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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卷龙盘虎踞春秋事第一千四百章罪责

      将血 作者:河边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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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冬天的jiǎo bù 渐渐临近,金兵陆续散往河北各处,李任权也引兵回了南京。

    杜山虎也收兵回了潞州过冬,趁着冬天还未到来,再次出兵梳理上党各州府,shí jì 上,jiù shì 剿除各处匪患了,这是个慢功夫,想来在今后几年之内,上党都不会太过消停。

    各处战火渐渐平息下来,秦军这才发现,打了小半年,河洛秦军的战果不过是攻克了虎牢雄关,又占住了郑州角而已。

    这让河洛秦军上下,都感到非常的难堪而又沮丧。

    当然,让他们揪心的是,河洛大乱,各处府县都遭了战火洗礼,还是在秋收之际,连番上演的战事,对河洛摧残极大。

    大秦若不能有所措置,河洛bǎi xìng 到是能熬过zhè gè 冬天,但明年开春,河洛大部分人家,估摸着就都要饿肚子了……

    大将军张培贤回到洛阳,那叫个纠结,他既深恨河洛bǎi xìng 忘恩负义,却又不能不管,尤其让他难堪的是,大秦抚河洛数载,当他以为已是尽收河洛民心的时候,却是遭了重重击。

    让他颜面尽失之下,也险些酿成大祸。

    不过不管他怎么纠结,有些事情终究是要面对的。

    个jiù shì 秦军伤亡,各处陆续送来战报,将士伤亡也大致的清晰了起来,零零总总。伤亡近三万众。

    zhè gè 数字。让张培贤心里猛的jiù shì 揪。伤亡竟然是如此之大。

    这还不算,粮草的损失才叫个触目惊心,管城把大火,就烧了差不十几万石粮草,加上各处遇袭,乱民主要的目标不是杀人,而是抢夺秦军军粮。

    所以被抢走的,被焚烧的。被毁坏的,加在起,粮草的损失之大,让人触目惊心,几乎够河洛秦军再征战小半年的了。

    仗打到zhè gè 份儿上,张大将军是追悔莫及,要是再能慎重些,在开封城下再果断些……

    但世事没有如果,而这场大战的胜负,也很难说的清楚。对于秦军而言,只能用虽胜尤败来形容了。

    而怎么向朝廷解释这切。才是目前的重中之重。

    张大将军到底未听心腹之言,没有推诿过责,而是立即上书朝廷请罪,将河洛战事的林林总总都说了个明白,欲将所有过错揽在自己身上……

    不过该做的努力还是要做的,他做的头件事,jiù shì 将应援到河洛平乱的猛虎武胜军留在了汝州,这么来,以猛虎武胜军之战力,洛阳南面的门户之地稳若泰山不说,而且,这也能稍稍向大将军赵石示好。

    至于这么做会不会得罪河中的杜山虎,张培贤却也顾不了那么了。

    再有jiù shì 调江善回到洛阳,随即便令江善统管河洛各处兵马剿匪事,张大将军下定了决心,在zhè gè 冬天,将残留的河洛匪患平了,然后再跟河洛大族们算账。

    接下来,除了向朝廷请罪之外,张大将军是苦涩的开始向朝廷诉苦,要的无非jiù shì 样,粮食……

    这封奏折,几乎让张大将军的头发都白了,才算写好,命人送了出去。

    当然,随同这封奏折起送出去的,还有张大将军给朝中友好的书信,至于信中写的什么,不问而知,请众人帮他陈情而已。

    而杜山虎这里也不安稳,河中兵马这次夺下上党,又出兵平乱,有功不假,但河洛那里乱成了锅粥,要说近在咫尺的他点责任都没有,那才叫胡扯。

    先jiù shì 金兵之异动他这里点都未察觉,险些让金兵断了河洛大军退路,再加上河洛大乱之初,他还按兵不动,难免有见死不救之嫌。

    当然,他这里有着充分的理由辩驳,但真到了时候,也许朝廷只知道河洛乱了套,他却没有立即出兵救援,说不定哪个王八蛋就要将屎盆子往他头上扣扣,以分担张培贤之罪责……

    所以,他这里也只能在战报中报捷之余,也是备述这战之始末,费的心思不比张大将军少上半点。

    而且,他这里也随即给长安晋国公府去了书信,想让老上司在朝中帮他缓颊二。

    这jiù shì 大秦成武六年东征的始末了,大致结果看上去似乎不错,占下了上党,也在郑州取得了立足之地。

    但这样的结果……谁都能看的出来,大秦吃了亏,甚至可以说,吃了大亏。

    赵石从吐蕃转了圈回来,在庆阳这里,接二连三的得了坏消息,心里不免有些哭笑不得。

    不过他这里头个念头jiù shì ,还好还好,没把河洛丢了,看上去,情形也不算太坏嘛……

    当然,这只是对他而言,而身在河洛的张大将军肯定没他这么乐观,所谓事不关己高高挂起jiù shì 这么个样子了。

    太子李珀说的口干舌燥,边饮着茶边瞪着眼睛在瞧赵石神色。

    他在庆阳这里可是呆了几个月了,早就呆的烦厌,若非等的是大将军赵石,不然的话,他这里早已启程,会长安去了……

    庆阳这里离长安不算近,但也绝对称不上有远,他如今又是太子,河洛那边的战报,从不曾断绝过,所以消息非常的灵通。

    到了六七月间,河洛战局突变,他这里便不急着回长安了,他的幕僚从人都道,若此时陛下有意让他去兵部,河洛战事将是个大麻烦,还是暂且在此,等候晋国公从吐蕃回转,再起回京为好。

    尤其是可以借此,问计于晋国公,又了定策,回到京师之后,无论去户部还是去兵部,都能有的放矢……

    李珀虽然聪明,但毕竟年幼,虽然心里有些不以为然,觉着自己还小,很事看不分明,像这样的大事,父皇绝对不会交给在他的手里。

    但东宫近从们的话,他却也觉着有些道理,能问问晋国公的意思,回到京师到了父皇面前,旦被问起来,也能回上二,让父皇gāo xìng。

    不用他过的试探询问,赵石这里便开了口,很直接的道:“胜败乃兵家之常事,河洛经此乱,元气大伤不假,但也少了许居心叵测之人,嘿嘿,bǎi xìng 嘛,再要闹事,估摸着就都得想想,上次乱事,给他们带来了什么。”

    也不怨成武皇帝喜欢zhè gè 次子,那聪明劲真的不用提,听了赵石的话,只是沉吟了片刻,便眼睛亮亮的道:“国公是说,此战罪不在张大将军?”

    赵石挑了挑眉头,心里不由有些羡慕,李全寿那小子福分不浅,zhè gè 儿子真的很聪明,而自家那小子,读书读的和个小大人似的,不过总觉着太过老实了些,缺了些灵气儿。

    但他肯定是不承认自家儿子遗传了他的脑筋,却是埋怨读书把儿子给读傻了。

    也许是嫉妒心作祟,zhè gè 时候,他终于板起了面庞,拿出了老师的做派,“若张大将军有罪,换何人去守河洛?”

    太子李珀歪着nǎo dài ,想了半晌,觉着明白了这话的真意,张大将军即便有罪,若无人能顶替之,那便是无罪。

    这么想,便也豁然开朗,要不怎么说聪明的呢,想明白了事情,就势便套起了近乎,拱手便行下弟子礼道:“老师说的是,李珀受教了。”

    不过到底还小,按捺不住心中yí huò ,接着便问道:“难道老师不想去河洛领军?”

    以其太子身份,这话说的就便有些唐突了,不过赵石却不以为意,而且口个老师,确实能让人心情不由自主的愉悦起来。

    微微摇头间,便道:“天下人才很,各有其能,用人而兴,则贬人即亡,这对国家而言,是没有任何益处的……张将军虽有些心慈手软,但无论其资历,还是其才干,在短时间内 ,我看不出有谁能够代替他,殿下明白我说的意思吗?”

    李珀的眼睛亮了,这些话听着很新鲜,远胜于东宫老师们枯燥的喋喋不休,而且,里面还涉及到朝廷位大将军的任免,仿佛天生便有的权力欲在心中澎湃,是让他感到兴奋不已……

    将这些话语仔细记住,并琢磨了番,李珀点了点头,微微露出些狡黠之色,笑道:“父皇若是问起,我便如此答他,国公以为如何?当然,这都是我想出来的……国公可不要在父皇面前拆穿于我啊……”

    其实这正是赵石说这些话的意思所在,他这里放肆惯了,板着脸点了点头,顺手拍了下太子李珀的肩膀,欣慰道:“殿下如此聪敏,实乃我大秦之幸事。”

    至于皇帝陛下会不会问太子这些事情,谁知道呢,反正,回到长安后,若皇帝陛下问起来,他自己的意思也jiù shì 这般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