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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美男不听话,霸占! 作者:公子歌

    始追逐。

    男人摸了摸他的脸,说:“我去生火。”

    等到男人从他身上离开的时候,钟鸣才意识到自己的所作所为,他抹了把脸坐起来,看着凌志刚把柴火放进壁炉里面生火,火苗点点燃烧起来,照红了男人的脸。钟鸣把沙发往前头推了推,直推到壁炉旁边。他有那么点不好意思,避开了凌志刚的眼睛,说:“真暖和,我要是带本小说过来就好了,可以边烤火边看小说。”

    “那边是书房,里头有很书,你可以去挑两本。”凌志刚指了楼梯旁边的房间。钟鸣就了起来,到书房里面去选书,结果推开门他就惊呆了,这简直是个小型的图书馆,排排全是书,而且分列也很整齐,有军事的,有艺术的,也有文学或哲理的。钟鸣挑了本油画,又挑了本艺术欣赏的杂志,大声问:“你要看书么,我帮你也拿本?”

    “把第三排书架上的那本拿过来吧。”

    钟鸣踮着脚往书架上看了眼,就看见了本《金瓶梅》。

    居然是《金瓶梅》。

    钟鸣从书架顶上拿下来,讪讪的,想给凌志刚换本。可是他记得当初是他亲自跟凌志刚说过,不能用色情的眼光去看待《金瓶梅》,想了想,还是把《金瓶梅》拿了出去,走到凌志刚跟前,把书递给他,有点不自然地问:“你怎么看这个?”

    “还是听了你的介绍才又重温遍。”男人接在手里,问:“现在暖和了吧?”

    钟鸣点点头,说:“很暖和。”

    “暖和就把羽绒服脱了吧,身上也舒服点。”

    钟鸣就把羽绒服脱了下来,他里头还穿了好几层。果不其然,男人在看见他里头里三层外三层的时候,眉头就皱了起来:“你又把你那身秋衣秋裤套在保暖内衣里面了?”

    “我怕冷。”钟鸣说:“我是南方人……”

    凌志刚随手抄起遥控器就把空调又上调了几度,现在吹着空调烤着火,钟鸣不会儿就热的出汗了,他看了看凌志刚,不肯着了凌志刚的道儿。

    凌志刚倒是悠闲自在,把衬衣领口的扣子也解开了,露出了点强劲的胸膛。凌志刚很适合穿这种合身的衬衣,不打领带身材又强壮的样子非常不羁和性感。钟鸣忍了会儿,终于还是有点忍不住了,就把外头低领的毛衣给脱了下来,脸色热的红扑扑的,也不知道是不是被火给烤的。

    他想再脱件,凌志刚说的对,他穿这么,衣裳又这么紧,确实不大舒服,可是他脱的了,又怕凌志刚会浮想翩翩,钟鸣思来想去,终于想到了个好方法。他把保暖内衣也脱了下来,脱到半的时候,忽然装头疼,说:“不知道是不是刚才碰的太厉害了,我有点头晕。”

    凌志刚就算欲火焚身,也总不能对着个受了伤的人下毒手吧?

    他看了看凌志刚,凌志刚果然紧张了起来,说:“要不咱们找个医生给看看?”

    他说做就做,立即打了个电话,钟鸣听见凌志刚找了个医生过来,赶紧爬起来穿衣裳,凌志刚以为他要走,拉住他问:“你要去哪儿?”

    “我……我穿上衣裳,待会不是要来人么?”

    “是我认识的个大夫,没事。”

    钟鸣还是把羽绒服穿上了,端端正正地坐在沙发上等着医生来。

    医生来了之后看了看他的眼睛,又做了几个测试,说:“没什么大碍,就是点皮外伤。”

    “可是他直说头晕头疼,你是不是没看仔细?”

    医生又要再看,钟鸣赶紧说:“现在好了,已经不头晕了,可能开始没缓过劲来。谢谢医生。”

    既然没什么事,医生就打算走了,钟鸣忽然大声问:“对了,大夫,我现在是不是……是不是不适合做太剧烈的运动啊,这刚受了伤……”

    “剧烈的运动?”

    钟鸣讪讪的,看了凌志刚眼:“比如说跑步,出汗什么的……”

    “他问你能不能发生性关系。”凌志刚忽然开口:“能么?”

    那医生也闹了个大红脸,明显十分尴尬,说:“这个……这个应该没问题吧,不过要是自己担心,那就还是别做……”那医生的眼睛不住地往他们两个身上打量,似乎有点明白了他们两个的关系:“那个……不过还是得准备点别的……”医生咳了两声:“那什么,凌先生,没有其他的事,我就先走了……”

    “我送你。”

    凌志刚送那个医生出了门,钟鸣就直脸色通红地在沙发上坐着,看见凌志刚边走边跟那医生低声说着什么,他的手指头都快把沙发套给抠烂了。

    怎么办,暴露了!

    他跟凌志刚之间的关系每个人知道,钟鸣的心里就层压力,这明显是年轻的他承受不住的,于是凌志刚回来,他就起来说:“咱们以后约法三章。”

    凌志刚愣:“约什么法?”

    “第,以后不经过我的同意,不准都跟第三个人透露咱们之间的关系。”

    凌志刚看着他,似乎有点不以为然:“那第二第三呢?”

    钟鸣想了想,说:“第二第三我以后再说,你先答应了我第条。”

    “你约法三章,我是不是也得说三章?”

    “你说。”

    “我的三章都样,就条,心意,跟着我过日子。你跟着我,我不会亏待你。”

    钟鸣忽然笑了出来,凌志刚问:“你笑什么?”

    “我又不傻,你跟我说的约法三章根本不在个等级上,我说的就是日常生活中的个小要求,我也没要求你放了我或者爱上我之类的话啊,你的约法三章是不是有点过头了?重说个。”

    “除了这个,我没有别的要求,什么都随你。”

    钟鸣愣了下,看着凌志刚,却只看到了异常认真的张脸。凌志刚的嘴唇动了动,说:“你不答应就算了,强扭的瓜我也不想要。不过你放心,我照样还是答应你说的。”

    钟鸣没想到结果会是这样,反倒有点过意不去了,说:“那我谢谢你……”

    “你不用谢我,我也没你想的那么伟大高尚,该要的我还是会要,等到晚上你就知道了。”

    ☆、103 凌志刚,其实也挺好的

    就这么句话,搞的钟鸣接下来小半天精神直在高度紧张的状态当中。他看了凌志刚眼,又觉得凌志刚不像是在开玩笑。

    他在那儿坐立难安的,拿着本书也没怎么读得下去,倒是凌志刚气定神闲,拿着《金瓶梅》读得不亦乐乎。

    而且他不光读,还时不时地问他几句。

    钟鸣知道凌志刚的性骚扰开始了。

    “你说潘金莲这个人,她是为了套牢西门庆不得已呢,还是本性淫荡?”

    钟鸣佯装正经,说:“就算是本性,人家也是追求女性性自由,不能说是淫荡。”

    “我觉得她是本性淫荡,你说她要是逼不得已为了要争宠,跟西门庆在那儿搞sm也就算了,她怎么还跟西门庆他女婿勾搭上了?大白天也会在栏杆旁窗棂底下干那事,她怎么着也算是陈经济的半个丈母娘了吧?”

    钟鸣放下手里的画册,问:“你眼光怎么总盯着这些看,好的你怎么没看见?”

    “我看金瓶梅除了学到点新招式,还真没看到什么好的。”凌志刚说着翻了翻,:“这些招式你都看没看?有几个姿势,我觉得挑战了人体极限,未必能做到吧?”

    钟鸣不吭声,低着头看他的油画。男人就用脚蹬了他下,他连袜子都脱了,裤腿编起来,露出些许弯曲的腿毛,钟鸣伸手拨了下,说:“你别问我,我都不记得了。”

    “那我帮你回忆回忆。”男人终于忍不住了,猴急地扔掉手里的书压住了他。钟鸣赶紧蜷缩成了团,着急地喊道:“你不是说强扭的瓜你也不想要么?那你这是在干什么,你这就是在强扭!”

    凌志刚露着丝色迷迷地笑,语气是下流:“我这不是在强扭,我是在提醒,你这个瓜我上了这么肥料,也该熟了。”男人边说着,边去摸他的身体:“而且强扭的瓜不甜,可是要是这瓜已经熟透了,再不扭下来不就可惜了?”

    男人说完突然用力,搂着他就从沙发上滚落下来,落到了毛茸茸的地毯上,壁炉里的火不是发出噼里啪啦的响声,凌志刚抱着他,说:“我来给你破瓜。”

    钟鸣涨红了脸,骂道:“破个毛,你松开我!”

    可是他越是挣扎,凌志刚的手摸的就越深,直接伸进了他的裤子里面,抓着他软绵绵的臀肉,钟鸣倒不怕凌志刚抓这个,他是怕凌志刚抓别的,果不其然,下刻男人就抓住了他的命根子,那东西受了惊吓还软着,钟鸣又羞又急,喊道:“你捏疼我了。”

    男人这才松开了他,说:“你也别挣扎了,我也舍不得弄疼你。你今天走运,刚才医生说你这情况得准备润滑剂,家里正好没有。所以我今天就饶了你。”

    钟鸣抓着男人的胳膊,问:“那你这是在干什么?”

    “不做到底,可是总得解解馋,我还没禁欲这么久过呢,这都俩月了吧?”

    “胡说,这中间你又不是没那个过……”

    “浅尝辄止的哪够,你还是不懂男人。”男人说着,呼吸就粗重了起来:“不知道为什么,最近几天我特别想要你,有时候半夜醒了,都是被下面涨醒的,硬的都疼了,不信你摸摸。”

    钟鸣不肯摸,凌志刚就抓着他的手往下摸,钟鸣索性使劲捏了把,男人吃痛躲了下:“你想废了我?!”

    “我不想摸,谁叫你强迫我摸了!”

    男人突然发狠了,伸手就把他的裤子扯了下来,又去扯他的秋裤,很快他下半身就只剩下件内裤了,刚要伸手去挡,男人就把脸埋进他的内裤上,在他胯间拱动着,像个色情狂样吸他内裤的味道,还张嘴咬他的内裤。

    钟鸣完全被凌志刚这种不要脸的下流震惊了,时竟然也心急火燎的,手都跟着有点颤抖了,说:“凌志刚,你别这样……”

    男人却不理他,反手翻过他的身体,把他的内裤扒下来,上去啃他的臀肉,然后点点往上咬,直咬到他的背上。他的上衣都被推到了胸口,白花花的臀肉不断地扭,男人忽然笑出声来,说:“我知道怎么治你你才听话……”

    钟鸣心里惊,男人就掰开了他的臀缝,舌头扫了上去。

    钟鸣的身体弹,果然就听话了,整个人埋在双臂里,抱着自己的头不再抵抗。

    再往前推几年,凌志刚二十出头的时候,也是个流氓头子,女人换了个有个,花天酒地的日子没少过。后来当了把手又从了政,慢慢才把脾性给收敛了,有了现在衣冠楚楚的模样。

    可是遇见钟鸣,他骨子里那些坏心眼就又冒出来了,心里头痒痒的,总想欺负把,好像年轻的激情突然又回来了,而且凶猛。要是放在两个月前,打死凌志刚他也不相信自己有天会急不可耐地想去舔个男人的屁眼,可是他现在就这么做了,而且异常疯狂,翻来覆去的,变着花样地折腾,还把手指头微微伸进去点,摸着里头火热湿滑的穴肉。

    “你背着我做过的事,我都知道……”凌志刚喘息着说:“你第次在床上叫我二哥的那次,我就知道自己危险了,你能成功勾引了我,不是你有本事,而是我愿意被你勾引。我愿意被你勾引,才会变成这个样子。”

    他说着又啃了下,嘴角湿漉漉地沾着唾液:“我他妈也觉得自己像个色情狂,可这能怪谁,都是你勾引的……”

    他说着,又用手指头撑开点点穴口,粗喘着往里头吹气,那气息灼热,吹的钟鸣想要哭,因为他竟然控制不住自己,觉得有电流在往他身体里头窜。这并不只是生理上的快感,还有心理上的,这才是让他慌乱而羞愧的事情,他似乎被凌志刚的不要脸传染了,自己也变得沉沦。

    也不知道凌志刚摆弄了他长时间,摆弄完下半身他就把他上半身也脱了,开始“巡视”属于他的上半身领地。钟鸣的乳头已经硬成了小石头,凌志刚看见的时候露出了得意的笑:“不光下头硬,上面也这么硬,还敢说你没感觉?”

    钟鸣确实没脸说自己没感觉了,事实上他不但有感觉,感觉还异常强烈和刺激。凌志刚又摆弄他的乳尖,用手指,用嘴,用牙齿,最后竟然脱了裤子,用他涨的不可思议的龟头拨弄他的乳尖。

    钟鸣彻底崩溃,扭动着开始配合。个人的自尊和忍耐都是有极限的,过了那个极限就会崩塌,就不再有所谓的礼义廉耻,只剩下赤裸裸的人性本能。当凌志刚喘息着问他要不要射给他的时候,钟鸣涨红了脸闭着眼睛,说:“要……要……”

    他就射在了他的脸上,钟鸣蜷缩着身体,半天都没有说话。

    壁炉的火照亮了他们汗湿的脸,外头暮色来临,开始飘起了大雪。凌志刚伸手抓过遥控器按了下,落地窗的窗帘就自动降了下来,外头的风雪就看不到了,只剩下室的温暖如春。钟鸣怔怔的,看着窗帘点点合上,到最后丝毫也看不见外头的大雪。凌志刚从背后抱着他,用火热的身躯给他取暖,不断亲他的肩膀。两个人汗津津的身体贴在块,连心跳都是同步的,钟鸣心想他总算又躲过了劫。

    可是他怎么高兴不起来呢,好像他跟凌志刚每亲热次,他对凌志刚就了种感觉,那感觉很奇妙,说不上来也说不明白。他好像有种受虐的心理,凌志刚能忍着不侵犯他到最后,他竟然是感激的,觉得凌志刚是个男人,总是能说到做到,他有时候急红了眼,可还是会克制住。

    这是很难做到的事情,他就不能,而凌志刚却可以。个男人,尤其是凌志刚这样呼风唤雨无所不能的男人,他想要得到个人,却总是能在唾手可得的情况下控制住自己,或许是心中真的在意珍惜,或许正因为如此,他才觉得凌志刚并不像他想象的那么坏。

    又或者这样说,虽然凌志刚无恶不作,老奸巨猾,笑里藏刀,是个大魔头,可是对他,确实片赤诚,从不欺瞒。

    ————他对世界都无情,唯独对他情真,这终将是爱上钟鸣的凌志刚。

    ——应要求送上的肉汤,给部分亲解解馋!

    ☆、104 小伎俩

    “在想什么?”凌志刚亲了亲钟鸣的耳朵。

    “没想什么……”钟鸣闭着眼睛,忽然问:“等有天,我老了,不好看了,你还会喜欢我么?”

    凌志刚低声笑了出来:“那时候你都老了,我该有大年纪了?”

    钟鸣想想,也是,这就是年轻的好处。他伸手捏着地毯上毛绒绒的线头,开始想象将来或许会有的情境。

    “那等你老了,我天天出去鬼混。你那时候已经很老啦,打又打不过我,骂又骂不出来,气的脸红脖子粗。”钟鸣好像真看见那时候的场景了似的,轻轻笑了出来。

    “那你试试,老子枪崩了你。”男人说着,忽然翻身压住他:“老了用真枪,现在用这个……”

    男人说着,就抓住他的手按在裆下,那里已经又生龙活虎,势不可挡。

    这个时候钟鸣的肚子忽然争气了,咕咕响了下,他有点尴尬,又有点庆幸,摸了摸自己的肚子,赶紧拿衣裳盖住自己的身体,说:“我饿了。”

    凌志刚坐了起来,说:“我叫人送点吃的,你想吃什么?”

    “随便,我什么都吃。”

    钟鸣说是不挑食,其实比谁都挑,只是遇见不喜欢的他不会说不吃,而是吃的很少。他饭量并不小,遇见爱吃的可以吃的肚子圆鼓鼓的,像个小孩子。凌志刚就自己订了几个菜,说:“今天也算个节日,咱们吃好点。”

    跟着凌志刚这么久,钟鸣也算见识过有钱人的生活,以前听都没听说过的东西也吃了不少。可是这回他还是吃到了样从前没怎么见过的东西,他原先还以为只是寻常的蘑菇呢,见凌志刚给他夹还很纳闷,结果凌志刚就说:“这是碳烤松茸,贵着呢,盘就千。”

    钟鸣听了直砸舌,他在学校吃,而且荤素搭配天天不重样,个月最也就六百块钱,就这么小盘子东西,居然够他个月花销,他尝了尝 ,觉得味道也就那样,还不如其他的几道,他发现关于食物味道和价钱之间有个很奇妙的事情,就是稍微贵点的食物般也会美味特别点,可是贵到定程度,味道跟价钱就不成比例了。

    “你是不是很有钱啊?我见你花钱直大手大脚的。”

    “还行,养得活你。”

    “我很好养,用不了很钱。”

    男人就笑了出来,说:“我就喜欢你这点。”

    “可是我也不是不爱钱,我也爱。”

    “这天底下谁不爱钱呢,不爱钱的大概就两种人,种太有钱了,觉得钱什么都不是,种就是太穷了,所以愤世嫉俗,连带着钱也块恨了。除了这两种人,人人都爱钱,爱钱没有错,只要不贪钱。”

    钟鸣忽然又笑了,凌志刚看向他,问:“笑什么?”

    “你有时候很喜欢讲大道理,只有这个时候,我才觉得你像个当官的,当官的都喜欢讲大道理,堆堆的,还打着官腔。”

    “这也是没办法,大家都这样,你如果太另类,就融不进那个圈子。”

    “你为什么药当官啊,你做生意不是挺好的么,没事收个保护费什么的,清闲自在,当官虽然威风,可是也会觉得束缚吧?”

    “你没有听说过句话,叫做朝里有人好做官么?跟那是个道理,官场上认识些人,对我那帮子兄弟也是个照应。时代不同了,大家都在变,光靠谁的拳头硬枪子快已经不行了,社会主义社会,切都讲文明。”

    看凌志刚气定神闲地边吃着菜边在那里讲文明,钟鸣佩服的五体投地,他得承认,衣冠楚楚的凌志刚有张充满正气的脸,不笑的时候非常正经。钟鸣把他面前的红酒喝了,又问:“你这么做,不怕有人抖你的老底儿么?”

    “开始也会担心,不过收拾了几个不听话的之后,渐渐就没有人打这个主意了,大家同样在官场里混,谁没有犯糊涂的时候,远的不说,就说咱们省里这些领导,哪个没有能没有点把柄?大家相互理解相互照应,你帮我我帮你,也就相安无事。”

    果然是这样,钟鸣其实早就猜到了,凌志刚在黑道的身份在百姓当中早就有传言,他刚进金帝的时候听说凌志刚这个名字,就同时听说他黑白两道都有人脉的传言,既然这么人都传言,那就不可能是空穴来风,而尽管这样却没有人查他,钟鸣就想到凌志刚手里定攥着安身立命的王牌。那些政界人物的所谓把柄,就是凌志刚安身立命的根本。

    钟鸣就想,要是哪天他能找到凌志刚的把柄,离翻身解放的那天估计也就不远了,而且这叫什么,这叫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他用凌志刚安身立命的手段扳倒了他。

    房子里虽然也有厨房,可是明显从来没有动过火,他们吃剩下的残羹剩饭,只好都倒到外边去。钟鸣收拾好桌子,问:“外面有垃圾箱么?”

    “在外头邮箱那儿有个。”凌志刚把房门密码告诉他,钟鸣就掂着塑料袋出去了,外头片漆黑,北方呼呼的吹着,雪已经停了,下了不过两个小时,竟然已经下了厚厚的层。他跑到邮箱那儿,果然看见了个大大的垃圾箱在路的另面,他把手里的东西扔了过去,忽然看见有东西蹦了下,他吓了跳,定睛看,原来是只灰兔子!

    钟鸣自打初中以后,就再也没有见过活的野兔子了,他们那儿的乡下以前割麦子的时候经常见,他还跟村里的个同门大哥块牵着狗逮过兔子,逮兔子冬天下了雪的时候最好,因为循着兔子的脚印就可以找得到它们的老窝。不过他面前的这个兔子明显很聪明,看了他眼,立马蹦蹦地跑了,钟鸣赶紧去追,直追到小树林里面,那只兔子就不见踪影了,他回过头来,发现自己离房子已经很远了,房门那儿透出片亮光,是凌志刚从里面出来了,朝外头看了眼,大声喊道:“钟鸣?”

    隔着呼呼的北方,男人的声音听起来有些飘忽不定,钟鸣想起下午装晕时凌志刚失常的反应,玩心又上来了,往树后头躲,大声喊道:“救命啊,救命!”

    为了装的像点,他还自己捂住自己的嘴巴“呜呜”叫了两声,凌志刚果然听见了,快步跑了过来,边跑边喊道:“钟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