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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狼为患 作者:空心节竹
低低道出自己的请求:
“小诃,……定要记得回来,爸爸在这里等你。”
作家的话:
抱歉了大家
今天这麽晚才发
宿舍欠了电费
刚刚才交上的tat
今天还是双
定会把上部完成的
大约九点的时候发出来
大家不要忘记看^^
第七十七章 h
韩予以为自己今晚定无法入睡,即将的分别让他珍惜和卫诃在起的每分锺,少年的身体已经成长的比他还厚实,他根本无法像过去般把他搂在怀中,只能窝在少年的怀里,紧紧抱著他的腰。
想跟卫诃说很的话,将来要分开那麽久,不知道什麽时候才能再见面,或者,根本就没有再见的那天。他想把所有想跟卫诃说的话,关於过去的,关於未来的,全部说出来,过了今晚,就再也没有机会了。可是辈子那麽长,所有的话语怎麽可能被压缩在晚倾诉完?想来想去,竟然觉得句话也说不出口了。
卧室里很安静,雨下了两天终於停歇了,乌云散尽,皎洁清冷的月光透过窗照进来,洒在房间里,铺成地温柔的银白。
韩予侧著头,耳朵靠在卫诃的胸口处,那里有小孩沈稳有力的心跳声,不紧不慢,淡定依旧,似乎丝毫没有被离别的情绪感染。
韩予不确定卫诃是不是责怪他的背叛,少年并没有表现出愤怒的情绪来,对於离开这个家这件事情也不置可否,似乎并没有什麽不满。他不知道是该对少年没有责怪他而欣慰,还是对少年并不留恋这个家而悲哀。
满脑子都是纷乱无章的琐碎,对於分离的恐惧,对於今後个人的恐慌,让他忍不住加紧密的抱住少年的身体。可能是耳边的心跳声给了他安全感,也可能是身体太疲惫,或者只是为了逃避现实而已,本来以为今夜注定无眠的韩予,竟然在温暖的怀抱中睡去。
卫诃垂眸看著自己怀中的男人,小时候感觉异常高大的人,现在缩在自己的怀里,双肩竟是这麽瘦弱。
他知道男人现在定很累。
眼睛下面有浓重的阴影,大概很久没有休息过了,身体蜷缩著,很缺乏安全感的样子。
虽然心疼男人的疲惫,可是,他不打算让男人就这麽浪费掉他们最後的时间。
轻轻的把韩予的手臂从自己的腰间拉开,卫诃无声的翻下床去,从自己卧室的急救箱中拿出卷绷带,再次回到韩予床前,低头看著进入深度睡眠的男人。
他现在太弱,没有选择自己人生的能力,如果他的存在会给男人带来威胁,他会选择离开,直到足够强大,能够掌控自己命运的那天回来。
也许是3年,也许是5年,也许是19年,不管久,他都会回来。
可是,韩予会等他吗?现在会悲伤於他的离开,几年後会不会就此将他淡忘?会不会和别的女人结婚?会不会出现可爱的少年,夺走他全部的注意?
他赌不起。
所以,在这种可能性发生之前,必须在男人身体深深刻上自己的烙印,必须把自己牢牢的印在他的记忆中,谁也别想抹去。
卫诃面无表情的拉开绷带,把韩予的手脚牢牢的绑在床头,双眼也蒙住,然後俯视著点没有被他的动作弄醒,此刻手脚大开,毫无反抗能力的人,轻轻俯下身压到他的身上,含住了他的唇。
即使我不在这里,你也是我的。
我要你记住,所有的爱和痛,只有我才可以给你。
***
韩予睡的昏昏沈沈,梦境纷乱而跳跃,忽而是卫剑禹高傲冷漠的脸,忽而变成了保镖的拳头,然後就是小孩渐行渐远的背影。
他心里害怕,不断地追逐著他的脚步,想喊他的名字也喊不出口。明明小孩走的很慢,他跑的几乎喘不过气来,就是无法拉近两人间的距离。
不行。不行。不能让他走。
韩予拼尽全力的向前追逐,终於点点拉近了距离,小孩的身影近的就在眼前,他剧烈喘息著想要拉住他,留住他,却赫然发现,自己的手脚似乎被什麽东西禁锢住般,竟然动不了,只能再次眼睁睁的看著少年的背影越走越远,直到消失不见。
不!!!
不要!
韩予猛然惊醒过来,全身都被冷汗湿透,剧烈喘息著,但怎麽都无法呼吸到空气。──有什麽东西堵住了他的嘴,还有软软滑滑的东西在他口腔里挑动他的舌头。
这是什麽?
韩予还没有清醒过来,茫然的感受著口腔内剧烈动作著的东西,这个就是他窒息的来源了。他努力的想睁开眼,眼前却被什麽东西挡住,根本看不到东西,下意识抬起手,想把眼前的东西拿开,却发现手和脚似乎也不能动。
神智点点的归位,韩予明白自己的双手双脚被大字形绑到了床头,而嘴里和他争夺空气的,那根本就是人的舌头!
怎麽回事?发生了什麽?为什麽他会被绑起来?身上的人究竟是谁?他想要干什麽?他明明跟卫诃在床上睡觉,为什麽会变成现在这种情况?
个接个的问题蹦了出来,韩予找不到答案,下意识的摇头想要夺回呼吸的权利,手脚也开始挣扎,企图逃脱禁锢。手脚被绑住的地方不紧,却极有技巧,他挣扯了很久,那结点也没有松动。
“唔……!呜呜~!”
无论他怎麽躲避,那双唇舌总会如影随形的跟上,狂野的含吮他的舌头,吞噬他的唇瓣,那粗暴的蹂躏让他觉得嘴唇都要破皮流血了。肺部几乎要炸开,手脚因为缺氧开始发麻,他的反抗也开始变得无力。
不知道过了久,那如同野兽般的啃噬才结束,韩予大口大口的喘息著,缓解了肺部的疼痛後,颤抖的问道:“你……你是谁……?你……想做什麽!?”
没有人回答他,他能感觉到有双眼睛在他身上游走,观察著他,这才察觉身上竟然件衣服都没有了。他恐惧的想把身体挡住,手却被禁锢,只能不安的在床单上扭动著,希望可以把自己藏起来。
究竟是谁?为什麽要对身为男人的他做这种事?身下的触感告诉韩予,他此刻还在自己的家里,自己的床上。如果是入室抢劫的话,为什麽会这麽猥亵他?而且在他被这麽对待的时候,小孩在哪里?会不会有危险?或者这个人是卫剑禹派来的人,想要对付他?可是他明明已经交出了抚养权,为什麽还要这样对他?
各种猜测纷涌而至,韩予恐惧的身体颤抖起来,如果是後者的话,小孩应该不会有危险,如果是前者的话,那小孩被歹徒怎麽样了?
“我儿子在哪里?你把他……啊啊!”
胸前的点被狠狠咬住,韩予忍不住惊叫起来,濡湿的舌尖摩擦著他胸前的乳头,另边的红樱也被只手捏住,狠狠捏揉起来。这样的刺激韩予从来没有经受过,他连跟人相处都很少,不要说身体上的接触了。乳头这种地方,他向以为长在男人身上只是余的装饰,此刻被人如此猥亵把玩,诡异的感觉传遍全身,让他起了层鸡皮疙瘩。
“啊……啊……别!别碰我……!”蒙著眼睛,被不知道是谁的人如此对待,他既害怕又无法控制奇怪的感觉在自己身上游走,忍不住声音都带著颤抖,克制著让人无地自容的呻吟,拒绝著身上的男人。
身上的人身体蓦然顿了下,突然发出低低的声叹息,然後俯下身,动作变得加粗暴起来,在他身上掠夺著。
韩予这时却忘记了再挣扎,他震惊的全身都僵住。
虽然很短促,虽然声音很低,但是在寂静的房间里,他依然听得清清楚楚。
那声叹息,的确是卫诃没错。
第七十八章 h
“小……小诃?”
韩予不敢置信的开口,宁愿相信自己刚刚是听错了。但是身上的人下停住了动作,让他想欺骗自己都做不到。
“小诃?真的是你?……为什麽对我做这种事?快放开我!”
知道了是熟悉的人,韩予却没有减轻恐惧感,反而加紧张起来,这样的事实让他太震惊了,卫诃为什麽要对他做这种事?难道他……?
不敢再想下去,他拼命拉扯自己被绑住的手臂,大声喊道:“小诃,我知道是你,不许做这种事!快给我松开!”
压在身上的人顿了半天,韩予感觉身上轻,卫诃下了床去。轻轻松了口气:“我不想知道你刚刚的行为时因为什麽,现在马上给我解开绳子。”
脚步声回到床边,半天都没有动作,也不说话,韩予看不到他的表情,心底泛过丝不安:“……先给我解开,有话会再说。”
只手轻轻伸了出来,却不是为了解开绳子,而是轻轻覆到他的脸上,万分留恋般的抚摸著。这种感觉让他脊背都开始发冷,总觉得如果再不阻止,会发生无法挽回的事。
“……你想做什麽……放……唔……”
韩予的话被打断,卫诃不知道拿了什麽东西,细长的条,把他的嘴勒住,让他无法再开口。
“呜呜……唔!恩恩!”
他急了,头不停地摇著,企图利用枕巾把眼上和嘴上的布条蹭松。怎麽也不明白,明明乖巧听话的孩子,为什麽会对他产生这种想法,虽然他的确在他小时候对他有过不正常的欲望,但是他的恋童症已经好了,无论如何不能对被自己儿子爱抚亲吻,甚至发生性关系这种事感到喜悦。
何况这根本不是两厢情愿,而是单方面的强迫行为,他目不能视,口不能说,身体都无法行动,这样被动的形式让他心里充满被人鱼肉的屈辱与不安,这样的小孩真的让他害怕。
身上又沈重起来,韩予绝望了,他全身赤裸,双腿大大的被分开,少年挤进他的双腿间,两人的性器贴合的严丝合缝,他感觉到了少年的兴奋,粗硬笔直的压在他还柔软的肉棒上,炙热的温度几乎要把他的那里烫伤。
唇舌再次洗礼他的全身,从额头开始,温柔的吻点点向下蔓延,经过耳朵时少年把他的整个耳垂都含住,轻轻吸吮著,他撇开头想躲开这罪恶的亲密,却被惩罚性的咬了下耳朵。
“恩……!唔……!”
韩予忍不住闷哼出声,耳朵上的疼痛让他不敢再乱动,紧闭著眼承受著温热的气息吹进耳道的感觉,身体微微发抖。
然後顺著颈项继续往下走,在喉结处轻轻咬了几口,再次含上了刚刚爱抚过的乳头。这次不再是温柔的舔弄,而是难以克制力道的啃咬,几乎想把那点吃下去。
胸口的乳粒被吸的肿胀不堪,韩予喘息急促,感到自己格外的不堪。他紧紧咬住口里的布巾,忍受胸前怪异的感觉。由於眼睛被遮住,身上的感觉加敏锐起来,这种从未有过的爱抚让他几乎要发疯。
这时,胯间的性器居然被只手握住,缓慢的上下撸动起来,手指不时撩动肉棍下面藏著的双球。
“唔……!呜呜!”韩予惊叫声,想说不要,出口全部变成呜呜咽咽的呻吟。上班後工作繁忙,他已经很久没有自己解决过生理问题,性器被这麽直接的刺激著,虽然觉得羞耻,但是却克制不住的慢慢竖起欲望,快感让他脚趾头都忍不住蜷缩在起。
太可耻了。
在自己儿子的玩弄下居然也能硬起来,亏得他还庆幸纠缠自己那麽年的怪癖已经不药而愈。
眼睛慢慢变得湿润,韩予心里溢满了绝望。
忍耐了这麽年,直压抑著对卫诃丑陋的欲望,他那麽怕伤害他,结果就在他最後做他父亲的这个晚上,被他打破了平衡的关系。
眼泪流出来,有些被布巾吸收了,有些顺著脸颊流了下去。
他压抑著哭泣的声音,双手紧紧握成拳,忍耐著身上脱下乖巧的野兽的攻击,身上片湿凉,那时卫诃的唇舌留下的痕迹,直延续到下腹部,然後整个将他的欲望吞噬。
“啊!!唔唔!哼……!”
从未受到过如此待遇的韩予猛的仰起头,两腿下意识想并起来,却被绳子扯住,他猛烈的摇著头,嘴里呜呜的发出含糊的声音,不知是因为快感还是想要拒绝。
卫诃却丝毫不顾及他的反应,从口含下韩予的欲望後,就开始猛力吸吮。韩予受不得这样的刺激,再加上了解到此刻含住自己的是自己的儿子,纵然觉得有背德的罪恶感,却无比激动到喷射到了卫诃的嘴里。
脑中片空白,达到高潮的男人急促的喘息著,身体都软了下来,汗水把床单都弄湿了。空气里有股淫靡的气味,那是他刚刚喷射的精液的味道。
被自己的儿子含住肮脏下流的地方,居然还在他嘴里射了精。
真是无耻的父亲。
第七十九章 h (上部 完)
双脚终於被解开,韩予费力的蜷缩起自己的腿,企图把刚刚做过背德的事的部位遮挡起来,微微抬起自己的手臂,等著卫诃给他把胳膊也解开,谁知身上的少年并没有如他所想般替他松绑,而是手抓上他边的大腿,用力掰,他的双腿就被分到了极致,比刚才加暴漏在少年的视线下。
这是要做什麽?难道还没有结束?
韩予惊惶无措,最隐蔽的地方被人看的清二楚,让他非常不安,腿下意识胡乱踢动,想要摆脱霸道的禁锢,可是少年的力气居然这麽大,又因为他的挣扎而丧失了耐心,使力压把他左腿压倒肩膀处,刚刚解下的绳子有缠回他的脚踝,跟手起绑到了左边的床柱上。而唯自由的右腿被强迫环住了少年劲瘦的腰上。
似乎意识到少年想做什麽,韩予脸色煞白,紧紧咬住口中的布巾,当只手探向身後那处秘口,印证他的猜测时,他终於疯狂挣扎起来。
“唔恩恩!唔唔!”
不在乎自己的手脚被磨得发痛,被绑在床上的凄惨男人像是即将干死的鱼般,用著全身的力气撕扯被绑住的地方,臀部左右躲闪著进犯自己禁区的手指,顾不得会伤到小孩,右脚用力想把他踹开。
可是他眼睛被遮住,片黑暗中根本看不到目标,这样激烈的反抗丝毫达不到他想要的效果,修长的手指依然有条不紊的慢慢开拓著紧密的甬道,弯曲,抽插,大麽指也在外面按揉著穴口,让它加柔软。手指从根加到三根,後穴绷得紧紧,飞快的进出把里面的嫩肉带出,火辣辣的片嫣红。
怎麽能做这种事?为什麽要对她做这种事?他们可是父子啊……
韩予不停摇著头,眼泪湿透了布巾,哽咽的声音压抑的传出来,丝毫不能动摇少年要毁坏这段关系的决心。
或许,小诃其实根本没有原谅他,所以用这种方法来侮辱他……
手指终於抽了出去,涨热的後穴顿时轻松下来,韩予还没来得及松口气,根炙热的柱体就抵在了那小小的入口处,研磨了几下,就悍然挺入!
“恩啊啊!!!唔啊!!”
韩予抬起头惨叫出声,疼的脸色惨白,剧烈的疼痛顺著尾椎蔓延到全身,甚至可以感觉到被撑到极致的部位,有温热的液体顺著臀缝滴进了床单。
完了……切都被毁灭了。
在那巨大冲进来的瞬间,撕裂的并不只是韩予的身体,所有与少年美好的回忆全部分崩离析,化为痛苦的疼痛。
再也回不去了。
咬著牙忍受著身体的疼痛,心里的痛却止不住。唇舌再次寻过来,隔著口中的布巾吸吮他的舌,他却将脸猛的扭向侧。
少年顿了下,突然用力钳住他的下巴,将他嘴里的布条扯落,舌尖启撬开他的牙关,像只野兽般撕扯著他的唇瓣,吸咬他的舌头,似乎想要把这块软化的肉直接吞到肚子里似的。
而下身也悍然开始律动起来,不再顾忌他的疼痛,每次抽出都直达体外,每次的挺进都进到不能再进,恨不得双球也全部塞进来。臀部跟少年的腹部紧密贴合著,因为过於用力的撞击,发出啪啪的声音,在安静的卧室内格外刺耳。
“恩恩……!”
韩予痛的全身颤抖,初次承受性爱就被如此粗暴的对待,疼痛让他头晕目眩,右腿软软的搭在少年的腰间,没了丝力气。
唇舌还在激烈交缠,少年转变著不同的角度试图深入男人的口腔,瘦弱苍白的男人额头布满细小的汗珠,已经快要窒息了。
终於受到恩惠般的被放开唇,韩予急促的呼吸,少年的将他的左腿也松了开来,两条腿并紧扛到左肩,胯下的凶器飞速冲刺著。
“啊……啊啊……好疼!……小诃……放……放过我……”
韩予太疼了,忍不住哭喊著乞求在自己身上驰骋的少年,希望可以唤回他的点怜悯,却只得到狂肆的进攻。
他真的不懂,就算是恨他,为什麽非要用这种方法来报复他?
“为什麽……恩……啊……为什麽这麽做……?”
没有人回应他。
事实上,从他醒来开始,就没有听到他说句话,如果不是对他足够熟悉,真的怀疑是另外的人了。
身上的少年专注的做著冲刺的运动,只有低低的喘息声传出。撞击的力道越来越大,速度也越来越快,韩予感觉自己那羞耻的地方几乎被摩擦的起火,他破碎的声音吐出求饶的话语,疼痛让他几乎疯狂,缩著臀部躲避太猛烈的攻击。
“……求你了……小诃……呜呜……求你饶了我……啊!啊!……爸爸知道错了……放过我吧……”
不知道他说的哪句话刺激到了少年,只觉得体内的肉棒瞬间胀大了圈,突起的青筋不停跳动著,少年放下他的双腿,将它们盘道自己腰间,两手掐住他的两瓣臀瓣,大力掰开,怒涨的肉棒狠狠的就研磨了进去。
“啊啊啊!……不要这样!……太大了!疼!”
韩予被撞击的头都顶到了床栏,他实在忍受不了了,不奢望卫诃放过自己,直接偏过头去咬绳结,想把自己放出来,还没够到绳结,头就被固定住,再次封了口。而後穴吞咽著的肉棒,在突突的跳了两下後,股热烫的液体喷发出来,将他的後穴填满。
熬过那波波热流的冲击,精疲力竭的男人四肢瘫软在床上,鼻息间都是情欲的味道,也是绝望的味道。
体温渐渐恢复正常,只有依然留在他体内的卫诃的性器依然高温。韩予微微侧过头,嘶哑道:“报复也报复了,出去。”
趴在他身上的人依言撑起身体,大发慈悲起身给他解开了双手的束缚,被捆绑到麻痹的双手几乎没了知觉,迟钝的去解开眼前的布条,半路手又被捉住,少年将他用力翻,就著连接的姿势把他摆成跪在床上的姿势,双手拉著他的手,竟然又开始了次次冲击。
韩予连叫都叫不出声了,只有眼泪不住的流著。
各种姿势,各种玩弄,後穴被抽插到没有知觉,连疼痛都感觉不到了。每当韩予想要去解开眼前的布条时,总会有双手制住他,然後惩罚性的加无情的鞭挞他的身体。
他不知道为什麽卫诃不让他看见他的脸,所有的束缚都被解开,唯独不肯让他解开眼罩。但是他没有余的心力去想这些闲杂的事情,本来就虚弱的男人经受不住这样的折磨,昏过去无数次,又被无数次撞醒,太过於痛苦的感觉让他终於忍不住,口咬到卫诃的肩膀上,用力到尝到铁锈的味道,才再次疲惫的闭上眼睛,躲到没有伤害的睡梦中。
而直在他身上动作的少年,等到肩膀上的牙齿的力道放松,才停下律动。抽出带血的性器,看著男人苍白的脸,轻轻给他解开了眼罩。
打了清水给他擦洗,血把毛巾染红了片。给男人整理好,盖好被子,卫诃低头在他唇上印下吻,终於开口:
“记住,这是你欠我的。”
起身穿好衣服,他没有拿任何东西,甚至连自己的手机都从口袋里掏出放到了自己卧室的抽屉里,最後环顾生活了6年的家圈,向门口走去。
手握上门把,定住。
打开门,定会有辆接他离开的车在外面。卧室里,他最爱的男人正躺在那里。
这是他短短十六年人生里最艰难的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