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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生后我又成了贡品 作者:绾山系岭

    作者有话要说:

    葡萄这个梗呼应开篇

    第73章 073

    雪樱怯怯走到司马淳身边,葱白一样的手指捏起一颗葡萄,低着头递上去,“陛下,请用!”

    司马淳瞥见那根根漂亮得不像话的手指,顿时下腹一阵灼热,上前便狠狠咬住。

    雪樱顿时疼得叫了一声。

    汤沁冷冷瞪了她一眼,雪樱死死咬着唇,直到让眼眶充满泪水。

    这般模样是司马淳特别喜欢的。

    汤沁微微松了口气。

    这时,尤夏走进来,恭敬道:“皇后娘娘在外头求见陛下!”

    司马淳原本迷离的眸光顿时冷清下来。

    “她来做什么?”

    尤夏刚要回禀,却听到外面皇后詹绾卿哭喊道:“皇上,请废去臣妾皇后之位,臣妾觍颜愧对皇上,愧对列祖列宗!”

    司马淳微微垂眸,“尤夏,去告诉皇后,庶人司马桢犯下大错,她这做娘的自然罪责难逃。让她去宗人府与她的好儿子一起待着吧。”

    尤夏一愣,也不敢多言,只好称遵旨。

    汤沁冷眼旁观,从进宫伊始,她便知道伴君如伴虎,尤其身边这位还是个性子乖戾阴狠的,不过才进宫几日,身上已无完好肌肤。幸亏今日推出雪樱,不然自己迟早被折磨死。

    瞧瞧外头那位,都已经是中宫之主,还不是刀刃上行走,浪边里寻路,稍不小心便万劫不复。

    尤夏走出去,把旨意告之詹绾卿。

    詹绾卿脸色狠狠一变。

    皇上他竟然……准了?!

    天崇殿里原本停止的曲调声又再次响起,期间还伴着德妃娇滴滴的笑声。

    詹绾卿瘫坐在地上,馨月心疼极了,上前搀扶道:“娘娘,地上凉,您先起来吧。”

    詹绾卿猛地回头,直直盯着馨月,“方才皇上说要让本宫去宗人府?是不是本宫听错了?”

    馨月两眼含泪,哽咽道:“娘娘没有听错!皇上这次是真恼了!”

    詹绾卿不敢相信,她爬起来踉跄着往殿门冲。

    尤夏疾步走下来,挡在她面前,“请娘娘赎罪!您不能进去!”

    詹绾卿一巴掌打在了尤夏的脸上,厉声道:“皇上一日没有废除本宫的后位,本宫就还是中宫之主,一国皇后。让开!”

    尤夏捂着脸,大声喊道:“娘娘打奴才,就是打死奴才,奴才也不敢多说一个字。可是,皇上让您去宗人府,您不能不去啊!”

    馨月在旁看得快急死了,这尤夏怎么是个呆脑子,这么大声嚷嚷吵到皇上可如何是好?

    她正待上前提醒,却看见皇上已从殿门走了出来。

    詹绾卿立马上前噗通一声跪下来,哀泣道:“皇上,您真的全然不顾我们十几年的夫妻情分了吗?”

    司马淳睨着詹绾卿,眼底没有丝毫温度,“方才吵着愧对祖宗,让朕废皇后之位的是你,此刻责怪朕不顾夫妻情分的也是你,你到底意欲为何?”

    詹绾卿有苦说不出,这明明与她和父亲詹秋德商量的不同。

    北山藏兵一事是无论如何也瞒不住了,原以为放弃司马桢这颗棋子,便能保全她的皇后之位,保全詹氏一门荣光,今日前来天崇殿也不过是作一番戏。

    万万没想到皇上竟把她发配到宗人府!

    汤沁是第一次见到皇后,之前一直托病没去拜见,没成想第一次见竟是在这种境地。

    她款款从内走出来,像是埋汰詹绾卿般,浅浅施礼,膝盖连打弯都不曾,“臣妾拜见皇后娘娘!”

    明明詹绾卿地位高,此刻却跪在地上,汤沁是占足了便宜。

    只可惜,詹绾卿此刻哪里管得了这些,面对司马淳的责问,她颓然瘫坐,流着眼泪道:“臣妾不敢有所怨言,这就去宗人府,以求赎罪!”

    司马淳道:“尤夏,送皇后娘娘去宗人府!皇后封号仍在,谁也不许乱来!”

    尤夏连忙回道:“奴才定嘱咐那群奴才,谅他们也没这个胆子!”

    汤沁狠狠打了个喷嚏,缩了缩脖子,道:“皇上,外头风大,快快回去吧。雪樱还有舞要献给您呢。”

    司马淳一改怒色笑着拉着汤沁的手转身进了天崇殿。

    尤夏上前跪在詹绾卿面前,“娘娘,请您移驾宗人府!”

    詹绾卿盯着司马淳的背影,脑袋一阵阵发晕,最后竟晕了过去。

    詹秋德得知皇后被押送至宗人府,怒火攻心一口血喷出来,生生给气病了。

    詹威上门探病,却被管家领到门房,只说留下礼品便可走。

    他暗骂管家狗眼看人低,脸上还是陪着笑,想多打探两句,管家冷着脸没理他。

    “这里头有一份是白兰国主孝敬詹相的,麻烦管家给詹相说一声。他们想早点回国,盼着礼部赶紧定下朝觐之礼的时间。”詹威指了指其中一份礼盒道。

    管家忙的要死,哪里管得了这么多,随意答应着,压根没看清楚是哪一份礼物,更不没记清詹威交代的话。

    詹威心里骂了两声,告辞出来,碰巧遇到了詹家大公子詹浩。

    詹浩见到他,热情洋溢,连连喊着管家快快上好茶。

    交代完,拉着他去了上房。

    詹浩见管家恭恭敬敬地笑着递上茶盏来,心里别提多得意。

    他故意不接,而是扭头问詹浩,“大公子,詹相吉人天相,不出两日便能生龙活虎。这朝中可缺不得他,不然一团糟啊。”

    詹浩叹了口气,“说的是啊。父亲这病来得又急又快,希望他老人家能快快好起来,也好让皇上收回成命,请皇后娘娘和太子殿下从宗人府里出来。”

    又说了几句,詹威这才回头从管家手里接过茶盏,还不忘吃惊道:“哎呀,管家,你方才不是说你忙得没空招呼我,怎么这阵有空了?”

    管家又羞又窘,连声告罪,又被詹浩骂了两句,才被赶了出去。

    詹浩见无外人在,凑上前来神秘兮兮道:“堂弟,哥哥有一事相求。”

    詹威大惊,“大公子,您这是……”

    詹浩身为詹秋德唯一的嫡子,是皇后之弟,太子之舅,自然身份尊贵,平日里即便是詹家的人,也叫他大公子,从不敢以辈分相称。

    今日怎的称呼自己为堂弟?

    他受宠若惊的样子,让詹浩暗暗得意。

    “那日哥哥去你府中找你,碰见一个姑娘。那姑娘是弟妹的外甥女,还是大儒林禾源的女儿。”詹浩笑嘻嘻道:“我也不拐弯抹角说了。我对她一见如故,恳请弟弟帮忙帮忙。”

    说到帮忙二字时,意味十分幽长。

    詹威一愣,有些为难道:“兰儿今年才十八……”

    说到这里,他暗骂不止。詹浩比他还大几岁,早已娶妻,连妾都有几位,更不用说外头养的那些。

    他竟然恬不知耻地想要林钦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