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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生后我又成了贡品 作者:绾山系岭

    姐弟才相见一会便要分开。灵月上前赶紧扶着汤沁安抚一二。

    汤澍沉着脸告辞。汤沁让灵月把汤澍送出宫。

    灵月在前头带路,心里却依然小鹿乱撞。头一次在宫里见到年龄相仿,容貌了得的男子,她哪能不动心。

    只是才见第一面,便要分开。下次再见,不知等到何时。

    她红着脸鼓足勇气道:“殿下,娘娘如今深受宠爱,您不必过于担心。奴婢……奴婢会悉心侍奉娘娘的。”

    汤澍神色恍惚地停下脚步,“你说什么?”

    灵月听见后头脚步声停,俏生生地转身。

    汤澍好看的眸子直直盯着她,她顿时羞红了耳朵。

    “你叫什么名字?”

    灵月激动地说都说不囫囵了,“奴,奴婢叫……灵月。我们这批同时进宫的侍女都是月字辈的。”

    说完她懊恼不已,平日里她自诩嘴巧机灵,怎的今日这般嘴笨?

    汤澍哦了一声,柔声道:“我与德妃娘娘自小感情深厚,只是这深宫规矩多,见娘娘一面犹如登天。再者,娘娘太过心软,我怕她在深宫中吃亏。灵月姐姐是否可以帮我多多照顾娘娘?”

    灵月的心都快要融化了,从未有这般好看的男子与她这般说话。

    她捣蒜般点头,“殿下请放心,奴婢一定尽心照顾娘囊。”

    汤澍的姿态更放软了一些,“烦请灵月姐姐平日里多注意娘娘周边,若有什么异常,一定要来告诉我。”

    灵月重重点点头,“奴婢与守宫门的侍卫章礼是同乡,若殿下有事,可以告诉他。若奴婢这边得了什么信儿,也会让他跑趟腿告诉殿下。”

    “灵月姐姐果然厉害,如此安排甚好。”

    得了汤澍的夸赞,灵月激动不已,差点都快跳起来。

    “哦对了,那个新月平日里是什么样的人,怎么会对姐姐这么狠毒?”汤澍边走边问。

    灵月如今就差把心掏出来给汤澍看,见汤澍问她问题,以为汤澍是关心姐姐,所以倒豆子般说:“新月侍奉贵妃娘娘有五六年了,平日里虽然话少,但对姐妹们还算客气。”

    说到这里她有些胆颤,“不过,我们这些奴婢都是听主子做事……”

    身不由己,再好的人也被逼成坏人了。

    “你可见过她有一张手帕,上面绣着祖庙陵寝?”

    灵月有些疑惑地看着汤澍,“殿下,您问这个做什么?谁会把这绣在帕子上,多瘆人!”

    汤澍坦然道:“坏人难防,多问问总是没错。”

    灵月深以为然,“这样的手帕奴婢没见过,不过奴婢可以问问旁的姐妹。”

    “深宫艰难,灵月姐姐也要小心才是。”汤澍一脸关心。

    灵月咬着唇,心里乐开了花。

    从皇宫里出来,汤澍第一时间去了安阳街的香粉店。

    碰巧一群官兵冲在里头打砸翻查,原先见过的那个店主不见了身影。衙役们最后只抓了几个伙计交差。

    汤澍躲在拐弯处盯了半天,没任何收获,只得郁郁不安地回到了住处。

    李敬见汤澍回来,赶紧上前:“殿下,可见到公主?”

    汤澍嗯了一声,“太子哥哥可有来信?”

    李敬喜道:“今早太子殿下刚差人送来一封,奴才放在您书房里!”

    汤澍大步朝书房走去,打开一看果然又是催他回南陵的那些话。

    “李敬,笔墨侍候。”汤澍卷起袖子,摊开一张信纸。

    李敬大喜,激动道:“殿下,您总算想明白要回南陵了吗?”

    “你想回,即刻便可以回。”汤澍头也不抬,奋笔疾书。

    李敬窘道:“皇后娘娘让奴才侍候您,您不回奴才哪敢回啊!”

    汤澍懒得理他,笔下字不停。不一会便将书信写好。

    他把信折叠好递给李敬,“快马加鞭送回南陵。”

    李敬小心翼翼收起来,应了声是转身走了出去。

    待他走到角落无人处,便自行打开看了起来。

    看完,他一脸生无可恋。

    信中汤澍对太子汤泽所言有三件事。

    一是愿断了对白兰国主的无谓遐想。

    二是恳请留在雍城“配合”保护姐姐汤沁。

    三是愿协助太子哥哥为南陵谋一个灿烂的未来。

    汤澍今次入宫被假汤沁嘲讽讥笑一番,他才彻底发现,手无寸铁,掌无一兵,如何能保护心爱之人。离开南陵他谁也不是,只有借助太子哥哥势力,他才有些许希望。

    只是,他要暂斩情丝,谋得太子哥哥高兴,才能趁机布局。

    第84章 084

    贵妃被司马淳踹脚时,司马棣正与端王司马济在碧水厅对弈。

    说起这位端王可是当今皇上司马淳的亲弟弟,论辈分是司马棣的叔叔。

    当年先皇有数位成年王子,因各种不可知的原因,陆续几年内不是病死,就是上战场战死,要么参与党派之争被先皇拘禁而死。

    到最后可堪重任的只有司马淳和司马济兄弟两人。

    司马淳战功卓越,控局有力,又得詹秋德等一派老臣支持,自然成了太子的最佳之选。

    而司马济作为小司马淳五岁的弟弟,常年躲在司马淳的护翼下,并不显眼。待哥哥登基做了皇帝,他便彻底成了闲散王爷。平日里最爱和一群姬妾在府内亭台楼阁里,或在青山绿水中,开宴欢闹,好不惬意。

    他这种秉性与同为闲散王爷的司马棣臭味相投,两人虽为叔侄,却常聚在一起品茗对弈,倒有几分忘年交之感。

    被雍城的达官贵人扰了几日的司马棣终于得了清静,却被司马济寻着空霸占了一下午的时间。

    司马济落了一子,好暇以整地看着司马棣凝思。

    他调笑道:“娶王妃便是娶,也不用把后院藏的那些女子都赶出去吧。”

    司马棣无奈苦笑,“静儿不喜欢,撵就撵了!”

    “哎呀,怕是以后我再开宴请你来时,要吃闭门羹。”司马济哈哈大笑起来,“毕竟,宴中无伎不欢,都是大老爷们有何乐趣!”

    司马棣拱手求饶,“皇叔,莫要再取笑侄子了!”

    “呵!”司马济笑容缓下来,“你母妃深谋远虑啊!”

    叔侄两人向来绝少谈及政事,不过是酒来茶往,你醉我亦醉罢了。

    “有了太后这座靠山,棣儿太子之位可期。”司马济冷冷清清地笑着。

    司马淳和司马济的亲生母妃可不是当今太后娘娘,而是早已去世的淳妃。宫中有传言,淳妃因太受先皇宠爱,被当时还是皇后的太后娘娘暗中毒杀。只是这毒杀并未有实证,如今皇上对太后日日请安,做孝之表率,太后还是天下最尊贵的女人,而淳妃早已是一捧黄土。这流言不过是白头宫女之间的闲碎话罢了。

    司马济提到太后名讳,也不拱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