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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是朕表哥 作者:亡沙漏
为什么你屡屡爽约,原来你背着我跟明月王爷来往!”
我有点懵。我看看三楼那个,再看看我底下鼻青脸肿的这个,看了两三趟,尼玛长得模样,不禁有点慌神,“这你谁啊?”
顾亭林气鼓鼓地不说话。
三楼那个沉默了半晌,“你想了,我是给明月王爷他儿子补习功课去了。”
所有人都绝望地扶额。谁都知道我七哥还没成亲,哪里来的儿子,这下hold不住了,小两口要分手了。
谁知道比这个严重得啊!段榕这个蛇精病他直接把匕首往自己脖子上架了!尼玛你作为皇室的远房旁系能不能有点出息啊,怎么说都要架在别人脖子上啊!架自己脖子上弱爆了啊!
“顾东林,你说谎!明月王爷根本没有儿子……”
“你把刀放下来,我就带你去看。”那个叫顾东林的冷静地说,“还有,割脖子角度没选准也未必真能死,你要按顺序割开皮肤,颈浅筋膜,包括颈阔肌括,封套筋膜,也就是颈筋膜浅层,胸锁乳突肌,肩胛舌骨肌,颈动脉鞘,最后才是颈总动脉。不小心的话就割到了气管,以后说话都漏气,就像是用旧了的风箱。段榕,我喜欢你的声音,你考虑下。”
段榕迷惘,“真的么?抹脖子那么麻烦而且你真的喜欢我么?”
“你的声音跟蜂蜜样,让人觉得很滑腻,很温暖。”顾东林循循善诱。“你可以试试割大腿动脉。”
段榕把匕首垂下来,表情里有那么点不自信,“抹脖子我都找不到,割大腿我找不到了,对不对?”
顾东林露出看小熊维尼般高妙的微笑。
“我帮你找。”背后等待时的表哥轻而易举夺下了段榕的匕首。
大家总算都松了口气。
第 23 章
顾东林走过去,上上下下拾掇了拾掇段榕衣服的褶皱,段榕就乖乖在原地任他拍灰,几乎能看到背后的尾巴摇来摇去,好萌好萌~
“段榕你这不是次两次了好么。你每次出跟人出去开房就来我面前自杀,我也会腻的,”顾东林苦笑了声,“我不知道能不能跟你走下去了。”
史八龙和表哥同扶额,这种时候分手会连累他人的喂!
“你在说什么呀?昨天不是你么?”段榕跟在他屁股后面下了楼,怯生生勾住他的右手尾指,“再说,明明是你背着我跟明月王爷交往,还同居了两年!”
“我不会和那么蠢的人交往。”
段榕下巴扬,“可是小枕和史八龙就是这么告诉我的。”
“他们谁啊,哪儿冒出来的闲杂人等,你宁可信他们也不信我么?”
顾东林和段榕终于拐下最后道楼梯。段榕殷勤地拉着他向我们介绍,结果顾东林往我们这看,整个人都不好了,很尴尬地停住脚步再也不肯上前,像是在跟谁生闷气。顾亭林揉揉嘴边的血,“嗨。”
顾东林别别扭扭道,“嗨。”
段榕眼睛都直了,“有两个东林啊!”
潜台词是:真·人间天堂。
顾亭林笑得难看,“我是他弟弟,我叫顾亭林。”
“从来没有听你说起过!”段榕上上下下打量着他俩,“真的模样呢,是孪生兄弟么!”
顾东林看他的眼神满是杀气。段榕哈哈笑,搂住他的腰,“不过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你比较帅呢。”顾东林傲娇地扭头,段榕带着他到贵妃榻上坐下。顾东林捡起刚才打斗中散落的包裹打开,把木盒里头的药丸放在段榕手里,乘他吞咽又倒了杯水,最后喂他吃蜜饯。段榕就又是表人才人帅金的模样了。
“你也没有跟我们说过你还有个孪生哥哥。”史八龙和我表哥也从上面下来,表哥对顾亭林很是埋怨,史八龙也骂他笨,“你早说就什么事儿都没有了。”
我简直要疯了,幸亏这个顾东林看起来不像是绿茶婊,否则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好了。
“我们关系不太好。”顾亭林讪讪地说,偷眼瞄着孪生哥哥,“他是古文经派,我是今文经派,他遇到我都装作看不到的。”
我们剩下的几个人心中都操了声,学霸呀。
“他现在在哪里供职?”我问。
“他在太学主持学务,是五经博士之首。”
我们心里又操声,真的是学霸呀。
那边厢段榕对顾东林解释清楚了,顾东林淡淡点了点头,对顾亭林高声道,“那么是你假装成我,鸠占鹊巢,还享用了我的马杀鸡浴桶和玫瑰婚床么?”
“哥哥!”顾亭林委屈地撅嘴,“我才没有,哥哥不要冤枉我!我即使用了……也是个人用的。”
“那人总是你打的吧。”顾东林摸着段榕的后脑勺,“下手不知轻重。”
顾亭林委屈了,“不是我啊!”
“当时房间里就你俩,不是你还有谁?”我兴高采烈地落井下石。
“这么说起来的确不是弟弟……”段榕回忆道。顾东林打断他的话,问他谁是弟弟,段榕惊,惊出满脑门的冷汗,“呃,总之我是被人从背后闷了棍子,但是倒地的时候亭林是在我正对面的。房间里应该有三个人吧。”
“你就是自己晕倒的啊。”顾亭林天真无辜道,“我没有看到第三个人。”
“这么无聊的事要谈论到什么时候?”顾东林不悦起身,“我先走了。”
“东林!”段榕跳起来拽住他,从怀里摸出个首饰盒打开,里头是无比璀璨的鸽子蛋,我看到就猛掐我表哥的手臂。
段榕深情款款地单膝跪倒,“东林,你嫁给我好么!”
“天朝不支持同性恋婚姻。”我表哥说。我又狠狠掐了他把。幸亏他的声音被淹没在整幢烟柳十八楼的欢呼声中。眼看老鸨要嫁出去,让所有的娼妓都欢欣鼓舞,连带各位嫖客亚历山大。
不想顾东林脸不变色地拒绝了他:“到昨天为止,你都把我跟个今文经派弄混,你要我跟你结婚?”说完拔屌就走,从拒婚理由到行云流水的动作,统统diao炸天。
表哥和史八龙又赶紧抽刀,防止段榕再发神经。可是段榕已经吃过药了,看上去只是非常郁闷。他埋怨地看了眼顾亭林,“搞砸了呀。”
顾亭林唉了声,“对不起啊大哥夫。”
我们起嗖地扭头看着他。绿茶婊就是人贱嘴甜。
“你真的有心道歉?”段榕爬起来,掸掸裤子上的灰,“我想也是,我追了你哥哥两年了,正要成事被你给毁了。这样吧,你帮我把他追回来,以后烟柳十八楼和四大徽班的角儿,你随便挑。”
“完全不能拒绝啊!”顾亭林眼睛发亮。
我义不容辞地推开他,“段榕,你也算我远方表哥,我这个做弟弟的,追表嫂也义不容辞!”
“好!所以……”
“等等,段榕,你就没什么想奖励我的么?”我脸正直道。
表哥把我拖走。
段榕看着我挣扎,连忙当做没看见,继续嘱咐顾亭林,“所以不论接下去几天我做什么,你都要配合我。”
“我需要做什么?”
段榕脸山人自有妙计。
段榕显然是要布局网大鱼了,忙得满肚子坏水咕噜咕噜直冒,我见他道长路远,先行回宫。
当晚我们终于回到阔别已久的宫中,打算洗洗睡了。结果进昭阳殿,就看到小姑表妹背着个旅行包坐在台阶上打手机,耳朵上那七个耳钉闪闪发亮。她的洞再打点,简直就能把耳朵当邮票撕拉撕拉的。
“这都什么年代了,还封建包办拉郎配,真是气死人了!”我姑表妹对着手机乌拉乌拉乱叫。
表哥不便下车见人,就从后面绕进宫去等我,我脸慈祥地下车,想摸摸小姑表妹的头,她避开之后短促地笑笑,继续对手机里说,“皇帝又怎么样?你不知道后宫最乱么,整个皇宫只有门前的对石狮子是干净的!我这样向往自由的机车少女,怎么可能在这种地方虚度光阴呢!”
喂,当着我的面那么说真的好么喂。而且后宫门前没有对石狮子好么,没有!我点点小姑娘的肩膀,让她跟着我进宫来,外面挺凉的,她估计在直在等我。我小姑表妹即使这样都没有放下她的大旅行包,随便往肩上扛,就跟来了。下半身那条军绿色的牛仔裤上全是破洞。
“……诶,我妈是铁了心了让我嫁,你造么他都已经有老婆了,我居然还是个小老婆!……哎呀贵妃有什么好,不还是小老婆啦……当然咯,我也不想辈子做小老婆啊,我妈让我先去讨好那个黄脸婆,然后再乘机搞点阴谋诡计把她干掉……我怎么去讨好她呀!你造么她居然帮我表哥处理奏折!肯定是那种特别无聊的老女人,被安排嫁给皇帝,就放弃青梅竹马,任劳任怨进宫做贤妻良母,从来没有自己的理想,也不会有场说走就走的旅行……”
我大表哥被黑出翔来了好么!
我不得不用手肘撞了撞小姑表妹,因为我看到闻风而来的表哥假扮成侍卫在大殿角落里。
贵妃娘娘,皇后娘娘听到你的阴谋诡计了!哥只能帮你到这儿了!
小姑表妹浑然不知,对着手机突然哈哈大笑起来,笑得前仰后合,“……肯定啊!肯定很饥渴啊!我表哥他十公分都不到哈哈哈哈……哦,这个办法好,嗯,美男计,皇后娘娘定hold不住哦~”
再后来我就没有听下去了,因为我不顾切地飙着眼泪扑进了表哥怀里。我只听到我表妹在身后说,“我操我表哥好像是个gay!”
总之,那天晚上我知道了,姑姑在法门寺对我说的话是真的。即使她已经在私情上释怀了乔乔的死,她也势必要扶植小姑表妹采采进宫。即使我在死gay的道路上越走越远。
这就是帝朝后宫。每个人都,过得凄苦!
当然,最凄苦的定就是朕了。当晚朕都被表哥捉去三堂会审。我把姑母的话稍加润色后告诉了他,他依旧暴跳如雷:“我要夺你的江山,用得着委身于你!”
他说这话的时候,长眉如剑斜飞入鬓,目如寒星杀气腾挪。我看着他英俊的面目呼吸滞,只觉得心脏都要停了,赶忙搂住他的脖颈:“表哥,慢点不要顶那里……嗯……”
我表哥在我上头哼了声,继续闷头苦干,把我干射了之后,啪下打掉我的手,坐起来,在床沿顾自生闷气。我赶紧把矜衣给他披上。他还不跟我好了,避我如蛇蝎,松松垮垮挂着袍子在屋子里来回遛鸟,“我要夺你李家的江山,还用得着等到现在!”说着指了指我的鼻尖。
“不是我说的……”我幽幽弱弱地说。我就知道他会是这幅反应,所以就老实告诉他算了,顺带可以示以忠心,否则要是他从别人嘴里听到这些话,非得折腾我不可。
第 24 章
“你就是这么想的,我会不懂你。否则那个小姑表妹又是怎么回事?你为什么不推掉,不就是对我有戒心?”我表哥斜着眼瞪我。
“我……我哪敢啊……”我的龙鸡还在你手里掐着好么!
嘴上虽这么说,我心里却想着可不是么,你姓虞我姓李,你强攻我弱受,我再不防你,那岂不要沦为渣贱戏?而且你上来就是操操操操操操操操操你像话么!我这是为大局计!当然,人渣,就需要点腹黑,于是我诚诚恳恳给他出主意,抱着他的大腿根哭泣,“要不这样,你是皇后嘛,你不点头,纵是我迎立了采采,那也做不得数。到时候表哥你就来个哭二闹三上吊,行不行?”
我表哥冷笑声,“你是不是男人?出了事儿除了推给我,你还能做什么?”
我也怒了。我现在尼玛坐不能坐躺不能躺,只能白花花趴在床上,腿间还白花花湿漉漉的,尼玛你竟然问我是不是男人?劳资当然不是啦!劳资现在是纵欲过度的死娘炮你没看出来么!劳资只恨出生的时候脐带没有剪错地方,现在凭白舍了条清白身子被你玷污了啊啊啊!
表哥看我嘤嘤嘤哭上了,很凶地让我住嘴,别哭,我哪里停得下来,抱着他的大腿根不肯撒手。表哥就又气急败坏上了我两次,最后吃饱喝足,气势汹汹地摔门而去。真吐艳。
我真怕我表哥要对小姑表妹做什么事,但我万万没想到,采采她也不是省油的灯。第二天早,她就冲进了我的寝宫,我当时正趴在床上哭泣着抹马应龙,所以可想而知当时的情状。采采瞪大了眼睛,发出“ew~”的声音,然后冲我点了点头:“so gay.”
我真恨!我恨我自己懒,没有第时间爬起来处理事故现场。我恨我表哥,他还从来没有跟我冷战到分房睡的地步,我直以为他散步散完了就会回来处理后事来着。所以我昨天晚上便懒趴趴地在床上滚来滚去,结果睁眼发现床上还是塌糊涂,心情简直就像是吃掉了田螺姑娘的那个农夫,冷不丁就悲伤落泪。
等我好不容易整束完毕,采采已经差史八龙把早餐端上来了。早餐很简单,只有八菜十六汤三十二种点心,采采看我往豆腐脑里放卤,发出“ew~”的声音,“你吃咸豆腐脑?”
我愣:“豆腐脑还有甜的?”
采采她高贵冷艳地哼了声,拿来糖罐,往豆腐脑上倒,白花花的白糖就连成条线,簌簌地落在豆腐脑上。我整个人都不好了,光是看看我就觉得恶心,于是我让史八龙把豆腐脑端下去,给我上豆浆。
采采看到纯白的豆浆,不解地问:“这是什么?”
“这是豆浆。”
“你胡说,”采采打了个榧子,让史八龙端来另碗,看上去颜色脏乎乎的,汤里还有絮状的未知物体,还会飘,超恶心的。采采却骄傲地说,“这才是豆浆。”
我表示很费解:“我没见过酱油色的豆浆……它上头还有虾皮!”
采采“ew~”了声,“表哥,你贵为天子,直喝原味豆浆么?”
“胡说八道!”我感受到皇权遭到了严重的挑战,忍不住便拿出贵有天下的气魄来,大袖挥,“采采,你年纪尚小,朕原谅你没见过甜豆浆。”
采采弯腰就吐了。史八龙在旁跟我讲解,“般原味豆浆加入酱油就会结成这样的絮状,再加入虾皮和葱花,就是……咸豆浆。”
我差点没吐,赶紧让他撤走撤走,然后让他给我上个粽子了事。采采也这么觉得,这场早膳最好速战速决,个粽子下去就饱了。史八龙便端着两个小碗盅奉上。我看到他在我们中间停顿了下,然后若无其事地分发给我俩。
我太了解史八龙了,他定是忘记了我俩各自点的粽子口味。问题是……粽子有什么口味可分呀?我剥开系绳,把粽子剥出来使劲蘸了蘸面前的糖罐,只把棕色的糯米染得白花花的。
采采脸都绿了:“ew——”
“ew个毛啊ew!粽子不都是这么吃的么!”我口咬进陷里,等待着枣儿甜滋滋的味道,结果有股肥腻的咸味在嘴里横冲直撞,还有蛋黄的厚腻,时间又咸又甜,简直就是悲剧。史八龙看我的脸色就赶紧把漱口茶盅拿来,我接住就吐,史八龙看我吐得都快要溢出来了,偷偷摸摸松手,我气就把杯子摔了,史八龙只好气哼哼地过来打扫。
采采在对面挥舞着双手:“o——m——g——不就是蛋黄肉粽么你吐个什么劲儿啊!你的粽子里裹了什么呀!”
“补气养血的枣儿……”
我说完,采采也吐了。史八龙放弃了打扫,在门槛上屁股坐下,兜着袖子:“吐吐吐!都吐干净了再说!这昭阳殿满屋子的什么味儿啊,也不怕人嗤笑!”说着从怀里掏出把小儿手臂粗的大葱,咔嚓咔嚓咬了起来……
等我们终于冷静下来的时候,我问采采你这么早来找我干嘛。采采说她来找我成亲。我看着她与先后肖像的容貌,觉得朕真是造孽啊到处被人倒追,居然要个女孩子如此委屈地说这种话。采采却不以为然,伸手拍我的胸口:“反正就这么码事儿嘛,你也知道我妈,大家走个过场——皇后娘娘哪儿去了?等她点头就完了是吧?”说着拢了拢头发了起来。
“这种小事不用寻她啦,宫里我做主啦……”我打着哈哈。
采采白了我眼,“呵呵,对你当然是小事咯,你是皇上嘛。可是我们这种宫妃今后只能住在后宫里,抬头不见低头见,还要斗来斗去,欺上瞒下。所以你根本不重要啦,重要的是皇后娘娘。今天晌午你在后花园摆下筵席,你替我引见引见,怎么说现在还是表嫂。”
我发出痛苦的呻吟声。尼玛表哥见表妹,非得出大事儿不可!
这时采采的铃声传来,“再过五十年~我们来相会~送到火葬场~全都烧成灰~你堆我堆~谁也不认识谁~全部送到农村做化肥~”
我和史八龙整个都石化了:“ew——”
“她不是韩饭么?”史八龙轻声问我,“我记得她前几年还乘着暑假偷偷混在卫将军的军队里,路偷摸到高丽,买了黄牛票听东方神起的演唱会。她的铃声直都是高丽语来着。”
“什么东方神起!是jyj!jyj!”采采杀气毕露。
我们这种不懂的人登时被她脸红气粗的样子吓cry了,我赶忙指指还在继续歌唱的爪机:“你不接么?”
采采露出很bitch的巫婆般的笑声:“这你就不懂了,我不能让他觉得我在等他的电话。”说着继续端坐着高贵冷艳吃小笼包。我和史八龙就浑身鸡皮疙瘩地等着手机唱完下段,“啊亲爱的朋友们~到底谁先烧成灰~先烧你~先烧我~反正都是人类的骨头灰~~~~~”
等铃声响过轮,采采才慢悠悠地接起来,娉娉袅袅往殿外走,“喂——今天没空啦。我嘛?我跟我哥吃饭。啊,哪个哥?嘻嘻,不告诉你……”
我了个大操,嘻嘻!真的是嘻嘻么!她对我这个哥哥从来都是呵呵的说!哥哥的心都被戳成了渣渣好么!我捂着胸口痛心疾首。史八龙赶紧踹我脚,“别东施效颦了,现在你表哥要见你表妹,你打算怎么办?”
“不能让他们见面。”我拳砸在书桌上,“绝不!”
史八龙嗯哼声,“如果他们俩私奔了就有看头了。”说着阴险地笑着,掏出纸笔来记录。我把死掉他的本本,“够了!你即使把《绝望皇帝》的剧本写出来拍出来,我也绝对不会让它过政审!”
史八龙很生气,拂袖便走,朕孤立无援,脑子里叮得声,把顾亭林和七哥找来。我特地嘱咐去传话的小太监:,让顾亭林赶紧过来,给他半刻钟;二,让七哥把歌微带上。我不能让他们三碰面,我知道,我得尽快打发了顾亭林。
顾亭林跑得气喘吁吁。
我恨恨拂袖,“公务员考试怎么考上的,八百米都不及格了。”
顾亭林讷讷地甩了甩汗水,不明白为什么我发那么大火,大眼睛眨巴眨巴望着我。我看着他就怒,可恶的是,我嘴里还不情不愿地说着,“今天你和在藻出宫逛逛吧,他心情不好。如果他想回宫……你就带他去短途旅游吧,切吃穿用度,就记在在藻的账上,不要回宫报销,朕没钱。”
顾亭林很有点意外,“这……这怎么好意思呢?”
“我念在你们是大学同修让你陪着他散心,你不好意思个毛!你定是心里有鬼对不对!”我就知道这个绿茶婊他要抢我男人!啊啊啊!
第 25 章
顾亭林副百口莫辩的表情:“因为皇上上次说……不许喊皇后娘娘的名讳,所以臣想……臣想皇上占有欲既然如此强烈,臣这辈子跟皇后娘娘也就对着金步阶遥遥相望的缘分了,哪里还敢奢望与他池上泛舟。十年同窗,最后就变成了香闺梦里人,唉……陛下您不要抓我头发!陛下!我这里沿用的是离骚的用法!用美人喻君王!”
“我才是君王!骚妇!”
“对对对就是骚赋……诶皇上你怎么还不住手!啊啊啊臣也要忍不住吐皇上唾沫了!”
于是七哥和歌微进来的时候就看到我们互相揪头发,抓脸,吐唾沫,踹来踹去的样子。
“so gay……”歌微的性感大嘴发出“ew~”的声音。七哥抓住她的手,“相信我,小顾不是我们之间的问题。”
歌微心平气和地抚了抚胸口,“嗯,好像是皇上的问题。”
“答应我,不要像十三样跟他打起来。”
歌微再次深呼吸:“不会。”
七哥这才把我们俩拉开。
“这不对,”他郑重地提溜着我们的领子,手个举在半空中,让我和顾亭林鼻青脸肿的面对面,“小顾,身为臣子,你这是行刺;十三,身为帝王,你这是十三。”
我们都憋着嘴不说话。反正我是家丑不可外扬,他我就不知道了。
七哥把我们放下之后问,“所以今天找我们来做什么?还特意让我叫上歌微,所以十三是想通了要给我们颁发结婚证了么?”说着又不着痕迹地看了眼顾亭林,似乎很担心我俩串通起来给他逼婚。
“是朕,朕有个事儿要请你们帮忙。”我摁了摁眉心,事到如今我也顾不得顾亭林会知道了,索性和盘托出,“朕小姑表妹采采要进宫,朕要封她做贵妃,在册封之前采采想见皇后。”
顾亭林和歌微都倒吸口凉气。只有我七哥仍在状况之外,“不就是场家宴么?”
“如果姑姑知道皇后是……大家就全完了。采采眼力价不