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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狼为患 作者:空心节竹
不想听你说话。”
韩予怔住,依言闭上嘴,不再说什麽,但是从小抽屉里找出消毒湿巾,把自己的手擦得干干净净的,才隔著湿巾去处理卫诃的伤口。冷漠的青年不耐的打开他的手,拒绝他的好意,他停了几秒又凑上去,直到他不再拒绝他。
可是就算卫诃任由他动作著,但是仍旧不肯理会他,连看他眼都不看,全身散发出拒人於千里之外的气息。
伤口其实并不严重,就是指骨处因为撞击破了皮流了血,没过会儿伤口自己就凝结起来,不再流血。
韩予动作轻巧的擦去卫诃手上的血污,看著指骨关节处的伤口,心里明白这次真的激怒了卫诃。
他从没有被卫诃推开过,不知道被人拒绝是这麽难受的事情,沈默著处理伤口,心里明白就算得到这样的对待,也是自己咎由自取。
看这样连话都不愿跟他说的样子,应该是对他失望了。
韩予几不可查的轻轻叹口气,低头看著抓在手里的布偶,手脚都不敢乱动,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尽管早就预料到这样的情形,可是说不难受,是骗人的。
……如果还有别的路可以走,他也不想放弃这样来之不易的感情。如果可以,他宁愿用自己的命来换与卫诃在起的机会,但是却不能用卫诃的未来做交换。
所以,如果卫诃真的就此放弃对他的感情,也算是达到了他的目的吧……
这样挺好,真的,……挺好的。
催眠似的遍遍的对自己说很好,让自己接受被冷淡对待的现实,可是心底还是隐隐作痛著,他的鼻子有些酸涩,连忙抬起头,看著车窗外闪而过的路灯,才发现不是回自己家的路。
卫诃要带他去哪里?
韩予转过头看向脸淡漠的驾驶著车子的青年,却不敢问什麽,总归卫诃不会伤害他,去哪里都样。
──这样的想法在出了市区,爬上盘上公路的时候改变了。
上次被秦岳带来的时候,为了怕卫剑禹对他做什麽,他特意记了逃跑的路线,所以车子开出市区,他便立刻记起了这条路。
卫诃为什麽带他去找卫剑禹?
难道……他其实知道了什麽?
韩予眼睛闪了两下,看向面无表情的卫诃,猜不出在他此刻平静淡漠的外表下,究竟藏著怎样的心思。
可是有点他很清楚──他点也不想见到卫剑禹。
他跟卫剑禹交集不,但是没有次可以称得上是友好,现在他这样狼狈,完全是称了他的心意。
而如果卫诃真的是知道什麽,不论对他不离不弃也好,对他敬而远之也罢,都不是他希望见到的。他只想回到自己的家,安安静静的跟卫诃谈谈,平淡的结束这段错轨的关系,最後等待这失败的生完结。
车子进入山林之後,失去城市的躁动喧嚣,只有片寂静与黑暗,压的他心中加沈重。
良久,韩予才轻轻开口,问道:“小诃……你是不是知道了?”
卫诃目视前方,沈默不语。
这样的反应已经算是默认了。
韩予咬住嘴唇,将身体深的藏在座椅里,目光茫然的投到车窗外。
“……既然你已经知道了,我们……还是……”
“我让你闭嘴!!”卫诃抿紧唇,侧头非常狠戾的瞥了韩予眼,“再废话现在就做了你!”
他的声音很大,简直是暴喝出来的,在寂静的车厢里回荡著,惊得韩予身体瑟缩了下,下意识噤了声,怕他真的将威胁付诸行动,闭紧了嘴不敢再出点声音。
车子开到小别墅的楼下,卫诃很粗鲁的将韩予拉了出来,拽著他走向别墅的正门,猛踹。
门会儿便被打开了,秦峰在门後,看看卫诃,又看看韩予,眼中闪过丝惊讶,随後侧开身子让出门口,让他们进去。
卫诃拉著韩予路走上二楼,来到了卫剑禹卧室,脚踢开门,走了进去。
卫剑禹气色好了很,已经可以坐起来了,但是仍然在吊水。听到声音他睁开假寐的双眼,看看压抑著怒气的卫诃,又看看满身狼狈的韩予,最好目光落到他们交握的双手上,眉峰轻轻皱起。
“卫诃,这就是你的选择?你不怕……变得和我这样?”
卫诃没有回答,只是冷冷的看著床上鬼样的男人,唇边勾起丝嘲讽的笑容。
他猛地把身後的男人扯到面前,当著卫剑禹的面,带著恨意般狠狠咬住韩予的双唇,发泄著周以来心底的狂躁与不安。
这个真的不是吻,而是野兽的撕咬。
韩予回过神,後背吓出层冷汗,用力敲打著卫诃的背,咬紧牙关不肯开口。这样的拒绝惹怒了失去理智的青年,他不再尝试将舌头伸进男人的嘴里,改而狠狠撕咬他的唇,很快,血腥味便充斥在两个人的唇间,被卫诃点不剩的全部舔到口中,吞进腹里。
“唔……!唔!”韩予急得额头渗出汗珠,疯狂的挣扎著,却怎麽也逃不脱青年凶狠的啃噬,他甚至有种自己快被连血带骨被野兽吃掉的错觉。
不管他怎麽避免,这样的事情还是发生了,他还是把病毒传染给卫诃了……
完了……切都完了……
韩予绝望的想著。
不知过了久,韩予觉得自己几乎要窒息了,双眼晕眩的腿都不直,紧紧抱著自己的人才终於松开了他的唇。
卫剑禹静静看著眼前的幕,看著与他那麽相似的脸上带著疯狂,挑衅的看著自己。
卫诃轻轻舔去嘴角残留的血迹,把缺氧的男人整个裹进自己臂弯里,淡淡开口道:“知道吗?你最悲哀的地方不在於有艾滋病,而是就算你死了,也没有个真正爱你的人为你伤心。”
他说完,抱著韩予转身离开,似乎这麽晚来到这里,只为了说这句话。
秦峰目送两个人的身影消失在楼梯口,转头看向床上虚弱到男人,低声问道:“老爷,还需要我做些什麽吗?”
卫剑禹茫然的看著雪白的天花板,似乎是在沈思什麽,又似乎什麽都没有想。
“……随他们去吧。”半晌,他闭上眼睛,低声喃喃道。
“是。”秦峰点点头。
房间里沈默下来,秦峰如同每天样,打了水帮卫剑禹擦洗身体,为他做好清理,关上了大灯,坐在卫剑禹身边,开著小台灯为他念著新闻。
这是卫剑禹的要求,不管是新闻也好,诗歌也罢,秦峰定要每晚为他读些书,到他睡著为止。
否则,他也许会就这样整晚的看著天花板,直到天亮。
秦峰的声音低沈,很有催眠的效果,念了差不半个小时,看著卫剑禹呼吸匀称了,才收起报纸,打算离开。
就在他准备出门的时候,床上的男人却轻轻开了口。
“秦峰,如果我死了,你会伤心吗?”
秦峰停住脚步,又回到床边,半跪下,严肃的脸上带著认真,“老爷,如果可以,我愿意用我的命换你的健康。”
床上的男人沈默著,许久之後,久到秦峰以为他真的睡著了,他才轻轻地叹息了声,带著满足。
“叫律师过来,……我要写遗嘱。”
作家的话:
完结倒计时了= =
第九十九章
韩予在半路的时候,直在哀求卫诃,求他马上去医院。
如果处理的及时,也许还有机会挽救。
可是也许是为了报复他,卫诃对他所有的哀求都充耳不闻,视而不见,路上把车开得飞快,就算路过了医院,连停都不停下,直接飞速而过。
等到了老旧公寓的楼下,韩予依然不放弃,扒著车门不肯下来,乞求著:“小诃!求你了……去医院……”
卫诃不与他废话,冷著脸把他的手臂掰开,破布偶扔到後车座,扛起来就往楼上走。
韩予晚上被搬来抗去这麽次,本来就空空如也的胃里开始翻腾起来,被扔进沙发里开始扒衣服的时候,眼前还晕眩著。
他摇摇头,想让眼前的黑雾散去,手无力的搭在卫诃的胳膊上,企图阻止他的动作,“小诃……去医院……”
卫诃抿著唇不说话,把他脱了个精光,衣服全都扔到了门口,扯著他进了浴室,然後蹲下身子往浴缸里加热水。
韩予瑟缩的在边,全身光裸著,仍然不放弃:“小、小诃……是爸爸错了,可是……”
“好了,”卫诃起身打断他,下巴冲浴缸点,命令道:“进去。”
“可是……艾滋……”
“我让你进去。”
韩予嘴开开合合,看著青年不容置疑的眼神,最後放弃似的垂下肩膀,顺从的踏进了浴缸里。
卫诃见他终於听话,便走出了浴室,过了会儿打了几件干净的衣服进来。他把衣服挂到衣钩上,从洗漱台上拿了条海绵,便蹲到浴缸旁边,拉起韩予的胳膊开始擦洗。
韩予还有点害怕,躲闪著,“小诃,我……我自己来……”
卫诃沈默著抬起头看著他,那眼神几乎让他毛骨悚然,只好又坐回去,乖乖任他清洗。
老实说,如果忽略卫诃身上散发出的冷气压不提,洗个热水澡真的是件挺享受的事情。
韩予在外流浪了个星期,风餐露宿,狼狈不堪,前所未有的感觉到家的美好,此刻泡在热水中,肌肉被人不轻不重的按摩揉搓著,带著寒气的骨头仿佛都放松了下来,不再那麽疼痛。
脖子,手臂,胸前臀後,大腿内外,全部被无微不至的清洗干净,连指甲缝都没有放过,头发是最後洗的,因为太久没有梳理,发丝打了结,卫诃废了很长时间才把个个小结解开。
虽然青年脸色依旧难看,但是手下的动作的确很轻柔。
韩予没有料到自己在偷偷跑走後,被抓回来还能享受到这麽温柔的待遇,心底有些忐忑,被用大毛巾擦干抱到白色的大床上时,还不敢相信卫诃竟然真的这麽轻易就原谅他。
──其实卫诃原不原谅他都是其次,最重要的是,他现在很有可能让上了aids!
他知道自己现在在青年面前根本没有任何发言权,可是,让他眼睁睁看著卫诃变成卫剑禹那般,他实在接受不了。
心不在焉的吃著被青年喂过来的外卖粥,等到半碗下去,韩予还是忍不住从床上爬起来,抓住卫诃的手,就往外走。
“……现在去医院也许还来得及。”
他著急忙慌的套外套,还没穿上就被扯下来,扔到边。
卫诃抱著他的腰,将他压在床上,静静看著他。
“你怕跟我起死吗?”
韩予沈默了下,苦笑道,“我不怕死……但是我怕你死。”
“我也是这样。”卫诃点点头,同意他的观点,“所以,最好的办法是起死。”
“可是……”
“没有可是,睡觉,我已经好几天没合眼了。”说完,他不再给韩予开口的机会,翻身上床把他紧紧箍在自己怀里,关上灯便闭上眼睛,不再理会他。
卫诃向都是非常坚定的人,他下定决心的事情,任何人都改变不了,所以他决定要和韩予起死,那就真的是不肯从这个漩涡中跳出去了。
韩予就是害怕他这样做,才逼著自己躲得远远,……可是青年真的这样做以後,在担心对方的身体的情况下,不可否认的,心底却升起丝丝的温暖。
……同生共死,美好的誓言。也许有人陪伴,死亡也不会那麽可怕了吧。
他苦恼的轻轻笑了下,担惊受怕个星期的心却终於稍微放松下来,身体缩了下,紧的贴到身边的人怀里,听他沈稳的心跳。
直到身边青年的呼吸匀称起来,他依然不敢相信自己在被抓回来後,这麽轻易的就被放过了。
明明在卫剑禹那里时还非常愤怒的样子,恐怖的好像要把他撕碎般,可是回到家後没有责备,没有惩罚,甚至对他还如同以往般温柔。
这个世界上,能用生命来爱他的人,也只有他了吧。
韩予低声叹息声,不知是对两人未来的担忧,还是对於此刻身边温度的满足,闭上眼夜沈沈睡了过去。
***
这是他星期以来,睡的最安宁的觉,没有寒冷,没有饥饿,在温暖中朦朦胧胧可以感觉到阳光打在脸上的温度,非常舒服。
要是时间永远停在这刻就好了,什麽aids,什麽未来,全都不用担心,他们只需要窝在这个小小的家里,安安静静的守在起就够了。
──可是希望归希望,现实还是不容得韩予再逃避了。既然现在是两个人都可能被感染,医院无论如何都要去趟,他可以拿自己不当回事,卫诃还太年轻,不能就这样被毁了。
身边已经没有人了,韩予朦朦胧胧的睁开眼睛,伸手摸索放在床头柜上的眼镜,戴到脸上後眯著眼睛寻觅卫诃的身影。
卫诃这时刚好推门进来,手里端著碗粥。
照旧被喂著吃了早餐,韩予心底斟酌著怎麽开口求卫诃去医院才好,却见他把碗放,手放到他额头测试温度。
“怎麽了?”韩予有些奇怪。
“身体有哪里不舒服吗?”卫诃淡淡问道。
经过夜的休整,身体的疲惫已经被修复的差不了,韩予迟疑了下,虽然不太明白卫诃问这个做什麽,但是仍然老实的回答:“……没有。”
“胃疼吗?”
“不疼。”仍然是老实的回答。
“好,”卫诃了然的点点头,俯身从床头柜的抽屉里拿出卷绷带,扯开,看著韩予面无表情道,“那现在该算算账了。”
作家的话:
汗死
突然发现下部都已经要破百了啊
伤感
这个文居然就这麽长了= =。
ps.罪亲,今天看到礼物箱的时候被你吓到了,全部都让你填满了啊,谢谢你了,但是真的不用买花钱的礼物的,貌似挺贵的礼物/(ㄒoㄒ)/~~
第百章
韩予背後渗出层冷汗,看著面前的青年撕扯绷带的动作,不自觉的向後缩了缩,感觉自己似乎放心的过早了。
“算……算账……?”
不……不是已经过去了吗,昨天不是相处的很和平吗,怎麽突然又提起算账的事?莫非卫诃其实根本没消气?
韩予眼睛眨也不眨的看著面前被撕成条条的绷带,似乎预料到什麽般,心里忐忑起来,记忆中关於这样东西的不美好回忆,随著青年的动作渐渐清晰起来。
他不自觉把枕头抱在怀里,仿佛身前遮挡层,自己就会安全些。
“小、小诃,……你想干什麽?”
卫诃此时已经忙完手下的工作,绷带被撕成了几条,放在床边。他并不回答他的问题,而是直接拿出条绷带,拉著他的手抵到床头,就要绑起来。
恐怖的回忆刹那间场景重现样。
──六年前那个最可怕的夜晚,被绑在床上肆意侵犯的无助,身体从最深处被人撕裂的痛楚,以及漫无边际的黑暗绝望被激活出来。
韩予被吓了跳,他猛的缩回了手,满脸惊恐的看著卫诃。
“不要!!”
“不要?”卫诃冷眼看著他,“敢逃跑就要敢承担惹怒我的後果。”
韩予睁大眼睛,慌乱且不安,哀求著:“小诃,我错了……我知道错了……我只是不想传染你……”
“我不想听任何解释。”卫诃冷酷的回道,“这是你第二次背叛我,我想不出什麽理由去原谅你。”
“我也不想……可是……”
“没有可是,”卫诃俯下身子接著动作,大力的把身下男人的手扣到了头顶:“还记得吗?你昨天跟我说了少次分手?凭什麽要我原谅你?”
手臂被禁锢住,强烈的恐惧感溢满了韩予的心里,这种任人鱼肉的姿态让他觉得不安,虽然心里明白青年并不会真的伤害他,但是回忆实在太不美好,让他从心底反抗这样的摆布。
“小诃……别这样!让我怎麽道歉都可以……求求你别绑我……”
韩予像尾脱水的鱼般,拼命挺动著胸膛,企图从卫诃身下挣脱,卫诃见他挣扎的太厉害,手腕都红肿起来,随他意松开了自己的双手,但是双腿分坐在了他的腹部上,居高临下的看著他。
“爸爸,知道吗?我也有可能染上了aids。”
韩予喘息著看著他,没有回答。
昨天被咬破的嘴唇现在结了痂,还有些隐隐作痛,那些从伤口里流出的血全被眼前的人点不剩的吞食入腹。
……他当然知道卫诃也有可能被感染,所以才著急。
“小诃,切都是我的错,跟我去医院吧,行吗?”
出乎意料的,卫诃竟然立刻就答应下来。
“可以,”英俊的青年点点头,嘴角轻轻勾起来,可是随後便拿起条绷带晃了晃,“如果你乖乖配合,让我消气,我就去。”
……这是威胁,绝对是威胁。
他怎麽会抱著那样侥幸的心理,以为这次能安然躲过?
韩予抿著唇,抬头乞求的看著卫诃。手指紧紧抓著柔软的棉被,手心被汗水濡湿,心脏紧张的砰砰跳动著。
两个人就这样沈默的对视著,谁都不肯妥协,良久,韩予别开目光,放弃似的轻轻叹口气,双手自动伸到头顶,等著身上的青年动作。
这样的结果并不令卫诃意外,两个人之中妥协退让的永远都是年长的方,可是他有时真的恨他的不坚定,总是退缩。
他弯下身,奖励般给了韩予个吻,拿著绷带把他的双手绑到床头上,然後转过身,去绑脚。
韩予没料到他连脚都要绑,受到惊吓样“嗖”的把脚缩紧了被子里,结结巴巴道:“脚……脚也要?”
卫诃微挑眉梢,冷酷道:“嘴也要。”
韩予下噤声,不再说话。
这下他可以肯定了,卫诃的确是要情景重现。
六年前他因为胆怯的退缩,把青年的抚养权给了卫剑禹,被绑在床上报复。现在他又因为逃避,再次被绑到床上,等待著教训。
虽然还是觉得害怕……但是如果这样能让卫诃消气,忍忍也就过去了吧。
这样在心里安慰著自己,他的肌肉还是紧张的绷紧起来,青年很快将双脚也绑完,不紧,但是也绝对难以挣脱。
卫诃拿起最後条布条,只手轻轻摩擦著韩予的嘴唇,命令道:“爸爸,张开嘴。”
韩予抿抿唇,犹豫了下,听话的张开嘴。
准备工作就绪,床上的人已经没有了丝的反抗能力,他的四肢大开被布条绑在四个床柱上,嘴里也绑了根布条,被强迫撑开,无法合上,口水顺著嘴角流到了枕头上。
卫诃像欣赏件完美的艺术品样,手指怜惜的从这具身体上游走著,从锁骨到胸前的乳头,揉搓玩弄到可怜的小红豆立起来之後,又向下流连而去。
卫诃垂著眸,看著床上似乎已经认命的男人,轻轻在他唇上印下去,低声道歉:“爸爸,对不起,如果不堵上你的嘴,我定会因为你的求饶而心软。”
“可是这次,我不会再手下留情。──我要让你再也不敢逃跑。”
第百零章
“唔……恩……恩!”
狭小的卧室里回荡著沙哑的男声,从喉咙深处哼出的呻吟声带著难以克制的淫靡,不知是太过於痛苦,还是太过於享受。
床上被紧紧绑著的男人显得非常可怜,他四肢被紧紧禁锢在床柱上,嘴里勒了条白色的绷带,早已被口中的津液濡湿,舌头在布巾後面若隐若现,嘴唇都被磨得发红。──那阵阵旖旎情色的低吟就是出自这里。
同个房间,同样被紧紧绑缚著侵犯,甚至在他身上动作著的人都是同个,唯与六年前不同的是,这次韩予脸反抗的资格都被剥夺了。
……谁让他是惯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