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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细雨飘零(双性人+生子+NP) 作者:空城

    序幕

    温雨零睁开眼睛。

    月光透过落地玻璃门照进室内,赫然照在那沙发的器具上。

    他不由得打了个冷颤。

    胃已经饿到麻木,温雨零稍微移动了下身子,花了很大力气,他才勉强坐了起来。忽然他感觉到私秘处传来阵阵异样的感觉,伸手摸……是个震动着的假阳具……

    温雨零这才记起来,那个男人临走的时候说过,今天整天都不会回来,要留下这个代替他……

    “你的后面紧得很,果然老三把你当宝样碰都不舍得碰,哈,倒是便宜了我!”

    无耻的声音、无耻的脸孔!忍着流泪的冲动,温雨零把那猥亵的玩意拔了出来,麻痹了的内壁立即升起阵阵异常的感觉,温雨零受不了了地在床上打滚,怎么也摆脱不了那种恶心的空虚感……好难受……好难受……眼泪和口水都不受控制流出来了,温雨零发疯似的大喊:“琪,救我,救我,好难受!为什么还不来救我!呜……!”

    房门突然被打开来,来人看到床上的情景,还有被丢到床下的假阳具,立刻就明白了。他邪恶地笑着,迅速走到床边,对身后的人说:“看吧,他已经被调教到没有男人就不行了,不过三天就已经这么敏感,果然是天生就该被操的贱货!”

    “你对他做了什么?”在那笑着的男人身后的男人担忧地问,可是当他看到床上的人隐约可见的美丽脸孔和雪白躯体上斑斑点点的红痕,跟米白色的床奇异地相融,却又异常地刺眼,男人立即感到阵口干舌燥。

    “你想不想看看他最绝妙的地方?你看了,就知道为什么我会想要他。”

    那具诱人的身体早已累得不能动弹,任由男人粗暴地分开他的双腿,对于男人来说早已熟悉的秘密花园完全暴露在光线下。被高举着双腿的他只能发出细碎的呻吟来抗议,可是没用,窥视着他的身体的两个男人早已兽性大发。

    他慢慢失去的意识被突然闯进他身体的火热惊醒,是张陌生的脸,而另外个男人在旁边欣赏着这幕好戏。他想挣扎,可是,累到极点的身体根本无法反抗,他只好努力挪着身体想要逃离,却被拉扯着顶入深!“呜!”他喉咙里发出声呻吟,就再也无法动作。

    “果然很棒吧?我看你都开始上瘾了!记住了,从现在开始,他就是属于我们两个人的,专属的玩具了。”

    沉醉在冲刺的巨大快感中的男人没有回答,他已经不能思考了。

    夜晚,才刚刚开始。

    01(双性生子、qj、lj、受攻,慎入……)

    这几天我都昏昏沉沉的。

    大新学期开学已经有个星期了,我对周围的环境依然是片陌生。开车送我来的陈伯说有事可以打电话给他,我想到他的脸就忍不住抽心剥肺地大笑出声。

    笑完后,便是无尽的空虚袭来。

    今天下午我在学校餐厅买了份煮面,吃到半的时候,居然夹到只蜜蜂!我立刻冲向马桶,对着吐了好阵子,什么也没吐出来-毕竟我已经整天没有吃饭了。

    有人敲门,我听到那人在门外叫我的名字:“温雨零!”

    胡乱擦了把脸,我步挨地走去开门。

    “温雨零,约定的时间到了哦,我们走吧!”门外是我的新同学们-中文系的几个大新生。

    “去哪里?”我迷茫地问。

    “你不会是忘记了吧!”其中个嚷开了,“今天早上我才跟你说过,今晚是我们中文系7大金刚的狂欢夜,我们的目标是:风暴!”

    “什么意思?”

    “你这个样子……看上去还真妩媚啊!哈哈,开个玩笑!别说那么了,我们走吧!”说完,便把我拖出了我的单人宿舍。

    “至少也要告诉我,我们要去哪里吧!”我无奈地说。

    可是我只有被拖着走的份了。

    跂跂×

    “风暴”位于市中心最繁华的地段,是本市最旺的pub。

    自我介绍过后,我立即觉得无聊起来。不过是惯常的相互开对方玩笑,大学男生,无非就是会这几样。我努力让自己陷进沙发里面去,可是失败了,这里的沙发没有家里的柔软。

    “来,你点的‘午夜风暴’。”个同学递过杯看上去很漂亮的饮料给我。

    我餟了口,好辣……不过感觉真好,我慢慢享受着这种陌生的感觉。

    “这酒很烈,你还是不要喝那么。”有个人在我耳边说,他的声音低沈而富有磁性,听着很舒服,有种被催眠的感觉。

    “呵呵,这个很好喝。”我说。

    大家的兴致都很高,可是我已经有点听不清他们在说什么了。我坐在沙发里面,抬头望去,好象看到天花板向我压了下来。

    “天掉下来了。”我闷闷地说。

    “喂,小温好象醉了。”有人喊。

    “我没醉!”为了表明这点,我起来,把剩下的饮料全部灌下去,然后跌坐在沙发上。

    “好了好了,你没醉你没醉。”

    “那个女人的胸好大。”我指着舞台上正在卖力扭动腰肢的女人说。

    “我看他是醉了,不如我先送他回去吧。”这是那个好听的声音说的。

    “看他的样子醉得不轻,那小洛你先送他回去吧。”

    “你们大家玩的开心点。”

    我被人架起来,我本来想反抗,可点力气都没有,四肢都软绵绵的,好象都变成了棉花。我只好任人摆布。

    这感觉有点熟悉。

    阵寒意向我袭来。我突然有了力气,挣开那人的手,我全身开始剧烈地痉挛,然后是无止境的呕吐……

    “你没事吧!”那个人好听的声音不住地在我耳边嗡嗡作响。

    “换作是你呕成这样,你看你有没有事……”我虚弱地说,身体滑倒在地上。这种感觉太熟悉了,我极力克制住自己,才没有再次痉挛起来。

    “我现在得送你回去。”那人说着,把我扶了起来。

    “我不想回去。”我大声说。我们已经在门口了,我恨恨地甩开他往回走。“回去很无聊的,我不回去!”

    “你醉了。”

    “放开我,我没醉!我不回去!”我开始挣扎。

    “别这样,人家还以为我打劫你。”

    “喂,放开他。”有个不认识的男人抓住他的手。

    “你干嘛!放开!”他喊。

    “他说了不回去,你可以滚了。”

    “你又是谁啊!”我推那个男人,“不准欺负我的同学!”

    “呵呵,美人火气真大。我请你喝杯怎样?”那个男人改为抓住我的手。

    男人的触碰让我顿时阵恶心,可我怎么甩也甩不开那只手,“拿开你的爪子!”我低声说。

    “喂,你放开他!”我的那个同学推开那男的,拉起我的手就走。

    “小子,识相的快滚,今晚我要定他了,少管闲事!”

    他们很快开始纠缠,然后打起架来,那同学不是那男人的对手,挨了好几拳,脸被打得肿了。 又有好些人来帮那个男人,那同学渐渐体力不支。

    我看得出来,他点也不会打架,只有挨打的份。

    我突然笑了出来。

    冲到离门口最近的桌,我抓起桌子上的酒瓶,往地上敲。

    “!啷!”

    玻璃碎裂的声音突兀而又刺耳,在场的所有人都愣在原地。我仍是笑着,手里拿着的是碎了的玻璃瓶。

    那几个男人很快恢复了面上的表情,但显然是被我激怒了,冲上来不由分说的就是通狂揍。他们不过是些不入流的混混,根本不是我的对手,我就是醉成烂泥,也能把他们个个的脑袋敲碎。

    这当然是不可能的。

    我靠着手上的瓶子才冲了出去,走时不忘拉上我那个已经吓呆了的男同学。

    他竟不知险恶,还跑回去踹了那男人裤裆脚。

    虽然他这么做很冒险,但看到那男人捂着裤裆痛苦地蹲下来,我心里立即有了种奇怪的快感。

    那男人在我脑中早已被种种最变态、最残忍的手段虐待到死去。

    “快跑!”

    我当然马上撒腿狂奔。

    跑过许个街角,我们确定没有人追上来了之后,才停了下来。

    “你还真是会找麻烦。”他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哈哈,你变成猪头了。”我指着他那被打到变形的脸狂笑。

    “还不是你惹的祸。”他说。

    “好玩。”

    “想不到你的性格这么恶劣。”他架起我的手,“走吧,我们回去了。”

    “谁恶劣?我认为比起皮外伤,不能人道能让他难过。”

    他竟然腼腆地笑了出来,说:“我只是看不惯他这种人渣……”

    我已经很累了,眼皮也在打架,可我还是看出来了。我说:“你是gay吧?”

    他也没有否认。

    我拍拍他,往前面走去,还没走两步,就摔倒在地上。

    我的意识逐渐抽离我的身体。他把我扶起来,喃喃地说:“醉鬼……”

    02

    第二天,我整个人像是被人狠狠地揍了顿似的,全身上下无处不在叫嚣着难受。尤其是大脑,就像是快要寿终正寝的陈旧机器似的,随时都有报废的危险。我从来没有试过喝这么烈酒,即使是再优秀的身体,也必定承受不住,何况是我这副已经被摧残得不堪击的躯体。

    昨晚的同学们来找我去食堂吃饭,我拒绝了。今天我只想呆在被窝里。可是,他们可真够锲而不舍的,下午的时候又来找我。说是上午已经为我跟老师请过假,让我不用担心。既然人家这么热情,我若是再拒绝也太说不过去,于是我换了衣服精神委顿地跟着他们去食堂。

    “没事吧?”个男的走到我身边,压低了声音问我。

    我应了他声。我不习惯与陌生人交流太,抬头看,才发现是昨晚那个gay。

    我不动声色地移开身体,拉开与他的距离。

    我以为我做得很好,可惜他还是发现了。他苦笑着说了句:“对不起。”然后又重新回到那群男生的队伍中去。

    我本想就这么算了,可还是抽风似的走过去对他说了句:“昨晚,谢谢你。”

    他笑了出来。他的笑容平凡无奇,却给他的脸平添了种别样的风采。

    后来,他跟我并排着走路,没再跟那群男生起。他喜欢有搭没搭地跟我搭话,可惜我没那个闲聊的心情,只随便支应他。他也不恼,就这么跟着我似乎也是有趣的事情。我干脆再不理他。

    那时我的肚子已经是饿得狠了,已经整天没吃东西,胃在辗转收缩着,很是折磨人的意志。我突然想起前几天在黄色的面条里面发现的那只蜜蜂,立即有股酸意涌上口腔,我捂着嘴匆匆退到路旁的草地上干呕起来。

    跟我走在起的同学都围了过来,纷纷表示他们的关心。我接过不知是谁递过来的面巾纸擦了嘴角,鼻子里吸入了那纸上的人造香料的味道,又是阵恶心呕吐,这回只能吐出点黄疸水出来了。

    我痛苦地蹲了下来。

    几个男孩七嘴八舌地商量着要把我送去校医室,我只蒙蔽着眼睛,痛苦得不知如何是好。很快,有个人将我背了起来。我挣扎着推开那人,全身剧烈地抖动。

    “我……我可以走路。”我知道我现在的脸色肯定很差,可是我还是尽量说服他们。因为我不喜欢跟别人有肢体上的接触,尤其是男人。

    洛澄-昨晚上将我送回来的那个男孩,他走上前来,默默地跟着我走。男孩们不再争执。

    我们穿过我住的高级公寓式宿舍区,再穿过普通宿舍区,走到食堂前面的时候,里面已经是人满为患。我烦躁地在门口等着他们去找位子,无意中憋见对面篮球场上个熟悉的、令我毛骨悚然的身影。

    那人显然也看见我了,他领着几个人向我这边走来。

    我感觉到全身的血液在迅速冻结。

    洛澄大概是发现我脸惨白,问:“你怎么了?”

    我没有答话,脑子里想着的唯字眼全是个字:逃!

    不理会我那几个同学,我拨开人群,往食堂里面走去。

    穿过了个个买饭菜的队伍,我才发现这食堂只有个出口,另外的出口大概在厨房里面。我只好往二楼跑去。

    二楼人比楼还,不过也许我可以借着这点掩盖行踪。于是我在个靠着窗的位置坐了下来,不顾桌上其它的人讶异眼光。

    我往下望去。

    他和他带来的几个人被学校的警卫拦在食堂外面,另外还有些学生打扮的人上来驱逐。我忍不住笑了出来,那人却突然抬起头往上看,他的目光正好对上我的,我连忙低下头。

    楼下的骚动很快就解决了。那群人被赶了出去,围观的学生们也都作鸟兽散。

    紧绷的神经终于放了下来。我还没来得及松口气,胃就开始扭曲着痛了起来,那痛感狠狠地撕扯着我的神经。我离开了那张桌子。

    我回到楼,看见那些男孩子终于找到了合适的座位。他们见了我,都纷纷向我招手。我走过去坐下,洛澄把份热气腾腾的饭菜推到我面前。

    我再冷漠,也忍不住感激地对他笑了。此时我的确是需要好好地吃上顿饭,于是我也不客气,大口大口地吃起饭来。

    他们都在讨论刚才那个小骚动。

    男生的聒噪程度,可以比女生还厉害,我边吃饭边想着。随后我又想起,我既没跟这么男生相处过,也没跟女生相处过,凭什么下这个结论?

    饭后我跟同学们道了别,洛澄追了上来。他说他有很好的止吐药,要我去他的宿舍拿。

    大概,他是个好人吧。

    我用我贫乏的经验判断着,因为他的眼睛总是那么纯净,让我自惭形秽。我拒绝了他,愣愣地出了校门。

    03

    我傻乎乎地出了校门。

    这学校是所三流大学,建在市中心,对面是个大型购物广场,成日里闹轰轰的。车子很,人也。我默默走着,那喧闹的声音明明就在耳边,却怎么也爬不进心里去。

    好象很冷,我抱住身体。三月的天气,虽然仍带了点冬季的余寒,我身上穿的却是可以御寒的厚夹克,可是还是冷。

    我抬起头,天空是片阴霾,是下雨的前兆。

    我又低下了头。

    洛澄在我面前,对着我微微笑着。

    “你去哪里?”

    “随便逛逛。”

    “广场里面现在正在搞特价,要不要进去看看?”

    我摇头,往前走去。忽然我又转过头来。

    “你别跟着我。”我说。

    洛澄似乎没想到我会说这话,他苦笑着挠了挠头,很不知所措的样子。然而他还是说:“我……你知道我是那个……那个……”

    “gay?”

    他涨红了脸,有点局促不安地说:“你别这么大声……我,”他苦笑:“我们是同类人吧?我觉得,你应该也跟我样寂寞。”

    我大笑出声。

    “怎么了?”他不解。

    “我点也不寂寞,而且,我没有义务陪你,我可不像你整日都那么闲。请不要再跟着我了。”我冷冷地说。

    他尴尬地垂下头,有点泄气。

    “不过,我有义务请你吃餐饭,答谢你昨晚送我回去。”

    他很快又抬起头来,对着我笑了出来。

    我们两个并肩往前走。这种感觉有点点奇妙,从前跟我并排走在起的,向来只有那个男人。那人不允许我跟陌生人接触,不允许我跟别人走在起,我只能想着他,看着他。而我现在,却要过跟个认识不过几天,除了名字和性取向,其它完全不了解的陌生人并排走在起,还要在起吃饭。这于我,完全是新鲜的。

    我会很种中国武术,我会做很精致的料理,我会弹钢琴……我会很东西,唯独不懂得怎么与人相处。我在那人身边五年,从未交过任何个朋友。

    胡思乱想着的时候,我和洛澄已经走到间日本料理店前面。就在我们正打算踏进去的时候,辆白色跑车在我们身边的马路上突然刹了车停下来。我们都吓了跳。

    车门打开,个穿著身休闲服的成熟男子从车里走了下来。

    我突然阵晕眩。

    太阳开始从云层里爬了出来,偷偷洒下抹光芒,然而却开始下起了雨。

    男人向我咧开嘴笑了,伸出手来捉住我的胳膊。

    “总算追上你了。”他开口说话,露出满嘴白牙。

    我像是见了鬼般,突然拔足狂奔。洛澄也追了上来,问我为什么跑。

    我四肢发软,只不停的跑,分毫不敢停下脚步。不,我不想再被他们捉去了……

    那人的声音在身后越来越远:“我是来向你道歉的,我不会再做任何事了!”

    魔鬼的承诺,有谁会相信?

    我没命地往前跑,拐入九转八弯的小巷,专门挑狭窄的路,以防那人的车子会追上来。洛澄也不再问什么,直跟在我后面。

    要命的是,我突然觉得眼前蒙……我感到我自己倒在了地上,冰冷的水泥地也刺激不了我的神经,绝望的黑暗立即包围了上来。

    我晕倒在大街上,最后见到的,是从天空中慢慢飘落下来的细细雨丝。

    -细雨飘零.首篇.完-

    04

    我睁开眼睛,眼前是空茫的片,好半天我才醒觉,这里应该是医院……

    头很晕,肚子很痛,我没办法坐起身来,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

    “你终于醒了。”

    洛澄的脸出现在我的视野里面。他坐在我身旁的张椅子上,看见我醒了,脸上浮现出惊喜的颜色。

    “我……我怎么晕了?”我的声音有点沙哑。

    他支支吾吾地说:“嗯……其实是……呃……”

    我不耐烦地说:“我到底怎么了?”

    洛澄习惯性地挠头,仍是支支吾吾的。我不想再理他,便扭过头去不说话。也许我是得了绝症吧?爱滋?还是什么癌症之类的病,才会让他完全不敢跟我说我的病情?

    “你……”

    “我要上洗手间。”我打断他的话。

    他愣了会,随即什么也没说,动作利索地将我扶起来。

    身体的不适已经渐渐缓和了下来,我在他的搀扶下下了床。

    我环顾四周。这间病房只有两张床上躺着大着肚子的女人,其它几个床位都是空的。

    当时我也没细想为什么我会跟孕妇住在起,直到我的房间门被推开,两个记者模样的男人走了进来。

    他们走进来看见我后,便拿照相机对准我劈里啪啦地照了好几张相片。我当时就懵了,完全没搞清楚这是什么状况。然后其中个男人拿着小本子和钢笔,走上前来连珠带炮似的发问:“温雨零先生,请问您现在有什么感想?您肚子里孩子的父亲是你的同学吗?你从出生就发现自己是这种体质吗?你的父母有没有带你去医院看过?还有,您日后打算怎么处理这个孩子?您会通知您父母吗?孩子的父亲知道这件事吗?”

    我的大脑彻底爆炸,整个人似乎被炸的粉身碎骨,再也没有块完整的肌肉。

    愣愣地转过头,我望了眼身边的洛澄,他对上了我的目光,眼神闪躲。我已经知道,我完了。

    “你们走,这里不欢迎你们!”

    洛澄将那两人驱逐了出去,并且按铃叫来了医生护士。群医护人员风风火火地赶了过来,对我上上下下检查了遍,确定我没事后才离开。

    我整个人陷入种混沌的状态中。

    我……肚子里的孩子?

    我……怀孕了?

    为什么,为什么我会怀孕?是老天对我开玩笑吗?我明明是个男人……我……我是个男人啊!

    滴眼泪从眼角滑落。

    “……那男人……怪不得会住在妇产科,原来……”

    “真是看不出来……”

    耳边传来两个女人的低声议论,我再也无法忍受,推开洛澄扶着我的手,我冲出房门。

    天台上的风吹得我的头发猎猎做响,时而夹杂着点雨丝,扑面向我袭来,丝毫不留情面。我逆着风,终于攀上了天台的护栏。

    很好,只要我往下栽,这个世界、这副丑恶的身体,就会全部消失。很好,这样很好。

    我笑了起来,手扶上了我的小腹。那里已经有个小孩子在里面孕育了,两个月前,我的身体被种下了这颗罪恶的种子。他是谁的孩子呢?我也不知道。就让我带着他离开这个绝望的世界吧,让他永远不要见到我和这个世界恶心的模样。

    我往栏杆上爬。

    “温雨零!”洛澄在我身后喊我。

    我转过头去,对他说:“你走吧,我已经决定要去死了。我不想牵连你。”

    “下来,快下来,不要做傻事!”他大声喊,声音在呼啸的风声中很快就被吹散。

    “我不想活了。”我平静地说,“我已经不想继续留在这个世界上苟延残喘。”

    “别,别,想想你能来到这个世界上是很不容易的,不要轻易放弃自己的生命!”

    “每次我想死的时候,都没勇气走最后步,”我说,“你知道吗?有次我割了腕,大概是割得不深吧,怎么都死不掉,可是手却痛得要命……呵,后来,我居然很庆幸自己还活着。看,我就是这么没勇气的个人,连给自己个解脱也做不到。可是这次不样,我的身体已经不由得我继续等下去。他,”我指着我自己的小腹说:“我直不知道他存在着,如果我知道,我会早带着他去死,绝不会让他有机会活下来。”

    “我不知道你经历过什么,”他步步向我走过来,“只是,你为什么要执意毁灭你自己?你以前没有真正地杀死你自己,证明你不是个懦夫,你勇敢,你肯面对灾难!既然已经走到现在了,为什么不继续走下去。这路过来,你完全已经证明了你是可以的!你可以度过这次难关的,相信你自己!”

    “你懂什么!?”我绝望地说:“我不介意我的亲生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