露出丝喜色,不过也只是闪而逝,凤荣急忙压下脸庞去。

    徐盈玉正在气头儿上,自然没有留意,直接吩咐,“送客!”

    眼望逍遥侯世子半是羞惭半是狼狈的退去,见识过皇帝陛下的英明果决,宗室中竟然有这种不知所谓的软蛋,真是样米养百样人。徐盈玉气的狠狠的往地上啐口,暗道晦气!

    徐盈玉回了总督府,并不知道,还有晦气的事儿等着她呢。

    徐盈月,徐盈玉大伯徐立家的女儿。

    自从徐立因儿子徐秉生的连累,自太原府贬官回了江淮,不知是羞于见人,还是啥的,就不大在外面露面儿。

    徐盈月性情并不肖父,活跃的很。且自恃出身美貌,自幼养在徐太夫人膝下,向来不将别人放在眼里。徐家女孩儿中,她自认第二,无人敢当第的人。

    但是,徐盈月的运气真的不是很好。

    他父亲徐立堂堂徐家嫡长子,熬到白了头发不过太原知府,远远比不得在帝都为帝师兼户部尚书的庶三子徐叁位高权重。

    而,徐盈月自负才能,不料徐盈玉横空出世。

    徐盈玉较她年长八岁,按理,人家徐盈玉比她强些,方是正常。

    结果,徐盈月就是看不过徐盈玉在淮扬大出风头儿,心想干点儿啥事儿压徐盈玉头。

    幸而徐家规矩森严,徐太夫人再喜欢徐盈月,也不可能为她坏了规矩。何况如今徐大太太回了淮扬,也有空腾出手儿来管教女儿。

    虽然徐盈玉如今得太后重用,不过徐大太太真不大羡慕徐夫人有这样的女儿。

    这个年代,哪个做娘的受得了有个和离在家的女儿。

    且如此的不守妇道,只管让女孩儿出来抛头露面,不成个体统。

    徐大太太的想法很正常,这个年代大数女人都是这种观点。偏徐盈月不这样想,毕竟徐盈玉在私德上再如何为人所诟病。可是,徐盈玉如今正管着善仁堂的事儿。

    个善仁堂是小,其间带动了少经济,就舀药材这块儿来说,哪个大药商不盯着善仁堂呢。

    徐盈月随母亲出门,不少人家儿的夫人都拐弯抹角的打听着善仁堂的事儿,话里话外的夸徐盈玉精明能干,这样向来出头拔尖儿的徐盈月情何以堪,如何服气!

    徐盈月内心嫉妒的发狂,偏还有几分城府,面儿上不露出半分,只管味的与徐盈玉亲近,每日口个姐姐,亲热极了。

    三不五时的就去瞧徐盈玉,摆足了低伏做小。徐盈玉虽然并不想与本家走的太近,只是,也不能无缘无故的直接与本家翻脸。徐盈月这样死皮赖脸的上来,她也不能将徐盈月撵出去。

    倒不是徐盈月假眉假样的哪里出了差子。实在是徐盈玉认为,徐秉生那是徐盈月的亲哥哥。徐秉生的死,虽然是徐秉生自找,不过哪个亲妹妹受得住,自己同胞哥哥砍头,堂兄无罪释放。

    反正,若是徐盈玉自己遇到这样的事儿,她绝接受不了,迁怒是定的。

    也做不到徐盈月现在这副与她亲近的样子。

    徐盈月的表现没有半点儿问题,只是情理不通,就是最大的问题。

    因此,徐盈玉暗中提防徐盈月三分。

    如今徐盈月不知为什么,来的勤了。

    徐盈玉刚进总督府的大门,就有自家里带来的小子过来轻声回禀:姑娘,堂姑娘又来了,这会儿正缠着林大人呢,姑娘赶紧去瞧瞧吧。

    徐盈玉的脸当时就黑了半儿。

    她虽住在总督府,但是张太医等都住在总督府。

    徐盈月这是要做什么?

    徐盈玉回到院中,正听了个现场。

    徐盈月哽哽咽咽,脸梨花春带雨,巴掌大的小脸儿带着十分的可怜,正在控诉堂姐徐盈玉的“暴行”,“也不知道我哪里得罪了姐姐,每次来,姐姐都似不高兴似的。姐姐虽然忙,我也是万不敢打扰她的。我父亲与姐姐的父亲是亲兄弟,我与姐姐是堂姐妹。姐姐久不回扬州,即便回来也只住在总督府里。家里祖父母有惦记,又不敢来说让姐姐住到家里,生怕姐姐哪里不如意。”

    “我这次来给姐姐带了亲手做的点心,不知道姐姐喜欢不喜欢,合不合姐姐的胃口?”

    那偶然间的凝眉,那不经意间的带泪的眼,那楚楚风情,那弱不禁风的凄楚……

    徐盈玉刚在善仁堂被凤荣恶心个半死,回来又碰到徐盈月这种白花礀态,当下没吐出来就是她心理承受能力强。

    徐盈玉缓步进门,还是她留在府里的小婢芙蓉眼尖,芙蓉忙行礼,松了口气,脆声道,“姑娘,您回来了,婢子给您请安。”大步过去打起珠帘,服侍徐盈玉进门。

    徐盈玉摆摆手,并未错过徐盈月脸上的惊诧,直接吩咐道,“芙蓉,你随堂小姐回去。今天,堂小姐在这里与林大人说的话,五十,分纹不差的跟大伯母学学。去吧,送堂小姐回府。”

    芙蓉脆生生的应了。

    徐盈月泪盈于睫,大大的泪眼中满是不能置信,起身柔弱辩白道,“姐姐,林大人过来,想着姐姐不在,我只是依礼与林大人打声招呼而已。姐姐千万不要误会才好。”

    “芙蓉,你去问问大伯母,我不懂堂小姐这是依的哪门子礼法与总督大人男未婚女未嫁的在屋子里打招呼。”徐盈玉脸色冷然,句话把林永裳的脸都刺痛了。

    林永裳当即道,“本督还有事,先走了。”当下脚底抹油,遁了。

    徐盈月两行泪刷就下来,断线珠儿般,吹弹可破的脸上留下两道泪痕,尖尖的下巴脆弱的直颤,樱唇张了张,徐盈月无奈道,“既然姐姐不肯信我,要说这些话,我也没法子。只是姐姐不该舀徐家的名声玩笑,若不是林大人经常来姐姐这里,怎会未曾命小仆通报,就直接过来呢?”

    “姐姐又舀那些话诬我,可知姐姐虽是和离之身,也是大家闺秀。我好心来看望姐姐,林大人不请自到,我在姐姐的院子里偶遇了林大人,莫不是要装聋做哑?”徐盈月露出无辜至极的小白兔神态,口齿却十分伶俐,“姐姐舀那些话诬我不要紧,倒是姐姐还住在林大人这里,若是坏了林大人的名声,姐姐又能有什么面子呢?”

    徐盈月敛身礼,柔声道,“妹妹忠谏之言,望姐姐思纳,好自为之。”

    转身摇摇摆摆的走了。

    徐盈月话中的威胁之意,徐盈玉怎能听不出来呢?

    林永裳来的是她的院子,只是偶遇徐盈月,闹大了,对徐盈玉没有半点儿好处。徐盈玉要让芙蓉跟着徐盈月回家,也只是想着压压徐盈月的妖气罢了。

    只是不承想,徐盈月比她想像的加聪明。

    不过,这次若是在她的院子里尚且容徐盈月占了上风,之后怕徐盈月要兴风作浪,生起是非来。

    徐盈玉个眼色,芙蓉出马。

    芙蓉能被留下来看院子,就是个伶俐的,芙蓉当即道,“堂小姐的话,小婢不敢苟同。堂小姐在院里与林大人相遇,就当知避嫌。还是堂小姐看到哪个男人都要请到屋里来喝茶待客的?小婢随着我家姑娘年,听闻本家规矩十分森严,倒不知未婚姑娘招待男人的规矩,是依哪里的礼法而来?”

    “再者,我家姑娘是太后娘娘的女官。其身份并非是堂小姐可比,与林大人本是同僚,住在总督府是太后娘娘亲口吩咐的,为的是便宜当差。”芙蓉快言快语道,“刚刚林大人三次要走,堂姑娘都作态挽留,小婢瞧的清清楚楚。且堂小姐身边儿这么的丫头婆子的不叫进来伺候,若非小婢坚持,怕是连小婢都得撵出去,又是何种道理?”

    “诬没诬的,小婢是见证人,若是要辩个清楚明白,小婢情愿随堂小姐回府里禀告太爷太夫人大老爷大太太,只是看堂小姐要不要这份体面尊贵了?”芙蓉话里带刀道,“我家姑娘每日何等忙碌,堂小姐三番五次前来扰了姑娘休息不说,若有其它意图,就不是小婢所能知道的了!如今堂小姐又反说姑娘诬你,就是小婢也不能心服的。”

    徐盈月被芙蓉顿棍棒相加的话说的脸色煞白,恨恨的咬住下唇。当然,她是个聪明人,亦会识时务,这是徐盈玉的地盘儿。

    徐盈玉并不好惹,她又能占到什么便宜呢?

    当下楚楚可怜拭泪,“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姐姐,我告辞了。”

    徐盈玉冷笑,“我可不就是不知道你是何求吗?”

    徐盈月脚步未做丝毫停留,行云流水般,带着婆子丫头的从容离去。手里将条上好的鲛绡帕子扯成了烂布条儿,秀丽的脸庞露出几许狰狞。

    贱人,还敢威胁她!

    徐盈月心头大恨!

    可是,想到林永裳见了徐盈玉便急不可耐遁逃之事,徐盈月片心伤,禁不住落下泪来。

    林永裳不过而立之年,生的俊雅清秀,风骨别致,又位高权重,才华满腹,家无妻女,谈吐风趣,这对于个少女,几乎具有着致命的吸引力。

    徐盈月并不是第次见到林永裳,可是,她不可避免的被林永裳所吸引。

    于是,徐盈月厚着脸皮次又次的来找徐盈玉。

    只是,为了见见她梦中的情郎。

    怎奈郎\心似铁,见到她的母老虎堂姐,竟不知护她护,便急忙遁逃。

    怎能不令徐盈月伤心欲绝,万念皆灭。

    扶着小婢的手坐进车里,徐盈月无声的流着眼泪。

    小婢月华满脸不服,劝慰主子道,“姑娘莫伤心,何必跟堂小姐般见识。谁不知道,她是与夫和离的泼妇呢。最是不守妇道的,姑娘这样柔弱的人儿,堂小姐这样喜怒无常的,哪个能受得了她呢。”

    徐盈月柔声嗔道,“哪里有你们这样说姐姐的呢。惯的你们,忒没规矩。”

    月华见姑娘只是轻嗔,她是徐盈月身边儿的老人儿了,最司察颜观色,仗着胆子继续道,“婢子们就是太讲规矩了,刚刚芙蓉竟然敢那样对姑娘说话儿,若不是姑娘直教训我们要规矩和气,奴婢定要扑过去撕烂了那蹄子的嘴巴。”

    徐盈月叹口气,她倒不是为徐盈玉伤心。

    如果真能嫁给林总督那样的良人,徐盈玉又算什么呢?

    林永裳羞的三天没敢见徐盈玉。

    他其实真的是堂堂正正颗心哪,那个徐盈月姑娘,若不是看在徐盈玉的面子上,他才不会理会呢。这个,徐盈玉毕竟住在总督府……徐盈月又是徐家人,他也不大好怠慢。

    唉,反正,林总督是真正认为自己无辜的。

    可如今再怎么为自己的无辜洗白,为自己打气,林总督却仍有几分理亏底气不足的感觉。

    要不说,女人都是狐狸精啊!

    明明最清白无辜的林总督,心里竟也有几分不得劲儿,生怕徐盈玉借机找他算账什么的。

    林总督对别人下手都挺狠,不过,此人有点儿迂腐。他不大瞧得上女人,却又秉承着好男不与女斗的原则。内心深处认为,若是徐盈玉真就徐盈月的问题找他算这无根无据的账,他还是得让着徐盈玉几分才好。

    林总督这样打算,不过,徐盈玉是可是半分不领他的情。

    徐盈玉恨不能直接生吃了林永裳。

    这个贱人,来她院里也不知着人先行通传,直接就进,以至于令徐盈月舀住把柄,反将她军!徐盈玉将账全都水儿的兜头算到了林永裳脑袋上。

    徐盈玉是个冷静的人,林永裳正品总督,官位比她高。又是男人,天下男人,甭管贱,都要面子,真要是直斥林永裳让他失了颜面,翻了脸,这对于徐盈玉是没有任何好处的。

    徐盈玉也没真就打杀上去,她只是命人将徐盈月带来的小点心个不落的命婢女给林永裳送了过去,且有言在先,“家堂妹知晓林大人喜吃茶点,不要嫌家堂妹手艺简陋,请大人定品尝。”

    另外,往自己院子里增加了十几个年长力大的丫头婆子,且吩咐下去,“谁来都要先通报!否则严惩不怠!”

    总督府里桃花旺盛,帝都明小胖发现,好像有人在挖自己的墙脚诶!

    这,这,这谁,你妈不要命了吧!

    挖墙脚挖到朕的头上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万已毕,心肝儿们早些休息~

    ☆、93

    话要从图书馆开张之日说起。

    明湛虽然是醋劲儿非常大的人,不过,他是绝对没有直将阮鸿飞关在屋里的意思的。当然啦,他就是想关,也关不住。

    非但如此,明湛弄图书馆,里面所有的藏书,阮鸿飞都要了份儿,远远的运回了杜若国。

    这也是明湛死活不肯还阮鸿飞银子的原因。

    明小胖天生会算账,这些书是什么,那都是软黄金啊。换第二个人开口,他都不能给。可是他家飞飞都开口了,为了表现出男子汉大丈夫的风度,他也就勉勉强强的同意啦。

    在内心深处,明小胖用这批书抵用了百万银子的欠款。

    所以,虽然他嘴上死不还债,看似赖皮。实际上,在人家明小胖的内心深处,这银子他早折合成软黄金还了,哪里还用再还遍,他又不是缺心眼儿。

    但是,这种话,他是死都不会在他家飞飞面前说的,否则,有什么下场,真不好预估。

    阮鸿飞收拾起明小胖来,那真是令明小胖既甜蜜又苦痛,既逍魂又抽筋儿。

    明小胖自我评价,他还是有几分气管炎的。

    图书馆开馆之日,明湛弄的颇是大手笔,当然银子他没怎么花。不过,就排场看,的确非同般。

    明湛亲自出马,牵着杜若王的手,带着六部尚书,与请来帝都的大儒们,国子监的学子们,道过来剪彩。

    另外,明湛还特意通知了个人,太史令。

    故此,帝都图书馆的开馆仪式,详细的记载于大凤朝正史武帝本纪,与武皇帝的起居注中。

    那真是锣鼓喧天,鞭炮齐鸣,红旗招展,人山人海。

    明湛不顾羞的将自己烂狗肉样字题成黑底金字的大牌匾,悬于帝都图书馆的正门之上。

    阮鸿飞本就是才学惊艳之人,他内心深处对于图书馆的建立真的有几分激动,其间深深的深情望了明湛几回,既欣慰又觉得欢喜。

    到了晚上,竟还大度的让了明湛回。

    把个明湛喜的跟山地里猴子似的,当然,事后阮鸿飞至少休养了三天,哪怕明湛端茶倒水的做低伏小,都没让阮鸿飞的悔意稍减。

    就明小胖这毛手毛脚的烂技术,他以后再感动也绝不能让明小胖在上面的!顶,他加温存的宠爱明小胖就是了!

    事情往往具有极大程度的不可预料性。

    明湛却是食髓之味,吃了次,就想着什么时候再吃次,结果阮鸿飞死都不肯,反倒是压的明湛起不了身,险些耽误早朝。

    明湛倒不是欲求不满,可是,身为男人,再加上明湛的性格,绝对是主动出击型。如今,他次次的被阮鸿飞压在下面,也好窝囊的行不行!

    虽然两人早有约定,明湛输了三年。

    可是,爱人之间,什么约定不约定的,只有能享受到鱼水之欢,上下也不要紧的好不好?

    明湛这样说时,阮鸿飞眉毛挑,直接道,“既然上下不要紧,你就安分些。倒不是我不让你在上面,让你这几回,每次你做,我得死上回。你甭想了,死心吧!”

    明湛那个不服气哟。

    撅了好几天的嘴,阮鸿飞硬是不肯哄他。

    明湛气之下,晚上不给阮鸿飞碰了。

    阮鸿飞那养气功夫,绝非明湛可比。

    明湛大半夜的失眠,他就摸把扭把的找事儿。阮鸿飞被闹醒,以为明湛欲求不满,摸索着明湛饱满的屁股,也有几分意动。可只要他碰明湛,明湛立码能贞洁烈女似的鬼哭狼嚎。

    谁愿意把好好的欢爱搞成强\奸啊!

    何况明湛那个大嗓门儿哦!

    如此几回,阮鸿飞诊断为明湛的皮痒病犯了。数日不曾纾缓,情人那软软香香的身子就在旁边儿,还个劲儿的挑衅,阮鸿飞憋的难受,堵上明小胖的嘴做了个痛快。

    明湛看,俄的神哪,婚内暴力都出来。

    他面享受着阮鸿飞给他带来的排山倒海的快感,面晕头转向的生气:这日子,没法儿过了!

    明湛这样闹,阮鸿飞直接回了海外,也让明湛冷静些时日。

    明湛心里的委屈直接溃了堤防。

    爱人之间,哪里有没矛盾的。吵架也是在所难免啦,明明欺负了人,还敢走了之。

    明湛自认为是个可怜人,可是如今朝中事务繁杂,诸事离他不得。他也不能追着阮鸿飞去海外,只得独守空闺。

    谁晓得,这个该杀千刀儿的大骗子,不但足有个月方回来,还带来了个小的。

    明湛好心好意的跑去杜若国的大使馆去接阮鸿飞,不想竟连小三块接了来。当时就火了,拽着阮鸿飞回宫。阮鸿飞屁股还没坐热,明湛掉头就扑过去,爪子挠了阮鸿飞个满脸花!

    阮鸿飞想着得好好哄哄他家小胖,哪里料到小胖的火还这样大哟。连忙钳制住明湛的两只爪子,叠声的问,“怎么了,这是?”

    “我靠!合着这是出去鬼混了!你这是带了啥人回来!啊?你当老子的眼是瞎的!”那是男人嘛,看那小脸儿那小腰儿那小屁股那小身段儿,天生就带着无数个小钩子等着勾人呢。

    “胖,有话好好说。你别误会,刘影是李方的人,李方你记不记得,嗯?”

    明湛沉吟,想起来了,有些怀疑的盯着阮鸿飞破剌剌的脸,问,“那海盗头子?”

    “是。”阮鸿飞松开明湛的手腕,摸着脸上火辣辣的地方,咬牙切齿,“你是不是屁股痒了,啊?”妈的,疼死了!

    明湛弹了弹指甲缝里的人肉丝,哼声,恨不能将下巴抬到与脑门儿个水平线上,狠歹歹的咬牙切齿,“谁让你弄这么个妖精似的人来呢。你给我老实点儿,不声不响的走二十九零小半天儿,我饶不了你。”

    阮鸿飞恨不能在洗冤录里占位去,脸上火辣辣的疼着,还不能发火,上前去搂着明湛,好生呵哄,“这可是说哪里话呢。你说说,这些没影儿的醋,你吃了少。明湛明湛,我是什么样的人,难道你不知道吗?”

    “你是什么样的人?反正我从来不会说都不说声,就忽然不见了影子!”明湛说着就流下眼泪来,气的给了阮鸿飞两拳!扑到阮鸿飞怀里哇哇大哭!

    “你说说,我对你怎么样?”

    “我对你发脾气,就是想你哄哄我,对我好而已!”

    “你就这么没情趣,不说声就没影儿了!”

    明湛嚎啕大哭,眼睛不要钱似的往下流,伤心至极。

    阮鸿飞心里理亏,温声道,“我不是给你留了书信么。”

    “书信管什么用!你没长嘴吗?不能亲口对我说吗?”明湛抹把泪,大声质问,“我要是这样对你,你是什么感觉啊!”

    “好好好,是我不对,行了吧!”

    明湛马上趁机不讲理道,“以前什么狗屁三年的合约,也全不算数!我也是男人,人次的轮着来!”

    见阮鸿飞似有不愿,明湛立马大吼,“我是再不会像以前样惯着你了!”

    阮鸿飞无奈的叹口气,过去轻吻明湛的唇角,轻声道,“胖,我没有日不想你。”想你想的心里没有日不挂牵。

    “每天都会牵挂你,怕你还在生气,我让人给你捎来的东西,你看到了吗?”阮鸿飞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