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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生后我又成了贡品 作者:绾山系岭

    然十几日后她便是五王府的女主人,绝对不能有什么事瞒着她。

    她亲自拉着白凤的手,让她坐下给她上药,细心地如同大姐姐一般。

    白凤浑身不自在,却不敢有任何怨言。

    司马棣好暇以整地瞧着这一幕,一副夫妻和睦的欣慰模样。

    沈静满意地端详了半天,道:“这药最解毒,不出半日凤儿你漂亮的脸蛋便会完好如初。”

    白凤又谢了一次。

    沈静笑了笑,转向司马棣,“王爷也是个心狠的,怎让凤儿一个女孩子家家的,躲在草窝里。”

    司马棣一愣,旋即苦笑起来,“王妃误会了。”

    白凤很想翻个白眼,不想掺和这对夫妻的恩爱。

    可沈静就是不让她走。

    沈静闻言,突然站起身来,郑重走到司马棣面前,实实在在俯首跪拜,行了一个大大的礼。

    司马棣惊得目瞪口呆。

    沈静这位妹妹,自打他出生便认识。从来长公主宠完太后宠,太后宠完皇上宠,更不用说在沈家有着超高的地位,任何沈姓人都惹不得。

    她自出生只跟太后、皇上、皇后行礼,不高兴的时候连皇后面子都不卖。

    今日竟给他司马棣施了如此大礼,真是又稀奇又诡异。

    他赶紧起身试图扶起沈静。

    “王妃为何如此,快快起来。”

    沈静纹丝不动,目光热烈道:“再过几日,我便要嫁给王爷。我知道王爷对婚事有所介怀。但我们从小相识,我就是喜欢你,喜欢地很。旁人我一概看不上。”

    白凤闻言好想溜走,这种坦然纯粹的情话让王爷一人听便可。

    “我沈静愿意以沈家一门荣耀,与王爷共享。只愿王爷真心对我。”沈静再次跪拜。

    “王妃即便是不说这些,本王也会真心对你!”司马棣沉声道。

    沈静使劲摇摇头,“这些话,我本想在新婚当夜说与王爷听。可今日碰巧遇到凤儿受伤,王爷定有事瞒我,却不肯与我同说……”

    司马棣一脸震动,扶着沈静站起来,“是本王大意了。惹得王妃不高兴,是本王的错。”

    说完,便对白凤道:“说说吧,你脸上的伤是怎么回事?”

    第65章 065

    白凤面不改色,道:“昨日王爷与白兰国主同去北山黑森林游猎,遇到一群马匹,疑似军马。王爷便令属下今日前去打探。”

    沈静大惊,她是想知道司马棣的所有秘密,只是没想到第一个秘密竟然如此惊悚。

    “属下探知,北山黑森林有人在秘炼士兵,私养军马。属下脸上这些肿包是因属下藏身草丛探听消息被蚊虫叮咬所致。之前属下欺骗王妃,还请王妃责罚!”

    司马棣一脸惊恐,“当真如此?”

    他演得如此之象,连白凤都忍不住在心里翻了个白眼。

    沈静面色肃穆,往前踱了几步,回头定定看着司马棣。

    “王爷是我的夫君,兹事体大,还请王爷定夺。”

    司马棣面露难色,忐忑道:“本王不过无意间碰到,这种事情还是不要掺和的好。”

    他这一回答是标准的纨绔王爷司马棣该说的话。

    沈静有些心疼,道:“若是过去王爷躲起来不管也就罢了。从今往后,王爷是我沈静的夫君,是太后的亲孙女婿,身份自然不同。不过,王爷小心也是对的,这件事情若闹出去,一个不小心可是要掉脑袋的。我们可细细打算,不急一时。”

    司马棣欣慰道:“有王妃相助,本王如虎添翼啊!”

    沈静笑道:“那是自然。我从小立志要做你的王妃,等这一日等太久了!”

    司马棣饶是脸皮厚,听闻如此情话,也承受不住,嘴角抽了抽。

    他瞥见白凤忍俊不禁的表情,更加懊恼,赶紧让快要呕死的白凤退下。

    沈静回到沈府,径直进了母亲长公主司马芸的房间。

    司马芸瞧见自家闺女换男装穿女装,一副美娇娘的模样,欣慰不已。

    “棣儿见你这般,定会动心。”

    沈静金刀大马坐下来,妥妥地暴露了她并不娇弱的本性。

    她眯起眼睛,若有所思,“司马棣喜欢我这样,我便穿给他看。不过是假装一下,又有何难?!”

    司马芸胸口一闷,自家女儿的性格她最了解,也只有她拿着太后的名号,压着司马棣娶女儿,若不然依照女儿的脾气,谁家能受得了?!

    她暗自安慰一番,顺了口气道:“静儿,过几日你便要嫁了。按礼制,婚礼前你不能抛头露面,四处游逛,跟平时似的,去骑马射箭,花楼喝酒……”

    要是平日里,沈静听到这些话定扭头就走,压根不理会。今日她竟端坐听着,一改往日的不耐烦。

    待司马芸说得口干舌燥时,沈静突然笑出声来。

    司马芸愣了愣,伸手摸了摸沈静的额头,“别是这几日操劳婚事累着了吧!”

    沈静别开脸,突然一脸幸福道:“母亲,我发现我这位夫君不简单!”

    司马芸闻言失笑,“这话从小你便讲,我跟你父亲加起来都比不上他厉害。”

    “不!”沈静猛喝了口茶。

    她贴上司马芸耳朵,把今日从白凤嘴里听到的事,说了出来。

    司马芸大惊,“太子?”

    沈静呵呵笑了一声,“若司马棣没有夺位之心,他大可不管不问,为何还要派贴身侍卫白凤去打探消息?而他故意透露给我,又意欲何为?母亲你是不是也觉得我这位夫君不简单?”

    司马芸猛然起身,往前走了两步,又转身回来,压着激动道:“静儿,你可知为何母亲愿意拼上老命也要在太后那里请来懿旨让棣儿娶你?”

    沈静随意回答:“那还不是因为我喜欢他?”

    “错!”司马芸一副运筹帷幄的样子,“太子性格狡黠心狠,且是詹家的人。母亲我从来与皇后不和,现在别看母亲风光无限,万一太后和皇上不在了,我们沈家的一门荣耀定难保全。皇上子息少,只有棣儿开府到了娶妃的年龄,且是你喜欢的。棣儿母亲虽尊为贵妃,可惜她母族远不如冀州詹氏,在宫内处处被皇后压一头。”

    说到这里,她的笑冷起来,“棣儿从小聪慧机敏,便被某些人忌惮。你可还记得他五岁时意外落水?”

    沈静点点头,“记得。他那时他差点溺死。他晕了几日,我陪他哭了几日。”

    “那自然是有人想他死。只可惜棣儿命大,活了下来。贵妃也是个聪明的,从此后便让棣儿装傻扮痴,不学无术,长大后纵容他声色犬马,这才让皇后容他长到现在。可母亲知道,他本不是这样。他韬光养晦,是为有一天……”

    她指了指东宫的方向,“既然他意有所指,那我们便助他一程!”

    沈静笑起来,“母亲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