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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受——后宫三千 作者:冰雪柔情
你就从了我吧!这什么话,好像是那个……那个的……
“大白天的,你在这里发什么骚!”
“大白天又怎样……谁让影儿你这么美……你的嘴巴好漂亮,看着就好想咬口……”
他将我推在床榻上,在那温暖的被子里,身上仅有的件娈裤也被他撤了下来……
我感觉到那炽热的身体,狂热的吻像是要将我燃烧着,他的吻很狂热,他的手也很放肆……我感觉到那双大手在我的浑身上下不断抚摸着……在我的胸前揉拧着……像是要将我的乳头拧碎样……
他的手是那样炽热……在我的腰际滑动着……摩挲着……我感觉到呼吸有些困难……那只手直滑下去……在我敏感的沟壑之内打着圈……揉搓着菊穴的花瓣……
我只能紧紧地搂着他的腰,感觉到那只手指点点地插了进去……越插越深……
那只手指直插到薄壁的深处……猛烈地抽动起来……我浑身痉挛地低声呻吟起来……我感觉他的手指只接只地伸了进去……两只……三只……四只……“唔……”我感觉自己快要死了……
“你的身体好热,好烫人……太让人销魂了……”那低哑的声音在耳边吹着热气。
在那瞬间所有的手指都抽了出来,我感觉到阵虚空,突然猛地个炽热加巨大坚硬的东西闯进了我的身体……狠狠地撞击着我后穴深处的嫩壁……
那种感觉很奇妙,明明那样痛苦,却感觉到种奇特的快感,我的身体被他高高地拉起,又猛地摔在床上……低迷的喘息声伴随着肉体的撞击声在那床帐里不断回荡……
那天他很狂热,不知道要了我少次,从中午到傍晚天黑,从天黑到夜里月亮升起……
他不断地翻转着狂野地亲吻着我,啃咬着我的身体……不断地恣意翻弄着,次又次猛烈地进入我的身体……我没有抗拒,只能那样紧紧地抓住他的脖子,只能那样紧紧地搂着他,在那次次狂猛地冲击之中指甲深深地陷入他的肌肉……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我感觉到他爱得很绝望,他像个被抛弃的孩子样非常没有安全感,我感觉到他的担心……他很怕我立刻,很怕失去我……我能在那次次狂猛的冲击之中感觉到他那深深地恐惧……
夜半的时候我却出奇地清醒,那如水的月光透过薄纱的床帐照了进来,我看着独孤极深刻俊秀的五官,不知道为什么,这刻感觉他的样子很脆弱,像个孩子样纯净的睡颜让我的心里发酸……
我是在留恋吗?难道我喜欢上那种感觉……喜欢上呆在他的身边只是傻傻地被宠在手心?不是……我摇着头对自己说,不是这样的,定不是这样的,我也不允许自己这样……
我伸出手,抚摸着那近在咫尺的俊美的脸,这刻在银色月华的照耀下他好美,好美,美得让人迷醉,美得让人心疼……
他的轮廓深刻如同最完美的大理石雕像,挺直的鼻梁下面那完美的唇型非常性感,如同早上尤带露水的蔷薇花瓣,那样丰润,那样微红,好像要引人犯罪样地诱人,那长长的浓密的睫毛在白皙如玉的脸上投下深深的阴影,这刻的他看起来那样脆弱……
在我的眼前仍然能看到那双暗红色魔魅样的眼睛在深深地看着我,那双眼睛其实很美……
我感觉到那种深深的悲哀,有谁能背负生‘妖孽’的骂名,有谁可以在漫长的孤独之中度过生,有谁天生嗜好杀戮让血沾满自己的双手……他的心其实很脆弱,脆弱得让我心疼……
可是……我用手指轻轻地抚摸着他的唇瓣……可是……我不是个普通的人,我没有权力就在他的怀里徜徉生,遇到他只是个错误,个短暂的美丽的错误,也许在这刻我的心真的是在留恋了,但是我不允许自己这样懦弱……终究是要离去……等待着我去做的太……太……
我不是个普通的男人,我是个身系大夏国千千万万百姓的国之君,虽然我很懦弱无能,但我在努力地学习怎样做个好的皇帝,在学着怎样让我的臣民都安居乐业,当我还是个皇子的时候我从来不曾去努力争取这个皇位,但是当这个身系天下的担子到了我的肩上,我就不能不为那些我的臣民而担起这个担子。
我轻轻地拥了他下却被他紧紧地抱住,他紧紧地偎依在我的怀里汲取那寒冷夜里的点点……他将我抱地那么紧,让我无法脱身……
我无奈地叹了口气,就让自己再在他的怀里沉迷数日,也许这样地放纵,这样的娇宠以后再也没有办法重新得到,只能当作个美丽的错误的梦……
那些日子我看到了他令我难以置信的面,他对我宠爱得捧在手心样。
那些日子我直在发烧,当我懒洋洋不想出去的时候,他就整天整天的陪我窝在温暖的杯子里,将那些从武林人手里搜刮来的各种珍奇的珍品都喂给我吃,什么天山雪莲子,塞外灵芝露,天香玉露,九珍玉酿,那些提高内力的,还有那些什么美容养颜据说可以让人青春永驻的都统统地进了我的肚子。
那些天雨非常,我们起相拥着,看着那窗外绵绵的雨幕,起发呆,起做梦……
那些天我觉得生活变得简单,变得很……甜……就在这个被武林人传说为地狱魔窟的天魔宫……
那夜我已经下定决心最后次在他的怀里缠绵……
那夜我有些心神不宁……在那淡淡的红色的摇曳的烛光里我感觉他很俊美……很俊美……我跪坐在他的身前,用自己的手指轻轻描画着他的眉……他的眼……他长长的睫毛……
“影儿……你今天很热情哦,好难得……”
独孤极微笑着将我拥在怀里……
“你今天也特别美哦……”我也调皮地向他眨眼睛……
“只有你这个傻瓜才觉得我美……在他们的眼里都把我当作杀人不眨眼的可怕魔头……”独孤极的头埋进了我的怀里……深深地吮吸着……
“你真的很美……极……我没有骗你……”我轻轻地抚摩着他的脊背对他说:“没有人是天生的邪魔,没有人有权利预言那些灾祸都是你带来的,也许临国的侵略即使没有你的出生也是无法幸免的,你只是跟别人长得不太相同,只是不幸得生了头蓝色的头发,生了双暗红的眼眸,可这难道是你的错?!”
“影儿……”我感觉到他埋在我怀里的身体有些颤抖,感觉到他的声音有些哽咽……
“影儿,从来没有人跟我说过这样的话,从来没有人这样对我……我的影儿,没有你我该怎么办呢?当他们用刀枪指着我说我是个天生的妖魔,是个带来灾祸的人的时候我甚至没有办法辩驳,但是我的心里好难过,为什么命运对我偏偏如此不公,为什么让我如此异于常人……我以为我这生就注定要在那让人恐惧的孤独之中度过……可是我有了你……有了你……让我第次觉得活着竟然是可以开心的……”
“极……”
我轻轻地抚摩着他水缎子样披散到腰间的长发,那样光滑,那样柔软细腻……这样疯狂强悍的他却拥有这样脆弱敏感的心……我竟然有些发抖……有些不舍……
到夜半的时候渐渐开始下雨……外面淋漓的雨幕如同滴血的心……雨不停地在下,独孤极翻身的时候我将被子塞在了他的怀里,他紧紧抱着被子喃喃喊着:“影儿……不要离开我……影儿……不要走……我的影儿……”
看见他这个样子我加心酸了……
我转过身,深深地看了他眼,闭上眼睛,合上门离去了……
*
**
***
“影儿,我还担心你今天来不了呢。”
到了约定的地方我看见披着斗篷的阿杜已经在那里等候时了。
“看你,也不打把伞,浑身都淋湿了,你不是病还没有好,怎么还这么不爱惜自己。”
阿杜将斗篷披在我的身上。
“那个人呢?”
“他睡了。”我低下眼睫,不想让他看到我眼中的沉痛。
“要怎么才能离开这里?”
“我已经挖好条密道,本来是打算攻打天魔宫的时候才用的,不过现在……”阿杜低声说着:“这条密洞可以直接从这里通往城外,我们赶快走吧!”
原来阿杜是混进天魔宫的武林人,怪不知道总是那么神神秘秘地,他定布局了很久,这次为了救我出去把密道都用了。
阿杜带着我来到来到那花园的角,移开墙角的颗小树苗,背后竟然露出个密道的入口,阿杜已经从那入口钻了进去,我转头深深望了眼那绵绵雨幕之中的天魔宫跟着他走进了密道……
……
我们走出了古城,雨下得越来越大,刚刚走到古城外的树林里,就听见阵急促的马蹄声,我接着那微薄的光影看见那个人骑着马在城外横冲直撞,不断地在那残断地古城外大声地吼着……
“影儿!!!你回来!!!”
塞外的风呼呼地吼着,那蒙蒙的雨幕如同暗夜的流……那瓢泼的雨不断地打在他的脸上,他的样子已经近乎疯狂……
“独……”我的手有些发抖,刚刚要发出声音嘴巴却被阿杜封住了。
“影……”阿杜在我的耳边低声地说:“你难道想被他抓回天魔宫吗?你疯了!”
阿杜拉着我缩在那树林里不敢发出声音。
……——
独孤极——
风失去了声音……
在那个雨夜之中……
他失去了踪影,
这个冰冷的世界……我再找不到点点温暖
前刻还拥在怀中温暖的身体……,
这刻却消失得如同个梦幻
生亦何欢
死亦何惧
在我这苍白的生命里还有什么可以留恋?
有谁可以背负世恶魔之名?
有谁宁愿猩红的鲜血然满双手?
有谁能经历过那些无比地悲痛仍然能够平静?
我憎恨这个世界!
这个残忍的,冷酷的世界!
命运对我如此不公,让我只能在那漫长的冷森的夜里独自饮泪……
我唯的爱……他也那样冷酷地离我而去……
影儿……
回来……不要抛开我
没有你的冰冷的深夜我只有片漆黑……
你唤醒了我已经死去的心又狠狠地将我抛进了地域……
只要你回来……可是连你也抛弃了我……——
“影儿,你回来……你快回来……不要抛下我……,我不能没有你……影儿……我的影儿……回来……你回来……”
我听见独孤极在那雨夜中不听疯狂地四处搜索着……疯狂地嘶吼着喊着我的名字,那声音悲痛得如同哭泣样……
天魔卷 大漠如雪
“影儿,你回来……你快回来……不要抛下我……我不能没有你……影儿……我的影儿……回来……你回来……”
我听见独孤极在那雨夜中不听疯狂地四处搜索着……疯狂地嘶吼着喊着我的名字,那声音悲痛得如同哭泣样……
我蜷缩在那树枝的下面瑟缩着不敢发出声音,我以为他很快就会回去,很快就会放弃,没有想到那整夜,他都拼命地在那楼兰古城的废墟里发了疯样地寻找着……直不停地嘶吼着……喊着我的名字……
我紧紧地抱着自己的肩膀,从来没有觉得这样心酸过,那哭泣样的嘶吼声抓得我的心如同在烈火上炙烤样,可是我只能埋着头呜咽,也许我们认识就是个美丽的错误……
直到天快要亮的时候我昏昏沉沉地从那树林里爬了出来,天已经蒙蒙地亮了,我转过头望向雾蒙蒙的楼兰古城的废墟,那个疯狂的男人在大雨的夜里的影子已经淡去……
……
阿杜带着我来到大漠边际的个小镇,我们在那里打尖,我的身体仍然很虚弱,阿杜从市集上买来些热的豆腐花给我吃,我们又去了马市买了两披马。
“是杜大侠呀!”那个马市的主人竟然认识阿杜:“您什么时候也来这大漠了,好久不见,大家都挺想你的,什么时候有空起喝酒呀。”
“好的,喝酒没问题,不过我得先送我这个小兄弟回中原,他家里有些事情要等着他回去呢,下次来定跟老黄你喝个不醉不归。”阿杜很豪迈地应着。
“小兄弟,你可真是有福气,能认杜大侠这顶天立地的大侠客真是三生修来的福气呀,江湖上谁不知道杜大侠豪气干云,最重义气……”
看那卖马的老黄说得天花乱坠,我有些懵了,原来我身边这个直以为很憨厚的阿杜竟然是闻名江湖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大侠客?!
那天我们早上离开漠北向胭脂山而去,到了傍晚的时候才到那大草原上,四处没有人烟,只能就在那草原之上也地为床,也天为帐……
只见那傍晚的天色,天边玛瑙样地红,在那身下绿绿的草地,银色的月光洒了下来,身旁的囫囵河缓缓地流淌着……
我们起就将那斗篷铺在地上,幕天席地,望着那漫天的星光。
我看见阿杜半坐起身子,将那玉笛放在嘴边吹奏了曲《阳关三叠》,又奏了曲《梅花三弄》,最后是曲《春江花月夜》,虽然在江边的月夜是美的,但草原是的月夜也是无比美丽的,江边之月了分玲珑剔透的雅致,草原之月却了分空旷寂寥的远大。
想起今日在那苍凉的大漠中,我和阿杜起在无边的草原上狂奔,日暮苍山远,抹残阳沉沉已西坠,低沉浑厚的马头琴曲,美丽的草原,在梦里也金戈铁马。
大漠苍凉,驼铃悠悠。西出阳关,再无杨柳堆烟。黄沙漫漫无穷数,羌笛声泪如雨。
长风浩荡,朔风吹来,带着千年来古战场的干戈之气,马背上的人影白衣盛雪,长河落日,孤烟线,残阳如血,仗剑携酒,横箫雪衣,在纷飞的黄沙中。
我喜欢那大漠中苍凉的风沙和无尽戈壁,喜欢上那草原上策马奔腾的挥洒,喜欢上那爽朗的笑声和行囊中甘冽的醇酒,也许我只是喜欢那种感觉,自由自在的,塞外的风那样清冽,不似江南的春风那样柔绵,那烈烈的风吹着脸庞有些刺痛,但是这样的感觉我很喜欢……那草原上的天空似乎也格外开阔,天也格外蔚蓝广阔……
我和阿杜起策马行到呼仑河边的时候已经天色向晚,那河边的草正丰美,马儿引颈吃草,月亮已经升起来了,银色的月光照在那潺潺流动的河上,仿佛流动的碎银,那样静谧那样美丽的夜晚我们已经躺在河边柔软的草地上看着天上无尽夜空中繁星如同宝石样地闪耀在天际。
大漠里的风是那样清冽萧瑟,吹动我的发在草地上和那青草的绿叶起痴缠,我喜欢那烈风吹拂脸颊的感觉,塞外的风也如同这大漠边地样萧瑟样挥洒自由,我喜欢的味道。
但我知道我只是这苍茫草原的个过客,那份挥洒的自由从来都是过眼而去的烟云……
我们起躺在那草地上望着那星空,我总觉得阿杜今天怪怪的,先是吹了会儿笛子,这会儿又用那怪诡的眼神直盯着我,盯得我脸蛋开始发烫……
“影儿……”他向我的身边挪了挪对我说:“影儿,你不觉得今夜的月色很美吗?”
我翻白眼,这是哪个年代的台词,他是不是接下来想说‘月亮代表我的心。’
“杜大侠很好的雅兴呀。”我笑着说。
“影儿……”他知道我是恼他瞒着身份的事:“这些江湖虚名不过是过眼的烟云,你何必计较那些。”
“那你在江湖上不是生命赫赫吗?起码告诉我叫什么总可以吧。”
他低吟了下说道:“中原点红”
中原点红!
黑线,他干嘛不叫神州剑?!
“影儿……”我感觉他的身体越来越靠近我,在清凉的夜里散发着热力……他几乎贴在我身上了,我能够感觉到那猛烈的心跳和他呼出的热气……
“影……”
他反身将我压在身下……
我有些尴尬,转过脸不去看他。
“影儿……你”我感觉他的拳头紧紧地抓着我的衣服却没有再的动作……
“你……不想……让我陪伴在你身边照顾你吗?……”他的呼吸似乎越来越急促……
“影儿……让我照顾你,不会再让你痛苦,不会让你再承受煎熬,当我看见你痛苦地流泪,我的心里比你还要痛,你知道吗?影儿,我的影儿……”我听见他那温柔的声音在我的耳边轻喃,突然那股酸涩在我的心中满胀了,我的泪水止不住地冲出了眼眶……
在那银色的月光之下,我感觉自己的心跳越来越快,他的吻从温柔到深情,从轻柔到痴狂,他的手颤抖着手想解开我敞开的衣领的时候我却猛地推开了他……
“你知道……”我转过脸低声对他说:“你知道我和独孤极……”
“我知道……我都知道……”他的手握成拳头捶大着草地,我听见他隐忍的声音:“我知道我都知道……你知道那些夜里我在你们的窗下夜也痛快地想要把造船……可是……”他捧着我的脸深深地看着我对我说:“可是我不在乎……我不在乎!这些我都不在乎!”
“我在乎!”我沉声对他说:“你不在乎,可是我在乎!”
我感觉到他的心在扑扑地跳,良久地沉默,他紧紧地拥住我说:“我知道你现在还不能接受我,影儿,但是我会等你!我会等你,知道你能接受我的那天!”
那夜他直紧紧地拥着我却没有丝毫地逾越,那夜,那幕天席地的感觉让我毕生难忘,塞外的夜风,还有那月下的河水的银色的波影,在许年之后我仍然记得。
……
“敕勒川,阴山下。天似穹庐,笼盖四野。天苍苍,野茫茫,风吹草低见牛羊。”
——《敕勒歌》
晨曦微露,炊烟驱走丝丝寒意。
圆形的毡房前,我起来就开始准备手扒肉,搅拌着马奶酒,飘溢着阵阵的清香。
草原上,连绵起伏,绿草如茵,平坦开阔的林间草地上,山坡河畔撒满珍珠般的羊群,群群羊只悠悠移动,顶顶毡房炊烟袅袅,山谷中回荡着驼鸣声和牧人的歌声,悠扬的牧歌久久回荡。
阵马蹄声,草原上奔驰着的对骑士,马背上的狼图腾旗帜迎风飘扬。
为首的骑士身矫健的体魄,桀骜不驯的挥洒,深棕色的卷发迎在风中,身下的汗血马也分外欢腾。
阿杜果然朋友满天下,第二天他带我去那胭脂山下的个好友那里,那些豪爽的牧民们捧出了马奶酒给我们喝,热情好客得让人惊叹。
“萧,这是我的好哥们,影。”
他为我介绍:“这是咱塞外的安答,他的名字叫萧。”
阿杜口中的萧就是那个刚从汗血马上跃下身穿异族服装的威武高大的骑士,萧有双炽热的眼睛,我感觉他的眼光在我的身上停留了有半刻之久!
萧是我见过的男人里面最高大的,他的眼睛是像宝石样的蓝色,头发是深棕色的长长的披在肩上的波浪卷发,额头上还勒着镶嵌宝石的摸额,斜挎的衣襟露出肌肉膨胀的右臂,他蓝色的眼睛正紧紧地像烈火样地盯着我……
“来!”萧豪爽地笑着:“杜飞卿的朋友就是我萧某人的朋友。来到这胭脂山下的大草原上就当是来到了自己家,不要拘束,我们起大口吃肉,大碗喝酒……”
也许是他的目光太炽热,我竟然觉得脸上发烫……
那热情的萧留我们在塞外的草原上直住到他们的那达慕大赛,那样的热情让人难以拒绝,我只好又停留了数日。
塞北的天空很蓝,风很烈,而这正是我渴望的,而我也看到了我梦中的塞北,梦中的高原上的翡翠——青海湖。
青海湖被四座巍巍高山所环抱,就像是个巨大的翡翠玉盘平嵌在高山、草原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