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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生后我又成了贡品 作者:绾山系岭

    是有见识的。我这花肆还真有您说的这种花!”

    司马棣大为惊喜,“快拿来让我看看!”

    花肆老板跟手下人嘀咕了两句,不一会便有两人从里头抬出一物来。

    崔良玉皱眉上前,抬眼瞧过去。

    只见一棵梨花树竟被人缩小至磨盘大的陶盆中。树形虽小,但枝丫舒展,花开正茂,重瓣花蕊颤颤而动,似有似无的香气侵入人心。

    益州城的花匠竟有如此巧技。

    老板介绍道:“此梨树移自白兰境内,据说是从白兰女国王城一棵百年老梨树上折下一枝,由人跨山跃河,历尽千辛万苦,背运至益州,后来转到我手上。我悉心调养数年后,才得这么一棵。”

    司马棣激动地跳脚,喊了声,“白凤,给我买下来!”

    未等白凤上前,崔良玉出声道:“可否卖于在下?”

    司马棣一愣,有些不悦道:“崔公子,为何要与我争?!”

    “此树是从白兰国境内所得,自然归属白兰!”崔良玉不卑不亢。

    司马棣哼了一声,“你日日可见白兰王花,我却只能睹花思情……”

    姜钰见他越说越离谱,深吸一口气道:“这树我买了!凌霄,付钱!”

    凌霄得令丢给老板一个金线锦囊,老板一瞧喜得嘴都合不拢。

    姜钰抬脚继续往前走。

    司马棣连忙跟上去,碎碎念道:“姜公子,我真心喜欢这盆白兰王花……”

    姜钰后背一僵,停下步似笑非笑地指了指这条青羊花市,“王爷就不怕你的太子哥哥去你父皇面前告你个贪图享乐,肆意浪费之罪?!”

    司马棣闻言忍不住讥讽道,“太子哥哥巴不得我整日游手好闲,不做正事。”

    说完,又觉此话说得甚是不妥,嘿嘿一笑,“没事!我让那老板再给我整出十盆,在我房内摆个齐整。”

    姜钰:“……”

    穿过花市,往前走几步便把喧闹人声抛在身后。

    不一会便听到前头几声丝竹,缓缓悠扬,让人心底一荡。

    踏上一处爬山廊,便瞧见右侧邻水戏台上咿咿呀呀有人在唱戏。

    隔水对岸一木阁中,几位娇客依着美人靠,正丢东西喂着窜头锦鲤。

    “瞧,涂娘都等急了。”司马棣笑道。

    那边娇客听到人声,见贵客到了,连忙立身迎接。

    姜钰踱步往下,却见春娘竟候在对面,身边立着涂娘子。

    “今日多亏春娘,不然本王这宴席都开不了。白凤打打杀杀可以,做这种细致活差远

    了。”司马棣好不介意捧一个踩一个,把白凤脸气得红润。

    崔良玉抬眼瞧着春娘。半老徐娘而已,浓妆艳抹,一脸谄媚。可她与姜钰到底有何关系?

    春娘凑上前来,憨笑道:“王爷真折煞春娘了。我别的不会,只会这些玩乐之事,承不得您赞誉。”

    姜钰不动声色扫她一眼,随后挪开眼神瞧着涂娘子。

    明眸善睐,发髻高束,做妇人装,自个倒把自个当做司马棣的姬妾了。

    涂娘缓缓上前,柔柔施礼,“涂娘拜见贵客!”

    司马棣大大咧咧喊道,“快做准备,把你肚腹里的趣事多说几件,好让大家一笑!”

    涂娘称了句喏,便退了下去。

    春娘陪在姜钰身边,一同前往木阁。

    落座后,大王便一个箭步,跳到栏杆处冲池中锦鲤嗷嗷大吼。

    红黄锦鲤哪见过这阵势,吓得个个钻入水中逃命去了。

    对岸戏台的伶人们被眼前一幕惊得连唱曲都忘了。

    姜钰再次扶额,还没等她起身,便见崔良玉走上前去,蹲下同大王说了几句,大王便摇着尾巴,跟着他走回来。

    乖巧之姿,压根与他神兽之名不相吻合。

    司马棣见状笑问,“没想到崔相还有驯兽之技?!”

    崔良玉欠身道:“烦劳王爷让东厨送来山珍野味,大王喜好这些。”

    司马棣哈哈大笑起来,“原来崔相是用美食引诱之啊!”

    大王抬眸瞪了他一眼,哼一声又卧了下去。

    春娘赶紧道:“我这就让东厨送来!”

    不一会便有人端来一盘子肉来,不知是甚野味,大王不管不顾埋头苦吃,一副饿了多天的模样。

    第31章 031

    这时一阵环佩叮当,香风袭面,涂娘子缓缓走来。

    但见她胸前如雪脸如花,鬓角别着一朵粉嫩芙蓉花,更显娇软。

    寻常男子若见如此美色,早匍匐在她石榴裙下。

    司马棣自小见多了美色,对涂娘子这般打扮并未有惊艳反应,瞥了她一眼便招呼她快来说书。

    顾盼生姿中,涂娘走至司马棣身边,款款施礼落座。

    姜钰对面而坐,身旁后侧坐着崔良玉。

    涂娘丹唇轻启,道:“妾自幼听了许多益州灌县故事话本,今日且挑上两个讲给贵客听。”

    顿了下,她接着道:“话说前朝有个人叫王炎,字烈君。官居京兆尹,惩奸除恶,断案如神,犹如雷神下凡,被世人尊称为烈君公。这位烈君公衣锦还乡途中,行至益州灌县……”

    涂娘刚讲到此处,司马棣打断道:“前朝京兆尹中并无王烈君其人。益州人官居京兆尹的另有其人!涂娘又在瞎编。”

    姜钰心道司马棣果然是个聪慧的。他三岁开蒙,熟读经史,在司马淳五个儿子中最为聪慧。只是可惜了!

    涂娘娇笑一声,“王爷听个有趣便可,何必较真?”

    司马棣意兴阑珊端起酒杯,自饮起来。

    涂娘心中一紧,稳神接着说:“突然一阵大风刮来,将其乘坐的轿顶掀落在地。烈君公问差役,吹的是什么风?差役回答道,东风。烈君公竟说……”

    讲到此处,涂娘顿了下道:“速速捉拿东风!”

    姜钰笑了下道:“有意思!”

    司马棣摇头晃脑道,“无稽之谈!”

    “那差役无可奈何,只好朝着东风方向,大喊东风两字,一路竟喊了十里路。”涂娘接着道:“到了灌县郊外,遇一村落。村头一处荷花塘。塘后一户人家。一高大男人立于门口,见差役喊叫东峰便应了声。”

    司马棣拍手笑道:“可真巧了!”

    “差役上前递给东峰拘牌,东峰正待查看,东风又起,将拘牌吹至荷花塘中。”

    姜钰笑道:“巧上加巧!”

    “差役无法,只得令人将荷花塘中水抽干,竟发现一物!”涂娘恰到好处地停了下来,笑看在场众人。

    司马棣皱眉想了想,“差役定不是发现了拘牌!”

    涂娘点头夸赞,“王爷英明!”

    “可是发现宝藏?”司马棣又问。

    涂娘娇笑一声,“非也!”

    司马棣不甘心又道:“一只千年老龟!成了精要来报恩?”

    连凌霄都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