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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美男不听话,霸占! 作者:公子歌

    换了尼龙绳。

    他进了门,特意高喊了声“老板”,钟妈妈果然听见了,在厨房里头喊道:“丢丢回来了?”

    “嗯,回来啦。”钟鸣走到凌志刚跟前,问:“你还真来了?”

    “我这人说话向算话。”凌志刚说着指了指上头的天线:“你们家看电视还用这个呢?”

    “本来想扯根有线电视线的,可是我妈觉得太贵了,要扯有线的话,加上初装费,要将近千块钱呢。 其实我们家电视也看不了几个台,都是我妈个人在看。”

    男人看着看着,忽然伸腿蹬了蹬那摇摇晃晃的天线杆,钟鸣赶紧拉住他,说:“你别乱蹬,把我们家天线给蹬坏了。”

    “坏就坏,扯根有线吧,我给你们出钱。”

    “你别有点钱就牛气。”钟鸣说:“你这老板当的也太贴心了,连员工家的电视都要管?”

    凌志刚笑了笑,又伸脚蹬了下,蹭亮的皮鞋蹬在已经有点发霉的竹竿上,钟鸣只听见“咔嚓”声,他们家的天线杆就被凌志刚给蹬断了。

    “你干什么呀,叫你别乱蹬!”

    电线杆倒下来,摔了个七零八落,把他绑上的尼龙绳都给摔断了。钟鸣跑过去看了眼,说:“全都摔破了。”

    “也太不结实了,我又没用力,就想看看它牢不牢靠。”

    “你大力气啊,你……”钟鸣脸红,蹲下来把七零八落的天线拾了起来,拾了会儿忽然又撒手扔在了地上:“你来!你给弄坏的,你给重新绑上去!”

    “都这样了,不能用了吧?”

    钟鸣背着书包就进屋里头去了,凌志刚打了个电话,叫底下人给他买了个新的送过来,那手下速度倒快,十几分钟就送过来了。凌志刚指了指地上的竹竿:“绑上去,弄好它。”

    他说完就来到了里屋,发现钟鸣在厨房里帮他妈妈打下手。院子里那人帮天线支好,扯着嗓门问:“老大,现在有台了么?”

    凌志刚打开电视看了眼,说:“换个位置。”

    钟鸣却跑出来了,问:“外头谁来了?”

    “不用管,我叫来帮忙的。”

    “就这么点小事你也要人帮忙?”

    “那怎么办,你总不能让我爬上爬下吧?要是女婿的身份也就算了,爬上爬下也显示显示我的爱心,可我这回是以老板的身份来的,我爬上爬下听你指挥,你就不怕你妈妈想了?”

    “那你交代交代你的手下,什么老大老大的,我妈刚才还问呢,说你这称呼有意思,问我怎么会这么叫。”

    凌志刚以前其实也像这样收拾过电视机,那是他小时候,那时候电视刚流行,为了架个天线有时候还会爬到屋顶上去。只是他看电视看的很少,等他后来开始关注民生与国际新闻,已经是有线电视的时代了。他觉得这样很有意思,其实有很事情,要不是他遇见了钟鸣,这辈子都不会再做了,遇见年轻的钟鸣,他好像自己也走了回青春时代。因为身份的原因,有时候难免有些难堪和不适应,可也没有人拿枪逼着他,都是他心甘情愿。

    他很惊讶自己有这样的热情和精力,和钟鸣耗了这么长时间,他无意间算了算,他跟钟鸣也认识快两个月了,两个月还没上床,他自己都觉得有点不可思议。他以前跟那些床伴,别说追的时间有两个月,就算上从认识到分手,超过两个月的也不见。

    他就开始想钟鸣身上到底有什么好的地方。

    身为个男人,首先想到的当然是钟鸣的相貌,美男个,这是没话讲,比他出挑的别说日常生活当中,就是娱乐圈里也很少见。

    身为个男人,他想到的第二个当然是青春,不只青春,还清纯。年轻和干净是男人很在意的地方,在这两点上,钟鸣当然也没有话讲。他才刚刚十八岁还差那么两天,而且大学以前都在乡下,保守淳朴,是块地底下埋藏了好久的天然美玉,正等着有人雕琢调 教。

    除了这些,钟鸣无疑是有才华的,而且勤奋上进。

    而且当老婆也很合适,模样身材在那儿摆着,上得了厅堂,带到哪儿都挣面子,同时又下得了厨房,做的手好菜。

    进了卧室当然也很不错,有股纯情的风骚,身体也很敏*感,很能满足他的大男人心理。

    他这么想,蹦进脑子里头的,居然全是钟鸣的优点,其实缺点还是有的,可是那些缺点又算不了什么,比如钟鸣有时候脾气太大,可是他不怕,他降得住他。

    所以凌志刚思来想去,终于得到了个结论:这小子是个宝贝,他不能轻易撒手。

    ☆、98 出来混,迟早都要还!

    钟鸣发现凌志刚大概从小养尊处优长大的。因为凌志刚来他们家这几次,也就只有次曾装模作样地去厨房问过次需不需要帮忙之类的话,他妈妈当他是贵客,当时当然是拒绝了,从那以后凌志刚好像就有点理所当然,再也没有插过手。

    就像这次,钟鸣和他妈妈在往外端盘子,凌志刚就坐在板凳上看电视,钟鸣搭眼瞧了下,发现凌志刚看的是本市新闻。他敲了敲桌子,说:“洗手吃饭。”

    凌志刚这才了起来,去厨房洗了手,钟妈妈笑着往电视上看了眼,说:“好像比以前清晰了。”

    “我换了个新天线。”

    “刚才过来送天线那个小伙子是谁呀,怎么没留他块吃个饭?”

    “那是卖天线的,我也不熟悉。”

    “那是卖天线的,我也不熟悉。”

    “我怎么听着他老大老大地叫?”钟妈妈脸上带着笑,问题却个比个问得急。

    凌志刚到是不急不躁,反而是钟鸣坐不住了,赶紧解释说:“我不是跟你说过了么,其实刚才那个人也在我们公司上过班,后来辞职了。”

    这下钟妈妈是真的惊讶了,说:“你们公司待遇这么好,他怎么想到辞职呢,而且辞了那么好的工作,就为了去卖天线?”

    钟鸣语竭,说:“人各有志吧......每个人的人生目标不样。”钟鸣向想象力丰富,编起谎话来气呵成:“以前我们在同个地方的时候,我就跟他谈论过,问他为什么想要辞职,他说他从小就喜欢干销售,在我们公司虽然待遇好,老板也好......”钟鸣说着就看了凌志刚眼,接着说:“但是呢,他觉得不自由,还是想自己创业,所以就跑去卖东西了,其实他不只是卖天线,也卖别的,他开了个杂物店,离咱们这儿还挺远的,是我们老板人好,想照顾他的生意。”

    “你们公司就不需要做销售的?我还直不知道你们公司是干什么的呢。”

    钟鸣往他妈妈脸上看了眼,渐渐就明白过来了,他妈这是在旁敲侧击,想知道凌志刚是不是在做不法勾当呢。

    说到这,这事儿还是他惹起来的,前天他跟他妈妈说的那些什么凌志刚不是好人之类的话,看来最后还是起了作用,让他妈妈有了警戒心。既然是当初自己想要挑起来的事情,钟鸣就决定撒手不管,要看凌志刚打算怎么应付。于是他牛头看向凌志刚,问:“老板,咱们公司主要是干什么来的?”

    “你在公司上了这么天的班,你还不知道咱们公司是干什么的?”

    凌志刚说着看向钟妈妈,说:“我开了个夜总会。”

    钟妈妈果然很吃惊,她是老封建,这辈子没去过什么夜总会,她对夜总会的印象,就是那些穿着暴露的小妖精在哪里扭来扭去的,弄不好还会挑个脱衣舞。让她吃惊地,是凌志刚接下来说的话。

    “我开始认识钟鸣,就是在夜总会里头,他那时候不知道为什么想挣钱,在哪里陪客人喝酒,在夜总会门口吐得不成样子,差点被些不怀好意的客人弄走了。我见他那个工作辛苦,就把他调到幕后去了,现在做点文案的工作,正好是他的擅长。”

    凌志刚明显是把自己设计成了个救人于水火的英雄任务,钟妈妈却痛心疾首,问钟鸣:“陪客人喝酒,你酒量就那么好?!”

    钟明立即说:“不是,我是在那儿做服务生,那次喝醉酒是......哦,是我们个同事过生日,我才喝了两杯,平常我都不喝,喝了酒误了事老板还罚钱。”

    看见钟鸣涨红了脸,凌志刚才见好就收,说:“我开个玩笑,钟鸣向听话、本分,不会做出格的事,不然我也不会这么重视他。”

    钟妈妈的话颇值得玩味,似乎是说给钟鸣听的,也似乎是说给凌志刚听的。她说:“钱无论什么时候都能赚,人却不能什么事情都做。不管做哪行,本分守法最重要,要不然迟早有天就玩火自焚,后悔就来不及了。”

    “阿姨说的是,别玩火自焚啊钟鸣。”

    钟鸣没好气地瞪了凌志刚眼,却发现凌志刚的眼睛里没有点开玩笑的意思,明显是在警告他。

    钟鸣心里头惴惴不安,老觉得凌志刚已经洞悉了他那个剧本的事情,于是他趁着去厨房的时候,赶紧又偷偷给宋老师打了个电话,问那个剧本拿回来没有。

    “拿回来了,你下午的时候过来拿吧,我正好有事要跟你说。”

    钟鸣悬着的颗心这才算放了下来,回头想想,又觉得自己像个缩头乌龟,点勇气也没有,实在有点可笑。不过凌志刚最近表现的确实不错,他就当放他马。

    凌志刚好像很会看人下菜碟,他对待钟妈妈,完全点架子也没有,他刚从厨房出来,就听凌志刚说:“这饭菜闻着真香。”

    钟妈妈闻言眉开眼笑:“那就吃点,这些都是我的拿手菜。虽然定跟你平常下饭店吃的不能比,但是味道也还好,丢丢就喜欢吃我做的菜。”

    凌志刚又问:“我来得这么勤,您不会不高兴吧?”

    “哪能呢,我巴不得你天天来呢,就怕你没时间。”

    “那我以后可能要经常来。”男人笑着说:“我们家家庭氛围很般,我从小就羡慕这样的家庭生活。”

    这突然而来的句话,却好像打开了点缝,露出个钟鸣完全不知道的凌志刚。他看了凌志刚眼,就见凌志刚正在给他妈妈舀汤。钟妈妈高兴坏了,好像凌志刚才是他儿子似的,看的钟鸣心里头小小失落。

    吃晚饭他们在门口坐着闲聊,钟妈妈在厨房刷盘子。钟鸣要过去帮忙,被他妈妈推了出来:“不用不用,你陪你老板说话去。”

    钟鸣治好回来,在凌志刚身边坐下,凌志刚说:“你做饭的手艺,都是从你妈妈这里学来的吧?”

    “我高中的时候有年我妈身体特别不好,我就是那年学的做饭,以前其实都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我们家虽然不富裕,可是我妈很舍得在我身上花钱,厨房的活从来不让我干,怕我进了厨房,以后长大了会没出息。”

    凌志刚就笑了出来,问:“你是不是很奇怪,我为什么好像挺喜欢来你们家,对你妈妈也很客气?”

    “你就是为了巴结她。我跟你说,其实你不用这样,你巴结我妈妈,对我点影响也没有,我不会为了我妈妈对你好,也不会因为我妈妈对你不好。”

    “不完全是这个原因。”凌志刚看着院子里蹦跶的几只麻雀,说:“我看见你妈妈就想起我母亲。他们俩其实差不年纪,我母亲看起来其实还要年轻些,没那么白头发。看得出来,你妈妈对你很好啊,很爱你,为你定吃了不少苦,这点上来说,我就不如你有福气。”

    这么贴心的温情的话,钟鸣没有想到能够从凌志刚的嘴里说出来。他心里头微微沉,说:“天底下没有那个母亲不爱自己的孩子,你母亲只是表达的方式不样。”

    凌志刚笑了笑,没说话,只是嘴角有点苦涩,完全是他从来没有见过的失落。钟鸣偷偷观察了凌志刚眼,小心翼翼地说:“就是因为我妈很不容易,为我吃了很苦,我才不能做让她伤心的事情,我要接着她给我设定的人生轨道走......”

    “你不用拐弯抹角,你不就是想说,你为了你妈妈也不能跟着我么?”

    钟鸣脸红,反而硬气起来:“你既然知道,能答应我么?”

    “不能。”男人又恢复了他平常的模样,说:“她是你妈,又不是我妈,我没必要为个外人,牺牲我个人的幸福。”

    钟鸣冷笑声,眉毛挑:“你怎么知道就定是幸福,不会是别的?”

    “那你又怎么知道不会是幸福呢?”

    “因为我知道善有善报恶有恶报。”钟鸣拍拍手从板凳上了起来,低头俯视着男人:“你在道上混那么久,总该听说句话,出来混,迟早都要还!你先别得意,要你还的时候还没到呢。”

    要他还的时候还没到,不过也不远了。

    ☆、99 饶了你这回

    钟鸣打算去艺大找宋老师拿剧本,他掏出手机看了看时间,说:“时候不早了,咱们该走了,我还要回学校上课呢。”

    “你下午不是没课么?”

    凌志刚如今已经可以把他的课程表熟悉到倒背如流的程度了,这种熟悉程度连钟鸣自己都不具备。可是他如今已经练就身撒谎的本事,脸不红气不喘地说:“我们有节课老师调课了,提前天上。”

    “那我送你。”凌志刚也了起来,他们正打算跟钟妈妈告别的时候,忽然听见钟妈妈在客厅里面喊道:“丢丢,你快过来看看这是谁!”

    钟鸣赶紧走进屋里,就看见钟妈妈手上还拿着湿毛巾,滴答滴答往下滴水。他往屋里头看了眼问:“你说看谁?”

    “电视上!”钟妈妈看见凌志刚进来,表情加的惊异,凌志刚往电视机上看,结果看见了他自己。

    电视台在播放市里头的次会议,那坐在中间发话的,就是凌志刚。

    说实话电视屏幕上的人都有点变形,跟现实生活中还是有那么点不样,不如真人帅。不过在那衣裙平均年龄三十到四十岁起跳的政府官员中间,凌志刚已经算得上神样的存在了,鲜有机会见到这么帅的官,何况他穿的还是身干练的警服,硬朗周正。

    不过现在紧要的问题不是犯花痴,二世该怎么向他母亲解释凌志刚身为个公司的老板,怎么会出现在政府的工作报告会上。

    钟妈妈还在吃惊的状态,问:“这是你么?”

    “不是!”......“是我。”

    钟鸣和凌志刚几乎同时发声,确实截然不同的两个答案。钟鸣讪讪的,看向凌志刚:“你确定......是你??”

    他觉得凌志刚要是身便装出现在电视上,他还可以撒谎说他是市里头为gdp做出杰出贡献所以接受政府表彰的商界人士,可是电视上的凌志刚可是身警服,这个不好解释。

    “这个是我,你没看到我前头摆着我的名字?”

    男人似乎要提醒他,往电视上指了指,钟鸣果然看见了“凌志刚”三个大字。

    钟鸣立即把解释的义务丢给了凌志刚:“你怎么上电视了,还穿着警服?”

    凌志刚看了看钟妈妈,又看了看钟鸣。钟鸣选择了不看他,幽幽地盯着地面看。

    “其实我在警察局里面工作。”凌志刚冲着中妈妈说:“做生意其实只是......只是我经营的个副业,我并不直接管事。”

    钟妈妈似懂非懂似信非信,钟鸣咳了声,问:“真的假的?我们这些员工竟然都不知道。”他说着忽然阴阳怪调的,说:“我们还怀疑你跟黑社会有关系呢。”

    凌志刚就露出了官方的笑容,说:“你们也知道,国家的政策,是不鼓励政府官员从商的,所以我也是背地里做点生意......因此我也希望你们别出去乱讲......”

    “不会不会不会。”钟妈妈立即表了忠心:“这事我们定不会对外说,你放心。”

    “其实也没有什么,我只是怕闹大了,给有心的人有机可趁。”

    “这么说,你是当官的喽?”钟妈妈眼睛里冒出了点光:“警局的人啊?”

    凌志刚似乎抓准了钟妈妈的心思,笑着点点头,副很低调的牛气:“我是局长。”

    钟鸣看见他妈妈惊讶的表情,就知道完蛋了。他妈妈是非常传统的那种老百姓,辈子对当官的奉若神明,何况现在这个当官的,还三番四次来他们家做客,跟她的儿子关系不错,对她这个老太太也礼貌客气,还叫她声阿姨。

    钟妈妈果然很激动,说:“你看看你看看,我们这是认识了个贵客,居然都不知道。你快坐下坐下,你渴不渴,我给你倒点茶......”

    “不用了,我说阿姨,您不用知道了我的身份就跟我搞特殊,您这样我就不自在了,我为什么瞒着您,就是怕您见外。您还和以前样,叫我志刚就行,把我当成您半个儿子......”

    钟鸣立马扯了他把:“你胡说什么呢。”

    可是钟妈妈已经激动的笑成朵花了,连说不敢当。钟鸣忍着没吭声,直到出了门才质问道:“你要我吗把你当成半个儿子?”

    “客套话听不出来?”男人笑着看向他:“怎么,我看你这语气,还不乐意?个我这样的人当你大哥,你还不乐意?”

    “我不是不乐意,只是我觉得天上没有免费的午餐,怎么会有这种掉馅饼的事......”

    “你说的没错,我就是冲着馅饼来的,你就是馅饼。”

    钟鸣快步往胡同外头走,钟妈妈还在门口摆手喊道:“下次再来啊。”

    凌志刚回头挥挥手,说:“尼玛挺喜欢我的,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喜欢吧?”

    “切,你别臭美了,那是我妈没看清你的真面目,要是看清了,她不拿刀看你就不错了。”钟鸣想了想,又觉得很苦恼,说:“你以后别这样了,你跟我妈处得这么好,你说将来咱们分手了,我妈问你怎么不来了怎么办,我怎么回答她。”

    “谁说咱们将来定会分手了?”

    “不用谁说,那是定的。张江和曾跟我说,你这个人,根本不会喜欢个人很长时间,你之所以对我的兴趣会这么长,只是因为我还没让你睡。我让你睡,你立马就腻了。”钟鸣说着,不知道是有心还是无意,突然扭头看了他眼,说:“所以我不能叫你睡。”

    最后句话这么暧昧,凌志刚果然心动了,问:“你怕我腻了你?”

    钟鸣没讲话,低着头往前走。

    “你不用担心,我如果打算要你,会很认真对待你,不会辜负你。”

    “我能相信你的话么?”

    “我跟你说过了,我在你跟前从来真实,我对你说的每句话,你都可以相信。”

    钟鸣回头看了他眼,眉角眼梢都带着点淡淡的笑意,好像真的是个处在恋爱当中的男孩子。

    在钟鸣和凌志刚的较量当中,钟鸣唯起了作用的“武器”,就是他暧昧迷离的态度,他似乎听从了张江和对他的忠告,半真半假,为了骗到凌志刚,也付出了部分真感情。

    这世上的东西,全是假的骗不了人,半真半假,才是高明的手段。就好像个作家,对于自己写的作品时好时坏,心里头是有感觉的样,个人是不是就要成功,心里少也有点感应。钟鸣心里头就有种感应,觉得自己离成功俘获凌志刚,也就那么层窗户纸的功夫了。

    凌志刚将他送到学校就走了,钟鸣立即坐车去了艺大,把他的剧本拿了回来。

    宋老师问:“你又写新故事了,写少了?”

    “刚开始。是个全新的故事,定比这个要好。而且这次我会照顾到舞台表演的,不会再写的这么抽象。”

    “其实这个写的也不错,稍微修改下,也会是个好剧本,你这突然想拿回去,还挺可惜的。我能知道原因么?”

    钟鸣半天没说话,有点羞愧的样子,说:“也没有什么具体的原因......”

    “那就算了,我相信你,下次写的定比这次好。钟鸣,你很有才华,就抓住它,不要浪费了。现在是你人生的个机会,这种机会不是你经常可以有的,你不要错过。”

    钟鸣非常郑重地点点头。他知道他现在遇见的都是天赐良机,如果抓不住的话他终生都会后悔。他拿着剧本回家,到了房子门口的时候,他忽然犹豫了,觉得这剧本天存在世上,就是个定时炸弹。

    他觉得凌志刚这样的为人,要是顺着他什么都好说,要是惹毛了他,他也暴虐的事情都做得出来。

    于是他决定“毁尸灭迹”。

    他把剧本藏在绿化带里面,然后回了家。凌志刚正在客厅里打电话,看见他回来,朝他点点头。他流进卧室里面,从床头拿了凌志刚的打火机出来,然后又出了门,凌志刚边打电话边看着他,钟鸣溜烟跑出去了,跑到房子后头,把他的剧本点着了。

    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