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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帝难为(嫡子难为第二部,强攻强受) 作者:石头与水

    !是不是特遗憾没见几回啊!看他长的,哪里跟得上我呢。”掐指算,王子小时候,明湛心下若有所悟,小心的盯着阮鸿飞问,“飞飞,你是不是特喜欢小孩儿啊!”难道是恋童!要不怎么在他小时候,他家飞飞就格外关照他呢!

    “刁恶,娇气,哭包。这世上还有比小孩儿讨厌的东西吗?”

    阮鸿飞将拿从脚盆里拿出,便有漂亮的侍女捧着柔软的布巾小心温柔的擦干。阮鸿飞掀开被子上床,笑看明湛眼,“不过小孩儿们大部分都比较喜欢我是真的。”

    明湛没理会阮鸿飞的挑逗玩笑,闷着脑袋再掐指算,顿时心生不妙:可不是,从魏宁算起,那会儿毛还没长齐做了件对不起他家飞飞的事,惦记了小二十年;再看如今那个啥狗屁三王子,也是小时候认识的!

    明湛不放心了,甩了甩脚上的水,转身跟着爬上床,弄了床上溜湿,阮鸿飞拍他屁股,“跟你说过少回了,把蹄子擦干再上床!”以前明湛追求阮鸿飞(魏宁)时,恨不能往自己脸上贴上二两金子,举动都极小心,生怕讨阮鸿飞的嫌。如今人到手了,明湛渐渐露出惫懒的本性来,譬如,不擦脚就上床。

    明湛将脚往被子上踩了踩,“干了干了!”对屋里的侍从道,“你们都下去吧,不用人守夜。”扯阮鸿飞的被子,死皮赖脸的钻进去了。

    阮鸿飞摸明湛软软的肚子,“早些睡吧,折腾了整天,不睡么?”

    “你跟那个三王子没什么吧?”

    “肚子的男盗女娼。”阮鸿飞奚落句,“你动动脑子,我就见过那位三王子面儿,能有什么?”

    “什么时候见的面?”明湛哼了两哼,“没事儿,你去见人家小王子做什么啊!就是你在平阳侯军中的时候,人家鞑靼王子也不是说见就能见的吧?”

    “你知道昭和公主的事吗?”

    “嗯,先帝时和亲鞑靼的公主么。”先帝有七个女儿,除了现在敬敏长公主、福昌长公主、泰阳长公主,余下的早早过逝了,连后嗣都无个。这位昭和公主最命薄,去了西北草原。

    阮鸿飞叹道,“除了以前废太子身边的阮良娣,我还有个姐姐,就是昭和公主了。”

    “其实开始阮昊丰并不知姐姐与我的身世,废后方氏偶然得了这消息。她直忌讳我,便将此事告诉了阮昊丰。在后来鞑靼使臣为可汗求娶公主时,母亲已经过逝了,阮昊丰便将姐姐献了上去为先帝解忧。为了取信方氏,再把大姐姐送到了太子良娣的宝座。”阮鸿飞想到如今阮昊丰生不生死不死的模样,就无比的痛快,唇角勾出抹浅笑。

    俄的神诶。

    明湛乍听此八卦,兴致非凡的问,“那先帝不知道昭和公主是皇室血脉吗?私生女也是女儿哪!”这种和亲向来是拿别人闺女充数的啊,听说先帝可是个心软的。

    “姐姐本来就不是先帝的女儿。”

    明湛眼里放出光来,“也不是阮侯的女儿?”

    阮鸿飞没说话,明湛问,“那阮鸿羽是阮侯的亲生子么?”

    “鸿羽是。”

    天哪,还有比阮侯头上的帽子再绿的帽子吗?明湛认真觉得,阮侯不仅仅帽子是绿的,连脑袋都是绿的!

    明湛见阮鸿飞脸色抑郁,劝阮鸿飞道,“你看,阮侯早就遭报应了。”难怪会变态呢。搁谁身上谁受的了啊!

    这会儿,明湛也不醋了,问阮鸿飞道,“你后来去看过昭和公主么?”

    “去了。”阮鸿飞叹了口气,“我去的时候姐姐已经病重,后来待姐姐过逝,我便将嘉睿带了回来。”

    “天哪,原来阮嘉睿是鞑靼可汗的公主!”闻此惊天秘闻,明湛先感叹阵,又唏嘘,“你还去偷人家孩子啊!”人贩子。

    阮鸿飞心中那点儿郁闷给明湛的大惊小怪搅的烟消云散,听到“偷孩子”的话,忍不住在明湛屁股上掐了两把,恨恨道,“那本来就是姐姐的女儿,也是我的外甥女了!”自己家孩子,怎么能说是偷呢?

    明湛心道,把人家孩子从第监护人的亲爹身边儿弄出来,这不是偷,什么是偷啊!晃晃脑袋,明湛不解道,“那你干嘛把咱外甥女交给阮家啊。”

    “我千里赶回来,还未来得及安置嘉睿,就出了意外。”

    明湛心知阮鸿飞最不愿提及与废太子之事,忙另找话题道,“你以前不是跟我说出事前,你跟魏宁在郊外庄子上修补字画儿,两个月都没回家吗?”

    “蠢才蠢才,那不过是糊弄外人的把戏,不然,我哪里脱得开身去西北呢。”阮鸿飞揉着明湛的面团儿肚子,轻声道,“你也动动脑子,莫非你俩贱人爹是傻的,别人不知道我的来历,他们定清楚的。若嘉睿真是我的女儿,怎么可能让你去娶她呢?”

    明湛心里想的却是另事,美滋滋的问阮鸿飞,“你是不是那会儿就喜欢上我了,要不怎么骗我说阮嘉睿来历不明呢?害我误以为……那时,我母亲相中的其实是阮嘉睿,并不是晨思,若不是你横插杠,嫁给我的肯定是阮嘉睿。”

    阮鸿飞捏捏明湛的屁股,没说话。

    明湛见阮鸿飞默认,欢喜的嘎嘎笑了两声,搂着阮鸿飞就要为所欲为。阮鸿飞抓住明湛做怪的手,“早些睡吧,明天还要早起呢。”

    明湛放下颗心,蹭蹭阮鸿飞的脸,打个哈欠,嘟囔道,“阮侯养了阮嘉睿这些年,你说他不难受么?”

    阮鸿飞模糊的声音中似含着无数叹道,“这就是官场了。”

    官场中哪有绝对的爱与恨,存在的不过是利益罢了。譬如阮昊丰,再如何恨昭和公主与阮鸿飞,都将这二人牺牲的恰到好处,不但报了绿帽之仇,且为家族赢得少数不尽的好处,真真是损人利己了。再从另方面想,阮昊丰不可能喜欢阮嘉睿。不过,阮嘉睿的身份却可以为他带来非凡的利益,所以,这些年,他给阮嘉睿的待遇胜于亲生的女儿阮晨思。

    阮鸿飞带着另张脸再次回帝都时,发现阮嘉睿成了自己遗腹女,身边还有凤景乾悼亡他假惺惺的派去的宫女时,而阮昊丰脸爱之如宝的丰富表情,方陡然发现,原来世界还有另番面目。

    搂住明湛不细的腰,阮鸿飞摸了摸明湛莹润的眉目。

    作者有话要说:昨晚直到十点才回家,写了半困到不行,今天补上~

    加班记:

    五点二十分,老板娘到达公司,脸热情:哟,大家都在啊,正好我们会儿试样衣!

    (妈的,原本五点半要下班的。)

    真怀疑她是故意赶着下班的时间才过来的!

    ☆、阻力

    明湛刚登基,没谁不长眼的这时候上些糟心的折子。

    事实上,这些天气候也很不错,大地染绿,柳枝吐翠。虽然风里还带着那么星半点儿的寒意,春天已经来了。

    明湛就早命内务府把寿安宫收拾出来,准备给老娘卫王妃做寝宫。其间,明湛拉着阮鸿飞将寿安宫从墙壁的颜色到室内的摆设挑了又挑,选了又选,生怕有哪里不如意。

    明湛对吃住向来不留心,如今对寿安宫这样仔细,可见对卫王妃的感情了。

    如今登基也登了,寿安宫也修好了。明湛就琢磨着下诏书封母亲为圣母皇太后,再亲迎母亲入宫。明湛连诏手都是御笔亲书盖了玉玺,揣怀里,只待群臣拥戴,马上就能明发。拳拳孝心,可见二。

    虽然凤景乾已经提前跟宗室与大臣们打过招呼,明湛委婉提,不想大臣们却不甚热络,丝毫不捧场。是啊,太上皇早跟俺们打过招呼了,俺们不要死要活的反对了!俺们不理你这茬儿,看你怎么办!

    明湛眸光微微冷,也没什么好办法。他虽是个暴脾气,心里也窝了火,此刻见昭德殿冷场,倒也不慌不忙,转而叹道,“我朝以孝治天下,朕初登基,赏了三军赏了宗室赏了贵戚也赏了百官,可朕总觉得心中似有所憾,如今之明白过来。既以孝治天下,安能对国中老人无所赏赐呢?”

    礼部尚书欧阳恪赞道,“万岁贤明。”却不肯再说句,生怕明湛提及迎卫王妃入宫为太后事。毕竟,明湛命内务府大修寿安宫的事儿他们也是知道的。

    不过,明湛刚登基就涨了他们薪水。这是自太祖建国以来,百官头次明面儿的提薪,而且幅度之大,高达三成。故此,明湛在百官心中的形象着实不错。

    欧阳恪能附和明湛句,算是极有良心的了。

    似李平舟王大人,只管闷头装死,屁都不放个。其余人也恨不能立时变成壁花,只管陪死。

    “朕心里有个念头儿,也不知道好不好。”自御案上端起茶来呷口,明湛不急不徐道,“朕想着办个茶话会,不是请你们,朝中三品官身往上的,老母亲在帝都奉养的,朕想见见老人家们,感谢他们为国培养了你们这样的有用之身、栋梁之材。你们觉得如何呢?”

    听到这话,几位老臣都暗暗松了口气,不管怎么样,只要不是迎卫王妃入宫就好了。何况是皇上要见他们亲妈,真是天大的体面哪,连忙响应明湛的号召,“万岁如此尊老敬贤,真是臣等福份。”

    “万岁圣明,万岁此举,为天下人表率。”

    顿时马屁如潮。

    “这有什么,太皇太后整日在宫里,虽不少人伺候,却喜欢与积骨的老人家说说话儿呢。”明湛见气氛较之前活跃了,笑道,“若是爱卿们无异议,就定在三日后吧。朕命内务府安排,爱卿们只管回家把家中太夫人老太夫人的伺候好了,若老人家身子骨儿硬朗,不要误了太皇太后的茶会。若是老人家真有病痛,与朕说声就是了,不要因朕这道口谕真累着老人家。否则,反是曲解了朕的美意呢。”

    这口气,真叫干子原本心里打鼓的臣子们从头发丝儿舒坦到脚后跟儿啊!

    别以为大臣们就真的像他们嘴里说的什么“君叫臣死臣不得不死”来呢,若真有这样温顺,做皇帝的就不会个个的给逼成孤家寡人了!

    限制皇帝的难道是百姓平民吗?

    错!

    正是这些口口声声忠君爱国的家伙们,无声无息的与皇权相抗!当然,即便皇帝也需要定的约束,这点明湛是赞同的。

    可是当这些家伙们默不作声的反对迎卫王妃进宫时,明湛心里的恼怒就别提了!面儿上还要装作副没事人儿的样子!回到昭仁宫大骂臣子难缠!

    “没个好东西,活像自个儿没娘们!把自个儿老娘伺候好,全不管别人死活!妈的!天天嘴里头孝来孝去的,如今不过是接母亲进宫,就跟要了他们的命样!贼心烂来的黑心鬼!亏得老子还给他们涨俸禄,早知道这样……”明湛气的骂了足有小半个时辰,连灌了两盏凉茶才歇了下来。

    阮鸿飞倒是在意料之中,先前是看明湛兴致勃勃,不好给明湛泼冷水。如今这盆冷水已经被别人兜头泼下来,看明湛受刺激不小,明知故问,“朝中很人反对迎王妃入宫吗?”

    明湛气愤难平,拉着阮鸿飞的手道,“反对?我根本没敢开口!刚略提孝道二字,连个搭话的人都没有!还怎么往下说!说了也是白说!我何必要去碰那个壁,白找不痛快!”

    凤景乾在畔温声道,“罢了,朕直接下旨就是,莫非谁还敢抗旨不遵!他们有话也是要与我说,反正我过些天就去云南,不怕他们说了。”

    “不用了。我不能事事都靠父皇呢。总是要您给我出头儿,他们越发不把我当回事儿了!”明湛咬牙切齿,“已经有法子了!”

    阮鸿飞与凤景乾心有灵犀的对视眼,心里都跟着发悬。不说别的,明湛的脑袋就生的与众不同,凤景乾真有些担心,忍不住问,“什么法子啊?”

    明湛冷笑两声,“你们就等着瞧好儿吧。”还卖关子呢。

    方青从外头进来,恭声禀道:回太上皇,皇上,鞑靼三王子求见。

    明湛看阮鸿飞眼:那小子来做甚!

    其实明湛在臣子们心里的印象还不赖。

    王大人私下与李平舟道,“其实王妃进宫也没什么,那毕竟是皇上的亲娘呢。王妃这样在外头住着,皇上这心里定不痛快的。”

    李平舟是坚绝反对卫王妃入宫的,低声道,“不怕别的,叡安老弟啊,咱们都是经过先帝年的老臣了。当初方氏仗着先帝宠爱,连奏章都敢代批,何等猖狂!这位王妃娘娘幼时便是方氏带大的,正因为她是皇上的生母,咱们才不可不防啊!”

    “要我说,方氏不过是先帝的妻子,今王妃却是皇上的母亲,且王妃只有皇上子。”王大人道,“再者,皇上与先帝性情也不大相同。皇上的性子,断不会大权旁落的,何况有太后与皇上感情向来不错。皇上并无选妃立后之意,后宫之中,总要有人掌事的。太皇太后老人家毕竟年纪大了,莫非还要她老人家操劳后宫之事。”

    其实太皇太后年轻时,众人也没指望过他。

    李平舟道,“皇上两位妃子皆出身名门,就算皇上的妃子年轻面嫩,尚有几位太妃在,何愁无人理事。”这样的大好事,叫谁干谁不乐意呢?

    王大人见实在说不动老友,只得道,“皇上刚登基便屡有德政,我们身为臣下,明知皇上思念母亲,却将王妃晾在宫外,到底失于厚道了。”

    清流中如王叡安都有此叹,不必提少想着投机讨明湛开心的小臣们了。李平舟轻轻叹了口气,问王叡安,“可见宁国长公主之鉴乎?”

    这可是现摆的,皇上登基时各国使臣前来朝贺,镇南王府就是宁国长公主出面儿,不论是在庆典还是宴会上,明淇就是身男装的与群臣坐在起!

    王叡安身为左都御史当下便说了,“殿下当往后殿去侍奉太皇太后。”

    明淇看王叡安眼,大刀金马的坐在宗室席首位,毫不客气回道,“我镇南王府规矩就是如此。”

    把干子男人噎个死!

    如今李平舟提明淇,王叡安也有些心有余悸,勉强道,“云南那块儿百族混居,宁国长公主自幼在云南长大,脾性怪异些也是有的。”

    “万岁爷也是在云南长大的。”李平舟不客气道。这个怪!简直是妖怪!

    王叡安很不认同这种观点,“这怎么能样,万岁少时便来帝都,在宫中由太上皇教养长大,最是知礼。”

    “皇上坐视宁国长公主掌权西南。”李平舟皱纹里都是忧国忧民忠诚,“将来宁国长公主若诞下子嗣,西南怕是要生变!”

    王叡安并不是容易被说服的人,他笑道,“李兄虑了,且不说如今西南在镇南王的手里。就是太上皇也早有言在先,禅位后会去云南调理御体,有太上皇与镇南王坐镇的云南,怎会落入旁姓人之手?我们想到的,莫非万岁与王爷想不到?王爷身体康泰。宁国长公主能掌权,就不是个笨的。李兄,你真的是过虑了。”

    李平舟也知道自己夸大其辞,笑叹道,“希望如此吧。”到底不肯吐露口风,迎卫王妃入宫。

    相对于朝臣清流,权贵们明显没有这样的顾虑。

    魏国公下朝回府与敬敏大长公主说了朝中之事,叹道,“我瞧皇上的意思,是想迎太后入宫呢。”瞧人家么的识时务,私下连称呼都改了。

    敬敏大长公主自明湛登基后就升了级,由长公主升为大长公主。且她家短命的女儿小郡君,在阴司也享受了封赏,被追封为贞元皇后。魏国公府身为贞元皇后的娘家,受到的赏赐颇。

    敬敏大长公主道,“愉妹妹本就是皇上的亲娘,且愉妹妹的出身再没的挑了,又是圣母皇太后,早该迎进宫去的。从没听说过太后在宫外,皇帝在宫内的道理。”眉梢挑,露出抹惊诧,“怎么着,听驸马这话音儿,莫非这事儿还没说定?”

    魏国公换下朝服,叹道,“哪儿有这么容易呢?皇上隐讳提了提,朝中无人接话儿,还叫皇上怎么提呢?”

    “这是怎么说的?别人不说,驸马也该说啊。不说咱们永宁侯府早就走的近,就是看着闺女的面儿,驸马也不该看着皇上在朝上遭难呢。”提起命薄的女儿,敬敏大长公主忍不住眼圈儿红。这样天大的福气,怎么女儿偏这样无福呢。

    魏国公轻轻拍了拍妻子的脊背,叹道,“此事,几个阁臣尚书都没说话。永宁侯也没说话,我要跳出去说就让人笑话了。虽然有心,不是这么个用法儿。你且放心吧,我心里有数。”

    “这几天我也没事儿,索性去看看太后。”敬敏大长公主叹道,“太后那里我倒是不担心,她从来都能如意的。只是这个时节,她倒不好出来走动了。我虽大她几岁,她却是自幼在母后宫里长大的,与亲姐妹是样的。”

    “也好。”公主老婆的好处终于体现出来了,直接能跟最高层通气儿。

    “叫着泰阳妹妹道去。”敬敏大长公主想到什么,再叹道,“谁也比不上泰阳妹妹有福气,听说淑仪又有了。”自己儿媳结婚年却只膝下个女儿,虽说长子也有两个庶子,到底不比嫡子金贵。

    “寿安侯府原本只有明哥儿个,自打娶了淑仪,是人丁也有了,仕途是如意,满帝都谁不说淑仪旺夫呢。”敬敏大长公主语气颇有几分发酸,他的长子年纪大,明艳指婚时早就已经成亲了,根本没有夫妻缘份。庶子倒是与明艳年纪相当,不说敬敏大长公主当时根本没这个意思,哪怕动了此心,明艳开始的封号就是郡主,也断不可能嫁给国公府的庶子的。

    如今酸不溜丢的抱怨几句,不过是有些嫉妒泰阳大长公主的好运道罢了。

    卫王妃此时并不在镇南王府。

    原本卫王妃平在都,日里不过是打理打理府里的庶务,与在云南时比,消磨时间罢了。不料大早上的陆将军府来人报信:淑柔长公主难产。

    明雅以往虽只是个郡君,借着明湛的东风,她立码连升六级,直接成了大长公主,倒与明艳平级了。只是时间公主府还没收拾好,且明雅产期将近,仍是住在陆家。

    明淇别的事在行,唯独对女人生孩子有些手足无措。

    杨濯是大夫,男的。

    男女授受不亲。

    再者,杨濯也没给人接生过。

    明淇已问,“请了太医没?”

    来送信儿的管家娘子抹把额上的汗,跪答道,“请了,太医院左院判都去了,瞧着,瞧着公主实在不大好……”

    卫王妃当日生产明淇明湛姐弟时就出了意外,故此,此生只有这对儿女。当即道,“我去瞧瞧明雅。”

    明淇倒没说什么,直接吩咐人备车马人手,卫王妃衣裳都没换,急忙坐车去了。

    陆家管家娘子差点儿吓瘫,这,这是皇上的亲娘啊!!!

    陆家为难的无非是怕明雅真的有个好歹难以与皇室交待,故此急忙差人往镇南王府送信,却没料到卫王妃会亲至,顿时鸡飞狗跳起来。卫王妃冷淡的目光扫过这家子人,淡淡地,“安静些。”直接进了产房。

    在文睿太后传奇的生中,真正得这位太后称赞的,史书上记载的只有三个。第是景帝凤景乾,文睿太后道,景帝之胸襟,世所罕见。第二是武帝凤明湛,文睿太后的儿子。第三位便是襄阳侯陆天嘉,大凤朝文人封侯,由襄阳始。

    奇妙的这位襄阳侯是文睿太后看着出生的,真正算起来,襄阳侯其实与文睿太后并无血缘关系。不过,襄阳侯与文睿太后的关系极其融洽亲密,是文睿太后执政生涯中的必不可少的重要人物。

    大史学家曾韵道:襄阳之于文睿犹如范相之于武帝。

    襄阳侯的生,历经三朝三帝,誉之谤之,众说纷云。

    作者有话要说:晚安吧~~~

    ☆、新风尚

    范维给明湛扔到了吏部,冯秩则去了户部。

    俩人品级都不高,不过是五品郎中。

    明湛下手,向来是快准狠。品级虽不高,地方却好,六部中以吏部为首,户部次之。

    而且是实打实的实缺,既不是打杂的主事,也不是侯补的员外郎,直接是五品郎中。明湛倒也不担心范维冯秩干不了,当初在云南改革盐政,重开边藏贸易之时,明湛手里无兵无将,就拿这俩人凑数。那会儿范维冯秩既有各自分管的摊,又要打杂,忙起来都直接住在王府。

    照样挺过来了。

    如今部里事情虽,他们不过是人管司罢了,要说工作量比当初在云南时还轻省些,只是人际关系繁复。

    俩人在帝都租赁了宅子,这回把老婆也道带了来,打理内务。

    明湛年轻,这俩人开始都是他的伴读,自然也年轻。

    譬如范维手下的个员外郎已经五十出头儿,当爷爷的人了。

    朝中讲究论资排辈,明湛倒没想着把人放到侍郎位啥的,凡事必人缓缓图之。如今他连老娘都没弄进宫,可见这些个大臣对他不过是面服口服心不服。

    明湛与鞑靼三王子坐在昭仁宫廊下看风景,三王子道,“小王听闻云南与西藏重开边贸,如今十分红火。不瞒陛下,在我们草原,也非常喜欢天朝的器物,不论是瓷器还是绢帛茶叶,就是小王,亦钟爱有加。”

    “朕自然不会拒绝三王子的友谊,只是恕朕直言,”明湛看三王子眼,温声道,“这件事,只怕三王子现在还做不了主。”你妈!你老爹还没死吧?你还没上位吧?你名不正言不顺,拿什么来天朝谈判!

    三王子脸皮倒是极厚的,败不馁道,“只要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