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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受——后宫三千 作者:冰雪柔情
是姓夏,他们叫我声陛下,就是我的子民。
可是我却无力保护他们。
我看见那个男人高高地骑在马上,披着灿烂的金甲,睨视着着曾经雄伟时的夏都,那锐利的眼光尽是冷血和残酷,这个曾经辉煌时的夏朝如今都被他踩在脚底了,他的笑容那样地得意……
萧慕风笑着看着他的兵士们在那曾经无比繁华的夏都城里恣意地烧杀抢掠,做尽切野兽的勾当……那熊熊地大火越烧越烈,猩红的血流淌成河……
“啊……!!!”
我忍无可忍地大吼出声,挥起手臂已经有狂风卷起,如同龙卷风样地漩涡在那城门升起来,那些百姓和萧国的士兵都停了下来惊讶地看着我……
我的手扬了起来,在空中卷起了个巨大的弧形,口中高呼着:“大-光-明-密-咒”那刹那的白光遮蔽了夏都城外的天空,我猛地发出无数只冰刃,阵阵惨叫声起,那些萧国的士兵都倒在地上呻吟着,夏国的百姓却没有个受伤。
“你们快逃吧!”
看着那后面黑压压的萧国士兵不断地涌上来,我高声地对那些正慌忙出城的难民们喊道,我也只能挡时,饶是我神功盖世也不是萧国数十万大军的对手。
“观音菩萨,定是观音菩萨显灵了!”
我看见那些朝着我又跪又拜的百姓心里却满是酸涩,我无能,都不能保夏都周全,也只能为他们做这点点……
看着夏都的人们惊呼地逃离了,我身白衣,头戴面具立在那夏都的北门,却没有个萧国的士兵敢到我的近前。
那个男人也策马到了城门口,那高高的马上他身的黄金甲闪着灿烂的金光,但是的却是血光……那双蓝色的眼睛正炯炯地看着我……
仇人相见分外眼红!
我的拳头紧握着,指节握得咯咯直响。
“萧慕风,我夏某有生之年定要用你的头颅祭奠我夏都死去的百姓!”
我恨恨地看着他说。
“夏……清……影!!!”他仰起手对着身后的士兵说:“快给我抓活的!重重有赏!”
当他带着士兵冲过来的时候,我猛地从马上蹿起来,凌空飞起,踩着萧国士兵的人头飞出了数丈之外……
……
此仇不报誓不为人!
……
没有了军队,没有了助力,想要复国谈何容易!
我离开夏都以后思索了许久,只有借助别国的力量,和诸国之力,我才有可能和萧国抗衡,可是要从哪里开始?
思来想去我最后来到了楚国。
楚国年丰产,正是盛事,国富力强,如果能拉了楚国做靠山,我想要复国就容易了读……
来到楚国已经有许天,我仍然思索着谁是可以助我复国的人,那个人应该能够掌握楚国未来的动势,如今的楚国正是强盛,独据西南边陲,远离北国的强敌。
据我所知这楚宣王好像只有三个儿子,大皇子是赵王所送的歌姬赵姬所生,赵姬仍是得宠,大太子怀安也跟着荣耀,二皇子子默风是他的王后所生的嫡子,有王后的哥哥楚国的宰相白彦罩着,似乎也是颇有前景,三皇子深寒是侧妃碧萝所生,但是似乎有孟尝之美称,在楚国也有些威望,似乎也有些潜力,看来我还是得琢磨琢磨。
蹲在墙角看着来来往往的过路人,那些穿着夸张的长袍的行人都是慢慢悠悠地走路,楚国人的生活似乎大都比较悠闲。
那个走路外八字,穿蓝色绸缎衣服,大圆脸的定是个浮夸公子,旁边小摊子上在挑首饰胭脂水粉的大约是个平日深居简出的大家小姐,旁边扎双髻的是她的丫鬟……
我刚才在旁边的小摊子上吃了碗豆腐花,又在街边吃了碗臭豆腐。
虽然身后就是看起来似乎算是上得了台面的酒楼,我看见那金漆的牌匾上写着‘沐春楼’摆设都很雅致,但我没有进去。
正想换个地方查看,就见沐春楼里走出个人,令我眼前亮。
这小哥够俊!身如玉树临风,面如玉石白净,斜飞入鬓的眉,秋水般的眼眸,唇不点而朱,虽然失了几分男子的阳刚,但也是个不错的小受胚子。
“请问兄台高姓大名?”我抱拳低声问道。
那小哥打量了我两眼,似乎是看我。
“大侠是外地来的吧,口音不似雍京人。”那小哥对我说:“小弟姓潘,名岳,字安仁。”
我口茶差点没喷出来,小哥,你叫什么不好,偏偏叫这个!
刚打算再跟潘安小哥聊两句,突然前面的路上扬起了灰尘,路旁的小商贩们纷纷往后退,辆华丽的马车从街市上横奔而过。
“是雅王深寒公子!”
潘小哥大叹声,望尘而拜。
直到那马车走得好远,潘小哥还副依依不舍的样子。
深寒公子?
“深寒公子是王的三儿子,他的才德足以堪当我们所有楚国人的楷模。”
看来潘小哥对这位雅王真是仰慕非常。
以我现在的力量想要掀起番波澜,并非容易之事,所以我必须要借势,如果这个雅王真的在楚国如此得民心,倒是个不错的人选。
我连续几天晚上都在闹市中等待着深寒公子的马车,每次当他经过的时候都有很楚人朝着马车作揖而拜,这深寒公子的人气在楚国还是真强呀。
只有次当我正蹲在街边的时候,深寒公子在我的身边停下马车,只见支白皙的手掀起滚着银缎边的筱花锦帘,个低沉悦耳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那深寒公子果然是玉中的和氏璧,人中的蛟龙。
只是远远瞥就已经惊为天人。
章节154
1、闹市初见
果然是玉中的和氏璧,人中的蛟龙,只是远远瞥就已经惊为天人。
那男子身银灰色的长袍,暗纹的瑞兽云纹,镶着银绸边,那长袍外面笼着淡淡薄纱,双淡淡的狭长的眼睛,眼角有些略略地上挑,那双眸子是漂亮的琥珀色。
他那淡粉色的唇轻轻地抿着,在那唇角带着似笑非笑的神情。
那深寒公子仰起手对着那路上对他连连而拜的路人挥手轻笑,那双伸出来的手臂其色如玉,每个神态都是优雅尊贵。
我远远地看着那张往着众仰慕者轻笑的脸庞,果然有天子之气,这次我的赌注就压在他身上了!
……
2、府前奏琴第二日我立在那雅王府墙外的高高的土坡上望向那布局严谨,在楚京之南占地广阔的庭院半晌时候,只见雅王府里的门客众,有人以早习武练剑,有人排练兵法,有人研究玄黄耆老,有人研究五行之法,也有人修文著书,看来雅王有孟尝之称,果然不负其名,其人心中的野心定不小,恐怕不只是坐拥楚国这么简单。
早上的时候雅王驱车去了南华大街直入楚宫而去,过了三个时辰,正午的样子才匆匆赶回……
我仔细观察,在他下马车的时候看他的神色有异,约摸在朝中遇到什么不顺心的事情,他匆匆入了府,雅王府的大门立即关上了。
过了些许时候,我被着早准备好的古琴坐在雅王府的门前开始弹奏,开始弹奏的是曲《梅花三弄》到也悠扬婉转,唱三叠,接着是曲《广陵散》抒怀不遇之情,出世之想,潇洒挥扬,其后是曲《阳关三叠》铿锵而作,弦乐铮铮,道尽塞外风沙之苦,边塞兵戈之痛,如同白刃交加,噼啪做响,倒也是曲大气之作,可是《阳关三叠》之后就全无章法,噼噼啪啪急促纷乱,全是些锐利刺耳的不和谐之声,让人听而心绪烦躁,坐立不安……
我端坐在雅王府的门外,弹奏着那铮铮之曲倒是气定神闲,但是我不信雅王楚深寒他自己就能坐得住。
果然没有过久那雅王府的朱漆大门就‘吱呀’声打开了。
出来的是个宝蓝衣衫年月四十的管家,他刚刚开门就呵斥道:“哪里来的狂徒,竟然敢在我雅王殿下的府外弹奏些不成掉的东西,我们这里最差的乐师都比你弹得好。”
我笑了,乐师我自然不是出色的,我出色的地方自在别处。
“帮我告诉你们殿下,我是他等候许久来辅佐他的人。”
“就你这样子?还辅佐殿下?”那管家上下打量了翻道:“人不人鬼不鬼的,你先自己照照镜子再来吧。”
“雅王在楚国有孟尝美名,我不信他府上的人竟然不知道‘人不可貌相’,将这个签子交给你们殿下,我想他很快就会招我进见。”
果然没有出久,雅王府的门又打开了,那个管家又出来了,不过这次态度恭敬了许:“我们雅王殿下要见你,请跟我来。”
那扇扇朱漆的檀木门打开了,雅王府里百回千折,处处精致细腻,雕梁画柱,屏风掩映,奇花异草,灵兽珍禽,雅王果然不负其名是个雅致的人。
那南海明珠串成的帘子之后,那个男人正在用手轻轻地抹着茶盖,优雅缓慢地喝茶品茗。那龙井绿茶的清香远远地飘了出来,果然是茶中极品。
楚深寒的脸色很平静,他伸出那修长的白玉样地手臂慢慢地用茶盖画着那飘散在绿色茶液上那些伸展开口翠色的叶子。
其味甘美如醉,其色青翠欲滴,狮峰龙井乃是龙井茶中的佼佼者。
然而我知道他的脸色虽然平静,内心却绝不平静。
观其气缕就能察觉到,他虽然极力压抑自己的烦躁,但是那呼吸之间尽是烦闷之气。
“你就是在那门外声称自己是小王等待已久可以辅佐小王的人?”他笑了,用那双狭长轻挑着的凤眼仔细地打量着我,可惜在他面前只有个粗糙的假面。
“不错。”
“你的琴声很纷乱,又怎么可以担辅佐大任?”
这次我笑了。
“殿下,乱的不是我的琴声,而是殿下的心,是殿下的心中纷乱不平,有道心静自然凉,如果殿下那颗心是平静的,饶是怎样的纷乱也影响不了殿下。”
“哦?”
他抬起头再看了我眼,这审视已经比前次加深刻,他仿佛要穿透我的面具看到我那张假面背后的脸孔。
“先生说要辅佐小王,请问先生是文治,还是要武治?”
他对我的称呼已经是又尊敬了重。
“入则为相,出在则将。”
我看着他那双琥珀色的凤眼淡淡地字句地说。
他哈哈笑了起来:“好个入则为相,出则为相,先生好大的口气。”
“殿下不信吗?”
我的嘴角轻轻地抿起。
就在他的笑声还没有停息的时候,我的手轻轻地扬起,用任何人都看不到的速度,我手心的冰刃已经切入他背后那只描绘精美的古董花瓶之中,‘砰’地声那花瓶碎裂成千万篇碎片。
他的笑容凝结住了,脸色有些发白,如果我刚刚削的不是他背后数米之外的花瓶,而是他那漂亮白皙的脖子,这会儿恐怕他早都已经身手异处血溅当席了。
“可惜了这四国时期古早青花官窑瓷,小民自会陪给殿下,刚刚鲁莽了,使殿下受惊,小民在这里给殿下陪不是。”
他的脸色很快就恢复了:“先生虑了,这件小小的青瓷花瓶小王还是出得起,先生才是加珍贵的珍宝。”
他的脸上从刚刚的发白到重新又了血色,到带着笑容拉住我的手邀我在他的身旁而坐不过短短的功夫,我轻叹这楚深寒果然是拉拢人的好角色,那脸色变得比戏子还快。
“先生……”当他的手触到我那冰凉的胳膊有点惊讶,这时候正是三伏之时,除了我这活着的死人恐怕没有人会有这样冰冷的体温:“先生不是志在辅佐小王,想听听先生的构想。”
“雅王殿下。”我抬起头直视着他那双琥珀色的凤眼:“恕小民直言,以我观殿下之气,志向绝对不只在个小小的楚国……”看着他的瞳孔慢慢地扩大我接着低声而语:“而是志在天下……”
楚深寒低下了头没有再看我的眼睛,但是我知道我已经说中了他的心事。
“当今,楚国占据着西南沃地,有楚江的天险为屏障,又有泗水为渠,可以南据苗疆,西通燕国,乃至西域,东抗魏国,韩国,北压夏国,梁国,如此以来, 只要楚国能灵活地摆好与各国的关系,借势助力,雄霸中原指日可待,甚至还可以与北边的萧国,罗刹国抗衡,扬威天下。”
“先生果然眼光深远。”
我低头轻笑,如果没有这样的心思,我又为何千里迢迢地来到这南地的楚国。
“在各国之中,先生看哪些是我楚国的强敌?”
“如今燕国内斗不已,又处遍地,国小人殊,不足以为敌,魏国,韩国处中原之地,但无大志,安享席之地,也不足为据,梁国北为萧国所扰,东为高丽所迫,自顾不暇,而夏国曾是雄踞中原的霸主,但如今已经为萧国所迫,溃不成军,同样不足为惧。”
“但是很人都说夏国仍然偏居易都扬州江南肥美之地……”
夏国易都的事情我不是不知道,也曾经去过扬州的新夏都,但是只看到那些歌舞升平,这些昏庸的官员,在夏都还未破之时,为了怕受破城之苦,早已经奏禀要迁都南地的扬州,母后竟然也允了,我从那百姓流离失所的夏都辗转数日到达扬州看到的却是歌照唱,舞照跳,酒照喝的迷乱景象,心头之火难平,这样的朝廷,这样的官员,这样的兵将,就是我回去,又能如何,早日被他们气得吐血,所以夏国要开创新的局面只能放弃原有的腐朽的官阶体系,欲立则必先破。
“夏朝之所以走到这步,百年的大厦将倾并不是没有原因,小民观大夏的朝廷,黑暗腐朽……”我说得很低却很清晰,这点我心里感受最深:“这样腐朽的夏国朝廷又偏安在扬州之地,又能有什么大势?”
“可是小王仍然听到坊间的歌谣传颂新夏之起。”
“坊间歌谣?”我有些惊讶,这个我自己到是没有听闻,不过就这副昏昏沉沉游魂样的我又能听进去什么。
“不错,坊间的童谣传唱着;‘影皇出,新夏起’之谣,不知从何时传起,影是夏皇之名传闻他北征萧国至此失去消息,但是总有天会复出而开创新夏朝。”
这坊间竟然有这样的传闻!
毕竟百足之虫,死而不僵,楚国人对夏朝的畏惧还是颇深的,虽然如今残留着的那个半壁的夏朝,昏庸的朝廷,但是百年之威仍然有些震慑力。
“夏皇此人小民也有所耳闻,乃是个软弱无能之徒。”
我低声道。
“如果真的软弱又岂会亲身上阵,北据萧国强敌?”
这句话到让我汗颜。
“如同殿下所说,即使夏国在未来有所震慑,但是如今年的战乱,恐怕也时难于楚国为敌,况且观其朝廷也只是些贪享安逸之辈。”
“不错。”那双狭长的凤目这刻才显出那耀眼的光华,楚深寒望着窗外,仿佛望着那无边的山河。
“不过对殿下来说,如今对您最紧迫的不是诸国之势,而是楚国之内的朝中之势,如何能够将那两位皇子压下去,夺得储君之位,乃至将来夺得帝位才是殿下的当务之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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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155
155王者之剑
我被安置在雅王府后面的处安静的别院,叫做绿柳小筑,临着湖水,雅致非常,那红色的砖墙,画廊掩映,浓绿欲滴柳条柔柔地垂下来,还有几只翠绿的枝条没入碧波荡漾的湖水中,这南地的风情确实异于夏都。
刚刚在那小院中坐了半晌,下午的时候雅王殿下就遣小童说他在临湖水榭等我,我换了身青衣跟着那小童到了水榭的时候,楚深寒正在读书,我看那扉页发黄,约莫是本很古旧的老书。
“先生来了。”
楚深寒殷勤地邀我在他对面的水寒玉的石凳上坐下。
“墨儿,给先生沏茶。”
他对着那小童说,那引我来的小童年约十二三的样子,大约是他的侍从,身穿身宝蓝色的短袄,墨绿色的裤子,头梳双髻。看那小童举止端丽,这雅王府里果然藏龙卧虎,连个随侍的小童都是上选。
今天的茶叶又不同那日,是上好的洞顶西湖,青翠浓绿,香气宜人。
“先生还住的惯吧?”
那楚深寒虽是王子之躯,却态度如此殷勤,果然是周公之仪,孟尝之态。
“住得很好,谢雅王厚待。”我轻抿了口茶笑道:“殿下有话不妨直问。”
那天色渐渐地晚了下来,湖上水波粼粼,湖畔绿柳漫漫,弯新月漫漫爬上柳梢,水榭中相对品茗,这样的惬意,似乎数年前我也曾经有过,但是已经时过境迁,饶是雕楼玉砌应犹在,只是朱颜改,生死两相隔,想来伤神。
“这次找先生来,是想看看先生对诸王子的储君位之争有什么好的建议。”
楚深寒语中的,如今对他最紧迫的恐怕也就是诸君之争,他也是前有狼,后有虎,在楚宫中的处境可想而知。
“以臣的浅显粗知,仅知大皇子怀安的母后赵姬虽是舞姬出身,却仍然风韵犹存,受宠至今,而二皇子墨风又有他的母舅白丞相担着,雅王殿下虽仁德,但也是强敌当前,不能不妨呀。”我轻轻品了口茶接着说:“正所谓知己知彼,百战不殆,雅王殿下对您的两位皇兄又有何看法,可知他们的弱势分别在何处?”
“大皇兄怀安性疑,又优柔寡断,而且我的门客中有人曾探知他与赵国和西域诸国都有暗通,恐怕野心不小。而二皇兄虽是皇后嫡出,却无大家风范,搅揉做作,很会做戏,在朝堂上得到他母舅白氏族的支持,明明正在扩充自己的朝中势力,却装作副温和无害的样子。”
“那依殿下之言,他们两个似乎都有不小的野心?”
我仰头问他。
“不错。”
楚深寒看着那幽幽的湖水,这诸皇子争宠他在先天条件上最不占优势,恐怕在宫中也挺得很辛苦。
“既然要钓大鱼,我们不妨设下诱饵来试试他们的野心。”
我沉吟了半天说道。
“哦?钓鱼?诱饵?”他转过头用那双如同湖水样幽深的眼睛很有兴趣地看着我:“小王愿听先生详述。”
“既然他们都有野心,我们不妨先找个诱惑他们的东西来试探下,看看这两个皇子的反应。”我从腰间取出柄长剑:“此乃‘王者之剑’,我们且在楚京放出风声,说‘王者之剑’出现在楚国,那能得‘王者之剑’的人可称王,甚至称霸天下。”
“这真是传说中的‘王者之剑’吗?”
楚深寒惊讶地看着我手中的剑,这把我从雪国带回来的宝剑除了略有些古朴的西域风格并无什么特别之处。
我哈哈笑了。
“哪里有什么真正的‘王者之剑’!真正的王者之剑自在王者心中。”
……………………………………
……………………
……
楚深寒开始很快地在楚京之中建了座高六层的‘藏剑楼’,那把镶嵌着西域血魄的宝剑被放在‘藏剑楼’的最顶层,用真金的塔座供奉着,因为只要珍贵的‘椟’才能衬托出‘珠’的珍贵,世人往往看到精镇的装潢和烘托就觉得那收藏在里面的定是绝世的珍宝。
很快楚京里流传着这样的传说,‘王者之剑’出现在楚京之内,是霸世新王将要横空出世的预兆,但是这把‘憾世’的‘王者之剑’只有罪诚挚的王者之心才可有请得到,而只有亲手拿得这‘王者之剑’的人就会是未来的雄霸天下的新王,借助他人之力或者让侍从武者去取的人完全得不到‘王者之剑’的助力。
消息放出以后,京城里顿时片沸嚣,表面上波澜不惊,暗地里却波涛狂涌,这坊间的传言越传越离谱,而朝廷各股势力都在热切关注,虎视眈眈。
我们已经派人在‘藏剑楼’的四周严密监视,但数日来仍然没有人进入这藏剑楼,虽然如此,我已经能感觉到已经有不少人在蠢蠢欲动,尤其是几个楚国的皇子。
权势如同个深黑的漩涡,得到越,就渴望越,人的欲望是没有穷尽的,尤其是权利,当人尝到权利的甜头之后,就会加渴望得到大的权势。
普通的老百姓听着坊间的传言,顶当是茶余饭后的谈资,可是那些已经握有些许权利的人就如同贪婪的人看到金子,饥饿的恶寒看到香喷喷的肉包子,他们不会放弃任何可以给他们带来权利的机会,其实那些熟读圣贤书的高官皇子们他们往往也比般人迷信的。
那日我正在绿柳小筑里参看雅王府里收藏的众武功迷录,就听见有派去‘藏剑楼’的人来抱有人闯进了藏剑楼。
天色已经是很晚,我望着那远处高高的藏剑楼,轻笑,说不定大鱼就要上钩了!
没来得及换衣服,我匆匆忙忙地施展轻功飞掠过屋顶,仅盏茶的功夫就到了那藏剑楼,果然看见有个黑影已经爬到了六楼的楼顶,那里正是我那把‘王者之剑’所藏之地。
我飞身掠上了六楼。
那人刚刚从那黄金的架子上将那把‘王者之剑’取了下来,但见他身的黑衣,完全看不出什么样貌,但是双眼睛却是漆黑如星,有些惊讶的看着我。
“大胆狂徒,竟敢闯到藏剑楼!”
我还没有出声,他倒是先大喊起来,真是贼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