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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帝受——后宫三千 作者:冰雪柔情

    谁能告诉我这是在哪里?

    我竟然被人绑架了!

    是什么人吃了天王豹子胆敢绑架朕?!可是以昨夜的情况,没有人知道我的真实身份,而且在这样的窘况下我也不可能告诉他们我的身份,这么丢人的事情难道要闹得全国沸沸扬扬?我母妃还不吐血!

    我掀起帘子看着外面的景色,似乎树木萧瑟,不似夏都的葱绿,难道我已经睡了几天过去了?竟然走这么远,我又怎么回去呢?

    双腿之间的私处痛得厉害,我掀起衣服看到那些已经干涸的暗红的血块在白皙的皮肤上刺眼得紧,那些屈辱再次涌上了心头,我窜起来拳头猛的砸在旁边的红木椅背上,木头没有飞起来,我的手倒是痛得厉害。

    “美人儿,你终于醒来了!”个高大的人影掀起帘子走了进来,这个人我熟悉得紧,那双暗红色的眸子提醒着我那夜的伤痛,我化成鬼也认得他:

    独孤极!

    “美人儿,你终于醒了,还真是娇弱呢,就那样晚你就昏睡了整整三天三夜了,把这些粥喝下去吧。”

    独孤极看起来不似惯于服侍人的男人,他的语气处处显得强势。

    “哼!”我冷哼了声,转过头去不想去看他。

    什么叫就那晚,那个噩梦样的夜晚,他将我翻翻转转地拉着做了十几次都不止,简直是个疯子!

    “生得幅水灵的样子,性子还挺倔的嘛。”

    我听他的口气就来气,就如同我是小倌,他才是嫖客样,可是天下哪里能找到比我倒霉的嫖客?!

    “你端出去吧,朕……真的我没有胃口。”

    我看着窗外萧瑟的景物,沉声说道,在这样的境况下我当然不能让他们知道我的身份。

    “美人儿,你就这样讨厌我?好吧,我这就出去。”他回头转身看了我眼,那深深的暗红的眼睛里那抹邪魅仍然是勾魂的:“不过,你还没有告诉我你的名字。”

    我转头看他,他那样直看着我,似乎是等个答案,我知道今天不告诉他他是不会走的,可是我刻都不想看见他出现在我的眼前。

    夏清影是我的名字,这样女性化的名字直都让我觉得很讨厌,也许真的人的名字会影响个人的性格,我直觉得这样的名字是我的拖累。

    在大夏国所有皇族的人都姓夏,我自然姓夏,我父皇说他第次看到我母妃是在夏天,那时候我的母妃还是公主府上的个舞姬,他去公主府,就看见母妃在夏日里翩翩起舞的美丽影子,后来他将我母妃讨了回去,有了我,虽然我是男孩子,他还是执意给我取这个名字,也许是纪念他心中那刻的惊艳,这抹美丽的影子就变成了我的烙印。

    “影……”

    我淡淡地对独孤极说,姓自然不能告诉他,但这名字连我自己都无所谓了。

    “影……影儿……好名字”我听见他喃喃地念着……:“初夏红莲清影醉,这名字很衬你,除见你的时候我就觉得你亭亭得如同夏日荷塘的净水红莲,那样纯净,娇弱却孤高。”

    我有些惊讶地看着那个疯子,什么时候他也变得酸溜溜地了!

    我打量了他眼,他是我见过的那个疯子吗?

    远远不同那天在喧哗红尘之中身白衣优雅抚琴,不同那个在舞台上吸引了无数目光的红衣艳影,这刻的他穿着身黑色的长袍,滚着金线绣的边,端庄肃穆,那股邪魅的气息胜以往,他是个高高在上,将整个天下都不放在眼里的人,暗红色眸子中的那种孤高冷峻无比,他又是什么人?

    “魔头!快点出来!我们知道你在里面,我们今次就要为断肠崖惨死的武林同道讨个公道!”

    “拿命来!老魔头!”

    就在这个时候我突然听到马车外面很吵闹,有人在寻衅,高声地叫喊着。

    独孤极的脸色沉了下来。

    “尊主。”有两个人掀开帘子走了进来,个穿着蓝衣,个穿着红衣。

    “那些武林人又在寻衅了,尊主看怎么好,让属下将那些收拾了就好吧,都是些不堪击的小辈。”

    “我自己去料理!”独孤极沉声说:“好久没有开杀戒了,手正痒。”

    他拂袖冷哼了声:“他们来的真是时候!”

    真tnn的狂人!

    独孤极从墙上取下弯月形的长刀,拢了下长发,那夜光线昏暗我直以为他是黑发披肩,原来他的头发竟然是种绚烂的深蓝,真是非人类!

    独孤极手拿着长刀,手掀开帘子,潇洒地走了出去。

    我也跟着往外走,就是走就牵动了股间的伤口,痛得厉害!

    “公子!你要去哪里?”蓝衣人拦住了我。

    “去看打架呀,这么有趣的事怎么能不凑下的热闹。”

    蓝衣人幅‘你是小强’样的不可思议的表情,跟随在我的身后。

    我哈哈大笑了起来。

    找了个树阴地,将从马车里搬了个小板凳躲在树阴里看热闹,这次来找茬的人比我想象中的了,极孤独‘人气’还真旺呀!

    上百个武林人堵在马车的前面,个个都拿着刀剑指着他……

    “魔头,两个月前你狂性大发,血洗断肠崖,杀害了数十武林同道……”

    “那又怎么样?!”

    独孤极狂傲地立在风沙之中,夕阳将他深蓝色的头发染上层绚丽诡异的颜色,他暗红色的眼里充满了杀意,仿佛来自地狱的恶鬼样。

    他孤高地立在那里,任风吹起了他黑色的长袍,吹散了他暗蓝色的长发,凌乱地在额前飞舞着……他的手上拿着那把长长地刀,优雅地将长刀拔出鞘,银色的光滑直逼人眼!

    眼前的独孤极立在风沙里,手上的长刀直指着地,邪魅的暗红色眼眸扫而过,在他狂妄的眼中看不到个人!

    “你可知道他们也是爹生娘养,血肉之躯?”

    “那……又……怎……样?!”

    这个男人已经残忍冷血到完全没有人性的地步了,这是个么古老的传说,这世界有种非人类而似人类的存在,那就叫作:魔!

    “魔头!”有人终于看不过去了说出了我心中的话:“你还是不是人?!”

    独孤极冷笑着:“你不是已经说出来了,我是魔,不是人,做人有什么好,脆弱的生命不堪击。”他不屑地说着:“我宁愿做魔!”

    我头上也开始冒冷汗,出道就碰上这么个主,我的运气还‘真好’!这孩子肯定是脑袋受了什么刺激,才会如此愤世嫉俗。

    “天魔。”终于有个冷静的人了出来,那个人身材高挑修狭,身青衣,黑发用红色的缎带束在身后,立在风中的样子有些萧然:“我们知道你自恃魔功天下无人能敌,可是这天下是天下人的,不是你个人的,你就是不顾忌那些武林同道,也顾及他们的妻儿老小,何故血染山河,赶尽杀绝?!”

    独孤极哈哈笑了起来:“楚隐风,跟我谈什么仁义道德,你找错人了!”

    我看到那暗红色的血光渐了起来……

    在那白色的刀影之中,具具身形到下去了……

    血色……如同他暗红色冷酷邪魅的眼……

    我听见刀切入躯体的声音,暗红的血珠溅了出来,残破的躯体不断倒了下去……那血,刺目的血染红了地面……暗红色的血色就如同天的夕照……

    没有人看见他的刀是怎样出手的,那把满溅鲜血的刀快得连影子都看不到,只看见白色的寒光闪过,猩红的血珠溅起……

    “天魔斩!”我听见那些人倒在地上之前惊慌的声音……

    当切恢复了平静,只剩下地的残躯,和那刺目的血迹,那些血流成了血泊……独孤极立在那血泊中仔细地擦拭着他的沾满血珠的银色长刀……

    “天魔”原来才是他真正的称号,或者才是他的名,

    我后来听人们说起他自创‘天魔斩’,建‘天魔宫’,有四方使者黑白蓝朱,就是我曾经见过的那四个男子。

    我们越走越萧瑟,越走越是草木凋零的荒漠。

    这个鬼人,到底要把我们带到哪里去呀,尽是望那些鸟不拉屎的地方走,在走过去就是荒漠片了……

    在那荒漠之中行走了整整三天天夜,天气炎热干燥无比,这是什么鬼地方,那个疯子把我带到这种地方做什么?

    “到了,我们到了!”

    正在我无比郁闷的时候听见了外面的喊声。

    我掀起帘子,看见那外在那沙地之上竟然有座神秘的古老城市,那金色的石砖在那刺眼阳光的映照下闪闪发光,整个城市宏伟非凡,远远地看去在那无际的沙漠之中就如同座沙漠之中的海市蜃楼。

    当我们走进了那座古城,我加惊讶地目瞪口呆,那外面是炎热苍凉的沙漠,可是那古城之内,却是绿草茵茵,树木苍翠,河流,山川,花草成片,篇姹紫嫣红,真是个塞外沙漠之中的奇迹!

    独孤极的天魔宫就建造在着世外桃源般的古城之内,在那开满了小子紫花的山丘之上,隐约从那斑驳古迹的古雅石刻可以看出来这是由座非常古雅的城堡改建而成,这里每块砖头都是那样古老,还有那些零落的柱子和半倒在孤独地矗立在那里的神秘浮雕,这里似乎埋藏着许秘密……

    独孤极不是个普通人,认识他越久就越感叹,他是迷样的人,在他的身上仿佛已经没有了人的气息,没有个人会是这样天生的冷酷,可恨之人必有可怜之处,我远远地望着在那风沙之中的身影,他负手里在那血色的斜阳之中,孤寂得如同抹来自阴间的游魂……

    回到天魔宫以后,我反而很少看到独孤极了。

    独孤极将我安排在个清幽的院落,只有子夜梦回的时候才突然发现怀里怎么突然出了个大男人,他常常很疲惫地只是那样紧抱着我,在那个个寒意的深夜中蜷缩在我的怀里寻找温暖,像是个没有安全感的孩子,哪里像那个叱咤风云的武林大魔头!

    要适应自己现在的身份确实有点难度,本来我那么个高高再上的人,突然发现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变成了别人的‘男宠’,不只郁闷,还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我总不能对他们说:“我就是你们国家的皇帝,你把我送回去吧。”那还不如让我头撞死算了!

    每天我就以捉弄他的四个护法为乐,那些家伙各各都知道我正在‘当宠’怒也不是,气也不是,被我追得到处乱跑。

    独孤极的四个护法分别是东方使者云净,西方使者慕白,南方使者雪都,北方使者玄安,但是我为了省事把他们叫作小蓝,小白,小朱,小黑。

    “尊主邀你共浴。”那天小蓝来对我说,我发现小蓝白皙的脸竟然是粉红的,他的样子不似中原人,头发是金棕色,打着卷,眼睛是蓝色的,比较像我见过的那些异族人。

    我突然发现似乎天魔宫里的人都是异族,他们的皮肤比般的人都要白皙,轮廓也加深刻。

    我跟着小蓝走到独孤极巨大无比的浴室,氤氲的水汽缭绕着,隐约可以看见那个影子。

    小蓝脸红地退了出去……

    当我走进浴池的时候,他正丝不挂地躺在那温热的水中,完美的身体,纠结的肌肤展现无疑……

    古铜色的肌肤光滑得如同最上乘的水缎子,那肌肤上还带着晶莹的水珠,层薄薄的水雾给他的皮肤笼罩上层淡金色的光华,流转动人……

    他正低垂着眼睫,那长长的浓密的睫毛在五官深刻的脸上投下浓重的阴影,在那氤氲的水汽中他那卷曲的睫毛上仿佛凝结着雾蒙蒙的水汽,头暗蓝色艳丽的长发在那水中飘散开来……漂浮在那绝美轮廓的宽阔的胸膛之上……勾画出最美丽魅惑的画卷……

    “你来了!”

    他听见我的脚步声,抬起了密密的眼睫,那抹暗红色的眼瞳如同晚霞的血色……

    我看见他笑了,很邪恶地笑着……还没有等我反应过来,他的手臂就将我猛力拉,我的身体跌进了那诺大的浴池之中,氤氲的热气缭绕着我们……

    我感觉到那温热的水在我们之间形成腻滑的薄层,他的头发湿湿地贴在深刻的轮廓之上……

    无比魅惑……

    “你的衣服都湿透了。”独孤极笑得很邪气,他那双邪恶的手指滑进我的衣服:“我来帮你把衣服除去吧……”

    “呜……”

    我看见自己的衣服件件地在水中飘了起来,露出被热水烫地如同煮熟的虾籽样嫩红色的肌肤,独孤极将我拉在他的怀里,我无力地趴在他宽阔而结实的肩膀上,氤氲的水汽缭绕在我们周围,在那温热的水中,我感觉到那灼热而紧实的肌肤紧紧地贴着我……

    我感觉那双比水还要灼热的大手在我的身上滑动着……摩挲着……我的身体在发抖,阵奇异的战栗……

    “好敏感的身体!”他轻轻地咬我的耳垂:“你还是那样害羞,影儿,看你的脸都红到脖子根了……”

    “呜……啊!!!”

    我感觉他的手指深深地插进了我的后穴之中,在那水的润滑之下越插越深,那只手指在我的身体里不断地抽动着,引得我身体里的嫩壁不断地收缩着……我感觉到那难以忍受的痉挛……我弓起身子扭动着……

    天魔卷 恶魔

    “好敏感的身体!”他轻轻地咬我的耳垂:“你还是那样害羞,影儿,看你的脸都红到脖子根了……”

    “呜……啊!!!”

    我感觉他的手指深深地插进了我的后穴之中,在那水的润滑之下越插越深,那只手指在我的身体里不断地抽动着,引得我身体里的嫩壁不断地收缩着……我感觉到那难以忍受的痉挛……我弓起身子扭动着……

    “影儿,你真是太美了,我从来得到过这样甜美,这样销魂的感觉……你是我的,影儿……你只能永远在我的怀抱里……”

    永远……

    我感觉到阵寒颤,想要挣扎着爬出去……刚抓住浴池的边缘就被他拉着脚踝拉回去了,我又次重重地跌在他的怀里。

    “连你也妄想逃开吗?我不会放你走的!”我听见那个恶魔在耳边低声地诅咒:“你永远都不能离开我……”

    “呜……放开!”

    独孤极将我的手反剪起来禁锢在背后将我推靠在那浴池的壁上,就在那炽热的水中从我的身后狠狠地贯穿了我……

    “啊!!!”

    他抓起我的腿,大大地分开,将那巨大挺立的肉棒深深地插进我的身体,猛烈地抽动……

    我难过地呜咽着……这个疯子,没当我对他心软放松戒备的时候就换来恣意的凌虐……我感觉血从我的双股之间不停地往下流……后庭被撕裂了……

    在那半昏迷之中我感觉到他将那炽热的液体播撒在我的身体里……

    “我要你永远都在我的怀抱之中……”

    那如同个黑色的诅咒样让我惧怕着……

    “天将大任于斯人也,必先劳其心智……苦其体肤……空乏其身……然后有所为……”我喃喃地念着这句话,虽然不能算是‘有所为’但我起码也算是身负‘重任’,如果皇帝不算重任我不知道天下还有什么活计算重任?

    我虽然很无能,很无用,很无力,很昏庸,但是我天天还要坐在朝堂上听取他们在下面吵来吵去,哇哇乱叫,这叫‘广进听录’

    我不能生就窝在这个没有人知道是什么地方的鬼地方,发霉,发臭,等死,陪着那个没有人性,可怕冷血的疯子,俗话说整天跟疯子在起的人有天也会变成疯子,(说这句俗话的人正是我),所以我定要想办法逃出去……

    那天疯子极孤独出去了,他那个四个跟屁虫也出去了,我个人琢磨着怎么可以逃出这个阴森森的魔宫,走正门当然行不通,疯子极孤独走的时候都已经交待过那些守卫的不许我走出去半步,如果像传说中的那些大虾会飞檐走壁就好了,可惜我是个白痴,什么都学不会。

    我琢磨了半天,不会飞檐走壁,我起码会爬墙。

    “爬墙!”就这么决定了!

    我找了个貌似应该能爬上的地方,就在那断了柱子的小角落,折腾了半天发现原来爬墙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好不容易爬了将近三尺,‘砰’地掉了下去……

    我从墙上摔了下来,怎么感觉软绵绵的?身下怎么有个人?还是个挺顺眼的帅哥!

    我抓着那个帅哥半敞开着的古铜色的宽阔肩膀开始流口水,好漂亮的皮肤,滑滑的,好结实哦,好好摸……

    就看见那个我被我压在身下的倒霉鬼张俊脸都傻在那里了……

    话说这独孤极这天魔宫还真藏‘帅哥’哦‘帅哥’呀,独孤极自己不肖说,他那四个护法,那个小黑小白都冷了点,但是也是冰山美男,小猪(朱)也风情万种,妩媚迷人,小蓝有可爱又好捏,就连不小心从墙上掉下来,随便砸着个,竟然也是帅哥!

    “那个……公子……您有没有摔坏?”

    身下的肉垫说话了:“如果没有摔坏能不能先起来呢?”

    我才发现自己‘压’了人家半天了,不好意思地爬了起来,不过仔细打量了下‘肉垫’他跟其他天魔宫的人不同,挺像中原人的,且不说古铜色健康的皮肤,那子夜样黑色的眸子,头黑色的长发都跟中原人没有两样,只是五官比较深刻,鼻直口方,剑眉星目,很标准的中原帅哥外形,虽然没有什么个性,不过我的帅哥标准也不怎么高。

    “你叫什么?”

    我问他,好不容易抓了个好捏的还不捏两下怎么够本?

    “俺个乡下来的,哪有什么名字,不过俺姓杜,家里排行老大,他们都叫俺杜老大,公子爷您叫我阿杜都行。”

    “阿杜呀。”我又打量了他眼,穿着土布的衣衫是听像下人的打扮,可是这气质咋就怎么看怎么不像呢?

    “就叫俺阿杜好,俺喜欢听。”

    阿杜笑起来嘴角两个酒窝,在这样个质朴的汉子的身上就越发的迷人。

    “阿杜,你是中原人吗?”

    “是呀,公子爷您咋知道?”他傻里傻气地挠挠头。

    “看你的样子,听你的口音就是了。那还难猜?”

    “你在这天魔宫做什么呢?从中原那么远的地方来到这里。”

    “我在这里当花匠。”

    ……

    我们找了个小土堆,坐了下来慢慢地聊,竟然挺投机。

    “公子爷您是京城人吧?”

    “是呀,你怎么知道?”我看了眼阿杜,也许他没有看起来的傻。

    “爷您说话可是满口京腔,我以前在中原的时候可是见过从京里来的大官呢,您说话就那个味儿,错不了……”

    不知道为什么我竟然对这个叫‘阿杜’的花匠聊得很开心,而且颇有好感,他给我的感觉很温暖,很轻松,跟他闲聊的时候仿佛可以把所有的顾虑全都抛开,我从那之后常常个人的时候就去找他,可是没有想到却给他带来了杀身之祸……

    *

    **

    “你又去了哪里?”我听到那个低沉的声音。

    独孤极立在窗边,那邪魅的俊颜显得阴沉如同来自地底的修罗,长得那么漂亮的张脸孔却冷着个脸跟个瘟神似的!

    “我去花园锄草了,不行吗?”我冷哼了声:“本少爷现在累了,想要休息了,别伫在这里跟个丧门星似的,去,去,去,别打扰本少爷休息。”

    “你!”独孤极气得说不出话来:“你最好搞清楚你的身份!”

    “搞不清楚我身份的人是你!”我笑着扯动着嘴角,但我能告诉他的也只有这么了。

    “影儿……”独孤极猛地将我拉在怀里:“乖乖地呆着,我会直这样宠着你,我的忍耐也是有极限的。”

    “你觉得对我很好吗?”我笑了:“你觉得我就应该在你个怀里躺辈子?!告诉你,你的宠我不稀罕!你现在放本少爷走,本少爷会高兴得很!”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